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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隆飞作为全家人从小宠到大的谢家大少爷,独一份的尊贵大少爷,这是他生下来之后,第一次被人打。

还是打脸。

谢隆飞目光沉沉地抬眼看向面前显然慌了的小男友。

“我...对不起。”

小美人双眸含着水光,泫然欲泣,贝齿咬着花瓣般的嘴唇,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没关系,安安。”向来任性的谢大少温柔道,“就是没想到安安这么嫩的小手,打过来还挺疼。”

尤安手足无措,捏着自己的衣角。

他只是个大一新生,办理报到手续的时候好巧不巧碰上了来新生堆里猎艳的谢隆飞。谢隆飞以学长的名义帮他省了很多时间,因此后来谢隆飞说要追他的时候,单纯的尤安没多想就答应了他。

后来才从同学们的口中得知,他的这位男朋友是校里赫赫有名的富二代,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家里花钱送他过来混个学历。校里的学长学姐都知道,谢隆飞此人被家里娇纵着长大,养成了一副任性嚣张的性子不说,还成天凭借自己的家世去钓凯子。

“你啊,你就是被他骗了啦。”

尤安眨眨眼,犹豫道:“可是...他说我是第一个让他真心喜欢的人,他会好好对我的。”

短短几个月就精通校园八卦的室友撇撇嘴:“这话都不知道对几个人说过了,就你傻乎乎地相信!人家是谁啊,一个花心的二世祖,你能指望他遇见你就变得专一了?”

尤安抿着嘴,心里还是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多一些。

谢隆飞对他温柔又体贴,他不相信那些谣言。

因此两人谈了一个月的恋爱之后,谢隆飞邀请他晚上出去看电影时,尤安没有拒绝。

“你们期中考刚结束,出来放松一下吧。”

尤安毫无防备地跟他出去了。

电影晚上九点才开始,期间谢隆飞不经意似的揽住他的腰,捏捏他的腿,他都忍住了。虽然尤安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相爱的两个人不可避免地会有肢体接触,而他们在一起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出于对尤安害羞情绪的照顾,谢隆飞顶多跟他牵了几次手。

连打啵都没有过。

没什么耐心的谢大少终于开始烦躁起来,这嫩嫩的小羊羔看得见吃不着,那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顺理成章的,看完电影已经十一点多,学校宿舍门禁进不去,谢隆飞就带着尤安开了房。

尤安倒是乖乖地跟他进了房间,但一进门他就在发抖。谢隆飞装自己没看见,径自洗完澡又催尤安去洗澡。

尤安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他很害怕。

于是在谢隆飞把他压倒在床上,双手分开他的大腿时,他忍不住颤抖着给谢隆飞来了一巴掌。

“对不起...”尤安再次道歉。

谢隆飞还是温柔地跟他说“没关系”,又起身说自己去卫生间整理一下仪容。

谢隆飞锁上卫生间的门,抬头看到镜子里左脸红肿地鼓了起来的自己,脸色一黑,咬牙切齿地低骂了一句。

向来是别人上赶着求他操,他倒贴了还没干到人可真真是头一回。

谢隆飞吐了口唾沫,带着血。

妈的,这小美人凶起来打得还真nm痛!

娇生惯养的谢大少不打算继续自己的温柔人设了,谁爱装就装去,他可不会做那么憋屈的事了。

亏他这一个月还守身如玉,没去酒吧没去外面找人,硬生生憋了一个月的性欲等着享福,结果小美人没吃到,自己还被打伤了英俊的脸。

谢隆飞骂骂咧咧地用沾了冷水的毛巾轻轻按压自己的左脸,打算出去就甩了尤安。

结果一开门,就见楚楚可怜的小美人裹着个宽大的浴袍,娇小地缩在卫生间门口,见他出来眼神一亮,软软地问他还疼不疼。

妈的,吃惯了骚浪的贱货,他对这种清纯系的小美人可真是毫无抵抗力。

谢隆飞把分手两个字当屁放了出去。

一整夜,两人盖着棉被纯聊天,尤安大概是出于愧疚,转身抱住了谢隆飞。

如果不是在颤抖就更好了。

谢隆飞算是原谅了小美人的那巴掌,然鹅当第二天他看到镜子里脸肿得跟猪头似的自己,他的气又噌噌来上了。

尤安看到他更加严重的脸也急得抽泣起来:“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了,我回家养伤。”谢隆飞臭着脸离开了,也没说送尤安回学校。

毫无绅士风度。

谢隆飞飙着跑车回到了自己的大别墅里,他爸他妈都在国外,他也懒得回去,就在自己的别墅里住着,还方便他带人回来乱搞。

就是这个大别墅已经一个月没有迎来新鲜的小骚货了。

谢隆飞一想到自己傻逼一样为尤安禁了一个月的欲,他就血涌上

头,想开口骂脏话,一咧嘴角,又扯得他脸疼。

气死了!

他这个尊贵无比的大少爷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看起来弱小无助的双性人手里吃了亏,可恶!

