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南文槿

第十六夜 家庭变故生父亲心烦意乱之际被大儿子肏(反攻慎入)

“哥……”电话的彼端似乎有杂音,我感觉脑海嗞嗞作响,就像一场警报。

魅惑性感的女声带着蛊惑意味,懒懒摩擦着我的耳蜗,在床上,我一向喜欢听她是如何从生理和心理上崇拜着我这个四十好几的职场前辈,甜如蜜水的嗓音叫起床来既放得开又带感,如今,竟然带着一丝轻慢又怜悯的残酷。

“……我们,有孩子了呢。”

耳边的嗓音仿佛变得不真实了,我的脸色迅速发白,心脏揪紧,这一刻我才迟缓地意识到,根本不是手机有问题,而是我的胸腔鼓噪得太厉害,简直就像正在阵阵敲击自己的耳膜。

喉咙干涩得就像在沙漠里苟延残喘了数日,我艰难地滚了滚喉结,感觉声音是从遥远的云端迟钝落下来的。

“你——你说什么?”

很懦夫地,我的尾音不自觉颤抖了。

我的眼前,床上的桐桐难耐地咬着手指,床单褶皱,他没穿裤子,衣服也早已被凶悍地剥下了肩头,露出了半截雪腻的肌肤。被父兄爱抚了这么多个日夜,这副身子遍尝了乱伦的刺激,已然孕育成熟了独有的双性妩媚。

偌大的乳房不似男孩子的娇小,反而喧宾夺主地饱满鼓了起来,骄傲地绷紧了衬衫的衣扣——而且还是父亲的衬衫。

暴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肩头遍布色情的吻痕和咬痕,谢桐嘴唇被蹂躏肿了,甚至带着几丝未吞咽下去的腥膻白浊,他湿着眸子,身体没能得到满足正在骚动着,还在意乱情迷地娇喘连连,忽然发现我的神色不太对劲。

他的父亲,刚被迫从他那被撑成一个关不上的圆洞的吃肉花蕊中退出阴茎的父亲,本来还欲求不满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恼怒接通了纠缠不休的来电,可是不多时,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那根粗壮过人的阳物从硬邦邦地顶着天,到居然有些丧气地垂了下来。

在儿子面前变成这副德行我也不愿意,但我现在真的是……

被吓萎了。

“呵。”一声娇笑,似乎是在笑我明知故问,逃避死刑。

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正经父亲,与两个青春正茂的儿子先后都发生了肉体关系,烂人一个,并不适合再拥有亲生骨血了。

而且我原本也只是和丹妮维持着露水姻缘的关系,哪里想过和她孕育共同骨肉的事!

更何况——对方还是多个公司主管的姘头,若是被我占了去,这又算怎么回事?

我心里乱糟糟的,连最后怎么挂断电话也不知道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亲自跟她确认一下!

现在,马上!

床上还在难耐磨蹭腿心的谢桐,惊讶地看着我开始穿裤子了,这是父亲第一次做到一半丢下他不管,谢桐马上急迫地坐起身,拉住我正在扣皮带的手,眼睛立刻就红了,“爸爸,你这是要去哪里?”

委委屈屈的嗓音小声小气地呼唤着,柔弱的肩头都耷拉了下来,泪珠说来就来,清澈地从眼眶滚落,漂亮的脸上蔓延出小条泪痕,接着滴落洇湿了一小块床单,我哪里忍心自己的心肝小宝贝这么可怜,马上就心疼了。

“桐桐乖,听话,爸爸有事,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了。”

抚摸着小儿子湿了的脸颊,上面还带有因为与父亲一起享受性爱而潮红的色泽呢,我现在却穿起裤子要走人了,想想我就心疼,我家桐桐哪里在床上受过这种委屈。

“爸爸,你……你会马上回来吗?”谢桐泪汪汪地看着我,揪着我的裤子委屈又怯怯地说,好像是生怕我不要他了。

我勉强对他笑了一下。

“没什么事,快去快回,爸爸的桐桐最懂事了。这周哥哥在大学有事没回来,你就包在被子里等爸爸回家,乖。”

