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操陪酒前任/终出轨寡妇前任/在受面前子宫助种

怒操陪酒前任/终出轨寡妇前任/在受面前子宫助种

谢隆飞扯了扯领带。

微醺的老总们嚷嚷着要续下一场,一伙人脚步虚浮地进了餐厅隔壁的会所里。

“嗯,他们想去唱歌。”谢隆飞站在会所门口和他的老婆尤安报备,“别等我回去了,你先睡。”

“好吧...老公辛苦了!”

挂了电话,出来上厕所的一个老总看到谢隆飞还在门口待着,便口齿不清地喊他:

“谢总...嗝...怎么还在门口站着呢!”

谢隆飞连忙堆起笑容:“来了。”

今晚的应酬是必要的,有大佬想要跨行业合作,牵头联系了几家各自业内赫赫有名的公司。谢隆飞作为一行老总里年纪最轻、资历最浅的,自己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让大佬看上了他的小公司。

但是机会来了,谢隆飞肯定是要把握住的。

合作陆陆续续谈了好几个月,今晚的饭局是大佬们谈拢想要庆祝一番,谢隆飞自然要积极主动一些。

他跟着那位出来的老总一起回了包间,里面已经上了好几瓶酒和瓜果。谢隆飞一进门就听到一中年老总正拿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飚高音,他面不改色地忍下了鬼哭狼嚎般的破音,有些讨好道:

“刚刚在外面打电话,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不同于那些在饭局上就已经喝得上头的老总,他一三十岁壮年男人,酒量也很好,因此眉头也没皱地灌了三杯酒。

老总们拍手叫好,夸赞谢隆飞年轻有魄力。

“小谢和谁打电话呀,老婆来查岗呢?”

“哈哈哈,弟妹心疼谢总呢!”

这群四五十岁的老总们对谢隆飞挤眉弄眼地调侃,谢隆飞也笑着称是。这些大佬中,最年轻的也已经上了四十五,每个人都至少比谢隆飞大了一轮多,谢隆飞在他们面前只得装乖装孙子,好日后抱大腿。

“我家那婆娘就不管我。”

“切,我那小男朋友只知道要钱,我看他根本不关心我。”

“还是小谢老婆体贴啊,不过小谢你可要好好经营你们的婚姻。”

这些老总要么没结婚,私生活混乱;要么是商业联姻,另一半没感情各自不干涉;要么就是夫妻感情淡了,另一半也懒得管了。

谢隆飞并不在意他们说教的语气,笑眯眯地照单全收。

都是私下爱玩的富豪,老总们很快不满足于单纯地扯嗓子唱歌,熟练地点了一群公主少爷来。

这些公主少爷很快就涌了进来,有几个更是直接出列站到了眼熟的老总边上。

“谢总,你也挑一个呀。”

谢隆飞一直低着头想要低调,奈何他在这群大佬里实在过于显眼——年轻,高大,帅气,这些老总多半是把他当小弟看,总是动不动跟他扯几句人生道理。

“小谢,我们这种整天坐办公室的,开会开得人都老了。你还年轻,多体验体验才是!”

谢隆飞赔笑,虽然他和尤安是相亲认识后闪婚的,感情不能算很浓,但他现在好歹是有夫之夫,基本的良心还过不太去。

“快选,你不选我可先选了!”

老总们催促起来,谢隆飞有些为难,转念一想他就随便选个人,不要动手动脚就好了。

刚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不等谢隆飞确认,那人已经被一个老总选走了。

带人来的主管满脸谄媚:“于总好眼光啊,这双性小美人是我们这儿的新人,身材可好了!”

于总得意一笑:“那是,包得再严实也逃不过我的法眼。”

旁边的大佬们又在催促谢隆飞,谢隆飞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随手指了个清秀的小男生,眼睛却盯着于总身边的人看。

所有人都选好了,主管拍拍手,把一群穿着制服的公主少爷带下去换装。

这会所虽然对外说是正规场所,是商务人士谈生意的好地方,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地方的性质。里面的公主少爷,明面上说是不卖身的服务人员,但本质上就是陪酒的,只要出得起钱,什么都能干。

谢隆飞虽然没去过这样的场所,但这些潜规则总是知道的。

所以...

他的前任,为什么会在这里?

谢隆飞还在心绪不宁,那头主管已经把换好衣服的公主少爷们带了回来。

从开门的那刻起,谢隆飞复杂的眼神就粘在了他的前任彭煦贞身上,连先前随手指的那个、换上了牛仔短裤的清秀小男生来到他身边了也没注意。

“老板~”小男生不甘寂寞地粘上来,他被这个年轻英俊的老总挑上的时候,心里可不知道有多开心。

包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老板”,这群公主少爷被教过,要叫客人老板,叫得甜了说不定还有小费。当然也有客人会故意让他们叫些别的,谢隆飞也不知道自己耳朵什么时候那么灵了,在一群嗲里嗲气的“老板”里,能听

到于总让他的前任喊“哥哥”。

彭煦贞一点抗拒都没有,甜笑着喊了这个挺着啤酒肚、年纪足够当他爹的老总“哥哥”。

于总呵呵笑,从钱夹里看也不看抽出一叠钞票,塞进了彭煦贞的乳沟里。

“谢谢哥哥。”

谢隆飞咬着牙,心里暗骂彭煦贞不知耻。

***

谢隆飞和彭煦贞是高二上学期在一起的。

他们俩是同班同学,但并不熟,或者说,他们班没有人想和彭煦贞熟。作为他们班唯一一个双性人,彭煦贞一直是被孤立的存在。男生看到他只会用下流的话调戏,女生看到他那对比女生还要大的胸乳,只会暗藏着嫉妒嘲讽。

谢隆飞并不属于这两类人,但他也没和彭煦贞说过几句话——主要是他那会儿也不太好意思和异性说话。

只是一学期过去,彭煦贞被孤立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班里不知道从谁开始传起,说彭煦贞是个没爹没妈的孤儿。彭煦贞并没有反驳,那些人便借此羞辱他。

富有小男生正义感的谢隆飞看不下去,偶尔会出来拦一下,但彭煦贞一直是淡淡不在意的样子,让他只觉得自己的阻拦是白费力气。

直到他某天晚自修结束回宿舍时,偶然抬头看见了彭煦贞在教学楼的天台上。

谢隆飞还以为他想不开要跳楼,连老师都没来得及告诉,径自急急忙忙跑上了天台把趴在栏杆上的人抱了下来。

事后证明只是一场乌龙,但自那天起彭煦贞开始找谢隆飞说话了。而那天不小心看到彭煦贞在抹眼泪的谢隆飞也有些心软,也会主动找他说几句。

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彭煦贞找谢隆飞大半夜爬山。谢隆飞怕他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双性不安全,无奈地答应了。

彭煦贞说他想要看日出,然后拉着谢隆飞坐在山顶上看起了星星。

山顶上风很大,谢隆飞把外套脱了给他穿。

“你可以操我吗?”

