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搞女人尿道专搞女人下水道

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我要好好的玩弄你 们的身体

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

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糊糊的卤得难受。

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看身影像吉庆,忙招呼了一

声。吉庆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

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

进了院子,见大巧儿端了盆水正往院子里泼,忙问:“庆儿是咋了?看样子

是生气了呢。”

“谁知道是咋了,问你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这才走了。”

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见大巧儿要进屋,忙要过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

的水井边压水,心里还在嘀咕着。看东屋里还黑着灯,又和大巧说:“你妹还没

回来?”

“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且住呢。”

巧姨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让大巧儿挑着门帘,进了堂屋。

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吉庆又回来了。

“你干啥去了?”吉庆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

一边儿正要说话的大巧儿,见吉庆这样,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吐了吐舌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

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吉庆笑笑,问他咋了?生气了?吉庆却还是

瞪圆了眼,又问:你干啥去了?

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吉庆是不是看见了自己和宝来钻了瓜棚?

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又怕大巧儿在

那屋听见什么,冲吉庆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

吉庆跟了进来,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

着手巾,掏着衣服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

上窜,却又对巧姨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

抖动,看样子就要哭出了声。

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

“咋了这是,真生气啦?”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吉庆拢在怀里,柔

声的安抚。一低头,见吉庆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

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吉庆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姨就

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

吉庆抬起泪眼看了一下巧姨,又紧紧的抱住:“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宝

叔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疑着吉庆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

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

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吉庆箍在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大巧儿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

门帘探了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

咳嗽了一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巧姨捧了吉庆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吉庆

一下,说:“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吉庆梗了梗脖子:“你得保证!”

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头,翘起一截

小指,说:“好了好了,保证。要不拉钩?”吉庆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

怀里,脸蹭上巧姨胸前的两团煊腾腾的肉,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

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别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转身抄起手巾,

递给吉庆,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来,帮姨擦擦背。”

吉庆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姨胸

前晃哩晃荡地奶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

躲闪着回身杵上吉庆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然。

大巧儿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进来后

见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吉庆只顾着嬉戏竟

根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两个人听见大巧儿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

的分开。吉庆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

脸的凑过来往大巧儿身边挤。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

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

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

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巧儿和吉庆,想干脆脱了裤子擦上两把,又实

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巧儿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吉庆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

道吉庆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吉庆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

被渗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宝来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

擦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吉庆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姨出去的时候,是

不是和大巧儿弄了?”

吉庆点了点头,又说:“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那话里倒有几分埋

怨。

巧姨并没在意吉庆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来:“和大巧儿弄过了,

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

吉庆梗着脖子:“不知道!”

巧姨笑了笑:“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

道不?”见吉庆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

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

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糊,可要是不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吉庆

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做

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吉庆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巧姨,

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半天,

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夜深人静,一盏昏黄的路灯孤零零的立在街口,成群结队的蚊虫聚拢了那一

点点光,前扑后拥地上下飞舞,一眼望去让人忍不住的浑身起麻。

吉庆悄悄地溜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

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吉庆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

惑。

那是宝来。

自巧姨走后,宝来越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

句话就完了?宝来一万个不想。

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宝来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韵犹存

的身体,更多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宝来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的。除了

自己的媳妇儿,宝来不是没沾过别的女人,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的

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不

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视

眈眈的。好几回,宝来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那股

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

就这么没了?宝来愿意,宝来下面的物件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

的大烟,抽上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

宝来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

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天,把残存的那点东

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影子却仍留在那里。

索性,一骨碌起了身。

她一定是有人了!

想到这些,宝来便再也躺不住,瓜也不看了,涨着脑子走了出来。走着走着,

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

乌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

来。宝来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

忙闪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

当发现出来的是吉庆,宝来一阵失望。

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吉庆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

人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晚上吉庆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

不过的事情,就算睡在这里,一个半大小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

那到底是谁呢?宝来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

发愁的还有那大脚。

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吉庆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

和长贵合计了一下。

长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翻来覆去的一句话:你说了算。倒把大脚气

了个够呛:“合着那庆儿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长贵仍是个闷

葫芦的样儿,索性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吉庆说说。

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

心。强撑着眼皮等着吉庆回来,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了吉庆。

笼统着和吉庆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毕竟吉庆和二巧儿还小,也

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只是思量着和吉庆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情

就成了。

没成想,刚一说二巧儿,吉庆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不要二巧儿,要大巧儿!”

