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灵牌前张开腿引诱大弟子

“弟子想要断情绝爱才修炼《太上忘情》,可偏偏走火入魔得了个淫荡的身子。之后弟子又为了压制每月发作的情欲去药王谷求药,却在昏迷中被人奸淫。师尊,为何弟子一心想要清净自持,可人人偏都来辱我淫我?弟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些。”

霁寒霄为了克制情欲,不惜每月忍受心口剧痛,可是偏偏有人在他竭力保持清白的时候来玷污他。不仅被陌生地鬼面人奸淫了一夜,,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白芷宣之于口昭告天下,那些人不堪入耳的议论如今犹在他耳边回响。

“弟子不解,师尊,我到底该怎样做呢?”就在霁寒霄苦苦追问的时候,昭穆破门而入跪在了他的身边。

“师祖在上,弟子冒犯了。”他先是给华苑真人的灵位叩了个头,然后才起身和霁寒霄对视。

“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霁寒霄冷着脸问,方才他情绪激动都没注意到昭穆在外面。

“是,师尊,弟子有一句话想劝您。过刚易折,您有没有想过或许正是因为您太过高洁,所以才引得人人心生绮念,觊觎于您呢?您生就是一副好相貌,冰肌玉骨秋水为神,最是能够引发旁人玷污之心,又怎么可能始终清净。”

“那按你的说法,为师也不必坚守什么道心,合该去海棠府当个婊子才是?”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弟子的意思是师尊对自己太苛刻了。倘若师尊一开始就不对自己那么严苛,就不会修习《太上忘情》自然也不会染上淫欲。或者假如师尊染上淫欲之后便放纵自己,不刻意去压制,那便不会被药王谷的鬼面人奸淫……这一切本就是一环扣一环,归根结底是师尊对自己苛求太过的缘故。”

昭穆一席话说得头头是道,霁寒霄听了合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唇边便挂上了一抹凄然的微笑。

他薄唇轻启道:“你说得对,是为师执着了,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这是老君最基本的思想,为师竟然也没参破。”

霁寒霄心绪激荡,此刻一双桃花眼染上了令人迷醉的薄红,那深邃眼尾的一抹红衬得他别有一番风情。他第一次在晚辈面前显露自己的脆弱,面色惨白,嘴唇却像是涂了胭脂,那样子像是枝头微微颤抖着艳丽桃花,引得人不自觉地去看,既想要怜惜他,又想含住那片薄唇细细地品,将他整个人都拆解入腹。

然而昭穆不敢造次,只扶了他一条手臂想要将他搀起来。但霁寒霄似乎并不想起来,反而拉着昭穆的手将他一起带倒了。两人就一上一下地倒在地上,昭穆慌乱间还撑着手臂竭力没去压他。

“昭儿,为师一向不善与人交际,自打出生就寡亲缘情缘,师尊去后……”霁寒霄停顿了一下,看向身后高高摆放着的华苑真人的灵牌,“就再也没有人如此替为师着想过,幸而如今有了你。”

平日里高冷清寒如兰似桂的美人,被无数人追逐,却对所有人都不假辞色,如今唯独对自己颤颤地打开了花苞,露出了最柔软的花蕊,怎叫人不动心呢?

昭穆再也忍耐不住,低头噙住了那双薄唇,辗转蹂躏,直亲得身下的美人喘不过气来方才松手。

“你……我是你师尊,”霁寒霄抬手便要打他,昭穆不闪不避闭着眼偏过头去静等着,结果没想到并没有等来疼痛,反而等来了轻柔的抚摸。

霁寒霄的手到了昭穆脸边,又不忍心了,转而改成去轻柔地抚摸。

“也罢,我现在也只有你可以依托了。”霁寒霄撤下手来,自己去解了自己衣带和腰封,随即褪下了裤子,朝着昭穆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

“昭儿,过来,过来抱抱为师。”

平时主动贴上来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可这次主动凑上来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妙人,昭穆当然会心动。

“师尊,您不会一时忘情来要弟子,等明日心绪平复了再来和弟子说让一切如烟飘散吧。”虽然满脑子只想把师尊按在身下舔遍他的全身,让他的肌肤泛出粉色的红晕,再狠狠地肏干得他哭出来,但昭穆还是忍着性器的胀痛问。

