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爱为无情道卷一(禁止射精/电击/共感高潮/大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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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忘情,最为公正。

一句恪言为中门上下修炼之精髓,他们虽为修仙界最少人数的门派,却也是魁首,不外乎一句‘忘情为公正’。

此时道门上下似乎有些躁动,平日压抑内心做好圣人表范的门外子弟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而此时一位黑白分明,一身白衣点墨几笔青竹站在飞剑上疾驰而过,带起一缕烟尘。

有人看见竟有些困惑,竟是十年前刚刚晋升为长老的金丹大圆满的夏子贤。

本来中门的掌门都已经是大乘期,更别说一些长老常年闭关修炼,被传最厉害的可能已经是地仙水准的情况下,连元婴都不是的夏子贤登上长老位置,即使是末尾也让无数人嚼烂了口舌。

当然今日之绯闻并非是出自他手,而是作为魁首的中门同时也担当斩妖除魔的主力,门内设有锁妖塔,用作收纳那些个恶名昭彰之徒。

当然说是收纳也大都因为这些个恶道都有些棘手能力,无法被当场格杀。

简单说一下这些也不过是因为今天迎来了个多次逃脱围捕,甚至在正邪两道的阻拦下也跑了的个魔道。

被称为无天魔君,更多人爱称呼他为无天魔头,无法无天可谓连魔道中人都不看惯他的作风,甚至组织过一次专门针对他的围捕绞杀,尽皆失败也让他的名号传遍五湖四海。

而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的狐媚之术,是个男人,却让无数人为他折腰,被誉为最刚强的第一大直男的烈焰神君也为他拜服,最后因为他腻歪而离开。

而这样一个风流成性,一天在无数男女身上滚动的恶心男人却在一百年前给夏子贤下了个咒。

当时的夏子贤虽被誉为天才,但也到不了震慑整个修真界的地步,修为也才练气三段,与一个妖兽搏斗的时候伤及了根本不说,当时人也危在旦夕。

偏偏当时他也极为自傲,历练未有和师兄师妹们同行,便是想着拿起中门玉牌求助都做不到。

等死的他看见了希望也看见了地狱。

长的剑眉星目看起来像个正道人士的男人把他挽起带到随身携带的洞府里修养,无法动弹的日子被喂了数次的药汤,本以为活下来也会成为废物,却没想到这药汤神奇如斯,竟把他残破身体修复了七七八八。

他想要感谢却被制止,因那‘好人’说,“我还没收报酬呢。”

前辈伸手在他小腹,多日汤药调养之中不乏前辈的洗筋伐髓,这般姿势他也没有生疑。

只是当粉红的烟雾升腾,一股热流夹杂怪异的寒意裹挟他刚刚愈合好的丹田。

他只觉得下腹胀热,竟然无法抑制的抬起头来。

他羞臊惶恐,自小就修炼太上忘情的他自然没有体验过这种,忘情、忘情自然是忘却三千烦恼,断绝七情六欲方可。

惊诧之下他没能把人推开,热流往下涌去,像是全身的血液懂流入那一处,他感觉下面似乎胀的像个石头,连碰都不敢碰,整个人无法控制的哆嗦。

在他小声喘息,无法抑制之时,冰冷刺骨般传来,像是对着岩浆砸下冰山,血液瞬间倒回全身,剧烈的膨胀和剧烈的收缩下,他的下体本来胀大到成人手臂粗细,现在小的还不如一个鹌鹑蛋大小,甚至被冷意刺激的不断往体内收缩。

正常的欲望都没有体验过就遭受如此,即使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夏子贤还是挣扎起来,但是在那阴毛之中一个阵法散发着淡淡粉光,闪烁了几下就消失不见。