“大巧儿?!”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一直说得是二巧儿啊,咋就变成

了大巧儿?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要大。

要论起摸样,那大巧儿倒真是比二巧儿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吉庆要大

了,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还是大了。农村可不比城里,虽说是“女大三抱

金砖”,但说归说但没个去做的,娶个大媳妇那平白里不是让人笑话?再说了,

大巧儿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巧儿还有股子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

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虽说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

子骚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子骚浪遗传到了大巧儿身上,

那可就真的崴了泥。

隔了一堵墙,大脚无话可说,但真的娶到了家里,却咋想咋担惊受怕。再说

了,二巧儿咋办呢?每回见到二巧儿,那大脚可每回都摩挲着闺女脑袋,让人家

闺女叫自己娘呢。二巧儿那一声“娘”,叫得可着实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

喜到大脚的心窝子里。想起二巧儿要进不了这家门,大脚从心眼里觉得疼。

本来不大点儿的事儿,到了大脚这里,却真真儿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

病,翻来覆去的再没个瞌睡。吉庆却不管这些,一头倒在炕上,呼噜呼噜的一觉

就到了天明。

第十四章:

九月一到,忽然间便有了秋意。瓦蓝瓦蓝的天高高的挂着几片云彩,被水洗

过了似的白得炫目。吹来的风再没有了那种燥人的乌涂,清爽宜人,徐徐的吹来,

便又随着南飞的大雁轻巧的掠过,漫不经心的在下运河两岸游荡。所到之处,染

红了叶子,拂黄了成片的庄稼。阳光依旧的明亮,却再不灼痛人的脊背,变得更

加宽怀更加清澄,仿佛终于的乏了力,再没有了精气神去蒸融大地。

城里的学校应该开学了,但在农村,还要过了九月,这叫秋假。这一个月里,

指望着孩子们或多或少的帮家里干一些活计。家家都要收稻子,还要割成片的玉

米。

收获的季节,从来都是两家人一起做的。长贵带着吉庆,巧姨家也叫来了娘

家兄弟,一起乘着秋爽宜人的好天气,把两家的庄稼收割了,捆成捆儿堆在场院。

大巧儿和二巧儿跟在后面拾着麦穗,又欢天喜地的掰着棒子,巧姨和大脚便

在家里做饭烧水。大家伙各司其职,倒也其乐融融。

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剩下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

操持。脱粒,扬场,晾晒,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家的粮仓,这一年的

成果,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忙活了这些天,尽管每天里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爽。一是

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实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夜;二是因

为一桩突发事件。

就在前几天,大脚被人上了身子。

那天刚刚收完了那几亩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还没来得及扎捆,

大脚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几根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细,青绿色的,也是高粱的一种,只是穗小。其实吃甜杆抽

穗时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着磕下皮儿,细细的吮吸里面的浆汁,那种甘

甘得甜味儿,一直甜到心里。

大脚娘家没有种高粱,可吉庆他舅舅却最爱吃甜杆。头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

捆,几天就被他舅吃完了,来信儿说还想要。眼瞅着庄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没

了。

吃过晌午饭,大脚念叨着让吉庆回地里去找。吉庆

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

动弹,大脚也心疼吉庆,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阴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屋脊缓缓的移动,整个杨家洼则在雾气

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

大田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

的秸子中翻找。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

左右看看,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

翻检得差不多了。

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来,

捶了捶酸痛的腰,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那母狗低头在地里

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腚眼,

伸了鼻子贪婪的嗅。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每当母狗停下来,

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

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

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

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

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脚,踢起

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母狗身上跌落下来,

又欢快的追奔而去。

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根甜杆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

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漾开来。

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衣服

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大脚

便停下等他过来。

“这晚了,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嘴笑着问。

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

锁柱说:“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脚忙惊

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又说:“现

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

“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是庆

儿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

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

一点汁子都没了。”

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

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

锁柱指给大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

边割边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

不上手,只好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

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热。锁柱早光了膀子,

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

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锁柱却不收手,说

:“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

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额头擦汗。

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前避讳,

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锁柱猫着腰,从下

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

晃悠。

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镰刀却挥舞

的慢了下来。

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尿意。左右看了看,

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

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撅起屁股“哗哗”地撒。

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刷刷”急响。大脚

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

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含糊着说:“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低头扯她的裤子,由于用力,脸涨得通红。

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只好用力

拽着自己的裤腰。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大脚只好又护住上面,

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大脚就觉得下半身一凉,

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热乎乎的竟

在上面捻了起来。

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

作为。这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

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长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也回然洗衣棒

槌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

的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

虚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

大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

的一下便酥软了。

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西像爆

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轰隆隆”地仿佛一阵巨响,

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

还没等她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

切得了手的偷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

脚这才带着满背脊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

子里,长贵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

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突突”的抽搐,意

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那条孔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

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甘甜,打了个喷嚏

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

尤其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肉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

沥的淌下来,把腚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

的东西!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

片毛发被浸湿弄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

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

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

和吉庆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吉庆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

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

她身子里的那个物件。那天吉庆说,锁柱上完了初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

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

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

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

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

两天后镇里逢集,而镇里逢集长贵必会带着吉庆去瞧热闹。这天他们爷俩走

后,大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吉庆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

河滩里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

堤。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

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

着活蹦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

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

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

着腿说:

“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

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

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老太太环游世界去潇洒之后,大院就留给了小妹元琦一个人住,陪伴她的除

