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伺杨广广

被压在玻璃上/主动安抚吃醋的老公/按在床沿/骑/操晕

第25章

赵畾并没有意识到这点细微的动静,他甚至还在主动往男人脸上坐,前后绕圈着摆动腰部,他的嘴也好热,舔得他腿直发软,真的很舒服。

王肃听到了推门声,他第一反应就是之前来赵畾家留宿的那个“瘦猴”,叫李华还是李明来着,不记得了,反正很讨厌。

他托着赵畾的腿往上举,自己站起身,把人抱得两腿离地,然后往后退了半步。背后失去依靠,赵畾只能勾着男人的脖子,“怎么了?”他蹭了蹭男人的脸。

“你把家里钥匙又给哪个狗男人?”王肃仍是不悦地说,同时让怀里的人转了个身背对他,接着把人再一次用力压到玻璃门上,乳肉被挤压成巨大的圆盘,乳头也被陷入了柔软的乳晕里。

赵畾被迫两手高举着趴在玻璃门上,他惊呼着还没来得及解释,男人的阴茎就直接破开甬道,插入了花穴里,赵畾立马软着嗓子叫了一声。

卧室里走动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接着好像朝浴室的方向走过来,没两步又停了下来。一个女声突然开口,“磊磊?你在家吗?”说话的是李湘灵,赵畾的母亲大人,她每次连着念二声调的畾字,总是会发三声调,所以听着像磊的发音。

赵畾立马就意识到是谁来了,他就不该给她钥匙的。可王肃不知道啊,他听声音也分辨不出年纪,以为他还勾搭了哪里的小姑娘。

“呵,你可真会给老公戴绿帽子,要不要我当着她的面上了你?你是我媳妇儿,家里天天来外人是几个意思?”王肃气得狠命顶胯,赵畾被弄得想叫又不敢叫,脸通红一片,竟是发不出声音来了。

这样的动静李湘灵再不知道厕所里有人就有鬼了,其实她一进屋就发现不对劲儿,赵畾懒得很,衣服都是她经手买的,除了偶尔恶趣味捉弄一下他,正常的衣服也买了不少,地上堆着的裤子和上衣明显不是赵畾的。

床上也乱七八糟的,她没敢乱翻,怕发现什么破尺度的东西吓坏她上了年纪的小心脏。李湘灵其实挺赞成儿子找对象的,可惜他一直不开窍,但没想到突然开窍就玩这么大。

王肃狠起来真的要命,他把人转了个身迎面抱着,让赵畾的两腿挂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直接压上去,赵畾的大腿被折起,几乎贴紧小腹,后背的玻璃门滑得很,无法借力,其实玻璃门上有个扶手,但男人的手臂把他夹在中间,手都放不下去。

“呜……不是的……放我下来……”男人那根东西深深地夯进他的身体里,热腾的胸膛挤压着赵畾的大腿后侧,他挣扎要挺起身,王肃只是稍微动动手臂他又会滑下去,把阴茎吃得更深,赵畾被插得浑身发颤。

“老公……老公……”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学乖了知道叫男人喜欢的称呼,王肃的火气果然散了很多 ,他意识到即便赵畾身体很柔软,也架不住他这么粗暴地折腾,于是扶着他的后背让赵畾的腿滑到他手肘位置挂着。

“她是我妈妈……不是……别人……”赵畾他抱紧男人的脖子,贴着他的嘴唇讨好的解释,这模样太可怜了,做爱都能被折腾成这个样子。王肃即便不承认,但骨子里多少是真有点变态的,赵畾还真没骂错。可惜他现在可怜兮兮的,只能依附面前的男人。

“畾畾,你没事吧?”李湘灵隔了一会儿又问,虽然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但她还是不放心要确认一下,有些小年轻做起来每个尺度和分寸,出事了可不好。

“我……咳咳……我在洗澡,你怎么来了?”赵畾怎么也掩饰不了嗓音的沙哑,李湘灵自己工作也挺忙的,很少来他家里,来了无非是送些东西,礼物或者衣服什么的。

“公司送的茶叶,姐姐又不喝,就给你送来了。”李女士保养得好,又是单亲母亲,喜欢自称是赵畾的姐姐,赵畾也乐意哄着她这么叫。

但这个时候就说不清了,王肃真的是火冒三丈,他醋得不行,一点点小事情还没问清楚就觉得自己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别管男的女的,已然化身妒夫的他都想直接撕了。

