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与家犬们糖醋西瓜

五十章 我属于你们

南烛教地处西南边陲,当年那场内斗后十余年任由各任教主苦心经营,仍无法重现当日辉煌,反而歪风邪气更胜,培养出一群忠诚度极高的追随者。也不知是出于盲目自大,还是只想铤而走险,便有人动了歪心思,试图搅乱中原武林来达到目的。

在他们整个计划中,追影山庄不过是其中一小环,而鸠楼由于行事过于乖张,难以把控,甚至被他们排除在外。

然而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预料到,这两个从来不在漩涡中心的门派会因南烛教中鲜为人知的淫毒联合起来,将他们一网打尽,杀个措手不及。

“庄主那边如何?”邱凝从一所简陋的屋子里几步走出来,压低声音问道。

“还能如何,”门外的滕绍耸了耸肩,“不还在沐七那守着呗。”

仍作男人装扮的邱凝皱眉,有些嫌弃:“你不是号称妙手仁心、药到病除么?怎么这么久了沐七还没醒?你到底行不行啊?”

滕绍的目光落在邱凝沾染暗红血迹的手背上,见她将那抹猩红彻底抹去才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姐姐,这才过了多久?再厉害的药也得给它些时间啊。再说了,沐七那小子伤得那么重,内外伤齐全,也亏得有我在,才能用大半夜才将他救回来。”

“反倒是我这老人,眯了一个多时辰就爬起来捣鼓伤药,中途还被你喊来问话……咱怎么说也并肩作战过,你倒是关心关心我啊。”

知道对方只是耍耍嘴皮子,邱凝也不客气:“若你受伤后庄主也彻夜不眠在床边陪着,那我也会这般关心你。”

思及仍陪在房内的沐修鹤,她面露担忧,“他那夜本就带病上阵,虽说未曾受伤,但还是淋雨受了凉,如今几乎整日整夜陪在床边,我实在放不下心来。”

话是这么说,但跟滕绍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相比,已有家室的邱凝自然更理解沐修鹤的选择——换作是她家里那位出了事,她就算伤得再重也希望能在床边守着,寻一个心安。

多说无益,邱凝收起多余的情感,将手中纸张递到滕绍面前,“审了几个时辰,他们交代的情况不多。这是涉及庄主与沐七的,看看是否能为你所用。”

滕绍目光落在薄薄的纸张上,看了几眼便将其收入怀中,思忖片刻问道:“当下是谁在审?”

“鸠楼。怎么了?”随着他这么一问,邱凝倒是忆起那几个专门负责审讯的杀手看到牢中惨状的惊愕,暗道:鸠楼的小后生毕竟年纪轻,下手审讯未必分得清轻重缓急,我还得进去看看,别一不留神人就给审死,那就亏大了。

“小鹤儿的事,他们怕是未照实说,”滕绍的话将邱凝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他凑至邱凝耳边,“我这有几桩秘事,你在那教主和圣女面前拿来当筹码,”

……

另一头的沐修鹤确实如两人所言,待后续事情分配好,便守在沐七的床旁,边喝药边照看着他,夜里也不肯离去。

沐十一等人既拗不过自家主人,也不愿在此事上做个坏人,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但同时,他们也要求沐修鹤保证,期间若是身体不适不能有任何隐瞒——好不容易将沐七从鬼门关扯回来,转头沐修鹤却脸色苍白险些晕厥,类似的事他们不愿经历第二次了。

“庄主。”沐十四的声音从沐修鹤身后传来。

单是这两个字,已经让年轻的庄主几乎瞬间想象出对方此刻的神情。

“说好了要休息,”沐十四快步走近,手捧着熬制许久的汤药,待沐修鹤转头时正好站在他身侧,满脸的担忧与不赞同,“你答应过我的。”

心意相通后,沐十四就不再是那个在心上人面前总过分紧张,担心自己哪处做得没有其他人好的他了。沐修鹤的温柔包容与两人间的平等的关系使得他更加自信,也更习惯在心上人面前显露出符合他实际年纪的一面——当然,这也在于他与其余几个男人一样,彻底吃透了沐修鹤的喜好,知晓自己占据哪些独特优势。

果然,身着淡色锦袍的青年听见这略显孩子气的话,立即如他所愿放下了笔,“不过是写几个字,也不费神。”

“不行。”沐十四不为所动,“昨夜你睡得浅,今早醒来后也没停过。既然答应了我,主人就要遵守诺言,乖乖呆在躺椅上,得空看些闲书,喝下汤药再吃点零嘴,累了就小憩片刻,伤神的事都不能做了。”甚而搬出了他们情事时的称呼。

