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搞女人尿道专搞女人下水道

她已经完全成熟了

听着她阵阵喘呼得越来越大声,我猜想她的阴蒂必是被我的碾动而充分刺激

着:「姐……穴穴里……爽快吗……要来了吗……」

「爽……啊……爽得……要……哟……要命……你就是……嗯……就是……

会……诶……害我来……丢……哦……」令仪的指甲虽然不长,抓在我背上却也

蛮痛的,小嘴巴哼哼唧唧的,还把我的耳垂含着轻咬了起来。

说实在我也是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是,膝盖和手肘顶着硬梆梆的台面,不

觉麻了起来。

我直起上身,改用跪姿,令仪的双臂放开了我,软绵绵的躺卧着,任令我握

住、举起她的双踝,把她修长的腿呈v字型的分开,这下我便可以顺利的抽回鸡

巴,再用劲的整只顶送回她温软的蜜穴里去。

令仪带着复杂的表情大声叫出声来:「噢……哦哦……哦……插得……好深

啊……嗯……鸡……鸡巴……太厉害……啊……会……吃不消……嗯……」

我一边卖力抽插,一边欣赏着令仪承受着我袭击的曼妙身躯,娇小的乳丘随

着我一下下的顶冲而颤晃,乳尖上一对挺翘的圆珠拒绝融回棕色的乳晕中,浑圆

的大腿根之间挟着一小片湿透伏贴的乌丝,原来白嫩嫩的大阴唇已经泛着一片红

晕,小阴唇则随着我的动作吞吐着沾满爱液和白沫的肉棒,发出阵阵「滋滋」之

声,湿淋淋的薄肉膜下可以看见令仪挺起的阴核,仍然被我的下体不停的顶着。

我将令仪白细的双脚阖在我的脸前,尽情的亲吻舔弄着,她的两腿也因此夹

合了起来,不但使我们的契合更加紧密,而且使丰润的阴户更加挺出,我一下下

的冲刺都使她的肉馒头凹下又突出。

就在我忘情的吸吮着她的拇趾时,呼吸越来越急促的令仪伸直了双臂,大声

呼着:「噢……噢……好弟弟……噢……亲亲……小罗……宝贝……我不行……

噢……啊……不行了……啊……抱我……抱……嗯……好不好……啊……啊……

啊……」

我赶紧从命的前俯覆在令仪身上,她的手臂和腿又紧紧的缠住我的肩与背,

像溺水似的喘着气:「嗯……哼……哼……不行了……我要……啊……跟我……

一起……嗯……丢……一起……来……嗯……射……好不好……」

「嗯……嗯……好令仪……我……爱死……你……了……啊……啊……」我

卖力的碾磨着,令仪弓起背,闭眼头向后仰,身体僵了起来,连嘴里都只有喘气

的哼声,指尖深陷入我肩头上的皮肉之中,然后她突然用力的挣动着腰部和双腿

道:「啊……啊……嗯……嗯……小罗……小……罗……啊……干死……我……

了……啊……」

每「啊」一声,她紧狭的膣口便夹一下,若不是我大腿麻得难过,那胀硬的

鸡巴一定会忍不住射出精来,不过如此被她夹弄实在也是爽透了的乐事。

「啊……呼……呼……啊……」令仪的呼声渐渐小了,身体由僵转软,最后

两腿大张的瘫在台上,双臂松松的挂在我颈部,湿淋淋的小穴外缘也松弛了下来

换成体内深处在一阵阵轻轻抽动,像在吮着我的龟头,我发现不但我的肉棒浸在

一池春水之中,连阴囊和大腿根都湿答答的。

补习班姻缘-1990(四c)

令仪喘着气,逐渐恢复平息,却发现那杵在体内的肉柱并没有软化:「诶?

你还没射出来?」

我笑笑的摇摇头:「台面太硬,腿都麻了,有点感觉不到……」

「唉呀,那你怎么不早讲呢?」温柔的令仪一听,就心疼了:「来,赶快躺

下……」还不等我说话她就一侧身,让我能躺在她旁边,可是这么一来,我挺硬

的鸡巴棒子就从她暖洋洋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边向下看着腿间边说:「有什么关系,你舒服了就好……」不看还好,一

看可就吃了一惊,我们下身还真是泛滥成灾了,不但鸡巴上面沾满了带着泡沫的

爱液,令仪微微张开的殷红花瓣内外都沾满湿迹,泌出的水从会阴流经小屁眼再

渗到台子上……

我乖乖的躺在台面上,令仪起身跪着,刚才她在她腿间的台面还留着一滩湿

迹,而且垫在她臀下的木料还印出了一个苹果型的湿印子,我摇摇头,可惜那台

面是上过厚厚一层放水乳胶,不然我还蛮想在这享受食物的地方留下她完美的臀

拓呢。

好心的令仪分开了我的双腿,跪在我的腿间,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箍住

了我指天而立的

阴茎,上下套动着,白皙细柔的手指和青筋毕露的阳具呈现出强

烈的对比……令仪真是太善良可爱了,她不忍心我还憋着一泡热精,想用纤纤□

荑替我消火。更令我讶异的是,捋了几下一会,她竟然毫不犹豫的将我沾满分泌

物的肉棒含入樱桃小口之中,卖力的上下摆头,吞吐着柱体。

「好……令仪……好……舒服……啊……」我仰起头来,欣赏着我粗壮的肉

棒在令仪娇嫩的唇间几乎整根消失,然后变魔术似的重现。

老实说,我不觉得自己的鸡巴有啥好看的,但是令仪娇俏的小脸蛋实在是百

看不厌的迷人,尽管她的头上上下下的摆动着,那双带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却

总是瞄着我,挺翘的小鼻尖秀秀气气地上扬下俯,发出「泽……吱……」之声的

小嘴认真地的吸得腮帮子都凹了、却衬托出她颧骨的柔美,我看得入神,要不是

龟头那儿传来阵阵湿滑温热的快感,我都忘了我们正在做爱了。

我的柱头被令仪的舌头、上颚和双颊紧紧贴着,在她吞吐时被软软嫩嫩的肉

壁夹弄得舒爽极了,尤其是触到她喉头嫩肉时,那短暂的紧嵌使我不由得一振,

将更多的血液打进阴茎中:「啊……令仪……好棒……啊……」

令仪吐出鸡巴,俏皮的用粉红色的小小舌尖沿着龟头和柱头交界的棱线舔弄

着。

天啊!我的龟头怎么变得那么又大又红?

