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附身-克总发糖(克苏鲁、屎尿梗、重口、触手填满体内、怀孕、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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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睡到半夜突然的惊醒,那在清醒的前一刻不知道为何从无法知晓的何处突然坠落的感觉,像是灵魂回归到了本体之中一般,他确定自己清醒了过来。

似乎与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他本想就此起来,去上个厕所,然而也是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自己处于了一种离奇的状态之中。

似乎有什么冰冷又粘稠而湿润的东西缓缓的沿着他的脖颈蠕动,像是故意模拟人类的唇舌,却不得要领,只能那么半吊子的像是要勒死他一样往上蜿蜒,很快攀附到了他的嘴唇处。那湿润的像是口舌一样的东西,甩动着在他的唇上不自然的扭动,很快让他明白,那似乎更类似于触手一样的存在。

他想要惊呼,但是眼皮仿佛被502的胶水黏住了一般,不只是无法睁开眼睛,他无法动弹一丝,更别说发出夸张的叫声。

他只能‘默默’的、安静的、如此被动的被那个无法与他人诉说的怪物肆意玩弄。

或许……它的目的的结局也许并不是玩弄,就像是猫捉耗子。

他觉得恶心又恐惧,一股咸湿的味道被触手在他的唇上搅动带入了口中,他的唇齿被撬开,他甚至无法绷紧自己的腮帮子来阻止触手进入他的口腔。那股咸湿的味道更重了,像是一大口海水呛在了口中,他本能的缩紧了肺部,想要咳嗽,但是那只是他脑内的想法。

现实的身躯似乎被完全剥离,如果非要形容现在的窘境,只用一句鬼压床来形容便可。

那股东西像是触手一样挤入很快在口腔里又包圆了起来,塞满了他的嘴巴,让他的上下颚分的特别快,部分的无法形容的触须还是凸起已经擦过了他的小舌,渐渐挤入到了他的会厌处,反胃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呕吐,然而先他一步的还是那无法名状带着冰冷与怪味的东西钻入他的食道之中的感觉。

像是被迫吞下了一口无法咬断的年糕,塞满了他的咽喉,灌满他食道,最后滑入他的胃部,然而这个过程之中,他的口腔之中被填满的感觉一点没少。

本该充满胃酸能解决大部分东西的胃部却被那玩意塞满,像是某种橡胶,柔软、坚韧却又带着些许的重量。填满的感觉让他呕吐的欲望攀升,他忍不住的收缩胃部,想要挤出那些异物。不过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他只是颤抖了几下,身体很快被迫接受了一切。

他以为这是结束,然而这不过一切的开始,胃部在被异常的撑大之后,从那有着些许弧度的样子变成了一颗球,胃部能感觉到那无法消化的异物在胃里撑圆的感觉,甚至它还在蠕动,不时撑起一片胃部,在他的腹部留下些许外凸的痕迹。

而这个过程之中,其他覆盖在他身体表面的宛如雾气又可以凝华为触手的存在,缓缓挤入了他的鼻腔,沿着鼻粘膜的逆行的感觉让他明白之前不过是开胃小菜,他本能的肺部收紧,呼吸道微微打开,想要往外喷出那异物。

比他快得多的却是那不知名的怪物的行进速度,它们从鼻腔很快钻入了咽喉部位,在他的食道打开的状态下,强行叩开了呼吸道的大门。也许是因为咽喉的位置有限,两只触手几乎相互抢夺着他咽喉的位置。从外在开来,便是能看见他本来喉结的部分被完全撑起,搞得他像得了什么大脖子的病一样。

沿着呼吸道分叉,钻入到了肺部,有着过滤功能的肺的内部有着绒毛一样密布着的小小触须,它们像是毛刷一样过滤掉空气里一些诸如灰尘的赃物,会隔一段时间裹上粘液排出,这就是痰。

而它们需要过滤,自然会显得有些敏感,那些冰冷的异物很快像是某种水银满开在他的肺部之中,他的肺部被那种异物感充斥,整个胸腔都收缩了。

即使他愿意,身体的本能也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然而被堵住的呼吸道,已经被很快占满,只能用咳嗽告诉身体主人它的不适的现在。他根本连呼吸都无法做到,他的唇舌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身体剧烈的颤抖了数十下,最后没有力气的软倒。

