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肏我了吗？
顾软彻底慌神了，小小欧趴在alpha怀里抽噎着，小脸涨的通红。
Alpha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搂着怀里的小家伙，勉强的笑着，看的出他状态很差。
顾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烫伤得赶快处理。
慌慌张张的拿凉水来泼alpha的手臂腰侧以及被水烫伤的地方，再将对方的外套脱下，掀开布料开始上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原本白皙的皮肤一大片一大片的变红了，烫的厉害，顾软握着烫伤药的指尖不停的发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肖禁抬眼看着身旁一大一小哭哭啼啼的omega只觉得原本就疼得厉害的脑袋变得更疼了。
吵死了。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呼吸变得艰难了起来，眼前的东西也开始打转。
“不觉得太顺利了吗？”
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面前出现了一大片茂密繁盛的热带雨林。
靴子踩在刚下过雨的泥地里，溅起了一一圈泥点。
“顺利？还好吧，支援部队三番五次的出问题，也是绝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找那群混球算账。”
“怎么，你不高兴？想你家omega了吧，什么‘已阅’，‘我知道了’。明明每次你收到omega的信都还挺乐呵的，听说他还帮你生了个小的，回去见见呗？”
“随你。”
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天空突然变得昏沉了起来，雨滴从天空中落下，越下越大，越下越大，迷住了视线，扰乱了气味。军装沾了水，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卧倒，卧倒，该死的有埋伏！”
枪声，雨声，呐喊声，尖叫声，呻吟声。
鲜血汇入雨水，在脚边流淌出一条血红色的沟渠。
“该死的，趴下，都趴下！”
“掩护，找掩护！”
衣服沾了水，粘着身上，冷风呼啸着，迅速夺走了身体本就残存不多的体温。
血液顺着沾湿了的军装溢出，落在灰褐色的地面，汇入那条长长的血红色的长河。
“肖禁，肖禁——”
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枪声还在继续，越来越多的人倒下了。
年轻的面庞跌入泥土，再也没能起身。
“你没事吧？”
一位看不清脸的alpha看着自己，伸手想要搀扶，但被躲开了。
“没事。”
那声音因为失血有些许颤抖，但却沉稳的很。
“这群家伙得付出代价。”
顾软看着alpha摇摇晃晃的起身，抱着怀里的小家伙，黑色的眼睛灰蒙蒙的一片。
小家伙窝在alpha的怀里抽噎着，烫伤的皮肤开始恶化，泛红的手臂上即使涂了药膏也冒出了大小不一的水泡。
Alpha摇摇晃晃的起身，抱着怀里的小家伙。
“别哭了。”
他说，像是在跟怀里的小家伙再说，又像是在跟别人。
“肖禁长大了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不停话，总是不乖？”
“为什么就做不好呢，明明平时训练的时候不是这样啊——”
“这，这些钱够包你一晚上了吗？”
“那个，乔长官——”
“可以帮我照顾一个人吗？”
“对不起，我很抱歉。”
“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
“就这么喜欢我，嗯？”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对你这么好——”
我知道了。
笔尖在信纸上写下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看了看，将它塞进信封。
“但是我想怀，想再生一个小宝宝。”
“我不管，你心里是有我的。”
“别走，别走好不好？”
“留下来——”
“这种子弹只有几个厂能够生产，稍微查一查，咳咳咳，就能知道了——”
“直升机飞不过来的长官，况且，我们也没时间了。”
“我很高兴，能死在这里。”
“有什么遗憾吗，人生？”
“没。”
“挺好的，一直都。”
“想对在意你的人说些什么？”
“如果，死掉了的话。”
“向前看。”
……
顾软坐在床边，拿湿毛巾擦拭着alpha的滚烫的脸。
小家伙在alpha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顾软又抱又哄，才勉勉强强弄睡着。
他看着面前闭着眼睛脸色惨白的alpha心脏一抽抽的疼痛。
被烫伤的地方已经上药包扎好了，不去动应该过几天就能复原。
但omega担心的并不是这些，他擦拭
着alpha额头上的汗珠，忍不住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万一alpha醒不过来该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
