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性教育
“说出来了就好，把头抬起来。”江欲行平淡的声音里似有种宽容的力量，又宛若引诱。
江辰先抬起眼，再硬着头皮抬起了头，他的神色里充满了羞耻和心虚，想直视江欲行又总克制不住地游移。他浑身泛红，尤其是耳朵脖子，简直要滴血。
显然，江辰已经拿不出一丝勇气再主动做什么了。
只能靠江欲行引导。
江欲行摸上江辰的手时，这孩子还打了个颤，差点就忍不住把手抽走了。江欲行牵着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下腹。
江辰想要逃离的力度更大了，但说不出是江欲行的压制更高一分，还是江辰自己想要继续下去的愿望更多一分，江辰就微颤着手感受另一具身体的热度，没有拿开。
“要看的话，就自己过来，把你想看的东西放出来。”
江辰指尖一蜷，心头顿是又臊又热，这些情绪占据了他太多脑容量，竟是没觉得父亲的这个要求分明就不正经。替人脱衣这多羞耻啊，不是该自己脱更好吗？这，这简直都算是…情趣了啊……
然而Cpu发热的江辰，现在满脑子都是父子相亲，都是手掌下皮肤的触感，都是那已经露出了一个头的父亲的性器……他想看，非常想！
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伸出两只手的，等江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提着父亲内裤的松紧带，沿着鼓胀的性器轮廓而褪下，最先是失去束缚的阴茎啪地跳了出来。
吓得江辰的心都跟着一跳。
“好……”好大！
江辰差点脱口而出。
他没有跟同龄朋友比过鸟的经验，只能跟Av男优做比较，江辰反正是觉得自己的鸡鸡比那些男优的生意工具更拿得出手，那都是成年男性啊，所以自己的鸡鸡应该能算傲视同代吧？
但是跟自己老爸的鸡巴比起来，却还是相形见绌了。那么粗，那么长！紫黑色的，青筋虬结，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狰狞可怕。
随之是更多的惊叹！
男人才是比女人更加阳具崇拜的，那是男人的象征，那是男人的雄性魅力和地位，只要不是站在嫉妒的立场，谁不膜拜和讴歌更粗壮的巨屌呢？便是嫉妒，也正是反面例证的渴望心理罢了。
而江辰，他是这基因的继承者，更没有拈酸嫉妒的情绪了，惊叹膜拜之余，想到的第一个便是：我那里以后也能长成这样一根巨屌吗？
期待，兴奋！
他胯下那根，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越发昂首挺胸，“口水”直流。
等江辰把两颗阴囊也放出来后，那热热的、饱胀又带着柔软和褶皱的触感，落到他指背上的时候，江辰感觉从他手指绒毛一路窜过来的酥麻，仿佛都要把鸡皮疙瘩炸起来了！
明明是自己也有的东西，怎么碰别人的那里，就感觉这么异样呢？
江欲行是坐着的姿势，内裤脱到这里就脱不下去了。江辰把内裤卡在蛋蛋下面，抬头看向江欲行，意思是希望老爸稍微起来下。
但江欲行只说：“就这样吧。”
“哦。”江辰竟有点可惜。都到这一步了，也不说脱光，真不够意思。
“这下看到了，怎么样，跟你的有没有什么不同？”江欲行正经地问。
江辰红着脸点头。“…看到了，爸，爸的很大，也比我的黑，毛也比我多……”天呐，自己在说什么啊，江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说这么破廉耻的话！
但说都说了，别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了，轻松点，装出从容谈笑的态度来！
江辰振作，扯着嘴角干笑，不过他还没说出什么调节气氛的话来，就听他老爸又问他：“想用手自己摸摸吗？”
江辰愣住，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欲行。
江欲行就补充说明：“你有什么好奇就一次满足了，免得以后惦记。这个话头怕是你以后也不好再提了。”
江辰一脸赧然地讪笑，心中却是认同江欲行这话的，过了这个村打死他也不敢再进这个店了！但是，也别把他说的那么那个嘛，谁一天惦记这些啊……老爸真是的。
“那爸你说的啊，我就…摸摸。”这次江辰就不畏缩矫情了，暗自咬牙一鼓作气握住了那根大肉棒。心肝胆都一阵乱颤，然后又是感慨这东西的粗壮，一只手都有点握不住！
