64舔射假jj才能喝水马奴调教

伍夕月随着众人的动作,也把手放在了假阳具的一双睾丸上,发现此处十分柔软,轻轻挤压一下,似是有水晃动的感觉,原来这里面是水!

这些奴隶们在这里吸裹假阳具是为了喝水!

搞明白了怎么回事,伍夕月也顾不得羞耻,口渴让他也立即埋头把嘴巴怼在假阳具拳头大的龟头中间的马眼上,狠狠的吸起来。

可不管他吸了多久,一滴水也吸不上来,反倒让他自己有点脑缺氧了,难道他的假阳具是坏的?想到这他,焦急的抬起头来,想要向调教师汇报这个情况。

“现在既是喝水的时间,又是锻炼大家口活的时间,大家只有把面前的假阳具当成主人的宝物来对待,努力取悦它,当它到达高潮值的时候,就会喷出水了。”调教师刻意走到伍夕月的身边大声介绍着喝水的规矩。

听了调教师的话,伍夕月才明白,原来只单纯的吸,水是不会上来的,他连忙定下心来,伸出舌头把这个假阳具想象成二爷的鸡巴,舌头顺着阴茎柱体的血管青筋脉络轻轻舔上去,来到龟头时,更是顺着伞盖底部转了一圈,随后长大了嘴巴把这个小孩拳头大的鸡巴塞进嘴里,他的双唇就像括约肌一样箍在龟头底部,一边动着脑袋模仿性交的抽插,一边用舌尖在马眼上扫来扫去。

他这个动着做了大概十分钟了,可这个假阳具却仍旧一点要喷水的迹象都没有,此时他旁边的蠢狗那边有了动静,只听蠢狗闷哼一声,随即就是咕咚咕咚的吞咽液体的声音,他分神看去,就看到蠢狗被撑到快要裂开的嘴角满是水渍,喉头不停上下动着,显然是喝进去了不少水,这让他也忍不住跟着吞了吞。

他的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了,干噎吞咽的动着更加难受,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生怕自己还没吸出水来的时候喝水时间就结束了。这让他开始焦躁。

“吞下去,尽量往里吞,你这样含着不行......”蠢狗把这一阵水喝完,把阴茎吐出来,虔诚的舔了一圈,像是帮射精过后的主人舔干净体液一般,随后他低声提点伍夕月做口活时需要注意的地方。

伍夕月看向眼前这个女人手臂粗细的假阳具,不可置信的瞪直了眼睛,这要怎么吞下去?刚吞下去个龟头就差点把他的嘴角撑裂!

怀着恐惧的心情,伍夕月再次朝四周瞅去,却发现这些奴隶果然真的都在使劲儿吞咽自己面前的假阳具,有些甚至发出了干噎的声音。

这个奴隶岛上的规矩他现在已经彻底了解了,如果这个小时不能喝到水,可能下午他真的没有水可以喝了,想到这,他只能认命的深吸一口气,抻直了脖子把龟头纳入口中,开始往喉咙里吞咽阴茎。

假阳具是橡胶材质的,有些弹性,可即便如此,塞入他的口中也让他噎的直翻白眼,这种自己折辱自己,自己想方设法调教自己的方式让伍夕月羞耻的鼻子发酸,可他却不敢停下,生怕功亏一篑,只能继续脸红脖子粗的往下咽,如果有人注意到,可以发现他的喉咙脖颈某一处,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龟头戳弄的痕迹。

“呕——呕呕哇——”也许是舌根被挤压的太厉害了,伍夕月忍不住一股胃液酸水反呕上来,顺着嘴巴冲出,但他依旧不敢松开嘴巴,胃液顺着没吞下去的假阳具流到草地上,他跪在地上的小腿也有些痉挛的颤抖着,一双手顾不得胃液恶心,在假阳具的根部轻柔快速的按摩,想要让这个没有温度的死物更加舒服。

