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南文槿

[乡村艳事]父子玉米地(彩蛋:孕弟求哥尝乳)

高高的玉米地,金黄的苞米被绿色的翠叶层层簇拥着,一对野鸳鸯就在其中。

半褪下肩头的衣裳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肩膀,呻吟着的嗓音带着变声期前又细又高亢的腔调,分明还是个年龄半大的少年,却用一只手紧紧搂着强壮的男人,另一只手难耐的揪着压着自己的男人的臂袖,仿佛正在辛苦忍耐着什么。

玉米穗儿随风飘摇,就像是少年颤动的睫毛。

一个被太阳晒得黝黑精壮的男人只穿了件背心,他用强壮的身躯压着身下的人儿,可劲儿隔着裤子用下半身顶弄着雌伏的少年,可怜少年人被成年人的蛮力撞得生疼,却只能咿咿呀呀地压抑着被精壮男人蹂躏的叫声,倍加刺激。

玉米叶儿摇啊摇,就像在波涛之上。

男人隔着衣服凶狠揉弄着少年的胸部,爱不够似的将稚嫩乳房挤出各种形状,看来这个少年天赋异禀,乳肉都比一般小子饱满了不少。

男人狠心弄完了少年软的不像话的部位,又欺压上去吞没了他好听的呜咽,高高的玉米地遮掩了年龄差不小的罪恶欢好,男人似乎怎么也喂不饱、吃不够似的,反复咬着少年红艳艳的唇瓣,下一刻,男人忽然扒开少年的裤子埋了首!

他探出舌头去深入处子的禁地,毫不客气地尽情品尝他甜津津的甘露!

“唔……呜呜……唔!”少年被强势又霸道的双手捧着细腻的圆臀,惨遭男人吃透了底下多长出来的小逼,他无措地仰着潮红的脖子,被成年人的舔弄吃得又舒服又难受,泪水可怜地大颗滑落,沾湿了草杆,少年哭着承欢于精壮的男人身下,感觉成年人的肉舌热乎乎地在自己胯间的女阴里洗舔玩弄,戳刺钻营,都快被玩疯了。

丰收在即的玉米地绵延万里,此刻骄阳似火,热汗淋漓,只有一阵又一阵的旷野长风能纾解此时的体热,在周边玉米叶投下的不大的绿荫里,少年几乎都快丢盔弃甲了,从未享受过的情潮淹没了他,午后的风也将玉米丛吹弯了腰。

“这么舒服吗?”男人抬起头时明知故问,在少年又羞又恼地捶他时,恶劣地笑着抱住了少年亲嘴,他急迫凶狠地把舌尖的淫液尽数喂给了少年,手掌爱抚着这毫不抵抗娇的软身子。

少年感觉那根舔过自己私密部位的肉舌,开始用同样手法舔舐着自己敏感的上颚,被男人卷了自己的舌头,裹着它进入那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口腔,他沉醉地享受着舌头被吮吸的滋味,少年被有着太阳般气息的男人含着娇嫩的舌头品尝,怎么也合拢不起嘴巴,透明的涎液都流了一下巴。

好脏,好舒服……太刺激了。

遭到这样肉欲十足的对待,少年身子都软了,予取予求地配合着被男人细细密密噬咬着香软的舌头,娇吟声又乖又贪欢,一双细腿环着男人的腰,少年敞开身心接受雄性那阴茎勃发的顶撞,就像被驯养的小兽。

明明是个短发的男儿身,偏偏他肌肤如雪,唇红齿白,此刻迷迷瞪瞪着一双仿佛沾了水的湿漉漉春眸,正不知今夕何夕地抱着男人强壮的躯体,在玉米地里与男人缠绵交颈。

成年人与少年人的亲吻愈发激烈,感觉被男性狠狠地嘬着的唇舌都发烫、红肿了,身下刚被舌头弄过的、湿得一塌糊涂的裤裆又遭到男人伸进了手去摸,少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就像发春的小蛇,似乎恨不得就在这玉米地里,脱光了衣服献出自己无暇的身子,与对方在光天化日之下肉体交缠地搞在一起!