“不会。” 霁寒霄话音刚落,小狼狗就扑了上来,一口咬住了他小巧的喉结。

昭穆一边啃噬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边将他上身还算完整的衣服也扒拉开来,从乳头一路吻下去,问到肚脐才直起了身,把两条笔直的腿扛到了肩上。

昭穆伏下身子从股缝开始舔起,舌尖在媚红的小口边缘绕圈,鼻子埋在会阴间,直到把洞口润湿,唾液粘上去湿答答又亮晶晶地像是小穴分泌的淫水。

“别,别舔哪里……脏……”霁寒霄颤抖着说。

“师尊又在说谎了,师尊不食五谷已久,每日只饮清茶淡水,这里怎么会脏呢?”说罢又低头去舔,霁寒霄被他舔得受不住了,迷离的一双桃花眼噙着泪,红着眼眶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抿着唇忍耐了一会儿,昭穆又慢悠悠地去舔他的大腿根,连啃带咬地留下几个印迹,然后回到黏糊糊的股缝。霁寒霄的小穴一张一合,无声求他插进来,迫不及待朝他发出邀请。

“师尊这里好紧,似乎想

吞些什么呢?师尊想要什么?”

霁寒霄难耐地咬住下唇,在撞上对方的目光时惶惶躲开,最终偏头咬牙道,“我想。”

“想什么?”昭穆也快忍不住了,因此想引导他快点儿说出来。

“想要你来肏我,行了吧!”

“好嘞,弟子这就来。”昭穆猛地抽出在霁寒霄穴中扩张的手指,扶着性器对准尚未闭合的小洞,一个挺腰使劲儿插了进去。那嫣红的小穴咕嘟一声,兴奋地吞下粗长的阳具。

“啊……”霁寒霄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呻吟出声,他无措地仰着脖颈,下意识地配合着张开双腿,门户大开地欢迎准备狠狠肏干他的大弟子。

昭穆很是满意自家师尊的这副模样,品行高洁的白玉兰被自己染上了成熟的欲色,被揉成了最贴合自己的模样,他的万种风情都因你而妩媚,这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诱惑。

身下的欲望在叫嚣着,恨不得立刻得到满足,于是一股本能的冲动让他不愿再等,扛起霁寒霄的腿放在肩头,狠狠发力,在对方吃痛的闷哼中一口气贯穿到底,狠狠地顶弄那个淫荡地把阳具咬死的小穴。

节奏越发加快的撞击与黏腻的水声响起,大美人的呻吟喘息被撞得断断续续,半是痛苦半是情欲,有时被磨到了极致猛地拉高了声线,有时却又只是低低地喘,原本冷若冰霜的脸庞上立时生动明艳起来。

霁寒霄开始不受控制地掉眼泪,情动到极处时他就会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时常他自己都没察觉便已是泪流满面。然而美人在床上的眼泪就是催情剂,不仅不让人心疼,还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昭穆已经把不想让他疼的想法抛诸脑后,此刻满心都只有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他那阳物恶意地在霁寒霄体内的敏感点上细细碾磨,浓重的喘气声伴着戏谑,“师尊,弟子伺候的还好吗?”

“不……不错……”霁寒霄断断续续地回应,那方式像是夸赞昭穆的课业学的不错一样。

霁寒霄只觉得身下那玩意儿又热又硬,这会儿插得穴内微微有点疼。他的一双长腿紧紧地缠着昭穆的腰。昭穆便腾出手来去握住了他的两瓣臀往一起挤,增大的阻力让他更能感觉到阳物插进去带来的快感,这份快感涌上来几乎要将人淹没,他张着嘴本能呻吟,嘴角流下一缕唾液,混着眼泪一起沾湿了脸。

“师尊被肏开了真美。”就像是一株成熟的罂粟,带着让人吸一口就上瘾,再也无法戒掉的毒。

一个一插到底的顶弄成功让霁寒霄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随即他气恼地羞红了脸说:“闭嘴……”

“别生气嘛,师尊!”昭穆俯下身来,加快抽插的频率,青筋凸起的性器狠狠插到深处,迅速抽出,漏一半出来再狠狠顶进去。狠着心将怀中的美人干得几乎失语,只在喉咙里微弱地发出不成声的哭音。

“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啊……”霁寒霄在激烈抽插下猛然释放出来,牵动着后穴也不受控制地激烈收缩起来。