我用手轻轻梳着令仪有点散乱的秀发,而她在这一阵猛攻之后,吮弄的频率

慢了下来,然后,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膝盖有点酸了……」

我怜爱的托起令仪的小脸,倾身去亲着她的嘴,对她说:「好令仪,休息一

下吧,来……坐这儿。」

令仪听话地盘腿坐在我指的地方,我见她离台边不远,便跃下台子,面对着

她站在台边。

令仪有些不解的挪过腰肢来看着我说:「小罗……你?啊!又来了……不要

啊……」

我用双手分开了令仪盘着的玉腿,倾身将脸凑近她的腿间。令仪的身体顺从

的向后仰,用手臂撑着上身,小脚儿踩着台边,双腿呈m字型的张开,仍然泛着

水光的阴阜迎着我接近的面孔,她口里却不以为然的说着:「不要啊!刚才……

弄得乱乱的……多脏啊?」

「怎么会脏呢?都是我们自己的嘛,刚才你帮我吸鸡巴也没嫌脏。」我将双

手放在令仪阴阜两旁,用手指拨开了她红嫩的阴唇:「再说,令仪的蜜汁最好喝

了。」说着我就不客气的把舌头探入令仪的花瓣之间,舔了起来。

令仪的腿间倒真是可以用「狼籍」来形容,但是我说得没错,反正都是我干

的好事,哪有什么好嫌的呢?令仪美嫩的大阴唇上红晕已褪,但是比起常态还有

点鼓胀胀的,小阴唇也恢复紧密的相叠,只露出肤色的外缘,待我拨开那两瓣嫩

肉,才看见殷红的内壁上也跟阴阜一样,还沾着爱液,大部份只是被清澈透明的

液体沾湿,有几处的爱液还含混着细沫,甚至也有几缕黏液点缀其中。

令仪整个密处弥漫着浓浓的「性的味道」,对我来说像是重新挺进的邀请,

不过,我仍然耐心的用唇舌整理起她的小穴内外,因为,我喜欢令仪发情时的体

液和体味,而且我喜欢做这种叫令仪难堪却又忍不住骚浪的挑逗,最重要的是,

令仪表面可能埋怨,但心里对我这种毫无嫌忌的迷乱却一定相当「暗爽」。

我先像猫咪一样的将令仪湿湿乱乱的茸细黑丝用舌尖舔顺伏贴了,再仔细地

把她肥腴的阴阜舔了个干净,甚至用舌尖清理了她臀瓣间的菊纹……

「啊啊……不要……舔那里……啊……讨厌……啦……不要……舔……屁股

啊……」令仪又羞又急的不让我舔弄她小小的屁眼,不过也只是嘴里说说罢了,

身体倒仍是门户开放的任我享受,可见那儿被舔也是很舒服的。

我将嘴巴向上移了移,重新回到令仪的阴户那儿,一面舔一面吮地清理她的

内部,贪婪的吸食她咸中微带酸味的分泌物。

「唔……小罗……唔……你怎么……对我……那……那么……好……」令仪

低头注视着我在她腿间的动作,而我也故意伸长舌头让她看清我在做什么:「唔

唔……舔……嗯……舔得……我好……舒服……啊……」

她胸部的起伏渐渐加快,阴户中嫩肉上的浑浊都被我舔去了,但是清澈的爱

液却舔不完似的越来越多,我用手指轻轻褪开她遮蔽着阴蒂的包皮,只见粉红的

豆状物已

经被挺翘了起来,于是我用舌尖刺激着令仪的阴道口,右手的食指则隔

着薄瓣揉着她的阴核。

「噢……小罗……你……再这样……我……嗯……你……好坏……嗯……害

我……又要……又要……了……啊……」令仪蹙着眉头,语无伦次的呻吟起来。

「要?要什么?」我停下嘴巴的动作,狡笑地问道。

令仪用小巧的指尖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要……啊……要坏人……干……嗯

嗯……小穴……了……」

在这关头,我抬起头直起腰站了起来:「对了,我还没有带你参观楼上呢,

要不要上去看看?」

令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调弄糊涂了,她低头看着我依然生气勃勃、直翘翘的

鸡巴,有点儿搞不清状况地问道:「参观?现在?」

我贴近台边,搂着她的腰:「对啊,楼上是卧室,卧室有床呀。」

「哦……原来你只想骗我上床啊!」令仪妩媚的笑着:「我可不是那样的女

孩子哦。」嘴里是这样说,她却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故意装可怜的撇着嘴:「你误会了吧,我只是想带你去看看我每天睡觉、

