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没珍珠鱼

九十四

等周鸷群把肉棒从沈怀颂的小屄里拔出来才发现,这个套子破了,精液全射进了花穴里,一没了东西堵住,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出。

“呜呜.....老公.....你射到里面了吗....”沈怀颂感觉有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他止住呜咽声,眼睛因为哭过变得亮亮的,手指往自己花穴口一摸,就粘到了花穴口流出的精液。

沈怀颂有些不安,离周鸷群离开他的时间越近,他越害怕自己怀孕。

“套子破了。”周鸷群无奈地说,指了指阴茎上还没取下的套子。房间比较暗,沈怀颂坐起来才看到套着龟头的那里明显破开了个口。

沈怀颂咬了咬唇,抬眼看着他说道∶“我们先洗洗吧,等会儿我再吃药。”

周鸷群的神色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弯腰伸手抱起沈怀颂一起进了浴室。

花洒往下淋着热水,浴室里都是水蒸气,沈怀颂整个被周鸷群从背后环抱在怀里逗弄调戏,往后缩也是他的怀抱,根本无处可躲,只能羞愤的任他在自己身上耍够了流氓,十分钟的澡,洗足了半小时才出来。

吃早餐的时候,颂词非要挨着沈怀颂的身边坐着一起吃,抬起头就认真的问,“妈妈什么时候才住在家里呢?”

周鸷群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眼神瞥向沈怀颂那边,似乎也想听他的回答。

“这两天就搬回来了。”沈怀颂没有抬头,只是动了动粥碗里的勺子,若有所思的想着学校里的事。

“嗯嗯!妈妈不在家,我天天都在想,我想跟妈妈一起去幼儿园。”颂词高兴着说,吃早餐都变得热情了,小手攥着勺子往嘴里不停的送。

等他们换好衣服,就一起驱车带着颂词去幼儿园上学了。到了幼儿园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门口停了许多家长的车,沈怀颂一手拿着颂词的小书包,一手牵着他走到门口处,这才半蹲下来帮颂词把书包背上,叮嘱道∶“颂词中午在学校吃饭的时候也要好好吃,不能因为学校没做自己喜欢吃的菜,所以就不吃,不可以挑食。”

周颂词对沈怀颂的话一向言听计从,他伸手抱着沈怀颂的腿,抬起脸奶声奶气地说∶“我知道了...妈妈,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你不用道歉。”沈怀颂温柔地笑了笑,起身摸了摸颂词的头,送着他进了幼儿园到完全不见影子,这才回车里跟周鸷群回家。

车子慢慢驶入别墅区,刚停在私人车库,沈怀颂正打算解开安全带下车,突然被人攥着手臂拉了回去,唇上马上贴过来一个火热的唇,沈怀颂有些抗拒,可渐渐力气弱了下去,只好任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戏弄。

周鸷群见他不再反抗,手不老实地摸向沈怀颂的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摩挲那条屄缝,垂眼看着他说∶“现在好点了吗,休息好了吗?”

沈怀颂的脸一红,羞愤地看了他一眼,搞不懂早上做了好几次,怎么周鸷群精力那么好,还想着继续做。

两人一开门进了家,周鸷群直接拉着沈怀颂到客厅把他压到了沙发上就要扯他衣服裤子,沈怀颂乱动着拒绝他说∶“不要........不要........阿姨还在家呢。”

“她今天有事出去了。”周鸷群粗喘着气,直接将沈怀颂翻了个身,使他跪在沙发上,上身伏在沙发背撑着,细腰往下塌着,裤子被强硬的脱到大腿处,浑圆挺翘的肉臀弹了出来,两个红嫩的肉洞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下面的小穴因为早上才做过不久,有些红肿,周鸷群伸手摸了摸花唇,手指轻松的就伸进了一根,里面又湿又软,手指一进来就被花穴紧紧的吸附住。沈怀颂的身体敏感的抖了抖,手指抓紧了沙发,嘴里流出一丝呻吟,抖着唇说道∶“前面不行,从后面进来吧。”

“好,我知道。”周鸷群知道沈怀颂怕自己又不小心射进去,也没打算再从前面进。他分开沈怀颂的臀瓣,对着股间那个粉嫩小小的穴眼舔弄,等舔得稍微张开了些,手便摸到沈怀颂秀气的阴茎慢慢地撸动。

“嗯.......呃嗯......”