风吹动这片无人野寂的玉米地,一层一层绿色夹黄色的浪涌动,掩盖了两人偷偷摸摸在丛中里激动互摸的动静,但是色情的啧啧水声不绝于耳,任谁听到了都知道,是哪家婆娘又来偷汉子了,还亲得这么香,像是八辈子没尝过男人滋味似的。

床上不搞,非得在这野地里滚,不知道谁家的淫娃贱种儿,又骚又野。

“爹,爹!再抠深点儿,桐桐痒……”仰首与生父深吻许久,少年喑哑的嗓音终于忍耐不住,臣服在男人身下哀求着开了口,他声声呼唤着悖德的称谓,鼻子里可怜兮兮地发出性感的春吟。

“呜呜爹……啊,唔……爹……就是这里,手指……再一根……舒服……再快点……桐桐好舒服……啊……”

“乖儿子!你底下咬得这么紧,爹都要上瘾了!”悖德与儿子通奸的男人眼眶通红,里面都是饥渴的性欲,他三指并用地发狂肏着爱子湿淋淋的蜜洞,知道第一次进入儿子体内的舌头还不够深,就狠狠地用强有力的手指去夺走了儿子小穴的贞操,让儿子宝贵的初次直接交代在了这玉米地里。

“啊……太凶了……爹……慢点儿……”

在情爱里得了趣的少年早没了破瓜的疼痛,全身心都在情潮里享受得颤抖,等到娇嫩水洞洞流出的殷红血丝都变成了透明的爱液,男人更加满意地低头吮着儿子的口中蜜津,放心大胆地用粗砺的手指在爱儿娇花般的下身越插越深,越玩越猛。

小屄里出汁的频率高得像失禁,少年痛苦又舒服地在父亲身下细细叫起了春,再也顾不得青天白日的会不会被村里其他人听见了,他此刻只想更深地

吞没亲爹的手指!

靠,这放浪的雏儿竟是自己亲手开发的!这个认知刺激得男人几乎都快用手指肏烂了儿子小穴。

玉米地里传来了身体倾轧植株的声音,在父亲翻云覆雨的攻势之下,自称“桐桐”的少年脸颊都布满了浓浓的春情的红晕,与父亲尝遍了乱伦的滋味。天底下哪有儿子会像他这样被亲爹那般深钻了私密的小洞洞,少年知道,要是自己与生父玉米地野合的事被人发现,这可就是千万人唾骂的淫事!他在失声淫叫的这一刻情不自禁想象着那个可怕的场景,害羞到想马上去死,却又被男人的手指肏得当了快活神仙。

少年开始堕落,开始逐步沉溺于情欲,在这块被某种欢爱的节奏搞得摇动个不停的玉米地里,少年忍不住主动挨挨蹭蹭着男人的脸,就像醉了般,张开编贝般的皓白牙齿轻轻咬着爹爹的耳朵,依赖性十足地讨好着自己的父亲,让人征服欲和虐待欲都直线上升。

少年动情的粉颊看起来非常可口,男人忍不住咬了一口。

“光是手指就吃饱了?爹的鸡巴更大,乖儿子要不要尝尝?”压低了嗓音在小情人耳边说,男人发狠地加快了手指肏玩少年的频率,同时技巧性地攻击少年稚嫩的阴蒂,成功在裤子都没脱的情况下直接玩泄了未经人事的小家伙。

儿子的潮喷与射精同时发生了,亲爹的手指还埋在收缩的甬道里不肯拔出来。

“啊……啊……”夹着父亲侵入的手指达到了高潮,两轮的插入让少年敏感得随时可以再度升天,低喘着品味着被亲爹生生玩丢了的性爱余韵,少年吐气如兰,手臂绵软无力,一只手经过几番努力才扯开热得流汗的领口,他此刻只想给自己散散热。

衣领越扯越大,因此,一对鼓胀得不似一般男孩的白兔奶包也跳了出来。

少年的胸脯是绝佳的风景线。芬芳,白嫩,粉色的乳尖颤颤巍巍,似乎这是全天下最好吃的蜜冻,等待着男人用亲密又凶狠的方式尽情采撷。

“水好多。”情欲汹涌的男人眼前一亮,他抽出了在儿子身下为非作歹的三根手指,把它们塞进了儿子的口中,自己则埋首去吃起了少年的嫩乳。

虽然少年年纪不大,而且还从没被男人的阴茎真正进入过身子,他却已经被亲爹好好调教过身子、多次尝过浅尝辄止的情爱滋味了,少年顺从地张开湿热的口腔,吞了父亲的手指,配合着爹爹吮吸玩弄自己胸部的动作不停地呻吟,红唇并拢,耐心吮吸品尝着父指上自己动情时的爱液滋味。

