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口交 花穴破处肏到潮吹扩张花穴窥探阴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种说法只是对普通人而言的,霁寒霄修为高深身体强健,恢复能力一直很好,即使是断了腿也只要一个月左右便可行走如常。再加上逐月华奉命请了最好的魔医,用了最好的伤药来医治他,所以在第七天的时候霁寒霄就能下地行走了。

“你最好以后都别再想着逃跑,魔皇这次饶过了你,下一次未必有这样宽宏。也不要想着自杀,我是不会让你死在我这里的。”

“我不会自杀的。”霁寒霄说。他堂堂越霄山掌门,一个七尺男儿,若为了一点屈辱便要自戕,作贞洁烈妇的行为,岂不是实在可笑。他虽然不怕死,但也不会自己寻死。

“你能想通最好,其实魔皇对待宠物一向不够长情,方才还捧在手心的,可能转眼就弃如敝履了。你没必要跟魔皇作对,那样除了自寻苦头之外,只会让他更加抓住你不放。”逐月华贴心地提醒。

“他通常,多久会腻了一个人?”霁寒霄似乎是看到了一点希望,他真恨不得立马能让玄钧忘了自己的存在。

“这个说不好,少则一夜,多则十天半月都是有的。”逐月华斟酌着回答,想要以此给予霁寒霄一点儿希望。但心里却想着:你生得姿容绝艳举世无双,魔皇的兴趣恐怕不会那么快救消失。

“多谢你。”

“魔皇今晚就要召见你,我来不及为你做更多的准备工作,但有一些规矩要提点你。你现在时魔皇的宠奴,面对魔皇时不能自称为‘我’,只能称‘奴’,还有魔皇唤你要膝行向前,没有命令不得起身,不得直视魔皇的眼睛……”

魔宫

“禀魔皇,艳奴到了。”逐月华将霁寒霄送到了玄钧的寝殿门外。

“你下去吧,艳奴进来。”

霁寒霄闻言低头走了进去,心中升起难以抑制的恐惧来。

“怎么逐月华没教你规矩吗?你应该怎么进来?”玄钧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袍,华丽漆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在身后,他坐在那奢华无比的大床上,领口半敞着露出精壮的胸膛,双腿随意地岔开,明明是最随意不过的姿态,却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禀魔皇,在下断腿初愈,大夫说不宜久跪。”

“你该自称艳奴,本座不想纠正你第二次。就快点儿过来,别让本座失去了耐心。”

霁寒霄慢慢地走到了玄钧面前,被他一把拉住摁着跪倒在了他脚下。

“先给本座舔一舔,记得收好你的牙齿,否则本座不介意敲碎你这一口整齐的银牙。”玄钧说着狠狠地将霁寒霄往下身一掼。

霁寒霄一头栽到了玄钧胯间,感受到那巨大的阳具已然勃起,正热切地跳动着。他仔细将玄钧的亵裤褪下,那粗长阴茎便“啪”地一下弹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渍。

霁寒霄难耐地偏过头去,他从未与人做过这种事情,之前和昭穆在一起的时候,昭穆也未曾真的逼他。心理建设了一下,霁寒霄才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从柱身上划过,直把这玩意舔得水光发亮。玄钧却似极不满意,眼神忽然一沉,他粗暴地抓起霁寒霄散落的头发,将他的头紧扣在自己胯间,在那艳红的两瓣微张的瞬间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阳具整个捅进了喉咙深处,接着在他嘴里狠狠地撞击起来。

霁寒霄只感觉那阳具整根插入,龟头已逼近咽喉处,直惹得他泛恶心,却又说不出话来,呜咽一声,眼泪便流了出来。他此刻十分痛苦却无法挣脱,只得包裹好锋利的牙齿,拼命吸吮着口中的粗大阳具,只求玄钧能早点发泄,晶莹的唾液混着男人泄出的东西,在他的唇舌间发出啧啧的声响。

玄钧看霁寒霄埋在他的胯间,眉间紧蹙,微微抽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紧闭着,浓密的羽睫轻颤不止,似在忍耐着什么痛楚一般,含着他的性器,用口腔和舌头殷勤地服侍着他。玄钧挺身肏着他的嘴,对霁寒霄的顺从颇为满意,这才闷哼一声,放松精关,将阳精赏赐般地射入了霁寒霄的嘴中,随后便松开了手。