“你们过分紧张了,”沐修鹤无奈道,“不过是些小伤,我又不是纸糊的,哪会如此脆弱。”

话是这么说着,可他还是乖乖地接过沐十四手中的瓷碗,将里头的汤药一饮而尽。

沐十四眼带笑意,拿起巾帕替他擦嘴,手举到半处却是顿了顿。而他身边那心上人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床榻上男人呼吸的变化,做工精致的瓷碗还没来得及放下,登时奔到男人塌边。

“沐七。”

记忆还停留在那片夜色中的沐七从沉睡中醒来,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有一瞬间意识迷离,不知身处何地。朝思暮想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激起千层波浪,恍

惚间还以为自己又坠入了另一个美梦当中。

“……沐七哥哥。”声音的主人再次降低音量,小心翼翼到极点,似是害怕自己的声音会对他造成困扰。

少爷……

沐七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做出回应,却发现自己咽喉发干。下一刻,温热的清水就已到他嘴边。

“先喝些水,别急……”他的声音愈来愈轻,最后两个字几乎变成了气音,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异样。

眩晕感逐渐褪去,沐七的视线落在床边的那个人处。只见他暗自喜欢了许多年的人,他的小少爷正紧张地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漆黑的眼眸蕴藏着数不清的情愫,既有春水的温柔,又似骄阳灼热。四目交缠间,水意漫上了沐修鹤的双眸,珍珠似的泪珠挂在眼边将落未落,沐七盯着它,却是感觉已滴在自己心尖,渗进了四肢百骸。

分别的这些日日夜夜,沐七积攒了千言万语,此刻反倒是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朝着自己心悦的人,露出了浅浅的、极具安抚意义的笑容。

没事的,少爷。

“沐七哥哥安心养伤。”沐修鹤自认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可想到沐七的伤,一眨眼,那滴泪就落了下来。

“剩余事情无需操心,这里有我在。”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跟你站在一处。”

“让我来保护沐七哥哥。”

沐十四安静地站在沐修鹤身后,把时间留给了他们。床上的沐七同样不作声,略微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抚过青年被泪水浸湿的眼角。

美人落泪,当真是脆弱中蕴含无限风情,在嫣红眼角的映衬下更惹人怜爱。

沐七却是舍不得他心尖尖上的小少爷在床榻之外的地方落泪,尤其是为了他这点微不足道的伤。

“都是小伤,养几天就好,不要为我伤神。”饶是伤口隐隐作痛,男人脸上依旧不显半分,只有苍白的双唇昭显出他的虚弱,“况且,少爷是因我中毒,这也算是给我的轻微惩戒。”

“这是我该受的。”

——“让沐修鹤亲自来见我!”被囚在牢狱中的圣女歇斯底里道,“我要告诉他……他会中毒,会不得不雌伏于男人身下,皆是因为那条狗的存在。没有他,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是个无足轻重的玩意,只有他是无可替代的皎月。”她深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喃喃道:“个个赞他温润端方,将他比作高岭之花……就连我的兄长也变成他的了,看不到我,听不到我在叫他。”

“呵,不同又如何。”小姑娘神情恍惚,目光逐渐涣散,“皎月又如何,还不是被我拉到泥泞之中。”

“兄长不看我,那我就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人被折辱,让他失去一切……”

冷眼旁观的邱凝一声嗤笑,慢条斯理道:“巧了,我们庄主也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干燥温暖的寝室内,清俊端方的青年同样对他的贴身护卫说道:“因为你们的存在,我从未认为自己受到任何侮辱,反而庆幸有它。”

这么一瞬间,沐七只觉心脏的跳动不断加快,灼热的气息顺着咽喉向上蔓延,烧得他头晕目眩。他隐约猜了接下来会听到什么,但脑海里那点微弱的理智又在提醒他不要自作多情,直到眼眶微微发疼才发现自己竟是紧张得忘了眨眼。

“方才你说这伤是惩戒,这话我不愿再听。”沐修鹤难得强硬道,“外人皆道追影山庄的沐七是属于我沐修鹤,那么除我以外任何人都没资格罚你。”

“况且……”他顿了顿,“若这是与你们两情相悦的必经之路,无论要重走多少遍,我都心甘情愿。”说到最后,一向坦率的沐修鹤也有几分赧然,可当他触及沐七眸中的惊愕与期待,便又有了勇气。

他也想努力取悦自己喜欢的人。

“默默心悦一个人,无望守候是怎样煎熬这些我都无法领会。你们曾因我而沮丧彷徨,但我却因迟钝什么都不知……每次想到这,我都很难过。”沐修鹤抿了抿唇,“抱歉,让你独自等候那么久。往后的日子能让我慢慢弥补么?”