任性大少爷睚眦必报,他想着一定要在尤安那里找回面子才行。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让自己的大兄弟先出来放放风。

偌大的别墅平时只有钟点工来一周整理一次,谢隆飞不喜欢别人打扰,什么管家和佣人,他通通没要。

不过他现在要养伤,不能每天点外卖吧,那多没营养。那他脸那么疼,他也没力气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对吧。他一个月没开荤了,顶着猪头脸又不能出去猎艳,那他总不能继续素着对吧。

轻易说服自己之后,谢隆飞打电话给自己的狐朋狗友之一,让他帮忙找人。

“昂,要能做家务的,身材要好,最好双性吧。嗯,清纯钓系,记住了啊,我要清纯钓系!”谢隆飞用英俊的右脸夹着手机,眼睛盯着正在播放岛国爱情动作片的4k投屏,耳边是360度环绕立体声,双手握着他的大兄弟上下撸动,“干嘛,我没干嘛啊,打飞机呢。”

“妈的你可别提了,老子为了一个清纯小学弟,整整禁欲一个月!一个月啊!妈的小嘴都没亲一个,还被他打了!”谢隆飞又开始生气了,张嘴幅度一大,又扯到了左脸,“嘶——反正你别管了,赶紧找个骚货来,老子要好好养伤。对,就是替身,老子吃不到还不能干替身么,气死我了。”

挂了电话,谢隆飞心不在焉地看小黄片,但怎么都不是滋味——天知道他有多久没自慰过了,以往都是直接找人泄欲,再不然就是别人帮他撸帮他口,根本不用他纡尊降贵自己动手好吧!哪知道跟尤安谈起柏拉图恋爱之后,拉个小手人家还要脸红,更别提用人家小手帮自己撸一发了!

那都是梦里的事。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谢隆飞第一次和如此清纯不做作的小美人谈恋爱,虽然是纯纯的校园恋爱,但他一想到能把小美人搞上床,那也算值了。

果然他就是贱!

谢隆飞气得甩手不干了,22厘米的巨大肉棒半硬不硬地杵在空气里。

他也懒得管自己的大兄弟了,就这么被子也不盖,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睡了一觉。

等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他大大咧咧地晃荡着巨鸟全裸下楼,看见厨房里那个窈窕的、凹凸有致的背影时,他愣了愣。第一时间否定了前两天刚来过的中年钟点工,又否定了也许良心发现的小男友尤安(身材没那么好),然后灵光一现,想到了自己让朋友找的小女仆。

那小女仆像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

谢隆飞咽了口口水。

好哥们儿办事真给力,把他的想要的类型拿捏的死死的。

瞧小美人那双小鹿一样灵动的眼睛,偏偏眼尾微微上翘,又像钩子一样挠人心。还有那秀气的鼻子和樱花似的嘴唇,光看脸,那气质和尤安还真是像啊。

再往下看,谢隆飞差点喷出鼻血来。

好家伙,跟女人比都不输的目测有e杯的深沟水滴奶,盈盈不堪一握的水蛇腰,还有挺翘的蜜桃臀和修长的大白腿——他能看得那么清楚,还是多亏了小女仆穿的贴身的女仆装。胸前点缀的蕾丝隐隐约约遮住了挺立的粉嫩乳头,束腰绑带将小女仆的细腰勾勒得分明,还有那齐逼的蓬松裙摆,由于太短,露出了小女仆的大半个屁股和垂下的小巧男根。

“少爷,你醒啦。”小女仆冲发愣的谢隆飞甜笑,像极了尤安笑起来的样子,“晚饭很快就要做好啦,少爷坐着等一等噢~”

谢隆飞自觉代入了尤安,虽然尤安比小女仆更娇小一点,五官也更精致一点,不过两人相似的清纯气质还是不违和的。

“小宝贝儿怎么称呼。”

谢隆飞才不会听他的话,他径自走进厨房,火热的大掌贴上小女仆挺翘的屁股。走近了,谢隆飞还能闻到小女仆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一点都没被厨房里的油烟气吞噬,勾人得很。

小女仆乖巧道:“少爷可以叫我浅浅,也可以...按少爷喜欢的来...比如、嗯、母狗...什么的。”

闻言,谢隆飞刚刚因为见到小女仆火辣身材而起立的大兄弟更加昂扬起来。

“快点,本少爷饿了。”谢隆飞咳了一声,装矜持似的出去了,实则他是忍不住先安慰一下蓄势待发的大兄弟。

谢隆飞边撸鸡巴,边看尤安刚刚给他发的消息。其实尤安一整天发了很多条,不过谢隆飞之前在睡觉,没回他,他似乎是怕谢隆飞生气,隔半小时就发条消息问谢隆飞还疼不疼。

“老子鸡巴疼。”谢隆飞暗骂,哼了一声,任性地让尤安继续担心,几十条消息回都不回。

小女仆浅浅端着一盘意大利面出来,看到谢隆飞倚在沙发里自慰,惊呼:“少爷,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

谢隆飞被小女仆牵到餐桌,他刚坐下,浅浅就蹲了下去。

“你不吃?”谢

隆飞看到桌上只有一份面。

“吃的。”小女仆轻声细语,“少爷允许我吃您的棒棒糖嘛?”

谢隆飞低笑:“真不害臊,吃吧。”

浅浅立马开心地低头。

到底是会所里出来的,浅浅的经验丰富,来之前知道自己的人设,于是他舔了舔谢隆飞圆润硕大的龟头,委屈道:“太大了啦...”

