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隔着电话双飞,边草体委情敌边侮辱渣爹,禁欲总裁听春宫自慰摸逼/我要你,过来肏

86隔着电话双飞,边草体委情敌边侮辱渣爹,禁欲总裁听春宫自慰摸逼/我要你,过来肏我

黎琛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他似乎忽略了什么,不,不对,没什么忽略的,但是……

多年理智冷静的本能似乎在摇摇晃晃,没办法像曾经一样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

眉头紧蹙的男人十指交插,关节处合拢了一下,当他听到电话那头响起带着轻笑的“喂”时,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黎笑。”

电脑那头的黎笑“嗯”了一声,带着软软的鼻音:“爸爸——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声音被拖长,黎琛喉结滚动了一下,脑海突然出现了那张精致、稚嫩的面容带着戏谑的笑,逼迫他跪下、插入他的样子。

双腿有些不自然的合拢,黎琛纤长的睫羽下垂,快速眨动了一下,声音不由变得沙哑:“你在干什么?”

黎琛呼吸更粗重了几分,向来冷静自持的总裁声音不由气急败坏起来:“黎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电话那头低笑一声,把挣扎中的人按倒在身下贯穿进去:“当然知道,在和我最亲爱的威武的爸爸打电话了。”

黎琛听到一声急促的惊呼,紧接着就是仄仄的水声,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那个陌生的声音似乎在极力掩饰,但还是泄出了几声闷哼和呻吟,沙哑中带着些微的哭腔和掩饰不住的痒意,似痛似爽,发出快乐的悲鸣。

黎笑听到电话那头呼吸一滞,低笑着推了推身下的人,逼出一声闷哼,用力一扣,少年体育部长的腰肢被他死死地扣在怀里抵住,才发出一声慵懒舒适的长叹:“……嗯,爸爸怎么不说话、嗯?我还听着呢。”

声音慵懒、惬意,带着淡淡情欲的沙哑和音细,娇气又霸道,好像餍足的小狮子,伸出爪子一下下地拨弄他的身体。

然而那只小爪子却只是他幻想出来的,此时此刻正抚摸着另一个人:“黎笑——”

黎琛的目光有些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危险,而电话那头的儿子笑意盈盈地听着,甚至笑语中还带着鼻音:“爸爸别着急嘛,我实在太忙了,打电话还得注意着——玩一个恬不知耻喜欢被学弟玩弄的骚货!”

黎琛呼吸急促地低喘着,忙?到底是在说那个被肏的人,还是说他是恬不知耻打扰的骚货?

谭钺的身体一颤,身体顿时受不了地痉挛了一下绞住黎笑的性器。

“你在胡说什么……咳……不放开我”赤红了眼睛的优雅青年显得格外诱人,两条经常锻炼的有力双腿不自觉夹紧,黎笑倒吸了一口气用力顶了进去。

青年的右腿被他抬了起来,粗黑的性器在柔软湿红的嫩穴里面一深一浅地抽插,快速地带起淫荡的水花:“嗯呃呃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教训教训母狗的小嘴,省着它总是汪汪乱叫!”黎笑笑得带了一丝邪气,微长的明媚杏眸里却全是煞气,又粗又长的性器噗呲一声干了进去。

“唔!”

被侮辱成母狗和骤然进入的刺激让谭钺浑身轻颤起来,挣扎着就想要摆脱黎笑的手,却被扣住了腰肢,越按越死,原本湿润柔软的后穴反而因为剧烈的挣扎而一缩一缩地,吮吸得黎笑爽的不行,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还真会扭呢,我的体育部长、呼、你平时、就是这么代领其他同学的吗?嗯?靠骚逼勾引同学?”

被辱及职务,谭钺再也顾不上去遮掩,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我没有……啊哈、不、太深了轻点、闭嘴啊啊啊啊!”

谭钺的谩骂变成一连串的呻吟,再被肏得破碎凌乱成无意义的音节,伴随着仄仄的水声,形成了一曲淫乱的交响曲。

光听着,就能够想象出两个人的激烈和肆无忌惮。

粗长的性器奸入紧窄的穴口,被吮吸着发出黏腻的水声,偶尔撞击太快,肛口翕张着吞入的空气都被打了进去,发出夸张的噗叽声,就像放屁了一样,巨大的力道几乎把里面的肠肉干烂。

黎笑彻底放下了电话,当着电话那头的“爸爸”的面,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嗯唔、不要、电话……”谭钺额角青筋跳动着,挣扎着想要伸长手臂去挂断电话,却被捞回来,深深地掼在了鸡巴上,“怕什么,他又不是没听到你的声音。”

“怎么,怕他也被你这个骚货勾引到,也过来肏你?”

“嗯唔混蛋你在说什么”谭钺羞耻得浑身都在颤抖,细细密密的汗液顺着漂亮的肩胛骨流下来,缓缓从肌理滑过,性感的要命。

被羞辱和尊敬的长辈发生关系显然超出了这个可怜的贵族少年的承受能力,他浑身痉挛着,肛肉绞得也格外紧,黎笑的鸡巴几乎要被夹到爆炸,揽住他的腰忘情地舔舐少年背部细密的汗液。

“别着急嘛,谁会不喜欢你这幅淫乱的样子呢……哥哥看到了肯定也不会再对你无动于衷了,你说对不对?”