昭穆的下身被猛地一夹,也险些射出来。他竭力克制住射精的欲望,将性器抽出来缓了片刻,等霁寒霄后穴的痉挛过了最厉害的时候,他才身子一点点下沉,缓慢地插进去一半。性器插进身体后,蠕动的肠壁挑战着昭穆的神经,碾压着他仅剩的理智。

他突然发了疯一样,猛地把阳物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紧接着立马又全部送了进去,昭穆大力地掰开霁寒霄的双腿握住脚踝将双脚折到他的耳侧。柔软的身子轻而易举被翻折,腰部悬了空,整个屁股被抬高,被干得软肉外翻小穴正对着高处案台上的灵牌。

“啊啊啊!昭儿不要……为师受不住了……嗯……饶了我……”霁寒霄的声线尖细起来,不同于平日里一把冷泉一样清冽的嗓音,带着情难自禁的柔媚,像是被逼到了绝路的小动物发出求救的声响,却只让人想在他身上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体内的狂虐因子叫嚣着,昭穆不禁加快了抽插频率,一下下撞击着敏感点,阴囊撞击在臀瓣上拍打出的啪啪的声音叫人脸红。身下的人呻吟越来越急促,昭穆看着肠道吞吐着阳具,心下一阵燥热,低吼着开始做最后冲刺,疾速抽插,感受着临界点的靠近。

“啊……嗯……不要…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

霁寒霄的后穴猛地一夹,昭穆再也忍不住,将精液灌进紧紧吸住他的小穴,死死抵住后臀射入了最里面。

随即昭穆无视师尊的眼刀拔出性器,将他一直被抬高的臀部放下,那红艳的穴口淌出几滴精液。昭穆看见了用食指又将精液堵回去,看着狼狈的霁寒霄,俯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霁寒霄一身瘫软无力地躺在地上,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缓缓流出浓浓的精液,他眯了眯桃花眼,浑身酸痛地翻了个身,在地上喘着粗气缓了好久才过来。

期间昭穆凑到他唇边和他接吻,手从大腿根摸到腰,安像是慰地揉捏,又像是要趁机再吃点儿豆腐。

“师尊,你说得慢了一步,我忍不住全射进去了。”

寒霄没理他,方才激烈的性事再加上在师尊灵牌前媾和的心理刺激几乎让他小死了一回儿。此时停下来,他只觉得腰部以下除了后穴其他地方都失去了直觉,整个人累死要死。

“师尊,弟子肏得可还舒服?”昭穆餍足后就开始调戏霁寒霄,“我想应该是舒服的,不然师尊也不会叫那么大声,还光靠被肏就射了出来。”

“闭嘴,”做的时候昭穆说些污言秽语的确能刺激到他,可是做完了他就不想听这样的话了。

“师尊,”昭穆突然正经起来凑到了霁寒霄身边,将人紧紧地搂进了自己怀里,尚还挺立的性器耸在往外流着精液的洞口前哄着说:“师尊以后不要再讲弟子推开了好不好,日后弟子的阳具只给师尊的小嘴吃,师尊什么时候想要了就来找弟子,弟子一定好好伺候师尊。”

霁寒霄闭目在昭穆怀中休息,听着他的淫话里也有几分真心,不知怎么地心下一软,伸出手去搂住了昭穆精干的腰身,侧头贴在他胸口,感觉到年轻的心脏有力的跳动,顿时觉得此时此刻真实而又鲜活,不是镜花水月一场梦,而是他切切实实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地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昭儿,抱我回去。”

“是。”

霁寒霄一个人单独住了一片院落,晚上的时候没人敢轻易来打扰他,于是昭穆也没给霁寒霄穿好衣服,只给他穿了上衣松松垮垮地系上衣带,便将人打横抱在了怀里,至于裤子则搭在了胳膊上。

霁寒霄身量虽然不小,但是体重却很轻,昭穆抱着他一点儿也不吃力,走得十分平稳。出了霁寒霄为华苑真人单独设立的灵庙,是一条曲折的回廊,一侧是灰白色的墙,另一侧则是开阔的花园,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照在怀中人静谧的睡颜上,看得昭穆一阵心动。

突然间一只手摸了下他的胯间,只听霁寒霄说:“昭儿,你这东西怎么又硬了起来,一直顶着为师。”

