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茫然不知的好友带弟弟探病一墙之隔被好友弟弟干到喷汁

70茫然不知的好友带弟弟探病,一墙之隔被好友弟弟干到喷汁

第二天谭钺就请病假了。

高年级已经没什么课,多半是忙自己的事情。但最近学生会活动,作为副会长兼体育委员,他本该一起忙碌,这么一忙事情就都堆在了黎征身上。好不容易忙的告一段落,黎征放下手里的事情,准备起身出门。

刚站起来,黎笑走进来,注意到他的动作:“哥?你要出去了?”

“嗯,谭钺生病了,我去看看他。”黎征随口回答了一句,一边把旁边挂着的风衣取下来,没有注意到弟弟有些玩味的神情。

他和谭钺家世相近,同学很多年,关系一直不错。谭钺的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居然生病了,他也有些担心。

黎笑主动伸手帮他衣服披上去,不由分说上手扣扣子。

柔韧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黎笑看见哥哥的耳朵变成了浅粉色。推拒的手不自觉松下来,黎笑却猛然放开,坏笑着后退一步:“扣好了。”

“你……”黎征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无奈地理了一下自己被拨乱的扣子。

抚摸了一下胸口,好半天他才平复下来情绪,转眼又变成那个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的朗润少年了。

黎笑看得眼热,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呼吸湿漉漉地打在他后背上:“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黎征动作一顿,有些无奈:“你不认识谭钺,去做什么?”

他知道谭钺那个人,性格也有些古板方正,沉闷严肃,弟弟去了多半是要挨说。谭钺看不惯他弟弟,他还不想弟弟受气呢。

黎笑闷闷地笑,用爪子在他腹肌的位置挠:“……做你啊。”

黎征呼吸一滞,黎笑改趴在他肩膀上搂他的腰,唇舌模糊在了他的耳垂间:“……等看完他就回来……”

耳垂是黎征的敏感点,牙齿在上面一磨他就有点受不了了,杏眸似雾,半天才撑起力气捉住弟弟乱动的手:

“……嗯。”

之后黎征牙白的面容红红的,刚整理好的衬衫又乱了。

他只能重新整理一次,再准备出发。

当然,在他整理的时候,又乱了多少次,就不知道了……

去谭钺的个人公寓时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的功夫,谭钺听见黎征的声音,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体一阵打晃。

阿征来了……

他抿了抿唇,强压下自己不争气的心跳,扶着桌子站稳走过去开门,却正好看到另一个人的笑脸。

黎笑笑眯眯地挥动着爪子跟他打招呼:“谭学长,你好啊。”

谭钺:“……”

他移开目光,恰好黎征从旁边探出头来:“我来看看你,这是黎笑,你也认识。”

他的目光上移,落在他有些不健康的烧红的面颊,皱眉:“你发烧了?”

不由分说伸出手,谭钺下意识闪避了一下,却没能避开,黎征面色已经冷了下来:“度数还很高,看样子没吃药。谭钺,你不是小孩子了!”

如果平时被这么关心谭钺大概会心头微暖,可余光看到旁边的黎笑,他就抿了抿唇,声音硬邦邦的:“知道了。”

黎笑还在旁边添乱:“哥,这病人不听话啊!”

黎征敲了他的额头一记,推了一下他的脑袋:“哪儿都有你。”

不过,他对谭钺的行为也很不满:“药在哪里?我去给你倒点水,赶紧把药喝了。”

说着挽起袖子走进厨房,不明白这个一直很不错的搭档为何现在会如此不省心。

谭钺身体微僵:“不用了……”

他的额角不自觉冒起细细的汗,却被黎笑一把按在了沙发上,手臂一阵阵酸软发烫:“别客气,我哥去倒水,我来帮忙照顾你啊~”

黎征转过身,他就压在了谭钺的身上。

青年唇角微颤,双眸瞪大,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的胆子也太大了!

黎征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谭钺,你的保温杯放在哪里?”

“我……”刚发出一个颤音,谭钺就紧紧抿住了唇,绝对不能让黎征知道!