玄钧一松手,霁寒霄失去平衡有些摇晃地跌坐在地上,抚着胸口剧烈咳嗽了起来,几丝白色的黏液从他嘴角滑出。

“不许吐出来,全部咽下去。”玄钧冷酷地命令道。

霁寒霄双目噙泪抬头看了他一眼,只得费力将那白浊咽下,却又一阵反胃,只得捂住了嘴,稍稍平息片刻。

“把衣物脱光,上来躺好。”玄钧拍了拍那张铺着狐皮的大床说。

霁寒霄闻言站了起来,低头解开了衣服的系带,他现在是玄钧的奴侍,专门伺候床笫的,所穿的衣服自然不复杂,只是一件单薄到近乎透明的白色纱衣,一解开衣带便滑落到了地上,里面则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穿。脱掉衣服之后他便爬上了床,然后仰面躺下了。

“把腿分开。”玄钧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吩咐。

霁寒霄巍巍颤颤地分开了双腿,袒露出身体上最隐秘的地方,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

粉嫩娇柔的一朵秘花,开在本不该存在的地方,饱满的花唇娇羞地张开,露出一点艳

得夺目的精致蕊珠,而更小的两片花瓣兀自翕合着,湿润的花穴含羞带怯半遮半掩地隐匿在其中。

“上次肏你时本座便发现了你这身子的蹊跷之处,只是没来得及细细品鉴,你这处颜色粉嫩,可挨过肏吗?”

“不,不曾……”

玄钧粗粝的手指抚上了花穴,甫一探入,霁寒霄便挣着向后退了退,却又被玄钧一手掐住了大腿,把人强行拽了下来。

大手覆上了微微半张着的柔嫩花朵下上下蹭弄揉捏着搓着阴唇,食指伸进了紧致的花穴里来回插抽,感受穴内嫩肉卖力的吮吸。

“艳奴这骚逼可真紧,果然像是没被肏过。”

“啊~不要。”霁寒霄红着眼尾睁着水光粼粼的桃花眼,神情有些迷离。阴唇已经被玄钧揉得湿的一塌糊涂,小巧的花核被他用大拇指上下的摩擦按压,用指甲刮擦着。不一会便肿胀了起来,微微的朝着花瓣探出了头。

玄钧用大拇指一弹花核,霁寒霄立马尖叫着颤抖起来,双腿想合却又合不上,被玄钧分的开开的,花穴中不时流出的情液沿着会阴一路流到后方的另一处穴口,引得那处也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玄钧又将指尖的白浊一点点推入霁寒霄身下开合不停的穴口,结果却越推越多。

“真浪,被摸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玄钧说着双手握住霁寒霄的大腿,将人用力地往下一拖,挺着阳具径自肏了进去。

“啊啊啊……”

霁寒霄上半身反射性地仰了起来,双手抓紧身下的柔软狐裘,指尖都泛白了。那一瞬间的贯穿,好像要将他撕裂一般,痛得他牙齿打颤,花穴条件反射地狠狠收缩,却又被粗长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开,似欲抚平内壁的每一处嫩肉褶皱。

玄钧双手掐住他纤细的腰肢,不等他缓过劲儿来,就开始挺动腰身。猛烈的抽插使得霁寒霄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动,玄钧便每次又把他拖了回来,一手覆在他的胸上玩弄乳头,一手掐着他的腰,在他身下不断抽送。

那第一次被开苞的花穴,又紧致又顺滑,滋味当真是蚀骨销魂。玄钧就维持着这样又快又狠的速度和力道,恶狠狠地操弄着这个令他疯狂的男人。

肉体猛烈的撞击,响起“啪啪啪”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又浑身亢奋。

随着高频次的抽插,两人连接处也变得又湿又滑腻。每次顶入,那窄小高热的一处便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一般,而当他退出时候,却又恋恋不舍地翻出些许潮红的媚肉,箍住不放,这般的销魂也成了玄钧食髓知味的原因。

“啊啊……好涨好满……啊……”