“师尊。”昭穆一开口嗓音便是难以抑制的沙哑,带着情欲的意味。

霁寒霄伸手搂住了昭穆的脖子,长腿一迈从他的怀里跨了出来站到了地上,其实他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在合着眼睛假寐而已。

他一直手仍然停留在昭穆胯间,很有技巧性地避开了囊袋,只挤压了一下性器头部。昭穆刚刚幻想时顶端分泌了不少水,本就蘸得亵裤湿乎乎的,又防不胜防被这样不轻不重地一碾,倒像是又一下挤出了不少。他闷哼一声,下意识握住师尊纤细的手腕。

“师尊别勾引我,否则我就要忍不住再肏你了。”

“好啊,”霁寒霄干脆地回应,“那就再肏我一遍,正好为师也还想再要一次。”

不知道是离开了灵庙让他感到轻松,还是他被肏开了食髓知味了,总之此时的霁寒霄面对情欲坦诚得过分。

昭穆看着那张妖孽的脸,“师尊,转过去,这次我要从后面干你。”说着扶着霁寒霄的肩膀将他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然后双手扣住他的十指,将人牢牢地固定住了。

“腿张开一些。”昭穆将一条腿插入霁寒霄两腿之间,分别往左右踢了一下,让霁寒霄叉开了腿。透过霁寒霄的腿部动作,顺着往那片隐秘地带看,隐约可见因施力而夹紧的两瓣屁股间那一条沟。

“宝贝儿别动,一会儿我就用这个姿势干你。”

宝贝儿?真是没大没小的,怎么称呼自己的师尊的,不过此时也顾不上纠正这个了。

昭穆交代完了让霁寒霄不许动,就松开了他的手,然后着急忙慌地脱掉了自己的亵裤,巨大的性器挣脱掉阻挠后狰狞地弹出来,青筋充血地胀在表面,欲望叫嚣着不肯停歇。

他拍了一下师尊的屁股,掰开那两瓣肉,露出刚刚被干得外翻的洞口,扶着自己的阳物抵在了那微开的小口。然后立马抓住霁寒霄的手扣紧了,猛一挺腰肏干挺了进去。

“啊!”这一下可太刺激了,霁寒霄差点儿被他大力的顶撞撞到,刚一往前倾又被大弟子扣着手拉了回来。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抵到了最深处,两颗卵蛋拍打在他后臀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肏,师尊你真紧死我了,怎么刚刚肏过还这么紧,是弟子肏得不够吗?嗯,弟子肏的师尊舒爽吗?方才师尊就没回答。”昭穆被夹得舒服得地哼,插进去后把不顾紧缩的穴肉的阻拦,立马来回抽插肏干起来,鹅蛋大的龟头虎虎生威,一个劲儿地往里钻,破开层层阻拦的褶皱每次都插到穴心。

安静的夜里,只听见屁股上扑哧扑哧阳具与内壁摩擦的响声,霁寒霄克制惯了,虽然下定决心放过自己,可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过来的,听着昭穆的淫话,他还是下意识地感到羞耻,然而后穴里确实被他插出一股邪火,直窜进他小腹胸膛,惹得他的呜咽声也格外婉转动听起来。

“师尊,弟子如此卖力,您连一句话都舍不得回应弟子,真叫弟子伤心。”昭穆故作委屈,胯下的动作却没停,顶动得更频繁急切。

“我……昭儿…肏得为师……啊…自然是极为舒爽的。”霁寒霄一句话被插得断断续续,喘了好

几口气才缓过来。

“宝贝儿,真爱死我了。”昭穆本是随口一问,没指望霁寒霄能回答他,可没想到霁寒霄居然乖巧异常,叫他实在是大喜过望。今晚师尊给了他太多惊喜,简直让他不敢置信,或许这是一场春梦也说不定。

“嗯……啊……啊啊啊啊……!!!”霁寒霄猛地朝后仰头,抑制不住地释放了出来,身前一直无人抚慰的玉茎射了一地。

“师尊真厉害,这是今晚第二次被肏射了吧,元阳泻多了可不好,一会儿弟子得找个绳子把他捆起来。”

霁寒霄不自觉哭得梨花带雨,手指被昭穆的手指牢牢地夹在一起,现在也开始挣动起来,他刚刚发泄完,已经没办法投入地感受这场性爱的快感,麻木过后后穴只有难耐的酸胀。

然而昭穆是不可能就此放过他的,他凑到霁寒霄耳边吹着气儿问:“师尊射了就不管弟子了吗?您可不能管杀不管埋啊,您自己勾起来的火,可得自己来灭。”昭穆轻吻他额间细密的汗珠,动作十分轻柔,然而身下的动作却狠得发狂。