想你想到自慰的地方。」

令仪也装作很同情的样子:「哦……好可怜的宝贝。今天姐姐哄你睡,可是

你不可以玩鸡鸡哦,会伤身的。」

「搂好我的脖子,我抱你上去。」

令仪乐意的环紧双臂,我放在她腰间的双手下移到她的大腿上,引导她用双

腿合围着我的腰臀交界之处,确定她夹稳了以后,我托住她结实的屁股,将她抬

离了流理台。

令仪有点不解的问:「这样抱不是比较费力?」

的确,比起一般男人抱女人的侧抱法,这样胸腹相贴的正抱是比较费力,而

且比较不浪漫,不过小巧玲珑的令仪根本不重,再说我这么抱是别有企图的,聪

明的令仪感觉到我搂着她臀部的手正调整着我们下身的相对位置,便了解了我打

的主意:「你想再进来?」

「嗯……就像刚才在那家的浴室里那样,你挂在我身上,我进到你里面,好

不好?」

「嗯……」令仪点点头,这时我的肉棒已经贴上了她的下体,柱体正好位于

她的臀缝里,令仪微微放松腿肌,给我一些调整的空间,我将下体慢慢回抽,龟

头也就顺着她的股沟滑到了桃花径头。

令仪使出惊人的臂力,只用一手购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向下伸到我们下

体之间,握住了我的茎部,将我的柱头引向她的花蕊。

当龟头初顶入令仪微绽的嫩唇之间时,因为我们都有点干燥,所以并没有很

顺利的长驱直入,然而我顶端溢出的滑液和她内部源源泌出的爱液很快的克服了

这个问题。两三次的顶触之后,我的肉柱头顺利地挣入了令仪窄紧的阴道口。

「啊……唔……」感受到我硬梆梆的鸡巴缓缓地进入她温热的体内,令仪用

双臂紧搂着我,脸贴脸地在我耳边轻声嘤咛着。她将盘着我的两腿尽量高举,完

全接纳了我的男根,令仪全身紧贴着我:「嗯……好舒服……好充实……」

紧紧地被她湿软软的内壁夹裹着真是极度的享受,我托着令仪走向上楼的楼

梯,阴茎随着步伐在膣中搅动,虽然没有激烈的抽插,但是敏感的龟头顶在令仪

潮湿温暖的深处实在是舒服,这种搅动对令仪的阴唇和阴蒂也有着不轻不重的刺

激,每走几步就可以听见她哼出声来:「哦……嗯……哼……嗯……」

上楼梯倒是一项挑战,因为腿部的动作较大,鸡巴进出的幅度也比较大,虽

然这么一来,快感比较强烈,可是控制却比较难,再加上令仪抬腿也不能支持太

久,夹着我腰部的玉腿慢慢的下滑到了我的臀部,如此,阴茎便露了一截在小穴

之外。

「嗯……好……棒……我……嗯……喜欢……这样抱……嗳……」就在走到

楼梯中间转折的地方时,我的肉棒从令仪体内滑了出来。

「哦……出来了……」令仪有点失望的说。

「没关系,我再放回去……」说着,我再托高了她的臀部。

「不用,不用!」令仪赶紧说:「你先放我下来,休息一下再说……」

在令仪的坚持之下,我让她的双脚重新落地。令仪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东西,

眼里闪着兴奋的神气,她走到了楼梯靠墙的一边(另一边是扶手栏干)

「哇!整面都是镜子!」

买下这栋房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原来的装潢比较过时,尤其是楼梯旁的那道

墙,整面铺

了镜子。当时我曾考虑到把它拆除,不过现在看到令仪兴奋的样子,

我不由得庆幸当初没有拆镜子。

令仪短暂的欣赏了一下镜子中自己曼妙的娇躯,然后看着镜中的我说:「小

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强迫我看镜子里,我们……」

我老实的回答:「我怎么可能忘记?你还不太肯看呢。」

令仪侧过身,观赏着自己娇小的侧面:「其实,我喜欢在镜子里看到你是如

何欺负我的……」说着,她向前走了几步,上了两阶楼梯。令仪跪在铺了长毛地

毯的阶梯上,向前俯身将交叠的双臂放在比膝盖高了三阶的地面,然后将脸侧向

有镜子的那一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这对我的视觉来说,真是太刺激的双重享受了: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令仪细皮