了那条忠实的大狼狗小八之外就没有别的人。

今天是中秋节,五姐妹们都要回来聚首,姐妹们平时里也难得凑这么齐整。

早几天前,元琦就买好了食材。

话说回来。快过节了,或许是通胀压力也大了吧,人人都跟不要钱一样的买

美肉。有位经济学家说了:「现在说没有通胀的,只有两类人,一个叫联邦统计

局,一个叫主流经济学家。」出于让手上的钱保值一些的想法,只要是能买得起

美肉的,都奔着那最贵的美肉去了。

老太太走的时候给最心疼的小女儿留了大笔大笔的钱放在银行里。可是现在

看起来放在银行里也不保险,元琦蹬蹬蹬揣着银行卡就去找一个开肉畜工厂的老

同学走后门。

不是她不想在家门口的连锁超市买,而是那里的美肉数量不多,质量也难保

证。既然有后门,不用多浪费。

老同学听完她的意思,很爽快地隔天就让人给送来了两个美肉。一个十六

岁,正在发育,一个二十六岁,怀胎八个月,吃了最大补。到了中秋节,天气转

寒,吃怀胎的美肉是最补的。

电话里连声谢过老同学之后,元琦换上塑料围裙,在厨房里对着电视上的美

食大师开始现学。

先从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开始。老同学大约是知道她天生笨丫头,光会吃不

会做,连开膛破肚的事情都帮她全部搞好了,所有的内脏全部都整整齐齐的装在

真空塑料袋里等着她来动。

一条黑影跑进厨房里。围着她左转右转。

「别弄,小八,姐姐在做菜呢。」元琦亲昵的拍了拍伴侣的头:「乖,一会

儿就弄给你吃。」

小八很乖的,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

元琦挥舞着菜刀,咔嚓咔嚓的剁着骨头,不一会儿就累得香汗淋漓:「累死

了,这个家伙,也不帮我剁好了再送过来……」

哎,那你还不如去天香馆叫菜更方便呢。

又剁了一会儿,元琦扫兴的丢下菜刀,「累死了!累死了!」脱下手套,扔

掉围裙,光着身子走到客厅里往沙发上一躺,随手抓起电话,开始找钟点工的号

码。

小八跟着主人过来。见她躺在沙发上玉体横陈,一条腿儿翘在沙发靠背上,

一条腿儿搭在下面,露出中间那个饱胀胀无毛的好地方,「嗖」的一下就蹿上

来,舌头在那裂缝中舔来舔去。

「哎呀,好痒啊,」元琦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哼哼,还是小八你对我最

好……」

「嘟……您好,这里是宜家家政服务公司,室内卫生请按1,餐饮料理请按

2……」

元琦一手分开小穴,让它的舌头好更深入一些,一边按下2。

小八的舌头很长,很宽,贴在下体的感觉让她感觉很舒服。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嗯,唔……」小八的舌头扫过那黄豆大小的珍珠的时候,让她有些颤抖:

「我,我想问问,你这儿有,会做美肉的吗……」

「有啊,小姐您有需要吗?」

「嗯,……」元琦按住小八的头,让它好更深入一些:「需要……非常需要

……」

「那请问您的地址是……」

以地球人能理解的最快语速报出了自己的地址和姓名之后,元琦把手机一扔

:「我的亲亲老公,再进去一点嘛……」

小八往上一跳,两个前爪正好落在她张开的双臂内侧。元琦顺势搂住它,小

八往下一坐,那根又长又粗的狗茎便顺着早就泉水泛滥的溪口,直插深处。

「哎呀,小八,你真是厉害死了。」元琦双颊上嫣起美丽的红晕,两条大腿

紧紧的盘在它身后,将它搂的紧紧的,仿佛这样,可以让它的狗茎在她体内进入

的更深更持久。

小八果然不负众望,虽然今天早上美丽的女主人忘了给他准备早饭,但是现

在主人有需求,即便是饿着肚子,它也要努力的上。

小八的两个前爪撑在沙发上,下身完全坐在元琦腹上,虽然如果有第

三人看

来觉得这条大黑狼狗与平时坐在门口看门时候没什么两样,但是它身下的女人知

道它正在怎样剧烈的运动。

强健的狗茎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的最深处,几乎就要顶到子宫颈上了。将她一

次次带上醉生梦死的顶端。在她感到全身都浓缩成为那细长细长的一段阴道的时

候,花心中喷洒出了一股爱液,将她带上了如梦似幻的顶端。

经过两年多的训练,小八深刻领悟到了以主人的心情为转移的要旨,有时候

主人要的只是十分钟的享受,有时候要的是三个小时的缠绵,一切都要又主人来

做主。

元琦拍拍小八的脑袋,它乖乖的把狗茎从她的体内抽出来。跳回到沙发下围

着主人撒娇:看,我做的还行吧。

「真不错。」元琦宠溺的爱抚着狼狗的脊背:「姐姐忘了给你准备早饭呢,

现在就去给你做哦。刚才很累吧,姐姐给你做一顿特别丰盛的大餐。在这里呆

着,不要动哦。」

小八很乖的坐在沙发前一动不动,目送主人只穿着一双红拖鞋就走进厨房去

了。

元琦从冰箱里找出来昨天吃剩下的鸡汤、米饭、还有红香肠。似乎还是单调

了一点,元琦又好好的找了找,找出来些蒸豌豆、牛肉丁,都好像是昨天中午路

过熟食店的时候购物强迫症发作时候买的,还都只尝了一口,正好拿来便宜小八

了。

把豌豆、牛肉丁和上鸡汤与米饭一同搅拌均匀放在微波炉里「叮」一声,再

把香肠也热一热,元琦就要开始给她亲爱的犬老公做爱情大餐了。

拖过来一张靠背椅抵着工作台放着。元琦躺在中央,得益于从小学习舞蹈培

养成的柔韧身体,她轻松的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把自己的身子对折了起来。她给

一个红色的尖嘴漏斗外面涂好了油膏,缓缓地插入到自己的后庭中。这里就是她

给小八制作特别大餐的地方。为了改掉狼狗爱吃xx的天性,元琦真是煞费苦心

啊。

将热气腾腾的多味鸡汤拌米饭倒进漏斗中,再用小八最爱吃的红香肠往里面

塞,又是挤又是压得。最后满满的一钵拌米饭和两根红香肠顺利进入到了她的体

内。而此时元琦才松了一口气从椅子上下来,扯了两张纸擦擦手,怕怕已经有些

滚滚了的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孕了呢。

元琦走到外面,小八看见主人肚子鼓鼓的,知道里面塞满了他最爱吃的食

物,忙不迭的就要扑上来亲热一下。

「不要急,马上就给你吃。」元琦拍拍小八的脑袋:「都是为你准备的

啊。」

这锅鸡汤是一个朋友送的纯正土鸡,汤特别黄,充满了油脂,在她的肠内带

动着米饭不可抑制的顺从着地球引力的召唤,缓缓下滑。虽然最外面有香肠的阻

挡,但是那个东西,其实……比米饭还要滑。她紧紧的夹着双腿,努力的提着臀,

才让那些东西不要撒的满地都是。

这有些像在舞蹈学校上形体课的时候,为了让学生们能够自觉地时时刻刻的

提臀,挺胸,老师会在每一个女生的后面插上一根涂满了润滑油的塑料棒,谁要

是让它掉了下来,那可就有罪受了。

「叮咚。」正在这个时候,该死的门铃响了,外面穿了一个声音:「有人

吗?我是宜家家政公司的……」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元琦倒吸一口气,强行把肠内蠕动的感觉晚上提一提:「来了,就来了。」