沐七的手掌覆在心上人手背上,微微颤抖,想握住他的手,却又生怕一不小心会将这个美梦打碎。

“在你身边,从来都不是煎熬。”沐七的手被对方主动握住,十指交缠间,他缓缓道出其余三个人共同的感受,“有幸能与少爷相伴十余年,于我已是最大的幸运。若无你,我不过是寻不到归处的浮萍,无声无息消亡在天地间,等不到那个跋山涉水来到我身边,说要带我回家的人。”

男人深深凝视着沐修鹤,不想错过此刻任何一个细节,“从前我守望明月,从未奢望有朝一日它会跌入自己怀中,就像梦境一般。”

年轻的庄主用脸颊轻蹭沐七的手背,温柔承诺道:“只要你愿意,这梦便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同时,一个模糊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大半个月后。

“这毒可以说是散得七七八八。”滕绍小心翼翼地将吃饱喝足的蛊虫收

回瓶中,才用衣袖吧鬓间的汗水擦去,“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就是最后一次了。”

“嗯。”仍浸泡在药浴之中的沐修鹤疲倦地点了点头,就着沐十一的手小口喝着水。虽说体内毒性就剩那么一点,可那蛊虫每每吸食都不知轻重,大半个时辰下来仍是颇耗心神。唯一有明显改善的,就是诊疗结束后他能够用来恢复精力的时间越来越长,如今大概能有半个时辰的休息。不再像头两次那般,滕绍的蛊虫才刚收好,沐修鹤就已感觉到体内的躁动与空虚,急切需要男人的精液浇灌。

此时滕绍知他虚弱,思及随后即将发生的事,临到嘴边的话又压了下来,转身收拾器具。再回头时只见沐修鹤倚靠在沐五身上,沐七拿着巾帕仔细替他擦去额间细汗,而沐十四立在一旁捧着干净的衣服等候着。

滕绍扯了扯嘴角,心里腻得慌,正准备再次移开眼,却被沐修鹤叫住。

“趁现在得空,麻烦师傅再帮我瞧一瞧身体状况。”守在他身边的护卫们均沉默不语,可眼神里都透露出对这要求的不赞同。

“好。”滕绍听懂了沐修鹤话中的暗示,借机去了躺耳房,回来时看到的已是被哄好的男人们。滕绍笑了笑,从衣袖中掏出几个墨色瓷瓶,边摆弄着自己的宝贝们边与对方聊了起来:“南烛教那边,真的就这么放过那圣女了?”

“既然南烛教主肯为我们所用,并承诺用一切换回失去操控蛊术能力的圣女,从此不再踏足中原武林,那便无需赶尽杀绝。”沐修鹤半阖这眼,柔弱地靠在男人身上,等待着晕眩感彻底过去,他“她能为了一己私欲加害同胞兄长,我却不愿沐七手上间接沾上她的血,百年之后难以面对泉下双亲。”

滕绍慢悠悠把着脉,“那么此事了结后,小鹤儿有什么打算?听闻叶家兄弟那心肝宝贝昨日特意带着他们来见你,密谈了不短的时间啊。”

因着解毒需要以及叶婉晴的极力挽留,如今他们一行人借住在鸠楼的宅子里,距离叶婉晴的住处并不远。那姑娘依然是怕人怕到了极点,听滕绍说是平时除了解毒,极少踏出院子,但她依然坚持时不时与沐修鹤见上一面,哪怕是什么话也不说,她也能心满意足地离开。只不过时至今日,她依然害怕沐修鹤身边的四个男人,于是每一次见面,他们都只能守在门外。

对此,沐修鹤并不主动询问原因,也不猜测这年纪尚轻的小姑娘因这淫毒曾遭遇了什么,只将她当作平常人看待,一来二往的反而亲近了不少。

“有些事情鸠楼不便出面,想借追影山庄的名头办些事而已。叶姑娘虽不擅与人交谈,但她博览群书,涉猎甚广,只是被女子的身份牵制。况且她与我也算是同病相怜,我也希望能帮帮她。”沐修鹤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转,也不再围绕叶婉晴说太多,“待此事结束,我打算回一趟家,正式带着他们四人与我娘见一面。师傅与我同行么?”