谢隆飞以为风太大,他听错了。

“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彭煦贞的声音是偏女生的甜美,“我挺喜欢你的。”

少年人谢隆飞终究没有受得住诱惑,毕竟彭煦贞成熟的肉体是很多男生所意淫的,谢隆飞虽然没那么龌龊,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在太阳升起时结束了第一次的初体验。

谢隆飞觉得自己大概是处子情节,感觉自己也有点喜欢上彭煦贞了,于是高二刚开学就问彭煦贞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高二的压力陡然重了起来,班里的男生女生开始把重心放在学习上,羞辱彭煦贞的人慢慢变少了。

谢隆飞以为自己会和彭煦贞一直走下去,直到结婚,毕竟两人高二下学期就已经在外面同居,周末离校时除了写题目就是做爱。彭煦贞在性爱方面有着不一般的成熟感,他总能引导谢隆飞探索更多的精彩,勾得谢隆飞爱死了他的身体。

可是高考结束后,彭煦贞突然消失了。

谢隆飞莫名其妙,联系方式被拉黑,最后他一个人上了他们约定好的那所大学。

大学时,高中同学聚会他才得知,彭煦贞高考结束就结婚了——对方是个年纪比他大两轮的暴发户。

成年之后大家都变得沉稳些许,但说起彭煦贞,他们还是不免带着鄙夷。

“听说那个大老板给了他好几十万,他拿了钱之后就没去打工了。”

“那肯定啊,有钱谁还去打工。”

“不过他也挺惨的,前段时间好像还流产了。”

“惨什么啊,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高中不就喜欢勾三搭四的么。诶,阿飞你跟他不是关系蛮好来着?”

谢隆飞那时是完全懵的。

他们是秘密恋爱,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所以在其他同学眼里,他们只是说得上话的朋友关系。

“他...高中有勾三搭四么,我怎么不知道。”

有同学热心回答:“当然有啊,你和他走得还挺近,我以为你知道呢!”

“唉,现在终于能说了吗?我高二的时候就经常看到他和高三的学长一起去操场小树林呢,还是大晚上。”

“不会吧,你们不会不知道他有个外号叫校鸡吧?他从高二开始,给钱就能操了,不过他好像不接同年级的生意,只盯着学长学弟呢。”

谢隆飞先是愣住,随后便如一桶冷水浇在头上,再然后是克制不住的怒火涌上心头。

原来他心疼着的、一直以为人自尊自爱的彭煦贞,是个给他戴了不知多少绿帽子的婊子。

就因为彭煦贞这样的恶心初恋,谢隆飞在大学里根本没想过谈恋爱。

***

回忆完的谢隆飞又升起了作呕的感觉。

包间里的老总们这会儿正起哄着让身材最好最漂亮的彭煦贞站在前面的立麦台上表演一曲。

彭煦贞声音甜,唱歌好听,肢体虽然不太协调但身材够吸睛,在

麦架上扭几下也和跳钢管舞似的,引来一群老男人的喝彩。

谢隆飞知道眼前这人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心里还是控制不住地愤怒。

他是恨彭煦贞的,这个前任消失得不声不响,这个前任在恋爱时背叛了他。

可他,是真的把少年人最纯粹的爱意寄托在彭煦贞身上。

短短一首歌的时间,其他老总对彭煦贞也馋了,纷纷不管自己身边的美人,转而调戏起台上的彭煦贞来。

“贞贞把外套脱了呀!”

“就是,刚刚跳舞跳得热了吧!”

谢隆飞听到自己以前常喊的“贞贞”就一阵恶心,冷冷地死盯着沦落到陪酒的前任。

彭煦贞没有扭捏,脱掉了身上的短款牛仔外套,露出了里面荧光粉色的透明连体泳衣。

老男人们吹起了口哨,更有甚者捏起身边美人的手,放在自己裆部揉弄起来。

多年未见,前任的胸部似乎二次发育了一般,变得更大更饱满了。吊钟似的巨乳大到微微下垂,两团乳晕颜色有些深,还有两颗葡萄大的乳头,直挺挺地顶起了透明的泳衣。

他的乳沟里还塞着于总给的钞票,离得近的老总也笑眯眯地折好钞票塞进了他深刻的乳沟中。

“哎呀,塞不下了可怎么办。”有老总上去给他塞钱,色眯眯地拍了拍他肥美的翘臀,“要不用下面塞?”

彭煦贞弯起眼睛,主动拨开卡在屁股缝里的泳衣布料:

“谢谢老板。”

真他妈不要脸!

谢隆飞坐在沙发上,气得眼睛都红了,只觉得自己当初是瞎了眼才会觉得彭煦贞坚强却易碎,需要他捧在手心呵护。

这些少爷公主有卖酒的任务在身,彭煦贞下去后就被这些老总们拥来抱去,很快就哄得老总们点了好几瓶价格高昂的洋酒。

谢隆飞倚在沙发上闷头灌酒,怒不可遏地瞪着那些老男人的咸猪手在彭煦贞身上摸来摸去。

他身边被忽视的小男生咬着唇,嫉妒地瞥了眼那个受欢迎的新人,转头更卖力地想要和谢隆飞搭上关系。

“滚!”

