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搞女人尿道专搞女人下水道

总是恃强凌弱于是我放开小兔

若馨朝我笑笑:「你女朋友永远都无忧无虑呢,好羡慕。」「呵呵,你也一起去吧。」「哇!快来看!」梦芸又大惊小怪地招呼我们过去,这次的发现更令人喜出望外——只见山泉倾泻而下的那片水域内,游摆着十数尾细长的黄鳝!早晨这儿连条毛鱼都没有,准是女孩们灌肠后排出的秽物吸引了它们!愚蠢的动物,居然爱吃便便,比我口味还重。

鳝鱼灵巧地在我们腿间穿梭觅食,殊不知自己即将成为被品尝的对象。彭磊眼明手快逮住一条,不料这畜牲身子一扭就溜走了。

「妈的,真滑!」我突发奇想,有了对策——黄鳝似乎喜欢钻洞以躲避敌害,何不试试咱现成的美人洞呢!

「包在我身上!」 梦芸拍拍性感的香胸,但见我们都盯着她鼓鼓的小肚子,才支吾道,「差点忘了~」三人把目光齐齐射向若馨。她皱着眉头,半推半就地蹲了下去,把屁股整个浸没在水里,努力让水面下的洞孔松弛扩张。我看准了徘徊在她胯间的一条,发起佯攻,这畜生果然慌不择路,自投罗网,一头扎进了若馨的嫩鲍,还剩半截身子在外面拼命摇摆,像极了一根粗大的黑色阳具!

她的呻吟哭中带笑:「怎么办?怎么办!」不好!鳝鱼已顶到阴道尽头,再深入就是子宫了!我和彭磊抓紧鱼身,总算把这根「假阳具」拽了出来,使劲抛到河滩上。

若馨颤悠悠站起身,捂着阴部,娇喘不已:「我还以为它会钻后面的……」看到女友被野兽侵犯,彭磊淫笑:「没办法,黄鳝也好色啊!钻前面应该更爽吧?」她白了他一眼:「哼,我不干了!」捕鱼的重任只好托付给梦芸,她揉着小腹扭扭捏捏:「人家怀上了嘛~」「又不是我的儿子,下蛋去!」回到岸上,「代孕妈妈」选了一处草丛,摆出排蹲坑的姿势,体内响起悉琐的卵壳磨擦声。洁白的鸟蛋顶破粉色黏膜,从春穴中露出滚圆的脑袋,慢慢挤开厚实的肉环,落到胯间,格外圣洁美妙。前后肉孔交替着,如变魔术般产下六枚卵。最后一颗卡在宫颈处,险些难产,让我从后门里连掏带挖给弄了出来。梦芸的蛋沾满纯净而滑腻的体液,炙热烫手,略有弹性,或许一直存放着真的能孵出小鸟吧。

我们再次跑去捉黄鳝。逼赶的办法太麻烦,这回改为诱捕。彭磊拿来火腿作饵,碾碎后抹在梦芸的直肠内。她跪坐水中,用力掰开了菊洞。此法极为奏效!

鳝鱼闻到比便便更香的味道,不请自来,簇拥在她身后。一条胆大的在洞口贼头贼脑试探了几下,嗖地钻入了肠子!紧接着一条又一条鱼贯而入,消失在她的体内,成了瓮中之鳖!

我们都乐坏了,最亢奋的还数当事人,梦芸像黄鳝一样扭个不停,歇斯底里地浪叫:「哎哟~它们在乱动~要我命啊~」眼看装不下了,我连忙把还未进门的驱走,一手死死罩住「鱼篓子」,扛起大腹便便的她满载而归。

彭磊意犹未尽:「剩下的呢?」「可持续发展,懂吗?」潜入腹中的黄鳝比蛔虫还凶猛,搅得公主几乎虚脱。在大家的帮助下,梦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猎物排泄出来。她傲人的肚量派上了用场,一下子捉了四条!倒霉的鱼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算上若馨的独苗,五条美味河鲜到手了。彭磊手握菜刀,将胆敢猥亵女性的黄鳝一一处死分尸。自带食物越来越少,她们的战利品及时补充了粮仓。

「晚饭就来个野味烧烤吧!」(八)大自然的报复美丽的夕阳下,我们捡来些干柴,堆在卵石滩上,用撕碎的枯叶引燃,围着篝火开始野炊,颇有原始部落的情调。梦芸捧着鸟蛋,依依不舍地放入火堆。彭磊把鳝条串在细长的树枝上烘烤,噼啪作响,很快就熟了。黄鳝香气扑鼻,烤蛋更是比煮鸡蛋鲜嫩百倍,顷刻间又全部下了肚。

下午的劳作让我们胃口大开,野味还不足以果腹,吃到兴头上怎能就此罢休。

彭磊取出最后的大荤——生鸡一只:「也一块烤了吧。」我从未燃的柴堆中找了根笔直光滑的长木棍,从屁股到脖子捅穿了整鸡,和他一人一端提着放在火苗上。这姿势很吃力,但我们又不会做烤架。不过,有女人就有可能。我让梦芸跪下身去,测了测洞孔的高度,刚好合适,于是就把木棍这头用塑料桌布裹好,塞入她的后庭。彭磊见我偷懒,也把另一头交给若馨。女生们背对着趴在柴火两边,用肥臀夹着粗长的棍子,变身为人肉烤架。跃动的橙色火光映照着两只完美而对称的裸体,刻画出素描般的明暗对比。

「屁股好热~」有人抱怨道。

鸡的下面泛起了金黄,我将木棍旋转了半周翻烤另一面。这个动作竟引起一阵莺啼燕鸣,我索性匀速旋转,满足直肠的快感。不久火势渐弱,我调节了「烤架」的孔位高度,插入下方的阴道。她们的骚动愈加剧烈,居然顶着棍子自慰起来,有节奏地摆动身躯抽插着,体液溅入火堆滋啦作响。要知道木棍的断口非常尖锐,偏偏两人还互不相让,使劲把棍子向对方的内脏戳去!

危险!我正想阻止,哪知她俩同时达到高潮,欢叫和痉挛中,梦芸矜持不住,崩出一个响屁,沿着木棍腾起一团火焰瞬间包围了烤鸡,甚至快打到

对面的屁股!对了,人体废气是可燃的,何不利用这种生物天然气增大热量呢?

「好!接着放!」我拍拍她的大臀,果然又是几团火球!