不等昏头昏脑的夏子贤来质问,之前温声细语的好好前辈把他丢出洞府,转眼消失不见。

夏子贤以为只是遇到了什么脑回路不正常的人,然而当他回到宗门,闭关被数次打断之后,他偷摸暗查,才知道自己被做了些什么。

感同身受咒。

其实是一种蛊,用甲方的血液做引加之促进的药草喂给乙方,七七四十九日就可成,中途可解,完成无解。

其实本身是为了替对方抵挡致命伤一类的蛊虫,然而不知道给这魔头改了什么东西,没有伤他什么,也没有借命之说,只是……他会经常不由自主的勃起。

几次的尴尬之后,他也大概知道对方到底感同身受了个什么……夏子贤无法把自己的感觉传输过去,但是对方可以。

对方似乎也是个老淫贼,不论日夜,夏子贤都有过勃起的经历。

被逼的甚至不得不习惯用冰法强行压下,然而不过是权宜之计,偶尔他被逼的在闭关洞内颤抖,多次勃起没有释放的性器官已经肿胀的像根白萝卜,粗壮的可怕。

他一百年来不知道多少次经历才让它肿成这样,然而这并非是结束,无法释放的欲望造就了更

多的淫水,顺着铃口流出在床上积攒着一滩,长长的包皮被捋开,两颗睾丸紧紧收缩。

他能感受到万里之外的男人兴奋的摆腰,每一次抽插都会让他的阳具跟着挺起,像是他也在插入一个无形的人一样。

那魔头显然深谙此道,他总能忍耐更长的时间折磨着他身下人也折磨着与他感官牵连的夏子贤,被逼的崩溃之时,夏子贤也不得不伸手去抚慰。

然而这只是加深他的绝望。

下面硬的疼痛,他喘息着不敢乱动,整个阳具像是抽筋了一样绷紧带着扯动小腹的皮紧的疼痛,淫水如丝线般溢出,即使没有过经历,夏子贤的本能也在告诉他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对方的抽插更加急促,剧烈的摩擦带动冲天的快感,对方内壁夹紧收缩更加让那阳具硬烫的如烙铁,夏子贤发出无意识的低吼,身体也怪异的前后摇摆,似乎在努力取悦不存在的对方好让自己快点到达巅峰。

然而在他感觉到某一股热流窜入尿道,快感即将到达,连头皮都发麻的感觉传来。

他感受到了一种扼制,像是强行阻止逃窜烈马一样不可取,但是这并非他想的如此。

他体验到了对方射精的快感,然而他的身体被下了禁咒,竟无法发泄。

精囊被撑得满满,被他的身体蕴养的精子甚至没有死亡在他的子孙袋里来回游弋无法离去。

他感受到了对方射精快感的余韵,然而失去意识的几秒后回来是无法射精的痛苦。

虽然知道不要配合对方就好,但是感同身受的主动权完全不在他自己手里。

每当对方射精的时候,即使他的阴囊塞不下了也会产生。

被逼到极限的时刻,他找到一处雪山,勃起的阳具插入钻洞的寒冰之中,寒气让身体痛苦,但是阳具依旧勃起最多流不出淫水,甚至到最后他在对方摆腰挺动下无法控制的对着寒冰抽插让那阳具硬的更加厉害。

他以为自己会被折磨到死,这一百年来他一直在寻找魔头的踪迹,但是他完全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结果,两人的实力差距让他无法报仇。

现在,机会来了。

他顾不上自己动作大了让饱满的睾丸被扯的疼痛,锁妖塔的最上层,被铁链穿了琵琶骨的魔头像是奄奄一息一样躺在地上。

隐隐的金色符文流光一样浮现在铁链上。

夏子贤刚刚落地,对方似乎就有察觉:“哟,小先生你好啊。”他笑语嫣然,如若不是琵琶骨被穿着的血肉混在他衣衫上,都看不出他一丝的狼狈。

“把我身上的蛊咒给解了!”他横剑在摸头脖颈处,脸上是一贯的淡漠,冰雪一样的气质配合他因修炼问题而雪白了的头发,看起来有独具一格的气质。

“小先生真好看。”魔头不在意剑刃已经划出一道血线,捧起他一缕发丝,在鼻尖嗅闻,十足的登徒子。

夏子贤头后仰着回到了原点不愿意再靠近那魔头一步。

谁知道走动不了的魔头却直勾勾的看着他,笑的正气凛然,手下却掀开了裤子,露出那根粗壮发黑的阳具,竟然当着他面撸动起来。

夏子贤被这动作羞辱的脸色涨红,不等他呵斥,胯下传来温热,他神色大变,然而那阳具也遥相呼应的跟着竖起,他手捏剑指,拿住了宝剑,站的笔直如松偏偏这幅姿态下面鼓胀起来,反差大的让人跌破眼镜。

