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乳环和阴蒂环物化为烛台后穴插蜡烛

群魔宴之后,玄钧便下令让人称呼霁寒霄为公子,还让他搬出了承欢殿,住进了魔宫里的偏殿内。在旁人看来这是无上的殊荣,可是于霁寒霄而言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原本还期盼着玄钧能够很快另寻新欢,结果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兴趣越来越浓,还兴致浓浓地亲自调教起来。

一日晚上

“本座专门为你打造了一套礼物,快来看看。”玄钧故作高深引霁寒霄来打开那玉石盒子。

“这是什么?”霁寒霄如他所愿的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铺着一层黑色的绒布,绒布上面静静地躺着三只银色的小环,其中两个上面各缀着一只银色的小巧铃铛,另一个则比那两只大一些,上面什么也没有。除此之外还有几条带着活扣的细小的银色链子。

“自然是本座送你的装饰,去躺下。”玄钧的一双金瞳中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

霁寒霄对于他这样的神情一向没有好感,因为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一般都是想出了什么新奇的法子来折磨自己,但他还是依言照做了,毕竟反抗只会带来更加痛苦的压制。

霁寒霄脱光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玄钧拿着盒子坐到了床边,然后伸手揉捏起了霁寒霄裸胸上挺立的乳头,他大力地恶意搓揉,用脆硬的黑色尖指甲去戳乳孔,将那小小的乳粒揉得硬起来。

“你要做什么?”霁寒霄过去从未了解过乱七八糟的淫器,他对于淫器的了解是从被囚禁在魔界才开始的,玄钧从没用过这样的东西,他便猜不出那小环到底能做什么。

玄钧没有理会霁寒霄的问题,他低下头,吻住了被冷落的另一边乳首,同时用手捏住先前饱受摧残的一边,用力拽拉。

霁寒霄被蹂躏得又痛又爽,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了胸膛,倒像是把那乳尖往玄钧手里送一样。

玄钧受到鼓励,愈加粗暴啃咬吮吸含在嘴里的性感乳首。等他将两边乳首都蹂躏得又红又肿,终于满意地放开了它们。然后又双手握住霁寒霄薄薄的胸肌,用力揉捏起来,尖尖的指甲几乎掐进霁寒霄的肉里。

“可惜你虽多生了一只穴,这上面却没长上一对大奶子。”

“你要那个,该去找个女人。”霁寒霄实在没法儿像玄钧一样张口就说“大奶子”,便含糊地反驳了。

“女人太柔弱了,哪有你好玩儿。”玄钧说着将一只银质的乳环分别穿过了右乳尖。

“啊~”霁寒霄只觉胸前一阵钻心的剧痛,低头一看玄钧竟然把那小环扣在了自己的乳尖上。

乳环恰好将乳孔堵住,霁寒霄疼痛难忍,丝丝鲜血顺着胸脯滑落,玄钧便沿着血迹一路舔舐,顺着腹间的人鱼线一点点向下濡湿。

“嗯……嗯啊……不要……”

“别急着发骚,还有一只呢。”玄钧故意曲解霁寒霄的意思,又拿起了另一只小环。

“不要……”霁寒霄激烈地挣扎起来,伸出手抵住玄钧的胸膛试图阻止他的靠近,然而挣扎徒劳无益,玄钧一把攥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强行按在了头顶。

“这可由不得你。”玄钧说话间,又快又准地将另一只乳环也刺透了霁寒霄的乳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那只也不偏不倚地扣在了霁寒霄的乳头。

原本红豆一般的殷红乳头被蹂躏得肿胀如花生一般,上面还带着穿孔的血迹,在空气中兀自颤抖着。

“这环上镌刻了本座的名字,算是主人给你的标记,你不许擅自取下来。”

霁寒霄也不回话,只是恨恨地瞪着他,一副恨不得立马杀了他的样子。

“怎么了?想杀了本座?可惜你还没有那个本事。”玄钧说着化出捆仙锁,将霁寒霄的双手双脚缚在了四角床柱上,呈现一个“大”字的姿势,完全地舒展开了。

随即他探身进霁寒霄两腿之间,捏住隐匿在花唇之下的蕊珠揉弄了两下,随即用尖锐的指甲又掐了一下。霁寒霄痛极了,却又咬着牙不愿出声,反正就算是他呼痛也只不过是增加玄钧施虐的快感,不会惹来半分怜惜。

