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霸道校霸被驯服记:1(强制/监禁/调教/灌肠/排尿/强行连续射精/阴茎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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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莘莘,一个老是被人误念成xingxing发音的名字,第一眼总是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女孩子的名字。但是同时也是继承了家里的期盼的名字。

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最大的出路还是那一份现在已经不太受到看重的文凭。

他懂,他也吃得了苦,看见阿爸阿妈用全身家当换来的重点高中的就读机会,他自然不想放过。

但是……他遇到了他人生中的噩梦,名为王才的男孩。

他的聪明不用在好处上,成天给人吃瘪。他的财富不用作益处上,只是拿来膈应人。

张莘莘躲在厕所里听见了王才的话语混合着那股烟味飘进这狭小密闭空间内,“他不给我下跪,就让他老子给我下跪,下跪又怎样,一个个贱的跟什么似的。”张莘莘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他那爹老没用的,就知道下跪磕头的,我让他有活干就有活干,我让他没活干,就让他打白工!”

张莘莘头抵在了厕所隔间的门上,慢慢下滑,瘫软在了地上。

原来前几天父亲突然被辞,是因为自己吗?

就因为这个可恶的家伙,想要让我……让我……他的脸上羞愤交加,却是觉得王才过度的不可理喻。

但是家里的顶梁柱只有阿爸……阿妈的身体……还有学费……

张莘莘闭了闭眼睛,如果只是磕头……又或者……

他的眼里闪过愤恨,闪过绝望……

散乱的目光无意识的看向了门上。

【如果你感受到了真正的绝望,如果你有恨之入骨,甚至想要拉去陪葬,恨得想要杀了他的人。只要你还想去到光明的地方,就请在午夜十二点,把想要报复的人的名字用黑笔写在黑色的纸上放进白色的信封里绑在大榕树上即可心想事成。】

张莘莘露出了一些苦笑,但是随后却又在他们离去后去了小卖部。

溺水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根救命稻草的。

即使这可能只是个骗局。

绑好的信封在第二天不翼而飞,张莘莘有些不确定这是否又是一个新的恶作剧,为自己的莽撞感觉到了羞耻。

然而校园霸凌不会因为他的退让而改变,只会变本加厉。

王才坐在高位,想象自己是个什么黑社会老大似的模样让人发笑,他就这么大咧咧的岔开大腿让浓妆艳抹的太妹在怀里蠕动。

本该青涩年纪的躯体因为这幅姿态没了多少清纯美丽只有太多的恶心。

张莘莘被按在地上殴打着,大家也不是真想打死他,只是觉得无聊手痒而已。

王才让人走开,便是拉开自己的裤链给人欣赏他的宝贝:“你给爷舔舔,爷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那故意的嘲讽,让大家笑喷,而唯一笑不出来的只有正常人的张莘莘。

他很想一脚踢在那人胯部,但是却不行。

最终他也没有做到,只是王才阴狠的眼神挂在他的身上,像是要审视什么一样。

那也许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莘莘爬上了楼顶,城市的天空难得看得到星星,比起星星更抢眼的是划过的飞机。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身体却随着这个动作往前移动了几步。

耳边的风在呼啸,他只记得那个瞬间的黑黑的天空似乎变成了他儿时最爱布满繁星的模样。

【契约成立。】

他的耳边随后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显得那么中二又那么……让人觉得安心。

“呜……”白色纱帘被风扬起不时扫过铁床上的人。

窗户半开着,似乎能感觉到些许的凉意。

伴随书页翻动的声音,是不太适合这美景的些微的呻吟声。

看起来有些好身材的一米八个头的男孩被放在床上,小小的单人床因为男孩优秀的身材而显得狭小而拥挤。

男孩不时因为痛苦痉挛而呻吟着,他的双手与脖颈被一根铁棒拴住,形成无法互相触碰的程度,同时为了防止他抬起上半身,铁棒的两条延伸的链子也拴在了铁架床的床头上。

往上看去,戴的贴合的眼罩保证他无法窥视到一丝外界,嘴巴里则被别人恶意的塞入了他自己的内裤压紧,即使他痛到极致也不可能咬伤自己。

再往下看去,两颗没有受到过蹂躏的乳粒被小小的夹子夹住,不过夹子的咬合力实在太过惊人,以至于他稍微挪动一下身体都会引得胸前疼痛不已,更别说他的乳房也被用吸乳器一样的东西包裹住,不过比起吸乳器来说,这改造过的罩子直接抽成了真空,他本来正常的胸肌被强行抽的肿胀发紫外凸的简直快要C罩杯似的。