缺氧的感觉让他无法去配合肺部的请求,只能忍耐着那种从内到外的瘙痒感。

很快像是液体一样的黑雾占满他的肺部,它们控制着氧气的进入,以及排出,他的呼吸变得十分规律而正常,但是这就像是有人握住了他的肺在有规律的按压一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他疲惫至极,却又无可奈何,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受到如此的惩罚。

可是这一切并未结束。

覆盖在他身体表面的黑色云雾之中不断伸出带有噗呲噗呲粘稠声响的触手在空中摇动,它们还远远没有被满足。

他感觉到了,沿着他的小腹,像是蛇在游动,拂起他的阴毛,随后从他巴别塔的根部往上环绕

。又有像是什么没有手指却能夹住他睾丸的两个软肉一样的触手一左一右的左右搓揉。

大量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哆嗦,但是很快热量涌上,像是夏天猛然吃了几口冰棒,感觉到了冷,但是很快又被酷暑驱散了那些两块,只留下灼热。

犹如弹簧一样螺旋向上的触手,使出不小的力气往上收缩,像是吸尘器似的。他觉得自己无法控制的跟着抬起了胯部,如果不这样,似乎不只是无法得到快感,更大的可能是他的阴茎被那触手扯断。

然而他的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他的腰胯那一块被另一根的触手捆住,把他压制的像是粘在了老鼠胶上的老鼠。

不过唯一让他能苦中作乐的事情也便是阴茎被这般大力的往上拉扯,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那是平常手淫也无法体验的感觉。像是阴茎塞入了不断旋转配合着他收紧又放松的肉穴之中,他无法形容,只是觉得飘飘欲仙。

只是这样,似乎触手还觉得他不够爽一般,像是模拟人的手轻轻抓握揉搓他的两颗卵子的触手也加大了力度,配合他的阴茎被往上吸附的时候,就搔弄着他睾丸。放松时又轻轻按摩搓揉,正常情况并不会觉得有太多快感的动作,才此时像是助燃剂一样点燃了他那浇油的欲望。

他不知道那种快感持续了多久,但是在这种快感之中,加速的呼吸却得不到回应。他感觉肺部在缩紧,试图从触手之中榨取氧气,然而肺部的触手却依旧按照原来的速度输送氧气。

渐渐产生了一直溺毙的感觉阻止了他更多的快感,他的阴茎却依旧硬胀,配合着触手而不是主人,强迫着他的去喜欢、去适应这种异端的快乐。

实际上他并没有窒息,但是肺部被撑开,无法控制的氧气输送让他的大脑产生了错误的认知。像是被灌满了水,他窒息了。

在他的阴茎被再一次提起,他的尿孔已经微微张开,龟头的上方已经盘旋着数根虎视眈眈的触手。其中一根宛如飞溅的墨汁喷在了尿孔之上,随后像是被人抹去一般,快速的钻入了尿道之中。而这并不只是一根,是数十根一起行动。

像是冷水灌入一般,他的阴茎抽痛了一下,唤醒了他些许意识。

而伴随它们大刀阔斧的一路进入,勃起的阴茎只给它们留下了一条路,前往输精管。

不过这个前提,它们先是挤入了前列腺之中,作为会释放前列腺液的器官,它自然不是没有缝隙可钻。那种液体挤入的感觉,完全的逆流让他颤抖着,随后他又感觉到更令他崩溃的味道。

那种带着些许腐臭,咸湿的味道,像是某个死去多日的腐烂尸体张开他已经烂掉的口腔吸住了他的睾丸。那种淡淡的味道充斥大脑,让他近乎想要发出细长的惊叫来证明自己的绝望。

在他的注意力转移时刻,那种冰冷刺骨却没有第一时间灌满他的前列腺,而是钻入精囊随后又沿着长长的输精管一路高歌猛进的钻入了他的睾丸。

被阴囊精心包裹住的两颗器官是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内部是是分割成一个个格子,宛如蜂巢的睾丸此刻被大量黑色的像是石油一样带着腥臭诡异的味道充满。

从外部看来,他的睾丸不自然的左右扭动着,像是钻入了数十条小蛇,在阴囊下留下一条条蜿蜒的痕迹。但是想要进来的远不止这么一点,他意识到这一点后,是强烈的胀痛,在他承受不住的最后,是睾丸之中那些触手化为海胆一般的状况。

让他的两颗睾丸变异似的炸开成一坨肉花似的,但是也是在他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的睾丸又恢复了平静,不过从乒乓球的大小变成了香瓜大小,只是看着内部还在不断膨胀凸起,又纠缠的样子。也许这也只是个开端。