玄钧随意地拨弄了两下,便剥开了花唇,露出了其中的蕊珠,然后将它捏在了两指间。霁寒霄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环状物靠近了他的隐秘之处,方才的恐惧又涌上了心头,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求饶。

那么脆弱的地方,比乳头还要娇嫩敏感,被铁环生生穿过会是何等的疼痛呢?霁寒霄还没来得及想象出来,玄钧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银环扣在了他的阴蒂之上。

“啊~”霁寒霄凄厉地长叫了一声,随即便没了声音,冷汗伴着痛楚落下,霁寒霄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一回。他翻来覆去地挣动着,汗水将身下的狐裘都打得透湿了。

“当真这么痛?”玄钧狐疑地问他,霁寒霄的反应实在是有点儿大了。

逐月华将这副淫器献给他的时候,说是将环穿在乳头和阴蒂两处最是娇嫩敏感之处,然后再用链子扣在上面连接上下,便可听到霁寒霄走路时铃铛和银链叮铃作响。肏弄之时还可牵动银链,那银链自然会拉扯着乳头和脆弱的蕊珠,叫被肏之人又

痛又爽,一次接一次地潮吹。

玄钧本不用这些奇淫巧技助兴的,他就是单凭一根阳物也能叫身下之人欲仙欲死,只不过霁寒霄高傲清冷的性子格外惹他动心,想要那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来折辱他。

眼看着霁寒霄疼痛难当,玄钧也有些不忍心,于是大发慈悲说:“罢了,你疼成这样今日便不肏你了,来陪本座看会儿书吧。”

霁寒霄行动不便,玄钧便一把抄起来把他抱到了平日里读书的地方,放到了自己宽大的桌案上。

“你居然也会读书?”这和霁寒霄对他的认知并不符合,他很难想象玄钧读书的样子。

“怎么?难道在你眼中本座应该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霁寒霄一边解释一边要从桌案上跳下来却被玄钧制止了动作。

玄钧把霁寒霄按在了桌案上,让他跪趴着,调整姿势抬高了他的臀部,使得圆润的臀肉高高翘起,露出股间的一点殷红来,随即用几道真气封住了霁寒霄的动作,使得他的身体没办法再动弹。

“你不是说今晚不来了吗?”

“是啊,今晚本座不碰你,只是要看书还缺个灯座,有劳你暂时充当一下吧。”玄钧说完去一旁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女子小臂一般粗细的红烛来,在没有引线的那一头淋上了一些润滑用的玉露,然后走到了霁寒霄身后,一鼓作气将那红烛插入了他的后穴。

“啊~”霁寒霄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又竭力转头去看玄钧到底用什么东西插进了自己后面,那材质感觉和过往用过的任何一种都不太一样。

玄钧手指一弹便在指尖燃起了一簇火来,然后慢慢靠近了那红烛,将头上的引线点着了。

“不行,把它拔出来。”霁寒霄一回头正好看见插在自己后穴的一根粗大的蜡烛被点燃了。

“不用蜡烛你让本座怎么看书,老实待着别让本座将你的嘴也封起来。”玄钧威胁完了,便坐到桌案后面取出了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霁寒霄好奇之下用余光看了一眼那书,竟然是一本春宫画,上面画着一个男子手拿鞭子,用铁链锁着另一个男子的脖子,那被锁的男子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玄钧翻到了下一页,那跪着的男子身后出现了一条巨犬,两只爪子都搭在男子身上,下身还挺着一根骇人的阳物正要往男子的后穴捅。

“你要看的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书吗?”霁寒霄嫌弃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玄钧闻言合上了书,露出封面的几个大字“驭奴手册”,然后解释道:“逐月华送来的,本座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给你用的法子。”

“你……”霁寒霄气急,“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要杀本座你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玄钧说着放下书,伸手猛地拍了一下霁寒霄高高翘起的臀瓣。

臀肉波动牵动了后穴的红烛,那红烛已经烧了一会儿,在燃烧的凹陷内积攒了不少的烛泪,玄钧这一拍,原本摇摇欲坠的烛泪立马流了下来,顺着粗大的红烛流到了霁寒霄穴口,烫得他下意识地缩进了后穴,将一根红烛夹得更紧了。

“啊……好烫……疼……拿出来……”