再往下,双腿的膝盖被布条勒住,两边绑在床的两侧,迫使他m造型一样张开双腿,大脚趾上各绑着一个带有铁链的指环一样的东西,铁链非常的短,另一头则是固定在卡住男孩睾丸的金属环上。

这种姿势保持久了自然十分累人,尤其对于柔韧性不太好的男孩来说,他的小腿被逼的与大腿紧紧贴合,才能让睾丸不被脚给拉扯。

但是也只是十多分钟的忍耐,那之后就是不断的拉扯与收紧和再拉扯的循环往复。

现在的他脚已经抽筋了,两颗睾丸肉眼可见的被拉开到两边,因为男孩撑不住收紧自己的小腿的结果,即使大腿想要依靠着闭合的姿势来稍微舒服一点却也早被遇见的绑住两侧的强行拉开。

睾丸被朝着两边拉长了不少,变得紫黑,阴茎也没有多轻松。

一根软管被插入了男孩的阴茎之中,男孩不勃起的阴茎看起来小而可爱,但是勃起的时候却尺寸十分惊人,是优秀的十八厘米。

不过此时被欺负的都要肿胀成女人手臂粗细了。

可怜的阴茎被插入了软管之后,便被真空勃起器吸住,完全不顾男孩承受能力的拉到最大的压强,而软管的一头则连在串联的水袋上,六个水袋被安置在吊瓶架上。

男孩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吸附也变得紫黑,因为全身敏感处都如此疼痛的男孩只能依靠鼻哼发出一些痛苦的颤音。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书页翻过了快一半的进程,男孩的腹部已然能看出凸起。

被折磨到脱力的男孩双腿已经无法收紧的处于自然打开的状态,可怜的睾丸被拉扯的似乎快要从身体脱落一样。

然而到了这种程度,自然的灌水速度近乎停止,书本被轻轻合上,微风吹拂的纱帘在那人身后摇曳,他拿着一个针筒,大约剩下一袋半,他熟练的往水袋里注入了气体,强压下,液体缓缓挤入了男孩的体内。

男孩的身体小幅度的扭动,痉挛了起来,可怜的手脚明显看出了抽搐的迹象。

伴随着最后一袋的灌入,男孩可怜的尿道口即使被堵死的状态还是溢出了一些液体。

要死了——

男孩满脑子都是这般痛苦的想法,但是晕厥的昏沉总会因为他自己无意识踢蹬的姿势拉扯睾丸后清醒。

看着水袋清空,他又把软管里的液体都压入了男孩体内,把软管捏住后与针筒从新相连。

不过从新吸入空气的针筒连在软管上,他恶意的往里推入一些空气,已经没有承担余力的膀胱在叫嚣着疼痛让男孩又是无理智的踢蹬两下。

看着已经没有力气的男孩,对方终于发出了声音。

【王才,你是否知道了错误呢?】即使是机械合成玉之中,王才也听出了戏谑的意思。

然而没等他多思考,身体被解开了几个束缚,身体翻了个面,因为脚趾与睾丸紧紧相连,他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但是腹部的压力变大让他又想抬起上身却被那人恶意的压住。

要死了——要死了!

被锦衣玉食养大的王才满脑子都是这些。

再次用绳索固定住铁棒迫使男孩只能继续趴着,他掏出了针剂,熟练的对准了男孩的肛门,冰凉的药剂被注入进去,轻微的刺痛与冰冷之后,王才才知道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注射进去。

无法形容的恐惧与更为愤怒的感觉。

他在几分钟后看着渐渐松口的小穴,确认一样用手指往两边拉扯,理所当然的得到了痛苦的回应。

他拿来很长一串的,宛如乒乓球的串珠,略微润滑后塞入他的体内。

异物的感觉让王才十分痛苦,意识略微模糊起来,模糊之中却有一些本不该存在的记忆浮现。

看着震颤身体连呻吟投停止的王才,对方并没有意识到不对,长长的串珠远超直肠乃至乙状结肠的承受范围,过深的试探让王才小幅度的再次痉挛起来。

不过直到完全塞入进去之前都只能这样,在看着那稚嫩小穴完全容纳后,他拉住了拉环,手指微微抚摸着他的臀部。

不习惯被人如此的男孩自然敏感极了的收缩着小腹,但是就在这时,那人扯出了拉环,巨力与那长度让王才一度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是不是都要被带出来一样。