谢隆飞恶狠狠地低吼了声,声音大到那些老总都注意到了他的不高兴。

“怎么了谢总,好大的火气。”

“是这儿的小美人让谢总不满意了吗?要不换个。”

“哎哟,小谢一直盯着贞贞瞧呢,是不是想要贞贞呀!”

于总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早说让你小子先选了,想要的人被我选走了生闷气呢吧!害,这有什么。贞贞,谢总喝醉了,你快扶他去楼上好好休息,照顾好他啊!”

彭煦贞敛下眼帘,低头应是。

谢隆飞压根儿不想让彭煦贞碰他,但确实喝得太多,再好的酒量也经不住他埋头狂喝,最终还是晕乎乎地没了力气。

彭煦贞把他扶起来,准备带去会所楼上的客房。

路过厕所时,谢隆飞还是忍不住跌跌撞撞地冲进去吐了出来。

彭煦贞也跟着他进了厕所。

“少喝点吧。”彭煦贞没什么表情,不过手还是拍打着谢隆飞的背部,“我前夫就是酗酒死的。”

吐了之后的谢隆飞稍微好受了点,起码能说话了,他冷笑道:“怎么、你还成寡妇了?”

彭煦贞“嗯”了声。

“那老男人、没留遗产给你么、呵...”

彭煦贞的语气没什么起伏:“我不是他原配。”

谢隆飞断断续续地笑出了声,神情有些悲哀:“哈...原来你是当他小老婆呢...现在...还来当陪酒...”

“彭煦贞...我真的...看不起你...出来卖肉...”

“我需要钱。”彭煦贞依旧面无表情地给他拍背,“这只是我的工作。”

谢隆飞突然大力挥开了他的手,怒吼:“工作...工作...也对,你很熟练了...毕竟高中就开始工作了...未成年就出来卖...你对得起你爹妈么...还他妈流产...我他妈怎么会...看上你!”

不知道哪一句话戳中了彭煦贞的痛处,他的脸冷了下来。

“我没有对不起你,那只是我赚钱的方式,我不爱他们。”

“你他妈!怎么敢说!”谢隆飞攥起拳头,“说得你好像、很爱我?那你他妈玩人间蒸发?我那会儿没钱、你爱我就是离开我...是吧?”

“我说了,我需要钱。”

谢隆飞涨红着怒容,一拳打在了彭煦贞脸边的瓷砖墙上。酒精麻痹了他的痛楚,他来不及反应手痛,就抓起彭煦贞染成了金色的头发,把人扯进了厕所的隔间。

“你这个、婊子!有钱就能操你!谁给你钱你都能让他操!是不是!”

虽然会所装修奢华,厕所干净没有异味,但这儿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墙上和门板上有明显的精斑和尿渍,谢隆飞把彭煦贞的头按在门板上,恶狠狠地骂他婊子。

“我是爱你的

。”彭煦贞冷声道,“你自己不信,我没有办法。”

“怎么,刚刚在那群人面前,不是笑得很甜?”谢隆飞压着他,“你爱我、所以给我戴绿帽...所以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哈哈、你可真爱我。”

彭煦贞不再解释。

他需要钱。他无父无母,长大后福利院也把他赶了出去,高中是好心人赞助的,他把好心人当作养父,好心人却染上赌赢欠了一屁股债。他想方设法赚钱帮忙还钱,试到最后发现还是自己鄙弃的肉体最值钱。他高中学历,正经单位不要他,跟了暴发户几年拿到的零花钱不多,却跟着暴发户学会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他没有存款,想着生个孩子牵住逐渐对他腻味的暴发户,然而怀了两次都被暴发户的原配发现,设法让他流产了。

兜兜转转,他还是只能用肉体赚钱。

他觉得自己过得很艰难,但高中时与谢隆飞的感情是他艰难人生中唯一的甜头。

只是生活所迫,他没办法和家庭条件一般的谢隆飞永远过下去。

见他哑巴了,谢隆飞却更加愤怒。

他的真心都喂了狗。

“我给你钱、你也让我操么!”

彭煦贞漂亮的脸被挤压在肮脏的门板上,他淡淡道:“你就不用给我钱了,毕竟我们爱过。”

“别他妈再提爱这个字!”谢隆飞啐了一口,“你不配!”

愤怒和醉意让他忘记了自己已婚的事实,接下来所做的事是在对不起他的另一半。

轻薄的透明泳衣一扯就破,它被谢隆飞的大掌撕成了一条条破布,凌乱地挂在谢隆飞的前任身上。

紧绷着的男根被粗鲁地拉扯,彭煦贞没有吭声。直到烂熟的女穴被无比巨大的铁棒从后狠狠劈入,彭煦贞才又痛又爽地呻吟了一声。

“贱人!”

谢隆飞活到现在,除了现在的老婆尤安,就只操过彭煦贞这个前任。他们在出租房发泄学业压力的那一年多里,彼此的身体早已交融到熟悉无比。

粗硬的肉棒甫一进入湿热的花道,龟头就下意识地捣向宫口——这个习惯,谢隆飞保留至今。每每他如此对待尤安时,尤安总是苦不堪言,因为他的子宫浅,谢隆飞的大家伙还没塞一半就戳痛了他。

但谢隆飞知道,他的前任子宫很深,完美契合他又粗又长的驴屌。

“唔嗯~”

彭煦贞很久没被尺寸这么超过的巨屌插过,当即就软了腿,双手向后扶住谢隆飞掐着他腰的大手。

厕所里来了几个人,正大声调笑着。

“贱婊子,你被操的时候、不是很爱叫么?”谢隆飞往前狠狠一顶,“人来了不敢叫了?!”

这一顶直接顶开了宫口,那巨大的驴屌碾压着彭煦贞敏感的嫩肉,不规律地捣干,让他瞬间脱口娇喘起来!

“我去!”撒尿的男人们被吓了一跳,面面相觑,“楼上不就有房间么,多急呀在这儿搞!”

