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黄金白璧买歌笑

第十章 二mama要你舔我的b

第十章

他们临时下榻的别院没有地龙,房中烧了炭盆儿,也没多大用处,李北寒身强体健自然不怕,可张玉衡身娇体弱,在这样的地方睡上一夜,只怕要伤风,届时别说是去矿区勘查,想从床上下来都不可能。

他把李北寒留下来,不能说没有做如此考量。

李北寒把自己脱光,从身后搂着还穿着肚兜儿和绸裤的二妈妈,哄道:“二妈妈,您这样儿我怎么给您暖身子?我看,您还是把衣裳脱干净的好,您说呢?”

他一边儿说,一边儿勾二妈妈肚兜儿后边儿的带儿,方才没关灯的时候,他都看见了,二妈妈今儿戴的肚兜儿和昨晚上不一样,今儿这件儿是淡绿色的,上头绣了雅致的花纹,或许二妈妈是故意戴给他看的。

外头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听上去很舒服,尤其是挨着暖烘烘的身体躺在被窝里,李北寒手摸着二妈妈光嫩的肌肤,心猿意马。

张玉衡回头看他,没有端白天的架子,仿佛怕惊扰了轻柔的雨声,“北寒,你一定要这样儿吗?你真的肏了我,咱们可没有后悔药可吃啦。”

李北寒看着他的眼睛,说:“二妈妈,您明明也想让我肏,我看得出来,也不想让您失望。”

张玉衡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事儿是再没有转圜余地了,北寒说的对,他想让他肏,都要想疯了,他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这些年,哪儿能一点儿朝他分开腿的念头都没有?午夜梦回,他下边儿也曾痒的难受,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成觉,他只是一劲儿地忍了过来,用伦理,用道德,用将来,压抑心中的绮念。

他扭回头,温驯地伏在床上,宛如一只怀孕的母鹿,朝猎人低下头去,“你……你把我肚兜儿的带儿解开罢。”

李北寒照做。

那薄薄的绸料教张玉衡扔到一边儿,那是他从来不肯在李北寒面前解下来的东西,也是他拿来自欺欺人的“面具”,他不要再和从前一样儿步步为营如履薄冰了。

张玉衡骑坐上李北寒腰胯,扭了扭屁股,下边儿是北寒硬邦邦的大家伙,那玩意儿正凶狠地顶着他,渴望肏进他藏起来的地方,他知道,那将给他带来让他没法儿想象的快感,和李长川那个银样蜡枪头浑然不同。

张玉衡双手撑着“儿子”的肩膀,看着他,轻声问:“你想好了,不后悔?”

李北寒迎着他的眼睛,说:“不后悔。”

张玉衡坐在他身上,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儿,笑的奶子都在颤抖,两点奶尖儿随之摇晃,荡出让人眼晕的乳浪。他心里是苦的,又有一点儿破罐儿破摔的痛快。

李北寒痴迷地盯着二妈妈的奶子,吞了口口水,手动了下儿,终究没去攥那对儿颤个不停的奶子,他有隐隐约约的感觉,知道这样儿更好。

张玉衡笑了好一会儿,笑的李北寒将要忍不住了,方停下,他俯下身,一只手攥着自己的右乳,因奶子实在太大,只能从下边儿托着,轻轻晃了一下儿,声音妩媚地问李北寒:“小冤家,想不想吃二妈妈的咂儿?”

李北寒诚实地道:“想吃,您喂我吗,二妈妈。”

“二妈妈当然要喂你,二妈妈最爱你吃我的奶啦,来,张嘴……别咬,小冤家,别咬二妈妈……也别,也别使那么大劲儿嘬,你弄疼二妈妈啦……”

李北寒双手抓着二妈妈的大屁股又抓又揉,嘴巴含着二妈妈的咂儿使劲儿吮吸,几把还一个劲儿地往上顶,想肏二妈妈的穴,二妈妈流了不少水儿,裆都湿了,这一点儿刺激,他就湿这么厉害,想也知道,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张玉衡还攥着自己的奶子,给儿子喂奶,这小冤家嘬他奶子的劲儿也忒大了,仿佛真想从里边儿嘬出奶来似的,可他哪儿有奶呢?再嘬下去,怕要嘬出血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央求:“北寒,这边儿没了,你吃二妈妈另一边儿,成吗?”