没有清理过的腹部是肮脏的,串珠被拔出的时候还夹杂着秽物,甚至一些稀便恶心的挂在了王才无法合拢的穴口上,往下滴落。

王才能感觉到这异样的失禁,心里更是痛苦不堪。

那人似乎也有些嫌弃,恶意的拿起了浸水的毛巾,拿着个小棍就把毛巾捅进合不拢的小穴之中。粗糙以及胀大的感觉让王才更加难忍,他的臀部微微翘起压下的显得十分苦楚。

大大的毛巾被完全塞入体内的感觉十分难受,更别说是第一次接触这些的王才,脚趾弯曲着死死的抠住了床单。

他拿着小棍在王才的体内搅动着毛巾,根本没有多少空间被这样搅动,王才的呜咽变得极其扭曲,甚至能听出抽噎。

折腾的王才像狗似的在

床上拱了几下后那人才停手,毛巾被肠肉裹紧,毛巾则裹紧了那小棍因为王才的颤抖,小棍露出的部分像个尾巴似的支棱着,十分的逗趣。

那人恶行恶相的掏出了他肚子里的毛巾,拉出来的毛巾肮脏不堪,却让他的肠子看起来干净不少。

然而这种行为根本不是那人要做的清洁工作。

王才趴在那得到一丝喘息的时间里,那人则拖来了什么东西,粗硬又不算太粗的东西被塞进了肚子里,王才难受的思索是什么东西。

他的意识显得有些紊乱,但是又不完全是因为这些……

他……不是应该在开会吗?

王才沉默着接受了水管像个乱扭的黄鳝似的钻进了肚子里,又用绳子绑住水管固定在他的腿上,打开水龙头,大量的水不由分说的灌入了这个年轻且没有任何经验的男孩体内。

王才刚刚回忆着他在开会时觉得不适的场景,下一秒就被现实冲垮了。

王才的呻吟变得连续而急切,他的身体在可以活动的范围内扭动了起来,明明抬起臀部会很难受,但是他却还是不顾睾丸的疼痛随着时间渐渐抬起身体。

本就鼓胀一些的肚子现在充气似的凸起,不时有小股的水流因为体内满溢而从合不拢的肛门里漏出,但是即使只是灌入三分之二还是依旧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让王才痛苦极了。

不要让我抓到你!不然我一定要千刀万剐了你!

王才内心愤恨,然而身体却表现出了更为孱弱而可怜的样子,被软管塞住的铃口因为压力再次溢出了一些。

似乎感觉到了王才抽空才能有的恨意,他停止了无意义且也灌不太进去的灌肠。

突然停止的灌肠让王才舒服了一些,甚至有些被放过的卑微好感,然而一根胶棒被塞进了不被允许排泄的小口之中,因为药效还在,他的肛门依旧无法合拢,所以男人手臂粗细的胶棒被塞入的感觉很难受,但是实际上没有任何伤害。

把那胶棒塞入比较深的程度,他开始充气,并且在胶棒胀大到原来三四倍的程度后往外拉扯,显然这个程度已经完全卡死在里面了。

王才的眼泪已经顺着眼罩滑出,意识被打碎且凌乱。

手顺着他下体方向抚摸到了他膨胀的像个啤酒肚一样的大肚子上,这里敏感又脆弱,他的抚摸让王才的意识十分集中在这里,从而更为痛苦。

他感觉到了口中的东西被拿出,慌张又痛苦的说道:“快放开我……”

【凭什么?】

“你是想要钱,还是什么……我可以给你的……”他气息紊乱,痛苦让他痉挛起来,尤其是腹部那里,绞痛与肠鸣在跳华尔兹似的挑逗他的血压。

【我只需要你的身体。】

“不……”他发出恐慌和绝望的声音,他习惯了上位,不习惯祈求。数十年的商场经验让他明白,此时需要一些耐心和潜伏以及顺从,但是现实是他根本撑不住。

听出了他言语里还残存的反抗,那人拿起了还连着他阴茎软管的针筒。

缓缓拔出,一部分的液体从膀胱里被取出,感觉到了一些舒适的他,身体也稍微放松了一点。

然而下一刻被抽出的液体又全部被快速又暴力的塞回了体内。

“呃呜——”他被惊的差点咬了自己舌头,眼前一阵一阵昏黑。

然而在他几乎适应之后,液体再次被抽离,然后又是再一次灌入。

在进行了将近十次之后,王才的声音沙哑又崩溃:“不要了……不要了……”