好烫。天呐，青筋都这么粗，手完全能摸出来啊……
龟头也好大，还滑滑的…啊，马眼，马眼有东西冒出来了！爸他，也觉得舒服吗？被我摸得很舒服？
江辰真想偷看一下江欲行的脸色，是不是有露出舒服的表情却还故意板着脸维持父亲的威严呢？
还是不要了，不然真的好尴尬，恐怕先羞死的还是自己吧……
男人都明白男人哪里最舒服，江辰用指尖揩着微黏的先走汁，从尿道外口一路抹到冠状沟，搓弄刺激这些敏感的部位。他完全没意识到，这已经超过父子间“摸一摸”的学术界限了！
他只是感受着手里这根阴茎在他的触碰下发生着兴奋的搏动，听着
头顶男人克制的喘息和闷哼，便油然而生一种奇怪的成就感，和让他浑身也开始骚动的情色感。
而江辰不知道的是，在江欲行眼里，他因为跪着且前倾的姿势而撅起的屁股，已经在情难自禁、小幅度地款摆了。这是发情的信号啊。
“唔！”江辰突然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疼。
他低头去看自己的阴茎，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胀成这样了！现在后知后觉，便突然觉得难以忍耐，鸡鸡要爆炸了！好想撸！想射精！
但是……
江辰想伸手，又实在不好意思在江欲行面前暴露出自己这么变态的一面——撸着父亲的鸡巴，自己却硬了，甚至想要自撸射精，这算怎么回事啊！
江辰难受极了，注意力已经不自觉地渐渐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却偏偏没发现他扭动腰肢和屁股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和明显。那根渴望触碰和释放的阴茎只有在摆动中碰撞到身体其他部位时，才能感觉到一丝欢愉，但随之而来的又是更大的饥渴。
饮鸩止渴。
似乎还是江欲行发现了他的窘境，主动开口到：“想撸就撸，憋着做什么，又没人笑话你。”
江辰听到这话，连羞耻都感觉不到了，只仿佛终于等来了赦免符——已经被发现了，那就没办法了呢。
他立马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激烈地上下撸动，爽得不停抽气。一边明明知道这样丢人，一边手又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能羞耻地求饶：“爸，你别看，我，我…啊…我不是，真的忍…不住，别看我……”
江辰放在江欲行胯间的那只手已经完全不动了，又不敢用力好支撑自己，快感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跪立的姿势，在腰一软就要倒下去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胳膊便把他捞了过去。
“啊，爸？”江辰有点恍惚。
这个恍惚间，本来卡在他屁股下面的裤衩就被人一下拉到了膝窝。
“右腿拿出去。”江欲行指示到。
“爸？”江辰不明白江欲行脱他裤衩干嘛，但这会儿就傻乎乎地照办了，抬了抬软趴趴的腿，一抽一蹬，一条腿就从内裤里拿了出来。内裤挂在了左腿膝盖那儿。
江欲行揽着人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下半身赤条条的大男孩，软嫩的大腿内侧、热乎乎的屁股缝、会阴和阴囊，都贴在他的大腿肌肉上，真是能让人血脉偾张的触感。
江辰却是羞耻到不行。
当然或许也不可否认，他也因为这肉贴肉的赤裸色情，而避不可免地骚情起来。两条腿想闭又没法闭，忸怩地动来蹭去。
“爸？唔！？”
江欲行突然握住了江辰的阴茎，不打招呼地撸动起来。
“啊！别，爸？啊，鸡鸡，要，要射，爸？爸！？”江辰又惊又疑，但在快感面前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年轻人柔韧的腰肢已经口嫌体正直地就着父亲的手挺动起来，自动自发地做出交媾的本能运动。
父亲那带着茧的大手，摩擦得鸡鸡太舒服了，都要化掉了啊……
江辰抖着肉棒，感觉就要射了，撸动着他阴茎的手却突然停了。停了！
江辰一下委屈：“爸？？”
他想说继续啊，他还要，他都要射了！但是好歹还有一点理智和廉耻，硬生生忍住了。
“你自己来。”江欲行说。
江辰瘪嘴。小气。真是的，自己来就自己来。
