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剧情半肉】签订同居合同吧[操哭操尿边操边尿]

不知不觉,两个人也相处了快两个星期,各自都万分了解对方是什么真实嘴脸了。

沈晋曜对于把人玩到极限似乎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坚持,他喜欢看小傻子哭着的样子,被操哭,被爽哭,最好还要带着哭音喊自己“老公”,扭着腰哭求着让自己放过他。

每到这时,沈晋曜就会情不自禁地将小傻子欺负的更狠,让他一身汗湿,哭到喘不过气,下面的性器只能可怜兮兮地吐水,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为了满足这种近乎变态的偏好,沈晋曜甚至故意在做爱前给小傻子喂很多水,边操他边揉着他酸胀的膀胱,然后尝试着将里面的水一点点挤出来。

小傻子为了维护自己可怜的自尊,他会扭着腰挣扎,他会尝试着收缩小腹,试图抵抗沈晋曜的蹂躏。这反而勾引起沈晋曜的征服欲,沈晋曜只要狠操他的前列腺,或是揉捏着他的阴蒂,让他爽到射精。

双性人的精囊发育的不好,一般射过两三次后,小傻子的性器就只能射出尿水,然后便只能边尿边哭,后穴还一缩一缩地含紧体内的凶器。

季溪阑一向是只要面上能勉强能过得去,他都能包容沈晋曜的一切行为,偶尔还会安慰自己这些都是生活情趣,但今天早上就到了季溪阑忍受的极限。

也许是昨晚睡前被沈晋曜多喂了一杯牛奶,今天季溪阑醒的很早,他睡眼惺忪地就朝床下爬,赶着去卫生间放水。

沈晋曜晚上睡觉都会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受到季溪阑挣脱的动作,沈晋曜半睁开眼,“去哪里?”

“我去厕所,马上回来。”

季溪阑小心地拉开沈晋曜抓着自己的手,他半眯着眼睛走到卫生间,站着拉开裤子,把自己的小鸟放出来,刚对准马桶内侧,沈晋曜就过来了,还一把拽下他的裤子。

季溪阑一下子清醒了,“你干什么啊?”

沈晋曜没有回答,只是从后面扒开他的臀肉,伸进去两根手指,昨晚季溪阑的后穴被沈晋曜狠狠地操过,过了一夜,里面摸起来还是湿软的。

沈晋曜便把手指拿出来,换上早就坚挺的性器,后穴早就记得他的尺寸,一插进去就知道万分熟稔地吮吸。

季溪阑快要被气哭了,他的一只手上还握着自己的性器,却被操到折腰抬臀,将穴口送到沈晋曜的胯间,他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去撑着墙,让自己不至于被直接操倒。

“不要操我,让我先上厕所。”季溪阑哑着声求饶。

“这样也可以。”沈晋曜低头咬了一口他洁白的后颈,奶香奶香的,尝起来味道很好。

季溪阑快要崩溃了,他的小腹紧绷到发抖,不住地哀求道:“不行的,这样我就尿不出来······”

“我帮你操出来。”沈晋曜永远都是做得比说得快,话音未落他就开始剧烈的抽插,整根进出,直捅到季溪阑的肚皮不断地鼓起又平复。

“不要······”季溪阑被操到直哆嗦,膀胱里尿意汹涌,却被他用尽全力强忍着,他难受地扭腰,想要摆脱体内的性器。

“乖。”沈晋曜伸出手去,握住季溪阑放在胯下的手,两只手一起扶着那根饱受折磨的嫩芽。

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沈晋曜拿捏住,季溪阑不由万分惶恐,他臊红了脸,“唔······我不尿了······我们回去床上。”

沈晋曜自顾自地将他的性器对准马桶里,然后挺动着性器,去研磨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处。

季溪阑不住地颤抖着,两条腿虚软到根本站不住,浑身上下唯一能支的只有体内不断进出的性器,随着沈晋曜的一次狠操,季溪阑膀胱终于还是松动开,漏出一股尿,溅在马桶里。

“唔······”季溪阑的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他心里委屈万分,沈晋曜怎么总是喜欢这么玩弄他。