沐七几人不是第一次听闻沐修鹤提及这决定了,但依然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就连最严肃的沐五,眼里都带着笑意。

“行了行了,快饶过我这没有家室的人吧。”滕绍使劲摇头,似要把一身鸡皮疙瘩都都抖下来,“你娘就是看着你们几个长大的,还用啥专门见一面。再说,要是让她知道了这毒,准少不了要折腾人,我就不回去了,等正式喝喜酒的时候再叫上我罢。”

滕绍也只是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沐修鹤倒是应了下来:“届时一定写信告知师傅。”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滕绍点头表示时辰差不多了,沐修鹤才从木桶中出来。

“你们四个……”临出门的滕绍似乎想这几个护卫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露出他常有的笑容,感慨地望了眼从小看着长大的后辈们,转身离开。

男人们的注意力都落在沐修鹤身上,只当滕绍是被“喜酒”二字刺激到,并不作他想,专心侍奉着他们自己的心肝宝贝。待沐修鹤提出今夜换间寝室,他们几人推开房门之际,才彻底明白了滕绍那句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点上烛火吧。”他们陪伴多年的小少爷展颜一笑,眼神温柔到极点,“时间有限,准备得仓促,也不知道你们是否喜欢。”

临时要求更换的卧室漆黑一片,月光打在窗棂上,透过半开的缝隙钻进房中,其中种种看不真切,但窗台上的喜烛已足够让人判断出藏匿在黑暗中其他的惊喜是什么了。

沐五没有任何犹豫地步入黑暗之中,儿臂粗的红烛被点燃的瞬间,房中一切一目了然——能容纳几人安睡的雕花大木床,床上大红色的鸳鸯喜被,以及桌上摆放显眼的连理鸳鸯与几封未拆封的信笺。

沐修鹤环顾四周,满意道:“要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悄悄把这布置好,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幸好有邱姨和叶姑娘帮我出谋划策,师傅他们也瞒得好。”

他顿了顿,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话慢慢道出:“我与你们四人的关系始于父辈的种种安排,在这十余年的相伴中早已紧密纠缠在一处。倘若没有武林大会上的意外,也许我还要过上很久才能参透自己的感情,又也许会因过分迟钝

而辜负你们的深情,抱憾终身。”

“我曾以为自己会跌入肮脏的泥泞之中,未曾料到能有幸落入你们怀里。”

沐修鹤目光缱绻,“它的到来,将你们彻底带到我的身边,从此密不可分。所以我也希望能在它即将散去时,将自己彻底交予你们。”

“我既无法割舍你们任意一人,又遗憾于无法给予每人独一无二的爱,这是我的亏欠,愿用剩下的时间慢慢偿还。不知你们的爱意是否会有磨灭的一天,但在那天到来前,我都会为你们献出全部的自己。”

随后他走到桌前,拿起信笺,按照上边的名字将它们逐一放在护卫们手上,“我已将我们的事修书告诉娘亲,这是她给每个人的信,往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今夜时间仓促,没拜天地,也未有长辈见证,可身边有你们,也有来自长辈的祝福,于我而言已足够。”

四个男人安静且专注地倾听着主人的告白,直到这句话结束,沐七才上前捧起他的长发,珍重地在上面印下一个吻,“我愿永远守在少爷身边。”

沐五和沐十一分别执起沐修鹤左右手,在手背轻轻吻下,所有的承诺都透过这个无言的吻传递。

晚了一步的沐十四则轻触主人的脸颊,还沉浸在对方突如其来的告白中,痴痴道:“我也愿永远与少爷在一起。”

“一言为定。”沐修鹤笑得温柔。

烛台上的红烛缓慢燃烧,随着暧昧的气氛不断流转,年轻庄主的眉眼逐渐染上春意,体内熟悉的躁动涌起,可他只能感受到满心的欢喜。身上还带着水汽的美人向后退了一小步,在护卫们的目光中转身取下挂在一旁的红色外袍,披在自己身上后微微侧过头,在迟来的羞涩下轻声道:“那……开始享用我吧。”

沐五曾在某一次欢爱中暗叹他家少爷美而不自知,却增添了他的魅力,直叫人移不开眼,恨不得舔遍他的全身,占有他的每一处。

而此时此刻,当沐修鹤身穿红衣,娇媚诱人地在鸳鸯喜被上满足男人们的各种要求时,他才真正领略到何为摄人心魂。

美人身上的白色里衣早已应沐七的指示被脱去,只剩薄薄一层红布遮羞,不得不低伏在床榻之上,尽可能遮住身体——“大喜之日,心肝身上这红衣可不能脱啊。”沐十一笑吟吟地提出了这要求,沐五的则更为简短,“也不能系上。”

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外袍并不能遮盖全部美景,无论是他迷人的身体曲线,还是已然勃起的性器,都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让人心痒难耐。偏偏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好,便就着趴跪的姿势大胆地扯开沐五的腰带,隔着长裤用脸颊在他下腹处轻轻蹭动,感受那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