【你的态度不好,继续。】

在王才的拒绝声之中,是快速的五次的排出与挤入,王才的身体因为这过度的刺激而痉挛,甚至像个高潮似的震颤。

“对……不起……”他示弱了,但是依旧有着反抗的意味。

对方没有接话,只是把拉出的尿水又给灌回去,把人给抱了起来。

因为姿势的关系,他勉强的像个巨婴似的被抱进了其他的地方,略微凉意让王才更为慌张。

体内胀大到让人觉得疼痛的东西被取出,王才即使想要面子也无法控制的稀里哗啦喷了一地。

水管喷在地上清干净的声音,随后水声直接消失,水管被塞入他的体内,王才拒绝着:“住手!不要!”

然而只是腹部再一次膨胀,以及无法控制的失禁。

三次之后,王才说不出话来,身体虽然依旧紧绷,却能让人感觉出他的脱力。

他看着王才渐渐有了收拢意思的小穴,这一次灌入了温水与甘油的混合物,明明已经没有排泄物可以冲出。

温热的感觉灌满冰冷的腹部让他感觉到了一些舒适。

随后一根粗壮炽热抵在了那里。

王才似乎知道了什么,“强奸……强奸是犯罪的……不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他试图说服对方,但是现在不论怎样都是不可能就这么半途而废的。

粗壮顶入体内,本就满载的身体也因为进一步的膨胀而震颤,

药效缓缓结束,因为痛苦而绞紧的肠肉更是刺激着两人。

王才的腹部发出了惊人的肠鸣,肠子与肠子因为膨胀相互挤压和摩擦,排泄的欲望强烈到让王才觉得可以舍弃一切。

但是他却被带出了浴室。

被按在了床上,比之刚刚还膨胀的腹部被他自己的身体挤压在有些硬的床垫上,五脏六腑都感觉到压力让他只能发出细小孱弱的哀鸣。

粗壮的肉棒因为其他地方的压力的关系反而显得没那么难接受,在体内出入,尤其是摩擦和挤压他的前列腺,每一次撞击膀胱的感觉都让王才眩晕。

强烈的尿意与射精的欲望被混淆,王才其实已经性兴奋了,但是多出敏感被控制的结果让那人没有发现,只是一味的撞击着他已经紧涩的肠道。

收紧和不收紧都是那般难受,但是王才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生理,甚至因为对方想要结合的更深,姿势也变得更加累人。

本来小腿接触床面的跪姿变成了只剩下膝盖接触地面的可怜样子,脚趾也因为拉着睾丸被迫向后完全,他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大大的肚子也因为上半身无法做支持被碾压在床面上。

铁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哑声。

王才被顶的脸都快嵌入床铺,胸口被那罩子搞得更加疼痛,他的双手紧紧攥住,被迫抗下这些。

男人兴奋的快要射精,然而到了关卡,他拿起了针筒,快速的插拔起来,配合着肉棒的顶入。

“呜!不要!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原谅我……不要!”他发出崩溃的声音,用自己所知道的词语去求饶。

然而当男人的肉棒狠狠顶撞着他的前列腺,他翻起了白眼,精液喷射在他的胀满的膀胱上,随后化为了肠道里的填充物。

而在他射完的那一刻,被抽出的液体再次灌回膀胱,男孩健壮的身体痉挛了几下,双手都放开了,身体也瘫软下去。

不过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男人略微疲软的阴茎在他的体内滑动了几下之后,又忍不住的尿了起来。

肚子再一次膨胀让男孩发出了痴呆一样的呓语。

男人没有解开任何的束缚,甚至搬来了新的机器,带有比他的肉棒还要粗一点,也更为狰狞的机器过来,这一头顶在床尾,那一头对准了男孩的身体,设定了深度与速度之后。男人又调整了男孩的身体位置,固定住了他的四肢。

