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见卓之湘被打击成那样，汪竞城颇为玩味地摸了摸自己下巴。

“我们的人进去时，你是不是正坐在某个老板怀里？”

卓之湘颓然埋头。

“那老板是不是还在摸你？”

“你是不是没反抗？”

“你为什么没反抗呢？你不是有正经工作吗？”

汪竞城步步紧逼，语气却很平淡，眼神也非常之稳，牢牢注视着卓之湘的脸。

卓之湘彻底语塞，默默咬着嘴唇，手心几乎被自己掐出血痕来。

“那你还说你不是出来卖的？”

“小朋友，并不是每个失足工作者都来自破败的家庭，或者是学历低下。你是没看到那些名牌大学出来做鸡做鸭的，随便找一家高级会所，比比皆是呢。”

汪竞城扶起卓之湘的下巴，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换成了乖张的语气：“喏喏，哭什么？眼睛都湿了。”

卓之湘的眼泪潸潸落下，不知何时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他倔强地瞪着汪竞城，但眼神毫无震慑力，看起来着实委屈地紧。

“看着真可怜，怎么哭起来了？”

汪竞城转身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动作相当自然地帮卓之湘擤掉鼻涕：“来，用力。”

卓之湘一点也不客气地用力擤鼻涕，像是在拿这样的动作撒气。

汪竞城翘起下唇，扬扬下巴，把用完的脏纸巾扔进垃圾篓，拿手指揩掉卓之湘脸上的眼泪。

“哭完了吗？哭完了我们继续审。”

卓之湘哭得再梨花带雨，汪警官仍然不为所动，他继续道：“我们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认定，你在做特殊职业的兼职，你能拿出什么反证吗？”

卓之湘固执得惊人，突然连带着椅子跳起来向汪竞城身上撞去。

“砰”地一声，汪竞城条件反射地一闪，卓之湘重重地向前摔倒在了地面上，光听声音就知道摔得很惨。

卓之湘攻击不得，便言辞激烈道：“你血口喷人！你们都在污蔑我！我说什么反正你们都不会信的！你只信你自己看到的！光凭一面之词就想给我定罪！小人！”

卓之湘狼狈地倒在地上，地上的凉气几乎浸入骨髓。

汪竞城站在他头顶上，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像无情又冷酷的邪神，心思深不可测。

他静静地看着卓之湘，任由卓之湘骂得凶猛、骂到声嘶力竭，最后放弃挣扎地平静躺在地上。

“真美。”汪竞城自语。

他单膝跪地，把卓之湘扶起来，并且把审讯椅剥离开来，然后让软绵绵的卓之湘倚在自己身上。

他低头噙住卓之湘的乳尖，辗转吮吸，像饥渴的沙漠旅人般汲取着那并不存在的香甜乳汁。

卓之湘无力地扬起脖子，口中发出呜咽似的哀鸣。

汪竞城把手探进了卓之湘的内裤，将那暧昧的事物放出来，托在手中把玩。

“不承认也没关系，没什么好羞耻的。你该自己照照镜子，你永远也不知道你这样有多美。”汪竞城松开已经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的乳头，向另一边转移战场。

卓之湘目光没有焦距，泄气地拿拳头捶在汪竞城身上。

随着汪竞城对他性器的亵弄，卓之湘悲哀地开始呻吟。

他整个人像失去魂魄的木偶娃娃，被汪竞城肆意玩弄、操纵。铐在一起的手臂攀在汪竞城的后背，头颅深埋在对方结实的胸肌前，两腿岔开圈住汪竞城的腰，要害也被汪竞城游刃有余地把握着。

卓之湘能感觉到这位衣冠禽兽汪警官的东西在硬邦邦地顶着自己。

“舒服吗？”汪警官咬住卓之湘的耳朵，以他惯有的诱导语气问道。

“滚。”卓之湘低着头喘气。

“我算是明白了，你这人死鸭子嘴硬。”汪警官加快手上的动作，刺激得卓之湘吟叫不止。

“死变态，垃圾。”

“呵，撸完这炮，死变态决定放你这只小鸭子走。”

“什么？”卓之湘愕然。

“放你走咯，不开心吗？”汪竞城调情似的低喃。

“假好心！我本来就可以离开这里！”

“但我不开口放人，你看谁敢放你走？”对方的语气恶劣邪狞。

卓之湘“啊——”地高高呻吟出来，汪竞城猛地掐了下他的龟头，他射了。

“看你这反应，确实不像经常被人玩的。我汪警官明察秋毫，决不滥抓任何一个无辜的人。”汪竞城把卓之湘射出来的液体擦在卓之湘自己的内裤上，直到那条白色内裤变得湿漉漉的才心满意足地放手。

卓之湘已经没了生气或辩驳的力气，他趴在汪竞城的身上，有气无力地发誓：“你等着，我一定会告你的。”

“劝你别白费力气，想掰倒我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有人成功，我今天还能在这儿审你? ”

“人渣。”

“谢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