而部分的触须发觉了他的昏迷,选择性的灌满了他的精囊,呈现四片叶状的精囊很快被填满,为了惩罚他的脆弱,被超出了精囊承受范围的触手灌入进去。

被刺痛弄醒的他很快感觉到了腹部的重量,他感觉到了自己小腹,无法形容的地方似乎被硬生生塞入了四颗鹅卵石一般,硬邦邦的顶着他的膀胱,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尿意又无法解决,他想要甩动胯部,却也无法做到。

湿滑坚硬的感觉完全被留在了那里,而剩余的触须满意的钻入了本不该被钻入的前列腺,有着些许网格已经分泌了些许前列腺液的前列腺被冰冷带有臭味的异物占满,很快把它撑开到变形。

没有疼痛感觉的前列腺爆发了大量的让他无法形容的快感,他的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勉强习惯了这种快感不间断的传来。

凌乱的男性器官已经被折腾到如此,大腿微微夹紧就能感觉到似乎内部有什么异形在蠕动的睾丸,已经让他十分慌乱,不断恳求不知名的存在快快结束这酷刑。

可是。

触手还没有玩够。

它们借由自己可以液化的体态猛然塞入到尿道括约肌的位置,又猛然的拔出,像是模拟他的射精。本就获得了大量无法理解和转化快感的他身体密布了汗水,无法依靠动作和声音来表达自己感受的他只能在内心里发出无法形容的喊叫。

数次的抽拔之后,像是要体谅他似的停止了这种行为,他感觉自己虚脱了。明明射不出一滴,却感觉已经腰酸腿软。但是很快从根部传来的胀痛唤回了他一部分意识,他的理智在说‘糟了’,本能的却想要逃避。

不知道在尿道之中胀大了一圈有多大,但是尿道从底部被撕裂了一块的痛苦让他再一次的过度呼吸,然而肺部依旧保持原来的平稳呼吸,窒息感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大脑。

随后从根部往外拔出,像是拔出了一根棒棒糖,一次性扩张了已经可以塞入一根手指程度的尿道。

外部环状的触手依旧尽职尽责的保持他的巴别塔的竖立,而对准巴别塔塔尖的触须也直刺而下,灌入内部,这一次整根比之前更加膨胀。

像是要让他快点适应,那外面的触须不断的收紧放松,模拟着比真正的女人更让男人兴奋的撸动。

要让他从内到外的被改造,冰冷撕裂开脆弱的海绵体,他不知道这一次被扩张到了多大,但是触须缓缓拔出时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留下一个半软不硬的肉肠似的玩意歪到在大腿上,他哭求着不可名状的存在怜悯他、超度他,然而没有神,如果有,也只有邪神。

邪神已他的痛苦为欢愉,已他的悲伤当喜悦,已他的泪与血当做饮料。

阴茎再一次吞下那已然两指多宽的触手,它们的顶端宛如蛛丝一样挤入了他的尿道括约肌,随后灌满了他的膀胱。

那不像是液体,而是真正的实体,像是直接把海葵塞入了他的膀胱,无数有力的触手顶起他的膀胱,朝着三百六十度的方向顶开,又收缩。

尿意无可避免的到达了他的极限,明明知道那不是尿水,还是希望它们快点出来。

尿道括约肌无力的收紧,无法阻止,却也无法放松,任由它们的出入,十分憋屈。

它们还不够满足,贪婪是驱使它们活着的唯一目的,欲望是它们的食量。

它们沿着输尿管往上攀岩,撑开那本该细小如鸡肠的管道,肾脏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腰部难言的胀痛。

他艰难的呼吸着,他还不想死。

但是本该是腰子的形状逐渐被那雾化又或者液化的触须撑开,变得病态,像是两颗球一样挂在肚腹之中。

那种感觉,像是马上要决堤的尿意,他的双腿微微收紧,身体用力,本能在憋住,但是很快他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可笑,无能为力的强迫自己放松。