感觉胸部被亲爹又咬又吸胀得不像话,爱液的味道让少年眸子更加湿润了,本就不甘寂寞的下身又汹涌起了情潮,少年吐出父亲的粗砺长指,捧起了另一只被指痕蹂躏得通红的嫩肉,仰起胸膛送到了男人的唇边。

“爹,别冷落了这边的奶……桐桐的奶,可好吃了,爹~这里也吃嘛~”不经意间就带着搔痒般上扬的尾调,勾引得人心痒痒!

“小骚货!比女人还骚!”鸡巴狠狠一跳,男人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凶狠地吸了两口儿子那被冷落许久的另一只乳头,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男人甚至等不及再褪下半分裤子,握着自己弹跳出来的饥渴的黑紫色巨龙,就硬生生塞进了儿子热窒的小洞里!

“啊……啊——”第一次品尝到这么大的驴玩意儿生生肏进了紧致肉壶之中,少年瞪大了眼睛,眼泪夺眶而出,下体酸胀得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好大……爹,怎么这么大……”哭诉着父亲的伟岸,小逼紧紧地咬死了嵌入身体的肮脏肉棍,几乎把他亲爹给绞泄了。

“小妖精,明明是我的种还叫得这么骚!才吃进去半根就把亲爹咬得这么紧!”男人开始噗嗤噗嗤地深入耕耘起了儿子湿漉漉的沼泽地,不留情面地往自己儿子的紧致小逼里狠狠打桩,作为一个发了狂的亲生父亲,他骑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分开他的双腿狠命地肏干,在儿子的嫩屄里不断进出着黑紫的雄伟孽根,发泄着浑身那使不完的蛮劲儿!

少年在野地里叫床的频率越来越高亢,终年忙碌农事的雄壮男人与天生媚骨的少年灵肉发生剧烈碰撞,黝黑不管不顾地玷污欺压着纯洁的雪白,为他染上情欲的潮红。

交媾的快感不断叠加,强壮男性肉体与年轻肉体逐渐爱得难舍难分,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沉溺于玉米地里父子乱伦的滋味,肉体无缝黏连在一起,勃起的肉棒与寂寞的蜜穴更加贪欢地紧密律动,父子的下半身恨不得捅烂在对方体内那般牢牢互嵌,男人九浅一深地肏着爱儿,在广阔的玉米地里发出惊天的淫事动静,整片玉米地都不够他们翻滚似的。

成年男性打桩的臀与饱满嫩肉连续不断地传出肉交的动静,在这片谁也不知道的开阔野地里,亲生父子拼命交媾得要死要活,两人早就衣裳褪尽,肢体交缠宛如天生连体!此刻爱欲滔天,谁都顾不上长势甚好的玉米都被压倒了一片!

父子乱伦的性事汹汹,周边几株幸存的玉米叶儿都摇了起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狠地在肏亲生儿子,少年因为哭了太久而沙哑的哭叫声倍加性感诱人,伴随着男

性低沉的喘息,组成了不绝于耳的交欢动静。

“乖儿子,想不想再给爹生个崽!”惊人的啪啪声中,男人感觉体内高潮迭起,就快精关失守了,他一边要不够地肏着爱儿那紧致的幽穴,一边拍打着儿子翘臀的嫩肉咬牙问。

操他妈的,肏亲儿子的逼真的太紧了,爽得他差点直接射出来!

“想……桐桐想怀亲爹的种,想给爹生个亲骨肉……”少年泪水盈盈的眼睛还在滚落着清泪,他失神地望着头顶摇晃的金色的玉米,嘴里含着父亲的手指含糊地说着,下半身配合极了,深深吃着父亲的硕大阴茎,用上下两张口去吮吸自己的亲爹。

“给你!都给你!爹现在就射给你!”低吼一声,男人在剧烈的抽插中宣泄出了大量的阳精,被硕大男根贯穿喷精的少年终于回神惊恐地尖叫了起来,感觉亲爹在他娇花深处中出内射,孽液都深深灌满了自己的蜜壶!他也射得不能再射了,最后一次一泻千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