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搞女人尿道专搞女人下水道

缓缓抽出妈妈阴道里的阴茎同时带出了一点精液

婆娑垂杨,清弯流水,说的是柳河。柳河自北向南,延绵二百里,汇入东江,

途经成运县大洒乡,把柳河村劈开东西两半。柳河村因柳河得名,从第一户人家

在河滩上落户,不知过了多少年代,繁衍至今,已有六七百户近三千人口。这三

千人口,分属三支姓氏,柳姓、程姓和余姓,柳姓是原住姓,人口最多,占了一

半左右,程余姓两是外来姓,占另一半。相传明洪武十三年,受胡惟庸案牵连,

御史大夫陈宁和中丞涂节被杀,诛连九族,侥幸逃过血灾的少数陈涂两族人,避

祸至成运地界,落户在柳河湾畔,乃改为程姓和余姓。看成运县志地图,柳河村

位东偏南,处在一个尖角上,田地本也肥沃,但留不住不愿同父辈一起吃泥土的

年青人,无论男女,基本都外出打工了,留下一帮子老弱病残呆在家里。

每日,成运县的第一缕阳光,必照在柳河村东头第一户人家的墙壁上。这户

人家姓柳,当家的男人柳大林,自幼没了爹娘,全仰仗叔伯婶子们拉扯长大。他

这个人,憨得过头,全无半分脾气,你要说他是块楞木头,他就是压在柴禾垛最

底下的那块干木头了,那股楞劲儿能呆在那副躯壳里一百年;你要说他个闷葫芦,

他就是刚刚从青藤上摘下来的那个生葫芦了,摇多少回都不带响的,实心儿。但

他也有好处,勤奋,耐劳,除了会耙梨耕田,还做得一手好泥水,人们都说不出

去显显,枉屈了这身本事,便和本族兄弟商量,一同进城拉活儿。在城里混迹了

几年,柳大林靠吃苦耐劳当上小包工头,积得些钱财,每月往家里汇个两三千的

不成问题,因此他家里那一亩三分地也就租给了别人,年尾再收点租金。如此一

来,村东头柳家的日子慢慢过得红火,去年尾还盖起一幢两层的小洋楼。这还不

算,柳大林拿出些本钱,把村中老屋修整修整,开了爿小店,卖些油盐酱醋小零

食,让他媳妇儿管着。

柳大林的媳妇儿姓田,名字叫得好听,叫杏儿。田杏儿这个人,不像她的名

字,咬起来嘎嘣脆,她很软,软得像面糊糊,手一捞一捏,全从指缝中流出去;