潦草地安慰完小儿子,我快速穿上衣服,拿起车钥匙就打算走了。

心如乱麻,我实在没办法理智判断到底是真是假了。

“爸爸!”没想到房间里的谢桐光着屁股追了出来,他咬着唇,叫住了客厅准备出门的我。

“嗯?”我拿出仅存的耐心回头问谢桐,尽量不要让他感到恐慌。

“你真的……会回来吗?”谢桐眼睛红红地问。

我一怔。

心里还在打鼓,我对他挥了挥手,挂着我自己都觉得勉强的笑告诉谢桐,别想太多。然后我关上了大门。

门缝关闭之前,小儿子复杂的眸光里还带着不安的泪。

我狠了狠心,转头走了。

然而,我们最终谁也没想到,谢桐最后那句话竟是——

一语成谶。

……

“桐桐,谚儿,”灯光是苍白的,我僵硬着嘴角扯出一张难看的笑脸,语调有些失了稳重地给这面前脸色各异的两个儿子介绍,“她叫丹妮,是你们将来的……继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霎时,只有我们四个人在的包厢一度剑拔弩张了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看到谢桐蓦然间一脸空白,丹妮不解地蹙

眉后忽而带上了胜利者般的笑容,大大方方地伸出涂了红丹蔻的手同桐桐相握。

“你们好,我叫丹妮,本来是和哥——啊,谢闳先生,一个公司的。不过为了养胎暂时离职了。将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呢。”

谢桐一时都忘了松开她的手,反而因为死死压抑着情绪越捏越紧,听到丹妮的话语,谢桐的眼睛瞬间发红,嘴唇有些颤抖,望了望丹妮的肚子,再望了望我,一脸的不敢置信。

我视线逃避般地低垂,几乎不敢面对我的小儿子、我最疼宠的小情人质问的眼神。

坐在包厢另一侧的谢谚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丹妮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注视着我的眼神带着玩味,见我哀求般回望着他,咔哒一声点燃了手里的烟,转眼应该是想起了眼前还有个孕妇,扯唇一笑,熄掉了。

“你好丹妮小姐,看来之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呢。”

谢谚从椅子上站起,身高腿长的男人眉目带着几分我的影子,肤色却比文职人员的父亲深了许多,因为年轻俊朗而有着自己的味道,眨眼的时候都带着风流不羁的意味。

他伸手分开了谢桐和丹妮相握的手,还多情地在丹妮手背上揉了揉弟弟留下的红色指痕,动作间十分温柔。

白皙的纤手落在了男人宽大黝黑的掌心,丹妮的脸上失去了一开始高高在上的从容,马上就娇羞的小女孩般红了,她忙不迭地缩回了手,忍不住向我靠近了些,像是在寻找一份稳定心神的依靠。

我知道的,谢谚散发魅力时一向男女不忌,很少人能逃脱开他引诱人般的荷尔蒙。

包括他的父亲,也不例外。

“你们……什么时候有的孩子。”谢桐坐了下来,快满十八岁的漂亮少年仓促收拾好了自己的失态,像是一瞬间长大一样,小儿子强迫自己眼眶的红色平息下去,敛神静气地坐着,谢桐望着我,语调抹去最后一丝颤抖地问。

虽然脸色十分不好看,甚至能若无其事地强撑出一个微笑了。

只是说到最后,有些迫切的语气倒像是捉奸的正室。

我心疼坏了,但是坐在丹妮身边的我,被她紧紧握住了手。

“不知道是你们的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三个月了呢。”丹妮替我回答道,与我的儿子们言笑晏晏,宛如一个得体的母亲。

谢桐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三个月来我除了出差,很少有不跟他同床的日子,看来他是精准想起了是三个月前具体哪天发生的事。

那个晚上,白椹在浴室玩弄他上下两个洞,而他的好父亲我却只是偷窥完了这场荒唐的奸淫,带着憋不住的欲火走了,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洗了一番的香味,明显吃饱了,那样抚摸遍了他明显被男人亵玩过的身子,全套亲亲摸摸地检查了一通,都没有占有他的意思。

这一刻,谢桐带着恼恨与受伤情绪的眸光如同在灼烧我的心,我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彻底沉默了,无法再接着丹妮的话头,说出什么伤害自己心肝宝贝的话。

关于我在外打野食怎么会突然有孩子、而且是否确定小情儿怀的是我的种这个问题,那天我找丹妮对峙的时候,早已经问过了。

“哥,那晚你自己都发现了,套子是破的。”当时丹妮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坐在小公寓的床上,酥胸半露,修长的美腿并拢着白嫩嫩的性感,她眉眼上挑地对我说,像是公布了一件好笑的事,嘴角勾完以后,忍不住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我。