「我也可以吗?」若馨还有所顾忌。

彭磊笑了:「少废话,有屁快放!别输给芸姐!」她早憋了一肚子气,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颤动了几下,呼啸着喷射出熊熊烈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声中,美女们肆无忌惮地放着屁,平日里最不体面的气体成了宝贵的燃料,在柴火用尽之前把鸡烤熟了。

拔出棍子,烤鸡散发着浓郁的肉香,难以想象这是臭屁的功劳。我把两人摆好料理体位,双手没有上绑,方便她们喂饱自己。四个专属的肉碗内被灌入酸酸甜甜的酱料,待彭磊把整鸡切成块,我们便大块朵颐起来。烤鸡皮酥肉嫩,蘸上料更加美味。

女生的洞能已经完全开启,操控也驾轻就熟。相对于若馨的谦让,梦芸在美食面前的贪婪本性彻底暴露。我幸运地分到一个鸡大腿,塞进她肚子里,转了几下,拔出来却成了一根骨头——被她私吞了!我连抠带哄,死丫头就是不肯松口。等我宣布放弃了,她才不紧不慢拉出一大坨蘸好酱的无骨鸡腿肉,放进小嘴,满脸坏笑地猛嚼起来。

野炊在欢笑中结束,留下满地的蛋壳和碎骨。我们躺在渐渐熄灭的篝火旁,仰望繁星点点,多么忙碌而美好的一天。彭磊抚摸着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过游戏,多少消除了对性的反感吧。我被梦芸搂在怀中,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腹,慵懒到睡意朦胧。

「嗯……不是那里~啊~轻一点~」梦芸含糊不清道。

小色妞,在说梦话吧?我没当回事。

不一会儿她又抱住了我,喃喃道:「进错啦~而且,怎么冷冰冰的?」我莫明其妙,刚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来,月光下,圆润的臀部凭空多了一条尾巴,垂在胯间疯狂扭动着!

蛇!

我啥都没想,放倒梦芸,奋不顾身地揪住手腕粗的蛇身,可是这畜牲的力量和技巧远胜黄鳝,仍在不断侵入我女人的身体!彭磊停下缠绵前来支援。若馨打开了手电筒,我们惊恐地看到游入梦芸肠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长的尾巴还留在体外甩动着。我将蛇尾在掌周绕了一圈,蹬着她朝天撅起的屁股,与彭磊合力将大蛇向外拖曳!量它再顽固也敌不过两个男人拔河的蛮力,粗长的蛇身绷得笔直,被一寸寸拽出臀心,细密的鳞片剐蹭着柔嫩的穴口,沙沙作响。

「妈呀!杀了我吧!」剧痛中的梦芸只剩惨叫。

「菜刀!快!」我朝若馨吼道。

在蛇头即将被拔离的一瞬间,若馨颤颤巍巍砍了下去!这一刀有气无力,未能将其斩断,受了伤的野兽扭过头来攻向毫无经验的行凶者!说时迟那时快,我抡起胳膊把蛇当鞭子朝地上狠命抽去,一下,两下……它不动了。

起初就怀疑过,此刻彻底明白了事故的缘由——金秋十月什么鸟还下蛋!我们刚刚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妈妈循着气味找上门来了!

梦芸捂着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兴冲冲找到并舍身孵化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生物!第一次母爱的尝试以悲剧告终,并为此付出了代价。

我查遍她的体表,仍不放心,又把手电筒插入她的前穴,扒开了后门。朦胧的灯光透过薄薄的一层隔膜,把体内照得通明——直肠沾满尘土,管壁充血,好在没有任何破损。

拔出电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袭者——它身长近两米,青灰色的鳞片覆满全身,不似有毒。我抓起几近折断的脑袋,愤怒而怜悯。

毫无防备中,右手虎口一阵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动物的邪恶天性,让它复仇成功了。甩掉蛇头,掌心顿时血流如注!彭磊脱下t恤为我包扎,片刻就红了。

慌乱,惊叫,女孩们泣不成声。

「筒童~都是我不好!」「你不该救我的,逸影~」意识逐渐模糊,缥缈中有人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了生命开始的地方……(九)一切都完了吗?

睁开眼,我躺在帐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套着,炙热难耐。我低头一看,不由大惊——手掌整个插在某人的阴道里!她反向背对着我,屈膝侧卧,仍在静静酣睡,从屁股的长相我认出了是梦芸。我的前臂中段卡在她的穴口,而手腕处似乎被一圈比阴门更紧的肉环咬着。我想悄悄地抽出拳头,没有成功,却把她弄醒了。

梦芸扭头望着我,脸上写满关切:「手还疼吗?」「嗯,感觉很好,这是怎么回事?」她腼腆地笑了:「果然很灵呢,我的子宫……」「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来,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区。那之后,我们根本没敢再尝试拳交。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将我送入了女性最神圣的领域!

「我觉得这样可以疗伤,所以就试试看了。」「傻瓜,你玩命啊?」「是我的错,当然要赔罪!反正这条命是你捡来的……而且,如果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股暖流沿着胳膊上行,

涌遍我的周身——世界上除了妈妈,还有一个女人如此爱我,以至于动用她孕育生命的宝贵器官为我再造血肉之躯!如今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我的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儿子,老爸先打打样了。」我展开右手,仿佛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倍感亲切。子宫内膜很光滑,粘稠的汁液让触感更为细腻润泽。我在这厚实坚韧的肉袋内旋转扭动,搅得她的肚皮一拱一拱,连那性感的肚脐眼都被撑平了。宫底左右两侧各有一枚小孔,应该是输卵管吧,好奇的小指尖忍不住探进去一点点。我只想逗逗梦芸,原以为她会春啼连连,可她抿住了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着,显然很痛苦。这让我万分愧疚,于是不再胡来,缓缓挤开几乎降至阴门的宫颈,宛如分娩般从女友腹中拔出了右手。

皮肤泡得发皱,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半点痛楚。我紧握拳头,每个关节都萌发着新生的力量!满怀感激和膜拜之心,我对着梦芸的阴唇深情一吻。突然,一股鲜血从中涌出!她的下体、我的嘴,以及帐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红。

「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希望只是我的血。」「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或许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事,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冲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

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肉肉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肉、蛇肉和最后的一袋面食之间变换花样。

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更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蜜穴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更重了。

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面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午饭是蛇肉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肉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更像小笼包。蛇肉的味道棒极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采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

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我怒火中烧,冲向他们,他像被捉奸在床的痴汉般拔腿就跑!

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这还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想象,它曾是那朵迷人的雏菊。

「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

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

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

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们拿回来。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冲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罩是若馨的。

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入。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不会游泳!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

「哭!就知道哭!」我拉开门,把内衣裤丢了进去。

她们不做声了。

我却哽咽:「彭磊没了……」(十)生死与共在河边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俩也轮流穿着内衣磕了头,算是给同伴送行了。可惜啊,到死还是个处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机引燃作为祭品,梦芸出其不意地脱下三点式,一同丢进火堆。

「你疯了吗?」若馨奋力扑抢,却拿不住烫手的布片,任其化为灰烬。

「你男人好色,我们的衣服就烧给他吧……」内裤得而复失

,该怎样面对危机四伏的夜晚呢?我从河里摸了几颗圆润光滑的鹅卵石,把她俩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

「还是内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若馨捂着屁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你管。另外,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别当小三。」「什么?谁是小三!不要脸的蛇精!」「哼!你还老鼠精呢!大屁眼,伪处女!」她们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