他又重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但下一秒，他的父亲便搂着他的屁股把他往前抱了抱，另一只手则压着那根成年人的大肉棒啪地贴上了他的鸡鸡。
简直像贴在了江辰的心上一样，让他浑身一颤！
江辰又疑惑了。
这次不等他出声，江欲行便低下头，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低沉黯哑的声音里全是忍耐：“能，帮一下爸爸吗？”
江辰心尖一酥，这胸口里是说不出的又热又软。
他的爸爸在请求他帮忙，他的爸爸也是需要他的呢……他们此刻是如此亲密，最私密羞耻的地方就贴在一起，江辰觉得，此时的他们不止是肉贴肉，还是心贴心的。
“嗯…”江辰羞的低下了头，蚊子似的应了一声。
自己的脑子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吧，隐约间江辰似乎这么想了一秒。
他试探着，用手抓住了自己和父亲贴在一起的阴茎，然而根本抓不住，一大一小两根都很有分量的阴茎，得要他用两只手才能包住了！
第一次这样自慰，江辰生涩地用两只手上下撸动，跟拔萝卜似的。比起他自己这糟糕的手法，还不如仅仅是和父亲贴着阴茎摩擦来的让人身心激动呢。
那敏感而薄弱的表皮，完全能感受到另一根阴茎比他更高的温度，硬度也比他强，青筋的纹路也好清晰，一跳一跳的搏动仿佛都传染给了自己，带动着自己的肉棒也跟着跳动。
江辰的呼吸越来越粗浮紊乱，和江欲行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情热得让江辰脑子都要坏掉了。
两根阴茎都开
始流汁，尤其是江辰自己的，本来之前就一脚踏在高潮的边缘了，前列腺液混着少许的精液，流得好不欢实。不一会儿江辰就感觉到手上全湿了。真的好淫乱。
“唔，啊…爸，我…啊唔，哈啊……”
江辰不想叫得这么骚的，但是根本忍不住啊！
“唔…啊！”
“声音。”江欲行提醒。
这老房子虽然意外的隔音良好，但也是有限度的，尤其还是这般夜深人静的时候。
江辰连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羞恼又委屈：自己又不想的，都怪谁……好吧，怪我自己，都是自己闹到这一出的。不过老爸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显得自己好弱。
抽出一只手捂嘴，只一只手撸就不够了，江欲行便来补上，大手包小手，他的手宽厚又有力，比江辰那不上不下的技术可好多了。没撸两下，早就快不行的江辰便射了出来。
“唔！！！”
好在先捂住了嘴，不然这一声叫出来，说不得就被谁听见了呢。
噗噗噗射精的江辰，一下软倒在了江欲行的怀里。而江欲行的手还没有停，让江辰本来该软下去的、正敏感的阴茎又很快地充血膨胀起来。
这个过程既难受又舒爽。
“啊，爸，等等，唔，让我先…啊，爸，唔啊……”
等阴茎又硬起来，只有舒爽后，江辰就随波逐流了。
他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江欲行的肩头。忽略他们挨着的下体，这个姿势就像父亲怀抱“年幼的”儿子那样，让人舒心又安心。
突来的一瞬清醒，让江辰不禁自问：父子天伦，亲子性教育，真的是这样的吗？儿子和父亲这样贴着下体互撸高潮，真的是正常的吗？
江辰突然有些害怕和抗拒。
但是心中对于亲近父亲的渴望，以及此时几乎能超越世间伦常的快感，都让他无法心甘情愿地拒绝、逃离。
而很快，江辰就没心力自省了。有了他的精液，撸动更加顺滑，粘黏着水声，那么淫靡。
渐渐地，江辰又开始摇起屁股，贴着另一只阴茎交媾。而江欲行也不再稳如泰山，也会上下挺动腰胯，或者抬着江辰的屁股小幅度地颠簸，以此来增大摩擦。
江辰知道，这只是为了增大摩擦、为了爽而已。
但他总忍不住乱想，总觉得这动作，看起来就像自己在被操一样！如果自己是坐在那大鸡巴上面，那肉棒不是跟自己贴着互撸而是插在自己的体内的话，这不，就是骑乘了吗……
这个联想让江辰突然不自在起来，又更加骚情体热，软得骨头都酥了。
江辰彻底成了一滩烂泥，挂在江欲行的身上，手也捂不住嘴了，就趴在江欲行的肩窝，用对方的身体堵住自己不断呻吟的嘴。只不过他这样颠簸着，根本堵不好，还是时不时会泄露出来呢。