偏偏沈晋曜还不肯放过他,调笑地问道:“只有这么点吗?”沈晋曜像是找到什么规律,边说着便朝穴道的深处顶弄。

尿液随着他的抽插,被一股一股的顶出来,淅淅沥沥的水落到马桶里,砸出错落起伏的水声,直至膀胱里的水被排泄的一干二净。

沈晋曜还贴心地帮季溪阑抖了抖,将龟头上最后一点晶莹的泪珠抖入马桶里,随后放下马桶盖,按下冲水,让季溪阑跪趴在马桶盖上挨操。

沈晋曜还颇意犹未尽地说:“若是以后还尿不出来,让我来帮你。”

季溪阑近乎要晕过去,昏昏沉沉的随着沈晋曜的顶弄发出细弱的呻吟,直至沈晋曜在他的肠道深处射出来,才被抱着去淋浴间洗澡。

季溪阑觉得他再不改变点什么,估计会和《金瓶梅》里的西门庆落得同一个下场,于是他上课的时候又开小差在琢磨这件事。

小毛球说:“你不是很会反抗吗?什么‘大楚兴,陈胜王’,什么‘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

季溪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白细的胳膊,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跑不快的腿,上面就差明明白白地写着“螳臂当车”。

小毛球

很来劲儿,想来是以前和主角委员会打架时积累了不少实战经验,它兴奋地絮叨道:“需要我帮你找木棍绳子和麻袋吗?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打一蒙棍,再绑上绳子套麻袋,朝河里一丢······”

季溪阑重重地弹了它一个脑崩儿,“你就直说,是不是想借着沈晋曜的手除掉我?!”

“······怎么会?!”小毛球忍不住跳脚,它的眼珠子轱辘转,又想了一个,“不然,你就说你是一个虔诚的传统宗教徒,笃信禁欲主义,并愿意为此奋斗终身。”

季溪阑拎起它的尾巴,绕在手里转了转,“且不说中世纪极端禁欲导致了性道德崩溃和纵欲主义,你敢信一个人前几天跟个淫娃荡妇似的,现在突然开始信教。”

而且,他要是真这么做,沈晋曜估计会以为他在玩角色扮演,床上说不定会操得更凶。

“你就没有点不馊的主意吗?”季溪阑把他拎起来和摩天轮一样转。

这显然是没有的,小毛球搜肠刮肚,把世界上几乎能有的馊主意全想出来了。

花了快大半天的功夫光听小毛球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季溪阑本就精神不好,现在更觉得头昏脑涨,命不久矣,就快横死当场。

小毛球在季溪阑还剩最后一口气将吐不吐的时候,赶忙将他拉回人间,“我又想到一个,你可以和男主签个同居合同,约法三章!”

这个主意倒是还有几分可行性,季溪阑思索一会儿,狐疑地问:“沈晋曜会签吗?”

“试试呗。”说不定男主就一时脑抽风了呢。

于是,季溪阑拿出一张A4纸开始起草,小毛球又跟个狗头军师般在旁边出谋划策,并试图在合同里加上“冰箱里必须常年备有除朗姆酒味的其他口味雪糕”之类的私人条款,然后被季溪阑冷酷回绝。

不到半节课时间,季溪阑就很快地整理出一份长达两页纸的合同,密密麻麻无微不至,足以彰显季溪阑以后若是去修宪也能如鱼得水的才能。

小毛球仔细看了几遍,晃晃尾巴说:“你这样不行,男主不会签的。”

季溪阑也叹了一口气,实话实说,“其实······我也觉得。”

小毛球圈住支红笔帮他修改,“你重新再誊一回,这十条不能要,一看就不可能。这十条改一改,太理想化了。还有这几条,你怎么敢放在最前面,真不想让男主答应了······”

于是晚上沈晋曜就收到一份精修过的手写合同,他好整以暇地准备细读,手头立马被季溪阑塞过来一支笔。

“我已经签过字了,该到你了。”季溪阑催促。

“先让我看完。”

“我还能坑你不成?”

