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南文槿

[平行世界]新婚夜父子交媾洞房花烛偷情到潮喷精液射到醉倒的新郎脸上

床头只有一盏昏黄的灯,灯罩摇晃着暧昧的弧度,自带的穗儿在空气中摇动,像在瘙痒人的心。此时床头的矮柜被旁边的床带得砰砰作响,因为床正在无规律地撞着墙。

床架发出不堪的动静,这种折磨里娇媚的喘息呻吟偏偏是个男性的嗓音发出来的,只不过他的叫床声比女人还要更妖精,更容易激起男人心头的施虐欲,轻软得像只小猫,热乎乎地卡在你心里不上不下的地方,催动你每一寸敏感带去感受他、想要他、品味他。

灯影在墙上拖出了一对影子,一只修长的腿被抱着朝天,孔武有力的男人骑在另一副纤细身子上挺动着腰,厮磨的下半身嵌合在一起急切地抽插撞击着,肉体与肉体发出绵密的相搏节奏,男人的嗓音哭叫哑了,绵软无力地哀求:“老公~呜呜太猛了,求求你,老公放过宝宝,放过宝宝好不好?呜呜……”然后被狠狠操进身体更深的地方,热铁毫不留情凶巴巴地戳刺、贯穿了他,结合处发出惨烈细密的连环水啧声,好像一只生猛的鳝鱼在甬洞里一通翻江倒海,至死方休。

墙上的结婚照覆着一层玻璃,在这样的撞击下镜面微微颤抖,一对新人衣冠楚楚地微笑着,床头灯反光看不清他们上半张脸,依稀可辨是两个男性。可现在,床上却只剩下了两只沉溺于交尾的野兽,正在完成繁殖的本能。

被抱着的光溜溜的腿惨遭舌头和牙齿的轮番照顾,白皙的脚趾缝儿里还流淌着精液,它的主人舒服到在空中蜷缩着脚趾,显然刚刚被拿来好好地足交过一番了。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在性爱里被仔细用过了一遍,精液的腥膻浸透了那上等的白腻肌肤,他眼神迷离,嘴唇被吮吸得浮肿,嫣红的舌头收不回来微微探出唇外,随着身子被操的节奏撩人地摇晃。

床撞墙的频率忽然达到了可怕的峰值,肏着他的男人也发出低吼,好像想肏死他似的凶猛极了,被压着贯穿的纤弱男人顿时哭叫得更娇媚了,“里面好酸”“好满”“溢出来了、溢出来了”“呜呜救命啊”“干死我了老公”,他轮番喊着意识模糊不清的话,在激烈的肏弄中激动得反弓起细腰,显然舒服得快要潮吹了,与另一个男人结合的下体都被肏得离开了床!快感快速不断地累积在淫穴里层层爆炸,年轻饱满的肉体被插抽到爽疯掉,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死了、要死了!直至最后被身上的男人高高肏上了天。

啊……啊……桐桐好多水喷了出来……还在高潮里被内射了……

无套内射的紫黑色阴茎像把凶悍的手枪,埋在膣内大量浇灌着花壶它的精液,白浊一股一股地涌来,粘稠极了,从粗大阴茎里被有劲地发射到了花壶,把娇软的男人射得从鼻子里发出难耐的舒服呻吟,像只被好好宠爱了一轮的猫咪。

细细地娇喘着,谢桐的身子最终脱力地倒回了床上。

不明显的喉结附近都是咬痕和吻痕,比起青少年时期,谢桐饱满的胸部急促地上下起伏着,成为了撩动鸡巴的白浪盛景。成年后谢桐的胸膨胀了许多,鼓鼓的两圈圆弧装满了细腻白脂,又香又软,男人的大手都拢不住它们。可是饱经蹂躏的奶头却湿漉漉的,它们早就被牙齿粗暴地扯红了,咬肿了,却又凸起得像是在渴望继续被人狠狠虐待、渴望被含进嘴里用舌头尽情搅拌,在空气中寂寞地盛放。

这一晚是谢桐的新婚夜。

他的亲老公躺在床边的地上,蜷着用完后短小的鸡巴,因为被灌了太多酒加上趁醉做爱耗费了体力,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而现在这个射完浓浊精液又扑上来继续用粗糙的舌头与他抵额缠绵接吻的男人,是他的父亲。

