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心村的秘密一卷(全员变态/祭品/改造/调教/奴隶/憋便/失禁/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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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到,只是借住,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来的说走就走的旅途,误入了这地图上都不存在的神秘村落之后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切的开始,从迷雾开始,放在游戏里那就是空气墙,而放到现实就是鬼打墙。

“宴会开始了。”但是当迷雾从太阳完全落入山的那一头,雾气不合时宜的浓重起来,那呼吸之间的水汽的感觉,让人甚至觉得肺部进水的程度。

完全看不清路面,而雾气里是老年人高亢的声音。

“回到屋子里,洗干净身体,不要出来!”她的声音十足的尖锐,让人搞不明白,他差点摔倒在地,却被人搀扶住了。

“没事吧?”吴回的面容似乎因为雾气显得更加圣洁。

“没事。”他略微尴尬,“宴会是什么?”他好奇了。

“……你明天就知道了,记得每天要擦洗身体。”吴回这么说着,却转头喊来了苏朵儿。

“没事吧?刚刚瞎喊的是冯慧婆婆啦,她总爱大惊小怪的。”她这么笑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笑容,徐阳明觉得背后有点冷。

他被半强迫性质的带走了,没等他说话,并不熟悉的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就这么一拳击打在了他的腹部。

这是他的第二天早上,本以为还能说上几句话,但是没人给他机会。

再睁开眼睛,啥也看不见,他感觉肚子还是一阵阵酸涩,让他有些想吐。

不远处传来了声音。

“祭品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开始吧,饕餮之宴,谁是恶犬。”有老人的声音徐徐道来。

那不是个疑问句更像是某种开场白。

随后他听见了类似起身的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而伴随有些沉重的脚步声越发靠近,他的内心不安也更加升腾。

【那么,先‘洗净’祭品的身体拱已恶犬享用。】他这么说着,远处传来了呼吸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倒吸气,而同时还有其他杂乱的脚步声跟了过来。

同时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被拨动。

“唔——”他试图想要挣脱开束缚,但是这诡异的姿势和捆紧的绳索不是他可以违背生理就挣脱的开的。

双目被遮蔽,口腔里塞着似乎是类似布料的填充物,填充物被某种东西堵住,应该是胶带什么的吧他感觉自己张不开嘴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被各自折叠着捆绑,他感觉自己像个骨折了的青蛙似的就这么躺在地上。

随后他感觉到了有人在拉扯他的衣服,但是似乎是因为绳子卡住了衣服,对方拉不出来:“程匠按住他,我有小刀。”说话的人应该是位长者,德高望重的让人帮忙。

“……这,不太好吧?”程匠似乎有所迟疑,但是还是很快按住了正在扭动身体的男性,随后看着村里的长辈用狩猎小刀划开了这男性的裤子露出差不多肛门的部分。

“汪望去拿管子,张国泰你去接水过来,冯婆子应该备好了的。”声音的主人有条不紊,甚至粗糙干裂的手指就这么不嫌脏的直接挤压在他的肛门处,借用自己的蛮力往里挤入些许。

被完全压制无法动弹的男性发出在场人都能听清的有些委屈的呜咽声。

比起常人更为粗壮的指头没有润滑,甚至能让人想象上面沾染泥灰的样子,指甲干瘪而坚硬,手指的皮肉充满了老茧还开裂了许多口子,让他的手指像个杀器一样。

老人狠狠的抠挖着外乡人的肛门,迫使那里强硬的吃下他的手指,粗糙摩擦的痛感让那个城里人发出了细微的闷哼,他即使尖叫了也发不出多少声音,因为嘴巴被完美的堵住了。

十分过分的扩张,甚至谈不上扩张,老人看着可以塞入一根水管的程度就拔出了手指,在张国泰拎来的水桶里洗干净了双手,也不去在意这些液体等会是要灌入这个男人的肚子之中。

水桶有好几个,还有事先准备的其他器具一个有着可以连接水管的大木盆,水管手指粗细,前段有着一个球形凸起的部分,不过再往前还有一段水管。

“你去给他塞好。”老人洗着手,不忘吩咐做事。

拿着水管的汪望看着那个被强行扩开一丝缝隙的男性肛门,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恶心或者避讳一般,把水管塞入,水管的前段被细心的冯慧给润滑好了,加之男主因为不明不白的瑟缩着后穴被一下子塞入之后,猝不及防,汪望没有一丝饶恕的一丝,手下用力,那本就质地坚硬的胶皮水管势如破竹的进到了很深的地方。

