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囚禁了霸凌我的人小僧回头了嘛

奶油蛋糕(奶油抹身play)

阮家贝 并不是二十四小时都需要他的。

前一夜交颈而眠,醒来可能就被关在了冰冷的地下室。

因为他试图过逃跑,之前好不容易铺垫起来的甜蜜就像虚假繁荣的泡泡,逐个击破。

可是没有办法,被囚禁的日子真是太难熬了,不仅要把控制权交给别人,还要面对阮家贝的忽冷忽热。更受不了的是被关在地下室的日子,让人精神崩溃,山炻渐渐感到焦灼,害怕哪一天阮家贝再丢下他一个人消失好几天。

“你可以下去了。”

说完,阮家贝就从山炻身上起来,走到电脑桌前坐下。

他新入了两台显示器,一版横屏,一版竖排,微弱的蓝光照射在他专注的脸上,让他有了冰冷的质感,灵活的手指一目十行地敲着代码。

与山炻想象中的不一样,参加完高考后的阮家贝并没有放松和庆祝,依旧在不断学习。

他的操作通常是行云流水的,只有在遇到棘手的问题时会咬着嘴唇,然后在网站上飞快地查询,输入,运行。

如果运行成功了,他就会舒适地伸个懒腰,坐在办公椅上转个圈。

显然阮家贝现在的心情不错,应该是刚解决了一个bug。他穿着山炻宽大的t恤,没有穿裤子,两条纤细笔直的腿在椅子下一晃一晃,然后装作意外地看见了角落里手腕被塑胶条绑在门把手的山炻,笑道:“你还没走啊,哦,也是,忘了给你剪开了。”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剪刀,卡擦一下剪开了山炻手上的束缚,目送他下楼。

就在山炻的背影即将进入拐角时,身后的声音凉凉道:“别再试图逃跑,明早我要出去一趟,任何人来都别发出声音。”

山炻又被关进了地下室,这里曾经有人住过,但也不知道这里面多久没人进来了,一股阴寒,还好C城的天气干燥,没什么霉味。

房间地上铺了一个床垫,角落里有一个简易的马桶和洗手池,唯一奢侈的是有一个单门小冰箱。他只能通过不断旋转的排风扇窥见一点天光。

山炻躺下去,狭小的床垫还不够他放整个身子,半截小腿都伸到了外面。

第二天清晨,山炻听见大门上锁的声音——阮家贝出去了。

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毫无睡意。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饭。

他想起阮家贝之前交代的:“炖牛肉和卷心菜,拌的豌豆和胡萝卜,你可以交替着吃,够你吃到周四了。”

然后他抱着手臂,有些促狭地笑了:“哦,你恐怕对星期几已经没有概念了。”

山炻从冰箱里拿出餐盒,固定地吃了几勺,每天只吃四分之一的量。确实,他对周几已经没有概念了。阮家贝忙得时候,把他遗忘几天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有想做爱了才会来找他。

像个被囚禁的男宠。

吃完饭,他把勺子在水池里洗干净。把鞋子脱掉,像是困在动物园出现刻板行为的野兽一样,沿着墙角用脚丈量着这个房间面积。

“一、二、三、四、五、六……”

他又换了一边,继续数:“一、二、三、四……”

门外陡然响起自行车刹车的声音,一个陌生的声音喊道:“中国邮政!有人在吗?”

“阮家贝在吗?你的录取通知书到啦!”

无人回应。

什么嘛,这么重要的东西到了都没个人在家,男人念叨了一声。

山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地下室的密封性很好,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通过小小的排风扇让对方听见他的声音,正在他犹豫要不要呼救时,听见了对方打电话的免提声。

“喂?”细细的,是阮家贝的声音。

“同学,你的重要文件到了,我在你家楼下呢,”邮差看了下阳台上挂的衣服:“你家有人吗?让他出来拿一下!”

那边顿了一下:“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山炻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邮差小哥吹着口哨,刷起了视频。

“数百名警察过去一周的搜救:十七岁少年仍未找到。”

“警方同时分组搜索了最近的几个湖泊和荒地,所幸的是,并没有发现尸体。”

“失踪人口的同学曾说:最后一次见他是和一位女生一起离开。”

山炻竖起耳朵,还想多听点,“接下来为您转播体育频道。”

操。

他好想说,我就在这啊。山炻绝望地贴着墙壁坐下。

阮家贝很快回来了,他拆开信封,看见A大的录取通知书,他波澜不惊地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就平静地收了起来。

他对山炻微笑,举了举手上的蛋糕:“那今晚就一起庆祝吧。”

“祝我终于开启了新生。”

……

山炻布置好了餐桌,帮他切好了蛋糕后就坐在对面。他的餐盘下只能垫着廉价的促销广告,六寸的草莓奶油蛋糕散发出香甜绵密的味道,山炻咽了口口水,尽管他曾经对甜食无感

,但就像虎落平阳后一无所有的人,这种他曾经看不上的东西此刻也变得奢侈起来。

窗沿上有干涸殆尽的水渍,空气变得异常闷热,山炻的t恤上也洇出了汗。他看着阮家贝舔舐奶油一闪而过的舌头,咀嚼的声音被他的耳膜无限放大。

口干舌燥,欲壑难填。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的树影也变深,树叶被调成墨绿色。阮家贝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阴影,变得目光也难以穿透。

是要下雨了。

起初只是飘过一阵烟,初启的薄雾般迅速散开,随后稠密的雨水包裹过来,有一股湿润的凉意,从敞开的窗户里渗了进来。

山炻有些恍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脸。

“在想什么?”

山炻嘴唇嗫嚅一下,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看见阮家贝脱去上衣,露出白腻子般的胴体,在对视的间隙里局促的笑了一下,然后在山炻震惊的目光下将奶油涂抹在身体上。

“那就来享用我吧。”

山炻的脑袋仿佛被闪电劈了一下,这个画面给了他偌大的刺激,阮家贝径直坐到桌子上,分开双腿,舔着食指上的奶油。脚尖挑逗着山炻裤头里的那团大家伙。

“快点,”阮家贝催促道:“刚刚不是想吃吗?”

山炻的眉宇浓黑而深沉,他静静打量着眼前的人,阮家贝只是那样沉静而美丽地微笑,仿佛在等待他的决定。雪白的奶油像是一层糖衣一样散落在少年的酥软的胸前、纤细的腰间。山炻终于耐不住心中的渴望,他扶住他的肩膀,急躁地含住了他的一颗乳头。

阮家贝的胸部不大,但是很圆润,乳头软得像棉花,周围有一圈没有褶皱的、满是软肉的乳晕,拿指头一摁就陷下去,好像能挤出乳汁。

沾满绵密动物奶油的乳尖仿佛真的能产出乳汁一般,山炻像个甜食爱好者一样,舔舐着那软绵绵的乳尖,奶味充盈在口腔里,仿佛真的在喝他的乳水。

阮家贝高亢地呻吟着,他抱着山炻的头,指尖穿梭在他浓密的发间,听着舌尖啧啧有声的吮吸,贪得无厌地把他的脑袋往怀里按。

山炻舔干净他身上的奶油,起来却看见阮家贝的脸上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