几个真空罩被拿了下来,饱受蹂躏的睾丸却依旧没有被停止蹂躏,夹子上连着绳索与睾丸相连,他尽可能的缩短了睾丸与乳粒之间绳索的长短之后把他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并带上皮质口罩防止他吐出,又摘下了他的眼罩。

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身体没有多少休息到的感觉。

他稍微挣扎了一下就感觉全身都在痛,尤其是腹部。

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能看见周遭,但是也就只是这样。

机器的嗡嗡声之中,他感觉到已经酸痛到不行的肛门,那根粗壮仿佛要把他的肚子里的一切都给捣成泥一样工作着。

然而腹部也因为那灌入的液体一直绞痛着,可怜巴巴的祈求主人快点释放。

有人礼貌的敲着门,随后走了进来。

一个人……无法形容的样子,普普通通,平平无奇都可以来形容他。

他似乎不高不矮的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长的不瘦不胖,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像任何人又谁都不像。

对于王才来说,这个人让他有点崩溃,因为他有一些轻微脸盲症,长成这样,回头让他找人真的很难。

而且这也可能只是对方的伪装……

【你今天只要射精了,我就会让你走。】

他拿出手机,播放出了这样一段话来。

王才困惑且不安,他不觉得对方会给个这么轻易的目的。

对方拿来了小盆,把插入尿道的软管搁置下来,王才很轻易的能看见小盆,羞耻以及憋胀太久的关系,他便是一下子没尿出来。

对于这个对方似乎早有预料,手盖在他的腹部左右摩擦起来不说,时不时按压一下,另一只手则搔弄着他被折腾的青紫的睾丸,瘙痒的感觉刺激的他发抖。

很快洪流涌出,他看了几眼就扭过头去,脸上很是难堪。

在他尿干净后,男人又让他像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样躺在床上,拉在便盆里,这个姿势搞得王才想要里面排干净肚子也变得犹犹豫豫。

男人戴着一次性手套恶意的挤压进他红肿的小穴,迫使他张口,最后还是在这抽插了几下后拉了个一干二净的,甚至因为肚子里太多货,中间被男人要求憋住的拿去倒掉清洗。

身体轻松了之后,他神情萎靡,显然可以再睡一次。

他的双手被手套套住,那种反绑的皮套,乳粒和睾丸被放下。

松弛的肛门虽然肿了还是被男人很轻易的挤入了一个金属肛塞,毕竟昨天折腾的太厉害了。随后男人扶起他来,让他变成坐姿背靠着床头的状态。

王才身

体微微抖了抖,阴茎很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

男人拿来之前旁边摆着的仪器,另外两边有着两张贴片和两个环都被套在了他的阴茎上,睾丸则贴着两张贴片。

男人缓缓打开了仪器,随着一阵电流击打,王才哆嗦了两下,阴茎马上就勃起了。

男人固定好他的腿部,防止他合拢去摩擦自己的性器官之后,就放任仪器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刺激王才。

王才哆嗦了起来,几乎在勃起后的一分钟就射了出来。

他不可置信,但是目光里能轻易看见自己可悲的下体。

男人又翻看起昨天的书本,王才目光刚刚移过去,被再次强制勃起的阴茎又无法控制的射精。

射精会带来快感也是强制性的,这就是男人的可悲。

所以王才觉得很痛苦但是同时也觉得爽的不行。

王才的呜咽声时高时低,在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已经射了四五次。

然而这不过是个前戏。

王才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闲适的男人,男人十分集中的阅读完全无视了床上抽搐的男孩。

腹部再次紧绷,王才双眼往上翻起,阴茎喷出简直让人发笑的一点精液,睾丸比起一开始勃起的程度,显得都缩小了三分之一,但是依旧是紧缩的。

王才无法去思考,也无法转移注意力,最后只是低垂着头在射精的时候才会有点反应。

没有数过次数,但是最起码射了二十多次,时间也长达三个小时,男人才走了过来。

被电刺激的阴茎依旧勃起着,但是两颗睾丸看起来已经小的可怜,当刺激勃起的环被拆下,阴茎立马萎缩起来不说,还比起原来疲软的状态看起来更加的小。

王才早就晕了,对于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拿出几款鸟笼造型的阴茎锁,最后拿起了最短小的款式,上头还有个中空的金属管可以塞入一部进尿道,因为缩小的太厉害,虽然不太方便但是还是紧紧扣住了他的阴茎,整体由金属构成再挂上小锁,确保王才没办法解开之后,男人把他的内裤穿了回去,又穿好衣服塞进了个大纸箱里带出房间不说,直接这么轻松的推出了这个出租屋内。