男人被水管侵犯的发出更响亮的呻吟,发丝被汗湿浸湿,汪望手下感觉到一丝阻力:“这里就是直肠尽头了吧?”他随意的往前顶着。

“啊啊,受不了你个

笨蛋,直肠之后是乙状结肠,朝着右手拐弯的方向类似于之字造型的肠子。”被汪望毫无生物知识的样子气到的是兼职村医的唐理清。

“这样?”汪望看着唐理清在自己腰腹处比划,无师自通的就硬生生的抽出一些管道随后猛然往深处钻去。

徐阳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似乎钻入了一条蛇或者是黄鳝,十分难过甚至怕给钻出洞来,但是已经进到了肠子,他没有办法控制肠子,只有肛门徒劳的缩紧。

带有球体的部分略显艰难的挤入了乙状结肠的部分之后就算卡好了,压着男人的程匠也变成了扶稳他的身体,保证汪望的动作,他一松手,徐阳明就瘫软了下去。

但是还没有结束,他的身体被人又抬了起来,随后便是身下柔软的触感,垫被?

他甚至想苦笑一声,但是没有力气,甚至得抽出足够的理智去思考逃脱的办法,眼下唯一能安慰他的也就是……他还没有被杀吧,只是祭品,但是这么名词可一点都不好。

他想着事情转移快要暴走的崩溃感就听见了哗啦的水声,他很聪明,但是有时候他希望自己别太聪明。

水管的那一头连接本是空着的水盆,水盆是摆在一个高高的凳子上的,而水桶的水被直接倒入其中,高低差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再怎么抵抗也会被当成一个水袋灌满。

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灌入多少,恐惧感与水量形成某种同比增长,填满他的内心与肚子。

他已无心去倾听那些人争论,似乎他们必须每天投票出去一个人,这个人被猜测身份是【恶犬】进而失去投票权,而他们本地人必须把恶犬全部投出去,而恶犬每五天会清除掉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份就会转变成【失格人】,失格人则没有投票权利,在胜负决出之前都会被与祭品关在一起。

当然因为两方阵营,所以还有更为细致的划分,奈何他实在是痛苦至极没有过多的倾听,后半段的时间他们几乎都是在争吵和指责。

【第一天,让我们谁都不要投吧,只要等咬死一个人,我们再进行处决,毕竟五天才动一次。】张国泰提议道。

“处决是规矩。”一直负责前后忙活的大爷冷哼着。

他听不清了,因为很快有人把目光转向了他。

在不顾及人体承受的问题之后,大量的液体长时间的灌入那个男人的身体,即使液体灌入的速度逐渐变缓,但是也架不住这是个持续行为。

而他们的讨论演变成争吵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男人此刻似乎虚弱了起来,他被摆着,下体朝着众人的方向,因为捆绑的姿势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因为痛苦往外试图排出水管的肛门,也能隐约看见那根阴茎半软不硬的躺在那里,以及……

那本不该在男性身上存在的,作为女性身上该拥有的阴唇,小而精致,像个十几岁小女孩的小穴,没有毛发甚至是粉白的颜色,因为挤压感而分泌着液体与一部分灌肠的液体和肠液混合着流在了被褥上。

那是祭品的象征,不论男女被选中之后会出现第二性向。

他的肚子已经凸起一个可以明显看见的程度,第二桶水早已经灌入,不过似乎半天没有往下灌入的样子。

冯慧微微沉默了一下,走上前去,“程匠帮我把他翻过来。”

程匠看着婆婆,沉默着听从了,徐阳明本就痛苦被翻动之后,身体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与此同时水盆里的液体明显的下落了不少。