那小表情和尤安楚楚可怜的样子如出一辙。

谢隆飞的驴屌肉眼可见地跳了跳,涨大起来。

“给我整根含进去!”谢隆飞恶声恶气道,像是在惩罚尤安昨天对他的不尊敬。

浅浅装可怜地蹙眉,樱桃小嘴张到最大,终于把比粗壮的柱身还要宽的龟头含进了嘴巴里。他努力收着牙齿,大龟头抵着他热乎水润的小舌头往喉间深入。浓烈的男人味裹挟着尿骚味冲入小女仆的鼻腔,浅浅微阖着眼,感受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粗硬巨屌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谢隆飞一边干饭,一边闷哼着挺腰,驴屌在小女仆柔软的喉间戳弄,直把小女仆戳得忍不住干呕。

浅浅的眼角流出生理泪水,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任由那青筋虬结的巨棒戳弄他的喉咙、舌头,和口腔内壁。大龟头把他的脸顶得鼓起一边,凸起的青筋蹭过他的牙齿,饶是浅浅这种习惯了深喉的,都受不了地咳嗽起来。

可谢隆飞就是不拔出来,他也不让小女仆缓一缓,甚至更用力地干起了他的小嘴。

“你这样能吃饱吗?”干饭人谢隆飞低沉地吼道,“给我吸!”

浅浅睁开水汪汪的小鹿眼,春波荡漾地抬眼凝视谢隆飞,他皱着眉头双手捧住那根不断冲刺的大屌,如柔荑的两只小手往下抚摸正在甩动的两颗囊袋。他面颊凹陷,香舌蠕动,卖力地吞吐着蛮横霸道的巨型棒棒糖。

谢隆飞已经好久没射精,被他这么又吸又舔的,没多久就粗喘着猛冲几十下,按住小女仆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摁进自己浓密的阴毛丛林里,龟头紧紧抵住喉管,射出了浓稠的浊精。

浅浅闷叫着下意识吞咽,那团浓精立刻沿着喉管进入了食道。

湿淋淋的大鸡巴“啵”地一声抽出了小女仆酸僵的小嘴,小女仆马上咳嗽起来,涕泪横流,但还是牢记自己“清纯钓系”的人设,一脸无辜地娇喘着:“不要走...棒棒糖...”

虽然有些做作,但谢隆飞还是挺喜欢这副小模样,他大发慈悲地把有些软掉的巨屌重新凑近小女仆,小女仆满脸享受地吮吸着龟头,把马眼里的残精都卷进自己的嘴里。吸干净精液后,小女仆又低下头去含弄谢隆飞硕大的卵蛋,又用牙齿轻咬。

谢隆飞“嘶”了一声,大手攥住浅浅的头发:“骚婊子敢咬老子?”

他摔下叉子,把人扯了起来背靠着坐在自己腿上,双手伸前撕开小女仆胸前脆弱的蕾丝,恶狠狠地说:“正餐吃得差不多了,该享用饭后甜点了。”

浅浅故作害怕地颤抖着,嘴里轻叫着不要不要,谢隆飞联想到昨天晚上瑟瑟发抖的尤安,低吼:“今天老子就操死你!让你表情可怜兮兮的给老子心疼死,妈的到头来还敢打老子!”

越想越气,还得顾着左脸的肿痛,谢隆飞饭都不干了,扛起小女仆就往楼上的卧室走。

浅浅的骚逼早就跟水帘洞似的了,他心说终于能挨操了,嘴上还是尽职尽责地喊不要。

谢隆飞当然也发现了小女仆逼里在流水,连那小鸡巴都吐出水把裙摆浸湿了一大团,更别提他扛着小女仆走楼梯时,那留在楼梯上的一大串水迹。

“你个骚货,老子就知道你装纯!”谢隆飞把浅浅当成尤安,咬牙切齿地扇了一巴掌小女仆的嫩屁股,让自己好受了一点,“妈的骚水跟瀑布似的,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不给操,亲都不给亲!”

浅浅呜呜呜地流眼泪:“少爷...”

“什么少爷,叫老子阿飞学长!”

遥想两人刚在一起时,谢隆飞想听小美人撒娇,于是就让尤安叫他飞哥哥,飞飞哥哥,怎么恶心怎么来。但小美人面薄,红着脸就是不肯叫,最后自己羞答答地憋出了一声“阿飞学长”。

妈的,他谢隆飞就被这一句普通的“阿飞学长”钓到了,还念念不忘,之后总让小美人多叫几声。

谢隆飞瞥了眼自己肩上扛着的看不清表情的小女仆,心道假清纯和真清纯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算了,低配版替身,他过过屌瘾也还凑合。

把人摔到了他那种kingsize大床上,谢大少才慢悠悠地指了指自己的左脸:“先用你的大奶子给老子敷一敷脸。”

大少爷从容地靠着床头坐下,长腿一伸,悠闲地等着伺候。

说实话浅浅并不知道清纯型的小美人此时此刻该有什么反应,他本质只是个会所里千篇一律讨好金主的小骚货,那人家金主当然喜欢越骚越好的,可谢大少想换口味吃点清茶淡饭,属实有点难为他。

浅浅咬着嘴唇,跪步在床上朝谢隆飞挪去,他瑟缩着从

破碎的蕾丝花边中捧出一边自己的大奶子,樱花粉色的奶头轻轻碰了碰大少爷肿得猪头似的左脸颊。

“阿飞学长...我...对不起...”小女仆细声细气地问,“是不是很疼呀...”