“你的情人不止我一个。”在丹妮的公寓里,我从仓皇不安,到脸色微沉,已经没有一开始在桐桐面前那种失态了。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破坏了我目前平静生活的异常事件,到底是不是真的。

丹妮的笑容绷不住了,像是突然泄了气,媚人的眼睛失落地冒出了莹莹水光来。

“哥……你那样疼宠地吻我,哄我睡觉,难道我是木头,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好像失去了一开始胜券在握的模样,她柔顺地将双腿分开坐在身下,身姿不再性感撩人,而是颓丧地耷拉着双肩,像极了我的桐桐,她的卷发微微下垂,看起来竟有些难过,“那晚和你睡过之后,我一直在想,委屈自己去陪恶心的肥猪上床,真的是我要的日子吗?”

看她难得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我一下子便不忍心苛责她了。她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啊。

坐在床边,我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把丹妮搂到了怀里,柔声安慰,“不是你的错。可是我们这几个月来,只做了那一夜啊。”

我艰难地表述着自己,有点害怕伤害到这个孤零零的小姑娘。她没有背景,没有帮扶的力量,当初和我好的时候,我也没帮上多少忙,要想过好日子,只能靠自己的身体,被多少脑满肠肥的老总压在身下过夜,受尽了委屈。

“那后来,我再也没有过别的男人了……”丹妮似乎在嘤嘤啜泣,她被泪打湿的嘴唇吻上了我的脖子,头发的香味扑鼻而来,我有着一瞬间的失神,“我只想把身子,干干净净的,留给你。”

我瞳孔不禁有些震颤,

对这样的告白,又怜惜又难受,我不能给丹妮她想要的东西。

“哥,你记得你是那夜怎么疯狂地要我吗?那么凶地把人家压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拆吃我这副柔软的身体……”妖精般的女人双手爬了上来,馥郁饱满的娇躯开始磨蹭着我的身体,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我的扣子,涂了红指甲油的妩媚的手,缓慢色情地抚摸着我裸露出来的胸肌,然后,往衣服更深的地方伸了进去。

“把那么大的东西一下、一下、一下地捅进我的肉穴深处……”

语调带着诱惑的娇懒,她说的每个字都带有性爱般的节奏感和占有力道。我才从小儿子的肉体上拔出阴茎,身体本来就没有得到满足,现在就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被这样香喷喷的女人哭着真情告白,爱抚引诱,裤裆马上就违背内心意愿勃起了个大鼓包。

我干渴且缓慢地咽了咽口水,流着冷汗的脸颊没有透露表情,就像个入定的和尚,“我记得,我当时是拔出来颜射的。”

“你都那样要了我好几轮了……破的套子怎么装得住,早就……嗯啊……漏了些种子进人家的身体里……哥……”我的衣服已经被那双美手褪下了肩膀,丹妮咬着我的耳骨低吟,整个人都攀到了我身上,轻轻一推,把我压到了床上,肉乎乎的大屁股在我的阴茎上寂寞地磨蹭着,浑圆硕大的胸脯隔着蕾丝布料摩擦着我的嘴唇。

“哥,你看人家奶子都大了,是不是,因为怀了哥的种?”丹妮暧昧地轻声问我,甜丝丝的语调让人心醉,我被胸部埋住了脸,快无法呼吸。

“不行,还有孩子……”我握着她的腰身推开了半分,眸中色心大炽,嘴上只能艰难地拒绝。

“哥,你就不想……进去看望自己的种吗?”丹妮抓起我硬邦邦的阴茎撸动把玩,甚至在蕾丝内裤外磨蹭,擦过她的阴蒂时,爽得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她咬着嘴唇,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指画圈,抠弄我的乳粒,“进去了,小心点儿肏……不就行了?”