像是在回应男人们的话,最里面的隔间门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啊~啊~别~”彭煦贞也听见了门外陌生人的调侃,还没来得及制止谢隆飞的举动,裸着两个大奶头的奶子就被谢隆飞捉住撞起了门板,同时身后的男人开始疯狂挺腰,“哈啊啊啊啊不行~~~”

他的子宫口被熟悉的大龟头飞速戳弄,肉柱上暴起的凸筋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g点,引起一阵酥颤。

他终于受不了,露出了在金主面前谄媚甜叫的模样。

谢隆飞抓着两团奶子的手往下移动,掠过翘起的小鸡儿,伸出中指,用不长的指甲轻刮逐渐突出的花蒂。

又伸出大拇指,和中指一起夹住那硬硬的小豆粒,揪起,弹回,揪起,弹回。

忽然间,娇嫩的花蒂被两个微糙的指腹碾住,疯狂摩擦!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

彭煦贞的身体重重一弹,抽搐着撞在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咚咚声。

“我操,叫得好骚啊!”

“妈的把我叫硬了...”

三个男人把尿抖干净,却不约而同地没把鸟塞回去,而是握着鸡巴来到最里面那个隔间门前。

“兄弟,这骚货叫得好带感啊!”

“是不是这家会所的啊,我也想点。”

“你能不能给我们直播一下啊?我被他叫硬了!”

“不能看活春宫,你口述一下也行啊!”

门外的男人们很是聒噪,你一言我一语地在紧闭的隔间门前打起飞机来。

门内的谢隆飞冷笑一声,灼热的铁棒在花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处时而空出的缝隙里喷出的液体溅在门板上。饱满的巨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狠撞深处紧韧的圆形小口,敏感的马眼陷入蠕动蠕动屄肉的包裹中,谢隆飞闷哼着,更加大力地驰骋!

“外面的哥哥、要你口述一下呢!”谢隆飞移开一只手捏住彭煦贞的后颈肉,“还不快发表一下、你的体会!说不定、呃!哥哥们会给

你、小费!”

门外的男人们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还真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从下面的门缝里塞了进去。

发情中的彭煦贞本来不想理会,但目光瞥到底下的钞票,顾不得酸软的身体,弯下腰就去捡。乳沟里还夹着之前老总们赏给他的小费,他便把这几张钞票卷成小卷,往身后的屁眼里推了进去。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谢隆飞愤怒至极,大骂他不要脸,一边又重新握住他的两团巨乳,将它们大力蹂躏,乳头被高高捏起,奶孔撞向门上的金属锁扣。

“啊~啊~奶头被揪住了~”得了钱的彭煦贞卖力地喊给门外的男人们听,“奶头~在撞门锁啊~噢~噢~”

“贱货!”谢隆飞鼻息粗重,语气阴沉,“我他妈操死你个不要脸的婊子!臭婊子!”

被当成面团般蹂躏的奶球红痕交错,分分合合的乳沟夹不住厚厚的钞票,粉色的钞票像天女散花似的掉下来。

“啊!钱!我的钱!”彭煦贞被谢隆飞顶得全身狂抖,还不忘弯腰捡钱。

“不准捡!贱母狗!”

谢隆飞发了狠,用前所未有的力度贯穿了前任的子宫!

“呀啊啊啊啊子宫被奸了——”彭煦贞尖叫出声,浮夸谄媚地对门外的男人们娇啼,“贞贞的子宫被臭鸡巴奸淫了呜啊啊啊~好哥哥们快~啊啊啊救救贞贞哦哦哦~”

男人们的粗喘声交织在一起,有人打趣问怎么救他。

彭煦贞手里紧紧攥着一大把钞票,被谢隆飞干得翻起了白眼,还坚持叫道:

“给贞贞钱!用钱就可以救贞贞!”

“哈哈哈哈这骚货也太拜金了!哥哥们给你钱,你开门让哥哥看看你怎么样?”

“好!好啊!好、好~”

“好个屁!不准!”

没想到他的前任为了钱能连基本的羞耻感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些年为了钱被多少人操过——更或许,他的前任在还不是前任的高中时期,就已经变成了这副样子。

谢隆飞心中恨意、怒意伴随着浓浓的悲伤漫天交织,复杂的情感全然转化成滔天欲火,随着憋不住的尿意狠狠喷发!

“啊——!”

彭煦贞迷蒙的双眼大睁,颤抖的淫核外凸,被谢隆飞抬起的那条腿剧烈抖动,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

“哈啊啊子宫变成肉便器了啊啊啊啊!”

烂熟的宫壁抽搐着涌出一大股蜜液,死死绞住还在喷尿的大龟头,谢隆飞闷哼一声,紧紧贴住彭煦贞的身体,驴屌不再挺动,只埋在子宫里接受蜜液的洗礼。

彭煦贞的嘴里溢满了口水,那些晶莹的唾液糊了他满下巴,他哭喊着,颤抖着,最终无法克制地转过头,吻住了谢隆飞性感的薄唇。

谢隆飞眼神一暗,高中时的回忆走马灯似的在他尚不清醒的脑海中放映,他的心底弥漫出一股一直埋藏着的爱意。

这是他的前任,却也是他刻骨铭心的初恋。

“贞贞...”

谢隆飞饱含酒气的唇侵袭回去,饿狼般撕咬,似乎是要把满腔的爱恨发泄出去。

门外的男人们不知何时离开了,安静的厕所里只有他们唇舌交缠的啧啧声。撒完尿的驴屌还埋在花道里,些许软了下去,谢隆飞突然不想在彭煦贞身上发泄自己的怒火了。

为了钱到这个地步,彭煦贞也是个可怜人。

他叹了口气,吐完又尿完,脑子倒是清醒了一些。

“你走吧。”

捂着满肚子臭尿的彭煦贞被谢隆飞松开,腿软地跌坐在地上。

谢隆飞拿出手机准备叫代驾,不料老婆的电话又拨了过来。

“老公?好晚了,还不回来吗...”

尤安性格温柔又坚韧,谢隆飞虽然没有爱得很深,但内心还是喜欢的,回答他的语气也不自觉温柔下来。

“嗯,喝了挺多,还在找代驾呢。别担心,我马上...”