李北寒恋恋不舍松开嘴,二妈妈这边儿的咂儿教他吃的又红又肿,比原先大上不少,还沾着他的口水,看上去可怜兮兮的,随着二妈妈的呼吸轻颤,仿佛也想要他接着舔弄。

李北寒几乎没等,二妈妈就将另一边儿咂儿塞到他嘴里边儿,任他舔弄吸吮,哪儿有一点儿推拒的意思,分明爱极了给他“喂奶”。

张玉衡嘴里道:“你别揉二妈妈的屁股呀!北寒,你不是答应过二妈妈,不扒我裤子么!你这样儿,二妈妈要生气了!”

李北寒看着二妈妈丰满的乳肉,咬着他的奶尖儿,含混不清地道:“可我想肏您的屄,不扒裤子,怎么肏?”

张玉衡奶尖儿受疼,不由轻呼出声,一手还攥着奶子给李北寒喂奶,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肩,却使不上劲儿,不由将更多重量压到下边儿,分开的大腿之间,阴花儿和李北寒的几把结结实实地贴在一起,张玉衡甚至能感受到他阳具的脉动。

真大啊。他想,北寒的家伙,真大。

想是这么想,张玉衡面儿上却一点儿都不让人看出心思来,矫揉道:“瞧你说的,肏

什么肏,二妈妈喂你吃奶还不成吗,你还敢想二妈妈的屄?北寒,你这样儿,未免太得陇望蜀、贪得无厌了罢!”

李北寒手伸到二妈妈湿掉的裆,抠了抠,然后把手拿出来,冲二妈妈晃晃手,说:“您流这么多水儿,下头痒的都不行了吧,不让我肏,您要活活儿忍一宿?”

他的手指指尖沾着水儿,那是从二妈妈下边儿流出来的水儿,李北寒玩儿过不少女人,可这么能流水儿的,还是头一个,二妈妈的身体真的旷的太久了,这些年,想也没得过多少趣儿,李北寒一想,就觉得可惜。

张玉衡让他“拆穿”,也不觉尴尬,笑道:“你能把二妈妈肏舒服吗?”

李北寒微微眯眼,看着他,冷声道:“我能!”

张玉衡又笑起来,说:“大儿子,二妈妈知道你能,你这些年在风流场上,也算赫赫有名啦!我听说,你玩儿过的女人,整个儿帅府都住不下,是也不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屁股还坐在李北寒几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绸料,和他气势汹汹的大家伙挨在一起,上边儿也还攥着奶子,拿奶尖儿在北寒唇边磨来磨去,似挑逗,更似挑衅,吃定他不敢拿自己怎么样儿似的。

李北寒道:“您又呷醋?二妈妈,您可知道,自古以来有七出之条,当中一条就是‘善妒’,做女人,本不当说这话的。”

他的手探进二妈妈的绸裤底下,一边儿揉他的屁股,一边儿说令人恼火儿的风凉话,换了从前在他胯下来来往往的女人们,怕要借题发挥,和他撒娇耍赖,进而讨巧卖乖了,可张玉衡不吃这套。

“你要‘出’我?别忘了,我可不是你的夫人,我是你妈,你想把这规矩用在我身上,怕用不着吧?你老子或许还成。”张玉衡眼波一转,说:“你这做儿子的,也该对自己的二妈妈孝敬一点儿,吩咐你做什么,你要依言照做,这方是做儿子的道理。”

李北寒挑眉:“哦?那二妈妈,您要吩咐儿子做什么?”

他说话漫不经心,概因知道二妈妈的身子将要忍不住了,这会儿下边儿屄穴里头当恰如百蚁乱爬,流出来的水儿把裆都打湿了,再不让他的大家伙插进去捅,二妈妈怕要痒的恨不能找根棍子插到屄里。

“我吩咐你什么,你就做什么?”

“自然。”

“那,妈妈要你,舔妈妈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