本来我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在那一刻彻底变成了肉体纠缠的犯错。

肉体摇晃着白花花的乳浪,在那张床上,我被怀了我的种的年轻孕妇骑乘到榨出了大量的精,本该射到小儿子花穴里的浓精喷射到了女人装了胎儿的子宫口,终于被无套内射的感觉刺激得丹妮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手臂,我的脏东西也和我的第三个孩子在它母亲身体里见了面。

“哥,你说,你的儿子们会接受我吗?”爽完了,这副吃饱了精液的女体娇软地躺在我怀里,抱着丹妮凹凸有致的身体,听着吴侬软语期盼地问我,我后知后觉地开始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么我会一错再错,甚至在这时候还和她发生了肉体关系。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在内心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抚摸着丹妮的头发这么对她说。

如今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一场饭局。

我,眼前三个人的情夫,其中两个还是我的亲生儿子,和怀了我的种的女人,四人干坐在一起,就算眼前摆满了山珍海味都无人动筷,四个人一台戏,各有各的微妙心思。

“哥很珍惜我,特意在这个场合介绍我给家人们认识。”丹妮双手捧着未见明显起伏的肚子,一脸娇羞的样子低眸说。

“原来爸爸今天突然说要来个家庭聚会,是这个意思。”谢谚嘲弄地看着我,噙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举起红酒杯遥遥地敬我这个先斩后奏的好父亲。

再次被丹妮的孕肚刺激到了,谢桐马上就稳不住情绪了,匆忙说了一声不好意思,表示他去趟厕所,捂住嘴,谢桐的背影带些狼狈逃离了这里。

“哎呀,我这个弟弟就是身子骨弱,我去看看他。”谢谚说着,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丹妮一眼,“小妈,你们慢慢儿吃。”

丹妮马上又红了脸。

“谚儿,你这是什么称谓?”我心烦意乱地皱眉,不知道心里在乱什么,对谢谚说。

“她不是还年轻嘛。”谢谚挑眉看了我一眼,转身也拉开包厢门走了,走路时紧绷的臀部在裤线内散发着自己性感,修长的双腿带着闲逸散漫步伐,活脱脱浪荡公子哥的模样,勾得他父亲心底痒痒的。

然后包厢门关上了。

“哥,是不是桐桐和谚儿都讨厌我?”房间里只剩我俩了,丹妮嘴角的笑容垮了下去,她难过地看着我,语气可怜兮兮的,望着我的眸子圆溜溜的,水汪汪的,就像我的桐桐撒娇的时候那般惹人怜爱。

“习惯了三个男人的家庭,你要给他们一点时间。”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她说。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

谚儿和我发生肉体关系,顶多是想尝个新鲜和父亲玩玩儿,被我插屁股也只有那么一回,桐桐却不一样了,几乎是我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小骚货,吃惯了父亲的阴茎,虽然也蹭偷尝过几回别人的玩意儿,终归是只认我的,现在他的父亲要彻底属于另一个女人了,估计一时半刻难以接受。

可是这样畸形的家庭,真的适合迎来一个新生命吗?

这个问题横亘在我的心头,到了

晚上都没能找到一个答案。

……

晚饭一吃完,谢桐直接关起门不出来见我了,我又不能拿他还饿着当借口敲门,只能在小儿子房门口反复踟蹰,心里都是惆怅。

别说我的乖宝贝儿以前都是主动爬父亲的床的,就算是偶尔发脾气睡到房里,桐桐都会留一条缝给我的,现在呢?

他好像用房门隔绝了我和他的世界,不愿意再理我这个父亲了。

带着一心难解的痛苦来到了大厅,我看到蹙着眉的谢谚正在一脸不痛快地按着手机输入键,一直在回复着谁,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不知道具体在忙什么,好像也没空搭理我了,我内心更不是滋味了。

“怎么?想打个收心炮?”

发现了父亲的存在,谢谚长腿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换了种方式交叠,转眼就痛快丢下手机,谢谚目光慵懒地望着我,似乎是在嘲笑我的不争气。

谢谚的话仿佛激起了我内心的最后一抹火光。

目光忍不住兜了兜谢谚的嘴唇和绷开扣子的胸肌,肌肉线条分明的长腿中间,是不勃起也一大坨的鼓鼓的东西,我把它整根吃进过嘴里,用喉咙吮尝过它的滋味,还有……还有旁人都不知道的销魂菊穴在腿心……

我一下便黯了眸子,难耐地滚动着喉结,不得不说,被他这句漫不经心的调侃撩起了心火。

除了在3p的时候碰过谢谚,我们父子俩真正发生关系的也就那么一次,说实在的,我怎么都忘不了用胯下征服眼前这个强者的滋味。我家谢谚就算穿着衬衫,也一点儿都不是斯文人的模样,带着体育生特有的身强体健的阳刚味儿,粗犷而迷人,和女人或者他娇软的弟弟不同,这种性感是带着雄性荷尔蒙的性吸引力,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散发出来,谁也忍不住甘愿沉迷其中,臣服为他的胯下臣。