被这样温柔的伺候着,沈怀颂手指都舒服得渐渐蜷缩了起来。

两人在客厅激烈的做了两次,又在厨房做了一次。沈怀颂被周鸷群抱在桌子上,后穴里灌满了精液被插得噗呲噗呲地作响,小肉棒因为射不出东西有点疲软了,但是持续不断的高潮却逼他突然有股温热有东西要射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和射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是平日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嗯.......呜.......周鸷群..........拔出来.........哼嗯........”沈怀颂害怕得声音染上了哭腔,试图用手推开周鸷群。

“怎么了?”周鸷群低头吻住他的嘴,沈怀颂往后仰想躲开都被他啾啾地亲了好几口。

沈怀颂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要被周鸷群干尿了,可是他股感觉越发强烈,让他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拔出来........呜呜呜........我要去洗手间........”

周鸷群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伸手把他从桌上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笑道∶“我抱你去。”

一楼的洗手间他们是不太用的,都是回自己房间。此刻沈怀颂被周鸷群抱在怀里,每走一步,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就深深地顶进一次,无数次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身体不受控地发颤,自己的阴茎顶端不停渗出透明的黏液,尿意感几乎让他濒临溃散。

“我不要.......嗯.......放我下来......呜呜呜......”

这段路沈怀颂从未觉得这么长过,如果他就这样尿出来了,他觉得他的自尊会崩溃。

“想尿吗颂颂?”周鸷群停下脚问,欲气沉沉地亲着他的脸说,“想尿就直接尿吧,是老公把颂颂操尿了,都是老公的错,老公不嫌弃颂颂的尿。”

周鸷群的声音此刻充满了蛊惑,沈怀颂心里鬼使神差的竟然有些接受了,躲着他的吻小声地哼唧,“呜嗯........别亲我........我讨厌你.......哼嗯.......”

周鸷群勾起薄唇笑了笑,逮着沈怀颂的嘴亲,托着他的臀一边走一边往肉穴里深深地研磨顶撞,射在里面的精液带出来又带进去。

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门口,沈怀颂忍到了极点,小肉棒已经渗出了一些淡淡的液体,他挣扎着就要从周鸷群身上下来,两条细长的腿胡乱的在周鸷群身上甩动,迫切地说道∶“周鸷群,你快放我下来.....”

沈怀颂的后穴因为憋尿而紧紧地收缩,路上几次几乎欲咬得周鸷群的肉棒缴泄而出,他神色看起来十分严肃,只是嗯了一声,真的把沈怀颂放了下来。

沈怀颂的脚才刚落地,便有些站不稳了,他正打算把屁股里的肉棒抽出去,可才刚拔出来,转个身的功夫就被周鸷群从背后钳住了两条手臂,在他一声惊呼中,硬挺粗大的鸡巴又重新插进了自己还没闭合的后穴里,随即猛烈的撞击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在浴室骤然响起来。

狭小的通道被阴茎无情快速的顶弄贯穿,疯狂的摩擦着沈怀颂的前列腺,他的脑袋突然如同断电般闪了一下使他失神,打着哆嗦的腿并拢了膝盖,阴茎高高的翘起,慢慢持续不断地射出淡黄的尿液流在地上。

周鸷群见他尿了出来,呼吸变得异常粗重,胯下摆动得越来越快,沈怀颂的屁股被撞击得臀波一晃一晃,不过几十下之后,钳在沈怀颂手臂上的大手慢慢收紧,滚烫的精液一发发泄进沈怀颂身体深处,激得他的身体又是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周鸷群把已经失去力气的沈怀颂翻了个身过来搂在怀里,地上都是尿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沈怀颂失神的眼瞟到了,下意识往周鸷群怀里躲,嘴里喃喃地说∶“好脏......好脏......”

“颂颂不脏,老公帮你洗洗。”周鸷群把沈怀颂抱了起来,走到花洒下才把他放下来,他打开花洒头冲洗在两人身上,手上帮沈怀颂洗着洗着就握着他的手腕压在了墙上,低头又去亲他,沈怀颂还在失禁中没回过神来,两条腿仍在打颤,眼神木木的像个没有电池的漂亮娃娃,只能被迫仰起头跟周鸷群接吻,吞咽彼此的津液。

沈怀颂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空调吹着暖暖的风,窗帘拉得紧紧的,透不进一丝光线,除了床边的台灯,隐隐的发着柔和的光,周鸷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他伸了伸懒腰,这一觉他睡得很熟,像游了一天泳一样身体疲惫不堪,周鸷群做的时间总是很长,不太轻易会射出来,总是把他折腾得半死,因此他认为和周鸷群做爱是一种体力活。但好在身上都被周鸷群清理干净了,只是一丝不挂的叫他脸红,爬起来就去衣柜里拿内裤和睡衣穿。

沈怀颂出了房间门,走到楼下倒是亮亮堂堂的,他才发现外面天还亮着,虽然暗压压的,但总归是亮着的。接着一转头就看到厨房里周鸷群的身影,他并没有出去,衬衫的袖口挽到了手臂,用刀切着小番茄和西兰花,锅里滚滚的烧着开水,看起来在煮什么东西。