花穴不断地收缩着,淌出一股股透明黏液。霁寒霄的身子绷紧了,胸膛剧烈起伏着,粗喘不止。一阵酸软酥麻,痛意继而沿着四肢百骸流窜,整个人像是被电过一般。

他第一次用前穴承欢,便遭遇玄钧如此粗暴地对待,简直是痛不欲生,然而玄钧大开大合操弄久了,那穴中又生出几分痒意来,恨不能去迎合那凶器。霁寒霄暗恨自己这淫荡的身体,他缓过了那一阵疼痛,内壁便紧紧地绞着粗壮的性器。

玄钧知道霁寒霄是被肏开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双手扶着霁寒霄已经被掐出红痕的纤细腰肢,挺动腰身,凶狠抽插。那柔软的花穴软得很,蠕动着吸玄钧的阳物,淫水冒个不停,一插就啾啾地响。

随着玄钧的一个大力冲刺,霁寒霄的身子被撞得往前耸了一下,那阳物顶端刚好撞在他花穴内壁最敏感的一点上,敏感点爽到痉挛,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四肢百骸,花穴猛地收缩起来。

“别夹得这么紧。”玄钧拍了一下霁寒霄抽搐着的大腿。他感受着潮水般波涛汹涌的快意,快速地抽插着他红肿的穴口,最后伴随着声低喘把浓郁的精液射进对方身体深处。

霁寒霄发着抖,钝痛地感觉到玄钧的阳物正缓缓从他体内退出来,高潮后的余韵让他迟迟不能缓过神来,花穴还在颤抖伸缩着。

“第一次便被本座肏到潮吹了,看来你天赋异禀,天生就该给男人肏。”玄钧拖着霁寒霄的脚踝将他往一旁挪了挪,看见他身下的皮毛都被淫水打湿了,其中一小块沾染了血迹,正是贞洁被夺的证明。

“你胡说,那处是后来才长的。”霁寒霄缓过神来,忍不住反驳。

“本座可不管你是天生多长了一口穴,还是后天才形成的,只要是你身上的洞,都是要被插的,你上面这张嘴是,下面这两口穴也是。”

玄钧的污言秽语让霁寒霄难耐地闭上了眼睛,偏过头去不愿再听,然而玄钧却并未如他所愿闭嘴,反而说得越发起兴了。

“你前面这张小嘴,又滑又润又紧致,的确是绝品名器,只是穴道太紧太浅了些,让本座不能尽根而入,还需再调教。”玄钧饶有兴致的品评着霁寒霄的花穴,像是吃饱喝足的食客品评方才用过的大餐一样。“不过下次本座也可以试试直接插进你的子宫里,加上宫颈的长度或许就够了,你今日既然刚破处,本座就放你一马。”

方才玄钧肏过霁寒霄,嫌他太紧,便在

发泄之后又将人折在床上,不顾人的挣扎,硬是将一根窥阴管插进了霁寒霄的花穴中,那物事滑不留手,是个琉璃打造的中空圆管,本就是拿来窥穴的,可此刻却被玄钧拿来做扩充之用。

所幸今日那处子穴已被肏开玩弄的狠了,此刻湿漉漉的尽是淫液,有玄钧射进深处的,亦有霁寒霄自己的淫液,故而塞进去倒也没有那么痛苦,起码比被玄钧肏要轻松许多,不过红肿的花穴被那器物塞得满满当当。

玄钧强迫霁寒霄大张着双腿,举着烛灯慢慢靠近了那花穴,细细将撑开的那处里里外外赏了个遍。

“艳奴这品淫穴,连内里都是桃花般的粉色……”玄钧灼热的气息打在霁寒霄的大腿上,连着那靠近的烛火,让他有被烫伤的错觉,可他只偏过头去,一言不发,再也没有半分反抗的举动。

玄钧却又似不满他此刻的逆来顺受,手指捻住了花瓣间的蕊珠揉弄搓动。霁寒霄的呼吸霎时窒住,他抿紧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惊喘,眼神死死地盯着玄钧。敏感的蒂珠被粗暴地蹂躏,尖锐的快感伴随着麻痒的痛意让他整个人都崩了起来,玄钧扯动着花蒂残忍地将它向上拉扯,霁寒霄便下意识地挺起臀部好缓解疼痛,然而随着他起身,玄钧又狠狠地将那挺立的花蒂按了下去。