他嘴唇的软肉在江欲行身上蹭着，口水也跟着流出来。亲吻和吮吸也是人类的本能，浑浑噩噩的江辰毫无自觉地亲吻舔舐着嘴边的肉体，还能尝到细微的汗液的咸味。
明明是咸湿的、不太“洁净”美好的意境，江辰却跟吃了春药似的，被弄得越发情热，感观越来越迷乱，之前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操的联想竟然逐渐和现实混淆了界限。
爸爸…在，操我？
唔，不要，不可以…
但是，好舒服……啊，又要射了，要被操射了……
“唔啊——！”
精神恍惚的江辰只记得不能叫出来了，就咬住了嘴边的什么来堵住自己的声音。抖着下体，跟江欲行一起射了出来。
三发精液，把他们的下体沾染得一团糟。
这一次，反倒是江辰在高潮之后不消停了，蹭着江欲行的肉棒延长这快感。松开了咬着的牙齿，在江欲行肩头嗯嗯啊啊地喘息。
江欲行拍了拍他的屁股，问：“好了吗？”
江辰嗯了一声，但也不知道声音到底有没有进脑子，他蹭屌的动作并没有停。
江欲行倒也没强行打断，而是又问他：“你一周，手淫几次？”
嗯？哦……嗯？？！
江辰精神一振，这突然提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干嘛？虽然这貌似才更像父子性教育的模式。
“…两次，吧。”住校的时候还是很克制的。
“还行，不算多，多了对身体不好。如果可以，一周一次就够了。”
“…恩，哦，知道了。”
“处男还在不在？”
江辰一噎。闷闷地：“还在。”
处男对于男人来说还蛮丢人的，虽然他才16岁。
“有女朋友吗？”
“没有。”
“喜欢的女孩呢？”
江辰犹豫了一下，回答：“…有。”
大概是觉得自己也不小了，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话感觉就很失败，所以江辰选择了这样回答。反正，是实话么。
“喜欢人家，就要对人家好，知道吗？
”
江辰有些不太舒服地瘪瘪嘴。你是我爸爸，都没对我这么温柔过，干嘛就开始偏心一个八字还没一撇的外人了？
他不想聊这个话题了。
“嗯，知道了。”
江辰从江欲行肩头抬起身，看到了江欲行肩膀上的牙印，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为了避免叫出来咬住了什么，顿时又羞又愧，竟难得乖顺地：“对不起…”
“没事。”
江辰抿着嘴，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然而，他突然又看到了被他蹭得皱巴巴的背心肩带下面、靠近锁骨的位置，有一个瓶盖大小的、非常狰狞的伤疤！
他再一打量，手臂上也有伤疤。胸口还有一道疤只露出来一点，余下都蔓延进了衣服下面看不见……而这具强壮的躯体上，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伤疤！
他竟是现在才注意到！
以前不是没有不经意地瞥到，但是，他有在意吗？
“爸，你这些……”江辰突然心酸到说不出话。
江欲行倒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不以为意地：“以前工地上弄的，都好了。”
不，才没有好，这些疤痕永远都不会消失的，这么深，当时受伤得是有多严重？
江辰摸着那露出来的伤疤，很难过，突然就很难过。
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不懂事。
他总是怨恨自己没有生在一个富裕美满的家庭，总是抱怨这对生了他却不好好待他的父母；他视曾经那个痴傻的父亲为耻辱，并把怨恨迁怒到现在这个变得聪明了就开始管自己明明什么也没给过自己的父亲……
可是，他又有好好看过这个男人吗？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人都在以他的方式为自己负重前行，可是自己有想过吗？
他不是认为这理所当然，而是他想切割掉这一切，这耻辱的、恨不得都与他无关的一切！
他甚至都没有问过，他的父亲突然恢复正常这么大一件事背后的原因。
这一刻，江辰忘记了少年人的矜骄，收拢四肢抱住了江欲行，把自己深深地投入父亲宽厚而伤痕累累的怀抱，紧紧地拥住。埋首在那个还带着他牙印的肩窝，几乎忍不住双眼的酸涩。
“爸……”
他第一次叫得这么认真而动情。
江欲行拍了拍儿子的后背，对最后竟然发展成这么温情的父子局，也觉得稍微有点意外了。不过，喜闻乐见。本来只想着别被他今晚的心血来潮玩坏了就好的，不要还要维修一下。