“你现在只是一座烛台,可没有提条件的余地。”玄钧彻底丢开了淫书,过来玩弄他的美人烛台。他绕到了霁寒霄身后,仔细地观赏着,仿佛收藏家观赏心爱的古玩一样。

霁寒霄的臀高高翘起着,但并非垂直,而是与桌面有一个角度的,因此红烛只能斜插在后穴里,更是加快了烛泪流下来的速度。这么一会儿过去了,霁寒霄的肛口都被红蜡覆盖了,仿佛真的成了一座烛台一般。

被穿了环的阴蒂已经不再流血了,玄钧下手又快有准,其实霁寒霄总共也没流多少血,所有的血加起来,拢共也就染红了两片阴唇而已。然而此刻烛泪渐渐地流了下来,在越过后穴之后再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地向着花穴蔓延,慢慢地与血迹接轨了。

“啊~好疼……流到前面了。”霁寒霄心下一阵恐惧,那娇嫩的地方被刺穿的痛楚刚刚有所缓解,又立马感受到了烛泪炙烤的热度。

“流到前面给你的阴蒂止血不好吗?你怕烫烂了你的骚逼吗?”

“你少胡言乱语,那处早就不流血了。”霁寒霄听多了玄钧的污言秽语,仍旧觉得刺耳。

“哈~”玄钧轻笑了一声,“恼了?本座不逗你了,再看一会儿书,等红烛烧完了就松开你。”说着把深深插进霁寒霄后穴的红烛往外拔了拔,然后又去书架另寻了一本正经的《山河志》来看。

玄钧专心致志地看起书来,可苦了霁寒霄要忍受煎熬,那红烛粗壮非常,烧了许久也才只减少了一小截,若是任由它自然地烧下去,只怕烧上两天都烧不完。

霁寒霄意识到了这一点,便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这个好说。”玄钧挑眉一笑,抬手施法,那红烛的火光瞬间更胜了几分,灼热的感觉也更加强烈了。

起初烛泪流到隐秘的穴口时还烫得很疼,之后两

只穴口都积累了层层冷却的烛泪,后来再流下来的便不会直接接触到皮肤,疼痛也就轻了许多。但是随着红烛越烧越短,那火光也就离穴口越来越近,原本冷却的烛泪被炙烤得软化起来,灼痛的感觉又蔓延起来。霁寒霄忍住了不叫却忍不住下意识地收缩穴口,他一收紧穴口便带动红烛跟着摇晃,火光也十分不稳地摇曳着。

“你这烛台虽美,可不是一个实用的烛台,本座都封了你的动作了,你还用那浪穴来动烛火。”玄钧捏住霁寒霄的下巴说。

那插在穴中的红烛露出来的部分燃得只剩下半寸了,后穴处凝固的烛泪在火焰的炙烤下又融化开来,慢慢地顺着嫩白的大腿流下去,像是血一样鲜艳。花穴口已经完全被蜡封住了,秀气的玉茎上也有几条烛泪的痕迹,霁寒霄的下体一片鲜红,像是被人糟蹋坏了一样,实际上也差不多。

玄钧将红烛拔了出来,那被插了许久的穴立马收缩了起来,然后还是有几滴烛泪流进了里面,烫伤了柔嫩的内壁。

接着他又解开了霁寒霄的动作,然而霁寒霄被困得久了,身体僵硬得一时无法行动,玄钧便自己坐到桌案上,把人按得趴在了自己腿上。

“你还没尽兴吗?”霁寒霄极力压制住不耐烦冷冷地问,刚入夜的时候玄钧就开始折腾他了,到现在几乎快天明了还没停止。

“让本座看看烫坏了没有。”玄钧低头去看霁寒霄的下面,然后伸手揭下了凝固在后穴附近的一块蜡来。霁寒霄立马在他怀里挣动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叫出声来。

那红蜡之下娇嫩的肌肤被烫得通红,但并没有起泡,于是玄钧就一点一点将蜡都抠掉了,只有抠到花穴的时候霁寒霄闷哼了一声,其余时间都咬牙硬撑着。玄钧知道他生气了,每次刚开始的时候霁寒霄总是装作顺从的样子,可是玄钧知道他骨子里的不驯,所以每次都用尽手段来玩弄,让他最后不得不丢掉伪装露出本质来。

黎明之际的时候玄钧抠完了,霁寒霄痛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于是玄钧没有再让霁寒霄离开,而是抱着他放到自己的床上,还温柔地为他盖上了狐裘。

“睡吧,本座不闹你了。”玄钧在霁寒霄耳边轻声说,随后霁寒霄终于撑不住困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是千年来第一个有幸在玄钧的床上过夜的人,尽管他并不会为此感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