王才清醒的时候就没有觉得哪里不疼的,他感觉到周围的嘈杂声音,下意识的摸来摸去很快发现自己摸到了纸箱,他缓缓站起身来。

身边是肮脏发臭的垃圾箱,他是从纸箱里站起来的。

本能让他叫来了出租车,手机什么的还在身上。

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是星期天的下午五点多钟。

什么东西都没少。

但是隐隐作痛的感觉还有疲惫让王才明白一切都是真实的。

然而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学生,虽然用钱和口才骗了几个周边店铺试图找到把他丢这边的那人的踪迹也全然找不到。

形容长相便是给绘画专业的人也没有一个画的出来。

夹杂着抑郁的心态,本就差劲的成绩更是一落千丈,毕竟他没想到自己会穿越回自己年轻的时期。

这本该是他挽回曾经后悔的一切,占得更多商业先机的好机会,却因为这种狗屎一样的开局,让他脑子一片混沌,全然没有了重生带来的些许喜悦。

然而在他在街头发呆的时候,却有些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略显熟悉的人和谁并排走过。

“莘莘……?”不太确定的开口,声音也不大,他站的地方有些偏僻,那人拎着东西和人一起并肩而行确实不会注意这里,只是他的目光似乎引起了他旁人的注意。

“嗯?”虽然还在和张莘莘走着,不过突然停顿加上扫视的目光,还是让张莘莘下意识看向了他。

“怎么了吗?海老师?”张莘莘看着他,目光里不自觉的带着些许的仰慕和崇敬。

“哦,没什么,看错人了。”被他叫做海老师的人长得十分书生气质,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反而变成最为衬托他气质的打扮。

总的来说好一副教书育人的长相,不过仔细看来,也是君子如玉,给人一种温润内敛的样子,应该难有人讨厌这样外表的人。

下意识的因为那人的目光忍不住瞪回去,但是身体又不自觉的往拐角里缩了缩,他也不确定对方看没看到他。不管怎样,他其实也没必要躲起来的。

对于自己内心有些不安的王才最终没有去打扰张莘莘,他需要知道一下,最近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才好做之后的安排。

“以后这位就是你的家庭教师了,好小子看我和你妈忙成这样还添乱的,这是我朋友介绍来的,别给人弄跑了!我可是给他说过,随便怎么揍你,只要学习成绩能上去!”看着视频电话里老爸的样子,王才沉默了一下,思考了半晌,才想起他大学毕业后不久,父母各自离异成立自己小家庭的事情。

谈不上多少感情,更多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只是父母的‘展品’,展示给别人看的东西而已。

面无表情甚至扯了个不耐烦的嘴角,他的心态

多少因为身体还是少年的关系有些受到影响,毕竟青春期。

不过这是个视频通话,人在外地的老爹给他介绍来的家庭教师正坐在他对面,翘起二郎腿喝茶的样子也不给人冒犯的感觉,甚至让人觉得他双腿笔直修长的让人想要去把玩一番。

王才在很久之后才发觉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不给作为已经反应过来自己不是个直男的王才此刻自然目光下意识的看着他的双腿,这位叫做海无涯的老师还……真的是个尤物。

海无涯也无所谓对面小鬼用很冒犯的眼神看着他。

“我这边还有其他的学生,那能否请王才同学到我家来辅导?”海无涯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宅,虽说也不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但是也算一线城市里的大宅子那也是真的贵,对于小屁孩来说,这种地方来压他,肯定压不住。

“好说好说,老师您看着办就行!唉,我这边还得应酬,您随便要求,孩子不死就行!”熊孩子的爹说话也过于奔放,海无涯和王才下意识的皱眉头。

王老爹挂电话前,就让王才听海无涯的话,其他多了不管的。

海无涯看着满脸不情愿却还是在第二天到家门口报道的王才,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今天王才会逃课。

王才自然是想过,不过虽然不咋管,却也知道孩子脾气的王老爹直接先斩后奏的找了几个保镖给王才像绑票一样绑到了海无涯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