“谚儿,爸爸以后就没办法碰你了……”这个家将会迎来个新的女主人,几个月后还会有个新生儿,到时候我有了老婆,自然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做老婆。这么想着,我内心越来越蠢动,甚至忍不住去抚摸谢谚俊美的脸。

然后我蓦然被谢谚掐着脖子,凶悍制服在了沙发上。

“咳!咳咳咳!”被掐到喉咙有些干痒难受,我在他的手掌下狼狈呛咳了起来。

“爸爸,让了你一次,不要以为我会让第二次。”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制服父亲的谢谚嗤笑一声,捏着我的脸,似乎是在嘲笑这个中年男人的自不量力。

这是雄狮对侵犯自己领域的老狮子的警告。

“怎么了谚儿?刚刚你不是……”我望着谢谚,满眼费解,刚刚他不是还一副任君欣赏的模样,用言语和费洛蒙勾引父亲扑过来吗?

谢谚松了点儿手劲,但是没放开掐着我的脖子的手,身为一个父亲,我感觉现在这强弱对调的立场有点儿没面子,沙哑着声音对谢谚询问时,手试图去抚摸谢谚的身体,但是马上就被他用膝盖压制住了。

“随随便便找了个女人就回来做老婆,证明你这个人的裤腰带,也不怎么样。”谢谚空着的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嫌弃地勾了勾我的裤裆拉链,对我这种状态下都能变态胀大的阴茎感到可笑,“我可不想要那种滥交的东西。”

把自己父亲嫌弃得一无是处。

我刚澎湃的色心又熄灭了,那种窒息般的难受又涌了上来。

两个儿子这是都觉得我背叛了他们的意思了。

“我记得,你只做上面的?”谢谚见我下面萎了,乐了,邪魅地勾唇一笑,忽然色情地舔了一口我的耳垂。

听懂了谢谚的暗示,我一怔。

“我这几个月都不痛快,爸爸,你也不是不知情,”压低了嗓音在我的耳边低语,带着情人般的温柔与诱惑,谢谚抬起脸时,眸光阴沉沉地看着我,嘴角的笑都是冰冷的,“干脆点,给不给、做不做,我没有心情玩语言游戏,一句话的事。”

我这才注意到,不是因为我今天突然带了一个女人来的事惹得他这么心烦意乱,而是父亲以外的烦恼在分割着他的情绪。

猜不出他到底在烦躁着什么,我只能深刻体会到此刻他失去了耐性,情绪很不好。

手掌都拢紧了几分。

“等等,谚儿……我……呃!”

我有些难以呼吸,偏偏这时候,我忽然有了掠夺别人所有物的快感!谢谚明显是有一段感情在身上的,并且现在还在为了“情”字不痛快,前阵子却被父亲趁虚而入了,我让年轻健美的儿子雌伏在自己的身下,敞开腿心为父亲交出了后穴的初夜,还有比这更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

现在他又一次愿意跟我肉体交缠,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窒息之中,我意乱情迷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逐渐疯狂了起来。

“嗯?爸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手炮,还打不打了?”发觉了我下体再次变硬,谢谚扯了扯我的裤腰带,目光在我鼓鼓囊囊的裤裆间逛了一圈,用如有实质的视线缓慢摩挲,一寸一寸地视奸自己的父亲。我的鸡儿被刺激得抽

搐跳动,如同被大儿子里里外外舔舐了一遍,马上就理智崩盘了,我喘息了起来。

“要……”下体滚烫得胀痛,我亢奋地颤抖着嗓音说,即使谢谚的意思是这次的床事中想要把他那个逆天的粗棍捅进父亲身体深处,我怎么舍得放过这个与心爱的儿子亲密接触的好机会。

谁知道下一回,又是什么时候了呢?

“精虫上脑。”谢谚低笑一声,轻蔑地对自己这个欲望上头的色胚父亲下了判定,突然又热烈地吻上了我。

谢谚——在吻我!身为他的父亲我立即激动坏了,只打算在这种情况下献出屁股疼痛一夜的我,没想到还能得到大儿子这样的前戏服务,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份主动伸到我嘴里的柔软是谢谚的!