他的腹部此时已然微微凸起一圈,像是有了小肚腩,实际上却是各个器官异常胀大造成的结果。

他的腹部分为几个区块不同的在蠕动,看的人头皮发麻。

而一部分出现渐渐聚拢在了他被撑起的腹部而拉开成一个小小沟壑的肚脐上,冰冷又有些粗硬,像是手指往内塞入。他略微有些慌乱,毕竟那里并不是可以直接使用的地方。

然而本质上并不是通的肚脐被打开了,更多的触须雾气直接灌入了他腹腔,弄的他像是淹死的人一样胀大了肚子。

每一个奇怪被触须单独的包裹搓揉,形成了一阵阵难忍的疼痛,被不可名状直接玩弄着器官的痛苦逼得他发狂。

然而想要疯狂,却还是会清醒,他只是在疯狂与清醒之中不断轮转。

他的双腿也终于被打开,这个被折磨了许久的人似乎耳边听见了难言的狂吠声,他无法计算时间的长久,只是在那吠叫之中清醒,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腿被拉开。

被保留到最后的美味,是他的肠道。

肛门无法阻止可细可粗的触手,然而触手们似乎觉得它太过好攻破并不想一口气侵占。

它们每根都有一指粗,几根先发而至的借由本体的黏滑,咕纽一下钻入了他的肛门之中,肛门腺被摩擦,那种感觉像是他拉了出来,他忍不住皱眉。

随后那种冰冻人心一般的冰凉在腹部升腾又渐渐被他的体温温暖,然而在他稍微适应了这种感觉之后,又是几根像是冰棒一样的触手钻入,这个过程重复了四五次后,他内心呻吟了起来。

已经二十来根挤满了他的肛门,内部还有空间,让人对于肛门来已经超出了极限。

但是触手们没有让他适应的权利,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接受,保持着恐怖的理智清醒着。

即使他不愿意,但是不久后他逐渐明白了,他的意识、他的清醒是触手们允许他留下的痕迹。他想要疯狂也无法做到,即使他可以去装疯卖傻。

肛门被撕开,数十根的触手一起搅动,甚至比巨人还要可怕,更多的触须钻入了他的肠道,在他已经成为一团浆糊的腹部里又撑开了一片天地。

然而肠道可以撑开的大小远超其他器官,他的肚皮在几个呼吸之中胀大了一圈,又在他身体颤抖痉挛的时候又胀大了些。像是在给他的肚子充气。

因为触手们不规则的扭动,他已经被撑开成薄薄一层的 肚皮不是一个正常的圆,而是充满了疙瘩与条状凸起的弧度,只是因为物理规则还勉强保持个圆润的状态。

直肠被填满搅动,明明不该有感觉的奇怪也像是被塞满了敏感神经一样在收缩,没有触手无法打开的地方,大肠十分轻易的被攻略了,甚至是盲肠也不被放过,胀的他生疼。

像是想让他知道盲肠在那里一样,他的腹部还能看见一处明显的凸起,他的手被触手抬起抚摸着那里,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痛。

然而只是大肠不可能满足触手们,更多的触手截断了与外界的联系钻入他的肠道之中,不规则凸起的肚皮又在一点点胀大,他的脑内一片混乱,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去。

因为他的肚子无法继续承受膨胀,气球也是有极限的。

很快他感觉到像是人的手一样的东西抚摸着他的肚子,带着些许的臭气喷洒,那是一种鱼腥混合着腐臭。

他恶心的想吐,却吐不出来。

随后他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茎与什么东西接触着,尿道口被两根触须朝着左右拉开,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知道被怎样的粗壮灌入了根本不是作为性爱收纳处的阴茎之中,强烈的疼痛带着阴茎坏死一样的恐惧涌入了脑海,打断了他对于腹部的担忧。

像是不满足一样,怪物似乎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那绝对不是触手可以有的力度与角度,十分的不自然,硬生生的插入他的阴茎,像是要折断他的性器官一般。

被对方压制着,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他开始有意识的数的时候,到不想数了已经有了六七十下。

而阴茎已经整个疼痛到麻木,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还是有意识,意识一直在发出渗人的悲鸣。随后是一股液体冲入了膀胱,在膀胱里不算多活泼的触手像是被热油浇了一样,在膀胱里疯狂抽打起来。

膀胱也立马产生了撕裂的痛楚,但是很快又被莫名的力量粘合,不断保持着撕裂、粘合的节奏,他还是没有死掉。

像是给他验证,即使已经超出极限也不会死掉一样。

这一次那怪物把应该是肉棒一样的玩意对准了他的肚脐眼,比起膀胱不算多的不知道是不是精液的物质灌入腹腔。

完全违背科学,让人怀疑会导致腹腔感染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即使是发生,他也不会死。