谢隆飞满意地“哼”了一声,有内味儿了。

虽然他小男友的奶子可没小女仆那么大,但是大奶子肏起来更带感,他就忽略这个bug了。

谢隆飞把小女仆当成尤安,凶巴巴的:“现在知道错了,昨晚干什么去了!小嫩手扇我扇得那么疼,看不出你还是个暴力小美人哈!”

哼,一点都不心疼giegie!

“呜呜...对不起嘛...阿飞学长,我给你止疼...”

“用奶头戳有什么用!要用你软绵绵的奶子肉贴贴!”

小女仆的奶肉冰凉凉的,贴在肿痛的脸上很是舒服,谢隆飞的表情好看了一点:“过来点,哥哥摸摸你的小鸡巴。”

双性人的男性器官大多小巧可爱,这点小女仆和尤安倒是一样。其实谢隆飞已经变态似的眼馋尤安的小鸡巴很久了,自从一起上厕所不小心看见之后,他就对小男友粉嫩可爱的小嫩芽日思夜想,脑补着自己握住那根小家伙之后,小美人会娇娇地嘤咛一声。

嘤,一定很可爱!

浅浅早被调教得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更不用说是阴茎这样的部位,他的小鸡巴被谢隆飞的大手摸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往掌心蹭去。

“动什么动什么,老子让你摩擦了嘛!”谢隆飞警告似的一捏那小龟头,浅浅就“啊”地泄了出来,“啧,这么快。喂,奶子变烫了,换一边。”

浅浅喘息着转过身,用另一边的奶肉去贴上谢隆飞的左脸。谢隆飞的手臂从小女仆的腿根间穿过,手掌还在玩弄小女仆刚射过的小雏鸟,手腕抵在他的女穴处,凸起的腕骨时不时摩擦进湿润的洞穴里,手臂更是卡在小女仆的股间,用力地挤开肥嫩的臀瓣,好像是想要触碰紧闭的菊洞。

浅浅小声娇喘起来,谢隆飞粗糙火热的大掌掐着他的阴茎根部,手指又研磨着他的铃口,让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吸气。

谢隆飞看着被大泡淫水冲刷着的手臂和被打湿的黑色被单,低笑着骂了声“骚货”,偏过头就开始吮吸小女仆的奶肉。

脸颊碰到床头有一瞬间的刺痛,谢隆飞气火一上头,改吮吸为啃咬,把小女仆白嫩的水滴奶啃得满是红色的咬痕。

小女仆呼痛,淫水却流得更欢,瘙痒难耐的女穴不停地蠕动,吸住谢隆飞的手腕,强烈地叫嚣着欲望。

见谢隆飞还在野兽似的啃咬奶子,小女仆忍不住暴露出本性,恳求:“阿飞学长...好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阿飞学长的棒棒糖...捅进来...”

谢隆飞也不再克制,心里冒着火,大掌在小女仆的屁股上拍起一阵肉浪,粗声:“自己坐上来。”

“哈啊~~~好满~~~”

浅浅迫不及待地跨坐在谢隆飞身上,不用他催促,自己就动了起来,活像个没被大鸡巴肏过的小浪货。

谢隆飞不满意了:“啧,给老子矜持点。人家小美人才不会像你那么骚!”

小女仆泪眼汪汪地把浪叫憋了回去,只敢小声娇喘,不过小腰倒还是扭得很骚,奶子也晃得幅度很大。

谢隆飞仰头闷哼,闭着眼想象骑在自己身上的是尤安,这么一脑补,他忍不住挺起胯来:

“嘶噢、宝贝的小逼真紧!不愧是处子穴,爽死哥哥了!”

浅浅卖力地上下起伏,他们这种被操多了的,都是要定期打针保持女穴紧致的,像他这种受客户欢迎的,还要往肠穴里输液,为的是软化后穴,好迎合金主。

谢隆飞果然对小女仆紧致如初的小逼满意得很,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双腿屈起发力,挺着公狗腰往上狠狠挺,龟头直击宫口又快速抽离,在发了大水的小逼里不断进进出出。

浅浅多么渴望放声浪叫,可他现在只能憋得满脸通红。

“呃啊——爽死老子了!”谢隆飞坐起身,伸出舌头去接时不时晃荡过来的奶尖,忽地听见手机响了一下,拿过来一看,“哈,我的小美人给我发语音消息了。”

这可难得极了,尤安平时只发文字,谢隆飞握住小女仆的奶子,用鼓起的奶头在手机屏幕上一戳,尤安轻柔的少年音就响了起来:

“饭吃了嘛?嗯...那个...嗯阿飞哥哥...脸好点了嘛?”

谢隆飞的小心脏扑通直跳,他咬了口小女仆的奶子:“听见没,你也叫我阿飞哥哥。”

说完又自言自语:“妈的,小美人可真撩人,看得着吃不着,气死老子了!”

