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撞破大弟子偷情生气亲自惩罚

容明远分腿勾住昭穆的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乳头上摸,双目氤氲着水汽说:“师兄!远儿奶头痒得很,你给摸摸好不好?”

容明远乳头敏感,一碰就挺立起来,呈嫣红色,很是诱人。昭穆依言去掐容明远的乳头,刚碰了没几下容明远就浪叫了起来。

“嗯……好棒!好舒服!啊……那里不能……乳头好痒……啊…嗯…啊……”

昭穆听着荣明远的浪叫,一时有些心烦。这荣明远是越霄山紫竹峰的弟子,生得有些男生女相,性子也软,一向同他相好。往日里他挺喜欢和荣明远在一起的,可不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儿,听着他娇喘浪叫反而没了兴致。

“师兄,你怎么了嘛?”荣明远也察觉到了昭穆的心不在焉,嘟着水嫩的红唇,一双弯弯的眼睛哀怨地盯着昭穆。

“没什么,太久不见你想你了。”昭穆将脑海中白衣人影甩出去,低头吻上了那张樱桃小口。

“嗯……嗯唔……人家也想你。”荣明远见昭穆的心思回到了自己身上,又撒娇起来。

他被师父拘束着好长时间都没来主峰,这次好不容易有过来取书的机会,见了昭穆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着。两人当下也不顾场合,便扯腰带解衣服,在密集书库便行起了苟且之事。

“哥哥!好厉害!好棒!插死远儿了!插死远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好厉害!肏到底了!”

霁寒霄一踏入书库,便听到了不堪入耳的水声和娇媚的淫叫,当下便被气得火冒三丈。这密集书库乃是存放秘籍珍本孤本之处,不知道是哪个弟子这么大胆敢在这里放纵。

“何人在此?”霁寒霄大喝一声,试图震慑里面偷欢的那对鸳鸯,好叫他们先收拾地体面一些。可没想到里面的人像是没听见一样,交欢之音仍旧不止。

”啊……哈啊……哈啊……啊啊啊……” 容明远大声淫叫,仿佛连魂都被昭穆肏飞了一般,哪里还听得见霁寒霄的呵斥。至于昭穆,他一心要在荣明远这个小妖精身上泻一泻这些日子积攒的火气,再加上耳边又有荣明远的浪叫,自然也没听到师尊的声音。

霁寒霄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时,只见两人身边散落了几本书,昭穆的阳具还插在荣明远的后穴之中,那荣明远满脸潮红双目含水,双腿大张着架在昭穆的肩膀上,正被顶得来回晃动呢。

昭穆听见脚步声,随即看到了霁寒霄的白云锦靴。他知道是师尊来了,本该立马停止这场荒唐的情事,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地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抬起头盯着他师尊那张欺霜赛雪、略带怒容的脸,就着身下的温软蜜穴又猛地抽插了十几下,在荣明远的身子里释放出来之后才将自己的阳物抽了出来。

射过之后昭穆的阳物也为完全软下,尺寸仍然庞大地半垂在胯下。他将荣明远推开,这才冲着霁寒霄行礼道:“参加师尊。”

荣明远本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听了这话陡然一惊,一抬头发现不知何时霁寒霄居然进来了。他吓得哆哆嗦嗦地赶紧敛了敛自己的衣服,可是他的裤子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只得用长衫勉强遮盖了身体,也跟着跪下来行礼。

“弟子,弟子参见掌门。”

霁寒霄见荣明远满面春情,跪在地上两条腿都合不拢,止不住得打着颤,过了一会儿竟然还从股间流下昭穆方才射进去的污浊精液来。

“你是紫竹峰长老的弟子,来这里做什么?”霁寒霄冰冷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荣明远又打了个哆嗦,回道:“弟子奉命来取师尊要的书,不意偶然遇上师兄……”

“师尊,您不要怪明远,是弟子一时情难自已。”

“住口!”霁寒霄听昭穆这种时候还敢替荣明远说话,怒火更上一层,“你去戒律堂说明缘由,自领一百戒神鞭,为师稍后便去。”

“是。”昭穆应道,说着穿好衣服就要走。

荣明远见昭穆走了,岂不就剩下自己和凶巴巴的掌门待在一起,顿时更加害怕,便忍不住伸手去拉扯昭穆的衣摆。

“师兄~”

昭穆看了一眼霁寒霄的脸色,叹了口气将衣角从荣明远手中强行扯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昭穆一走荣明远扑了个空,一下子失去平衡扑倒在了霁寒霄脚边,看着眼前纤尘不染的锦云靴,他立时又跪了起来。

“你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勾引地本尊的弟子不顾廉耻地与你在禁地交合。”

荣明远原本怕极了霁寒霄,可听他这么说,不由地也生出了一股子气性来。

“掌门这么说未免太偏颇了,我与昭穆师兄情投意合,就算是在禁地双修不合规矩,可也没有掌门说得这么难听。我是紫竹峰长老的亲传弟子,又不是外面的什么狐妖鬼魅,怎么就叫我勾引了您的弟子了?”