她无奈地拍拍小八的头,「等一下哦,姐姐等会儿再给你吃。」

小八很乖的,虽然眼神里很失望,可是没有撒泼,也没有乱叫,很安静的躲

到一边乖乖的蹲墙角画圈圈去了。

元琦跑回卧室,飕飕的穿上连裤袜,扣上文胸,抓起件连衣裙就套上,刚刚

要走出去,又退回来,从一个抽屉里掏出一个一次性速凝肛栓,用牙咬开包装,

取出那个有些像婴儿奶嘴样的东西,放到嘴巴里用舌头迅速的打湿贴上面的一层

淀粉外衣。

「就来了。」她一边把那东西塞进后面一面往外走。等她走到大门的时候,

已经完全一个贞静贤淑的居家少妇。

「你好,我是宜家家政服务公司的服务员。」来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您

是有美肉要处理是吗?」

「是的准备为中秋节用的。」元琦优雅的按住被秋风微微吹起的裙角:「请

进来吧,我实在是不善于下厨房。」

看得出来,这样的美人,是应该躺在男人怀

里寻欢作乐才对的嘛,那个年轻

的家政工偷偷的打量着她:眉如细柳眼流波,鼻似琼瑶面如玉,唇红齿白,三千

青丝在脑后完成一个发髻,和整个躯干的线条都搭配的特别完美。

而刚才那轻轻按住裙裾,微微低头不经意的动作,却极其温柔。现在的女孩

子啊,都风风火火的象是被打了激素一样,真的很难得看到这样幽闲贞静的女孩

子呢。

「就是这两个了,」元琦将他带到厨房里来:「都还是新鲜的,可是我不会

处理,还是要麻烦你了。」

「没什么,」那小伙子虽然一直跟在元琦身后欣赏她的美色,可是进到厨房

来了,还是尽显专业风采:「如果只把她们分解的话,收费两百块。要是还做菜

的话,每一样加收五十块。」

「菜我自己来做就好了,」元琦感觉到腹中一阵搅动的微痛,不由得微微颦

蹙:「帮我分解一下就好了。」

「那好的。」小伙子也打算从那个小姑娘开始做起:「头要不要入菜?」

元琦看着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估计自己的姐妹们也不会忍心去吃这么个

小女孩的脑袋:「不用了。」

「那好。」小伙子手起刀落,将那小女孩的头斩落下来,放在一边。

「乳房要吧。」

「要,我要炖汤。」

「好的,」家政工用刀把小姑娘一对正在发育中的乳房切了下来,「肋骨

呢?」

「剁碎吧,我要做糖醋排骨。」

「好的。

这小姑娘的骨头很嫩,可别烧过了。「家政工一边砍着骨头一边叮嘱道。

然后又把小姑娘剩下来的那个胳膊拆了下来,腹部的脂肪去了皮准备熬油做

烧烤用。大腿上的肉也都皮肉分开,换上剔骨刀剔下来用绞肉机绞成肉末做肉丸

子。小腿腿肚子上的肉被剔下来,切成肉丝。两个晶莹可爱的脚掌被拔掉了趾

甲,准备和手掌一起用来熬姜。

家政工将那小姑娘反过来,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背,照例去皮,背上的里脊肉

是做烧烤最好的原料。那小伙子按照她的指点,切成巴掌大一块一块的。元琦准

备明天和姐妹们在后院里做露天烧烤吃。

小女孩肢解完了,轮到那个孕妇了。元琦看他累的一身汗,便让他先到客厅

坐一会儿,回来再处理。

小伙子摇摇头:「不行啊,赶快在你这里做好了,我还要赶下一家呢,快到

中秋节了,我们的生意也特别忙。」他还开玩笑说,遇上她这样把内脏都掏出来

装好了的算是走运的,有时候还遇上买回来的是没宰杀的肉畜,还要他们割喉放

血,遇上这样的麻烦事,有时候两三个小时也搞不好一家。

元琦抱着肚子微微笑,却只觉得肚子是越来越疼了,肠道的反应越来越激

烈,几分钟就要抽搐一下,要不是那个栓子中流砥柱一样的在那儿发挥着大坝的

作用,她早就不知道把这一身新衣服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呢。

等到那小伙子将这个也如法炮制分成一块块的肉之后,元琦肚子疼得几乎迈

不开步子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外面取了钱,把他送出去,他还在门口热情无

比的推荐着他们公司的新业务,做广告也不是这个时候啊。元琦的手指甲都快插

到肉里面去了,他还不走。

好容易终于等到这位热心过头的家政工告辞。元琦一下子就瘫软在门口了。

她招招手,小八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围着她的裙子嗅来嗅去。

「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元琦半蹲着走到花园的石桌边上,撩起长裙的裙

角,将它扎到腰带里,趴在石凳边上缓缓褪下连裤袜。

小八看见主人平时喂食的地方此时却被一个肉色的东西给挡住了,好奇的在

它周围摇头摆尾的转来转去。

「别急,马上就有你吃的了。」肚子里一阵阵的阵痛,让她感觉到再不放开

闸门,自己的肚子真的要坏掉了。

她把连裤袜卷到最低,脚踝处好像是被套上了一个肉色的脚铐,没有办法分

的太开。她只好低下身子,让臀部尽力的抬高,然后一手掰开屁股,另一手拉住

栓子在外面的勾手,用力一拉,将它拔了出来。

可是有点儿出乎她意料的,香肠并没有第一时间内就出来,而是被卡在里面