“住手!”夏子贤有些崩溃,右手宝剑飞出射向魔头,空出的手捂住自己的胯部妄想挡住这份羞耻。

“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多没面子啊。”那魔头笑开了花,手下完全没有停的意思。

宝剑射偏了位置,割下魔头一缕长发发出无助剑鸣。

“你想怎么样?!”夏子贤破罐子破摔,他因这烦扰的蛊咒耽搁了修行,他的目标可是成为修真界的泰斗,怎能倒在如此的位置。

“我啊……你先过来。”魔头拍了拍他的身边,完全不介意刚刚差点被人插个血窟窿的事实。

夏子贤无可奈何的走过去,明明他一跃就能过来,偏偏小姑娘似的挪移着走来。

魔头也不着急,夏子贤跪坐下去,一副立马要跑的架势。

魔头却干脆剥下了他的裤子,一百年没有射精因而肿胀敏感的阳具直挺挺的站着,那颜色像个紫茄子似的看着委实可怜。

如果不是修仙,凡人早就给憋死了。

夏子贤双手拢在袖中忍不住握拳,很想一拳头打死魔头,但是他不能做,这禁制可以锁住魔头,但是如果对方要自爆那也无法阻止,他如若杀了对方,被对方想鱼死网破他十有八九逃不出去。

而且没有请示长辈就去灭杀锁妖塔里的人很可能被弹劾。

几乎没有被善待过的阳具此刻被陌生人握在手中,对方淫欲之事上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应对个处子鸡那是手到擒来的事,轻微的抚摸几下,夏子贤的冰块脸就绷不住,几次抬手想要让他停下。

然而现状是他为鱼肉,魔头为刀俎。

被磋磨了数

次,两颗圆头大脑的比一般子孙袋大了好多的两颗往上收缩,似乎想要喷发,魔头也配合着往上收紧拔起,夏子贤被弄得差点抬胯,忍得汗都流了下来。

然而小腹阴毛闪烁着淡淡流光,夏子贤咬的下嘴唇见了血,身体颤抖着。

魔头似乎没有察觉还在撸动,到不了的高潮逼得夏子贤无法抑制的伸出手挡住了他。

看着媚眼如丝还不自觉的夏子贤,魔头轻轻笑了。

“记住,我叫金晟,你以后可以喊我金大丈夫。”

夏子贤没理他,“前辈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晚辈。”他问的叫一个面无表情,十足的不情不愿。

魔头没说话,转头把他摁趴下:“晚辈就要有晚辈的样子。”

不等夏子贤恼怒,抬起的翘臀被人握住,手指陷入他柔软臀肉之中抓出不一样的形状,他掰开那处粉嫩,些许是太早修仙,那里粉嫩的没有一丝毛发。

魔头舔了舔手指,勉强当了润滑,竟然硬生生的靠着蛮力塞进去。

这种疼痛对于修仙人来说尚可忍耐,但是被厌恶的人玩弄菊穴的行为还是折辱了这个骨子里骄傲的青年才俊。

夏子贤的手指在掌心留下了几根月牙血痕,他的表情是不再冷美人的狰狞。

如果有一天被他抓住翻身机会,势要让金晟做牛马,来世都不得超生!

金晟感觉到对方不是被疼的而是气的发抖,就觉得有趣。

手指在干涩的谷道里来回的刺激,应该很难受,对方却一言不吭的。

没有修剪的指尖是有着略长的指甲,它们在谷道内试探和抠挖都像是一个个针刺在那里,瘙痒和疼痛一同泛起难受的人要死。

金晟来回拨弄让谷道松弛了一些,随后抚摸到一处硬块,尖锐的指尖像锤头一样刺入那里,夏子贤的身体无法抑制的超前躲开,但是很快被金晟压住后颈让他清醒过来自己不可以躲避。

夏子贤惊疑不定,为什么刚刚他好想射精,只是谷道内某处被戳弄,他的身体就想要释放。

金晟满意的看着无法控制自己的夏子贤,每一次手指深入浅出的顶在前列腺,对方就可怜兮兮的跪爬着想要闪躲。

都没怎么疲软的阳具已经抬头完美的贴紧自己小腹显然是想要释放到了极致,都没有摇摆和疲软。

然而数次的顶撞,夏子贤的汗湿透了衣衫,泪眼朦胧的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不要再弄了。”

他无法高潮,如此只是比拷问还难以忍受的折磨。

“你是不是已经卡在金丹大圆满很久了?”对方挖弄着他的菊穴问着他问题,夏子贤呜呜咽咽的点头称是。

“我来帮你怎么样?”金晟左手抚摸他的后颈不时搓揉,致命的位置被讨厌的人不断抚摸,像是刀尖在肌肤上划过,没有伤痕却让人无端的神经绷紧。

夏子贤不说话,只当他逗弄自己,他卡在这里很久的主要原因不就是金晟么,难不成他说好,金晟就会自杀么?笑话!