跌坐着的彭煦贞垂着眼眸,抬手拉住了谢隆飞的西装下摆。

“好呀,那你要小心点哦...”

电话那头的妻子在体贴地嘱咐他,谢隆飞却捂着手机的麦克风处,无法听进去。

因为他的前任正委屈又惹人怜爱地扯着他的衣摆,低声唤他“哥哥”。

谢隆飞无法直视自己复杂的内心,彭煦贞正细声细气地说,想要他。

“老公,你在听吗?”

谢隆飞喉结一滚,明明刚刚才和前任交换过唾液,此时他却口舌发干。

尤安提高了语调:“老公?”

彭煦贞掉下一滴眼泪,柔若无骨地抱住谢隆飞的大腿:“要我好不好...好想你...”

谢隆飞重重地闭了闭眼,吞咽着口水,天人交战。

“呃...我...代驾好像一直叫不到。”谢隆飞偏头对着手机,弱下语气,“晚上...就先不回去了...”

那端的尤安顿了顿,语气有些失落地说:“好,那你

要好好休息哦。”

“嗯...你早点睡,晚安。”

挂了电话,彭煦贞正借力扶着谢隆飞的大腿站起来。

“去楼上吧。”

谢隆飞沉默地跟在他身后,盯着他趔趄的背影,神情复杂。

会所楼上的客房也装修奢华,每一间都是豪华套房的配置。

谢隆飞进房后没说话,径自进入浴室。冷水澡成功让他酒醒了许多,他手里夹着根未点燃的烟,坐在马桶盖上沉思。

然而一直待在里面不出去也不是个办法,最终他还是系上浴袍出去了。

身上还挂着破碎泳衣的彭煦贞见他出来,拿着碗递给他。

“刚弄的醒酒汤,喝了舒服点。”

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谢隆飞实在费解,两人多年未见,多年后的今天第一次相见,却是他把人压在肮脏的厕所里怒操收场。

彭煦贞很快出来,也换上了浴袍,见谢隆飞面前的碗空了,便弯腰收拾。

谢隆飞一把捉住他纤弱的手腕。

“你到底想做什么?”

彭煦贞动了动嘴唇:“你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

彭煦贞抬眼看他,模样委屈:“你说过,要和我结婚的。”

谢隆飞被他气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你和老男人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

“我只是为了生活。”

谢隆飞决定不和他废话了,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刚刚萌生的怜爱之意又迅速被怒火覆盖。

“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彭煦贞柔柔弱弱地跪在地上,环住谢隆飞的雄腰,“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别演了,孩子都生过了,还谈什么爱不爱?”

“我没有生过孩子。”彭煦贞突然哽咽,“我流产了两次...我想要孩子,只是因为自己过得好孤单。”

谢隆飞逼自己不准心软,冷脸嘲讽:“流产两次,逼倒还是很紧。”

彭煦贞自顾自道:“我好想念他们...可他们都还没有看看这个世界...我以为,我以后可以好好生活的...”

他一直在喃喃自语,委屈又可怜地讲他流产的那两个孩子,讲他自己这些年的悲惨。

谢隆飞不敢相信他嘴里有几句是真话,他心底坚信他的前任在装可怜,但现实是他确实吃这一套。

情不自禁地,心就酸软下来。

这个晚上,他们没有再做爱。两个曾经最亲密的人背对背躺在大床上,中间是数年的隔阂。

彭煦贞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也不管谢隆飞有没有在听,只是拖着哭腔讲述自己的不容易。

谢隆飞睁眼到天亮。

***

“这位是...”

尤安有些懵地看着谢隆飞和他身旁肿着双眼的人。

谢隆飞尴尬:“我高中同学...他...家里出了事,在我们这儿借住一段时间,等他找到工作,就...”

“哦哦,好呀好呀,欢迎你!”尤安热情地笑开了,把人牵了进来。

殊不知,这人是他老公的前任兼初恋。

碰到同性,尤安还挺开心的,这个社会双性人相对少,他看见同为双性的彭煦贞心里便生出亲近。

尤安去厨房做饭,留下了谢隆飞和彭煦贞待在客厅。

“说好了,我会帮你找工作,你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谢隆飞泛滥的同情心让他暂时原谅了他的前任。他花了一大笔钱把人从会所里赎出来,彭煦贞说自己没有存款没有房子,他头脑一热就把人先带回了自己家。

“我下午要去公司,你...在家里和我老婆好好相处。”

谢隆飞其实挺担心彭煦贞会把他们的事说给尤安听,但他心里隐隐觉得,彭煦贞应该还没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晚上等谢隆飞回到家,有些惊奇地发现尤安和彭煦贞聊得还挺不错。

后来睡觉时,尤安和他提起了彭煦贞。

“他好可怜啊,失去了两个宝宝...”

看来彭煦贞跟尤安聊了流产的事。

尤安最近也在备孕,他喜欢小孩子,因此听到彭煦贞的事情后,很是动容。谢隆飞不想过多提起自己的前任,随口敷衍了几句。

彭煦贞在他们家借住了一个月后的某一晚,谢隆飞喝醉了回到家。

他回家已经凌晨,尤安睡下了,彭煦贞听到动静出来,扶着他坐到沙发上,又去厨房给他煮醒酒汤。

靠在沙发上的谢隆飞眼神迷蒙地盯着彭煦贞的背影,昏黄的灯光下,纤细苗条的腰身,却让谢隆飞想到了前面与之尺寸不符的巨乳。

他这个月很忙,上一次做爱还是那天和彭煦贞在厕所里,更别提他那次都没射。这会儿看着前任的背影,他心里竟生出几分不该有的心思来。

在他们家住了一个多月的彭煦

贞就像回到了高中时的模样,很乖,很惹人怜爱,一点都没有拜金不知廉耻的样子,这让谢隆飞一度认为是自己误会了他。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他满心疼爱的初恋,怎么会是那样下贱的呢?