她也细,细得像柳河边的沙子,水一冲便没了踪影,连浑都不起;她又很拧,拧

得像天津麻花,叫你解不开,恨不得一口全吞下去。

田杏儿是外乡人,娘家住在五十里外的田家村。田家没有男丁,一共生了姐

儿三个,田杏儿排在老二。田家姐妹都是远近闻名的芙蓉牡丹,到得婚嫁年龄,

撮合的媒婆挤破了门楣。田老爹眼高,把大姐梅儿许给姓金的人家,三姐果儿许

给姓龙的人家,都是家道殷实的主儿。偏偏这二姐杏儿看走了眼,相中木讷的柳

大林,说他忠厚老实,会是个心疼媳妇的男人。田老爹尽管不愿意,但实在拧不

过女儿,也只得允了这门亲事,贫富都由得她去。

嫁给柳大林,多少人说她鲜花被牛啃了,田杏儿不管这些,一心一意操持小

家,与丈夫相亲相爱,在第二年上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柳树。柳树这孩子,

除了长相,全无他爸妈的半点影子,说他爸爸憨厚,他就调皮捣蛋,他爸爸领着

他上街玩儿,他敢把炊饼铺的炊饼每个都咬上一口,气得他爸爸抡起蒲扇大的巴

掌,要扇他腚锤子,却总也扇不着;说他妈妈细软,他就粗枝大叶,他妈妈让他

到村头打点酱油,直到全村都吃饱了睡觉,也没见他回来,气得他妈妈操起擀面

杖粗的杨柳枝,要抽他腚锤子,却总也抽不着。他就是要和他们对着来,他还有

一样,就是点子多,人聪明。

柳树打小不爱书本,好摆弄锛凿斧锯,找些木柴棍儿劈劈砍砍,也能做出个

玩意儿来,像模像样。本族堂叔祖柳三爷爷看他有禀赋,便来说合,想让他跟自

己学做木工。田杏儿不乐意,说如今这年月读书上大学才是正经出路,靠做些桌

椅板凳何时才能出人头地。三爷爷回得好,说21世纪不以那片纸论英雄,做木工

的非是低三下四的出身,不也出了个鲁班祖师爷么?他可是受世人万年景仰的,

况且大树这孩子端的是块材料,稍加提点,日后必有大用。田杏儿不好抹他三爷

爷的老脸,向当家的寻个主意。柳大林是三叔一手养大的,他老人家说什么,还

不得只有挨听的份,便闷葫芦点了头。田杏儿无奈,只得随了当家的意思。不过,

她也有个思量,那就是他三爷爷技艺精湛,十里八村都来找他做床铺柜子,能挣

不少钱,全家靠吃他手艺,都还

有富余。这不,上个月才刚刚给他二小子盖婚房,

耗资少说也得个五六万的,儿子跟他学,定也错不了。因此,田杏儿慢慢倒也欢

喜起来。

这样,柳树自十六岁起,学不上了,书也不念了,跟着三爷爷学做木工。一

晃两年过去,柳树满了十八岁,靠天赋和勤奋把老师的技艺学得八九不离十,按

理说应该可以另立门户了,但三爷爷就是拗着不让,说学艺未精,必坏师门的声

誉。柳树不服,前些天帮镇上的吴老板镶窗花,吴老板还称赞他手活好,怎么到

了老头儿这儿就变成学艺未精了呢?他也素知老头儿的脾气,不敢提,不敢问,

成天就知道生闷气,学艺也懒了下来。柳老头看在眼里,也不作声,扔给他两根

木楞头,要他一晚上雕出个龙头看看。柳树知道这是老师有意拿捏自己,拧劲一

上来,整宿的不睡觉,就抱着那两块木头挖挖铲铲,第二天赶早拿到老师面前一

摆,请老人家验看。柳老头只看一眼,未作任何评点,拿起凿子在龙嘴上戳戳两

下,龙眼上也戳戳两下,然后撂下凿子,背手走了。柳树一看,惭愧羞死,这手

就叫做画龙点精啊,自己累了一夜雕出来的玩意,要是没这两下,那就是一条直

不起腰杆的虫儿!从此,柳树不再提另立门户的事,一心一意从师学艺。

其实,柳老头有他自已的考虑,他手上这门技艺,并非只是做桌椅板凳这么

简单,追朔到上四世他玄爷爷那里,是跟一个姓吴的老道学木雕的,吴老道是当

时当地,乃至全省都赫赫有名的木艺名家,被誉为吴派的开山祖师。吴祖师共收

了四个弟子,其他三个由于各种原因,都没能把这门技艺传承下去,唯独姓柳的

徒弟例外,传了三世。传到柳老头他爸爸那代,正赶上兵荒马乱的年月,穷人吃

不饱穿不暧,富人装穷不敢露财,哪还有人来买他做的木雕摆件。眼看门庭渐冷,

柳老头他爸爸不得已改做家私,把绝活儿揉入进里面,才勉强解决全家温饱。

传到柳老头这一代,哥儿几个只有他有这天赋,便单传给了他。他做了几十

年,眼见是到头了,两个儿子没一个肯学的,说干这个太憋闷,不如跑运输拉货,

挣不挣钱先不提,至少能开开眼界,认识认识人,做家具等于闭门造车,有啥意

思。柳老头也不强求,暗自在族中后辈里寻摸,柳树就是这样被他发现的。好不

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弟子,柳老头对侄孙儿像是金窝窝银窝窝那般喜

爱,本想让他跟自己学上十年八年的,把那手绝活儿倾囊相授,但又怕时间太长,

于他母亲田杏儿那里不好交待,况且这孩子也聪明手巧,想来不用学那么长久,

便答应过得三五载就放他离山。

转眼间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花开花落,柳树终于学成师满。这天傍晚,柳老

头命儿媳妇整一席好菜,为徒弟庆贺出师。谢师晏本应由徒弟来承摆,既然老师

已然摆上,柳树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淌上了热泪,恭恭敬敬给老师满满磕了三个

响头,便忍不住哭出声来。柳老头亦是老泪纵横,说这三年娃儿不容易,起早贪

黑,没了命地学,从今往后,三爷爷不在你身边,成与不成,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这顿出师酒,爷孙俩一直喝到夜里十二点,柳树想念母亲,她此刻必定是等候学

成归来的儿子,便起身辞别,给老师又磕了三个响头,才抹着涕泪离开。

柳树有摩托车,但三爷爷不准他骑,说喝了酒危险,老师的爱惜哪能不受。

柳树趁夜色步行回家,好在月光亮堂,道路照得清楚,也不用打开手电筒,一路

哼着小曲而来。当行至柳河桥头,柳树就瞧见离他站处五六丈远的草丛里,有两

个光腚子如同白萝卜纠缠在一起,一前一后不停摇动,隐约还传来不堪入耳的叫

声。听这叫声,柳树大概认得是花凤婶,心想这不知廉耻的骚浪货头,竟在这野

地里苟合,和她一起的男人是谁?是村长?呸,这对狗夫妻,白日里人模狗样,

黑了天跑这儿来搞事,也不怕污了柳河的水。莫非那男的不是村长?柳树一想一

怔,大声唱起智取威虎山: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再看那丛草,一阵风去,

白萝卜成了精不见了。柳树惊走野鸳鸯,暗暗与阎罗王认罪讨饶,求他莫要折了

自己的阳寿。

柳树一路嘻哈,笑着骂着,过不多久回到自己家中,打开大门便是一惊,只

见二楼母亲房里亮着灯,低低传来悲泣声。柳树大踏步,一步迈上三个台阶,一

口气

跨到母亲房前,门开着,灯下,母亲披头散发,裤子被脱在床边,上衣扣子

也扯掉了,一溜儿散了一地,前襟大大敞开,袒出白花花的肚皮,肥大的两颗奶

子从破衣裳里滚出来。田杏儿捂住脸嘤嘤哭泣,许是悲愤过度,被儿子看了也不

知避讳。柳树脑壳嗡嗡作响,急急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田杏

儿只管啼哭,不管儿子问话。柳树心急,再问一遍。田杏儿才止住哭声,说是村

长。柳树先是一楞,又急问让没让他占便宜。田杏儿一听这话,收起的眼泪又再

次稀里哗啦起来,一扑扑到被子上,撅出两边大腚锤子,晃荡荡颤颤悠悠。柳树

被晃得眼晕,母亲的腚锤子越是白,他心里那股怒火就越是往高里窜,一不做二

不休,噌噌噌下楼操起刀斧,要去村长家拼命。田杏儿惊起,追到院子死活抱住

儿子,说你要是敢去,妈就撞死在这墙柱上!「喂,老妈,有事啊!」拿起电话,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哦……在忙吗儿子?」

「没有啊,刚下班。怎么啦?」

「我想……去你那里玩,可以吗?」妈妈吞吞吐吐道。

「哦,可以啊,几时下来啊?」

「就现在吧,你过来车站接我,火车站哈!」

「你到了吗,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真是的。马上过来!」

来到火车站,见到妈妈一个人提着个小包包站在车站出口。天上下着蒙蒙细

雨,已经打湿了妈妈的头发。

「走吧,打车回我那儿。」我匆匆拉着妈妈上了出租车,直奔我的住处(六

百一个月租的单间房子,有独立厕所和厨房,客厅和房间在一起,非常老旧的房

子)。

一路上聊天得知:妈妈是因为和父亲吵了一场架,刚好又是考完试放暑假,

倔强的妈妈拿着小包包就踏上了来我这个城市的当天最后一趟火车。因走得太匆

忙,连基本的衣服裤袜都没带。半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我的住所。

「你就住这里啊,怎么这么旧啊,好像旁边还没有人住的啊,整条大街就你

住吧?」

「是啊,这里商业街,白天热闹,到了晚上9点几乎都关门了,你以为租个

房子容易啊!」

「要不要为母的资助儿子啊,嘻嘻……」

「不用,老夫能自力更生,不要看不起大学生,我现在有工作的。」

「哎哟,还是两层小楼啊。啊,还有老鼠啊。怎么衣服又乱丢啊,一大堆的

都发臭了!」老妈不停地唠叨着。

「我是这样的啦,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赶紧帮我把衣服洗了吧,明天都

没衣服穿了,现在这身衣服都穿了两天了,今天还下雨,明天肯定不会干啊。」

我懒懒地躺在客厅大铁床上,悠悠地答道。

「好啦,现在就洗,真是怕了你了。」

七月的天气实在闷热,空调又坏了,只能开着个烂风扇使劲吹着,然后毫不

留情地把身上除了内裤其他都脱了,扔给了正在洗衣服的妈妈。正撅着屁股洗衣

服的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只穿内裤的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却说道:「小心