「够了!」我将剑拔弩张的两人揽入怀中,「是我对不起你们!」深蓝的天幕挂着一轮满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个年轻人却被遗忘在这与世隔绝的角落。确切点说,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里有数,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码几乎耗尽,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机和气若游丝的手电筒陪伴我们苟延残喘。

原始人进化到今天,进步最大的无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机能则急剧退化,让无依无靠的我们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击。女性的肉体看似完美,然而那无限魅惑的根源,同时又是致命的漏洞。

人性不也一样吗?这两天的淫乱奢靡蒙蔽了现实的困境,让我们沉溺其中。

好几次想清醒过来,认真思考该如何自救,可无论睁眼闭眼,脑中都充斥着香艳的胴体。曾经不懂红颜祸水,只道古有帝王将相因贪恋女色而颠沛流离,而如今的我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能葬在这童话般的山林中,我已无悔,只是连累了两位聪颖善良的美丽姑娘,两位我深爱的女孩。

仰面躺着,遥望星空,她们依偎在我的左右,追忆往昔,幻想未来,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过比逃生和觅食更紧迫的是解决内急,我为她们掏出憋了一夜的石头,也去上厕所。路过正在出恭的梦芸身旁,我惊讶地发现前些天的粪便都已经风干开裂,于是如获至宝地拾起几大块。

「有病啊~你打算吃吗?」我没理会,又跑到若馨那儿,从她屁股底下把先前的干粪抢救出来,捧回营地,留下又羞又恼的美女们两头雾水。当然,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吃屎,这些宝贝自然另有妙用。我又捡来许多枯枝落叶,用仅剩的打火机生起火堆,将粪便捏成小块丢了进去。正如所愿,灰黑色的浓烟笔直腾起,混厚黄浊,风吹不散,是很好的讯号。据史书记载,古人在白天靠点狼烟传达信息,所谓狼烟,也就是干狼粪烧出的烟。以此推论,我现在制造的可谓不折不扣的「人烟」。

三人围着浊气熏天的人烟烤着黄鳝——这是我们唯一的火种和食物了。几个时辰过去了,连今晨最新鲜的「燃料」都快用尽,奇迹还是没有发生。

绝望中,梦芸却笑了:「哎,我还没当过妈妈呢……筒童,好想为你生一堆宝宝呢。」「我也是,逸影……」女生只有爱上一个男人,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她们渴望最后的交合。然而,曾经多少次被我分别在意淫与现实中发泄过兽欲,这两具令人血脉贲张的雌性肉体,此刻让我感受更多的却是母爱的温暖。

我抓过梦芸的左乳,吻上了红嫩温软的乳晕,舔舐吮吸,激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传到我的脸上。在舌尖的挑逗下,敏感的红豆迅速挺拔,高高突起,仿佛一颗化不开的软糖。我的女人不惜破坏自己美丽的曲线,用力挤压着胸脯,几滴琼浆从奶头以及周围密布的肉突中渗出——这是她的初乳,淡雅的甜。婴孩般的我如痴如醉,吮干了一只。

「宝宝好乖,妈妈还有一边。」她又为我榨干了右乳。

梦芸倒下了,若馨顶上来。她也尽力了,可惜除了浓郁的乳香,只有汗水的酸咸。

「我真没用……」她长叹一声,将半只乳房塞进我嘴里,「饿了的话,就吃我的肉吧。一定要活着,你们要幸福哦……」若馨的语气沉重,她是认真的。

梦芸也潸然泪下:「不会的,如果我先走了,你要替我爱他,一辈子……」几句话让我心如刀割,却又温暖无比。轻轻咬了她一口,在酥胸上刻下爱的齿痕。

「别胡说八道了,我们一起活下去!」即使身处穷途末路,作为男人,我从不承认自己无能为力,更不愿接受香消玉殒的凄惨结局。三人含着泪,笑了。秋水湖畔,美人相伴,神仙的日子不过如此吧。如果可能,我愿意在这儿清幽一辈子,远离繁华和喧嚣。

幻觉般地,耳边竟然响起马达的轰鸣,由远及近——伴着强大的气流,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舱门内走下一个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汉。她俩胆怯地躲到我身后。我和梦芸万万没想到,这位机长竟然就是圣诞夜的酒吧猛男!

他也认出了咱俩:「嘿!没想到在这儿逮到你们了,上来吧。」不管怎样,我们得救了,草草收拾好行装,半遮半掩地登上直升机。饥肠辘辘的女生们面对可口的点心,习惯性地抬起了双腿……(第三章 完)【七色畸恋】(四)奥博会——御宅游戏***********************************新历08年08月15日(星期五)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我却碰到了送上门来的艳遇。晴香的乱入带来了新的纠

结,东瀛女孩用独特的魅力瓜分了我多情的心,烦いなぁ。

***********************************(一)夏日的午后话说那次彭磊命够大的,他被暗流冲到下游,折了胳膊,多亏一位农夫搭救。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机就不会及时出现,我们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机长姓胡名伟,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长兼特警大队长,手握重权。我隐约感到当年酒吧事件的结局并非扫黄行动那么简单,也奇怪为何他放过了罪魁祸首的我和梦芸。是因为那个谜样的女人吗?我没敢再提往事,只是谢过他的救命之恩。

死里逃生之后,我们四人在当地医院疗养了数日,终于回到家中。训斥是免不了的,父亲替不孝子赔偿了租车公司全部款额,有苦说不出的我只好把责任推卸到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身上。我以专业车迷的视角分析了丰本fuC跨界车的种种弊病,结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写下洋洋洒洒近万字,发表在各大汽车论坛上。原本只想发泄怨气,不料一时间竟扬起轩然大波,跟贴者无数,本就对日系车极为反感的网友纷纷表示要抵制该品牌,导致丰本汽车在华销量逐月下滑。

楼主出名了,我经常收到粉丝的邮件,甚至连丰本公司的市场部和企划部都分别找上门来,一个想用金钱封口,一个欲拿法律威胁,我都不为所动。直到他们的头儿——一位名叫加藤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从东京飞来,盛赞我的文章逻辑合理,论证充分,还表示真诚希望我加入该公司,致力于改善其产品以增加竞争力。

还是日本人懂得化敌之道,我歪打正着地进了这家公司实习,并在毕业后直接成为丰本汽车中国总部的员工,负责产品企画、市场协调。大学时为了看工口动漫而学习的日语,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场。由于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手造成的颓势,丰本汽车的销量又开始节节攀升,部长愈发青睐他选中的人。

见我事业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挥,在市郊新区揽下一栋小别墅,前庭后院车库一应俱全,我和梦芸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从寒酸的廉租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家。我又买了辆可爱的小车——丰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产品吧,只要不去自驾游,这车还是挺靠谱的。

女友现在是一家外商银行的小白领,由于全球经济不景气,工作反倒轻松而滋润。貌似就差一纸婚约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适安逸的生活稳步向我们走来。

