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相信主人的坏小狗

这根东西确实是太大了。

纵然叶熙这具身体早已被调教的十分柔韧,也疼得不住地哭,手指陷在柔软的臀肉里,几乎要抓出指印来。楚越一是有意折腾他,二来也怕进的快了伤着他,还特特地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旋转着向里推动。于是这个过程仿佛是被无止境地延长了。待到按摩棒缓缓抵住奴隶的前列腺时,叶熙才终于从漫长的疼痛中品到了一丝甜美的快感——虽然他知道,这意味着更难捱的处罚马上就要开始了。

楚越松开手,命叶熙站直,上下打量一番:眼角哭的红红的,脸上犹有泪痕;不知是因为方才的疼痛还是屁股里存在感分明的尾巴,两条腿轻轻地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了;屁股上印着淡淡的指痕——既有他打出来的,也有叶熙自己抓出来的;粗粗长长的毛绒尾巴一直垂到地面上,可以想见那只小小的后穴要吃多大的力才能不叫这整根东西一并脱落出来……楚越对自己的作品还算是满意,脚尖踢了踢奴隶的小腿:“不是拿不住东西吗?去,接一壶水,跪托着回话。”

主人罚他举东西,叶熙是绝不敢耍滑头拿小茶壶充数的,忙取了平日里晾白开水的大壶接了满满的一壶水,用托盘托着高举过头顶,垂着脑袋道:“谢主人责罚。”

楚越手里摆弄着小小的遥控器,见他乖顺,笑道:“说说吧,今天和叶凉聊了点什么?”

叶熙早知道楚越必然要追问此事,幸而也并没什么十分不能讲的,便只将他那几句信誓旦旦的保证隐去了,老老实实地从头给楚越讲了一遍。楚越听后,也没说信不信,只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唔啊!主人,奴隶没有撒谎……呜……您饶了奴隶吧……”那按摩棒死死地压住叶熙的敏感点研磨个不停,且又粗长,每一寸肠肉都仿佛被蹂躏得要软成一块烂肉。叶熙从小被楚越宠到大,规矩都没带过几次,哪里受的住这种刺激,浑身都抖个不停,水壶啪叽一声摔了个稀烂。只是他眼下也顾不得水壶了,索性把托盘也丢在地上,爬到楚越脚边抱住主人的小腿哭道:“主人、主人……奴知错了……”

他正哭哭啼啼地求饶,谁料楚越瞥了他一眼,脚尖在奴隶高高昂起的阴茎踢了两下,那根小东西立即欢欢喜喜地吐出一大口粘腻腻的液体来。楚越低头瞧了瞧,恶劣道:“我说你这根东西敢往外流水儿就怎么样来着?”

叶熙一呆,一下子连哭都忘了,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主人,求您……”

“问话不答,罪加一等。”说罢,楚越悠悠地拿起遥控器在叶熙眼前晃了晃,抬手调大了一档。

“呜……主人!主人……”叶熙被猛烈的快感冲击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又怕楚越再说他不答话,只得断断续续地呜咽道,“主人说,流水儿出来就把、把整个三楼的地板都……都舔一遍……呜……求您……”

“等什么呢?就从书房开始吧。”楚越踢了踢奴隶的小腹,力道不大,只是叶熙沦陷于情欲的躯体何等敏感,又没得排泄,正是含了一肚子尿的时候,这一脚可谓是让他在“想尿”和“想高潮”这两个念头上同时迈出了一大步。见奴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呜咽与呻吟,又用脸颊磨蹭他的脚踝,带着十足的讨好与哀求。楚越任他求饶,自顾自地笑道:“你这淌水儿出来,说到底还是因为不信我会真罚你舔地板。不信主人话的小狗果然就该好好管教着,是不是?”