“爸，你…你去年，就是，突然变得就…正常了，是发生了什么吗？”江辰一下也想不到更委婉的措辞，好糟糕啊自己。
“嗯，脑袋受了伤，就好了。”
“……”江辰沉默。脑袋受伤，受伤受伤，老爸到底是遭了多少罪？“爸，以后不要做工地的活了，好不好？”
“嗯。我现在不就是在读书么，爸也想有个更有前途、体面的工作，你也有面子了不是。”
被“隐射”了虚荣心，江辰有些羞恼。但更多的竟然是愉悦？！老爸这么努力学习，是为了他呢！
虽然，好吧，他也有自知之明不可能全是为他，没了他，如今这个很有想法的老爸也肯定会选择更上进的道路吧……但，会这么说有为了他的原因在里面，哪怕是顺便呢，只要有一点，他就超开心了！
反正不会是为了楚轩哼。他是在老爸未来生活的规划中啊，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有这个资格、这个殊荣的了吧？
心情愉悦的江辰忍不住把脑袋埋在江欲行肩上转来转去，跟猫咪拱人似的。“爸…爸爸辛苦了。”
嗯？稀奇了，这小兔崽子可从来没这么甜过。
该说这小子也不愧是个男人了么，男人在床上真是都好说话呢……开个玩笑。
话出口，江辰自己都臊了。什么鬼啊，自己怎么跟变成小孩了似的，把小时候没能撒成的娇都留到了现在不成？羞不羞！
江辰动了动身体，想拉开距离，却被碰撞到一起的下体惊醒，想起来他们现在是多么要命的姿势，而就在几分钟前，他们又刚做过什么！
太羞耻了，江辰又想钻进地缝了。这一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啊，总觉得好魔幻，他和江欲行之间的感情确实增进了，就是觉得颠三倒四得有些不真切。
“好了就起来吧，身上都脏了，得去洗个澡再睡。”江欲行抽了几张纸，先给彼此身上擦擦。
这个“事后”，也让江辰羞耻，身上软软的提不起劲，也懒懒的不想动。他蓄了点力气，却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呢，就不好意思地：“身上没劲，起不来…”
“……”江欲行懒得说他。
就抱着人，转过身，两条腿垂到了床下。把自己身上脏兮兮的内裤脱下来，又把挂在江辰腿弯上的裤衩取下，扔到了旁边。然后抱着人站起来。
江辰连忙抱紧老爸。
他现在的姿势就真跟小孩子一样了，被托着屁股抱在身前，四肢都缠
在父亲的身上。只是他的个头早就不娇小可爱了，手长脚长，这样子更像是抱着一个小情人。
“爸…”江辰羞的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但他心里好甜啊！脸上的笑根本止不住，也就是老爸看不见哟不然更没脸见人了！
抱着人来到门前，江欲行腾出一只手开门。少了分托举的力量，怀里的人就往下坠了些许，江辰的屁股便挨到了一个半硬半软的东西。
江辰一赧：“爸，你…”你顶到我了。
不过，说来，老爸居然还没完全软下去吗？啊，是了，老爸现在可是独身，也不太可能去找小姐，积攒的欲望肯定很强的，自己射了两发酒足饭饱，可老爸才射了一次，肯定不够吧？
“…爸你是不是还，还不够啊？”江辰羞得两条长腿把人夹得更紧了。因为已经到了客厅，虽然没开灯，但还是让他心虚地压低了声音在江欲行耳边嘟哝。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问了能怎么着，但或许，让他跟刚才一样再来一次，让老爸松快一些也不是不可以的……
“一会儿就下去了。”江欲行完全一副无所谓的、仿佛习惯了的口吻。
却是让今夜格外多愁善感、自觉长大了的江辰越发心酸。
客厅虽然没开灯，但窗户很大，没拉窗帘，外面透进来的光足够熟悉房屋构造的人行走无碍。江欲行抱着儿子进了浴室，打开灯，关上门，开始父子共浴。
江辰还有点陷入心酸的情绪。他心中直感觉抵触，却还是强忍着不愿，犹豫再三终于问出了口：“爸…你想，你想再婚吗？”
明明克服了情绪、鼓起了勇气问了出来，但说完江辰却感觉心情乱糟糟的烦透了，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明亮的浴室之外，隔着昏暗的客厅，对面的两间卧室中，右边那间的门突然打开，一双眼睛就在门后，看着浴室木门下缝隙里透出来的丝丝光亮。
黑暗中，没有人能看见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