金晟却掏出了几张引雷符,贴在了夏子贤的阳具上,粉红色的气从他身上升腾顺着夏子贤的口鼻流入他体内。

那些是金晟独有的元气,欲力。

夏子贤浑身打摆子,他修炼的忘情道,自然是排除各种杂念,最受不得这欲望混杂的元力,被激发的全身震颤,丹田里的金丹滴溜溜的旋转。

他躺在地上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谷道里该死的手指去没有去掉,阳具像根木棒一样挺在胯部。

他的力量本就到达极限,等待个水到渠成,此刻却像是烧开了的沸水一样强行要胀破现在的境界。

锁妖塔上天雷滚动。

“有人在锁妖塔渡劫!”慌张的人喊叫着。

金晟却乘机折了他的四肢,欲力被他的身体逼到一处,那阳具整根都肥大了一圈像根木桩,引雷符把那天雷牵引,不伤周围的击打在他的阳具上。

夏子贤无法控制的惨叫,然而在引雷符的‘帮助’下,天雷快速的再次砸向他的阳具。

身体紊乱,身上的法宝被打的粉碎,夏子贤不是最佳的状态去渡劫,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防御,只是阳具里的欲力作为最强的防御。

身体似乎随时要坏掉,尤其是性器官的那一片,他被打到了极限,些许的白色宛如水幕一样挡住了一部分天雷又被打的化为白烟消散。

夏子贤不知道何时没了意识,躺在破碎的锁妖塔的瓦片上,破口的锁妖塔,金晟轻松的从口子里飞出,他当着那些人的面把琵琶骨里的铁链扯出,伤口飞快愈合,他没事人一样和大家摆了摆手跑了。

夏子贤被关在了禁地,在锁妖塔渡劫可是大忌,而且他这‘意外’放跑了魔头,不少人要拿这事责问他们。

虽然到了元婴,夏子贤却很难开心起来,他浑身赤裸,被打的像一根焦炭的在那里,不知道被多少弟子看见。

元婴渡劫用如此奇葩的方法过了,然而夏子贤与那魔头的因果却缠绕的更紧了。

夏子贤双手

被铁链束缚,整个人泡在寒潭之中,刺骨冰寒但是同时又是一座灵泉,一半惩罚一半补偿,门内人还是珍惜他这百年有余的时光成了元婴的天赋。

他是最为贴合这太上忘情道的冰灵根,泡在水里只是感觉些许微凉。

然而不过静待了几日,那魔头又开始放纵。

夏子贤低着头满脸的忍耐与恨意,然而每当灵气卷入丹田,太上忘情修炼功法顺着体内游走,他的灵台就清晰过来,明白此刻的无用功。

他的身体似乎被单独割裂出来一样产生着修真者少有的欲望。

等待对方射精的高潮,身体也怪异扭曲颤抖,却没有一丝喷涌。

夏子贤垂下眼帘,理智得出了的结论,对方如此‘凌辱’他,却加速了他的修炼。

他是天才,却并非是独一无二,太上忘情最讲究情欲二字,修炼最快的方法不外乎生情再忘情。

欲不也是如此吗?

被关在灵泉洞府内数十日,身体好的似乎没有任何问题,门内一片的安静祥和,偶有与他可以说上几句话的也是宽慰他,言他倒霉罢了。

谁都知道那个金晟大魔头是个滚刀肉,明明不过分神期,似乎也曾在地仙手下溜走,可谓油滑。

夏子贤一贯的面无表情应和下来。

回到了自己的山头,悬浮仙山大大小小的加起来十来座,他作为长老分到了个山头建个副殿绰绰有余,不过他因那金晟的关系,身边无人伺候,别人那就算没个弟子也会有门外弟子甚至讲究的下山找几个金童玉女点化带上仙门的。