感冒了啊,衣服都不穿,也不害臊!」

「不好意思啊?不是说我是你身上掉下的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啦,你身上我哪里我没看过啊,老娘是谁啊,你把裤子都脱了也不会

怕你!」妈妈仍然倔强,不肯低头。

「是啦,赶紧洗吧,老妈你的衣服裤子也湿透了,赶紧洗个澡吧。免得明天

带你去医院哦,您老又不像我那么健康。」看着湿透的母亲回道。

「也对,这一大堆衣服洗完都深夜了,那我赶紧洗洗吧。」说罢便关了厕所

门洗澡了。

我今年十九,个子一米七二左右,长相还行,脸蛋很像妈妈。妈妈十八岁多

生的我。她们那个年代的人结婚都挺早的,都是农村,也没什么人说闲话。妈妈

常说读书都带着我去的,估计这也是玩笑话。但做了妈妈都还去读书倒是真的,

就因为努力现在才做了个老师,这在农村是很了不起的工作了。

至于身材,比我矮一点点,和父亲一般高,乍看起来比父亲还高些,身形中

等,偏丰满型,腰却并没有普通农村妇女的那种水桶腰。屁股挺大,胸部当然也

不小了(貌似小说的女主角都是胸大的,但我妈妈是真的丰满,哈),也许是最

近一段时间她们学校女老师都在跳广场舞的缘故吧。

「儿子,有毛巾吗?哎呀,我什么衣服都没带啊,帮我出去买几件衣服给我

吧。」浴

室发出妈妈一连串的叫喊声。

「现在都几点啦,要买衣服得跑好远啊,我去柜子里面看看还有没有我其他

衣服吧。」

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件衣服,一件白色衬衫,但比较小。一件比较老

旧的t-shirt,还是v字型的,因为买回来太大了没穿几次就丢箱底了,

上面还有点黑色的发过霉的东西。

「我这里有两件衣服没有裤子,你看看哪件合适吧,天亮再帮你去买吧。」

说着把衣服递给了浴室的妈妈,当然是隔着门。

「好吧,内衣我就不换了吧。这衬衫也太小了吧,扣子都扣不上还那么短。

t-shirt还凑合着。」妈妈说道

过了一会儿,妈妈出了浴室,脸上有点红晕,顺手便拿了浴室门后面的拖把

拖起了地,什么话也没说。

坐在电脑前的我瞄了几眼妈妈,上身穿着我那件大t-shirt,戴着胸

罩,却没有穿裤子,两条大白腿露着,宽大的衣服遮住了屁股,但v字领露出了

妈妈大半个胸,一条深深的乳沟。看得我不禁升起了旗子。气氛很尴尬。

「妈,衣服还还合身吧?」

「还行吧,够宽大的。」

「那么大的衣服都说还行,说明老妈还是挺胖的啊,哈哈……」

「是啦,妈妈又老又胖,行了吧?」妈妈有点生气道。

「别生气啊,我说错了,是又漂亮又丰满啦,对吧!」我赶紧解释。

「狗崽子嘴里吐出象牙了啊!」妈妈继续拖着地,脸上红晕更多了。

「儿子要是狗崽子,那老妈不就是母……哈哈……」

「走开走开,说了你狗崽子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赶紧起来,我要拖你凳子下

面。」妈妈似笑似生气道。

于是我起身把凳子搬走,妈妈走过来弯下腰背对着我拖着地。站在妈妈身后

的我大吃一惊,妈妈居然没穿内裤,只穿了上衣,弯着腰衣服不够大,以至于背

后春光乍泄,一条肉缝清晰可见,周围干干净净,没有体毛,也并不黑。看了很

多大师级熟女类小说的我只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阴部偏黑才对。

此情此景让我实在难以把持,心跳急剧加速,小弟弟急速膨胀,龟头也冲出

了内裤的包围,想要一睹面前的芳容,窥探其内的神秘世界。

「我也去洗个澡啦,好热啊。」我转身迅速走进了浴室,拿起桶里的冷水往

身上一倒,想让激动的我冷静下来。这几年来也接触过很多乱伦的小说和电影,

总感觉那些只有幻想或者梦里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实生活当中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每次的幻想都让我无比激动。自从和前女友分手后,对乱伦这个事情越来越沉

迷。

在等待了十几分钟,心情终于平复,小弟弟也低下了头,心情十分复杂。乱

伦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但万一妈妈不是那个意思该如何是好呢?凭着多年的小

说读者经验,决定试探一下妈妈。于是我壮了壮胆走出了浴室。

「儿子,掉厕所啦?那么久啊。你这电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没有啊?」妈妈

坐在电脑前,点这电脑里面的东西。

「有啊,只怕老妈不敢看哦,哈哈……」我故意调戏道。

「什么不敢看啊,老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什么风风雨雨没有见过

啊!」

「好啊,别后悔哦!」我走近电脑,拿开妈妈放在鼠标上的手,点着开我熟

悉的e盘-国际交流论坛-中日交流-家庭类,点开了一个叫《母子妊娠教育》

的片子,放开了颤抖的手,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心里十分担心妈妈会生气地抽

我一顿,并且摔门离开。或是指着我破口大骂。

「哈,不就放个黄片嘛,有必要藏得那么深嘛,还教育类,妈妈的语文没白

教你嘛,哈哈……」妈妈不但没有骂,没有生气,反而一展其开朗的本色,嘲笑

了我一番。我只能呵呵一笑,没有说什么,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切来得太

突然。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母子二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欣赏着中日交流