“卿卿。”随着沐五的叫唤,沐修鹤微微抬头,仰视着身前的男人。只见男人弯下了腰,含住了他的双唇碾磨片刻后,便凶狠地闯入他的口腔之中,狂野且霸道地纠缠着他的舌头,带着浓厚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似的吞噬着他,开始了今夜的第一场侵犯。

“……唔……”沐修鹤仿佛被剥夺了其余所有感官,完全沉浸在沐五的深吻中,直到对方离开,他还没彻底缓过来。只听那一向沉默寡言的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今夜要操大你的肚子。”

霎时间美人双颊染上了春色,眼眸盈盈,除去惊愕与羞涩,更多的是对眼前男人的爱意与温柔包容。“好,”他同样轻声回道,“沐五哥哥给的,我都要。”

可谓是勾得人神魂颠倒。

“那你的十一哥哥呢?”沐十一在他身侧问道。他的指尖顺着沐修鹤的脊椎从上往下缓慢划动,明明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却似带有什么魔力,所到之处激起层层战栗,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身体变得更加火热,背脊一片酥麻。

“都要的。”沐修鹤继续用脸颊轻蹭沐五的下身,左手伸到一旁,隔着长裤握住了沐十四的阳具,“我是你们的,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小心肝想吃这么多精液?”沐十一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无奈,“怎么变得越来越贪心了?”话是这么说,可下一瞬手指就被软舌代替,柔软湿润的舌头停留在他的蝴蝶骨处,隔着单薄的衣物色情地舔弄,时不时用牙齿轻咬美人背脊的肌肤。

“……都是你们惯的。”沐修鹤腰间一软,将嘴边的呻吟咽下。换做初涉云雨那时候,这种放荡的问题他根本就不知该如何作答,可经过护卫们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如今已明了他们最爱听到什么答案。

“我们的小少爷,”沐十一将手伸入衣衫下,抚摸着美人的蜂腰,手指在被衣服遮盖的地方划着圈,“被调教得好淫荡啊。”

沐修鹤正要作答,忽而急促地吸了口气,几乎整个人都化作一滩春水。此时的姿势导致他无法轻松转头,然而视线的剥夺导致观感的刺激更为明显。

“别……沐七哥哥不要舔……”他以为自己在大声拒绝,可传到男人们耳朵时就只是甜腻的,欲拒还迎的娇嗔。

“衣服、衣服都进去了……啊……沐七哥哥,不要这样……”

沐七则是用实际行动回应—

—他的手同样伸入那单薄的布料下,两只手分别抓着沐修鹤的臀肉,将浑圆的股瓣大力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嘴上却隔着衣服舔弄着湿软的穴口,任由那层红布包裹着他的舌尖,一同深入那片娇软的桃源地之中。

几番舔弄,今夜初迎访客的小穴才不复最初紧涩,勉强习惯了这突然闯入的客人。沐七将美人的臀瓣再分开了些,舌头舔得更深,在紧致的淫穴内不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内壁最敏感的嫩肉,粗糙的布料与敏感的内壁摩擦,汹涌的快感向沐修鹤袭来。

随着男人舌头的操弄,穴中的淫水止也止不住,不仅打在被紧紧绞缠着的软舌上,还随着沐七的动作从穴口溢出,红色的长袍被沾湿了一大片,变成了深红。

沐七用拇指指腹将嘴边的淫水抹去,“少爷流了好多水,小穴被舔得像潮吹似的。”

“我没有……”沐修鹤眼神迷离,只听清了那两个字,沐七的舌奸中再次跌入欲望的漩涡中,说着前后矛盾的话,“不是潮吹……啊……是哥哥舔得太舒服了……不要这样,停下来……”

一分神就顾不上身前的男人。

“好骚。”沐五注视着美人眉宇间的变化,见他的心思都被后边那家伙扯走了大半,于是一只手轻掐着美人的下巴,另只手扯下亵裤。

高昂的阳具随即弹出,拍在了对方的脸上。

龟头渗出的液体将沐修鹤的脸颊沾湿,与那白玉般肌肤相对比,黑紫色的柱身更显狰狞。

“专心吃。”沐五欣赏片刻,在美人略显迷茫的眼神中扶着肉棒,送到了他的嘴边,饱满的龟头与对方的唇瓣相隔分毫,下一瞬就被美人主动含入嘴中。

男人粗壮的阳具带着淡淡腥味,正如沐修鹤下意识张开嘴吃下肉棒,含入后他还习惯性吮吸顶端的液体,将它们咽下。

“卿卿好乖。”沐五挺腰,方便沐修鹤吃下更多。“肉棒吃进去了。”