白肉的整个侧面,只见她像只慵懒的小白猫,伸展着娇小匀称的躯体,优雅的曲

线由长直乌黑的秀发、若隐若现的颈子、圆润的肩、浅弧的背、心型的臀、

修长的腿、直到白细的小脚和脚趾,都叫我陶醉不已,更不用说悬在她胸口、顶

着两粒巧克力的那对尖尖俏乳峰……

而当我转移视线时,又刚好正对着她翘起的小屁股,白嫩又圆滑的两瓣小苹

果之间,毫无阴影的展示着令我热血沸腾的果核,棕色的菊纹呈现着完美对称的

圆型,细长的小肉缝微微吐出一对小唇,细缕覆盖着的丰腴肉阜仍沾着水迹……

令仪知道我注视着她的密处,而且还将双腿更加张开,轻轻摇摆着臀部,我

不需要进一步的提示,从后方凑近她的身体,跪在比她低一级的阶梯上,我们身

高的差距使我的阴茎完美地正对着令仪热呼呼的肉馒头。

她将右手伸入自己的腿间,用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拨开了小阴唇,露出里面通

红湿濡的嫩肉,尤有甚者,令仪收放着阴部的肌肉,使得她小小的膣口像眨眼似

的张阖着,摆明着就是要我把「鱼雷」直挺挺的送进去。

我没有令她失望……我手扶着茎体,用柱头揉擦着她大开的阴户。

「嗯……对……放进来……嗯……」令仪鼓励着我,不一会儿我们相触的部

位开始发出「泽……渍……」的液声,我向前顶动臀部,将龟头送入她窄窄的阴

道口。

令仪原来为我「开门」的手指轻轻挟住了我的肉棒:「啊……啊啊……慢慢

的……进去……噢……我……我要……感觉……每一寸……嗯……天啊……哦哦

哦……你……鸡巴……好粗……噫……又……那么多……突出来的……筋……唔

唔……我是……怎么……哦……容得……下……嗯……」

令仪的小穴虽紧,当然还是容得下我的鸡巴,只须臾的工夫,我已经尽根而

入,任由她的纤指把玩着我垂在腿间的肉囊:「噫……呀……好棒……我……唔

唔……被你……充满……好……好湿……水……都被你……挤出来……啊……」

我由缓而疾的抽送了起来,交合的部位发出「刷……刷……」的淫声,这个

体位最能让我急速而深入的运动,我尽情的享受着这个优点,插得令仪大声呻吟

着:「噢……噢……兮……小罗……好……好猛……嗯……对……用……用……

大鸡巴……啊……大力……插……天啊……好……爽……爽死……了……」

从镜子里我可以看见令仪睁着眼睛,注意的看着我们在镜中的映像:「啊啊

啊……呢……你的……鸡巴……进出……好好……好看……嗯……湿湿……亮亮

啊……哦……好长……」

「是……是啊……令……令仪……哼……喜欢……看……吗……」

「唔,我……喜欢……最……喜欢……看……被你……插小……小穴……」

我也很喜欢眼前的美景,镜中的令仪被我插得娥眉紧蹙,垂吊着的乳峰被我

激烈地动作牵连的不停摆晃,而我眼下清楚的可以看见湿淋淋的粗棒一下下顶入

令仪嫩嫩的深处,她狭小的阴道外缘使得我每次抽出时都翻出她红彤彤的内部,

而插入时又使她凹了进去。我的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使劲的出入,阴囊也尽

责的拍打着她的前庭,应该是有触及她垂挂在包皮中的阴蒂吧……

过了一会儿,我们都喘着大气,不得不缓了下来:「啊……令……令仪……

舒……舒服……吗……」

「好……好舒服……啊……不过……嗯……好像……肿得……嗯……太……

肿……哦……可……不……可以……哼……慢一点……」

「好……慢……慢一点…

…」我也趁此回过神来,突然想起一件很久没做的

事……我将唾液吐在手指上,然后涂在令仪小小的屁眼上。

「噢……你……你怎么……还是……嗯……这么……怪……哎……老是……

爱玩……唔……人家那里……唔……讨厌……」虽是这么抱怨,但是当我的食指

缓缓陷入她紧狭的肛门时,她也没有反抗,反而依着以往的经验,放松了肌肉,

含住了我整只手指。

就这样,我抽送着鸡巴时,手指也微微的进出,令仪相信我不会伤害她后门

里娇嫩的粘膜,还是慵懒的趴着,低声呻吟着:「嗯……不乖……乖的把……嗯

嗯……射出来……哦……尽出些……呵……坏主意……」

「唉呀……令仪姐……哼……人家……很久没有……和你恩爱……嗯……了

嗯……舍不得……那么快就……嗯……了事……嘛……」

说实在的,我也讶异怎么我还射不出精来,明明胯下每隔一会儿就一阵阵抽

动着。反正慢了下来,我就索性用空出来的那手,抚摸着令仪平坦的腹部,和柔

嫩的胸乳,把她的乳头又拨弄得胀硬起来。

令仪脸上带着娇媚的微笑,柔顺的俯在楼梯上:「嗯……你哦……嘴甜……

嗯……又知道……哦……怎样把我……嗯……弄得舒……舒服……哼哼……伏贴

哦……哦……真是我的……啊……冤家……要不要……姐姐……帮你……套出来

啊……」

「唔……好啊……怎……怎么……嗯……套……」

令仪向前移动一阶,同时使劲将我的阴茎「噗」的一声挤出来,不用说,我

的手指也被排出了她的肛门外。

我还来不及抱怨,她就拍了拍靠近栏干的地上:「来,坐这儿……」

我听话的坐在那级楼梯上,任由她并起我的双腿,然后令仪转过身,背对着

我,张开两腿的坐向我的胯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我自己握住了鸡巴的根部,让

粗胀的棒子直指着她渐渐接近的阴户。

因为我们的角度是面对着镜子的,所以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我的龟头触着

令仪两瓣阴唇之间,逐渐的被纳入。「啊……好……好羞啊……」令仪虽然这样

说着,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们的交合……

一旦肉棒的头部侵入令仪泛着红晕的阴户后,我们同时发现了再进一步的插

入十分困难,虽然她户里的爱液仍然很充沛,但是今晚频繁的磨擦,和她外膣道

因为兴奋而充血,使得我顶着阴道口的龟头像被一个小圈圈箍着,除非用蛮力,

否则不能更深入。我试着用力顶了一下,但是从镜中看见令仪皱起眉头,好像十

不适,我便不敢造次了:「姐姐,会痛吗?」

「嗯……有点酸酸的……没关系……」

「不好吧,我不想把你弄伤了……」

「可是,你还没射呢,憋着不是很难过吗?」

「再说吧,令仪,你先休息一下吧。」

令仪有些迟疑、不甘愿的抬起下身,将已经纳入的阴茎头部退出体外。我把

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颈项肩头,一边爱不释手的抚弄着她那一对樱桃似

的乳头和掩藏着阴蒂的薄瓣。令仪轻闭着俏媚的眼睛,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呻吟

了出来:「唔……小罗……你……嗯……摸得我……噢……好舒服……」

可是,令仪好似突然从春梦中醒来一样的,推开了我的手,闷闷不乐的噘着

嘴巴,好像快哭出来了。我赶紧问:「令仪,怎么啦?」

「我……你弄得我那么舒服啊,可是我却那么没用啊,害你憋着不能射出来

呢……」

「傻姐姐,你也使我舒服的很啊!而且,不一定要害你小穴受伤啊!等一下

用你的小手帮我揉揉鸡巴,它不就会射了吗?」

令仪听了,才又能笑了出来:「我才不帮你手淫哩!要是你自己能做的话,

何必要我帮呢?不过……」令仪水灵灵的眼眸子一转:「有一个你好像很想试的

方法……」说着,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俏脸红了起来……

令仪站了起来,却回头交代我:「坐着,别动哦……」然后她转身跪在我的

腿间,本来有点摸不着头绪的我,这时有些猜到她打得主意了,八成令仪要用樱

桃小嘴代替小穴,帮我把那对蛋蛋里憋积的一大泡精液吸出来。

果然,令仪将她爱笑的嘴唇凑近了我胀红的龟头,然而,她不但没有将我的

肉棒含进嘴里,反而将带了细细泡沫的津液吐在我的阳具上,然后用纤指将她的

口水涂匀。

对吐口水这种不很淑女的行为,令仪似乎蛮不自在的,她抬头羞见的瞄了我

一眼:「讨厌!瞪着我看干嘛?」不过,小手仍是没停的将我的鸡巴,从根到顶

抹成湿亮亮的。

令仪看我的肉柱已经像一栋淋过雨的耸立高塔,便又站起来,像刚才那样,