乱伦大片。

「唉,你说这是真的吗?亲生母子怎么可能搞在一起呢,还亲自教儿子那事

儿?」妈妈说。

「怎么不可能,青春期或者年轻男子肯定有那方面的欲望,找不到女朋友,

又不敢出去嫖,做妈妈的和儿子做这个不挺好的嘛,外人又不知道,又不伤害其

他人,万一男孩子把持不住出去强奸什么的那不是更惨吗?再说了,这个年纪的

年轻人对这个事最有兴趣,女人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都是互相需要,这

叫互补了,是吧?」

我一连串的回答让妈妈不知如何回答,果然多年的小说没白看。

「真是的,好像说的很有道理似的……休息啦,好累了,赶了那么久的车过

来。」妈妈好像特意转移话题道。

「好吧,我打地铺吧,老妈睡床上吧。」我在等待着妈妈的答复。

「少来吧,刚拖了地,怎么睡啊?那么大的床怕什么,一起睡吧,母子的怕

什么!」妈妈很大气地说道。

「好吧。」我心中惊喜万分,赶紧铺好床,关了灯,躺在床上。街边的路灯

灯光照在床头,让关了灯也能看清坐在枕头边的妈妈。

「闭上眼睛,妈妈换衣服!」小时候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妈妈脱衣服总是

叫我转过头或者闭上眼睛,当然那时的我很懂事,很乖,从不偷看。但不知为何

每次妈妈都不脱衣服,我睁开眼妈妈还是穿着衣服。

「好!」我爽快答道,算着时间,准备做小时候不敢做的事情。大概十几秒

钟,我睁开眼,把脸侧向妈妈,看到妈妈刚好解开了胸罩,手上拿着那件大t-

shirt,胸部真的挺大,有点下垂,乳头并没有发黑或发紫,乳头有点儿突

出,小葡萄一般。妈妈看到我转过脸来看,并没有生气,拿着手上的衣服震了一

下,也没有马上遮住胸部,而是缓缓地套上了衣服。

「难怪啊,妈妈只是脱了里面的内衣嘛,也不是脱衣服啊!」我壮着胆,恶

作剧似的说道。

「小鬼头!肯定不脱衣服啊,只是脱了内衣嘛,哪有睡觉穿着内衣的,多累

啊。」妈妈强作镇定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妈还是很丰满的嘛,没看出来啊。」

「少来,不是又老又胖嘛。」

「哪有啦。妈,问你个事。」

「说吧,什么事?」妈妈还是坐在床头,靠在枕头上说道。

「我听外婆还有其他人说我出生后你就去读书了,所以没吃过你的奶,都是

喝村里王婶的奶长大的,对吧?」

「也有吃啦,只是比较少而已,我那时读书嘛。」妈妈有点激动地叫道。

「我不信,我看得出来,没有吃。」我说道。

「怎么看出来啦?」

「第一,给小孩子喂了奶的乳头都比较黑。第二,给小孩喂了奶的都会缩小

或者下垂很厉害。这几点你都没有。」

「小鬼头,你哪只眼看到我没下垂啦,乳头没有黑那是天生丽质好不好?」

「我都忘了吃没吃了,大家都说没有吃过,那你现在让我吃一下好不好?」

我声音有点颤抖。

「现在哪有奶了,都多久了……」妈妈小声答道。

「妈……」我摇着妈妈的手臂哀求着。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把脸侧到了另一边,不再看我。深受各位大师文章熏陶

的我深深地懂得这其中的奥妙。于是我赶紧趴在床上,把头稍稍靠近了妈妈的胸

部,右手把妈妈的衣服往上掀开,妈妈大乳房便出现在眼前。为了不让妈妈有机

会后退,我赶紧用嘴巴吸住妈妈的乳头,手抓着另外一个玩弄着。妈妈没说话,

在我含着乳头那一瞬间发出了一声叹息,脸还是侧着的。

「疼,别咬……」妈妈轻声说道。

「哦,对不起!」

「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爱用咬的。」

我没有回答,尽心地吸着妈妈的乳房,右手放开了乳房,不自觉地往妈妈下

体摸,衣服也掉了下来,盖在我头上。左手托着妈妈的背,示意往床上躺着,妈

妈照做了,另一只手摸到了一小撮毛上,妈妈抖了一下,我惊喜道:「原来妈妈

没穿内裤!」

妈妈突然把我的头和手推开,把身体转了过去。说道:「好了,累了,休息

吧!」

我不敢强来,只能默默地躺下,心中异常地激动。

没有空调的七月天实在燥热难耐,风扇对着我和妈妈吹也无济于事,加上刚

才的事情更加难以平复。

「锋儿,睡着了吗?」妈妈忽然转过身来,说道。

「没有呢,好热,睡不着。」

「不是热吧,想其他事情了吧?」

「是啊,在想妈妈呢!」我也不甘示弱。

「有什么好想的,想吃你找你女朋友去嘛!」

「没有了,她比不上妈妈,话说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有女朋友?」

「看你发的空间动态啊,写得那么伤感,肯定是失恋啦!」妈妈掩口笑道:

「是不是

满足不了人家,甩了你啦!」

「怎么可能啊,我可是床上小旋风哦,别小看你儿子!」我辩解道。

「得了吧,还小旋风,肯定是满足不了人家,哈哈……」

「是不是要试试啊?」说着我便翻过身去,吻住了妈妈的嘴,舌头撞击着妈

妈的齿门,双手很粗鲁地揉着妈妈的双乳。

「儿子……嗯……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我没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