与此同时,就跟相互较量似的,沐七的舌在美人穴中搅弄,把内外都湿透了的淫穴玩弄得愈发敏感,后将穴口的淫水尽数舔去,啧啧有声,成功又拉走了美人的几丝注意力。

“少爷的淫水那么甜,我停不了。”末了才淡淡道。

沐修鹤感觉自己就像是误入狼窟,以为与自己相伴的是犬,直至被分食的那刻才看清他们具有倾略性的真面目。

更可怕的是他只有羞臊,没有丝毫悔意。

一旁的沐十四见自己的主人愈加情迷意乱,也不强求他再抚慰自己的性器,而是调整了位置,握住了主人勃起已久,却只能通过蹭动被褥获得快感的欲望。他的手指极富技巧地套弄着沐修鹤的柱身,却总在速度渐快时忽然停下,转而揉弄他的囊袋,或摩擦他的前端,将他晾在了临界点,既无法攀上顶峰,也落不到实处。

“十四……”也因此在自己主人口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沐修鹤腿间早已湿透,后穴流出的淫水与前端的液体

“主人,不能忽视我啊。”沐十四几乎将全部的技巧都用在沐修鹤身上,“是我让你最舒服么?”

话音未落,沐十四的另只手已覆上同样挺立已久的乳头,不断揉搓把玩,使它充血变大,再用食指中指轻轻扯弄,“果然是我吧?”

同一时间,在另一侧的沐十一跟野兽捕获猎物似的咬住了美人的后颈,嘬吸着嘴边的软肉,通过这细微的疼痛无声地向他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这是沐修鹤第一回如此彻底地体验这甜蜜的煎熬。

四个男人的存在感本就强,每次单独与沐修鹤共赴云雨都能牢牢占据他的全副心神,而当他们开始竞争,费尽心思地想要取悦一个人时,只会让他瞬间溃不成军,毫无招架之力。

“唔……”沐修鹤呜咽一声,眼底带着水意,可嘴中又胀大一圈的巨物让他无法作答。

而此刻,仅仅只是开始。

无论是美人的温柔顺从,还是他的呜咽声,对于他的护卫们而言都是最顶级的春药。在这个被精心布置过的洞房夜,他们自然不会客气。

沐七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他直起身,单手松开腰带将那物掏出,饱满的龟头抵在湿泞的穴口,问道:“少爷最喜欢用哪张嘴来吃?”

明明那物还未真正插入,沐修鹤却仿佛从相接处感受到沐七灼热的温度。曾经与沐七共度的淫乱片段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湿透了的后穴更是瘙痒难耐,下意识地反复收缩,连腰肢也跟着小幅度摆动,屁股轻蹭那肉棒前端,仿佛发情期摇尾求欢的母兽。

他自以为做得隐蔽,却被四个男人都看在眼里。

“啧,我们的小心肝这么急着要吃肉棒?”沐十一笑道,“是嘴里那根不够吃么?”

沐五温柔地拨开美人额间散落的碎发,下身的动作却有些许强硬,硕大的龟头不断冲着沐修鹤敏感的上颚顶弄,直至美人眸中已是水气弥漫时才将阳具退了出来,不紧不慢问道:“不够?”

“不是的,”沐修鹤眼角嫣红,仿佛被涂上了上好的胭脂,妖冶魅人,宛如误

入红尘的精魅。

“上边和下边两张嘴都想吃,只要是你们的……好喜欢你们啊,无论用肉棒占有我,拿精液填满我,我都好喜欢……”可当他担心沐五误会委屈而急忙解释时,又变回了那个从云端落在他们怀里的小少爷。

将男人们的心化作一腔柔情。

也让他们的肉棒更硬了。

沐修鹤自是不知。他重新将那湿漉漉的龟头含进嘴里,红舌绕着顶端上下舔弄着,还收紧口腔,用婴儿吮奶似的用力吮吸铃口。他的腰背下弯了些,趴跪的姿势显得臀部翘得更加明显,不断张合的穴口笨拙地轻蹭那狰狞的肉刃,完全是一幅门户大开、任君品尝的模样。

“给我,”沐修鹤不知此刻男人们的理智已在崩断的边缘,“哥哥来疼我。”

回答他的,是沐七的齐根没入。

“啊……”被巨物入侵的疼痛与不适使得美人忍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呻吟,“爱人们正在一起享用我”这迟来的认知同时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然而过分淫乱的现状没有令他一如从前般羞涩,反而激发起另一种微妙的满足感,让他心神荡漾。

“沐七哥哥在我身体里了……好爽……哥哥再给我些……”

被侵犯的小穴不知餍足地绞缠着渴望已久的肉棒,娇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它,似有数不清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着,痴缠着不允许它离开。