“啊~”霁寒霄的喉间溢出低低哭喘,玄钧仿佛被取悦了一般,手段百出地将那颗轻轻一碰就让人抖得不成样子的花蒂玩得越发肿大,霁寒霄的身体越绷越紧,他受不住般想要合上腿,却被对方单手抓住膝弯举高,整个臀部都脱离了床榻,摆出花穴朝上的姿态。

“不要看!呜……”霁寒霄抬手欲挡,却又因花蒂被掐弄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只能在男人灼灼的目光注视下,痛苦地达到了高潮。一时间甬道的收缩达到了极致,嫣红痉挛的嫩肉紧紧缠着那根透明的器物,花穴深处喷出的淫液将它打得透湿。

“真是贪心啊,连根死物都吸得这般紧,怎么,这么喜欢它吗?”玄钧透过中空的琉璃圆管欣赏着美人深处的潮吹,一时被那淫靡的场景激得挪不开眼

往日里总是紧闭的幼嫩花蕊此刻红肿得像是两片饱满的贝肉,被薄薄粗粝的指腹小心分开,露出更加稚嫩的两片花瓣,被掩在层层花瓣间的小巧穴口却红得如充血一般,伴随着花心的翕合,隐隐可见里面含着一个透明的器物。

“来,自己取出来,否则你就夹着它回去。”

霁寒霄早就恨不得快点儿结束,此刻得了这句话,立马挣扎着爬下了床,哆嗦着捡起地上那件难以蔽体的衣服穿上就要离开,然而在行走间,花穴里那滑腻的物事沉沉地往下坠去,逼得他不得不死死地锁紧女穴,牢牢将它含住,饱受鞭笞的甬道,涨得生疼,每一步都如同受刑般折磨。

玄钧并不阻拦他,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着,果然霁寒霄还没走出门口便像是脱力了一样倒了下去。

“本座还是劝你把它先取出来,否则走回去可要磨烂你的骚逼了。”玄钧幸灾乐祸地建议,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帮忙的意愿。

霁寒霄半蹲在地上,仰起脸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在竭力说服自己一般,终于,那抓着门框的手指颤颤地像腿间探去。

纤长的指尖凭着印象摸索着触到了最隐秘的部位,那本不应该存在的一朵花蕊,他被迫展露出他的畸形,被窥探,被亵玩。

“唔……”贝齿轻轻咬住丰润的唇,霁寒霄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仿佛是在受刑的美人尝试着以指腹拈住器具的边缘将它往外拖拽,尝试了几次却都失败,反而将它抵得更深。

那琉璃管深深陷在湿软的穴里,根本无从下手。霁寒霄深吸一口气,手指硬是插进了密不透风的琉璃管壁与穴肉之间,将原本被撑到极致的肉壁再撑开几分,以两根手指卡住那圆柱,咬紧牙关,用力地一口气全部抽了出来!

“啊……哈……”

长时间被填满的女穴一时来不及收束,随着那物的抽离,竟又是痉挛着颤颤吐出了些花液,将那泥泞的腿心处打湿得更加狼藉,霁寒霄整个人卸了力般软倒在门口,下腹处不知是空虚还是刺痛,再也没有挣扎着站起来离开的力气了。

“啧啧啧,真是磨人。”玄钧站起身来将门口的霁寒霄抱了起来,又轻轻地放回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真是凄惨,你是不是在心里怪本座下手太狠了?”

霁寒霄闭着眼睛没理他,心想做都做了还来问这些做什么?

“其实本座往日里不大有耐心玩儿这些玩具的,不过看着你本座便有了兴致。”

“我还要为此感到荣幸不成?”

“这倒也不必,你先休息一下,本座还要接着肏你呢。”

“你……”

“放心,这次不肏你的前面了,今日还没碰你的后穴呢。”玄钧说着扳住霁寒霄的双腿折在了他的胸前,然后不安分的手又探向了他的后穴。

夜还长,魔宫的风月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