不过他还是心软地用语音回过去:“吃过了宝贝,脸好多了。”

发完之后他眼巴巴地等着尤安的回复,连小女仆都没心思肏了,可是等啊等,等了十分钟尤安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回。

妈的,老子说好多了你还真以

为好了?!

谢大少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小美人气出病来,他恶狠狠地又发了句语音:“我在吃饭后甜点,别打扰我。”

“哼!”谢隆飞把手机摔到一边,怒火攻心,把愤怒都发泄在苦苦骑了十分钟都压抑着骚叫的小女仆身上。

浅浅千等万等,终于等来了大鸡巴的新一轮征伐,他死死咬着嘴唇,偶尔有一丝娇吟从嘴里溢出都生怕谢隆飞不满意,殊不知就是这样才让谢隆飞更有操小男友的感觉。

毕竟他的小男友在床上肯定也是害羞到实在忍不住了才憋出一两声呻吟的类型。

“操死你!妈的!”

谢隆飞一手抓着小女仆飞甩的奶子乱揉,一手掐着小女仆的腰,两人的私处紧紧贴合在一起。小女仆的小鸡巴梆硬地打在谢隆飞的腹肌上,谢隆飞又故意往前用腹肌去蹭那直流水的龟头,惹得小女仆爽到流眼泪,不敢大叫,只能呜咽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眼泪刺激了谢隆飞,他想,尤安在床上肯定也会被他操到哭,说不定还会连连求饶。

正想着呢,就听那边憋不住的小女仆啜泣地叫道:“阿飞哥哥不要啊...太大了呜呜...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唔...嗯~~”

“快停下~呜呜要坏掉了!求求你了阿飞哥哥...啊唔...”

身上的小美人泪眼朦胧地求饶,谢隆飞眼睛都红了,呼吸愈加粗重!他两手抓住浅浅的奶子,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从骑乘的姿势变成正常体位。

饱满的龟头猛地一扎,扎进了宫口,浅浅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双腿盘住谢隆飞紧实的腰背。谢隆飞也被他子宫里密密麻麻的小嘴吸得受不住,粗喘着俯下身,用手肘支撑着自己。

“好爽啊!噢你这个骚婊子!咬死老子的鸡巴了!”

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谢隆飞向右侧着脸,低头去吃他爱死了的奶子。粉嫩的奶头被他卷进嘴里又吐出,如此来回几十次,那奶头就又硬又挺,颜色都好像深了一些。谢隆飞把小女仆右边的奶头连着奶晕吃得肿了一大圈,和左边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女仆欲拒还迎地推着谢隆飞的脑袋,嘴里却情不自禁道:“哈啊...左边、左边也想要...阿飞哥哥...帮帮我嘛...”

“帮什么帮!老子左脸被打成这样你还有脸骚?!”

谢隆飞这下连右边的奶子都不吃了,气吼吼地直起身,双手掐着他的腰往死里肏,每一下都捣进小女仆子宫的最深处!

“啊!啊啊太快了哈啊啊啊~~~~~”

小女仆颤抖着嗓音,忍无可忍地尖叫出来,他的花穴死命绞住那根抽插到残影的驴屌,一股一股的暖流迸发,全部浇在了谢隆飞的龟头上。

谢隆飞暴喝一声,冲刺了几十下后不顾层层穴肉的挽留,猛地抽出驴屌撸了几下就将浊精喷射在小女仆忘情的脸上。

小女仆张着嘴娇喘,那一堆精液黏在他的鼻间,又有一些从他张开的嘴中顺势溜了进去。他无力地抽搐了一会儿,男根早已喷出一大泡精水,把谢隆飞的腹部糊得乱七八糟。

谢隆飞拍了拍小女仆的脸:“舔干净。”

浅浅听话地坐起身,先是把谢隆飞腹肌上自己射上去的体液舔掉,又捧住那根半软后仍旧沉甸甸的大鸡巴含弄,把马眼里的汁水都嘬了个干净。

谢隆飞推开他,起身去洗澡,临了又命令:“我洗完澡出来,要看到一个干净的卧室。”

小女仆顾不上高潮过后还在酸软的身体,连忙开始整理。

虽然在逼里发泄了一次,但谢隆飞的怒火尚未完全褪去。

这点怒火在他第二天早上还没等来尤安的消息时,有了愈演愈烈的势头。

他憋着怒气,也犟着不去主动联系尤安。结果他和小女仆都厮混了一整天了,尤安还是毫无动静。

气死了!

晚上十点,谢隆飞从浴室里出来,搂着刚刚一起洗了鸳鸯浴的小女仆上了床。

“听着,待会儿挨肏给老子大声叫,把你的骚劲儿都给我喊出来!”

谢隆飞拉着脸拿来手机,点开尤安的对话框,给他弹了个视频通话。

谢隆飞等了好久,等到他都快没耐心挂掉了,那边才接起来。

“学长?”

尤安的声音有些轻,像羽毛一样挠了挠谢隆飞的小心脏。

“嗯。”谢隆飞给自己洗脑我很生气我很生气,沉下声,“在干什么,今天为什么不理我?”