他随意的打开没了主人就关上大门,对着大门的宝座上一个人提着个酒壶喝的正开心。

夏子贤把门关上了。

然而一道邪风把门吹开不说也把他吹进了金晟的怀里。

“好久不见啊小先生。”金晟笑眯眯的看着夏子贤。

对方的表情有些扭曲,但是还算正常,比起他记忆里其他人那恨不得生啖他肉的可正常太多了。

夏子贤不说话,然而金晟就喜欢他这老冰棍似的态度,手不拿自己外人似的伸进他里衣之中,摩挲着就解下了他的裤子。

门外受仙门阵法影响四季如春,草长莺飞,蝶儿蹁跹在灵花异草之中,让夏子贤瞧得仔细,皆是因为对方没有关门,这到底是接待人的正厅,怎能如此!

“小先生的长老位置没坐稳吧?”金晟似乎瞧出他的不耐,拿捏住了重点,夏子贤总算正眼看他了。

“太上忘情可不好修,你我有缘,我需要个双修道侣,修身不修心的那种,而你需要人为你渡情劫、斩心魔,选我不正好吗?”金晟手指缠住夏子贤的阳具,那块疲软肿大一块,抚摸起来要了夏子贤的命了,立马就叛变勃起。

夏子贤脸上没有那么狰狞,但是似乎还多少碍于正道身份的别扭。

“你不回我,我就当你答应了。记得要喊我大丈夫啊,我的小先生。”金晟逗弄着他刚到手的小蓝鸟。

夏子贤似乎默认任由对方过分的欺压而上,衣服抽丝剥茧的被去下,他抬手想关上门,才发现自己靠着金晟,身体软的像面条不说,那元气都无法用出。

金晟手指探入,无需进食的身体自然没有什么怪异气味和杂物,除了没什么水分,金晟内心记下这一笔,手指用力插入朝着两边撕扯。

这种疼痛不算什么,夏子贤拧着眉任由对方如此粗鄙。

金晟掏出了香油抹在了他的谷道上,借由衣服的遮掩加上夏子贤有意无意的回避,他也没能看到金晟的阳具雄壮的可怕。

明明感觉不会因为身体的撕裂而疼痛,但是当那根撑开后面,夏子贤本能的去推金晟,像是生命受到危机时候的反应,金晟似乎有所预料,身体稳如泰山不带摇晃的。

一点点感受某部分的肉体被撕扯开填充开,偏偏金晟能感觉到他的后庭的极限,每当真的会撕开皮肤的时候他就会停止,这也让折磨延长,金晟可以忍耐,夏子贤却有些崩溃。

丹田开始运作,明明体内元气循环是正常的,他的理智归位,再度压抑住自己的反抗心理。

金晟看着第一次接纳他就完全接纳的宝贝,喜笑颜开的,夏子贤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肠肉被一点点拉扯到紧绷甚至有些微的撕裂,几乎是一点点的把谷道套在那粗壮上一样,只是伴随卟滋卟滋的挤压声,两发牢牢的结合,夏子贤甚至有些害怕金晟离开。

他未曾了解过这些,以为的情爱也不过是在一起贴贴,现在没有什么前戏直接被贯穿,他的身体在发抖,他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低下头,他的腹部有着那粗壮肉棒的形状,这么可怕的尺寸竟然进入了身体,夏子贤甚至有点佩服自己,更多是一种他从未感受也未曾设想过的恐慌。

无法处理的情绪堆积着,让他整个陷入呆滞之中。

直到那定海神针一般的物件缓缓退出,仿佛带起烟尘一般扯动他的谷道牵连他的腹部往外拖去似的。

没等他给出个什

么反应,那物件又狠狠撞击进来。

它调整的位置,让巨大的力道全面冲击着夏子贤没有防守能力的前列腺。

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后忍不住反胃似的,前列腺液从尿道里喷出。

夏子贤狼狈的像个没有带伞在雨里狂奔的凡人,他在可坐可躺的榻上扭曲挣扎。

“没事,你不会射精的,只要还是处子之身就不会影响你修炼太上忘情的。”似乎以为对方担心这个而挣扎的‘安慰’,金晟摆弄着他的阴茎,其实比起锁妖塔时已经缩小接近原来的尺寸,睾丸也是。