少年柔软的指腹滑过他的衬衫下摆,剪口开得略大的衣扣自然脱落,小腹顿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黎笑按在他薄薄的腹肌上,谭钺急促地喘息着,腹部跟着一起一伏,塌下去的时候黎笑就把手指一点点顺着裤腰的缝隙滑进去,准确地捉住了半勃的阴茎。

谭钺上半身一弹,险些坐了起来,唇角溢出闷哼,黎笑的指甲盖正好从敏感的龟头擦过,唔不!

他的声音几乎顶到了嗓子眼。

“谭钺?”半天没有得到回应,黎征眉头一皱。

不一会儿他听见有些不稳的呼吸:“嗯、唔、呼……在、在灶台上面。”

之后是急促的喘息,似乎有些凌乱,但很快就被闭紧嘴巴压了下去,然后就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黎笑有点口干舌燥,把手指

塞进他的嘴巴里面抽插搅动,翻动他的嘴唇,大片津液顺着指根滑下来:“哥,他好像有点渴,烧得厉害,还是赶紧吃药吧。”

谭钺双眸微微睁大,咳嗽了好几声,黎笑的指甲蛮横地顶到了嗓子眼。

他几乎不能呼吸,本来就有些病态酡红的面颊更是红得厉害,憋涨般红透了整张面颊:“咳、咳咳咳……”

青年矫健结实的身体也跟着咳嗽颤抖,胸肌微微的起伏,上面沁着细细的汗。

和李星锐那种黑而密,隐隐泛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不太一样,汗光要亮得多。趁着他混合着苍白与酡红的面容,显得格外狼狈。

黎笑咬了一下他蜜色的耳朵,看着青年睫毛颤了两下,在他无法克制厌恶的神情前抽回了手。

黎征正好把水端过来,递给谭钺,看着他汗津津的样子微微皱眉:“药呢?”

谭钺动了动嘴唇,上面有些乌白:“没买。”

黎征眉头更深,谭钺喉结滚动了一下。

“哥,你去买吧,我在这儿等你。”黎笑漫不经心地在旁边坐下,“顺便给他带份饭,看他的样子中午就没吃。”

谭钺的脸一下子更白。

他的内裤刚刚已经被推到了腿根处,此时半勃的性器还在睡裤下面翘着,双腿与手臂瘫软,不难想象会发生什么。

然而他找不到什么话来拒绝,只能任由锋芒在背:“阿征,不用,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黎笑正在玩味地把玩着一个袖扣。

——是他昨天穿那件衣服上的。

谭钺不自觉抿唇,恍惚的模样,看上去更加病弱。黎征原本也迟疑了一下,但看到他脸白的像鬼一样,还是皱了皱眉:“别逞强,我去买药。”

“笑笑,你帮哥哥照顾一下他,别胡闹。”

黎征警告的眼神没有起到一点作用,门刚关上黎笑谭钺就被重新压在了身下。

“嗯唔、不、放开我滚”病中的青年连呼吸都是虚弱的,猫似的低喘。

蜜色的肌肤汗津津、紧绷绷的,不如白净少年的柔软,却别有一番滋味。

谭钺挣扎了两下没能睁开,反而衣服更乱了,本来就发烧的身体被磨得红彤彤的。黎笑把手顺着股缝摸过去,昨天才被插入的那处收缩了一下,湿漉漉地渗着淫水。

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谭钺一僵,眼睛变得红彤彤的。不知道是不是烧的。

黎笑草草开拓了两下,就把自己的阴茎挤了进去。

刚一进去,他就低喘了一声,身下也传来了一声闷哼。青年发烧的内壁格外地烫,正紧张地收缩着,夹得他爽得不行。

黎笑拍了他一巴掌:“骚货,放松点!”

身下的身体一僵,麦色的结实臀肉过了一会儿才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得并不厉害。

谭钺的脸憋得通红,身体更强。肩胛骨一下下地鼓起,两只手臂上的肌肉一缩,撑着想要起身。但体内的肉具往里面一滑,他就重新跌爬在沙发上,只能喘息。

来来回回几次,不仅他没有爬起来,屁股里面的肉刃却跟着进进出出,滑腻的摩擦感爽得黎笑差点没呻吟出声,手臂用力地按在沙发上,把他抵在自己的身体和沙发之间:“骚货,你是想把我夹射吗?你是不是想装着一肚子精液见我哥,当着他的面挨肏?嗯?”