面对着镜子,大张双腿的半蹲着,向我的胯下坐下来。我不解的问道:「令仪,

你不是有些酸痛吗?」

「你……啊……令仪!」我不禁叫了出来。令仪的确是又要将我的阴茎纳入

她的体内,但是这次她刻意的挪动了下体,使我的龟头抵住的是另一个入口——

令仪两瓣滑润臀肉间小小的皱折处……

我看着镜中的令仪,惊异的问她:「令仪,你要让我干……把鸡巴……放进

你的小屁股里面?」

令仪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你是不是很想试试看?」

我的回答?我赶紧也将唾液吐在手指指腹,尽量的将令仪的小菊花涂的湿淋

淋地,令仪娇羞的任我抚摸着她以往最不让我把玩的部位,然后又继续将臀部向

我的腿间罩下来,我只觉得鸡巴尖端顶着一个几乎感觉不出来的入口。

「嗯……」令仪蹙着眉头,上下移挪着她的小心心,几次的坚持而不粗暴的

顶触之后,龟头的顶端居然有了得其门而入的感觉,只是那穴口实在是紧,若不

是阴阳两件都被充分润滑过,我们一定吃不消的……

「哦……天……好紧……」令仪叹道,不过却适时放松了肌肉,将我的肉菇

含进了她的肛门中:「噢……哟……」

「嗯……啊……」我们不约而同的呼出声来。

她的里面紧得将我龟头顶上的小洞都被进入时的磨擦力微微翻开了,这使我

的尖端特别敏感,在缓缓挺进时几乎忍不住射了出来。

「噢……感觉……好……怪……啊……啊……」虽然鸡巴比我的手指粗了几

倍,可是令仪的屁眼有多次含纳我指头的经验,一阵阵放松,缓缓的将腰身下移

不一会儿,半只鸡巴已经没入了她扩张的肛门里,这时我感到,一旦龟头通过了

穴口那段紧狭的关口以后,里面触到的是软软的嫩肉,顺服却不紧密的贴着我的

肉棒。

「啊……好紧……啊……小罗……你好粗……嗯……快……塞不下……唔唔

唔……」令仪楚楚可怜的呻吟着。

我摩挲着她细白的背部,居然感觉到她细细的汗珠:「令仪,难过吗?要不

要退出来好了?」

令仪摇摇头:「不……还好……啊……不痛……只……只是……塞得好……

啊……好满……好紧……而且……嗯……怪怪的……」

「怪怪?」

令仪抬起脸,羞人答答的说:「对啦……嗯嗯……怪怪……的……哼哼……

因为……像……有点像……嗯……便便……嗯……时候的……感……感觉……只

是……越大……里面却……越多……越胀……」

我仰着身体,令仪则向前倾着身体,以便含入我的阳具,这时我可以清楚的

看见,在她小小的户外,只露出一小截肉肠了:「令仪……嗯……差……差不多

了……全……全进去了……啊……你……好紧……」

「是……是啊……哼……这么胀……唔……等下……抽插……我……嗯……

怎么……吃得消……」

「来……令仪……」我的根部被她肛门一阵阵的夹着,使我也不禁喘起来:

「不用……嗯嗯……抽插……这……这样……就……噢噢……很舒服……了……

来……靠着我……」

我伸手到令仪的膝盖那儿,抬起她的腿弯,让令仪也仰起上身,用她的背贴

着我的胸膛,如此一来,令仪整个人就面微向上的躺在我身上了我张开腿,让她

把小脚搁在我的大腿上。

「噢……小罗……嗯……躺在……你身上……唔……好舒服……」令仪将右

臂后伸到我的颈部,温柔的搂着我。

「是吗?我也喜欢你躺在我身上……」说着我一手环着她细细的腰,一手在

她挺秀的乳峰上轻轻搓揉着她的蓓蕾:「还……吃得消吗?」

「嗯……现在……习惯……了……嗯……只要……噢……不动……嗯嗯……

你……你又……嗯……来了……摸得……唔……人家……好舒服……嗯……」令

仪又嘤咛的哼了起来。

我们两同时注视着镜中的映像:令仪羔羊似的白皙躯体仰躺在我的身上,棕

色的乳头在我的爱抚之下,骄傲的硬硬竖起,她洁白

的双腿大开着,露出她有点

红肿的阴阜……令仪用双手揽住自己的腿弯,将膝盖拉向胸口,只见镜中明晃晃

的映出她的两瓣屁股,和那只缠着青筋、杵在她臀沟里的肉棒,她的菊纹都被撑

成了光滑、微泛粉红的嫩肤。

令仪娇滴滴的嗔道:「哎哟……嗯嗯……难看……死了……连屁股都……被

你……嗯……开张……了……这下你……唔……唔……爽了吧……」

「爽啊!爽极了……你呢……」

「我呀……」令仪的语调突然转成柔柔的:「和你在一起,我就快活……你

从来不让我失望……啊……你……你还……唔……乱摸……」

我的双手交替着,一只轻轻揉搓着令仪的乳峰,拨弄着她硬胀的奶头,一只

则伸到她的阴阜上,沾了她温热的爱液,再轻轻挟着她肉笠下的阴蒂,揉搓挑拨

着。

令仪盯着镜子的双眼逐渐失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啊……嗯……不……

不行……啊……这……这样……噢……我……我……又要……来……了……啊啊

啊……」

「那……有什么……唔……不好……」随着令仪小穴口发出越来越响的湿漉

声,我感到她环绕在我根部的肌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着……

「噢……不好……噢……因为……你还没有……呼……呼……再不停……唔

唔……我……忍不住……快要……嗯……嗯嗯……」令仪脸上出现类似痛苦的表

情,我的双手毫不松懈的运动着,一边快速的拨动着她泛红的奶头,一边挑拨着

她勃起的阴蒂:「忍不住……就……丢了……吧……」

「不……不要……噢……噢……哼……哼噢……我……哎……哎唷……糟糕

了……我……噢……不行……呀……你……」我的中指猛然滑入令仪的膣道里,

她热呼呼的分泌顺着我的手指溢出,滴在我的阴茎上,我的食指仍然拨弄着她的

阴蒂,中指却在她里面触摸着一处表面平滑的突起……

「呀……不好……了……嗯……嗯……嗯……」令仪僵硬的抬起下体,急喘

着气,然后剧烈的摆着屁股:「啊……啊……啊……」

我感到她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循着一样的规律阵阵收放,温热的液体源源滴落

在我的柱体上,我感到肉棒被她挤的发胀:「喔……令仪……嗯嗯……喔喔……

你……挤的……我……呼……好爽……啊……」

可惜……就在我要爆发之时,令仪已经软倒在我的怀里,她的肛门也放松,

不再挤压了。

令仪喘着气问我:「哼……你……射了没?」

「嗯……差一点点……」

「哎哟……真是的……呼……你是怎么啦……射不出来,会不会很难过?」

令仪爱怜的轻抚着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呀,大概太久没看见你,太高兴了。反正在你里面很舒服,

不会难过的……倒是你,会不会撑得难过?要不要我抽出来?」

「嗯……好……」令仪点点头,直起身子,然后突然急急的握住我的手说:

「啊……不要……还不要出来……」

「怎么啦?」

「噢……天啊……」令仪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问道:「有没有厕所?」

「有啊,楼上卧室就有……」

「嗯……可不可以,抱我去?」令仪哭丧着脸说:「不要拔出来,不……不

然,我怕……会漏出来……」

「啊……」我明白她的意思,便不敢再多说(对娴淑害羞的令仪来讲,纵然

她能放开自己和我做爱,但这大概仍是很羞辱的事)

「来,搂住我的脖子。」

令仪双臂向后搂着我的颈项,我像为她把尿似的,托着她的大腿,确定她的

肛门夹紧了我的阴茎以后,我慢慢站起来,令仪便挂在我的前面,维持着这个体

位。我们慢慢的上了楼,进了浴室,我尽量靠近了马桶……

令仪松了她那口憋着的气,她的脚回到地面上,然后松开肛门的肌肉,不敢

用力挤压、让我的肉棒缓缓滑出来。我的龟头终于退出她的体内,我瞥见她的屁

股眼儿没有立刻收紧还原成菊纹,圆圆的洞口还可以看见她粉红的内部……

不过令仪不容我多看,她迅速的转身坐在马桶上,还来不及把我赶出浴室,

就被我听见细小的两声「扑通」,并且有一股异味升起,真的如俗语所说,就是

绝代美女的便便都是有味道(而且不是香味)的。

令仪羞得用两手捂着脸:「噢……天啊……难为情死了……」

「唉呀

,令仪你不用难为情啦,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可是……连我老公都没有……哎哟……好讨厌啦!」