顾软安慰着自己，肯定会没事的，肯定。
虽然是这样说，但omega还是很紧张，紧张的快要呕吐。
昏迷着的alpha正处于易感期，omega关紧了门窗，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渐渐升高了。
顾软待在一旁，守着肖禁，里裤湿了个彻底。
他用清水擦拭着alpha的脸颊，期待着对方能快点醒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就不应该接受那东西的，就应该把它扔掉或者还给王琪，再不济也应该收起来藏好，不让对方这么容易就能发现。
对不起，醒过来好不好，对不起——
omega从心底里感觉到了愧疚与难过。
他耷拉着眼睛，擦拭着alpha的脸颊，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是跟你说了要向前看吗？”
突然响起了alpha的声音，omega拿着的湿毛巾跌落在地。
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顾软待在一旁，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着，心脏怦怦直跳，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跳出。它跳动的太快了，以至于让顾软有些许想吐。
胃袋里翻滚着。
Alpha看着自己，爬起身，黑色眼睛里闪过了很多很多东西。
“不过仔细想想，你这家伙就从来就没好好听我的话过。”
omega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的alpha，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滑落。
“你，你——”
他哽咽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肩膀微微颤动着，脸颊到脖颈都红了。
“你什么你？”
Alpha抬眼看着面前的omega，朝他摆了摆手。
“过来。”
这下omega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扑进了alpha的怀里，嚎啕大哭。
“你——你生我气了吗？”
“很抱歉。”
“真的，很抱歉。”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他们跟我说你死掉了，我不相信，直到——”
omega说不下去了，哽咽着，趴在alpha的怀里，颤抖着。
“你生我气了吗？”
omega趴在alpha的怀里小声说到。
脸颊到脖颈一片绯红，他喘着气，呼吸变得沉重了气来，裤子里湿漉漉的一片。
房间里的信息素甜的叫人发昏。
Alpha搂着omega的腰，抱着他，很长一段时间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
没有说话。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omega断断续续的哭声。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omega浑身发烫的时候，alpha才慢悠悠的开口了。
“生啊。”
他抬起眼，那双黑色的极有侵略性的眼睛看着怀里的omega，半认真的说到。
指尖掠过了omega带着咬痕的脖颈。
“不想标记你，结果你被标记了。”
omega颤抖着，趴在alpha的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指尖下移着，缓缓来到了omega明显变化的腹部。
“说了不想再要小孩，你又怀孩子了。”
那双黑色的眼睛打量着面前战栗着的omega，“让你学会向前看，你偏不。”
“上一秒答应我会乖乖，好好听话，其实我说的每一句话根本就没听。”
手臂缠着厚厚的绷带，里面的伤口才上好药，但这似乎并没能影响alpha的活动能力。
omega的呼吸早就乱了，软乎乎的瘫在alpha的怀里动弹不得。
对方只轻轻一动，就将喘着气晕乎乎的omega扔在了床上。
黑色的眼睛打量着身下的omega，缠着绷带的手指慢悠悠的解着omega的衣扣。
顾软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面前的alpha，乖巧的躺好，视线随着alpha的指尖移动。
他喘息着，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双腿软的厉害，微微发颤。
“对，对不起。”
omega看着面前的alpha小声说到。
“我做错了。”
他老实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不予alpha争辩。
“别，别生我的气好吗？”
他小声说着，指尖轻轻的去拉alpha的另一只手。
“请不要生我的气，我知道错了。”
肖禁低头看着面前的omega，突然咧嘴笑了笑，短暂的露出了右侧尖锐的犬齿。