又是一个炙热的夏天,我走出校门整整一年了。眼下举国欢腾,奥林匹斯体育博览会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举办。公司大发慈悲放假一周,短暂的暑假恰好回避了战败日的难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对现场比赛并不感冒,大热天的还是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阳光被暧昧的紫色窗帘消减了大半威力,梦芸躺在客厅沙发上,不停按着遥控器,却失望地发现她的电视剧频道全被奥博会占据了。百无聊赖中,她看起了最最冷门的马术比赛。体态优雅的白马在骑手的驾驭下踱着富有韵律的步伐,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好像叫盛装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骑马~」「哪来的马?好啦,等会儿带你去兜风。」「不嘛~我就要骑马~你来做马。」梦芸固执得像个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饶,对女人发嗲毫无抵抗力的我只得俯身屈膝,请她上马。

「快跑!」她夹紧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无奈的「马儿」象征性地挪动了几步。

「真乖!驾驾……」女骑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颠屁颠,柔软而结实的臀肉按压着我的后腰,饱满多汁的骆驼趾磕碰着我的脊柱,看来被女人骑着也是件惬意的差事。忽然,电视中的骏马带着骑士,前蹄腾空站了起来!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东施效颦,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兴头上的梦芸掀翻在地。

「哎哟!你这笨马,谁叫你学样的!」「对不起,是骑手太重了。」平日里宠惯了,偶尔也该给你点颜色看看。

四脚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泄,轻薄的白色睡裙衬托着光嫩的双腿,掩护着小秘密的黑色布片跃入眼帘。

我咽了咽口水:「轮到你做马了。」梦芸白了我一眼,顷刻,一匹温驯的小母马出现了。男人骑女人天经地义,「马子」的称谓就是这么来的吧。我剥下她的内裤,熟练地「骑」了上去,伴着电视里马儿的步点,节奏感十足地抽动起来。

平时和她做爱时,我喜欢将双手拇指抠在她的肛门里,这样就牢牢抓住了她的尾椎,把两边屁股掌控于手心,让我享受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须推陈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色丝巾,把一角塞进那醋劲大作的菊花洞,为小马安上了一条美丽的长尾巴。

有情景的做爱就是有情调,马儿的喘息和娇吟换来了我更兴奋的鞭笞,甩了大屁股好几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动的长发,像勒着缰绳一般令她的脑袋高高昂起,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输给名画里的大统帅。

「叮咚……叮咚……」就在骑士冲锋陷阵之时,几声不和谐的门铃扰乱了我们的神经。毋须理会,

十有八九是推销的,这种关键时刻,即便是部长大人造访也照样要吃闭门羹。我的锦囊内一阵的翻滚,迫使没有带套的凶器火速撤离,粘稠的精华溅落在遮挡住爱穴的马尾上。我英勇不复,满身大汗地瘫倒爱驹身旁,一同喘着粗气。

「呀!」梦芸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正对着的落地窗外,有个身影在窗帘缝隙间一闪而过!

「什么人!」我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二)毫无头绪的外国人门前是我的小花园,由铁门和栅栏围着,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女孩奋力攀爬着,身手轻盈敏捷。偷窥者竟然是个妞儿!

「谁啊?」我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答复,她只是一心想翻出墙外。眼看即将得逞,我无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却被滑溜溜地挣脱,满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在我脸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顾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将不速之客从墙头扯了下来。

「呀……」「噗通」!

我躺倒在郁郁葱葱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热又软的物体压住了脑袋,透不过气来。多亏梦芸及时赶到把她拽走,这才隐约看见点缀于裙底的粉色小裤裤。我搓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帅脸,站了起来,打量起来历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烟熏装。一头金色梨花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显得十分卡通。

「你来干什么?」我故作平静地问道。

她还是步步倒退,靠在墙角,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胆怯地扫视着我俩,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双手不停揉着摔疼的屁股。

「喂,哑巴啊?问你呢!」梦芸提高了嗓门,并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虾恩……」女孩的声音很轻,很甜,可惜我没听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苏咪妈三。」似乎是日语,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还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烦有时就装日本人蒙混过关,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装蒜,到底来干什么的?」见我不为所动,少女对着我深鞠一躬:「御免なさい!」我不得不重新怀疑这小鬼子的真伪:「お前日本人?」「はい……あの、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ここに何してる?」「な……何もしなかった……」这话让人更起疑心。是偷窥狂?盗贼?抑或暗中监视我们的神秘组织成员?

女友听不懂鸟语,鲁莽地打断了国际对话:「我看来者不善,把她捆起来逼供吧。」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梦芸的裙摆,真空上阵的她顿时春色四溢,马尾迎风飘舞,斑斓的色彩渗透着荤腥的体液。她缓缓抽出屁股里的丝巾,将入侵者的双手绑在身后。

「なぜこれ……」女孩很冤枉,但没有反抗。

电铃又响了,铁门外站着小区的保安,我向两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

「刚才是不是有人翻进了你家围墙?」「哦,是啊,我表妹想给我个惊喜。」我没打算跟他坦白。

保安看到一旁的她们,瞪直了眼睛,半晌才回到现实。

「以后少开玩笑!还有,外面的箱子是她的么?不要啦?」说完,他朝院内猥琐一笑,转身离去。

果然,两个旅行箱静静立在台阶边,一大一小。待他走远,我才开门把箱子拖了进来。

女孩恳请为其松绑,可是梦芸坚决反对:「我先检查一下她的行李。」我告诫道:「这是隐私。」「那我们的隐私呢?不也被她看光了?」「大丈夫、みて。」她不介意,这也是弄清她身份的好办法。

大箱子当着三人的面被打开了,梦芸从夹袋中取出一本封面疑似菊花的红色护照,念出了声:「加、藤、晴、香。」「はいはい!加通,青虾恩!加藤晴香と申します。」女孩应答。

我拿过这日本国的旅券翻阅起来。她出生于88年8月16日,小我近四岁,却游历甚广,足迹早已遍布欧美。

「あの……」晴香怯生生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仆は童逸影、どういちえいです。」我主动报上名字。

她的眼睛亮了:「やっぱり童さん?よかった!」什么,找的就是我?

一番寒暄之后,晴香终于定下心,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原来她是晚麦田大学的学生,即将年满二十,遂决定这个暑假独自一人来京海旅行。她乘坐今天上午的航班刚刚抵达,由于系统出错,宾馆不承认她的预订,而其他旅店又全被庞大的奥博观战团挤爆。走投无路的她来到警视厅,一位略懂外语的民警开车将她送到我家门口,说这里的主人可以帮她。不料我们激战正酣,晴香无奈之下才贸然闯入的。

我难道那么出名,都被黑猫盯上了?困惑之时,还在翻箱倒柜的梦芸大叫起来,只见她坐在狼藉的衣物和包包中间,手握两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

「嫌~それは……」晴香涨红了脸也无力辩解。

「名不虚传啊,日本女人都好这玩意儿。小样,来示范一下。」梦芸淫笑,模仿着邪恶的动作。

晴香

慌了:「表~」「哈哈,开玩笑啦~那里有什么?」梦芸指着另一个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これが童さんに与えることをあの警察さんに頼まれました。」我越来越迷糊了,打开小箱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女仆、女王、护士服各一件,猫娘、犬娘、兔娘装各一套,皮鞭、麻绳各一根,半升的大针筒一只,试管一堆。仅有的线索是一张手写的纸条——「游戏,让生活更精彩」。

见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三)招还是不招?