叶熙好似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信主人话的小狗。

他瞬间就明白,这是楚越的警告。

在还没抓到叶凉的时候,他就求过楚越。那时楚越告诉他,让他别再担心,说自己自然有好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

可哪有什么好的办法呢?对于楚越来讲,杀了叶凉就是最好的办法。他当时便猜到楚越的打算——不过是怕他为难,想要杀了叶凉再告诉他人已经远远地送走了,至于他家里人,威逼之下自然是会一并瞒着他的。于是他便固执地沉默着,惹得楚越大发了一通火。

如今楚越再提起这件事,叶熙眼睫一抖,又是喜欢又是难过。喜欢的是楚越还肯如此顾及他,难过的是楚越还是不肯留叶凉一命。

但他不想让叶凉死。

叶熙只得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继续呻吟着讨饶。只是他心情忽地沉重下来,身体便也再燃不起情欲的味道了。楚越哪里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眼神便渐渐沉了下来,狠狠踹在叶熙肩膀上。叶熙被踢的向后仰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按摩棒猛地破开肠肉,震动着向里又顶了两分。他一个吃痛,唇齿间又流出一声呻吟来,阴茎一下子又重新挺立起来。他忙要起身跪正,动作间后穴却明显被拉扯了一下,疼得他呜的一声叫了出来。他低头看去,那尾巴竟已被楚越牢牢的踩住了。这一下叶熙可为难起来,知道自己不好再乱动,索性揣摩着楚越的心思卧在地上,手脚都攀在楚越腿上,像只袒露出肚皮的猎物,配上那尾巴,倒真似一只白狐了。楚越也不客气,抬脚就踏在他的柔软的小腹上,打节拍似的踩个不停。叶熙差点被踩得尿出来,却也

知道自己方才把楚越的真火惹起来了,不敢在此时开口讨饶,只得咬牙屏气地硬捱。

叶熙知道楚越是有意罚他,却不知道楚越对他每时每刻的状态心知肚明——每次他忍不住了,抓着楚越的手指便会下意识地抓的更紧,这时楚越便微微将动作放轻些,待叶熙再次放松下来,便又骤然加大力度,几轮下来,叶熙便受不住了,也顾不得许多,呜呜咽咽地开口讨饶:“主人,求您轻点……”

楚越动作放缓了,却并没把脚拿开:“知错了吗?”

“……”叶熙沉默片刻,竟还是不愿意服软,垂下眸子开口道:“奴方才没照主人的命令去舔地板,奴知错了。”

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件事不过是个由头,也都知道罚的不是这个、说的也不是这个。

但叶熙固执地坚持着。

楚越沉默片刻,也没了继续玩弄的兴致,抬了脚示意叶熙跪正,叶熙便也沉默着端端正正地跪到楚越腿边去了。

楚越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半晌也没开口,最终长长地叹了口气,起身欲走。叶熙能感受到楚越身上浓浓的失望,眼中也涌上泪来,却依旧膝行两步,固执地跪在楚越面前叩头下去:“主人……求您,饶叶凉一命吧。”他抬起头来,仰视着楚越,“您就看在奴隶这十三年服侍的还算是妥帖的份上,给他留一口气吧……”

楚越与他对视许久,冷冷淡淡地开口道:“我问你,我若饶了他,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叶熙垂下头,声音颤个不停:“各大家族会觉得……家主对宠爱的奴隶没有底线,只要……只要有家族里的人得了主人的宠,连……连挑衅家主权威的事儿都能逃过一死……”他说不下去了,再次重重地叩在地上。

“你什么都知道,”楚越的声音越发冷下来,“可你还是要求一个恩典吗?”

叶熙全身都颤抖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屋子里安静得只有按摩棒冷酷的嗡嗡声。

楚越闭了闭眼睛,又道:“好。那我再问你一次,若我说我做的决定是这件事儿的最优解,你信是不信?”

跪伏的奴隶颤抖得越发厉害,沉默了许久,喉间才流泻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这就还是不信的意思了。”楚越眸子里像是结了一层冰似的,绕过他推开门,“既然这样,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信我,就别再废话,我可以既往不咎;要么就和你弟弟一起滚回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