霁寒霄释放过后双腿酸软,渐渐没了力气又被昭穆大力地顶弄着,渐渐地往下滑去,直到跪到了地上。昭穆在他背后握着他的手,像是骑马一样骑在他屁股上,自上而下地狠狠撞他,撞得他往前挪动了一些。

“疼……”霁寒霄皱着眉喊了一声,昭穆立马注意到他跪在青石板上,又被自己这样狠肏,娇嫩的膝盖磨破了皮。于是心疼地松开手,将霁寒霄转过来抱在怀里,亲了一口水嫩的嘴唇,自下而上又顶了进去,然后抱着他起了身。

昭穆猛然起身,霁寒霄下意识地双手双脚都缠在了昭穆身上以维持平衡,昭穆也把一只手搂住了师尊的腰,一直手托住了师尊的臀,小心翼翼地护着他。

“师尊放心,弟子不会摔着您的。”昭穆竟抱着师尊走了起来,每走一步都随着颠簸的步伐重重地插入一下,肏他霁寒霄越发搂紧了他。

“昭儿,你不累吗?这样子怕是没走到房间你就撑不住了。”霁寒霄笑着说,他很少这样笑,更很少开玩笑。他知道修真之人,又年纪轻轻根本不会这么快救脱力,这么说是因为他心情好。

今天夜里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并不只是身体上的愉悦,更多的是心灵上的超脱,或许昭穆说得对,他的前半生对自己太苛刻了。

“师尊不用担心,弟子一定把您这张小嘴喂饱。”插在后穴的阳物恶意用力往前顶了顶,似乎是在印证主人的话一样。

昭穆一晚上不知道肏了霁寒霄多少次,回到房间之后又在床上要了两次,沐浴的时候忍不住肏了一次,站着、坐着、侧身、后入,各种体位用了个遍。到后来霁寒霄是彻彻底底被肏透了,不但玉茎射不出来,全身也没了力气,软成了一滩春水,在徒弟身上都挂不住了,昭穆才放过他,抱着他去清理了一下。

第二日天还未亮,昭穆早就醒了,兴奋的劲头还没过,压着还在睡梦中的霁寒霄亲吻起来,勃起的火热阳具插进他腿间来回磨蹭,他趁着师尊还在睡时就掀开被褥检查过,他昨夜是有些过火了,霁寒霄后面的小穴都红肿了,惹人怜爱的很。昭穆一边得意一边心疼,把人揉搓醒了,亲得更加肆无忌惮,含糊道,“师尊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霁寒霄还没在刚才的吻中顺过来气,就又被昭穆堵住了嘴,他一把扯开了师尊昨晚绑好的腰带,手又是一阵乱摸,原本端端正正的衣服变得松松垮垮,里衣开了大半,白嫩的皮肤因为昭穆的挑拨微微泛着红,昭穆一路向下在霁寒霄的锁骨处又亲又咬,手附上胸前的红樱一下一下的挑弄着。

霁寒霄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如坠云端,不自觉轻喘,一低头看见胸前布满红痕,不好意思的别过脸轻踹了昭穆一下

“天都亮了,还不快滚下去。”

他算是发现了,师尊这个人无情得很,用得着自己的时候就放低姿态来勾引,用不着了就一脚踢开。

“师尊~”昭穆拉了个长长的尾音出来,“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弟子这样您就不管了吗?”

昭穆把霁寒霄的手按在自己粗大灼热的性器上,哄他摸摸,虽是隔着衣服霁寒霄也感受那处的炽热和硕大,一想到昨夜就是这东西在自己体内来回进出,入得自己身后隐秘之处都肿了,霁寒霄就又是羞耻又是激动。

无视了昭穆言语的挑逗,霁寒霄别过头去不想说话。昭穆在他身上亲亲摸摸,下意识地顺着霁寒霄的动作向前顶撞,在霁寒霄手中来回抽动,他昨天做尽兴后将师尊抱上床时,还在心里发誓不欺负他,叫他好好歇一歇才好,然而此时此刻看着半遮半掩,还带着昨夜欢好痕迹的霁寒霄,他就又忍不住了。