了。

「真是糟糕。」她用双手努力的分开臀肉,让那淡色的菊花绽放的更大些,

狗鼻子是很灵敏的,它已经闻到了香肠和肉丁、鸡汤的扑鼻香味。舌头努力的在

她菊花上舔舐着,希望从

中找到食物。

元琦也在努力,希望将那个香肠挤出去,可是用力了半天,还是无用功。小

八着急了,闻得到吃不到多难过啊,它索性把舌头卷起来伸进去舔舐着。

在小八舌头的作用下,香肠终于离开了那个被卡住的位置,随着元琦的呼

吸,慢慢的弹出来了一个头,小八的牙齿迅速咬住香肠,往外一拖,整根香肠连

根拔出。小八几口就将它吃下肚去,再一抬头,又见一根香肠。毫不客气的将它

也叼出来,可是这一根却没有独享,而是咬成两半,自己吃下去一半,将另外一

半嘴对嘴的喂给正趴在地上的元琦。

由于坚持每天早上都用茉莉花香灌肠,元琦对从自己体内出来的东西都很放

心,她也知道这是小八爱怜她的表现。所以她没有犹豫就捧起它的嘴巴,将那根

混合着多种味道的香肠接过来嚼碎吃掉。

看见主人把自己送上的爱意吃掉,小八这才活蹦乱跳的跑到后面去继续去吃

它的大餐。

元琦稍微换了个姿势,让重心抬高些好让那鸡汁米饭顺畅的流出来。

小八就趴在后面接着吃。一直到那里面再也没有东西流出来,才用舌头帮她

把那周围都舔干净——连里面都没有放过,它还把舌头伸进去,将那里面残余的

饭米粒都一点不落的席卷一空。

「小八真乖。」元琦软弱无力的站起来,晃荡一下,又赶紧坐下,偷偷一

看,原来自己刚才蹲的地方都已经在刚才给小八喂食的时候喷出来的爱液给打湿

了。

她缓缓地穿上连裤袜穿好。靠在石桌边上枕着胳膊休息一会儿。

小八围着她转了两圈,又跑进屋子里,不一会儿叼着个软软的东西过来了。

元琦一看,原来是一包隐形护垫,它把东西放在主人的裙子上,然后后退三

四步摇头晃脑的,好像说,「主人,你不爱穿内裤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一定使用

和按时更换护垫。」

这样疼人的宝贝上哪儿找去,元琦感动的搂住小八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这就是元琦平日的生活,一个年青女子和一只忠实的德国狼狗的伴侣生活。

第二节姐姐们

第二天一早,闹钟定的早早的,元琦准时睁开了眼睛。

小八并不经常和她睡在一起。即便是两个人(错了,一人一犬)缠绵高潮之

后,如果没有主人的吩咐,小八还是很乖的会去在门口呆着,守护主人的闺房大

门。

因为今天要迎接姐姐监察团的视察工作,元琦不敢在她粉红色的单人床上留

下太多疯狂的痕迹,不然,会被爱挑刺的姐姐们批评成「纵欲以逃避现实的不良

少女」的。

其实姐姐们比她更不良。

在浴室里努力把自己洗刷的干干净净的元琦心里想着。浑身上下都要洗干

净。

口腔,腋下,还有下身两个小洞洞。可怜的小八,今天你只能用食盆吃早饭

了。

元琦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将新买来还没一礼拜的一瓶浣肠液全都用完

之后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后庭还不够干净。

谁知道那些姐姐们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然后,随便拆开一条面包,涂上果酱,就着牛奶,随便吃一点自己都说不清

滋味的早餐,就来忙着准备今天的大餐。

昨天已经把小脚姜给炖上了,小火炉子烧了足足一夜,正发出一阵阵的香

气。

元琦又翻了翻传说中的《家常菜100招》,下面再来做一个简单的萝卜炖

子宫吧,先把水煮开,再把两个子宫都给放进去。其中有一个还可以看得见里面

的胎儿都已经成型了。还有卵巢啊阴道啊什么的,也都给切碎了放进去,大火煮

上半小时,然后放萝卜和淡菜,继续煮一会儿。

油炸肉丸子。这个元琦会做,小时候经常看妈妈做,也是她做的最拿手的菜

了。

还有个孜然肉丝,大姐喜欢吃这个。先把佐料和配菜准备好,到时候让大姐

自己来做。

乳房,这四个乳房怎么做呢?元琦花花的翻着菜谱,还是做个甜点吧。冰糖

蜜汁乳。这个看上去不是很难做的样子。

将四个乳房放在冰糖水中用文火小煮十分钟,然后捞起来放在蜜汁中勾芡一

下,再下油锅滚一滚,肉皮金黄为止,迅速出锅,然后上蒸笼小火蒸。

排骨……二姐擅长做糖醋排骨,等她来了做好了。

还有什么菜吗?望着满满一桌子的食材和配料。元琦觉得自己的腰已经酸的

不行了——

腰,对了,炒个腰花。她忙不迭的把那四个美人腰拿出来,切片,配

料放好,这个就留给三姐来展示厨艺了。

心肝和肠子都已经按照大姐的指点做成了卤味,元琦检查了一下,芳香扑

鼻,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洗干净了的胃也被切片炒肚片,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元琦正苦思冥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门铃响。