“爸爸,好吃……”环抱着父亲的脖颈尽情与他舌吻,谢桐绵软的下身里还插着父亲的雄伟孽根,它依然硬着,随时可以再战斗一轮,天底下这么多男人,果然只有爸爸最契合他,疼爱起他来不管不顾就是一整夜。

“我的宝贝儿桐桐,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这么甜。”在娇俏小儿子的锁骨上留下吻痕,父亲看了眼地上睡死的儿婿,鄙夷地笑了一声,咬着耳朵与爱儿调情。

谁能想到,儿婿好心留自己“喝醉”的岳父在婚房过夜,竟是引狼入室呢。

“爸爸就是个坏蛋。”脸上带着经历过春潮的红晕,谢桐咬唇,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的生父——这个闯入自己洞房花烛夜偷情的男人。

父亲虽然没有自己新婚老公那身可怕的腱子肉,却也是常年锻炼得宜,一身起伏的肌肉形态赏心悦目极了,而且论起持久力和下半身的粗长,爸爸可就威风多了,自己当初是在健身房认识的教练老公,一身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经常趁着指导时摸他遮不住的鼓囊囊奶子,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充满了性张力的男人,谁曾想就是个花架子,他肌肉爆满,鸡巴却很短,扑上来时前戏都懒得做,对着阴唇草草磨了几下鸡儿就急色地插起了屄,最后还没十分钟就射了。

跟自己勇猛的爸爸完全不一样。

“宝贝儿桐桐,新婚夜还满意吗?”缓慢地在爱儿的身体里动了起来,男人压在谢桐身上挺动着腰,与宝贝儿子共享酣畅性爱后的余韵。

“哼,桐桐吃了这么多乱伦的精液,今晚肯定要怀上爸爸的孽种了。”小妖精咬着生父的耳朵说着瘙痒人心的情话,好似不怕接下来又要被爸爸操烂屄。

“小东西,你就是怀了孕,挺着大肚子也要被爸爸肏!”被撩拨得恨不得马上肏死这骚货,父亲拖过儿子的下半身,直接凶狠地顶进了儿子宫口!野兽般粗长的孽根肏起深藏的子宫来毫不手下留情,恰好此时里面被他灌了太多的精液,湿漉漉的,更方便亲生父亲深入了。刚刚高潮还很酸胀敏感的淫洞被迫打起精神吞吐着鸡巴,委屈极了。

“坏蛋!驴一样。疼~好疼,宝宝吃不下啦。”娇嗔地捶了一下父亲,谢桐阴阜那充血红肿的花瓣被父亲的火棍捅得火辣辣生疼,大半夜都在做爱中度过,他的女穴早已经被爸爸使用过度了,好讨厌,再做都要坏掉了。

“那不然,让爸爸用后面的洞?”许久没走后门了,父亲又开始想念被肠道吮尝鸡巴的滋味,于是男人的粗砺手指伸了下去,在自己与儿子紧紧咬合的下身沾了沾精水淫液混合物,忍不住向更紧的后穴里抹了进去,再三润滑扩张。靠!亲老子的手指都被这个洞深吸进去了,这骚货!

“哼,你儿婿刚用完,这儿也还疼着呢。”谢桐感觉父亲抽出了埋在自己骚穴里被吮吸得湿漉漉的鸡巴,那重见天日的孽根沿着白嫩嫩的大腿一路往后蹭去,接着谢桐就被强壮的爸爸猛地翻了个身压在床上,那根火热直直抵上了自己的翘屁股,急不可耐地顶开了被爱液弄湿的屁股缝儿。

“猴急爸爸。”谢桐娇媚轻笑,双手往后主动分开了他白嫩的股瓣儿,甜丝丝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目光火热地盯着乖儿子献上自己的身子,硕大的龟头轻易找到被开发过的第二个淫洞,不由分说便挤了进去!凸起的青筋一寸寸剖开可怜兮兮的肠肉,凶悍无情地开拓起了红肿的后穴。