“快喝吧,想不想吐?”彭煦贞把醒酒汤端过来,盯着谢隆飞喝完,又忍不住用正宫似的语气唠叨,“都叫你少喝点了嘛。”

他回到厨房洗碗,腰身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

“干什——”

剩下的话被霸道的口舌堵了回去。

翌日,起来打扫的尤安正在擦柜子。

谢隆飞出门上班,彭煦贞好像出门找工作了,家里只剩下正在年休的他。

他哼着歌打开电视柜的抽屉,愣了一下。

装着避孕套的盒子怎么打开了?

他没放在心上,关好盒子。虽然他和谢隆飞有好几个月没做了,不过他们既然要备孕,这些避孕套最近是派不上用场的。想了想,他干脆把他们房间床头柜里的避孕套也放到了客厅这儿。

拖完地,他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都拿了出来,客厅一袋,厨房一袋,卫生间一袋,还有主卧和彭煦贞住的客卧。整整五袋垃圾,尤安拎着它们下楼。

却没注意到,厨房那袋垃圾的底部,挤进了两个装满精液的黑色避孕套。

时间又过去两个月。

彭煦贞还是没找到工作,整天待在尤安他们家,不过最近他的心情和气色都很好。

但饶是温柔大方的尤安,心里也难免有了点不愉——尤其是他发现客厅电视柜抽屉里的避孕套数量似乎在减少。

他向来不会把人往坏了想。

但是...

尤安仔细数了数避孕套的数量,第二天趁另外两人不在家,他又去看了一遍。

尤安抿住了嘴唇。

昨天晚上盒子里还有二十三个避孕套,今天早上就只剩下二十个了。

他不敢置信,看了客厅和厨房的垃圾桶,都没有用过的避孕套的痕迹。刚松了口气进客卧拖地,却从彭煦贞睡觉的床底下拖出了两个发皱的黑色避孕套——里面装着满满的乳白浓精。

还有一只避孕套,他是在打扫阳台时发现的。

尤安自认和谢隆飞感情不算深,闪婚也是因为家里催得急,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受谢隆飞出轨。

***

彭煦贞已经借住了一年。

“出差?”谢隆飞今天没应酬,回来得早,正在客厅看电视,“怎么突然要出差了,去多久?”

尤安“嗯”了一声:“就在隔壁市,明天去,大后天就回来了。”

“哦,那挺快。”谢隆飞随手换着频道。

尤安没说话了,坐在一边单人沙发上的彭煦贞开了口:“诶,这个综艺好像挺有趣的。”

谢隆飞把频道停住。

尤安瞥了他们一眼,装作不经意地提道:“老公,避孕套好像快没了。”

谢隆飞怔了怔:“是吗,我之前整理的时候看到好多过期了,就扔掉了。”

晚上临睡前,尤安又说:“老公我们不是在备孕吗,好久没做了,今天正合适,我们做吧。”

说来可笑,他们已经整整一年没有性生活了。

“下次吧,公司里太忙了,我很累。”

果然,谢隆飞用不知道用过多少次的借口敷衍了过去。

尤安确实要出差,不过只去一天。

第二天晚上,尤安悄悄地回了家。

这会儿才晚上九点,家里却已经暗了,只剩下大半掩着的客卧房门里透出来的一丝光亮。

“没套子了...”客卧里传出彭煦贞特有的甜美嗓音,似娇嗔,似抱怨,“你明天记得买来,不然你老婆都要发现了。”

谢隆飞“嗯”了一声,调侃道:“那今晚不做了?”

彭煦贞撒娇地“昂”了好几声:“现在去楼下买嘛。”

“懒得去。”

“你都把我弄得那么湿了~”

“那不戴了。”谢隆飞的声音模糊起来,“你不是要想要孩子么,我给你造一个。”

彭煦贞这一年里已经成功挽回了谢隆飞,他安分乖巧了一年,唤醒了谢隆飞对他深藏的爱意。本来谢隆飞对现在的老婆尤安就没什么很深的感情,被初恋前任一勾,很快就满心都是彭煦贞了。

这一年,他们瞒着尤安偷情了无数次。周末尤安在厨房做饭,他们就在客厅口交;工作日尤安去上班,谢隆飞会趁午休赶回家肏一发他心心念念的前任;尤安放假在家不方便,彭煦贞就和谢隆飞一起去公司,两人在谢隆飞的办公室里刺激偷腥。

最刺激的一次是上个月彭煦贞过生日,彭煦贞借口出门打工,谢隆飞借口要通宵加班,独留尤安一人在家,他们在谢隆飞的公司里没日没夜地肏了一个通宵。

(彩蛋:办公室play,扮演骚秘书勾引老板)

自那次在办公室的无套插入

后,谢隆飞似乎没有那么防备了——毕竟他的屌尺寸过大,最大号的避孕套都不太适合,还是无套最爽。

因此这次避孕套用完了,谢隆飞也将错就错地挺着光裸的驴屌,毫无隔阂地捅入了彭煦贞愈发骚烂的女屄里。

这回正牌老婆远在外地,彭煦贞叫起来更无负担,谢隆飞的大鸡巴才刚捅进来,他就夸张地骚啼起来,恨不得让自己的叫声响彻整栋楼。

隔了一个月,又一次激爽的无套插入让谢隆飞忍不住性感地低喘起来,磁性的呻吟声使彭煦贞成就感爆棚,更加卖力地缩紧小穴,又心动地和谢隆飞热吻。

两人的呻吟声在口舌交换的啧啧声中支离破碎,满室淫乱。虽然心里料到了这两人有私下偷情,但躲在门口的尤安是第一次撞见两人如此旁若无人,心里不免忿忿。

“哥哥~哈啊贞贞的小逼紧不紧呀~”

“紧死了!”谢隆飞的驴屌被前任蠕动的销魂熟屄不断吞吐着,爽得头皮发麻,他巴掌交替来回地抽在前任的大奶子上,“怎么比高中时的嫩逼还紧!你这些年不是早被操烂了么!”