「就是……你对……乱伦的那些看法……」妈妈艰难的从嘴缝里吐出这几个

字。

「句句真心!」我压着音量说道

话音刚落,妈妈主动把头抬了起来,疯狂地和我拥吻着,我左手抱着妈妈的

头,右手往妈妈的秘密森林探去。妈妈毛确实不多,但阴部高高鼓起来,阴唇周

围都没有毛,干干净净的,洞口有点湿湿的,并不是太多水。

我用中指往里面一钻,才知道其深藏的奥秘,里面泥泞不堪,水很多,都藏

在了里面,后来才知道这种屄也算是极品,阴唇像是蛤蚌一般,平时紧紧闭着,

一但进入,里面汪洋一片。手指插进妈妈屄里玩弄了一下,抽出时带出了很多淫

水,都涂在了阴唇周围,非常滑腻。

「妈,我想要!」我说道。

「嗯……」妈妈并没有张口,只是鼻音发出。

「我拿避孕套去!」我激动万分,拿出了床单底的避孕套。

「嗯……」还是一样,鼻音发出。

拿出避孕套,心跳异常快,手都在发抖。当我拆出避孕套时才发现,刚才硬

如钢铁的阴茎已一蹶不振,软绵绵地垂在眼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的我一

时吓呆了。

妈妈轻声问我:「儿子,怎么了?」

此时我已不再说话。「无能,阳痿」浮现在我眼前。眼角湿润了,是真的哭

了,眼泪慢慢掉落了床上。

妈妈把上衣脱掉,示意我躺在床上,右手穿过我的颈,把我的头抱在了她胸

前,左手拍着我的背道:「儿子,没事。儿子,乖。儿子别怕。有妈妈在!」一

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拍着我的背。

在妈妈的柔声安慰下,心情已平复了许多,此时妈妈正裸身抱着同样裸身的

儿子。此情此景,我感觉到阴茎又慢慢恢复了元气,再一次胀大。妈妈也感觉到

了我的变化。脸上露出微笑。我赶紧起身,准备再次戴上避孕套。

「不要这个了,不要套。」妈妈有点羞涩的说道。

我赶紧把妈妈抱在床中间,跪在妈妈张开的双腿中间,顺势抱住了妈妈。阴

茎摩擦着妈妈的屄,已经干掉的阴唇再次泥泞。

「儿子别急,儿子慢慢来。」妈妈在我耳边柔声说道,说着便用右手引导着

我的阴茎寻找着妈妈的私密洞口。和女朋友做爱那么多次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动

作,那种温柔和爱难寻其二,最爱我的还是妈妈。

「妈妈,我要回家!」

「嗯……啊?回什么家?」

「回这个家!」我知道妈妈不明白我的意思,臂部用力一挺,阴茎非常顺滑

地挺进了妈妈肉穴。虽然我和以前的女朋友也做过很多次爱,但是和熟女那是完

全不同的,被湿滑的肉壁包裹的快感,每次撞击的那种柔软。很多人都有熟女情

节,我就是其中一个。熟女加上亲情关系,亲情关系中最紧密的母子关系,这让

我更加地激动万分。

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主动迎合着,屁股一挺一挺迎接着我的抽插。我双手

握着妈妈的乳房,阴茎一挺一挺地插着妈妈的屄,交媾处十分泥泞,房间里回响

着啪啪啪的撞击声。我挺满意自己阴茎的长度和大小,因为看av时并不觉得我

的差,甚至比大多数男优都长一些,而且还特意量过,有16厘米左右,我前女

友也觉得如此。

「妈,儿子回家了,家真好,好温暖!」

「嗯……」

我双手揉着妈妈的乳房,乳头已在我的刺激中变得立了起来。我把双手移到

妈妈的屁股两边,挺着阴茎往妈妈屄里疯狂抽插着。妈妈侧过脸,望着摆在床头

柜上在我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妈妈搂着我的一张合照,并且紧闭着双唇,鼻子

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明明是主动引导着我进入的,此时却又害羞起来了,

女人的世界男人无法理解。

连续快速地抽插了两分多钟,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妈妈的屄里进进出出,想着

自己身下女人的身份,阴茎不禁又硬了几分。

「慢点,

别急……」妈妈轻声说道,声音小得我几乎听不到。

「妈,我想从后面来。」

「好……」

阴茎仍撞击着妈妈的阴部啪啪作响。妈妈顺从地跪在床上,把硕大的屁股挺

了挺,对着我,脸埋在被子里。我抽出了阴茎,阴茎上面很湿,在街灯光照下看

得很清楚,上面有些白色的液体,很滑。妈妈的阴部更加湿润,阴唇周围满是白

色的液体。

妈妈屁股很大,不像我女朋友那样屁股长了些痘痘,妈妈的屁股很干净,白

嫩。因为身高差不多,我从妈妈身后抱着她得屁股,扶着阴茎,很容易的便插了

进去,虽然容易却并不是很松,可能是最近几年和父亲性生活大大减少的缘故。

屁股大和屁股小的区别就在于后入式时,大的会自动回馈你的撞击,有弹性

似的往外推,让抽插变得容易,不会很累,有种插不到底的感觉。小的会有骨头

撞击的疼痛感。这种感觉试过了绝对不会忘记。

我抱着妈妈屁股,尽情地往老家送,再被无情地推出来,毫不费力。妈妈并

没有什么叫床声,咬着嘴唇,只从鼻子里发出音量尖尖的「嗯嗯嗯」,只抽插了

5分钟,乱伦的禁忌感让我们都非常兴奋和刺激,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快,我也感

觉阴茎有点发麻,我知道快要射了。于是我赶紧让妈妈再次躺在床上,妈妈张开

双腿呈m字型。

「射里面好不好?」我抱着妈妈的腰部疯狂抽插着。我习惯射前问射哪里。

「好……」妈妈娇喘道。

「妈妈,妈妈,啊……」随着阴茎一抖一抖,子子孙孙都灌入了他们奶奶的

子宫里。然后缓缓抽出妈妈阴道里的阴茎,同时带出了一点精液。过于激动的性

交,射完后会非常的累,便顺势趴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并没有理会将要流出的精

液,张开双手抱紧了我。

「妈,我等下还可以再来吗?」白鹿发一通脾气,诓来自己想要的结果,此刻她满脑子都在谋策如何才能使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顺应自然,不至于唐突了。甲板上虽然凉快,也利于思考问