我亲亲她的头顶,帮她按了抽水钮:「好啦,不要这样,你老公也没有害你

禁不住嘛……来,我弄点热水给你洗一洗……」

我把浴池中的手持花洒拉过来,调好水温:「来,抬起屁股……」

令仪乖乖的前倾,让我把温水洒在她背上,温热的水流流经她的臀部,滴滴

答答的洒入马桶中,我问道:「好些了吧?会不会太热?」

「不会,很舒服……」令仪突然抬头看着我:「小罗,你会把我宠坏哦,小

心我会离开老公来嫁给你哦。」

「哈哈,好啊,我才高兴呢!」我笑着说,这个念头我不是没想过。

不过……还是当说笑吧。

我在手上挤了一些洗面乳,伸到她的屁股间帮她清洗,被我触到她皮肤时,

令仪全身一震,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替她擦肥皂,但是随即她又全身放松地任由我

洗了。

令仪富有弹性的屁股被我涂了一层泡沫,香精的味道随着热水的蒸汽掩盖了

原先的异味,我的手指轻轻揉着她还有点张开的肛门:「痛不痛?」

令仪乖巧的摇摇头:「不痛……」她回头再抽了一次水,然后用手握住了我

持着花洒的手:「该我了……」她拿过花洒,站了起来:「来……」

我听话的在浴池边坐下,令仪蹲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温水冲洗着我那只

也沾了异味的肉棒,硬梆梆的阴茎在热水冲洒下翘动着,令仪甜甜的笑着,帮我

的阴茎也涂上了洗面乳,她细腻的手在我滑溜的棒子上揉搓着,我不禁靠着墙,

享受着她的伺候。

令仪纤长的手指,一下子套弄着白沫中的男根,一下子揪着滑溜溜的龟头。

我忍不住的呻吟着:「嗯嗯……令仪……嗯……好……爽……呼……好舒服

啊……」

「是吗?」令仪笑着问道。她用热水冲去那些皂沫,重见天日的龟头已经是

赤红泛紫,被顶在我微微弯翘的柱体上,显得特别膨大。令仪持着鸡巴的根部,

笑道:「哇,好神气,又好香哦。来,姐姐亲一个。」

「唔……令仪……好好……」我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令仪伸出小巧的粉红舌

尖来舔着我的肉菇头,她的小手则不住的捋着我的柱体。令仪舔了一会儿,张开

口就把鸡巴含进小嘴里,上下摆头吞吐着,那双机伶的大眼睛却仍是笑吟吟的瞧

着我。

「噢……令仪……嗯……我……快要……吃……呼……不消……啊……」

「嗯……嗯……」令仪仍然吸弄着,从喉间发出鼓励我的声音,老天,她把

暖暖的口腔吸得好紧,小舌头还轻巧的绕着我的龟头溜着,小手一直把血液挤入

我的柱顶。

「令……令仪……我要……我要……射了……快吐出来……唔……不……不

然……会射在……你嘴里……」

「嗯哼……」没想到令仪不但没有吐出我的阴茎,而且还更深的把我含入了

喉头,小嘴不停的发出:「舒……舒……啾……啾……」的声音。

「啊……啊……令仪……令仪……」我搂住她的头发,忍不住抬起下身,一

阵阵颤抖着开始把精液喷射入令仪的小嘴中。

「啊……呼……呼……」浓稠的热液一股股的从收缩的龟头洒出,而令仪竟

然自始至终没有松开嘴巴,持续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我感到有点像野艳小说中被艳鬼吸尽精气的男人,因为龟头都已经刺刺痛痛

的了,居然还有精液溢出。终于,令仪放开了我的鸡巴,用手背擦去嘴唇上连着

龟头的一线黏液:「哇,好咸,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停了。」

「呼……你把我吸干了……呵……咸……咸你还吃下去……」

令仪撒娇的用脸贴着我的腹部:「人家喜欢你,爱吃你嘛,不行啊?啊!哈

哈,变小了,好可爱……」

我托起令仪的小脸蛋,吻了她一下:「现在,我可以带你参观卧室了吧?」

补习班姻缘-1990(四d)

曙光穿过窗廉的细缝,投射在令仪缠裹在床单的娇躯上,深蓝的棉布和她的

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她晶莹透剔的白幼。她乌溜溜的黑发散落在我

的胸膛上,小脸枕着我的手臂,微微翘着嘴巴、甜甜的酣睡着,看着她可爱的睡

像,我不禁傻傻的微笑着。

好像感觉到我的凝视,令仪慢慢张开了她迷朦的大眼睛:「嗯……醒啦?干

嘛盯着人

家看?」

我不语的笑笑,倾过身去吻了她的嘴唇,令仪贪婪的一口气要了好几个吻,

然后慵懒的趴回床单中:「几点?你要起来了吗?」

「快八点了,我该打个电话回办公室……」

「打电话?你不去上班?」

「打电话请假,陪你去玩玩,怎么样?」

令仪一听,兴奋的眼睛一亮,坐起来看着我:「真的?」

「当然啦!这个礼拜都是你的。」

「好棒啊!」令仪高兴的抱着我:「早知道你这么容易请假,我就来一个月

了。」

「诶!机票可以延期啊。」

令仪亲亲我的胸膛,懂事的说:「玩一个月的话,我看你会被炒鱿鱼喔。当

初我已经很犹豫要不要吵你一个礼拜了。再说,留太久了我会舍不得离开你,那

怎么办?」

「嘻嘻,你就那么有把握一个礼拜后你会舍得?」

「好啦!快去打电话,我要出去玩啦。」

「好好好!」我转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楼去打电话。走过浴室门口、开始下

楼梯时,我想到昨晚疯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实的对任何打听八卦的

人说,我们两人昨夜同睡一床,却除了睡觉以外什么都没做……当我们擦洗干净

躺到床上时,两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就熟睡了。

当我请好假,带了两杯香槟橙汁回到楼上时,令仪已经起来坐在床沿了,她

穿着一件在我衣橱里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衬衫,宽宽大大的衣服更显得她娇

小怡人的可爱处。

尤其是阳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线仍然清晰的显露了出来,我甚至

可以隐约的看见她胸前的两朵棕晕。

我控制住把她丢回床上再「欺负」一番的欲望……除了和她做爱以外,我也

渴望能带着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悦照顾她的那种满足感。

「嗨,请好假了?有没有被骂?」令仪裸露的双腿像小女孩似的挂在床外晃

荡着。

我摇摇头,老实的对她说:「老板一听是为了要陪我昨晚带到宴会的美女,

就告诉我好好的玩个痛快,然后还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令仪妩媚的撩着耳边的发丝:「唉呀!我的名节都坏了!」