正式开始到结束的两小时后,徐阳明趴在那里,身上溢出的汗水都已经给被褥留下的印记,但是他却不敢更多的动弹,他的肚子因为快速的膨胀整个泛红肿胀。

似乎是为了查看他的情况,众人把他翻了过来,徐阳明闷哼着,但是水盆里的液体还有剩余。

“用针筒吧。”李民造催促着,明显看得出来祭品已经不可能自然的把剩下的液体装进肚子里了。

这件事大都不想做,最终吴回走了出来:“希望先生您多包涵。”她有些卑躬屈膝,但是拿着大大的针筒把液体吸入其中,又单独连在水管上,虽然迟疑但是却未停止。

她并不会匀速的灌入,想要早点让徐阳明结束痛苦的她很干脆的一口气灌入。

接连几股大压力让已经极限的肚子发出轰鸣,而徐阳明也似乎感觉什么崩断的感觉,他发出呜咽,双腿十分不自然的往中间夹紧却被当做是反抗之举被人拉住脚腕强行打开了双腿,他的呼吸沉重而紊乱。

他的肚子起伏着,伴随最后一滴液体进入他的身体,阴茎靠在那鼓胀的肚皮喷出了一股尿水,也许这个灌肠的过程,肠道也吸收了很多的水分,他尿了很多。

尿水从那形成粗壮的一束时而收缩成些许溢出的样子,他很努力的想要挽回自己失禁的现状,而实际上他延长了自己失禁的时间,最终他在村里人的目光下,完完全全的失禁了。

讨论只是暂时的结束,徐阳明快要晕厥着,肛门被塞入了另一节的肛塞,作为给与【恶犬】的祭品,自然有些特殊,所以肛塞本身是个特制的

东西,其中像个一个鼓槌造型,握柄部分则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

鼓槌被塞入了喷出些许液体的肛门之中,被塞入了很深,随后机关被打开,他们只能看见男人本来发软的身体不顾痛苦的扭动了几下又安静了下来。

那东西在他的直肠里撑开了,他这么想着,下意识的想要排泄的压力让他肚子用力着。

“这样真不会漏出来吗?臭老头!”有个声音很高昂的似乎处于变声期的声音说道。

“你去按按他的肚子就知道了。”老年人十分沉稳。

那人似乎真的不信邪一般靠近过来,他的手没轻没重的按压甚至是像拍打西瓜一样拍打他的肚子,徐阳明一阵阵的干呕,不,也许真的有食物反呕了,但是他吐不出来。

看着肛门发红的往外用力却也吐出来,似乎确实完美的卡主,除了一丝丝的液体一点点挤出,但是就这个速度想要让液体完全排出身体,怕不是过那么个一天一夜也做不到。

徐阳明被人扶稳了身体,大大的肚子因为姿势的改变晃动着带来更多的痛苦,徐阳明没法思考只希望他们能稍微怜悯一下自己,早一点结束这折磨。

他们在讨论,他觉得应该听一下,但是他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只是保持清醒都让他十分困难。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是他似乎听见了有人说让他排泄的言语。

他的肛塞被取下了,他的双腿似乎被两人拉开抬起,让他就这么开始排泄了,他知道这毫无尊严的样子,他以为自己可以忍耐住一时,然而对方对于他十分苛刻,他们假意讨论了一小时,已经严重超出正常灌肠后清洁的时间。

徐阳明徒劳的收缩已经无力的肛门,在他的悲鸣之中他拉了出来,把肚子拉了个干净,但是没等他想要难过或者愤怒,他们就把干净的液体从新灌入他的肚子,冰冷而无情。

他们这次没有让他等待,灌入到一定程度就让他喷射,直到肛门有些无法合拢,流出完全清澈的液体,他的身心俱疲。

但是还没有结束。

“后面的洗礼结束,前面的圣池进行维护。”他们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很快他感觉到了自己破烂的裤子被拉开了前面的拉链,拿出了他有点硬的阴茎,再怎么痛苦毕竟摩擦着他没被摩擦过的前列腺,身体还是有了点反应。

“我来吧。”这个声音有些刻板,他略微熟悉一点,是那个村医。

他感受到了微凉的触感,随后是一股异物沿着他的尿道口钻入,他很难受,但是他没法逃避甚至没法抱怨。

只能任由那蚯蚓似的的东西一路侵入到了更深处,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憋紧了身体:“请不要这样,如果我硬挤入进去的话,你可能下半生都得用纸尿裤了,因为你的膀胱会失去括约肌收缩的力量。”对方的威胁让他后背一凉,他抉择的时候,身体已然放松。