彭煦贞眼力见十足,他最近刚从谢隆飞那儿讨来一些想要的东西,这会儿挑着好听的话,捧着自己被不断抽打到红了还在晃动的雪白乳球,嗲着嗓子道:

“贞贞是哥哥的呀,是哥哥一个人的鸡巴套子~”

这样的彭煦贞其实全无高中时清冷小白花的气质,这些年他的变化是让谢隆飞陌生的,可也戳中了谢隆飞内心隐秘的性癖点。

“那哥哥,贞贞和你老婆,谁更好呀~”

谢隆飞听他提起尤安,冷哼一声:“你这种骚货还有脸提他,他可比你清纯多了。”

“那你是觉得他比贞贞好咯?”彭煦贞故作生气,娇嗔着夹紧顶在宫口处的大屌,“不行呀~哥哥不喜欢贞贞了吗?”

“操!你他妈松一点!”谢隆飞低喘一声,险些直接被那层层叠叠吸咬的媚肉夹射,“你个前任还好意思提喜欢?操、呃啊~逼真他妈紧!”

驴屌在屄里寸步难行,谢隆飞都流出了汗,汗液沿着肌肉下滑,他的腹肌上又是汗水又是彭煦贞男根分泌的粘液。见这不知好歹的前任还在暗暗夹逼较劲,谢隆飞的眼神变得危险,大手死死掐住前任的细腰,被禁锢的大龟头往里重重一捅!

“啊!!!”

随着彭煦贞的惊呼,没有避孕套阻隔的大龟头径直劈入,傲人狰狞的屌柱贯穿宫颈,饱满的顶端撞在宫壁上,刮蹭出一大波蜜液!

被捣进子宫后,彭煦贞就爽得忘了夹逼,无意识地捂着腹部大叫。没有媚肉刻意地绞紧,大鸡巴畅通无阻地开始打桩,一下,两下,又缓又重,扎实地一下下捣进宫内,深戳花心。

“哈啊!——啊!——啊!”每被重顶一记,彭煦贞就跟着颤叫一声,突然,缓慢抽插的驴根骤然加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快好快!!!”

大床被两个肉体的碰撞弄得发出巨响,彭煦贞被大力的粗硬快鞭抽得鲤鱼打挺似的在床上拱腰又塌腰,大开的双腿蹬在空中胡乱踢动!

“哈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唔——!!!”

彭煦贞骚叫的声音太大,大到隔壁的邻居忽然敲起了墙壁,谢隆飞连忙低头用大舌头堵住他淫叫的甜嘴,一边却又坏心眼地,挺着驴屌小幅度却光速般地狂捣子宫,捣得彭煦贞翻着白眼濒死般闷声尖叫!

谢隆飞大舌搅动着彭煦贞嘴里的口水,时不时吸溜几下。大鸡巴也在彭煦贞逼里搅动着,全然不顾人刚刚高潮,沉甸甸的驴屌使劲对抗着从逼里冲出来的滔天淫汁!

“要喷!要喷啊啊啊!!!”

彭煦贞嘴里满是口水,口齿不清地推开谢隆飞大喊,下身的酸涨感让他双眼翻白全身抽搐,男根已经控制不住地精水乱飞,被大鸡巴堵住的女屄缝隙里细细地射出一点汁水,却还不够!不够!

他抓着谢隆飞厚实的后背,双脚踩上谢隆飞的胸肌,涕泪横流地想要把逼里堵着水的驴屌挪开。

“还作不作?要不要乖,嗯?!”

“乖~乖!贞贞乖!再也不嫉妒哥哥的老婆了!”彭煦贞啊啊呜呜地推着谢隆飞小山一般健壮的躯体,被谢隆飞嘲笑着伸出手指顶在他鲜红的肉核上。

驴屌如他所愿地抽出漫大水的逼道,坚硬如石子的珠核却被手指快速拨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彭煦贞脚趾蜷缩着在床上挺动,潮吹的骚水瀑布似的灌下来,迅速打湿了被褥和床单。

墙壁又被敲响,此时的两人却无心理会邻居,谢隆飞被彭煦贞过激的高潮脸骚到,等不及他潮吹完就又把青筋毕露的铁棒塞了回去。哭喊着的彭煦贞被反剪着手臂面向墙壁,他仿佛透过墙壁看到了不耐烦的邻居,愈发尖锐地啼叫:

“对不起!对不起!哈啊啊可是子宫被大鸡巴!啊啊啊捣得太深了啊啊啊!”

后入的驴屌轻而易举地捅进湿软的子宫,谢隆飞也喘着粗气,双手举到前面握住两个满是掌

印的大奶球,指缝里夹着绯红坚硬的奶头,跪在床上卯足了劲儿往上冲顶,把彭煦贞单薄的腹部都顶出了鸡巴的形状!

门口的原配妻子终于看不下去了。

尤安皱着眉头,用力拍了拍房门。

“你们不解释一下么?”

不同于邻居隔着墙敲响的动静,门口处传来的敲响实在太有实感,谢隆飞和彭煦贞都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门口。

“你、你怎么回来了...”谢隆飞有些慌乱,驴屌却没有拔出来,甚至还在一耸一耸地顶插。

“不提早回来岂不是错过了你们的好戏?”

“尤安你误会了~嗯哈~”彭煦贞泪眼朦胧,努力克制自己一连串的浪叫,“哥哥...谢大哥这是在安慰我呀~我、我又没找到~哈啊工作~”

“没找到工作也请你离开我家好吗?”尤安丝毫不给这婊子好脸色。

“你、好凶呀~啊~啊~”彭煦贞装柔弱早已烂熟于心,他深知如何挑起男人怜爱的欲望,“嗯~谢大哥平时那么忙~我也是帮他~啊缓解一下嘛~”

“再说了~我很可怜呀~失去了两个宝宝~谢大哥是在帮我嘛~你不是也觉得~我很可怜嘛~”

“对呀,我没别的想法的。”谢隆飞故作镇定,公狗腰却挺得越来越快,“贞贞他需要有一个孩子,这样能拿到补贴,我就帮他打个种而已。老婆,你别那么小心眼。”

“嗯~哈啊尤安很大方的呀~我就向你老公借一点精子好不好~”彭煦贞越演越深,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心求子的无辜寡妇,“求你了尤安~可怜可怜我吧~哈啊只要谢大哥的精液~射进来~”