“这可说不准。”沈晋曜挑眉。

他的目光略过看了前面几条,全是关于做家务的,小傻子把除了喂鱼之外所有的活计都推到自己身上来,如果懒能修仙,这傻子估计早就飞升了。

“最讨厌磨磨唧唧的男人。”季溪阑激将他。

沈晋曜抬头瞥了季溪阑一眼,看见季溪阑的眼睛里着急得都快发光,他轻笑一声,果真拿着笔开始签字。

季溪阑在一边抓心挠肝般地看着,沈晋曜刚签下一个“沈”字却停笔了。

季溪阑赶忙问:“怎么了怎么了?”还差俩字儿呢。

沈晋曜看见签名栏上面写着“本合同一式两份,自双方签字起,即视为整张纸所有条约生效”。

他怀疑地和季溪阑对视片刻,在季溪阑紧张的目光中,沈晋曜突然将纸翻过去,果不其然,背面还有几行字。

乙方不能总罚甲方练字帖,甲方每天只要写完规定的作业就行。

甲方如果没有按时完成作业,乙方可以进行语言批评,但不允许打甲方的屁股。

双方一周只能有两个晚上做爱,而且除非做爱那一晚,其他时候双方不许睡在同一张床。

同一晚上乙方操甲方不能超过两回,且在做爱之前不能逼甲方喝很多水,且在做爱过程中不能故意逼甲方射精,且在做爱结束后不能还对甲方动手动脚。

最后还有一句,本合同所有解释权都归甲方所有,乙方抗议无效。

啧,果真这些日子把小傻子的胆子养肥了不少,这几条简直蹬鼻子上脸。

“你不想给我操了?”沈晋曜沉下脸问道。

“没有啊。”季溪阑连连摇头。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我厌烦了?”沈晋曜敲了敲桌上的合同。

季溪阑小声地说:“你每天都要的太狠了,我有点受不了······”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季溪阑一愣,乖乖地把裤子脱了,白嫩的阴茎软软地垂着,两颗小阴囊萎靡的藏在后面,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存多少精液。

“跪到桌上去。”

季溪阑听话地爬上桌,然后分开腿跪下,将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这样沈晋曜可以清晰地看见掩藏在囊袋后的花穴,以

及深陷在臀肉中央的小菊花,这两处都很漂亮,尤其是后面那处。

因为他们之间做爱总是习惯内射的缘故,所以自从后穴开苞后,沈晋曜近乎每天晚上用的是他的后穴,现在穴口已经被捅成了熟烂的殷红色,就算里面没有东西插着,后穴还是敞着一个圆圆的小孔。

沈晋曜的手抚过他娇软的腰臀,然后朝穴眼里伸进去一根手指,手指一进去就被软软地咬住了,沈晋曜按了按他的穴肉,这几天这里被过度操弄过,甚至不需要多润滑,肠道里就能在插入后分泌出肠液。

“唔······”季溪阑莫名感觉有点不舒服,沈晋曜的手法就像在检验一个货物。

沈晋曜把手抽出来,他没有继续签字,“不用那么麻烦,我们之间亲热的次数可以完全由你来把握。若是你想,我可以满足你,若是你不想,我以后不会强迫你。”

季溪阑一下子就慌了,他怎么感觉自己被抛弃了,赶忙转过身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做的太频繁了。”

“就从今天开始吧。”沈晋曜面无表情的说。

季溪阑原本想要抱住沈晋曜撒娇的,却在看清沈晋曜脸的那一刻,两只手愣是没有抬得起来。

季溪阑喜欢看沈晋曜笑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沈晋曜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太过冰冷严酷,两个人就像莫名隔了很远。季溪阑这才意识到当沈晋曜不愿意亲近他的时候,目光会有多冰冷,只消一个眼神就能打断他所有的讨好。

沈晋曜果真说到做到,季溪阑今天洗澡的时候,故意没关门,沈晋曜也没有进来和他一起洗澡,他一个人在浴室里孤独地吹泡泡,顺手把飞在外面的小毛球抓进来。

“你出的个什么馊主意?”季溪阑边说边把它按在莲蓬头下冲热水。

“那些条约一大半可都是你自己提的。”小毛球一抖身子,同样甩了季溪阑一脸热水。

“可是现在我有点后悔了,还能挽回吗?”

“这简单,反正你脸皮厚,就脱光衣服再勾引回来就好······”

“可给老子滚球吧。”季溪阑把小毛球“啪”地一下扔出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