他可以确信。

在用了一周,他的小肠都胀开到了直径可以塞入一个香瓜的程度,他的大肠轻轻松松可以容纳一个西瓜的宽度。

为了照顾他的肛门,只留下了两三根触须来回钻进钻出,刺激他夹紧臀部。

他依旧无法睁开眼睛,似乎触须们怕他看见不可名状的现实而彻底疯掉的安全措施。

他躺在某种冰凉柔软的上面,全身都是黏糊糊的,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臭掉了。

整个腹部胀大到塞下一两个成年人都没有问题的程度,你甚至可以轻松的透过比纸还薄的皮肤看见他的肚子里面的器官扭曲成了怎样。

他偶尔能听见一些人的声音,大多都是惨叫。

他痛苦,他甚至连惨叫都不被允许发出。

但是这一次,他听清了声音,像是某种召唤。

【……您卑微的仆从,在此召唤您……由群星……】他听不太清,但是身体却似乎有了反应。

他的肚子在抽搐,他感觉到了许久的脏器在挪动,即使它们早已失去了各自本身的能力。

他,怀孕了。

那些触手给予‘孩子’腾出肠道的位置,它们恶意的选取了十二指肠的位置,他感觉到了从拳头大小开始长大。

在他计算着,已经是第几年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十二指肠之中,已经长大成胎儿大小的异物,它借由不可直视的伟大力量从他的肚腹深处一路走来。

塞满了触手的肠道在抽搐,被神秘力量挤压着,从肛门内往外排出那些触手。

然而触手们却不像一开始那般,保护着那个孩子,它们疯狂的阻止孩子的诞生。

它们的阻止是有用的,但是却只是延缓。

感觉到肚子之中钻入小肠的孩子,已经过去了一年,一岁的孩子已经比之前大了不少,祂的每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他的痛苦。

但是他却甘之如饴,因为只是他能感觉到活着的最后感知。

小肠太过狭长,用了三年才钻入直肠的孩子已经很大了,他偶尔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就能触碰到那个孩子,孩子似乎也有了认知,触碰着自己的‘母亲’,甚至恶意的玩弄着‘母亲’的器官。

前列腺是他最爱的玩具,隔着肠道的嘶哑和揉掐,几乎每日都是如此。

孩子称,这是祂对他的爱。

“求您……出来吧……”又过去了三年,他的肚子已经变小了不少,这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当初大部分的触手被孩子消灭了,另一个原因则是孩子不知道为何不愿意诞生。

【我要……放你……回去……】祂意识到了母亲并非是这里的存在,他如此脆弱,祂必须保护好他,同时……祂也要降临在那个世界。

十多年的摧残,让

他的精神出现了恍惚,但是过长时间接触未知与神秘,也让他比起一般人更加明白了孩子的意思。

他没有选择权,从一开始就没有。

坐在了法阵之中,是一位美丽到无法形容的人,只是看着他的面容,就感觉到自己活着都是对于他的亵渎。

即使他大腹便便也无法夺走他身上一丝的光辉,甚至因为他臃肿的肚子让他身上的母性与神性到达了顶点。

召唤之人大喊着:“恭祝我主降临。”便挥刀自裁。

而历经十多年睁开眼的他看着光辉,却神情复杂。

被关照的精神,让他的理智从未消散,他想要发疯,他却做不到。

他可以暂时的失去意识,却没有办法斩断自己的价值观与道德观,在回到现实的一刻,人性被无限放大。

他捂住肚子,低声哭泣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能生下这个孩子。

然而这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

回到现实的几分钟后,他瘫软在低声,整个肚子可怕的收缩再胀大,他的肛门已经喷出了些许液体,他拿着小刀割开自己的手腕,然而手腕留下些许血水又很快合拢。

他明白,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像是想安慰母亲一样,一部分触须缠绕住他的阴茎,被摧毁的睾丸失去射精射精的能力,然而这种小事可以被模拟。