“一次可能怀不上,要多射几次。”谢隆飞一本正经道。

“啊~啊那尤安会同意吗~尤安温柔又大方~肯定能理解的吧~啊!啊!又要到了!哥哥~~~”

顶着前任原配的目光和前任男友交媾实在太过禁忌刺激,彭煦贞很快第二次高潮,这回他把方向对准了门口。

“啊啊啊啊啊喷了呜啊啊啊——”彭煦贞微眯着眼欣赏尤安似乎愤怒了的脸蛋,嗲到极致地娇嗔,“谢大哥~你不要磨蹭了啦~你老婆都生气了~快把精液射到小寡妇的子宫里~就完成任务了呀~”

谢隆飞瞥了一眼门口:“对不起老婆,你知道的,我没那么快啊。”

“那~那贞贞只能加把劲把谢大哥的精液~逼出来了呀~尤安你别生气,再等等啊~”

冷眼旁观两人的一唱一和,尤安没再跟他们废话。好在他对谢隆飞确实感情不深,碰到这种狗血事,更多的是为自己被背叛而愤怒,不甘和难受可是统统没有。

他径自离开回了主卧,看看能收拾些什么。

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人见尤安离开了,也没有停下表演的心思,彭煦贞更是放开了嗓门儿大声“现场直播”。

“啊啊啊尤安!谢大哥真的好大啊直接插进子宫了!啊~啊~现在他在用龟头~摩擦呀~啊啊好爽~不、不是我被操爽了~我是说~啊!啊!啊!”

隔壁主卧里的尤安充耳不闻。

“尤安你怎么~不说话~哦哦~哈啊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嘛~我马上~马上~谢大哥你插快点啦你老婆——哦哦哦哦哦顶死了啊啊啊骚寡妇要怀孕了啊啊啊!!!”

一墙之隔的客卧里开始传出持续的尖叫声,倒是没有再朝尤安演戏了。

彭煦贞连续高强度潮吹两次,身体已经敏感到极限,被谢隆飞这么冲刺似的一阵狂顶,当即就全身痉挛起来,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尖利啼声。

整理好衣物的尤安回到客厅,准备整理自己的证件,途中路过客卧被两人看见,彭煦贞怀着恶意尖叫:

“尤安你不要生气啊啊啊谢大哥在冲刺了!!他在!啊啊啊贞贞的子宫里冲刺呀!很快!很快就!”

忽然他顿住,紧接着更骚浪地长吟:

“啊啊啊啊啊奶头被揪住了~~~尤安不是!你听我解释呀!谢大哥是在帮我的宝宝~哈啊检查奶水~啊啊啊谢大哥你要吃嘛!不行啊啊你老婆会生气吧!啊啊吃得好用力~尤安!尤安对不起啊!”

“哦哦哦奶水都好像要喷出来了~贞贞以后就不是寡妇了呀~尤安谢谢你~借给我你的老公~”

客厅里的尤安抿着唇不耐烦地回了句:“你能不能闭嘴啊,好吵。”

出轨就出轨,做爱就做爱,怎么还演上瘾了啊?

彭煦贞被尤安凶了一句后不开心了,以前和金主在一起的时候就婊过好多次金主的原配,这回他也熟练地反呛:

“你怎么那么凶啊!你根本不爱你老公吧!我可是你老公的初恋!你都不尊敬我么!”

尤安只觉得彭煦贞幼稚又无脑,根本懒得理会。彭煦贞见尤安不搭理他,生气地夸张尖叫:

“啊啊啊啊啊你老公要操死我了!老公~我要抢走你老公!我要和你老公复合!啊啊啊老公你的鸡巴怎么又涨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子宫要爆炸了呀啊啊~~~”

谢隆飞这一年心里也有了和尤安离婚的想法,因此这会儿也没有出声制止,不过他的行为倒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前任子宫里内射,实在很令人亢奋。感觉差不多了,谢隆飞一把抱起彭煦贞,两人紧紧相贴,他抬着初恋前任来到客厅的妻子面前。

“老婆,你不要听这个骚寡妇胡说。”谢隆飞这会儿也不忘装装样子,“他只是太想要孩子了,你别生气,我这就给他打种。”

彭煦贞煽风点火:“我没有胡说!老公你是我的呀!我才是你最爱的!”

“闭嘴。”谢隆飞暗暗掐他的肥美臀肉,面上淡定,“老婆,那我就射了。不过刚刚走过来没插,现在有点不想射了,我再插几下。”

两人自顾自地表演,无视尤安脸上的一言难尽。两人开始全身赤裸地上下颠簸,亢奋的驴屌肆虐冲刺,快到插出巨型残影!彭煦贞本来还想继续挑衅尤安,但没说几句就被这迅猛的冲顶肏得说不出话,只会啊啊乱叫!

他被谢隆飞在原配妻子面前操得大奶狂甩,汁液乱溅,光滑的逼口被插出白沫,肥嫩的蚌肉一挤开就是丰沛的骚水,整个人比在金主面前还要淫荡。

谢隆飞越操越上头,粗重的鼻息蛮牛般喷出,大汗淋漓,健硕的手臂大力抛颠彭煦贞,粗壮的驴屌越插越深,幅度越来越大!

他一度忘了身边的原配妻子,在最后关头打桩机般猛冲数百下,怒吼:

“攒了一个星期的精液!射死你!”

彭煦贞疯狂甩头,脖颈后仰,巨乳高高挺起:“射给我!射给我!“

谢隆飞略过正翻找电视柜的妻子,带着这一年和他偷偷出轨的前任撞到挂壁电视机上,公狗腰挺出残影,狂吼:

“呃啊啊啊啊射了!干!干!”

浓郁的精液以射穿宫壁的力度打进彭煦贞的子宫里,一股、两股...!

咕叽!咕叽!

满室的麝香随着彭煦贞的浪啼弥漫开来,强悍的精弹尽情狂击久违的温暖子宫,包裹着浓精的硕大卵蛋快速收缩,飙出一波又一波的生命。

彭煦贞的眼角沁出水光,他挑衅地望向尤安。

可尤安只对他翻了个白眼,干净利落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