「来了来了。」她赶紧丢下锅铲就跑出去,这些个姐姐,是不能和她们讲道

理的。

门外站的是挺着大肚子的二姐元瑛和她的老公莫亦非,一个三十多岁的书

生。

带着个金丝夹鼻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是在元琦看来,却是最道貌岸然

的一位姐夫。

「你这个无礼的丫头。」姐姐们就是爱教训人,完全无视妹妹的连连鞠躬和

欢迎致辞,「居然现在才来开门。是不是躲在后面偷吃?」

「没有没有。」元琦连连摆手:「就等着姐姐和姐夫来验收成果了。」

「我身子沉重,」元瑛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赶快给我找个地方休息一

下。」

这是当然的,这是当然的。

小妹赶紧把姐姐扶到沙发上坐着——她不光是坐着,还把腿也搬上来了,一

人横霸了一条沙发。

「你去做菜吧,我自己看电视就好了。」元琦笑的像小八的远亲哈巴狗一样

虚假。连连退回了厨房,很少在厨房里施展才华的她又开始翻菜谱,「下面做一

个什么好呢?」煮个肺片汤吧,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难的样子。

说起煮汤来,元琦有心得,在学舞蹈的那段日子里,最让她们开心的就是能

在宿舍里面自己炖汤喝。她们宿舍的一个女孩儿特喜欢喝心肺汤,而别的宿舍的

有个女孩迷信吃什么补什么,恨不能天天炖各种各样的蹄子吃。

正看着火候呢,门铃又响了,元瑛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琦琦啊,门铃响

了。」

没办法,人家是姐姐又是大肚婆,怎么都比你大。倒霉的小妹只好再扔下菜

谱跑出去开门。

这一回来的是大姐元瑗一家。她那才两岁刚出头的儿子还趴在妈妈身上昏昏

欲睡呢。

大姐夫赵定志是元琦……最喜欢的男人?她曾经被充满男人魅力的大姐夫迷

的死去活来,还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大姐对此也表现得通情达

理,接受了小妹与自己丈夫的亲密关系。在她看来,与其让颇易受到各种诱惑的

老公在外面寻花问柳,倒不如姐妹同心。对于小妹的魅力,做大姐的还是很有信

心的。

「来,庆庆让小姨抱抱。」元琦接过大姐手上的孩子:「庆庆,庆庆,喊姨

姨。」

庆庆揉揉眼睛,看见了熟悉的小姨,不由得笑开了花:「姨姨,亲亲,亲

亲。」

「哎,真乖。」元琦搂着庆庆的小脸蛋亲了又亲:「想姨姨了吗?」

「想,」孩子奶声奶气的道。

看到大姐走进来,元瑛也不得不收敛了一些,叫一声,「大姐。」

「嗯。」元瑗的谱比她还要大,一下就坐在了她身边正对着电视机最好的位

置上:「看电视啊,这个台不好看,换一个。」

「哦。」元瑛乖乖的换台。

元琦抱着孩子到厨房里面去,看见赵定志也在里面便甜甜的叫了声,「姐

夫。」

赵定志看见是这狐媚死人的小姨子,放下手上的锅铲:「我准备来做个炒菜

的呢。你先出去陪你姐姐说会儿话吧。」

「好姐夫,还是你心疼我。」元琦在他脸颊上甜甜一吻方才抱了孩子出去。

大姐正在沙发上拉着二姐的手问她怀孕的事情。元琦抱着孩子远远的站着看

着,平日里最喜欢欺负妹妹们的二姐在大姐面前,也只乖的像一只小绵羊一样,

竖起耳朵把大姐的每一句经验之谈都牢牢记住,永生不忘。

元瑛一转眼瞟见元琦在那儿笑嘻嘻的站着,或许就是怀孕期女人的荷尔蒙分

泌不稳定:「笑什么,过来,死丫头,站的那么远。」

「好姐姐。」元琦天生嘴角里咬着笑料,一刻不笑便难受:「我逗庆庆玩儿

呢。」

「姨姨,」小孩子在她身上蠕动着:「吃奶奶,吃奶奶。」

「姨姨没有,找你妈去。」元琦抱着孩子坐到大姐身边:「大姐,庆庆还没

断奶啊。」

「正在呢。」元瑗把孩子接过来:「这几天啊,涨的我难受。」说着,她悄

悄的站起来:「你来帮我一下。」

两姐妹躲到元琦的闺房里去。莫亦非终于能坐到老婆身边,两个人忽然一下

子就吻上了,那一双男人的魔手还就伸进了她的衣襟中,握住了她那因怀孕而涨

大的乳房。

元瑗把孩子放在床上,解开上衣的纽扣,元琦看见她还穿的是那种哺乳用的

前面带粘扣的乳罩,虽然庆庆已经两岁了,可是一直没有断奶,元琦分明看见,

那乳头因为长期的哺乳不仅变得大,而且似乎更长了一些。

「你帮我吃点。」元瑗招呼小妹坐过来:「我涨的难受。」

庆庆仿佛闻到了奶香,手脚并用的往这儿爬,元琦一把把他抱住,自己凑到

大姐乳房前,含住那淡褐色的乳头,只轻轻地一吮,便感觉奶水像拧开了开关的

自来水一样滚滚而来。

两边奶嘴吃下来可把她给喂了个半饱。

「这下舒服多了。」元瑗如释重负的把衣衫整理好,那小孩却不乐意了,瘪

着嘴,张牙舞爪的要往妈妈身上扑过去。分明闻得到奶香啊,却吃不到,这对他

而言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还想吃,」元瑗故意逗儿子:「没有了,只给小姨吃,不给你吃。」