性虐游戏,从懂行那天开始,一直是我的大爱,苦于搞不到专业道具而只好上网眼馋。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过,要了解我的动态对于神通广大的公安而言更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们为啥不来直接和谐我,反而给揭不开锅的巧妇送来一袋上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小日本。当真没有关系?漂亮的脸蛋,无辜的眼神,时尚的装扮,以及外行达不到的语言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便衣。日理万机的公安局也犯不着动用一位可爱的外籍女生来勾引一个并未危害社会秩序的优秀宅男吧。万一他们真做得出,如此鲜美的诱饵,我愿意上钩。

梦芸也有相同的疑虑:「就怕还有啥花样,搜身!」说着,一双贼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来,仅仅觅得手机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种可能。晴香被捏得轮廓毕现仍毫无怨言,梦芸居然得寸进尺,对同性发起了挑逗,不断爱抚她的重要部位。

「哟,身材还不错啊。」突然想到社区装有监控,被外人饱了眼福可不好,于是连哄带骗把这对潜力蕾丝边拖进屋内,并将满地的宝贝收入家中,关紧大门。嘿嘿,理论付诸实践的一刻到了。

她们还在缠绵,梦芸初次体会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晴香已经进入了状态,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知道,作为按摩棒的主人,远离故乡的她,内心一定是寂寞的,偷窥即是证明。何不以此为藉口,让她也乐乐呢?跟梦芸交换意见后,我们立刻达成共识——她对马术游戏被意外打断十分不满,正想拿这家伙出气呢。

我一本正经道:「加藤ちゃん、仆と彼女の内绪事を窥がって、代価を払わなければいけない。」「な、何を?」晴香更加不安。

我拿来麻绳,在她面前晃了晃:「これで。」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はい……」晴香成了等待处置的女奴,那卑微而屈服的姿态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将绳子对折为两股,从她的胯下穿过,朝上提起,深深嵌入臀沟和阴缝。她浑身一颤,随即恢复平静,很配合地扭动肢体。对于绳艺,来自sm故乡的少女没有理由不懂行,但亲身经历,恐怕和我们一样是头一回。她被捆到现在,我解开脏兮兮的丝巾,用这专业器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在梦芸的帮助下,麻绳爬遍了晴香的躯干,隔着衣物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从上到下照顾了脖颈、双肩、乳房、腰肢、小腹、胯骨、会阴、膝盖和双足,并将她整个绑在椅子上。靠着平时积累外加现场发挥,十来分钟后,我完成了本人的绳缚处女作。虽然很菜,但足够结实,奴隶的上半身只要稍有动弹,绳子就会勒入肉中。

「苦しい~」梦芸一直反对我玩宅男游戏,不料自己也被黄毒熏透——久受成良攻嘛。此刻,她的支配欲如熊熊火焰,一下扯掉睡裙,脱得精光,换上暴露下体的黑色女王皮革,操起鞭子,「惩罚」开始了。我选择旁观,悠闲地在沙发上欣赏眼前的虐刑,顺便充当她们的翻译。

「贱人,叫你偷看!说!谁让你来的?是不是和警察一伙的!」小皮鞭一下下落在柔弱的身上,无从躲避的猎物带着椅子不住颤抖。她的双乳被我连根勒紧,上下甩动着,像两个突兀的球体垂挂在胸前。梦芸抓住一个,肆意把玩起来,可怜的乳房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像桃子,一会儿又成了葫芦。

晴香带着哭腔连连求饶:「や……やめて~おっぱい痛い。」「雅媚蝶~雅媚蝶~小日本,你以为在拍Av啊!」女王丢掉那团肉,抽得更起劲了。

施虐是会上瘾的,受虐也是。「审讯」毫无进展,梦芸松开了椅子的束缚,决定采取更严酷的手法。晴香被推翻在地,如一条蛆虫,靠脑袋、胸肉、膝盖和脚丫支撑着整个身子,屁股弓起正对着我,只见狭长的裆部一片水迹,陷入其中的绳索煞是性感。

「嘿嘿,等不急啦?我这就试试你的最爱。」梦芸手持紫色自慰棒,抵在晴香的要害,沿着现成的轨道不断摩蹭,两股麻绳渐渐分开,夹住了硕大的龙头。女王向女奴继续发力,负隅顽抗的裤裆在挑拨之下,一点点往左边退去。「吱溜溜」的水声伴着清脆的春啼,半尺长的棒棒瞬间消失在晴香的下身,如刀剑入鞘,珠联璧合地嵌进了母体!

活塞运动开始了,梦芸狠命抽送这根塑胶玩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紧握棒子的拳头一次次打在会阴上,「啪嗒啪嗒」,水花四溅。这可是体力活,不久女王便累了,停下攻势,让绳子绷着底座卡在里面。

这次却轮到小受不满意了,晴香强扭着头哀求:「オートでもいいよ~」「对啊,这是电

动的。」梦芸心领神会,按下开关。

「嗞~」棒子以极高的频率震动起来,不只是震动,还在搅拌!我的女友痴痴地盯着疯狂按摩棒和不能自拔的日本女孩,不敢相信小小玩具竟有如此强大的魔力。她拾起另一根橙色的棒子,好奇地插进自己体内,打开了电源。

(四)别,那是……两位美人在高科技的伺候下神魂颠倒,让我雄健的真家伙好不吃醋。梦芸忘我地扭摆着,娇吟着,贵为冷酷的女王,却还不如一边的奴隶矜持,场面真够讽刺的。这也难怪,不管外表如何强悍,由于生理和心理的先天条件所限,女性归根结底都是受嘛。

不留点体力怎么进行更精彩的呢?临近高潮的前一刻,我毫不手软地抽出了灵魂的凶器,梦芸空虚的爱穴肆意喷洒着蜜汁,而晴香的裙底居然源源不断汇成一滩,分明是在尿尿!苦命的主人赶忙拿来拖把吸干了这些淫荡的水渍。

她俩好久才回复神志,尴尬地相视片刻,一笑泯恩仇。其实大家都懂,这仅仅是游戏,为了达到精神和肉体双重享受的效果,我们才心照不宣,假戏真做。

梦芸褪下紧身的装束,光着身子就去为小女奴松绑。解开绳索后,她又不顾人家的羞涩,硬是把被汗水和圣水湿透的华丽包装也扒了个精光。激情之后的晴香没有抗拒,但在男性面前还是本能地护住三点,却掩饰不住灵秀而不失丰韵的身材。