两侧尖锐的牙齿适用于标记omega而
特意生成的。
顾软看着面前的alpha呼吸一滞，穴口湿的厉害。
“真的？”
alpha眯着眼，挑眉看着面前的omega。
顾软讨好的搂住了肖禁的脖颈，拥吻着。
体温逐渐升高了，omega喘息着，双腿间粘腻一片，他想要面前的alpha，想要的快要受不了了。
“我知道错了。”
omega委屈的说到，脸颊红红的，棕色的睫毛颤抖着。
他有些害羞的看着面前的alpha，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Alpha低头打量着面前omega的身体。
有些粗鲁的将omega的解开的差不多的上衣扔开，将湿漉漉的omega从衣物里剥了出来。
沾湿了的裤子被扔在一旁，omega躺在alpha的身下，眼角含泪，光溜溜的。
他颤抖着，穴口吞吐着粘液，渴望着alpha的抚摸与进入。
但alpha似乎并不着急做这些事情，黑色的眼睛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着omega的身体。
那视线将顾软看的更红了。
“你知道，即使你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也不会觉得感激的。”
指尖抚过omega的胸膛，经过腰肢，到达了湿润软化的穴口，并且恶劣的将指尖探入。
omega闷哼了一声，水花顺着眼角滚落。
“你，你看的出来？”
顾软小声说到，声音抖得厉害。
“嗯。”
肖禁随口回到，抬眼看着面前软乎乎的omega。
“我还看的出你都用了哪几种玩具。”
玩具这两个词加重了语气，指尖往omega的更深处探去，顾软抖了抖，蜜棕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看不出喜怒的alpha。
“对，对不起。”
他喘息着，“有的时候受不了了，就——”
他有些说不出来话了，胸膛微微起伏着，情潮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包裹。
Alpha的指尖停留在omega隆起的腹部，他微微皱起了眉。
“才几个月啊，就这么大。”
指尖抚摸着omega的腹部，激的omega的呼吸加重了。
“医生说可能是个小alpha，所以长得比较，唔，快。”
他伸手有些艰难的解着alpha的腰带，喘息着。
他呜咽着，已经快有些不清醒了，“你可以抱我了吗？”
“待会儿你问什么我都老实回答你。”
他不安的挪动着双腿，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面前的alpha。
呼出的气体烫烫的，喷洒在alpha的脖颈处。
Alpha低头哼笑了一声，伸手在床头柜里翻找着。
“学坏了，连安全套都不买了？”
他对着omega原本就发烫的耳尖吹了口热气，“直接进去，要又有了怎么办？”
修长的指尖划过omega被绷得紧紧的腹部。
“才怀了一个就这样，又有了么办？”
指尖在omega黏糊糊的甬道内滑动着，omega搂着他的脖颈小口喘息着，发着颤。
“不会的。”
顾软舔了舔肖禁的耳尖，脑袋埋在alpha的脖颈处，深深的吸了几口对方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喝药了，不会再有的。”
他迷迷糊糊的说到，蜜棕色的眼睛含着泪看着面前的alpha。
“放进来好吗？”
Alpha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软乎乎的omega。
垂下眼，将被omega拉扯的有些乱的皮带解开，搂着omega的腰，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omega战栗着，搂着alpha的肩膀，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结合处留下了淅淅沥沥的粘液，将alpha的腰侧都弄湿了个彻底。
等到连根都一起没入的时候，omega颤抖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手臂搂着alpha的肩胛骨上，随着对方的内每一次抽动而呜咽颤抖。
温暖粘腻的甬道将alpha的性器裹得紧紧的，几乎快要不允许alpha离开。
肖禁搂着顾软的腰，皱了皱眉，伸手拍了拍omega白皙的后背。
“放松点。”
他沉声到，omega抬眼看着他，有些委屈但又顺从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容纳着alpha的进入与抽离。
他之前被吓坏了，怀着孩子，哄睡了小小欧，又守着alpha直到深夜。
早就有些筋疲力尽，再加上处于孕期本能的嗜睡，没多久omega便体力不济的的躺在alpha怀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缩着腿，将穴口敞开着，
任由alpha玩弄。
眼睛微微的闭上，时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闷哼。