强大天雷蒸发一下多余的精液,很轻松的事情。

无法形容,灵台都无法保守,他趴在榻上发出呜呜噫噫的声响,泛起红晕的脸让本来苍白的特别病态的容颜看起来正常了许多。

从躺着变成趴着,他腹部被顶起的凸起也更大了。

直到金晟情难自禁的把他再次颠倒过来,整个人上半身都快移出榻的范围,粗壮完完全全的塞入夏子贤的谷道,精液犹如喷泉般涌出。

金晟握住他的胯骨阻止他可能的离开,夏子贤感觉腹部一阵阵鼓胀,痛苦让他双腿收紧反倒是夹紧了金晟的腰腿。

大股的液体夹杂着金晟的元气冲入体内,夏子贤的灵台灰暗,整个人暂时陷入无感之中,金晟丹田内几乎是缩小版的元神飞出钻入夏子贤的丹田。

刚刚成型的元婴像个三头身的夏子贤娃娃,金晟的元神化作一股黑烟直接钻入暂时没有反应的夏子贤的元婴之中。

只见夏子贤的元婴肚腹膨胀像是怀孕一般。

夏子贤清醒过来就感觉腹部一阵阵的不适。

宫殿内自燃起了烛火,门还是敞开,他身上衣服散落一地,刚刚撑起身体大量的液体宛如水流一样从合不拢的后庭里喷涌挤出。

他低下头,真不愧是老淫贼,拔吊无情。

他以为短期内不会再来,谁成想第二日他就来了。

夏子贤在院内练剑,就感觉腹部一阵阵异动。

不等他如何反应,腹部瞬息膨胀,感觉到了重量压的差点跪坐在地。

夏子贤闭目探查,才发觉自己的元婴被做了传送阵,那老魔头化为小孩在他腹内开辟出了酷似子宫的东西。

对方似乎也只是拿这个传送一般,很快化为烟气从他的肚子里钻出。

然而腹部突然怀孕一般的状况让夏子贤无法忽视,“你若想传送,用别的也可以做,别用我的身体!”

金晟笑眯眯:“可是你们仙门容易出,不容易进啊。到你体内最为安全,毕竟我们俩气机相连,旁人查不出的。”

金晟歪理邪说总有一套,夏子贤就算反抗,只是说理肯定是说不过的。

不过金晟也不想和小先生在这可有可无的事情闹脾气,把人牵进屋内,关了房门。

让人抱住自己的双腿保持了个屁股冲天的羞耻姿势,夏子贤不愿意却发现自己身体被对方禁锢,后穴也依靠着自身强大的愈合力好了,金晟把他裤子割成了个开裆裤,手里两柄没有开刃的飞剑插入了他的后穴,冰凉的金属让夏子贤哆嗦了一下。

随后他发现金晟竟然念起了御剑术,谷道里两柄匕首长短的小剑保持垂直缓缓朝着两边拉开,金晟有些表情严肃,而夏子贤也被吓的不轻。

这要是控制不好,就算是飞剑也得把他屁股劈开,这谁能不害怕。

紧张的肠肉都在收缩,被硬生生拉扯到可以塞入一个苹果尺寸的口径,金晟掏出根有着棉布裹的像是火把的棍子,棍头的棉布沾染了什么药水刺入他的后庭。

略微粗糙的质感有些饱满的填充,有意的在深处来回进入,金晟数次伸头查看,确保肉眼可见的范围,那些液体都涂抹到后拿出了棍子,把人就这么丢在原地。

夏子贤原以为是什么治疗的药物,然而随着肠子里面像是被虫咬一样的感觉传来,他就无法忍受了。

这是宛如肉刚愈合时的瘙痒,又像是被数万只蚂蚁叮咬。

但是偏偏不能挠痒,也不能治愈,只能忍受着密密麻麻针刺般的痛痒。

夏子贤张开嘴发出苦笑似的笑声,却掉了眼泪下来,整个人哆嗦的厉害,偏偏挣扎不下来。

最终运转着太上忘情的功法才勉强让情绪稳定,但是却无可避免身体的苦楚。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似乎外面已是月朗星稀,夏子贤意识模糊。

一根粗壮直接插入合不拢的后庭之中,止痒的大棒在肠内骚动,夏子贤无意识的摆动着腰部迎合对方,就是想止住体内的骚乱。

再一次的对方射精,腹部的膨胀并不舒服,但是他享受着对方的射精快感,阳具颤抖着,吐不出一丝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