霁寒霄被欺负狠了,转过头来瞪了昭穆一眼。昭穆暗骂了一声,师尊这副满面春情又强装师长威严的样子不但起不到震慑的作用,反而又撩起一阵火。

于是他自己坐在床榻边,非得叫霁寒霄背对着跪在他前面,说是要来些不一样的,霁寒霄半推半就,被昭穆摆弄着跪在了他身前。

昭穆两条大腿

结实有力,胯间一柱擎天,偏深的肤色和霁寒霄的白嫩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霁寒霄身体还倦怠着,昨夜被肏得有些狠了,此刻根本跪不稳,只能微微弯着腰用双手撑住床榻,屁股也跟着翘起。

他不知道昭穆又要搞什么花样,等了半天都不见昭穆有所动作,回头一看见昭穆目光深沉,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穴在看。

“唉~”昭穆似是遗憾地叹息了一声,把住师尊的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随即把硬起的性器插到了霁寒霄两腿之间。

“师尊的小穴实在肿得厉害,弟子只好委屈地将就一下用一用师尊的腿了,”他说着拍了一下霁寒霄高高翘起的臀部,下令道:“师尊把腿夹紧了。”

接着拢住霁寒霄两条长腿,叫他完全倚靠在自己身上,同时将自己勃发已久的性器插到了白嫩的两腿间。一边插他,一边一手握住他硬起的性器取悦他。霁寒霄性事经验少得可怜,顿时就受不住了,脖子往后一仰,从嘴里泄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后穴食髓知味地跟着收紧,夹得昭穆又卯足劲插了他几下。

“师尊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是不是想要弟子插进去?”

“不……不是的…”霁寒霄闻言越发夹紧了双腿,生怕昭穆下一次再挺入会插进后穴。

昭穆原本不过是逗逗他,见他反应激烈顿时兴奋起来,在师尊腿间前前后后插个不停,不但每次硕大的龟头都会擦过红肿的小穴,而是还会撞上霁寒霄的双丸,每次擦着他的会阴抽插的时候,霁寒霄都觉得像是在自己腿间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

就这样被昭穆这样弄了一会儿,霁寒霄前端就忍不住泄了身,沾了昭穆一手白浊,又过了一会儿昭穆才从他腿间喷出一股白浊来,霁寒霄被刺激得全身抽搐,昭穆一松手他就软到在了床榻上。

两人身上大汗淋漓,相拥着倒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各自喘着气平复心跳。

昭穆也发现了,霁寒霄在人前强势得厉害,谁惹他不高兴他就给谁摆脸子,弟子们犯错了更是毫不姑息地抽戒神鞭,若不是长得花容月貌极具欺骗性,谁不看不出他本质凶悍的很,对付这样的人和他硬碰硬是不管用的,就得在床上把他肏服气了,伺候爽了,才能叫他心甘情愿地雌伏。

“师尊累不累啊?”霁寒霄没理他,昭穆就自说自话,“师尊不累弟子可累坏了,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嘛!‘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弟子尽心伺候师尊,现在真的是一滴也没有了。”

活该。霁寒霄心里想,累还一大早发情。

“不过弟子为了满足师尊的性福,那定然是不辞辛苦的,以后师尊若是想要了,随时都可以找弟子。”昭穆不确定他们之间还有没有以后,忍不住嬉皮笑脸地试探。

“日后你要与为师长久如此,便不许再碰其他人,否则为师知道了,便立马斩断这不该有的关系。”霁寒霄倒也不是会吃醋,只是他生性喜洁,不爱让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他的东西若是被旁人沾染玷污了,从来都只有丢掉的一种结果。

“是,”昭穆眼睛都亮了,像是吃到了猎物的小狼狗一样,“有人师尊这样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寻常花草怎么可能再入弟子的眼呢?这个师尊就放心吧。倘若弟子敢背着师尊沾花惹草,师尊就拿戒神鞭抽死弟子。”昭穆信誓旦旦地保证,他还不知道假如他真的犯这样的错,霁寒霄不会抽他,只会离他远远地。

“还有一件事,你不要以为在床上睡了为师就可以不敬师长肆意妄为,为师允你在交欢之时放肆,但平常时候都要一如往日,一概不许胡来。”

“是是是,弟子遵命。”无论霁寒霄说什么,昭穆都满口答应,到后面又忍不住扑上去亲霁寒霄,在床上滚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