甚至孩子强行嫁接了无人的快感给予了母亲,很快母亲痉挛着摊到在地上,如果不是他已经没有排尿的能力,或许他就失禁了。

穿上了邪教徒的衣服,孩子允许母亲在过一段时间让祂诞生,因为到达极限的永远不是祂而是母亲自己。

大大的肚子,可以塞下一个半个成年人的感觉,不过所有人对于他的奇异视而不见,只有偶尔那么几个倒霉蛋,匆匆一瞥,惊叫着倒地。

孩子总是好奇的,此时被要求躺在柜台上的他十分的羞耻。

粗壮的犹如棒球棍的振动棒被触须塞入他的肛门之中,坐在一旁的店老板对这荒诞场景却视而不见。

很多的跳蛋被塞入他的肠道,他的阴茎之中也塞入了一根粗壮的振动棒。

他不想有快感,却还是强行高潮到昏睡过去,醒来,店老板已经要锁门走人了。

他走了出来,渐渐有了饥饿的感觉。

他越来越像人,就越来越不像人。

坐在餐厅之中,吃了不少食物的他,来到了广场,半漂浮起来的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随后大量的尿水喷出。

憋了一周的尿液让他的肚子都鼓胀了一圈,此刻喷个一干二净,让大部分人都误以为碰到了一次小降雨。

孩子特殊处理了他的粪便,被干硬胀大的粪块塞住了肛门,此刻的他趴在触手的怀抱之中,肛门已经扩张出可供一个孩子出入的程度,却也只是管中窥豹一般看见了些许的黑色。

那是他的粪便,无法理解人类排便的祂,处理后的结果就是让粪便变成了像是大西瓜那般大小的粪球。

已经保持用力了两天脱力的呼吸着,而微微有点兆头脱出的粪球也一下子吸回了肚子,触手们习以为常的塞入他的肛门包裹住粪球,用完全不是人类可以抵抗的力量把粪球给往外拔出,而他的四肢也被另外的触手固定,他感觉到强烈的痛楚,以及骨骼破裂的声音。

带着一溜鲜血的粪球砸在地面,甚至像是石块落地砸出了闷响。

他的屁股打开了个大大的肉穴,些许的肠肉吐出,但是很快被触手们好好收拢,塞了回去,即使塞不回去,那些触手也可以帮助他夹住。

回到现实的第十个年头,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喘息,肚皮十分诡异的显现出一个青少年的身体,而他的阴茎从根部由内到外的爆开,用爆开来形容是因为他的阴茎被撑大犹如象腿一般的粗壮在缩小成原本三指宽的程度。