就这样过了一阵子，alpha低头看着怀里的omega，想着也差不多了，便从对方体内撤出。这样的行为引起了累瘫了的omega的不满，他挪动着腿，想再将alpha的性器吞入体内，但被alpha阻止了。
肖禁伸手拍了拍omega的臀部，虽没用太大力，但还是红了一小片。
吃痛的omega往后缩了缩，睁着眼，委委屈屈的看着面前的alpha。
对方也没搭理他，握着茎身释放在了omega的腿间。
“别闹。”
Alpha拿起一旁的干毛巾给湿漉漉的omega擦了擦后，将对方扔进了被子里。
omega发丝都有些湿润了，他趴在alpha的怀里，嘴角带着微笑，棕色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omega沉沉的睡着了，黑夜中alpha看着一旁的omega，指尖扫过对方软乎乎的脸颊，伸手捏了捏。
黑色的眼睛打量着躺在自己身旁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身旁omega的呼吸渐渐平稳后，alpha从床上起身。
被褥微微掀开，一旁的omega皱了皱眉，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Alpha站在一旁看着他，从一旁捞起了自己刚脱下的外套，扔进了omega的怀里，随后走了出去。
他靠在阳台上，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
摸了摸口袋，没能找到自己期望中的香烟。
也对。
Alpha低下了头，他以前是不抽烟的。
他叹了口气，晚间的冷风凉凉的，月光从云层中透了出来，洒在alpha年轻的脸上，那双黑色的眼睛暗沉沉的。
“肖禁长大了想成为一位什么样的人？”
这记忆不是真的，但却真实的让人想要无条件相信。
小小的少年站起身，眼睛里亮闪闪的看着面前其实也并非真实的老师。
“军人。”
“哇，真了不起。为什么呢？能告诉老师吗？”
“因为——”
小小的少年抬头看着面前虚构的老师兴奋而又激动的说到。
“可以拿枪。”
“呜呜呜——”
口腔里抵着枪管，男人的眼睛惊恐的张着，不停的求饶。
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深色的裤子不停的滴水。
他根本没能听清男人所说的话，但不外乎就是那几种。
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错了，我什么都交代，求你放过我。
之类的，恳求希望能够得到再一次生的机会。
他低头看着面前狼狈懦弱的男人，长长的消音器能够让这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
“抱歉。”
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里面扬起了骇人的笑意。
“去下面和他们说吧。”
一声细微的响动，脑浆喷洒了出来，尸体缓缓跌落，一动也不动了。
名单上又少了一个需要抹除的姓名，在这个世界上需要还债的人又少了一个。
两种截然不同但又在某种意义上相似的记忆交织在一起。
同一个场景逐步上演，紧接着却又是一个不同但却相似的结局。
Alpha看着自己的手心，里面什么都没有。
但温热的血流却显得格外的真实。
“肖禁！”
“怎么？”
自己回过头，看着面前的一位年近五十的alpha。
“看你表现不错。”
他指的是灭活行动，“给你发个老婆怎么样？”
说着将手中omega的资料递给了自己。
他站在对方的面前拆开了档案袋，照片里的omega甜甜的看着镜头，蜜棕色的眼睛亮闪闪的。
“嘿，奇了怪了。”
长官弯着腰看着自己手中的档案，“我记得批准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一个啊，谁改掉了吗？”
Alpha的指尖有些颤抖，他笔直的站着，看着远处闪烁的烟火。
正当他沉思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声音在alpha的背后响起。
他回过头，一个软乎乎的小东西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小仓鼠玩偶，光着脚踩在身后雪白的瓷砖上，正看着他。
Alpha一时间有些愣神，但等到那个小东西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爸爸后，那些纷乱的思绪都被扫空了。
他蹲下身，将软乎乎的小东西抱在了怀里。
“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Alpha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问道，逗着怀里的小家伙。
小东西还有些迷糊，松松软软的趴在alpha的肩膀上。
“怕。”
软乎乎的手臂环住alpha的脖颈。
“要抱。”
说着往alpha的怀里缩了缩，脸颊上还带着泪珠，似乎刚刚才做了一个糟糕的噩梦。
“要爸爸陪。”
小家伙的声音有些发抖，棕色的发丝软软的，弄得alpha的脖子很痒。
Alpha沉默着，但还是将小豆丁搂在怀里，清澈的月光洒在他的身后。
他抱着小家伙走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