我笑了笑,指着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检查这几年我有没有做坏

孩子?」

令仪无邪的点点头:「可不可以看?」

「当然可以啦。」我递过一杯饮料,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令仪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这是……女朋友

吗?」

我看着相片里那对带着满面笑容的情侣,那是我和小晴在维多利亚海港边拍

的:「怎么?吃醋啦?」

「吃你的醋?臭美!」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是蛮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

有女朋友,我就不会跟你……」

我伸出手,覆盖住她小小的纤指:「她叫李晴,我们已经是过去了……」

小晴不是个坏女孩,当我在温哥华的中餐馆里遇见在打工的她时,她还是个

纯真、初到异域的留学生。她的父母亲都是中国内地的中高级干部,在她读了两

年艺术学院以后,花了不少钱把她经过留学仲介公司送了出来。

率真的小晴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压力,对拿学生签证的人来说,美加并不是像

理想中所传说的遍地黄金和机会。

为了不再增加父母经济上的负担,小晴非法的在餐馆里辛苦打工,还得寄钱

回家,以表示她已经「有出息」了。

对金钱的向往是会很快的改变一个人原本的天真的。

回想起来,小晴和我起初的热络,和她对我经济状况的了解是有关系的,可

是,那时刚经历过与嘉羚分别的我,是看不见这个事实的。

这一代的中国留学生,和以往那种专研学术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学生不同,

以前他们一来就是拼命读,以惊人的毅力在最短时间读完学位。

小晴这一代,着重的倒不一定是专业上的成就,也不见得有他们前辈那种对

学术的执着热爱,最关心的,是找条「钱途」,能赖在国外不回国越久越好。

虽然我尽力想让小晴享受一种恬然自得的生活乐趣,但是她总是不能够放下

「出息、前途」这些重压,这也是我们逐渐无法避免冲突的原因。

对于别人所「指点」的赚钱捷径,小晴总是热心的去追寻,我们也渐渐远离

了。

我怕她日渐浓厚的市侩气习,她嫌我的胸无大志,最后的导火线是,小

晴认

定她改善前途的必要条件是加拿大的公民身分,而我压根儿就还没想过归化的事

情。

她认识的一个「经纪人」说能为她安排假结婚,我极力反对,就这样,我们

分了……

后来辗转听来的消息,说小晴被那经纪人整了,他向小晴收了假结婚的经办

费,却叫她和一个无业的白人酒鬼同居,说是必须应付移民局的突击抽查,那男

人捉着小晴须要他圆慌的弱点,要胁她做了「真老婆」,言语沟通的困难,加上

那人酗酒的毛病,使她常常倍受拳脚的虐待。

「啊!」令仪同情的叹道:「好可怜,那她现在呢?」

「上次碰到她时,她正在办离婚。不过小晴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她已经知

道如何在美加的社会中与人周旋。那天她雇了律师,一边打官司制止前夫分她的

财产,一边打移民官司,以婚姻暴力受害人的身分申请特赦居留。我不知道她会

不会成功,可是看着自信慢慢,立志打赢官司的小晴,我觉得与我当初认识的小

晴判若两人……」

「嗯……」令仪爱怜的摸着我的脸:「那你呢?」

「我?」

「你还好吗?都康复了?」

我耸耸肩膀:「没什么须要康复的吧……」

令仪微蹙娥眉,认真的看着相片中的女孩:「嗯……也许我多心了,不过,

我觉得,小晴长得……五官、轮廓和神韵都有一点点像……」

「像……嘉羚?」

令仪抬起头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其实那是我不敢和小晴继续交往的另一个、隐藏的原因。