题,但终究是没有掩护,不便开展私密活动,于是提出回房,不看海景了,腻。

熊燃正中下怀,他也感到腻了。

在等电梯的时候,白鹿无聊地四处张望,她眼尖,发现商场的门竟然没有上

锁,再去瞄总台,服务员正在打瞌睡,想必是困极了,只有雷打才能让她醒来。

白鹿乌珠一转,不知又要出什么馊主意,她捅捅儿子,朝商场那边努努嘴。

「干嘛?」

「喏,没锁门。」

「你想干嘛?」

「进去拿几件裤子。」

「啊!偷啊?」

「胡说,什么偷,是拿懂吗,拿!拿完了把钱留下不就行了?」

「那也不合适,万一被发现,我怎么跟二师兄交待?再说你不是有裤子穿嘛!」

白鹿脸一红,说:「我说的是里面的,晚上不得换呀!」

「这个,你不是洗过澡了吗,没换呀?」

和母亲讨论她换内裤的问题似乎不妥当,这不是做儿子的本份,熊燃想收回

已然不来不及了。果然,白鹿的窘迫起来,说话也支吾了:「换是换了,只是被

扯断了,上厕所太急,不小心就用力大了点。」

这什么裤子呀,一扯还就断了?熊燃汗颜,又忍不住瞥一眼母亲下身,被她

一把揪住耳朵用力扭。

「坏蛋,往哪看呢?你去是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婆婆妈妈!」

白鹿说完就要走,熊燃赶紧拉住她:「不行,我不能让你去,明天来买不也

一样吗,干嘛非要去偷?」

「都说不是偷了,你就不能开点窍啊!不拿今晚我就没裤子穿了,我不习惯

祼睡的,哪像你呀不穿衣服睡觉。」

你怎么知道我不穿衣服睡觉?偷看来着?难道前天夜里……熊燃眼前浮现出

一幅三更半夜里母亲鬼鬼祟祟偷掀他盖被的画面。白鹿瞧他表情就知道他要拉什

么屎,恨恨地又扭他耳朵。熊燃揉揉耳朵嘟囔两句:「裸睡怎么了,一晚上要什

么紧!」

「怎么不要紧,万一……那怎么办?」

中间被白鹿省略掉的那几字,还原出来是这样子:万一半夜你要起了歹心那

怎么办?她没敢说出口,是因为对方是儿子,儿子是不可能对母亲起歹心的。

熊燃正听得糊涂,白鹿已然溜到商场门口,回头朝这边大使眼色。熊燃向总

台望望,见服务员仍在打瞌睡,便也跟了上去。两人摸进商场,熊燃一再提醒母

亲一定记得留钱,白鹿嫌他啰嗦,说你不想干就别干,我一个人干。熊燃自然不

肯,真要出了事,两人扛总比一人担的好,这就叫有难同当,朋友尚且如此,何

况是母子。白鹿说你找你的我找我的,咱们分头行动,熊燃说他不用,白鹿威胁

馊了不准跟在她后头,熊燃没办法,只好和母亲分头行动。

熊燃来到男内衣区,心想既然来了就拿几件吧,三天穿同一条内裤还了得,

不被臭死也被嫌死,把钱留下也算不得偷。他借助外面的亮光在货架上挑选适合

自己的内裤,还没挑到就听见门口有人低声说话,不由大吃一惊,连忙蹲下身子。

只听一个女人说:「刘姐,这合适吗?万一有人来,这工作就甭想干了,我

还指着养家糊口呢!要不咱回去吧,别干了行吗?」被叫刘姐那个说:「嘘!你

胆子也忒小了,这会儿人都在楼顶呢!隔着十好几层怕什么,而且我跟小卢讲好

的,给她拿几样东西,要不她也不肯给咱留门,拿不到东西我怎么向她交待?」

胆小的又说:「那摄像头怎么办?被拍到还不是露了馅?」刘姐:「放心,

监控室我也疏通好了,他们把摄像头关了,咱们有二十分钟时间。」胆小的才放

了心:「姐你真行,我就知道跟着你准没错!」刘姐啐道:「马屁精,留着以后

拍吧,现在赶紧的,要不真来不及了!」

原来这两人是来偷东西的女贼,听口气是船上的员工,而且是团伙作案吃里

扒里外,叫小卢的售货员下班故意不锁门,监控室暂时关闭探头,剩下的工作由

这个刘姐和不知名姓的那个来完成。

熊燃担心起来,他不是担心自己会暴露,而是母亲知不知道有人进来了,如

果遇上,她固然不怵她们,但以一敌二难免要吃亏。他一面观察女贼的动静,一

面慢慢向母亲的方向移动。

熊燃先女贼来到女内衣区,并没看到母亲的身影,想必是她也发现有人,已

经躲起来了。「嘶嘶」,熊燃听到有声音唤他,扭头一看,试衣间打开一缝门,

一只手伸出来向这边招摇。那应该就是母亲的藏身之处了,他闪身进去,里面黑

灯瞎火。

「你可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嘘!」熊燃示意母亲暂且不要说话,他向外看了看,没见那两个女贼,似

乎去了男装区。女人要男装干嘛?想必是为她们老公或者情人来偷的。熊燃恍悟,

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怎么躲在这里?」熊燃埋怨母亲慌不择地,这是死胡同,发现了逃都没地

方逃。

「不躲这躲哪儿呀?」白鹿说得不错,除了试衣间,好像也没地方可躲了。

「先不说这个,咱们走吧,趁还没被发现。」

「我不走。」

「为什么?」

「我,我走不了了。」

「走不了?崴脚啦?疼不疼?来,我背你!」

「哎呀不是啦,我有麻烦啦,我,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说准了?」

「我,我没穿裤子!」

「啊!你……」

「我,我这不是要试裤子嘛!」

「一条内裤你试它干嘛呀,拿了就走不就行了?」

「谁像你们男人呀,不试试怎么知道穿着舒不舒服。」

「那你试了没有呢?」

「还没有。」

「不试了,你原来的裤子呢,赶紧穿上走人!」

「留在外面了,这里太黑又不敢开灯,外面还能有点亮光,所以就脱在外面

了。」

熊燃差点昏倒,妈呀,这种事你也干出来?现在怎么办,出去拿?那两个女

贼许就回来了!

「那上面穿没穿呀?」

「上面穿了,没脱。」

熊燃觉得问这话有点多余,现在是研究下面的问题,跟上面穿没穿有何关系?

他突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糊涂,瞧我这木瓜脑袋,怎么就没想到呢?便说:

「你不是要试裤子吗?要试的那条呢?把它穿上不就结了!」

「哦对对,瞧我这木瓜脑袋,怎么就没想到呢?」白鹿这才恍然,讪笑着穿

上要试的那条内裤,其实这条内裤一直都被她攥手里,真是骑驴找驴!

耶?这不是我心里想的吗,怎么母亲说的跟我想的一样?对母亲说的跟自己

想的一模一样,熊燃感觉超乎寻常的神奇,这就叫母子同心吧,又或者叫心有灵

犀?他有点神往了。但也只神往了几秒钟,母亲就拍拍他肩膀,不好意思地向他

征求意见:「这条小了,太

勒,怎么办?」

「你怎么净找麻烦?你自己多大尺寸你不知道吗?怎么就会拿错了?」

「我原本就这码数啊,这不是这两天被你喂肥了嘛,屁股大了好几圈,我又

没有吃不胖的菜谱,都怨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熊燃脸一红,得得得,都怨我,就别再拿菜谱来说事了行吗?不是要我想办

法吗?我给你换去!

「我帮你去换一件,你多大?」

白鹿不吭声,向男人报臀围实在是难为情,尤其这男人还是自己儿子。其实

熊燃问得就有问题,怎能问多大呢?问要多大就好了嘛!报是不报?白鹿犹犹豫

豫,又经不起儿子催促,情急之中便脱下刚刚穿上的内裤塞到他手里,反正这儿

黑他也瞧不见。

「比这条宽点,大概两指。」

事到如今,即便外头刀山火海,他熊燃也要舍命闯上一闯了。不过这看似英

雄了得的气概,却仅仅是为了去换一条女人的内裤,是不是太丢人了?