好久没见过新鲜的女体了,得找借口细细欣赏一下。

我搭上她的香肩,轻轻揉弄脖颈上浅浅的勒痕和鞭痕:「まだ痛いですか。」她摇头:「いいえ……」「御免なさい……ご苦労様でした。」我的歉意和关切,竟让日本妹更为自责:「な、なんで?私は童さんの部屋を汚してしまったから、『御免なさい』と言う人は私である必要があります。」「大丈夫だよ。」晴香显然对刚才小便失禁感到难堪,而作为大丈夫,我对美女的不雅之举一向宽容。不过被叫作「童さん」还真不舒服,那会让我想到工作和上司。我表达了希望她更改称呼的想法。

「童様?」她怯生生地尝试了另一个,见我眉头皱得更紧,又立即改口道,「先辈?」「まだ真面目过ぎるんだ。」她犹豫了几秒:「お……お兄ちゃん?」「もう一度?」「お兄ちゃん~」纯正的日式少女音萌动着我的心,酥麻酥麻。这才是我想听到的,我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

旁边传来几声咳嗽,梦芸发牢骚了:「讨厌!见异思迁!」「哪里,她说被你打得很痛,要我检查一下。」我顺水推舟,酝酿起第二个游戏,「你就做护士吧,换衣服去。」晴香居然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估计她也没听懂我说的啥。多会一门语言就能知己知彼,并对第三方加密沟通信息,让泡妞更加轻松自如。当梦芸身着粉色制服出现时,晴香也欣然接受了我所谓的止痛疗法。

赤裸裸的「病人」仰面躺在宽大的餐桌上,两年前的女体盛还记忆犹新,我禁不住直咽口水。但作为「医生」,必须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镇定,即使心怀鬼胎也不能让人察觉,我让护士拿来「药盒」,选了一支润肤乳,冷静地在晴香身上涂抹起来。她眯起双眼,咬着下唇,用触觉体验着全身被扫荡的快感。细腻爽滑的皮肤散发着汗水的气息,淡雅,幽香,仿佛雨过天晴后,花园里的芬芳,正如她的名字。发育良好的胸部至少有C杯,是很饱满的圆锥体,俨然两座迷你富士山耸立在胸膛,颤颤悠悠。我按了按,隐约能感到乳腺的疙瘩,绝非伪物。乳晕是幼嫩的肉红色,在我的搓捻之下迅速收缩,激凸成一对红豆,真够敏感的。

放下乳房,转战小腹,一片柔弱无骨的平原。狭小的肚脐上方钻了个孔,可以佩戴饰品,下方五寸处发现黑森林,仙人洞藏匿其中,若隐若现。抚遍健硕的大腿,修长的小腿,我把玩起她的双足,错落有致的足趾如艺术品般精美。无意间被触碰到脚底,她抽动着笑出了声,我更卖力地挠起来。这下晴香失态了,为摆脱瘙痒竟然顾不上淑女形象,疯狂地扭摆,胯间阴物一晃而过。她匆忙掩护。

「绮丽だなぁ!」我脱口而出。

她沉默片刻,含羞道:「见たら、笑わないでください……」我用微笑许诺,融化了她的最后防线。晴香移开了手,双腿向两边尽力劈开,让花儿绽放在我的眼前。

即使最热辣的无码大片免费放送,也抵不上活生生的东瀛春色触手可及。这形状和质感跟我家梦芸的也没啥区别,就是小了一号,毕竟中日乃一水相隔的近邻。新鲜的蚌肉像两瓣娇嫩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口水滴答,似乎还在回味棒棒的味道。

搓了搓手掌,我沉着地分开了晴香的外阴,又顷刻间傻眼了——一圈浅粉色的肉质薄膜封印着生殖孔,她的童贞竟然完美无缺地保存着!

我惊讶极了:「処女ですか。」「うん……」可我分明看到粗大的假阳具捅穿了她。直觉告诉我——她有阴道的代替品。

从刚才棒子插入的位置来看,绝不是肛门。我努力平静下来,把目光投向了处女膜和阴蒂之间的缝隙,用手指拨弄起来。这里的肉比梦芸厚实许

多,恐怕有内容。

晴香含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指戳到了底,短短一寸长的通道过后是个布满皱褶的肉囊,松软而强韧,莫非插进了这里?预料到我的疑惑,她遮住涨红的小脸,用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唇瓣——比二十岁的日式处女膜更加离奇的景象顿时显现!梦芸不停惊呼,我也倒吸一口冷气。我缓缓地把手指抽离,一缕金黄的水流从瓶盖大小的窟窿中涌出,泻在桌面上,肯定了我的猜测。

尿道!强悍的尿道!

(五)深入检查面对观众的惊讶与不解,晴香不知如何是好,后悔也无济于事了。我明白了刚才轻微的抗拒,并非完全出于害羞,更多的是因为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松开湿漉漉的手,表情有些沮丧:「いま、まだこちが绮丽と思っていますか?」「はい、前より素敌だよ。」我大开眼界,当然要由衷赞美。

不料这在晴香听来却成了挖苦:「嘘!この女は変态と思っていましょうか。」「いいえ、加藤ちゃんはずっと本当の爱を待っていましたから、いい女の子に违いない。」我通过若馨的经历总结出的体会,让她惊讶而感动,如觅知音:「そうね~これを分かる人はお兄ちゃん一人だけかも。」日本女人真是世间最难以定义的群体,在发达而开放的现代社会,有誉满全球的Av女优,有乐于援交的学生妹,也有贤惠忠贞的传统女子。如今更见识了为等待真爱而守身如玉,又耐不住寂寞而玩弄副孔成瘾的矛盾综合体。

这个女孩是解密人性的难得案例,也是研究肉体的绝佳素材,我如获至宝。

此穴确实有能力吃掉棒棒,而我也想了解泌尿器官的潜在能力。如果她认为已经把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那她就大错特错了,我的探索欲已被完全激活。地上滚着几个大试管,何不用这玩意打开她的变异的水门呢?

晴香像一只温顺的小兔任我摆布,但看到我手中奇怪的道具还是面露惧色,连连摇头。

「我来。」梦芸拿过试管,也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啥药,竟跟晴香做起了思想工作,「miss jiateng, i,m sorry for what i,ve done to you. that might hurt your body, so it,s necessary to have a check.」「あの、okay, please do it gently. thank you.」小日本的英语挺不错嘛。她总算同意了,主动拨开私处。

试管的直径足有三公分,体积不亚于晴香的自慰棒。护士把圆端对准了巨大的尿孔,轻柔地旋转按压起来。透明的玻璃贴着多汁的嫩肉,凹陷成一个半球形的浅坑,并缓缓挤开洞口向内滑去。随着括约肌和韧带的舒展,毛细血管也在不断变换着色彩,微观的视角下仿佛一艘宇宙飞船正在穿越浩瀚的桃色星云。短短数秒之后,一片猩红从舰首蔓延开,终于到达了神秘的黑洞!半尺多长的试管愣是被晴香的身体吞没,管口恰好贴着尿道口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孔。