“不……唔我没有”

光一想想那个情景,谭钺便无法克制地全身颤抖了一下。

原本就紧窄湿滑的穴口越来越湿,还一下下的痉挛,刺激得黎笑把他两条腿抱起来,像是打桩机一样啪啪地打在他的臀肉上,谭钺只能虚弱地张着两只手,徒劳地抓沙发的靠背,然后被一次次撞在沙发上,身子倾斜。没一会儿就无法控制口涎,湿哒哒地弄在沙发上。

黎笑想着一会儿不好收拾,把沙发上铺着的垫子胡乱团在一起塞进茶几下面,看不明显就抱着谭钺往卧室走,边走边干。

为了让淫水不流一地,黎笑还把半褪的内裤网上提了提,一边干一边腾出一只手托在他的屁股下面,只从内裤和大腿的缝隙干进去,淫液一道一道地顺着腿心往下流,又被内裤截留住:“谭学长,你可得憋着点儿啊。要不然淫水流了一地,我就算是想帮你瞒着哥哥,也瞒不住咯。”

这个混蛋!

“就算被发现也是……嗯唔你怕、轻点”

他不想如黎笑的意,却无法克制地瞳仁紧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肠液流得更厉害了。

湿溜溜的触感让黎笑的抽插极为顺畅,夹得他差点缴械投降。所幸他这么久的技巧不是白练的,硬生生忍住,就这么抱着他干到了卧室。

尽管十分小心,但还是有几滴淫水顺着腿根滴落在了地板上,形成小片小片水洼。不过不算多,今天光线又不强,黎笑觉得黎征应该不会注意到,就把他按在床上从后面干。

谭钺没有力气,被放下来的时候跌了一下,正好变成屁股撅起的姿势,就像是在求欢一样。

他伸了一下手臂,

想要撑着床站起来,黎笑的鸡巴“噗呲”一声,就肏了进去:“谭学长,你这么热情的吗?就这么想我肏你,嗯?真不知道哥哥看到你这幅样子会怎么想啊……”

“不、别说了放开我啊哈”一说到黎征,谭钺恍惚、疲惫的双眸就闪过一抹痛苦之色,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

黎笑看他脚趾都蜷在了一起,就把他往床上推了推,玩他的双足。

谭钺的脚当然不算精巧可爱,皮肤也是经常运动的麦色,不算什么勾人的美少年,但他现在裤子早就被脱下来了,现在下半身只有一条白棉内裤半脱不脱,两条挺拔的大腿光着,油腻腻的全是淫水闪烁的光,两脚还蹬着一双白棉袜。

这么看就特别像那种校园被奸淫的可怜学生了。

一下子就把黎笑的欲望勾起来了。

黎笑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谭钺双眸瞪大,喉结滚动了两下还没把他推开,就被按倒平躺在床上,双腿摆成m型。

然后从他的双脚往上摩挲,最后在腿根处狠狠磨了两下,看着唯一没什么肌肉的地方变得一片暗红,开口:

“自慰给我看吧,谭同学。”

“嗯唔、不你休想”

穿着白衬衫的严肃部长,衣服下摆垂到腹部,大张着两条腿,被迫露出来会阴和无法合拢的屁穴,两只穿着白棉袜的双足抵在一起,难堪地伸手想要捂住下腹,却被带到了会阴的部分。

他紧抿着唇,神色窘迫、难堪,衣衫凌乱、汗湿,鼓起的胸肌乳粒和小腹都若隐若现,幸好不小的肉色阴茎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摸……还有这里,小洞也不能漏掉哦,不然它会很不高兴的。”

等黎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好友虚脱般躺在床上,被子被拉到胸口处,领口开着,额头满是细汗。

黎笑无辜地坐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条湿毛巾,似乎正准备用:“哥哥,他好像做噩梦了,冒了好多汗。”

“不过……冒了这么多汗,就应该差不多退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