熊燃手中握着母亲的内裤,感觉温温的,又有点湿湿的,可能是紧张出汗出

的吧,难道是吓尿了?熊燃几乎忍俊不住,但马上又自责不该拿母亲开这种玩笑。

黑暗中,他仗着母亲看不见,就把内裤放到鼻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很香,有

股淡淡的酒味,还有股……熊燃为这种道不出名字的气味又神往起来,傻傻站在

原地不动一动。

白鹿听到儿子吸气的声音,以为他是因为紧张,要先做个深呼吸才敢出去,

便来为他打气:「别担心,你动作麻利点就行,她们不会发现的,要不你再做一

次深呼吸,可能会好一点。」

熊燃一听一个趔趄,几乎翻倒在地,行了行了,你就不用替别人操心了,管

好你自己就行啊,省得老添麻烦!熊燃开门就走,再不走他这活宝母亲不定又要

搞出什么奇葩的事情来。

熊燃站在女人的内裤堆里,做梦都不曾想过这辈子能有这种奇遇,这一切都

拜母亲所赐。这么多内裤怎么挑呢,一点经验都没有,光线那么暗,两指又是多

宽,是你的两指还是我的两指?他后悔没问清楚就鲁莽跑出来。管它,来个大拿

又怎样?于是大手一捞一大把,捧着五六十条内裤回到试衣间,让母亲自己挑。

「怎么拿这么多?」

「这你就甭管了,快挑一件穿上。」

「这么多怎么挑啊,那得挑到什么时候?要不你再出去一躺,把我的长裤拿

回来,穿它就行。等等,你知道在哪吗?我挂在穿衣镜的左边了。」

熊燃已经没有二话,可刚要再出去,就听到有脚步声,那两个女贼朝这边来

了,各自还提着一只大袋子。白鹿也听到了,吓得贴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瑟瑟发

抖。熊燃见母亲害怕,忙拍拍她以表安慰,忽然他感觉另一只手好像被什么搔得

痒痒的。原来母亲贴上来,下体刚好触在他手背,而她下面正是光溜溜的不着寸

缕。熊燃知道那是什么,想缩回手,哪知母亲就像一贴膏药,根本没法揭下去,

只得被迫接受那团毛发的搔扰。或许是太过紧张,白鹿对此浑然不觉,仍紧紧贴

住儿子,恨不得把自己都镶进他的身体里。就在母子俩僵持在窘境中时,外面说

话了。

胆小那个说:「咦?这里怎么有条裤子?刘姐,有人!」

「啊!什什么人?蠢货,这时候叫我名字不是要害我吗?」

熊燃大惊,刚想冲出去与她们撞破脸,只听那刘姐又说:「一惊一诈的干什

么,一条裤子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里不都是裤子吗?」胆小的说:「不对,这是

旧的,肯定是有人脱下来的!」刘姐:「旧的?我看看。」到此时,已经不剩多

少时间给熊燃了,事情迟早都要败露,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可就这样出去难

免会被她们看见样子,熊烯急中生智,把攥手中的那条内裤往头上一套,一个箭

步冲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拳砸向个子较大的那个女贼,正中其面门,

「扑通」大个女贼迎面载倒,晕了过去。其实熊燃并未使出多大气力,虽说对方

是贼,但打女人终究不甚光彩,也就留了几分情面,要怪就怪他拳头太大,那女

贼又没防备,只能落得这个下场。旁边那个见突然冲出一个铁塔般的蒙面客一拳

把同伴打倒,以为是遇到钟馗吃鬼,而她心里本就有只小鬼,见钟馗来吃,一着

急一害怕,「嗷」的一声也昏厥倒地,爬不起来了。

白鹿通过门逢看到了这一切,见儿子把贼人打倒,便大着胆子也出来。一出

来就看见儿子头上套着自己脱下的那条内裤,不觉好笑,上前把他的「头罩」取

下,却发现头套下两只眼睛睁得大的,紧盯着自己下面瞧,她一低头,「啊」地

一声尖叫,捂起下体双腿交错,叫嚷着快转过去。原来她忘了自己没穿裤子,这

样就出来了,光线虽暗,仍看得清楚,况且她皮肤太白,反射回来的光芒并未折

损多少,最令人窒息的是,她胯下那团黑色在一片白中是那么扎眼。

熊燃忙转过身,从穿衣镜上取下长裤扔给母亲,听过背后一阵唏嗦声,估计

应该穿好裤子了,才回身接过她手里那些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衣服里。女人的内

裤大都柔软,布料又少,几十条揉成一团也不过排球大小,熊燃力气大,「排球」

被他在腋下一夹,就变成一块饼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熊燃无睱欣赏母亲此刻的羞态,拉起她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房间,

熊燃一直在笑,他笑母亲刚才滑稽的样子,笑了一会子,发现母亲也在笑,就问

她笑什么,母亲说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熊燃脸一红,知道母亲必定是笑自己戴

「头套」的事。果然,白鹿从儿子腋下抽出那团内裤,戏说蒙面侠,快过来帮我

挑挑!

帮女人挑内裤熊燃还是头回干,刚才是有过一次机会的,只是没时间实现,

不能算。但他说,这有什么好挑的,随便拿一条就行了,还不都那样?白鹿又拗

起来,说不行,就得你挑!那挑就挑吧,熊燃挺认真,拿这条,小了,拿那条,

又大了,哎,这条好,薄薄的最柔软,穿着一定舒服。白鹿拿过来看看,又比比,

大小合适,才称了心。这是怎样一条内裤呢?淡绿色的一条小三角裤,前面还好

些,后面的布料就少得可怜了,跟一条线差不多少,穿上去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

面。但这是儿子挑的,是他挑的她就喜欢,况且是被他在腋下夹过的,上面留有

他的气味,这种气味对一个熟妇来说最诱惑不过了。白鹿拿着她的「诱惑」,洗

澡去了。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反复做着各种花样动作,一会儿慢吞吞地刷牙漱口,一