尤安微微撅起了嘴,有些委屈:“对不起嘛...今天我要考试,坐了一上午的车,下午待在考场,晚上被老师拉去吃饭了,刚刚才回来没多久...”

谢隆飞心道原来如此,他就说他的小男友不会无缘无故做错了事还不理他!

“唔...你的脸转过来给我看一下好不好?”尤安的小脸在有些暗的环境里白到发光,“今天还疼不疼呀?”

谢隆飞心情熨帖了,但是不能心软!

“哼,你说呢,半边脸

都肿了!”

其实涂完药之后今天已经不太痛了,就是看起来严重。

“都是我不好...我、我...回来之后我去看望学长,好不好?”

“哼,这还差不多。”谢隆飞心情好转,但还是拉着脸,“你在哪里,怎么那么黑。”

“在酒店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就不想太亮了。”尤安拿着手机小碎步过去开了灯,“阿飞学长,我先去洗个澡噢。”

“你别挂,手机拿进去,开公放。”谢隆飞要求,“老公要听你洗澡。”

“啊...啊好吧。”尤安有些愧疚,没有反驳他的那句“老公”,也没有拒绝他的要求。

毕竟他从小就连跆拳道,手劲大得很,平时都直接生劈砖头,之前一时下手太重,谢隆飞哪受得了。

唉,都是他没控制好力道。

尤安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刚刚谢隆飞叫他洗久一点,他就进了浴缸准备泡澡。

尤安眯着眼睛躺进水里,不远处的手机传来动静。

“啪、啪、啪啪!”

“阿飞学长?”尤安轻喊,“你那边怎么了嘛?”

“嗯?”谢隆飞的气息有些紊乱,声音也不太稳,但尤安在水里听不出来,“没什么,我在看片。”

“啊!那...”尤安红了脸,“那我不打扰你了...”

“呃嗯...安安会觉得我坏吗?没办法呀...谁叫我老婆不帮我排解一下压力,我只能自己来了。”

“我、我不会觉得你坏呀,你看吧。”尤安把自己沉进浴缸里,红着脸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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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安面红心跳地听完了这部“片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另一个低低的声音很像学长。

“其实刚刚是我在操人呢。”

尤安愣了愣,反应过来笑道:“什么呀,阿飞学长又开我玩笑,别骗我啦~”

那边的谢隆飞也笑了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老婆泡了很久了,快起来吧,小心着凉。”

趁着尤安起来去刷牙洗脸的功夫,谢隆飞拍了拍晕过去的小女仆的脸,见他还是没清醒,又加重手劲扇了他一个耳光。

浅浅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突然一个哆嗦,原来是谢隆飞踩住了他的男根,他的男根受不了刺激,竟失禁地流出了尿液。

“还没完呢。”谢隆飞把被各种体液打湿的床单扯下来,抱起神情恍惚的小女仆,亲了亲他的嘴,“宝贝儿再陪我玩一会儿。”

浅浅很好哄,当即就逼自己打起精神。

小女仆被带到了隔壁客房,满房间的白色。谢隆飞指着床上叠好的那套衣服:“换好,我去拿手机。”

等谢隆飞和尤安聊着天回到客房,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粉色情趣护士制服的小女仆。谢隆飞特意选了最小码,那护士服紧紧贴在小女仆身上,由于小女仆的胸太大,深v领完全包不住乳沟,裙子上小巧的纽扣看起来都要马上爆开。护士装上围还有乳晕处镂空的爱心形状,两个红肿的奶头凸了出来,比硬币还大的乳晕完全填满了爱心形状。再往下看,贴身的腰线紧紧勾勒出小女仆的纤腰,而因为小女仆的屁股又大又翘,那护士裙被他穿得前长后短,堪堪遮住男根,却遮不住蜜桃似的屁股。

“哈,变成小护士了。”

“什么小护士?”尤安正拿着手机往床边走,目光没盯着屏幕,因此也没看到镜头一闪而过的护士装浅浅。

“没什么。”谢隆飞撸了撸自己又硬起来的大鸡巴,趁尤安没看过来,把手机固定好,又调整了一下角度,让镜头拍不到自己的脸,“宝贝儿,陪我看个片吧,看到这个小护士了吗?”

“啊?陪、陪你?我也要看吗?”

谢隆飞笑了,看着视频电话里瞪圆了眼睛的小美人:“对呀,你不愿意吗?唉,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的。”

“啊没有没有,”尤安最见不得谢隆飞示弱,他连忙道,“陪你,陪你一起看就是了。”

“那我就开始播放啦。”

谢隆飞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的针筒,里面装满了粉色的药水。

谢隆飞装模作样地给尤安解说:“我猜这个药水应该有催情之类的作用,也许还能改造身体呢。”

尤安其实不太好意思看,但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瞟了过去:“啊?现实里真有这种药水吗?”

“当然有呀,现在什么东西没有。”谢隆飞仗着手机镜头拍不到他的脸,用口型叫浅浅去床上躺下,又对视频里的尤安说,“你听说过空孕催乳剂嘛,那种药就可以改造乳房呢。”

“没、没听说过...”

尤安当然不会去关注这种东西,他眼看着屏幕那头的男人弹了弹针管,然后将细长的银针......