「哇……」庆庆嘴一瘪,张嘴就哭了。

元瑗赶紧搂着孩子哄,元琦也来都小孩子玩。

逗弄了半天,两个大人累个半死,才把这位小祖宗哄开心,睡觉去了。

元琦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可热闹了,三姐元珏和三姐夫方云华,四姐元珂与

她的准老公夏穷途(这都什么名字来着……不过我想,应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

夏愚思的爹地。什么,你说不知道夏愚思是谁?那么好吧,当我没说。)也都来

了。

说起元珂和她的准老公,有一件故事,话说那夏穷途本是一南洋商人家的大

少爷,游手好闲,有一天忽然遇到了年轻美貌的女生物学家李元珂,不能自已,

展开了猛烈攻势,最后再金钱计、英雄计、青蛙计种种计策都失败之后于酒醉

(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强暴了女生物学家。但是,谁想到,他获得的不仅

是美人的处子之身,还有她的一颗芳心……

不过以其他姐妹看来,多金,多情,温柔,体贴,是个好男人,虽然酒后犯

了一点小错吗,但那也是很爷们的错,可以理解。大姐便吩咐四妹,把这个新世

纪的好男人带回来吧,姐妹们要教他做李家女婿的二十三条军规。

不过在教他军规之前,他还可以享受一下最后做单身贵族的乐趣。连带着,

他的连襟们都有福气,大姐决定,放四位男士出去吃午饭,晚上再回来,一边吃

月饼,一边给你小子讲讲这个家里的规矩。

所以一看到人来齐了,众娇客的老大赵定志就忙不迭的要领着他们出去花差

花差,听说最近明月馆推出了一味新菜:双璧连烧,是用一对十六岁的双胞胎美

肉畜做成的,每日只有一对。他早就和明月馆的老板打好招呼了,今天弟兄四个

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晚上回来再准备学习军规吧。

他们赶着走,五姐妹也心里面早就巴不得呢。刚一把门反锁上,五姐妹就齐

刷刷的笑开了怀。你帮我扯衣服,我帮你解扣子,七手八脚的,一会儿之后,院

子里面站着五个片缕不着的美丽青春女子。

连小八似乎也被这样热烈的气氛感染,颠颠的跑出来。

元珂看着强健的小八:「其实……我很早就想尝尝小八的味道了。」

「那就去啊,」姐妹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推出去:「我们可都是尝过了的。」

元琦很纯洁的蹲下来拍拍小八的脑袋:「小八啊,四姐姐可是没有怎么被开

发过的哦,你要对四姐姐温柔一些哦。」

元珂羞红着脸也蹲下来,小八看看两个长的似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美女,

仔细的嗅了嗅,最后确定了这个才是自己的主人。

元珂学着妹妹的样子搂着它,却不知道该继续怎么办才好了。

「跟它说话啊,」元琦教着姐姐:「跟它说话,小八很聪明的。」

「我,」元珂忍不住浑身的羞意,整个白皙的身子都变得粉红了:「请你对

我多温柔一些。」

「好了好了,送入洞房。」大姐指挥道:「把他们俩先送到小房间里面熟悉

一下,然后再让小珂来为我们表演一下精彩的,」大姐不怀好意的微笑:「传统

保留节目。」

四位姐妹一同鼓掌,将元珂推入到元琦的卧室中,然后三位姐姐重新坐回到

沙发上,元琦柔顺的跪在他们面前,像三位姐姐磕了一个头,然后骄傲的

挺起她

曲线诱人的身子,等待姐姐们的检阅。「这丫头,保持的还真不错。」大姐评价道:「是个狐狸精。」

「勾引男人的好货色。」二姐抚摸着肚皮道。

「人尽可夫啊。」三姐叹口气:「偏偏还长了一张贞洁烈女的脸。」

每人一句,谁也不多说。

小妹微笑着听完姐姐们的评价,又柔顺的磕了个头再站起来,撒娇一样的躺

到姐姐们怀里:「都是姐姐们把小琦宠坏了嘛……」

「你呀……」二姐的手最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游走着,「

鬼点子最多的你,今天下午想出来什么花样了?」

「吃完午饭我们来打麻将,十六圈一局,输了的那个要接受三个赢家的惩

罚,」元琦狡黠的一笑:「我准备了好多道具呢,姐姐们可以随便选用。」

「在输家接受惩罚的时候,那第五个就上,」大姐点点头;「很不错,我喜

欢。」

「我再加个小小的建议。」三姐元珏轻轻吻了一下小妹明亮的额头:「每个

人身下面在塞一个跳蛋,都开到中那一挡怎么样?」

「这样就更high了,」元瑛兴奋的道:「不如塞两个吧,前一个后一

个。」

元瑗瞟了妹妹一样:「你行吗?每一次玩的时候你嘴巴嘴硬,可第一个又哭

又喊的就是你。」

「没问题。」元瑛挺了挺大肚子:「为了我腹中的孩子,我要好好的玩弄你

们的身体!」

「那打牌之后呢?」

「让我们五姐妹来比一比,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小八射出来。」

「这样不好。」元瑗摇摇头:「二妹受不了。」

「没事,」元瑛拍拍自己的肚皮:「我的孩子说了,让小八来的更猛烈些

吧。」

「最后一个活动姐姐们肯定都喜欢。」元琦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的娴静:「不

过,要到时候再公布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