霁寒霄没想到荣明远竟然还敢顶嘴,一时愣了一下,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偏颇了,可眼下却容不得小辈嚣张。

于是霁寒霄

半蹲下去,伸手捏住了荣明远那张精致细腻的小脸,这孩子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倒也是生了一副好皮相。

荣明远气话说完了,又被霁寒霄禁锢着下巴,又开始心虚起来。这事原是他有错在先,恐怕让师父知道了也免不了一顿罚,而且听说掌门最是严厉,现下落到他的手里恐怕没有好果子吃。昭穆师兄是他的首徒还被罚了一百鞭,倘若他也照样罚自己,恐怕自己的半条小命都要搭在这里。

“掌门,弟子……弟子知错了……”

“牙尖嘴利,见风使舵。”霁寒霄撂下这么一句评语,猛然甩开荣明远的下巴,“你是紫竹峰长老的亲传弟子,本尊不罚你,回去找你师父自己领罚吧。”

说罢霁寒霄转身离去,荣明远只见到眼前白影闪现了两次,便消失无踪了。

“哼,老古板,自己禁欲还不让弟子们谈情说爱,没人性。”荣明远小声嘀咕了几句,便整理了自己也离开了。

霁寒霄出了书库,便往戒律堂刑堂去,他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受刑受了一半的昭穆趴在凳子上。

戒律堂的长老不在,只有几个和昭穆同辈的弟子看着,昭穆一向人缘好,因此几个弟子便大肆放水,五十戒神鞭打完,昭穆的背上也只是留下了一些红肿的印子。

“你们几个还是认真打吧,师尊说了一会儿要过来呢。”趴在凳子上的昭穆说。

“师兄你这次也太过分了,居然带人去密集书库,还这么倒霉地被掌门抓住了。”一旁监督的一个弟子半是同情半是幸灾乐祸地说。

“是啊是啊,掌门肯定气得不轻,他最见不到这些腌臜事儿了。我看他肯定不会过来了……”

“谁说本尊不会来的?”霁寒霄清冷的声音传进来,在场众人都停下了议论和动作。

“参见掌门。”众人齐齐行礼。

“你们师父把戒律堂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看管的?把戒神鞭拿来。”霁寒霄一伸手,执刑的弟子赶紧双手将戒神鞭奉上了。

霁寒霄随即一指,戒律堂的众弟子便跪成了一排,低着头无人敢与霁寒霄对视。霁寒霄扯了一下戒神鞭,随即运上真气便朝着一排弟子抽去,一共十余个弟子,一个不落地都被扫了一鞭子,随即堂内响起了弟子们“嘶嘶”地抽气呼痛声。毕竟霁寒霄可没有放水,虽然只打了一鞭子,却也的确抽得每一个人的后背都皮开肉绽了。

“这一鞭是本尊替你们师父教训你们的,都让开。”霁寒霄说着站到了昭穆身后,看起来像是要亲自行刑一样,在场众人都向昭穆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方才打了多少?”

“五十。”

“他们打得疼吗?”霁寒霄用鞭稍划过昭穆背上的红肿问。

昭穆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听着师尊冷泉一样的声音,又被柔软的鞭稍拂过背后红肿之处,他竟然有一丝动情,下身也隐隐有些发硬。

“不疼。”昭穆咬着牙回答。

“好!那这五十鞭就不算数了,为师亲自替你执刑,接下来的鞭子你自己数着,数不对为师就一直打下去。”说罢一鞭子狠狠抽在昭穆的背上,那原本就红肿的皮肤瞬间被撕开了一道血痕。

“一”昭穆咬牙数道,这一鞭子当真是带了力道,疼得他都有点儿软了。

霁寒霄也不心软,连续几十鞭打下去,昭穆的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了。

“四十七”昭穆勉强地计数,霁寒霄打到十几遍的时候他就彻底软了,现下只剩下无尽地痛楚。

“还有五十三鞭,不要用真气抵抗。”霁寒霄贴心地提醒。戒神鞭打在不用真气的人身上,只会造成皮肉之苦,可若是受刑之人心生抵抗之意,动了真气来抗衡的话,那伤得就是筋骨肺腑了。

“弟子省得了。”

这会儿倒是乖觉了,方才可是气人得很。这样想着霁寒霄倒是消了点儿气,最后这一半打得倒没开始那么狠了,不过到结束的时候,昭穆还是伤的不轻。他背上淋漓鲜血已看不见一块儿好皮肉,浑身也被疼出来的汗水湿透了。

“一百鞭到,行刑完毕,逆徒可知错了?”

昭穆强撑着从凳子上爬起来,跪下道:“弟子知错,还请师尊不要再生气了,免得气坏了身子。”

“哼!”霁寒霄冷哼一声,扔下戒神鞭便走了出去。众弟子连忙去扶昭穆,就在这时听见外面传来霁寒霄的吩咐“去两个人把他抬回他房里去,带些伤药。”

“是。”

昭穆听到了最后这句关心的话,一松劲儿笑着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