插进了床上那个护士的乳头里!

“啊!”尤安

吓了一跳,自己的小奶尖都好像感同身受地被针扎了一下,“他们...真打啊?看起来好痛...”

“当然是真打。”谢隆飞从容不迫地推了半管药水,又把针插入另一边奶孔,“看来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空孕催乳剂了,你看,他把药水都打进了小护士的乳头里,可能是想让小护士产乳。”

“可...没有怀孕就产乳...好不可思议。”

尤安其实猜得没错,被注射了空孕催乳剂的浅浅确实胸涨又剧痛。他不是没有打过类似的针,但谢隆飞的这管药水似乎药性极强,又或是浓度极高,他才刚被注射完,就感到了锥心刺骨的疼痛。

浅浅冷汗直流,剧烈疼痛过一阵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漫天的情热。空乳剂让他原本就丰满的乳房更涨大了一些,支撑着领口的纽扣摇摇欲坠,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爆开。而他红肿的乳头更是肉眼可见地凭空涨大,高高勃起,像樱桃似的矗立在乳晕上。

“药效果然很快,不枉他的价格那么高。”谢隆飞似是自言自语,伸手轻轻按摩两边挤出镂空爱心的奶头,直到把两边的奶孔都揉到张开才肯罢休。

而浅浅只是被摸奶头就娇喘连连满头大汗了,他还没缓过来,就被谢隆飞拉起来凑近了固定着的手机。

“这可能是在向观众展示奶孔的样子。”谢隆飞捏着浅浅的奶头怼向镜头,“老婆,你以后也会奶孔张开,产奶给宝宝喝的吧。”

尤安被他说得面红耳赤,都不敢让自己面对镜头了,他把前置摄像头换成了后置,捂着自己的脸说:“学长...别说了。”

“那我接下来不解说了,不让你害羞。老婆,你把镜头转回来好不好,老公想看你可爱的小脸。”

尤安借着弥补谢隆飞的心思,最后还是换回了前置摄像头。

那边的谢隆飞没了声音,似乎是在专心看片。尤安也不知不觉因为好奇,看得有些入迷了。

只见片子里腹肌强壮,阴茎粗大的男人用力扯开小护士的裙子,纽扣崩开后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那男人猴急地抓过小护士的头发,让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在小护士的樱桃小口中。男人有些粗暴地扇了小护士几个耳光,紧接着小护士就媚叫道:“要哥哥的大鸡巴啊!”

小护士张开大腿,露出光裸的下体。

尤安吞咽口水,身体底下似乎有些不对劲。

“噗”地一声,大肉棒没入了泥泞不堪的小逼里。谢隆飞飞快挺腰,尽根插入的巨屌抽出只剩龟头,又“噗”地一声再次全部插了进去。

谢隆飞看向手机屏幕,镜头只拍到了他的下颌,似乎还不够刺激,他坏笑一声,突然俯下身去热吻脸颊泛红的浅浅,让自己的整个侧脸暴露在镜头中。他纠缠了一会儿小女仆的小香舌,直把人吻到快断气才从容起身。重新看向视频,可那边的尤安竟然正遮着自己的眼睛!

谢隆飞的气一下子上来了,发狠肏开浅浅松软的宫口,在他的子宫里驰骋起来。

“骚婊子!”

陡然以为听见谢隆飞的声音,尤安放开手,但看到屏幕里还放着片子,刚刚那声应该是片子里的那个男人喊的,可是声音真的好像学长哦。

刚刚他一手用手背遮着眼睛,一手忍不住往下,摸了摸自己起反应的男根。再次看到刺激的场面,他的男根越来越硬,连女穴也有了想流出什么的感觉。

他不再遮掩,红着脸盯住令他有些荡漾的“小黄片”。

浅浅的嗓子叫了一天,如今早已哑掉,他也没力气再叫,只是小声哼哼。可大鸡巴实在太厉害,把他操得无法不浪叫!

“啊、啊、啊慢!慢一点!”浅浅被跪着的谢隆飞托起,整个人悬在空中,双腿无力地晃荡,“老公慢一点啊!爸爸~好爸爸~受不了嗯!大鸡巴哥哥啊~不要了~~子宫~~~”

见浅浅被操到开始胡言乱语,谢隆飞也不想忍了,他抬起浅浅来到手机前:“安安。”

“嗯?”尤安的气息有些不稳。

谢隆飞邪笑着低头,他扭曲的俊脸怼上镜头:“是我。”

“我说过了,是我在操人。”

尤安呼吸一滞,手下的动作顿住。

谢隆飞嘴角一勾,看着尤安呆滞又不敢相信的表情,报复成功的成就感爆棚,掐着小女仆的腰往下猛拉,他的胯部又跟着猛顶,上下甩着小女仆开始疯狗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浅浅放声尖叫,“子宫!子宫被射满了啊啊啊啊啊!!!”

这是这两天谢隆飞第一次内射,谢隆飞也激动得不行,低吼:“老婆!这是我家小女仆哦!他有义务被我射爆子宫对不对?哦哦哦老婆你说你不会生气的!啊好爽——妈的骚子宫绞死鸡巴了哦哦哦!”