沐七额间青筋凸起,肉体与言语的双重刺激让他险些被美人夹射了。他吸了口气,也不再说话,双掌扣着美人的股瓣,下身激烈耸动,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粗壮的阴茎在柔软紧致的甬道肆意冲撞,几乎每次都是齐根没入后再猛然退出,把本就湿淋淋的淫穴操弄得更湿软。底下的囊袋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拍打着美人的臀肉,肉体碰撞的啪啪响声甚而盖过了美人的呻吟。

“淫荡的小少爷。”沐五用中指替代自己的阳具,插入沐修鹤嘴里不断搅弄,一时把玩着他的红舌,一时轻挠他的上颚,淡淡陈述道。

“嗯……”沐修鹤的舌头追逐着那坏心眼的手指,双眼却是直勾勾盯着在他面前的粗长阴茎,“后面吃了大肉棒……前……前面也要……”

“真是贪心啊,”一旁的沐十一状似无奈,边说边解开自己的腰带,“我们贪心的小少爷,是想两根大肉棒一起吃么?”

曾经同时吞纳两根阳具的记忆霎时间在沐修鹤脑海中闪现,他下意识咽了口水,还未回答,身后的沐七已拍打着他的臀瓣,声音沙哑地骂了句脏话,道:“别咬这么紧。”

沐十一轻笑一声,如美人所愿地将那狰狞的阴茎掏出,置于他面前,“武林中人都知道,追影山庄沐庄主麾下的四人是最听他话的。庄主要吃,我们自然遵命。”

沐五没有说话,而是抽出了中指,在沐修鹤的目光下将湿漉漉的指尖含进嘴里,色情中又带着几分禁欲地把沾在指尖上的唾液一一舔去。

两人无声较量,就看美人选择先吃哪一根。

而被操弄得已有些神志不清的美人并未如他们所料。他口中泄出细碎的呻吟,在沐七给予的颤栗快感中半眯着眼,凑过去轻轻闻了闻两根阴茎的味道,随后在男人们的注视下用脸蛋蹭了蹭那剑拔弩张之物,带着痴态道,“十一哥哥……和沐五哥哥的味道……好喜欢……”

真真是靡艳不可方物。

一向游刃有余的沐十一收起了笑容,向沐七使了个眼色,催促他快点射出来好换人继续。

而眼神迷离的美人自是不知。他想再爬前些,去碰一碰沐五和沐十一的囊袋,可身后沐七的手掌死死扣住了他的臀瓣,不允许他在承欢时逃离。然而下一刻,后穴的肉棒彻底退出甬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仰卧在大红的被褥上,沐七揉捏着美人的臀肉,跪在床上,再次耸腰抽插。

一时间,无论是沐修鹤红肿的乳头还是高昂的欲望,都彻底暴露在护卫们的视线下。

沐十四率先俯下身,将肖想已久的乳头吃进嘴里。他近乎是趴在主人身上,不断吮吸着那小小的乳头,舌尖在舔舐中扫过乳孔,着迷地吸吮,就像只还未断奶的小狗,吃得啧啧作响。许是不够,他的手指覆在主人另一颗乳头上,用指腹按压揉弄,再用两根手指轻捻,使它变得更大。

“十四不要急……嗯……”沐修鹤的胸膛向上挺了挺,配合又放荡,“都、都给你……”

“刚才还说喜欢我们的味道,”沐十一用食指抹去沐修鹤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将青筋嶙峋的阴茎放在美人眼前,硕大的龟头抵着他的薄唇,“这么快就忘记我们了?”

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落在沐修鹤的唇上,被他悉数舔入嘴中。

沐七的抽插越来越快,即便沐修鹤的性器只被简单套弄着,快感的累积也让他即将到达顶峰。

他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舒爽得蜷起了脚趾,忽然有了某种执着,“哥哥……嗯……我们、我们一起……唔……”他伸出了手,分别握住了沐五和沐十一的阳具,笨拙地套弄着,同时将两人的龟头都置于自己嘴边,跟小动

物似的不断舔弄,一会舔一舔沐十一的轮廓,一会吮吸着沐五流出的液体,甚而微微起身,将那囊袋也含入嘴中,轻轻舔咬。

“好。”沐五手指缠绕着美人的青丝,如此应道。

“哥哥可以……可以射在我的脸上……”曾经极易害羞的美人眉眼间皆是藏不住的春意,“射在、在我嘴里……”

“……啊……这样、这样就能……操大我的肚子。”

话音刚落,灼热的精水一股股地打在娇嫩的内壁上,沐修鹤绷紧了身体,高潮来临那刹那神使鬼差般吻了吻嘴边的阳具,才跟着泄了出来。几乎是同时,浓稠的白浊射在他唇边,落在他白玉般的脸庞上。

当真春色撩人,风月无边。

几年后。

“这次武林大会又有不少新秀崭露头角,昨天那场比试当真精彩极了,可惜表兄你不在场啊……”面容稚气的少年兴致勃勃说了一大堆,才发觉身边的青年神不守舍,“怎么了?从武林大会开始你就怪怪的,比武赛事挑着来看不说,还一天到晚神情恍惚,到底是被什么勾走了魂?”