会儿慢吞吞地抓洗头发,一会儿慢吞吞地擦洗胸膛,一会儿慢吞吞地掏洗臀部,

一会儿又慢吞吞地冲洗下体,最后是搓洗脚趾,仍然是慢慢吞吞搓上老半天。

母亲洗得慢,正好给熊燃留出了足够的时间,他坐到对面的水床上,如雾里

看花,隔着玻璃欣赏这香艳的一幕。母亲的影像投射在磨砂玻璃上,姣好的胴体

呈现出白黑两色,白多黑少,黑的分成两簇,一簇在头上,一簇在腹下,头上的

长,腹下的短,而她的肢体每动一下,他的心弦也跟着被拨弄一下,渐渐他的身

体起了该有的变化。直洗到第二只脚的时候,母亲才示意到儿子正在外面干什么,

「唰」的拉上浴帘,就什么都瞧不见了。

香艳的景色消失了,熊燃的痴态并没有恢复正常,身体的变化仍旧在继续,

思想也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夜市、码头、甲板、试衣间,直至现在的浴室,一根

看不见的线把它们串联起来。熊燃的心就沿着这根神秘的线,在这几个地方来回

穿梭,他想像自己化身做一头大公熊,狂疯地追逐他的猎物,那是一只鹿,一只

白色的鹿,白鹿说过会反过来把大熊顶翻,他不信,就算真的能顶翻,她也不能

把他吃掉,就算能吃掉,那他也心甘情愿了。

出浴的妇人都是明媚的,光彩照人,白鹿尤甚于此,只见她脸蛋上余留着被

水蒸汽浸润过的扑扑粉红,洁白的浴巾包裹起婀娜的身体,藕臂粉腿,半露酥胸,

秀发上未干的水珠,沿着脖子流在胸前,汇集到两座乳山之间的沟壑当中。白鹿

发现儿子冒着绿光痴痴瞧着自己,便没好气地扔他一脸湿毛巾,娇嗔道:「看什

么,还不快去洗洗,臭臭哄哄,不准上床睡觉!」

男人洗澡就快得多了,三下五除二熊燃就出来了。白鹿瞧着儿子那身雄健的

肌肉,肱肌胸肌腹肌股肌,一块块疙疙瘩瘩,一块块棱角分明,似铜又似铁,尤

其是他脐下,毛绒绒的一直延伸到内裤里面,心里不由暗暗喜欢。

「这么快,洗干净没?」

「洗干净了。」

「那过来帮我吹头发。」

帮母亲吹头发,熊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手里拿着风筒,眼睛却瞄向她的半

片酥胸,那真是望眼欲穿。偷看半天才发现不轨早已败露,镜子中母亲脸上浮现

出比蒙娜丽莎更神秘的情态,似责备又似纵

容。熊燃嘿嘿不好意思,假装认真地

吹头发。头发吹干了,母亲递给他一支乳霜,这是酒店专门为客人预备的,她说,

帮我擦擦背,说着把浴巾拆下挡在胸前,毫不避讳儿子就站在身后,但动作极快,

没被看见什么。熊燃一个不留神,春色就稍纵即逝,不由懊恼非常,挤点乳霜在

母亲背上,慢慢擦拭,擦完了还于心不死,问前面要不要也擦擦?母亲白他一眼,

你管呢,不用你擦!熊燃讪讪而笑,把乳霜交给母亲。母亲擦拭前胸,没有再揭

下浴巾,她伸手进去擦,浴巾耸耸而动,也不知是手动还是乳动,或者是都动。

整个过程熊燃都看着,仿佛不想再错过什么,但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来让他

错过,母亲把控得很严。

整个过程白鹿也都看着,通过镜子看着儿子,也仿佛想从他眼里发现什么,

没有遗憾,她发现了。发现是发现了,却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乳霜擦了很

久,四只眼睛也都看了很久,很久之后,白鹿结束整个过程,她失去了耐心,要

睡觉,很困。

熊燃也困,上床和母亲同盖一张被褥。这里没有多余的床和被褥,也没有沙

发,除了梳妆台前面那张小凳子,整个房间没有一张椅子,想坐只能坐床上,想

躺也只能躺床上,更不用说睡觉和其它了,除非你想到衣柜里去。这是酒店的一

个独特创意,意为无处可逃,来这里就只能发生,不论你接不接受。所以迹象都

表明1314号房应该发生点什么了,也必须发生点什么了,但事实上没有,什

么也没发生,至少现在还没发生。

白鹿等啊等啊等,始终没有等来身后的那双手,好几次她想回身,但最终都

放弃了,这种事不应该女人占主动的不是吗?她不敢看时间,害怕那个数字像滚

雪球一样大。她真的困了,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她拼命劝阻它们,仍固执地认

为那双手会回心转意,固执地认为长夜会长到永久。然而认为始终是认为而已,

只有过程,没有终点。

熊燃轻轻起床,母亲睡着了,怕吵醒她。想抽烟,烟在和朋友散伙时就没有

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希望心境能像午夜的海洋一样安静。一个小时前他

还和自己说得好好的,这道坎一定要迈过去,一个小时后他食言了,和母亲玩暧

昧,到底是认为自己酒醉未醒,但这不过是个托辞,站都站不稳脚根。酒醒了,

能再继续吗?

明月西投,把熊燃在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阴影长了面积就增加,和他心里

那个里外呼应。一双灵秀的小脚踏进来,没有月光来烘托,依靠它自身的白仍能

带来一丝光亮。是白鹿,她伸出素手在儿子背脊上轻轻抚摸,似母亲又似情人。

「睡不着?」

「嗯,几点了?」

「不知道,没看表。」

母亲想往儿子身上靠,熊燃稍稍犹豫,还是把她揽过来,让她把脸枕在自己

厚重的胸膛。白鹿贴在儿子心上,他的心律不齐,他病了,是心病。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白鹿问她儿子,「说吧,我听着。」

「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说说你说说我,说说我们的事情。」

「我们能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害怕,我也怕,但我会把它忘掉。也许,我们都没必要把事情想

得太复杂,想得复杂只会累着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了,你说呢?」

母亲的话不是意味深长的大道理,不难理解。熊燃终于感到惭愧,想自己九

尺男儿,竟比不上一个女子的坚毅果敢。忘掉恐惧,多好的理由,它就像一把钥

匙,插进儿子心中的锁孔,锁打开了,心也就亮堂了。

熊燃再也不管身旁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母亲,还是情人,他都要吻她,这不

是第一次吻她,却最热烈,也最深情。比这更重要的是,儿子表达了一种态度,

一种母亲希望的态度。

「把浴巾解开好吗?」

「你可以伸手进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敢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