视频那边的尤安浑身僵硬,竟连挂断视频的力气都没有,他只是愣愣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视频里露出脸的男朋友和满脸淫荡的那个小护士。

“小女仆为什么穿护士装?因为他要治疗我被你打肿的脸!”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

,快感推至绝顶的浅浅尖叫着挺起胸,喷出了细细的一柱奶水,同时,他的骚穴迸发出大量淫汁,那力道之大竟是把射完精的大鸡巴给推了出去,没了堵塞后又“呲呲”地喷射出来!

谢隆飞射完精还不够,鸡巴快速硬起,硬生生凿开了小女仆软软的屁眼!

“嗯嗯嗯嗯额——”

屁眼被庞然异物入侵,浅浅一点疼痛都无,反而爽得连奶水都喷得多了,潮吹也喷得更欢,小鸡巴硬硬地直点头。

谢隆飞把小女仆对准镜头,那还在继续的潮吹就全部射到了前置镜头和手机屏幕上。谢隆飞越看越激动,仿佛这些骚水全部喷在了尤安脸上,把他清纯无辜的小脸都射得骚了许多。

肠穴的紧致和小逼又有所不同,谢隆飞被小女仆的肠肉夹到狂吼,驴屌艰难地贯穿着,又对准凸起的前列腺猛地冲刺几十下,把小女仆操得啊啊叫到破音。

他很快再次内射进小女仆的屁眼,立马抽出驴屌又再战子宫,那狭窄的甬道被他拓宽不知多少,但他还是有着无穷精力似的像公牛一般大开大合,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和报复得逞后的快意。

“知道我要吃什么治疗嘛老婆?!”谢隆飞扯烂小女仆身上薄薄的护士服,掐住他的奶子胡乱啃咬吮吸,含糊不清,“奶水!小骚货的奶水才能把我的脸治好!”

他侧头吃着奶,身下发狂贯穿湿热的花穴,偶尔抬眼看见尤安冷清的表情,他又幻想小美人现在一定很难过,很生气,很后悔!这么一想,他又公狗般耸动下体,把小女仆插得喊不出声。

“射死你!”

谢隆飞带着小女仆摔在床上,大掌把他的腿掰开到最大,肉棒加速在子宫里捣弄了几十下,灼热的精水如水枪一样噗噗灌进子宫!

还没射完,他又用双手的食指快速撩拨小女仆鼓涨的奶头。浅浅本来已经快晕厥过去,被他蝴蝶翅膀般快速扑闪的手指一扇,浑身的情热又涌了上来,奶头瘙痒无比,身下的两个洞也闷闷地等待着爆发。

“哈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随着谢隆飞重重的一个吮吸,浅浅高声长吟,抽搐着分开腿,花穴和屁眼“噗噗噗”地喷射出混杂着浊精的淫液,两只巨乳颤抖着糊满了浓白的奶汁,又高又远地喷向手机!

三处一起喷出体液,连被榨干的男根都挤出了一点液体。

小女仆晕了过去,谢隆飞撸了把疲软下来的肉屌,玩世不恭地看向手机。

“嗨老婆,你在吗?”谢隆飞漫不经心地笑着,“看得过瘾吗?你是不是很羡慕?吃——”

吃醋了对吧?

谢隆飞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面久久没有开口的尤安打断。

“你知道吗。”尤安的声音有些微发颤,但他的表情还是很镇静,更像是事不关己的无所谓,“你知道吗,你肿着脸像猪头一样做爱的样子,很好笑。”

说完,他按断了视频,把自己抱紧。

“为什么拉黑我?”

气急败坏的谢隆飞事后才发现小美人直接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害得他只能在尤安上课的教室门口堵他。

“你不要碰我。”尤安蹙着眉推开他的手,还下意识减弱了力道,“我朋友一直说你花心滥情,我一直不信,结果都是真的。”

“我怎么花心滥情了!”谢隆飞还算要脸,瞪了眼下课后围观的八卦群众,把尤安拉到了没人的角落,“老子特么为了你禁欲一个月还滥情?老子第一次谈什么柏拉图恋爱,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敢拉黑我?”

“为什么不敢。”

尤安鼓起勇气,重重拍开他的手。

“学长,你真的很恶心,别来找我了。”

谢隆飞被气笑了:“老子恶心?妈的追你那么久,处了一个月还不让干,谁恶心啊操!啊——”

尤安缩了缩刚扇完耳光的手指。

“我艹,你他妈还敢打我?!”

“这次打的是右边,我已经很贴心了!”尤安实在恶心他的那些言论,小刺猬似的炸了毛,“你别再纠缠我了,小心、小心我打你!”

谢隆飞双目赤红,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想要霸王硬上弓,推着尤安压到墙壁上,低头就想强吻小美人!

“操——!!”

尤安屈起膝盖又撞了一下谢隆飞的下体。

被重击两次的大兄弟疼痛得哭泣,谢隆飞疼弯了腰,尤安趁机溜走。

还不忘喊了句:“你别再招惹我了!我很凶的!”

说完又瞪圆眼睛,瘪着嘴委屈可怜地挥了挥拳头。

超凶!

谢隆飞捂着裆跪倒在地上,眼看着小美人楚楚可怜地跑远了。

去你妈的清纯无辜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