青少年也是仰面躺着,双腿踩着母亲的盆骨,用自己的肉棒从内有外的操翻了祂的母亲。

由膀胱操入尿道再操出去,直到最后,整根被撑开不正常的阴茎头部吐出一个像是套套的水球,被大量精液灌满。

灌到犹如篮球大小后,那阴茎才缓缓所幸,变成一滩软肉,而被顶出来的并不是套套,是他的膀胱。

不成人形的他喘息着,身体却莫名翻转了过来。

这一次犹如象腿的粗壮从他被调整的粉嫩的肛门之中挤出,他的腹部皮肉被人一样的手臂撑开,强行环抱住他。

直到肛门也挂着外翻的直肠,像一颗健身球一样。

满足的祂,脑袋靠着母亲的心脏,听着母亲从紊乱到平复的心音睡去。

邪教的大祭司,此时被喊来了房间。

他被邪神许诺,可以接受一些‘知识’,当然也需要付出很严重的代价。

大祭司欣喜若狂,甚至如果邪神需要,他自杀都是可以的。

而进入了房间,遮住自己双眼,并且早已经洗干净自己的他,被要求磕头一样跪趴在床上。

随后他感

觉到某种重量搭在了他的屁股上,而肛门却感觉到了某种炽热在摩擦他。

他紧缩了一下后穴,却没有反抗。

即使是被手臂一样的粗壮硬生生侵入也只是发出了本能的呼哧声。

他扭动着自己的胯部,甚至学起了那些妓女想要更好的服侍自己的主。

但是很快。

他发现自己的主是如此的‘雄伟’,只能用波澜壮阔或者天险一般的形容来描述他伟大的主。

他咬紧自己的手臂,不敢让自己的污言秽语惊扰主的享受,甚至十分荣幸自己比起那些婊子来说被作为了采纳的对象。

看着第一次就被大象腿一样的粗壮夺走了后穴的大祭司,他面容上却控制不住的露出舒适的表情。

已经无法获得疼痛的阴茎只能感觉到满满的快乐。

而孩子也第一次知道这种快乐,大量的似乎是精液一样的东西射入大祭司的肚子,大祭司汗如雨下,腹部已然鼓胀了一个可以抚摸的弧度。

大祭司痛苦着,作为邪神附体的他也十分痛苦因为他的膀胱要裂开了,孩子第一次体验正常的肛交过于放纵了。

不过很快很多的触须灌入了大祭司的肚子之中,他的肚皮不过几分钟就撑满的像是怀孕。

大祭司痛苦的在床上打起滚来,最后昏厥了过去。

不过很快他又清醒过来,阴茎挂着犹如西瓜大小的充满精液的膀胱,他的后穴对准了大祭司的屁股,像是狗狗交尾一样,粗壮的邪神的肉棒塞入大祭司的后穴之中。

再多次的草干之中,大祭司又再次痛醒。

虽然大祭司想要离开,然而最终他还是在邪神这里躺了三天才能离开。

不过因为担心他这样子无法见人,便是对他要求不可以展示给别人看他的异常。

大祭司也是个忠心耿耿的狠人,腹部十分痛苦的状态下,竟然买来了束腰衣,硬生生勒紧了肚子来过日子。

触手们不满便是折腾的他更加厉害,他也能强忍着继续处理日常事物。

发展忠实的下线的方法也不难,即使不是教徒的人被绑来,大祭司只需要掀开自己的袍子,对准他们的嘴巴把自己 肚子里的触手产出一根给他们吞下便可。

当然因为大祭司过于忠实邪神,勒紧触手的结果,让他已经数次无法正常排便,只有进行仪式的时候,拉进别人的嘴里。

不过被带来的人大都是狂信徒,感觉到粪便与触手混合着,也没有暴怒,只是感恩。

又过去了五年,已经有一个单独自治的国家的他,也无法说出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只有祂能喊,齐飞。

齐飞坐在特制的王座上,整个肚子大的可怕,孩子按人类年龄来说已经成年了。

祂许久不谈离开他的肚子的事情,他也装聋作哑的当做不知。

即使这对他来说太过痛苦。

而他也不知道,祂不愿意离开的理由,因为祂离开的话,作为附体的齐飞就会死亡,他在找到解决方法之前是不会离开齐飞的。

挺着大肚子的一干臣子进行祭拜,包括对外说明是国外的大祭司。

他的肚子尤其撑得圆而大,导致他弯腰磕头动作都做不太好,而借着这个理由,他也被多次惩罚,每次惩罚过后,是大祭司更为变态的狂信力。

他们行礼完毕后,便是各自拿出束缚的束腰衣,两人一组,便是狠手勒紧,直到每个人的腹部套着衣服勉强看不出臃肿来才算合格。

大祭司摸着肚子,脸上虽然笑容满面,内心却满是祈祷主的恩宠。

现在不只是他可以进行‘洗礼’的行为,而每次找到一个祭品,只有一人可以洗礼。

他们的肚子里面的触手繁殖速度被邪神压制并不快,但是他们人却不少。

大祭司已经两个月没有进行过洗礼,被触手仇恨的他根本拉不出来,肚子疼痛到不行。

然而今天的他依旧没有被点名,只是被要求单独的供奉。

顶着别人羡慕甚至带着一点忌恨的目光,大祭司跟着齐飞进入卧室。

邪神带着恶意透过齐飞的目光大量着大祭司,他们所有人都戴着眼罩,早已经习惯了运用触手探路的能力,不然直视邪神的下场只有死亡。

大祭司乖巧的趴在地上,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

即使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只能获得痛苦,他也满心欢喜,在齐飞的眼里无药可救。

大量的甘油灌肠剂灌入了肚腹之中,大祭司之前已经脱下了刚刚戴好的束腰衣,因为不这样,齐飞担心他直接死了。

他的肚子发出连续而急促的肠鸣。

大祭司坐了起来,要求保持着蹲坐的姿势,完全无法好好绷紧屁股,开始背诵法典,以及赞美邪神。

齐飞都十分佩服大祭司一边保持这么折磨人的状态,一边坚持三个小时的。

不过每一天他都被要求延长更多的时间,到现在他已经能保持三个小时十五分钟,当然他撑不住的话,

触手也会帮他撑住的。

最后被带入厕所,当着主的面,扒开自己的屁股,保持跪趴的,像狗一样好好把那些泛黄的液体排入便盆,随后洗干净这些东西离开。

他还是拉不出来。

邪神坐在马桶上,肛门里面若隐若现令人绝望的巨大黑影。

今天的他也是需要帮助排泄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