整个过程鸦雀无声,三人对这种新奇的玩法都很感兴趣,梦芸还想朝里推送,却貌似顶到了头,晴香也不觉疼,呆呆望着自己下腹的异样鼓动。

我以检查为名接手了病人,用Led头灯照亮了整个水库。外端包裹着试管的是尿道,最长也就一寸,要憋住内急也真难为女生们了。里端就是海纳百川的膀胱,新分泌的液体折射出奇异的眩光,正不断充盈着她的容量。

我正看得出奇,一个声音弱弱地问道:「何を见えます?」「色々な内臓だ。加藤ちゃんも见たい?」我只想羞羞晴香,不料她竟「嗨」了,还真要看自己的里面呢。这女孩放纵起来,连梦芸都春不过吧。我把她抱至落地镜前坐下,一同欣赏胯下奇观。

这个姿势把下体全暴露了,我自然而然也注意到她的排泄孔,原本紧致的菊瓣因臀肉的拉扯而舒展,渐渐吐出了鲜红的嫩蕊。凑近嗅了下,是浓郁的体味,并不难闻。

我指着她的后庭:「こちの中も见せてくれ。」「お尻の穴?使えませんよ~」膀胱都走光了,肠子还怕羞啊,貌似也不是什么清纯的肉洞。我霸王硬上弓,锁住了晴香的四肢,梦芸拾起一根更粗的试管,抹上蜜汁,不由分说捅进了她的屁眼。

「だめ!汚い!」原来有此难言之隐啊,她掩耳盗铃似地遮住双眼,却挡不住别人窥视见了光的谷道。从股沟上被钻出的第二口深井向内望去,一块块黄褐色的泥团阻挡了视线,把试管外表包覆得严严实实!不是没见过美女的大便,但直接检验囤积于肚子里的货色倒是另一番情趣——有点变态,有点反胃,有点生理冲动,还有点莫名的感慨——谁人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晴香浑身都在哆嗦,被这么折腾铁定憋不住了。我抱起她冲到卫生间,命她踩在马桶盖上,强制排泄。两根污浊的试管被护士抽出后,小便如打开的自来水般哗哗泻下,紧接着几个浑厚饱满的屎球砸落水中,溅起尿花朵朵。正宗进

口日本料理经过空运和加工,居然落得如此下场。我也顾不上面子,用中指和无名指尽数抠出她肛道里的残余内容。

「嫌だ、耻ずかしい~」她背靠水箱,捂着红苹果似的小脸。

「でも、気持ちいいんじゃないですか。」「うん、もう少し深く入って~」晴香的羞耻感已经崩溃,只剩纵欲的渴望。

我顺便施了点雕虫指技,在直肠中寻找她的兴奋点,果不其然,就在隔壁的蜜穴内,每当我的指尖划过这略微鼓起的区域,鲍心的颤动都诚实地诉说着她的快感。我加快了摩擦,她的喘息越来越重,下体的痉挛和我的频率渐渐达到同步。

「いく~」「咻~咻~」炙热的喷泉一束接一束打在我的胸口,我歪打正着地破解了晴香潮吹的密码。

(六)出口部,进口部舒坦过后,看到我被弄脏的手指和尿湿的睡衣,她连声道歉。倭国女性的温柔与奴性交织在一起,一旦同时释放就会化作彻头彻尾的屈从。在梦芸惊诧的目光中,晴香竟主动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起来。她一定是个接吻高手,白玉般的牙齿打开了安全的距离,灵活的小泥鳅缠绵在我的指尖,樱樱红唇厮磨着指根。直到温软的舌苔细腻地扫遍每个角落,洗净所有污垢,才混着唾液一并咽下。

从消化系统的出口来到了入口,从服务她人变为被她人服务,我心里美滋滋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向亲爱的女友眨眨眼,她「呸」了一声,挡住护士裙正面新鲜的水渍。

仅仅排光和抠完还不能保证肠道的卫生,500毫升的大针筒就派上了用场。

我放了半浴缸的温水,洒上些许香露,让护士用抽满针筒注射入病人体内。女人的肚子和她们的外表一样,都很能装,这点容量对晴香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她每次连喝满满三筒,再悠然射入坐便器。

干着脏活累活却让别人舒坦,粉衣天使的服务态度越来越差,看得出某人相当失落,那么一块儿来吧。护士辞职,加入了病人行列,抢着让医生调理肠道。

我不得不同时伺候两位大美人,接屎、把尿、灌水,忙得不可开交,这大夫当得真够憋屈。

女孩们早就干净透了,可晚来的梦芸还不依不饶。我决定整死她,偷偷在针筒里兑了半勺能辣得我毛孔发麻的沐浴露,若无其事地打进她体内。这下可爽翻了天!女友满地打滚撒泼,骂着文明用语,不知是哭是笑。晴香也乐坏了,恳求我对她施展同样的魔法。于是,地上又多了一个疯子。

激爽过头的两位被我丢入浴池,泻掉满腹苦水,化为一池七彩泡沫,恢复神志的她们顺便洗起澡来。晴香解开了脑后的大发髻,漂亮的梨花头披散开来。我换了件睡衣,端坐在马桶盖上欣赏动态的人体艺术,享受双倍的视觉盛宴。发觉有色狼偷窥,美女们拉起浴帘。水珠斑斓的银屏上,倩影朦胧,让我独自煎熬。

好一对跨国姐妹,她俩轻轻耳语着,交流已不成问题。漫长的等待之后,幕布再次打开,我差点没从马桶上跌下来——梦芸搂着晴香的蛮腰,晴香倚着梦芸的香肩,四乳相贴,几乎挤爆,满是水珠的胴体极尽曲线美。不是没见过惹火的造型,但被这么高调的诱惑突然袭击,神也招架不住。我的鼻腔有股炙热的洪流奔腾而出,用手一抹,幸好,清鼻涕而已。

妞儿们笑翻了,拥抱庆祝。

梦芸对自己的恶作剧得意极了,一个劲追问:「onichan, which girl do you prefer?」「of course her!」我快被吓坏了,偏不给她面子。

晴香连连摆手说「no」,她受宠若惊的样子好可爱。

梦芸又吃醋了,背对着我撅起屁股,用排气表示鄙视。喝过沐浴露的洞洞红嫩酥软,「噼噼啪啪」吐着彩色的泡泡,被两块白嫩的大肥肉夹在中间。此情此景,馋得我直咽口水,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一看手机,已过六点,而我们还没准备晚饭。

乖巧的晴香明白了当前的窘境:「お兄ちゃん达は日本料理が欲しいですか?私はできるの~」「今作る?」「はい、野菜さえあれば。」说着,她擦干身子,爬出了浴缸。

我擤干鼻涕,撇下还在怄气的女友,带着新欢走出卫生间。晴香拿了些自带的佐料来到厨房,很快习惯了这儿简易的和式布局,赤膊上阵做起饭来。她从冰箱里选出素材,洗净切好下锅,动作麻利程度不亚彭大厨。

我很放心,回到客厅研究剩余的道具,企划晚间的活动。偶然间发现每件衣服的胸口都绣有一只形态相同的青色凤蝶,这明显不是品牌商标,究竟有何深意?蝴蝶,警察,性虐,果真那么巧的话……糟糕,鼻涕又泛滥了。