沈怀颂站在原地看着他,周鸷群是没有烟火气的人,沈怀颂也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他突然有些情不自禁,几步走了过去,主动环上周鸷群的腰,问道∶“你在干嘛。”

周鸷群洗了手才摸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想到自己煮面还是看了半小时视频学的,俊面有些微微发红,故意硬着声掩饰道∶“煮面。”

“噢......”沈怀颂拖长了声音,声音软糯地问∶“要我帮你吗,我可会煮面了。”

周鸷群修长的眉宇恢复到认真的模样,拒绝得十分干脆,“不用。”

沈怀颂也料到他会拒绝自己,不再不识趣的继续追问,松开手就打算走开,周鸷群却突然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拉了回来,低头在他嘴上飞快的啄了一下,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去客厅坐着,桌上有果汁。”

“知道了。”沈怀颂对他的流氓行径早已习惯,脸却不自觉的发红,走到客厅就窝进了沙发里。他一天没看手机,毕竟平常给他发消息最多的是周鸷

群,这一看,除了养母和小组群的消息,好友那多出了个小红点,头像和名字看起来都不认识,但是沈怀颂还是同意了好友申请。

电视里放着动物纪录片,浑厚低沉的男配音缓缓解释着大自然的神奇奥妙,沈怀颂看得很认真,微信却突然振动了几下,他坐起身点开新好友给他发的消息,那边先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连着发了好几张婚纱图的线稿给他,问他最喜欢哪套。

他一下愣住了,以为对方加错了人,可对方又问他是不是沈先生,咬定说没加错。

吃面的时候,沈怀颂和周鸷群挨着坐在一起吃,像读书的时候那样,两人时常坐在一块儿吃饭,有了颂词以后,倒总是分开了坐。

沈怀颂吃了会儿,忍不住抬起头问∶“周鸷群,有个人加了我....”他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她让我选一套婚纱....”

周鸷群听了没有露出半点惊讶的神色,嘴里慢条斯理地嚼着,转头看向他缓缓地问道∶“那你看了吗,最喜欢哪套。”

沈怀颂没有说话,心里知道了是他安排的。这场婚礼是办给外人看的,但他知道,周鸷群也想要。而在他心里,他们的婚礼早就在自己那个小小的房间,周鸷群单膝跪在地上拿出戒指给他戴上的时候就结束了。他低头往嘴里扒拉着面,半响才轻轻地说∶“都好看,你喜欢哪套,我就穿哪套吧。”

两人围绕着婚礼说了一圈,周鸷群基本都已经定好了,完全挑不出毛病,沈怀颂只是频频的点头,嘴里应声说好。

晚上碰巧有一个朋友的会所开业,周鸷群和赵君嫡都过去捧场待了会儿,路过的目光不时往他们坐的这边侧目,捂着嘴小声地讨论他们。

周鸷群修长的指尖夹着烟,嘴角似笑非笑地弯着,不时把烟往嘴里送,有一句没一句地跟赵君嫡搭着腔。

赵君嫡抽了口烟,不解地问道∶“你说你们这也不能扯证,你非办这个婚礼干嘛?就为了昭告天下,你周鸷群已婚,断了那些桃花运?”

周鸷群背靠在沙发上,嘴角咬着烟,笑意愈发明显,慢慢说道∶“这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最重要的,等结完婚我就把颂颂的户口给迁过来。”

赵君嫡把手里的烟往桌上的烟灰缸里一捻,浓白的烟气从他鼻腔缓缓地呼了出来,服气地说道∶“你还想得够全的。”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单念家那事好像有点眉目了,是你出手了吗?”

周鸷群没吭声,仰着头调了个舒服的姿势,把烟夹回手里,看着头顶悬挂的五彩玻璃吊灯说道∶“很可怜,不是吗?小时候那会儿被她爸家暴,她才几岁?结果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嫡子,你知道么,颂颂离开我的那段时间,我才明白这件事,原来对人来说,死了是解脱,生不如死才是惩罚。”

赵君嫡点起根烟,抽了几口才又说道∶“单念可只是想着救人罢了,你倒是想着帮她报复。”

“只是顺水推舟,在牢里过下半辈子,活不活得下还得靠她爸自己,但我想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只会生不如死。”周鸷群睨了一眼赵君嫡,淡淡地说着。

赵君嫡沉默着笑了笑,过了会儿才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心太狠了,永远站在自己的角度做事。以前我一直担心沈怀颂容易影响你,不利于你成事,现在我倒更担心他了。”

“他啊。”周鸷群嘴里细细琢磨这两个字,坐正了身将烟捻熄在烟灰缸里,直到一丝火光都没有,全化为黑色的烟烬,这才缓缓地开口∶“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聪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