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没珍珠鱼

八十三

沈怀颂当然不信,这种东西怎么会是甜的,他软着腿从他身上下来,周鸷群那根灼热的硬物硬挺挺的翘着,沈怀颂坐到床边放下腿,伸出白净的手就去帮他摸。

“别摸了,得用嘴含着才能出来。”周鸷群嘶哑着说,沈怀颂迟疑了下,转过去就打算弯下身用嘴含。

周鸷群制止了他,解释道:“要用下面的嘴。”

下面的嘴指的是哪里,沈怀颂一下还没意识到,等反应过来时,周鸷群已经把他压在了身下,灼热的硬物缓缓往紧热的穴里进。

“叫我的名字,颂颂。”周鸷群低喘着,刚刚沈怀颂叫他名字的那一下,好像把他拉回了从前,回到跨年的那个夜晚。

嫩红湿泞的花穴被粗大的火热撑开,沈怀颂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低声道:“..周鸷群”

“颂颂,我爱你。”周鸷群低头轻咬着沈怀颂的下唇,下体开始抽插起来,穴里又湿又紧,吸得他根本不愿意出来,他直起身,摁住了沈怀颂的膝盖,开始重重的摆动起腰部往里抽送,红色的媚肉被抽出又送进去,啪啪的碰撞声在房间内回荡。

“嗯呃..啊啊..”沈怀颂转过头,颠簸中拿起被子的一角放进嘴里咬住用以止住呻吟,身下的快感如洪流般将他吞没殆尽,忘乎所以。

“..太快了..嗯啊..周鸷群..床..床在摇..”沈怀颂听到床轻轻摇动的声音,松开嘴慌乱的说道,他勉强撑起上半身,抚着周鸷群的脸,喘着说:“下床做吧..射到我里面..我陪你一起洗..”

周鸷群听着,身下的炽热更是硬了几分,抱着沈怀颂就下了床。

沈怀颂扶着书桌塌下软腰,一条腿被人抬起,露出两个穴眼,周鸷群微微屈着膝把灼热的性器碰了碰前穴,却突然抽离开来,抬着腿的手也放下了。

沈怀颂晕红着脸,转过身说:“..怎么了?”

周鸷群顶着硬挺去戳沈怀颂大腿内的三角区,两只手撑在他两侧,把他困在书桌前,沉着声问:“学霸,明明说只是带我来你家给我补习,为什么脱光了站在我面前勾引我?”

沈怀颂被他这话说得身子都抖动了起来,好像自己真的在勾引周鸷群一样,他羞愧的垂下眼说:“你..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周鸷群忍住笑意,低下头凑近了他说:“做你男朋友有什么好处?没好处我可不干。”

沈怀颂怔了怔,抬起脸老实的说:“可以给你补习。”

周鸷群一只手摸到他屁股上揉捏,不满意的说:“这可不够,你身体好白好软,我想干你,可以吗?”

沈怀颂被他揉的身子都要软了,咬着嘴轻轻点了点头。

周鸷群伸出手指放进沈怀颂的嘴里,玩弄那条小舌,低哑着说:“舔湿。”

沈怀颂噙着泪眼看着他,嘴里吞吐着周鸷群修长的手指,等舔的湿哒哒了,那两根手指慢慢伸进一根插入他的后穴,周鸷群低声问道:“这里被人干过吗?”

沈怀颂眼角嘴唇都是红红的,低喘着实话实说道:“我..我老公干过。”

“小骚货,有老公了还勾引我。”周鸷群的手指逐渐抽插加快,接着又伸进一根进去。

“呜..我不是..”沈怀颂抽泣出声,周鸷群看他当真了,连忙亲了上去安慰他,“对不起颂颂,我逗你的。”

沈怀颂被他亲昏了头,两只手缠着他的脖子,小嘴不断送上去给他亲,过了半会儿才喘着气愤愤地说:“不准你说这种话了,我明明只跟你做这种事。”