我怕自己只是在以小晴做为嘉羚的代用品……

「小罗,从我们在机场见面起,你没有一次问起嘉羚的近况……」

「我……我想,到了你认为适当的时机,你会告诉我的。」

令仪执起我的手:「嘉羚现在,过得不太好……」

「喔?」我担心的看着令仪落寞的神情:「怎么了?」

「你们分开的那段日子,嘉羚的一个学长追她追得很勤。」

我点点头,脑海里浮现那个留长发、骑机车的年轻男子。

「他……俊明,不是个坏孩子,可是他的家庭很不健全,有很多问题,连带

着他的性格也不很稳定。嘉羚从小有我宠着,后来又有你细心的照顾她,我想,

这使她有一种想照顾别人的渴望,因此,像俊明这样有爆发性,心理、情绪上又

有很大须要的男孩,对她有一种挑战式的吸引力。」

「她……吃苦了?」

令仪肃然的点点头:「我想,嘉羚高估了自己疗伤的能力,俊明的需求那样

无止境,嘉羚根本无法满足他。她生存在他的控制之下,俊明前一分钟可以是个

最体贴的男朋友,下一分钟他可能为嫉妒、偏执或恐惧而暴怒。而这一切病态,

嘉羚都以为是她的失败,引以为疚……」

令仪巧倩的美目盈满了泪水,两行水珠缓缓的挂了下来:「那次,她去俊明

那里回来,眼圈被打黑了一个……她……」令仪低头把脸埋入手中,我赶紧搂住

了她的肩膀,她阵阵抖动的身形看来多么单薄,引人怜爱。

过了一会儿,令仪又抬起头来,红着眼睛、难为情的笑了笑:「对不起,我

好没用……那么容易就哭得淅沥哗啦的……」

我从衣柜里拿出一方手帕,帮她擦了擦脸和眼睛,然后把手帕轻按在她娇小

的鼻尖上,令仪难为情的摇摇头,但是我坚持的说:「擤出来,你会觉得好过一

点。」

拗不过我,令仪轻声细气的把鼻子擤清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地问

道:「那……他们现在……」

「我们……请校方帮助查清俊明的事,他们发现他有很严重的精神病,只是

他精明的智力使得这事实一直没被发现而已。他现在必须住院医治……嘉羚……

嗯……」

令仪又拭了一下眼泪:「她休学了半年,现在才刚刚结束心理医师的危机辅

导……我……我们问医师的意见……他建议嘉羚暂时离开那个……会唤醒她伤痛

的地方……」

令仪转过身来,用真挚热切的眼光看着我:「小罗……我们也许自私,我知

道为了嘉羚的事,你也受过伤……可是……」

她柔软的手使出令人讶异的力量握紧了我的手说道:「这世界上,除了我和

老陈,冒死也不愿让嘉羚受伤的人,只有……」

令仪坚定的凝视着我:「小罗……你愿意照顾嘉羚吗?」

*** *** 

*** ***

嘉羚到温哥华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我还记得去机场接她的那一天,悬着

心看着海关外的自动门,每次门开,我就会迫不及待地扫描那三三两两悠荡出来

的国际旅客。好在嘉羚没叫我久等,高佻的身形推着行李车充满活力的出来,旁

边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把金发扎成长马尾的白种男人。

「嘉羚!」我忍不住大声呼叫她的名字,嘉羚朝着声音的方向张望。

「哥!」当她看到我的时候,不但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而且居然撇下了

她的行李,跑过小厅来紧紧抱住我,虽然她已经快要和我一样高了,但是那抱人

的模样好像孩子似的,不但用双臂环住了我的颈子,连双腿都缠住了我的大腿,

还好我站得稳,要不然,我们可能会一起当众表演扑跌了。

站在我们周围的人都笑了,唯一没笑的是那个被嘉羚「遗弃」的男子,无奈

的呆站在行李车的旁边,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样子。

嘉羚一点都不难为情的吻了我的颈根,才双脚落地,拉着我走向她的行李:

「那个人真现实!刚才死缠活缠的要帮我推行李,我才不要让他推咧,我又不是

没手没腿的,他还一定要陪我出关,现在看见我有英俊的男生接机,他就不想帮

我推行李了!」

我又被嘉羚逗笑了,对我,她总是有这种魔力。

我们走到行李那儿,那个男人十分王八地、装作对我视若无睹,一边递出一

张字条,一边对嘉羚说:「如果他对你不好,打电话给我吧。」

嘉羚喵了一眼那张字条,转过头来看着我,美目中充满笑意,连看都不看一

眼地对那人挥挥手:「ok!bye!bye!」然后对着我轻轻地说:「他走

了没?」

金发男子悻悻地瞪了我们一眼,转身走出候机室,我在心中暗暗对他说道:

「别生气啊,老兄啊!在温哥华愿意倒贴你这种洋人的中国、日本女孩多过坑蛆

啊……」

我对着嘉羚点点头,她顺从的任我推着行李车,自己兴奋地快步走向机场大

楼外、灿烂的夏日,当她走过一个垃圾筒时,嘉羚毫不经意的一扬手,那男人给

她的字条便准确地飞入了筒口。

我一边慢慢推着那部小车,一边打量着她的背影,补做着刚才见面时应做的

功课:也许是初见她时,她的音影形容和热情拥抱,使我有感官满载的感觉,直

到现在才有暇处理眼前的曼妙少女。

比起许多其他的旅客,嘉羚的穿着显得更适合长途飞行(我真的不知道为什

么有些人会穿着全套西装飞越太平洋)

她上身穿着一件宽松舒适的枣红色罩衫,配上一条合身的石洗软牛仔裤,脚

上穿着一双洁白舒适的耐吉运动鞋,乌黑的长发可能在下机前还梳理过,整齐清

爽的扎成马尾,将柔嫩的颈子衬托得更显修长。

如今我眼中的嘉羚,是一个熟识和陌生的混合体,她的身材依旧窈窕诱人,

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腿依旧均匀修长,臀部依然带着像熟透苹果般令人不得不想摘

取,腰部还是纤纤细细、盈盈可人,可是她比以前高了一些,更不同的是,连她

走路的样子都隐隐散发出以前没有的韵味……倒不是说她像风尘女子那样的刻意

扭腰摆臀,而是她的身体自然的表达出:嘉羚是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嘉羚站在人行道上,侧过身子来看着我,等我走近时,她粉红的嘴唇轻轻的

飘出一句:「终于到了……终于离开台湾了……」前半句带着些许兴奋,后半句

带着微微无奈,我注视着她清秀不施脂粉的面庞,对她点了点头,暗自思想,嘉

羚的内心宇宙也已经和以前很不一样了吧……

离开机场的路上,我问嘉羚:「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把时差换过来?」

她笑眯眯,充满活力的回答:「不要!不要!我一点都不累!先带我到处看

看好吗?」

「那有什么问题!」说着,我就把车直接驶向渡轮码头,在维多利亚岛上兜

风,野餐,玩了一整天。嘉羚对新的环境很是兴奋,到处都很有兴致的体验着,

所以我们也就有意无意的避免谈到以前的事。

坐渡轮回到市区时已经是深夜了,嘉羚终于撑不住,双臂搂着我的右手,脸

颊靠着我的肩膀,在车内熟睡着。好几次,当我等待红灯转绿时,我忍不住凝视

着她甜美的睡态,她仍然如此令我心醉,这使得我预备做的事更加困难。

「嘉羚,到家了!」停稳了车,我轻轻的用指尖触摸着她嫩嫩的

脸颊。

「唔……」嘉羚皱了一下眉头,发出一声抗议的嘤咛,把身子转了一边,背

对着我脸枕着车前座椅背,又睡着了。

我不禁笑了,长大的嘉羚还是有点小孩子气……我下车,绕到右边的车门,

开门探身进去:「来,嘉羚,搂好我的脖子。」

嘉羚迷迷糊糊的用手环住我的颈子,把脸贴在我胸前,我的双手一只支住她

的背,一只托着她的腿弯,把她抱了出来,低下头一看,这小妮子居然一边睡、

一边脸上还甜甜的笑着。虽然她比令仪重些,但是我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把她抱

进了我楼上的卧室。

嘉羚的脸一触到柔软的枕头,就长长的发出了欣慰的一声:「嗯……」抱着

枕头,趴在床上就继续做梦去了。我下楼,把她的行李也搬了上去。回到房里,

看看她的睡态,一下子心情回到了几乎十年以前,虽然她已经完全成熟了,但是

脸上的轮廓、神情还是可以看出当年的影子,真的好令人爱怜。

看看她一身穿着倒是舒适的不必更换,不过至少鞋袜总要脱掉吧,我想着,

便到浴室放了一小盆的热水,拿了一条毛巾,回到床边。嘉羚很乖,当我托起她

的腿,为她脱下球鞋和白袜的时候,她仍然平静的睡着,连微微呼吸声的节奏都

没有打乱,看来她真是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