「老公,感冒了吗?」梦芸满脸关心地出现在我面前,貌似已经消气。她翻出药盒,泡了一杯热腾腾的感冒冲剂,看着我慢慢喝完。

「谢谢。」我心里暖暖的,却不忘游戏的角色,撩起她的刘海,摸摸额头,「好烫!病人也该吃药了。」梦芸给了我一记粉拳,嘟嘴道:「医生喂我~」她将右腿跨上茶几,暗示性

地拨开了下面的嘴。面对这熟悉的花瓣,我深情一吻,从药盒里挑了个又粗又长的瓶子,瓶底朝内捅进花心,括约肌咬在瓶颈处,非常合身。

「祝你早日康复。」「行啦,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啊?」梦芸瞥向厨房,「让小日本烧饭,也不怕她做手脚么?你老婆这就去监督她。对了,我要那个。」她抓过晴香的宝贝们,迈着霸气的螃蟹步走去,药罐子在胯间哗哗作响。片刻后,厨房里传来一阵淫叫和怪笑。梦芸端着热气腾腾的料理来到餐桌前,又扶出了面红耳赤不停打颤的厨子。

「她太辛苦了,我让她放松放松哈。」女友抽送着人家直肠和膀胱中的假阳具,嬉皮笑脸,很是胡来。

晴香的下身已经梨花带雨,一路滴答。我赶忙上前拔出凶器。

她这才喘过气来,弱弱地向梦芸抱怨:「you,ve got the wrong colors. the orange one is for the back and the purple one is for the front.」晕,原来棒棒也有分工啊,顶真的日本妹妹。

(七)萌系装备餐盘被摆到三人面前,开饭咯。第二次由两位裸女陪着进餐,本大爷满心欢喜。平日的晚饭都是老婆的浓油赤酱,没想到咱家重口味的厨房还能生产出素雅清淡的日式料理——萝卜丝、玉米粒、白菜卷,还有一碗调料正宗的味噌汤。我对晴香的手艺赞不绝口,她自谦连连,梦芸却只管埋头闷吃。于是我不再多言。

晚饭后,不顾收拾满桌的狼藉,我迫不及待将她们推倒在地,开始计划中的游戏——萌系扮演。

宠物装共有三套——犬、猫、兔,清一色的洁白。角色不难分配,我的梦芸热情开朗,聪明活泼,偶尔耍耍小性子,又对主人忠心不二,是狗狗的最佳人选;而初来乍到的晴香具备日本女孩典型的谦卑顺从,温柔体贴,弱小的外表又让人产生保护的欲望,兔兔非她莫属。剩下一套猫耳,我不由想到了若馨,优雅贤淑,细致高贵,带着若即若离的神秘感,让人难以捉摸,不过以她的自尊估计很难接受这种低俗游戏吧。

装备各由四部分组成,脖套用来拴住宠物,耳罩和足套无非是带有体征的毛茸茸的萌物,关键在于尾巴,绝非刚才骑马时用的丝巾那么业余。这是七颗乒乓球大小的塑胶球连成的串珠,安着尾巴的最后一颗变为花瓶形状的肛门栓,还带个哨孔,能吹出悠扬的颤音,为废气的排放提供了确凿证据。不得不赞叹设计者的险恶用心啊。

女孩们的换装很顺利。两枚菊洞还保持着灌洗后的松弛和清洁,我耐心地将小球一个接一个送入,任其顺应人体隧道的蜿蜒曲折。一尺长的大拉珠终于完全消失在梦芸和晴香的臀心,留下一长一短两条尾巴分别在身后摇曳。

「我想便便~」「尻中いっぱい~」她们都被撑满了,继而戴上头饰和足套,变身完成!眼前的景象大概是宅男们最销魂的幻想——两只由裸体少女改造而成的人形宠物跪卧在我的左右,稚拙与娇媚并存,萌死人不偿命。她们对各自的新身份也非常好奇,挣脱了做人的繁重包袱,让贪玩的天性尽情流露,仿佛回到童年。只是胸口的那些肉团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的,晃得厉害,亦让人联想到发情中的母兽。

「老公,你算是什么动物呀?」少根筋的梦芸又说人话了。

「住口,傻狗!」我给了她一鞭子,气得狗儿叼住我的裤管狂吠不止。

「わん~」小兔也嗲叫着冲过来。

「马鹿、バニちゃんは吠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い。」晴香的装扮,让我欣莫名觉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有点不妥,便抱过她的脑袋,掀开了左边眼睑。姑娘傻了,根本不敢抗拒,惶恐地盯着主人,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美丽的大眼睛变异了,成为一颗水灵灵的玻璃珠子,飘忽不定地在被我扯得浑圆的眼眶里滴溜溜打着圈,几乎要掉出来。我径直朝她的左眼吻去,舌尖穿越纤长的睫毛,率先触到了那深褐色的瞳仁。

「あ~」晴香的身子颤动了,眼球条件反射般疯狂地转起来,略微鼓起的角膜竭力躲避,终究逃不过我遮天蔽日的影式湿吻。布满血管神经的眼珠如剥了皮的荔枝,滑腻水嫩,泪腺在刺激下迅速涌出的甘露供奉着我的味蕾。

要说女孩子身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部位,不是胸部,也不是下体,而是娇贵的双眸。我得逞了,征服的快感胜过毁灭一打处女膜。当然我是怜香惜玉之人,过足了瘾,我把目光归还给她。晴香痛苦地揉着,小兔成了红白鸳鸯眼,幽怨地望着我,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加藤ちゃんの目が可爱いと思って、こらえきれずにキスしたいんだ。ごめん。」「大丈夫。しかし、何で私の口をキスしないの……」她只是渴望一个正常的吻。

我迫于游戏的规则和一旁母狗的压力,狠心拒绝了他。晴香轻叹一声,扭头看看梦芸,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我那脸皮甚厚的女友居然两颊泛起了桃花。

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暧昧的紫色,花园里的小

树拖着长长的影子,成片的三叶草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烁,诉说着我和梦芸年少时的约定。郊游之后,我倾心于大自然的纯净,就把自家庭院改造成这种感觉。现在何不带她们出去享受夏日的黄昏?从来没养过宠物的我,左手人形犬,右手美女兔,一并赶进院子。乘乘凉,遛遛狗,无视墙外偶尔往来的路人,我们自得其乐。

本来期望萌物们和睦相处,但梦芸总是恃强凌弱。于是我放开小兔,任她在松软的草坪上随处跑,自己牵着狗狗追捕。好一幅香艳的皇家狩猎图。兔子善于利用环境作掩护,让狗儿屡次扑空。看着她扭动着的屁股,我顿时联想到一个成语——狡兔三窟。主人改变战术,以静制动,命猎犬从一旁突然跃出,这下终于抱住了兔儿的大腿。晴香拼命挣脱,不料一连串清脆的哨声从毛绒绒的小尾巴中迸出,不偏不倚对着梦芸的狗鼻子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