导尿管被塞了进去。

应该是吃饭的时间了,他们暂且的离开了这里,留下被完全束缚的男人绝望的躺在那里,上方吊着小小的水袋,相对于灌肠的液体来说少之又少,但是他的膀胱可不是肠子。

回到这里的人们看见的是被迫忍耐的男人以及他微微凸起一块的腹部,软管被一下抽出,没有堵塞的意思,但是已经憋到极致的男人怎么也尿不出来,他绝望的快要哭泣,唐理清扶住他,轻轻按摩着他的会阴往上摩擦,刺激着他的鼠蹊部。

他很快感觉到了徐阳明的肌肉微微抽搐着,随后一股干净的液体再次喷在了已经乱糟糟一团的被褥上。

徐阳明没有想到他会有一天,失禁那么多回,他来不及继续思考,意识已经完全堕入了黑暗。

“唔——”他发出干呕的声音,然而双目被黑色的布条缠住,完全无法理解周遭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一根东西插入他的喉咙,已经深入到食道的程度,引起了他生理性的反胃。

然而对方却依旧无视他反胃的状态,把什么东西灌了进去,因为他感觉到了胃部逐渐被填满的状态。

“好了?”老人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

“好了……”那人回答着,但是没有拔掉男人口中的管子,只是用塞子封好,目光中有一丝游弋,但是很快又坚定下来。

最起码这一次的祭品不是村里人,至于村外人……

老人蹲了下去,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几乎赤裸的男性的腹部,胃部显然塞满的状态,他满意的点头。

五天过去了,也是在第五天,李民造成为了【失格人】。

“嘘嘘咯,大叔。”轻佻的少年音这么说道,徐阳明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被人触碰的感觉,抵抗心理还有自尊心因为接连几天的打磨已经变得有些脆弱。

少年按压着男人的小腹,他确定对方已经一天没有上厕所了,失禁了两天之后的徐阳明总算认识到自己负隅顽抗多么好笑,伴随水流的声音是,尿水灌入尿壶的声音。

而周遭还有其他人声音,但是对方没有对话的意思,只是拿出了什么。

唐理清看着手里的针

筒,目光显得很是迟疑与拒绝,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暂时性的取下了肛塞,针筒里的液体是紫红色的,闻起来还很甜腻。

液体灌入很多,初始的感觉并不强烈,但是随着唐理清把肛塞塞回去,他的身体被完全固定住之后,他才发觉那是多么痛苦的感觉。

像是一把火塞进了肚子里开始焚烧,他甚至听见了劈啪作响的声音。

他的小腹不断收紧,无意识的用了更大的力度去折磨自己,肠道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在收缩着,已违反了生物组织的程度,他加大呼吸,但是嘴巴里的管道让他窒息。

李民造看着在床铺上小幅度挣扎扭动的人,被他固定紧的麻绳不断绷紧给他的皮肤上留下摩擦红痕,即使被堵住了嘴巴还是能清晰可见的哀鸣,他上前把人翻了过来,肚子并不鼓胀,但是手摸上去就感觉到了他的肠子打结似的蠕动着。

阴茎一抖一抖的因为极端痛苦竟然又失禁了。

徐阳明本来还想探听一些情况,然而只是保持一定的理智就已经耗费了他足够的精神,随着时间拉长,他们票出来了唐理清,然而还是有一名人被咬死,就是张国泰。

唐理清似乎也自暴自弃了一般,拿来了一根特殊的硅胶棒,上面有着特殊的尖刺设计,硅胶棒本身是两层的,外层是有弹性的,内测则是有着很多尖锐针刺设计,本身的构造让它体积不小,光是塞进徐阳明的身体就让两人都颇为有压力。