掠夺的舌头搜刮着我的每一份敏感,强硬又多情,果然,没和他亲一会儿,身为情场老手的父亲我就再也无法游刃有余,开始晕陶陶找不到北了。

谢谚的吻技实在高超……从没被人用这么“男人”的方式压在身下深吻,湿漉漉的舌交声实在勾火,他父亲下体顶端都快溢出汁来了。

直到后穴被粗糙的手指钻疼了,我才意识到谢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彼此的裤子,两根阴茎互相抚慰了好一阵子,我们父子俩在大厅就淫上了,屋里的桐桐还生着闷气呢,要是发现我和他哥哥居然又背着他好上一番,不得更生气了。

“谚儿……谚儿……爸爸没做过下面的,不能这么乱来。”我赶紧拉住了谢谚捅我屁眼的手指,脸色涨红,又羞又窘,疼痛和尴尬让我鸡巴都没那么硬了。

今晚真是可怜它了,反反复复地折腾。

“我们去浴室吧,那儿有润滑液。”我的身体可不是桐桐那样天赋异禀,既没有软乎乎的躯体,自然也没办法用小屄分泌的淫液濡湿后穴口,要是谢谚没耐心了直接提枪上阵,那种大小的凶器和格外蛮横的体格,再以肏人的姿态欺压上来,我这把老骨头非得被他搞散架了不可。

“好主意。”谢谚直勾勾地盯着我笑,这笑容里总算有了真情实感的温度,却是因为要肏亲生父亲而产生的兴奋,儿子这么性感地勾引我了,我哪能打退堂鼓,有些无奈,又有些动情,我抱着大儿子的后颈和他一路跌跌撞撞地吻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是我的浴室。

在淋浴的氤氲热气中,一向因为做得太久太狠准备来给桐桐使用的润滑液,如今冰冰凉凉地随着粗大的指节抹进了我的干涩菊穴。

“爸爸,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吃得好紧,好欢。”谢谚在我的身后用几根手指轮流肏我,一只手技巧性地把控着我的阳具,埋首吮吸着我的脖子,就像叼着猎物的狼。

本来只喜欢干别人的我,忽然体会到了被谢谚抱的那些女人尝过的悸动,忍不住兴奋颤抖了起来。

太刺激了……比父子悖德更大的刺激是,明明知道自己那里从来都不吃男人的鸡巴,如今被迫绽开给亲儿子,而且即将塞进来尺寸还是能杀人一样的可怕大小。既期待,又恐慌。

因此我的阴茎在谢谚手里又胀大了几分。

“爸爸,你都是要再婚的人了,这么淫乱地巴着儿子手指,可不好啊。”谢谚把我压到了镜子前调笑,眸光阴鸷而锐利,手指猛烈地插着我的菊穴玩弄。我看到镜子里强壮高大的中年男子被他年轻儿子揉捏着硬邦邦的胸肌,一脸心荡神驰的淫乱潮红,腿主动分开着承欢,像是在邀请自己的儿子插进后庭尽情享用自己。

“谚儿……谚儿……够了……”我发出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雌性动物一样的声音,赤身裸体地磨蹭着身后抵着我的亲儿子的烧火棍,目光与镜子里的谢谚对视,与渴望的感觉让我身体焦躁起来,恍惚想起了以往这样糟践调戏小儿子的,是父亲我啊。

如今,居然是我自己亲眼看着自己发骚发浪地吃着儿子的手指,扭着屁股像个求肏的婊子。

“我的后妈,知道她老公是个沉迷儿子肉体的死变态吗?”湿淋淋的谢谚压低了嗓音在我的耳边调笑,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肠液的滋润,我洞穴湿透了,然后下一秒,巨大的火热楔子硬生生地挤进了我初次接客的肠肉里!

“呃啊——啊!嗯——”我的肠肉一寸寸被捅开的饱胀感是那么鲜明,我压抑地淫乱叫着,肠道胀得十分难受,身心居然意外地满足,终于再次得到谢谚肉体的征服感,甚至盖过了被肏的事实。

“爸爸,不痛吧?”谢谚掐着我的乳尖用指甲剐蹭,在我的耳边恶魔般低语。

“呜,很大……很胀……但是,不痛……”我艰难地喘息,只觉得这肉棒要融化在我的后穴里了,烫到我一阵阵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