“新婚夜他就用了这里?”吃醋的父亲咬着儿子的后颈,说话间长长的柱体深深埋进又整根拔出,循环往复,可怕的深度顶得谢桐嘤嘤啜泣。

“呜啊!爸爸好大!嗯……”艰难地用后穴吞着父亲的粗大阴茎,谢桐感觉自己敏感的前列腺被龟头故意擦过,电得他一阵阵发抖,就连没多大作用的玉茎都勃起了。

谢桐的玉茎还很粉嫩,它只在婚前进入过老公的嘴巴,平常连撸都甚少。身为健身教练的丈夫很爱给他口交,不是深喉他的漂亮鸡巴就是埋首纵情舔水逼,甚至就在厕所吃得他欲仙欲死,这时的谢桐总是裤子半挂在腿上、腿则翘上了天,还被教练粗糙的手指趁机肏了屁穴。那会儿谢桐还很感动于老公这样尽心尽力地服务他,却总能忍着性欲没有上自己,可直到洞房花烛夜上了阵才知道,原来他就是个短小男,根本喂不饱自己。

这个被父亲用粗长教鞭从小调教到大的自己。

“爸爸你都不知道,婚礼结束后,他醉醺醺地关上门把我按在墙上,脱下裤子,前戏都没做直接肏了我后面,幸亏他的玩意儿不大……后来估计是觉得姿势不够爽,又把我抱起丢上床塞进了我的小逼,桐桐还想享受一下新婚夜呢,可他没一会儿就射了。”

谢桐委屈地向父亲抱怨着新婚夫妻的床事,身后的父亲异常性奋,同时也被儿子不满足的话语哄得心花怒放,孔武有力的男人霎时激动坏了,一把托起儿子又圆又翘的骚尻,掐着儿子的细腰就猛肏起窄小红肿的屁眼儿来。

“啊啊!慢、慢点儿爸爸!好胀、好快……爸爸大色狼!听到别人怎么肏自己儿子就激动成这样!”后穴被父亲的鸡巴强力奸肏,阴蒂又被父亲的手指夹着玩弄,谢桐爽得面容扭曲,脚趾抵着雪白的床单,难耐地把床单抵成了一团。

好爽,新婚夜就连后门都被深爱的父亲占有了,被玩着的阴蒂也好敏感……真的好爽!

“小婊子,你就适合被狗搞!”父亲看儿子被鸡巴破菊后入时似乎更快乐的表情,性奋地用言语羞辱着他,拍打着他的臀部留下火辣辣的红痕,刺激得爱儿绞紧了屁穴,前面也骚出了水。

“宝宝才不要狗狗的脏鸡巴,桐桐只要爸爸的大肉棒,桐桐要爸爸用力操我!哈啊……每夜都要爸爸上我老公的床搞我!”当着酩酊大醉的丈夫的面,与父亲交媾着的双性骚货浪荡地叫着床,享受地配合着自己爸爸前后动腰,用分泌出肠液的甬道套弄深深贯穿他的阴茎,还回过头与父亲抵着舌尖接吻,咽不回去的口水都湿了下巴。

“告诉爸爸,谁才是小骚货的亲老公!”一把抱起儿子站在床边肏,父亲让深入体内的鸡巴成为儿子娇躯唯一的支撑点,这个姿势太糟糕了,彻底让孔紫黑色的阴茎深深顶入了谢桐的深处,男人在他肠道里抽拔的大鸡巴烫得谢桐一阵阵发抖。

“嗯,嗯……爸爸,爸爸才是我的亲老公……”淫乱地伸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回应着父亲,谢桐被肏着翻过身面对醉倒地上的合法丈夫,当着新郎的面与父亲快意性交,父亲托着他的大腿根儿猛肏后穴,他上下摇晃的阴茎被刺激得流起了水,甚至滴到了地上醉陶陶的老公脸上。

“老公……对不起老公

,明明是我们夫妻俩的洞房花烛夜,桐桐全身上下却都被爸爸狠狠肏过了,肚子里还装满了父亲的乱伦精液……啊……啊!爸爸好深……现在桐桐屁眼儿还吃着亲爹的鸡巴呢!它好粗!老公,你看爸爸鸡巴是不是很壮,老公,大鸡巴真的特别好吃……呜呜!去了、我要去了!老公!我又要被亲爸爸干到高潮了,老公啊……”

谢桐寂寞的玉茎都没人照顾,却硬生生被强壮的父亲操射了,飞出的精液溅了老公一脸,睡梦中听着老婆淫叫了半夜的醉汉露出痴笑,因为春梦太火辣而翘起的鸡巴虽然很短,但是好歹也算恢复了精神。只不过现在它只能空虚地顶着空气,属于它的肉洞却满当装着血缘相通的壮硕阴茎,他的新婚妻子娇喘着软靠着岳父,正被自己的父亲射一屁股的精液,爽到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