也许是呕吐带动的喉管痉挛取悦了假阳具,伍夕月只觉得假阳具一阵抖动,一股清凉的水从马眼朝他的喉咙里直射而出。

伍夕月被呛了一下,但这来之不易的水让他不敢浪费,连忙强忍着咳嗽褒紧了龟头咕咚咕咚往下咽,在水开始减少时,更是玩命的吸吮马眼,想要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一个小时结束时,伍夕月一共让这个假阳具射出了三次,嘴角撕裂了,喉管火辣辣的疼,整张嘴和下巴都酸的合拢不上,这些水勉强让他不渴了,但离喝够还差得远。

假阳具被收走后,下午的劳作就开始了。

伍夕月和蠢狗以及另外几个奴隶聚拢在“爸爸”身边,跟随着“爸爸”朝草坪另一边爬去。

“这里是个大农场,翻过这个山坡有大片的田地,需要咱们种地劳作,咱们的吃食就是这片地里种出来的,农田另一边是马场,是专门训练咱们仪态的地方。”蠢狗小声给伍夕月介绍。

“可......”伍夕月愣了愣,他从来没有种过地,这可要怎么办才好?

“这个月不是咱们做牛,不用耕种,只需要学做马奴就好了。”蠢狗快速说道:“一定要专注听指挥,如果不听话,会被淘汰去做母猪的。”

果然,调教师带着他们路过田地往马场走去,有几组奴隶被其他调教师带着转弯去了农田,伍夕月看到这些奴隶四肢着地,头上带上笼头,身上架上犁,犁的一端牢牢的链接在阳具和屁眼上,然后在鞭子的抽动下往田里而去,在耕地的时候遇到土块或难走的地方,就会拉扯到阴茎,每走一步,链接在犁上的假阳具就会在他们的屁眼里狠狠地抽插

一下,所以田地上那些耕作的“牛”总是会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伍夕月刚松了口气,以为自己会好过一点就到了马场。

“先不上马具,熟悉下马的动作形态。”调教师让奴隶们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然后在他们的双手双脚上包上了皮包,以防受伤或磨出茧子,随后单独在伍夕月的脖子上栓了一根长长的马绳。

“记住要点,小步伐,速度要快,每一步的腿都要抬高,挺胸,平视前方。”

做好姿势的奴隶们立刻用四肢原地踱步。

“走!”调教师的鞭子狠狠在伍夕月的屁股上抽了一记,伍夕月立刻按照调教师刚教的要点跑了起来。

绳子攥在“爸爸”的手上,伍夕月便以绳子为半径绕着调教师开始跑大圈,每当他的姿势不标准或步幅变大时,调教师的鞭子就会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

一个小时后,其他奴隶都被命令在凉棚下休息后,伍夕月仍旧在哼哧哼哧的跑着,他早已汗流浃背气喘唏嘘了,汗液流进被打过的鞭伤里,一阵阵的蛰疼。

终于在又过了十五分钟后,他的训练也结束了。

“爸爸”牵着他缓步溜达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凉棚边上。

“累了吗?”调教师问道。

伍夕月没想到调教师会问他这个问题,他呆愣了半天才想要回答,虽然累的要晕过去,但又不敢说累。

“说实话。”

“累了......”伍夕月小声答道。

“马累了都会吃草的,你累了怎么不吃?”调教师问道。

“.......”伍夕月听了这话身上都僵硬了,他抬头去看调教师,却见调教师的表情十分严肃,一点调侃的意思都没有。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头低下去,看着地上的草,缓缓张开嘴,趴在那里咬了一口野草。

这块地方的野草和草坪上的不太一样,确实像是无毒可食用的,只是又涩又干口感并不算好,调教师没有喊停,伍夕月也不敢停下来,只能像是一匹真马一样一口一口的把这些干涩的草吃进肚子里。

“好了,现在要学习拉车了。”调教师说罢,那些休息的马奴也都立刻起立,小步颠动着来到了马场的工具房边上排好队。

伍夕月是第一个进工具房的,只见调教师竟然拿了一个和马嚼子一样的口嚼给他戴在头上,金属的横杠卡在他的嘴里牙齿中间,让他只能呜呜啊啊的发出类似牲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