“对不起,老公知道。”周鸷群嘬了他几口,这才勾起沈怀颂一条腿,把自己的火热送进更狭窄的穴口。

“嗯啊..”沈怀颂垂着眼,抓着周鸷群的手臂,目光散漫的落着,瓷白的脸上红通通的,后穴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失神,可很快又让他尝到甜头。

噗呲噗呲的声音从身下传上来,后穴咬的周鸷群浑身欲火,用着蛮劲往里抽送。

“嗯嗯..呜呜..顶到了..老公..呜呜”沈怀颂抬起脸哭叫出来,满脸的泪痕,这声音太好听,周鸷群唯恐被人听到,低下头就堵住了他的嘴。

紫红的阴茎在肉臀中时隐时现,那肉臀上还有周鸷群揉出的指痕,看起来凌虐感十足。

后穴深处的火热忽然射出几波滚烫的精液打在里面,沈怀颂被烫得身体发颤,疲软的贴在周鸷群身上。

周鸷群抱着沈怀颂进了浴室,两人又在浴室来了两次,这才洗完澡回房间关灯睡觉。

“其实我很喜欢在你家,在你的房间和你做爱。”周鸷群侧着身抱着沈怀颂忽然说道。

“..为什么?”沈怀颂快睡着了,听到他的话嘟囔着回答。

“不知道,可能因为到处都是你的痕迹,我很有安全感。”周鸷群轻笑了一声,沈怀颂没有回答,逐渐传来他平缓的呼吸声。

周鸷群知道他睡着了,搂着他的腰将自己靠近了些,这才闭上眼睡去。

沈怀颂早上被渴醒,他浑身酸软,特别是

腰,抬起上身才发现,小窗外天都还没亮。

他轻手轻脚下了床,一出门就看见养母坐在沙发上。

沈怀颂微微一怔,不知道养母为什么这么早就在外面坐着了,他问:“妈妈,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是颂词睡觉习惯不好吗?”

颂词睡觉搂脖子这个习惯已经戒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身边有人陪着睡了,又开始搂。

养母愣了愣,起身就往房间走,说道:“不是,做了个噩梦,出来坐了会儿,现在回去睡。”

沈怀颂觉得不太对劲,但具体是哪儿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好喝了水就回房了。

到了七点半,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养母喊他们起来吃早餐了。

等沈怀颂和周鸷群出来了,养母指了指自己房间说:“去把颂词喊起来。”

周鸷群进了房间把睡眼惺忪的颂词抱出来,洗手间里的灯一直没换过,还是那样橘皮似的暗光,沈怀颂把小凳子挪了过来,把颂词抱在上面站着,拆开从家里带过来三个人的洗漱用品,分到每个人的手上,接着三个人一起对着镜子刷牙。

等吃完早饭,周鸷群在房间换衣服,沈怀颂坐在床边突然说:“我今天凌晨起来喝水,妈妈居然坐在外面。”

周鸷群面沉如水的听着,想到电视柜下那一柜的药,问道:“妈怎么说的?”

沈怀颂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说道:“她说她做噩梦。”

周鸷群没吭声,过了会儿才说:“那可能是做噩梦吧。”

他虽这么说着,可是这几天晚上周鸷群都有偷偷爬起来看过抽屉那里面的药,每天都会减少,说明每天都有人在吃,而且要吃这么多药。

这一天凌晨,周鸷群特意起床去看客厅有没有人,果然和沈怀颂说的如出一辙,养母就坐在客厅。

养母发现了周鸷群出来,有些尴尬,起身就想回房。

周鸷群把房间门轻轻关上,问道:“阿姨,你为什么每天吃那么多药?”

养母怔了怔,首先说的不是别的,却是脱口而出,颂颂不知道吧?

周鸷群摇了摇头,“我没说。”

养母吐出口气,缓缓坐了回去,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别和他说,我得了癌症。”

周鸷群怔住了,刚要说话,养母抢先说了:“你想让我去治是不是?我去医院看过了,化疗很痛苦——”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而且,我不怕,颂颂他爸走的时候,我就想走了。只是颂颂那个时候身边不可以没有人,我连煤气都开了,可走到颂颂房间看他睡着的样子,我硬是咬着牙拧着大腿让自己再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