提及心

上人,谭钺愤怒地发抖。

颤抖的肌理却漂亮的惊人。

黎笑在他漂亮的肩胛骨吮吸,吮吸他的颈窝,掰过头吮吸他的喉结,又用手指下滑,揉捏两颗硬挺的乳头,牙齿很不老实地又啃又磨,还在肌肤上吮吸,流下一道一道深红的印子,发出清脆暧昧的啧啧响声。

黎琛听得浑身轻颤,好像自己的身体也被亲吻吮吸了一样。

好痒……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覆盖了自己柔软的胸部,在微微硬起的乳头上捻动、揉弄。

乃至掐拧。

谭钺隐忍的低泣并没有像黎笑说的那样,让他有侵犯的欲望,反而是着了魔一般,想以身代之。

能发出这样的这样、被这样无情地插入、狠辣地羞辱,又该有……多爽……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黎琛薄唇紧抿着,不再发出一声催促,只是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绷,紧紧地夹在一起,充满褶皱的肛肉一张,一合,无声地滴落着淫液。

他的手几乎是机械地拿着话筒,听着电话那头淫乱不堪的声音,安静得像是一个雕塑。

黎笑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一边通过游戏面板拖动放大,看着男人胯下濡湿发骚的模样,一边拿起电话,重重地肏了下身的人一记,一边坏坏地笑开:“爸爸,我的小狗好怕你听见呢……你被勾引到了吗?嗯?”

轻佻亵玩的语气,哪里是问他有没有被勾引到,而是在问他是不是像狗一样被勾引了。

黎琛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他没有说话,黎笑已经把电话放到一边,抱起谭钺的双腿跨坐在自己的性器上,换了一个姿势,深深地插入进去,“你要干什么呃啊啊”

正入坐奸的姿势让性器进去得极深,谭钺闷哼了一声,被顶得几乎无法呼吸。

肠道最深处好像被肏穿了一样,一缩一缩地把快要把自己捅破的鬼头包裹着,嫩肉蠕动着吮吸着,爽得黎笑脚趾都要蜷了起来。

他低头咬住青年性感的喉结死死都没有放开,用手掌覆盖在青年单薄漂亮的胸肌上,像是揉捏面团一样用力揉动着,偶尔停下来,用食指和大拇指在乳肉上打着转,好像在玩着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瞬间,谭钺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女人,在被对方肆意把玩着。

这种羞耻让他浑身颤栗,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流出来似的。

“嗯呃、不要、不要乱揉,我又不是女人……”

“学长的奶子很好揉嘛,一点都不比女孩子差啊。”那个强奸了他还侮辱着他的恶魔此刻却眉眼弯弯,心情很好地掐弄着他的乳头,“还是说……学长歧视女孩子呢?”

他根本不给谭钺辩解的机会,已经自顾自说了下去:“不管是不是,学长现在已经变成了像女孩子一样,很好肏的样子了。”

“不变成女孩子,不,变不变成女孩子,谭部长都是一副天生欠干的样子啊。”

说完,他像是小儿把尿一样,穿过青年的腿弯,噗呲一声重新肏了进去。

谭钺的身体被干得僵硬地颤抖了一下,被撑开的媚肉却已经习惯性地蠕动着,吮吸起鸡巴来。

这样淫荡的身体……大概就是,天生欠干吧。

两个人同时出神,黎琛紧抿薄唇,就像着了魔一样,没有接着电话的那只手,不自觉向胸口的方向摸去……

他就像小儿子做的那样,有些生涩地解开上衣的扣子,把手掌覆盖在胸口的位置,一片玉石的清凉感传来,丝毫没有曾经的火热。他学着小儿子用拇指在乳肉上打转,毫不留情地揉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放下电话,一丝不苟地撸动着阴茎,把挤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回音的位置,嗯呃、呃呃还是不够

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后面,插入那个向来只用来排泄的位置,先是浅浅地抽插着,带出仄仄的淫水,接着似是不够,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仄仄的水声响起在安静的办公室,几乎清脆刺耳,他却只在乎那越来越强烈的痒意,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到底是哪里不够?

他跌坐在沙发上,狼狈地分开双腿,又变成一条腿跪坐在沙发上,半趴着的卑微姿势,撅起臀部插入钢笔,嗯呃呃呃

不行,需要他,需要……黎笑……

黎琛涣散的瞳孔聚焦,薄唇颤抖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裹挟着钢笔,浅浅地抽插,可前面半勃的阴茎依然是收效甚微,完全没有记忆中那令人癫狂的快感。

耳边电话里的人似乎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两个人发出错杂的闷哼声,潺潺的水声和啪啪的肉搏声几乎要把开了扬声器的电话炸开,让人几乎能够想象出电话那头的激情。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却无法醒来。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他的大脑无法思考,里面一片空白,只能闪过零星的火花。随即就被无尽的欲望淹没。

“黎笑……”他声音沙哑地出声,里面带着隐隐的媚意和渴望,“别肏谭钺了。”

“我要你过来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