赵畾捧着他的脸寻到嘴唇就吻上去,极尽所能地吸引男人的注意,借力稳住身体然后挺动胯部缓慢地吞吃男人胯下的肉棒,喉咙里发出细小而诱人的低哼。

里面好像又搞起来了,李湘灵尴尬地不行,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东西丢下就跑了,临走时还不忘刻意用力关上门。

赵畾单手勾着王肃的脖子,嘴里叫着要老公抱稳他,一只手按压着耻骨上方位置,同时收紧肌肉,男人那根插得很深,几乎整根没入,存在感十足,仿佛自己的肚子生来就是为了含这根鸡巴似的。

收紧肌肉后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赵畾累得很没办法再主动吞吃阴茎了,于是以两人交合处为支撑点,前后摆动腰部,幅度很小,但能让男人的阴茎撞击到甬道的前壁,王肃的龟头又天生上翘,效果就更明显了。

这样真的很舒服,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敏感的龟头又被带着褶皱的内壁不断摩擦,王肃瞬间就没了别的心思,提着他的腰开始自己掌控节奏,赵畾很快就被插得浑身发颤,竟然直接泄了出

来。

被人抱着从浴室按回床上的时候,赵畾嘴里还在解释那人真是他妈妈,王肃后来其实都信了,但就是不说,压着人狠命地操,让赵畾脸贴着床面,两腿并拢撅着屁股趴在床边,自己站在那里掐着他的腰往进插,插得身下的床垫都歪到一边去了。

就算不用乱七八糟的工具,到这种强度的交合也应该算是性虐的范畴了。赵畾两手收在后背,被男人握着小臂,像是骑马似的骑他,起先他还有力气骂人,后来几乎没了反应,被狠操一下才知道呜咽地叫。

跟这人做爱,简直就像是和牲口交合,赵畾最后竟然被活活操晕了过去。王肃又插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抽出性器,把人抱在怀里,他以为赵畾是休克了,确定不是才不那么紧张,提起的心刚放下,就又不要脸地把性器插在人腿心处,磨得射了精才算结束。

卧室一片狼藉,王肃把人送到对面的卧室,然后打了个电话让人买一模一样的床上用品送过来,床上那些弄脏了的他打算直接扔掉。

挂了电话,又勤勤恳恳地收拾了浴室和客厅,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但王肃莫名有一种冲动和表现欲,所以当助理带着东西过来的时候,看着他们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小老板趴在地上用抹布擦地的时候,差点鼻子一酸。

“王总,你这是干什么呢?”助理上去几步,王肃厉声呵斥着不许动,助理顿时僵在原地,“那块砖我刚擦过。你们把东西放下,然后出去。”

助理说自己可以帮忙,不劳烦他老人家动手,打算找个鞋套套上,结果又被老板骂了,“谁许你在我家乱翻的,出去,出去,什么都不许碰。”

助理咽了咽口水,踮着脚尖跟保镖走了,路上还不忘担忧王总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

赵畾睡醒的时候,发现好像不在自己的床上,睁着眼睛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又的确是自己的房间,脑子上锈了似的,卡壳了好久才转过弯儿来,是自己的床单和被子都换了新的。

这时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扶着床沿爬下去,慢慢来到卧室门口,轻轻打开一条缝,难道是那个男人?他看见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正要辨认的时候,那人转过了头,是对面的邻居。

“你怎么在我家?”看到是这人,赵畾就放心地直接推开门。他腰酸得不行,浑身更像是被车碾过似的,脑子和手脚的链接都错位了,要么完全使不上力气,要么完全不听使唤。

赵畾脸色还算不错,毕竟睡饱了,但扶着门把手靠在门边的模样看着有几分纵欲后的倦怠与餍足感。王肃以为他不会醒这么快的,但这人戏多胆大,什么情况都能自如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