衣着打扮无一不精致的书生晃动着手中的扇子,轻叹了口气,似有千言万语,末了才黯然道:“求而不得的感觉,你不懂。”

少年皱眉,不满道:“你怎么说变就变啊?要不是当初你求着要跟着我来看看这武林中人比武时的风采,开一开眼界,我才不乐意带呢。比武那么好看,我都嫌时间不够呢,你竟还把心思放在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美人身上?……怎么说走就走了?罢了,我自己去看。”

而抛下同伴的青年蹑手蹑脚地某个男人身后,心潮澎湃:这个人他认得,每次那人出现时他都跟随在那人身边,如今跟着这人走,是不是代表着他也能靠近那人了。

只见身材高大的男人快步走向湖心的凉亭,凉亭被白纱笼罩着,看不清其中光景,但凉亭之外并未有人驻守。

青年心跳加速,他摸了摸夹在衣衫内的画像与诗词,再一次庆幸自己每日贴身携带着它们,若是真能碰上那人,也不至于唐突了美人。

随着距离接近,青年逐渐看到隐藏在白纱下的人影,不同于之前每一次遥遥相望,伴随着湖中清风,他甚至感觉那美人香同样扑面而来。

“同为男子,该如何开场才不显唐突?”青年思绪紊乱,曾经参加殿试时都没如此紧张。

拨动他心弦的微风同样拨开了凉亭的轻纱,青年定睛望去,只见冷漠疏离的高大男人半跪在他魂牵梦绕之人身前,弯下腰替他穿鞋,而那位让他一见倾心的美人一改往日冷淡,浅笑着与对方说些什么。此时,另只手从美人身后绕过,将他重新拉回榻上,再次将这珍宝隐藏在白纱之中。

半跪在美人脚边的男人微微侧过脸,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青年身上,俨然是一早就知道他的存在。青年感觉自己像是被这无悲无喜的眼神紧紧钉住,额间渗出了冷汗,一时间连转身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看够了么?”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似是带着笑意,但说出的话让青年打了个寒颤,“看够就来聊一聊你悄悄画的那些玩意吧。”

“怎么了?”沐修鹤看向脚边的沐五,“地上凉,快起来吧。”

亭中。

“嗯。”沐五起身,将仍冒着热气的糕点与零嘴置于沐修鹤面前,顺带与他交换了一个极致缠绵的亲吻。

待沐五结束了这深吻,沐修鹤才道,“方才我正与十四说起当年的武林大会,”他看向双手缠在他腰间,与他一同躺在榻上的沐十四,“日子过得真快啊,当年你招惹的那株小桃花,现在都在门派中独当一面了。”

几年过去,当初那还有些娃娃脸的沐十四已是完全长开,也更加沉稳,“要论狂蜂浪蝶,主人是过之而无不及。”

“胡说,我日夜与你们一起,怎可能再招惹些什么人。”沐修鹤捏了捏他的脸,“不要胡乱吃醋。”

“招惹什么了?”白纱被掀开,沐十一与沐七一前一后走进亭中,分别在沐修鹤左右脸颊印下一个吻。

“没有。”沐修鹤同样亲了亲他们的嘴角,换了个话题,“在说时间过得快。”

“小骗子。”沐十一笑道,“这么多年了,连说谎都不懂。”

“因为我答应过,要真心待你们每个人啊。”近些年在男人们滋润下的沐修鹤,已有了与当年不同的风韵,“说好了不骗你们。”

“床上那些口是心非的时候呢?”沐七在他身旁坐下。

“那些不算。”美人移开了视线,小声道:“闺中情趣,才不算骗人。”

“嗯。”沐七嘴角向上勾起,“少爷说得是。”

“这次武林大会结束,我们去探望邱姨她们吧?”

沐五道:“好。”

“再去找一下师傅?”

沐十四:“嗯。”

“叶姑娘也来信说想见一见我们。”

沐十一点头,“可以。”

“还有当年那万姑娘……”

“不行

。”男人们异口同声道。

……

湖心凉亭内时不时传来交谈的声音,轻风悄悄掀开白纱的一角,只见那美人被护卫们护在最中间,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