徐阳明感觉到一根粗壮进入了身体,不过长时间的灌肠与肛塞的扩充,让它的进入令人难过却也并不是困难到哪里去。

但是他却觉得太过难受,里层的棒状物可以填充液体,所以当他的后穴稍微收紧就会让尖刺穿过外侧挤压在肠道内壁上摩擦不说还会分泌液体,当然这些液体是让他兴奋起来的。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晚些时间,乘着【失格人】们吃饭的功夫,张国义溜了进来。

徐阳明此时蜷缩在被褥之中,努力放松身体的时间却被人给抓了出来,有人似乎抱起了他,强行拖了出去。

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他被放了下来:“是不是你勾引来的恶犬!”他这么说着,却把徐阳明按趴在了自己腿上,徐阳明感觉到脚下泥土和石子的触感,外面虽然寂静但是还是有着虫鸣,显然这是什么野外。

下一秒似乎对于他的‘毫无反应’十分愤怒,男性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他的屁股上,疼痛感让他的小腹收紧,双臀夹紧的时候,肠道内的器具也开始发威,大量的液体被挤压分泌涂抹着肠道,像是钢丝球在肠子里摩擦,激烈的疼痛让他挣扎呜咽了起来。

“肯定是你这外乡人招来的灾厄!不然也不会……害得哥哥……妈妈伤心……”他这么说着,手却没有停下来,干活人的手里粗壮厚实,且非常的有力,这么重重拍打几下,他的两个屁股就又红又肿的,但是看起来更引人想要抽打的欲望。

徐阳明感觉屁股好痛,但是他也没有办法逃跑,即使想要花言巧语骗对方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丢人的呜咽声音,本就不舒服的肚子结结实实的压在对方的腿上,屁股被迫高高翘起,似乎欢迎别人来打一样。

张国义越想越气,干脆也不问了,接连打了十几巴掌手打的生疼还不满足被人强行拉了起来,暂时被解开了双腿,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对方恶意的绑在了树上,随后是棍子狠狠敲击的感觉。

强烈的疼痛连绵着,很快让他尿了出来,但是在尿完之后,他的阴茎却渐渐勃起。

肠道里剐蹭的疼痛渐渐变得犹如瘙痒一样令人欢愉。

“不愧是祭品,你还真的是个变态啊。”对方这么说着,手摸到了他硬硬的部分,被他殴打的屁股已经完全变得又肿又红,只是摸过去对方就会难忍的哼叫。

阴茎却一反常态的勃起了,不过对方的包茎很严重,长长的包皮让阴茎很难勃起。

张国义想了想,他记起周围似乎有荨麻之类的东西,他想到了更过分的惩罚方式。

吃完饭的【失格人】发觉了祭品的消失,连忙找来了其他人,四处寻找了约有半小时之后才找到了徐阳明。

而此时的徐阳明双手被高高吊起,半勃起的阴茎被他不断往树上摩擦,红肿的都有了血丝的样子。

唐理清做了简单处理,当然为了防止徐阳明继续折腾自己的阴茎,他拿出了一根真空助勃器,透明的玻璃罩把那根涂抹了药膏的可怜性器官收纳其中,伴随气压变化,他的阴茎被拉长。

唐理清又给筋疲力尽的他吊了些药水,乘着他完全脱力的状态,又从他的小穴找到了他的前列腺的位置进行了注射。

因为双臀被打的厉害,徐阳明的胯部是被吊起的姿势趴在那里。

十天来,除了失禁排尿外,他没有其他的排泄行为,肠道里面堆积的也有了些规模。

唐理清隔日取出了没有药水的器具,把肛塞从新塞好,当然特殊的药液依旧有灌入。

徐阳明微微呻吟,反应不是很大,显然昨天的折腾让他根本没能清醒

至于昨晚上动用私刑的人,最终没有人决定去寻找。

毕竟只是祭品受罪而已,祭品本就是活该。

徐阳明昏沉了一天,到第三天才算完全清醒,但是这种清醒更多是因为生理的极限,他想要上厕所,憋了两天的尿水让他直打哆嗦,然而他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已经错过了可以排尿的时间。

最终还是细心的张国泰率先发现了徐阳明的不对劲,然而并不想插手的李民造与无所谓的唐理清都没有想要去解决。

“如果你想帮助他,不如给他刺激刺激。”唐理清装作淡然的比划了一下撸管的姿势,并且给与助力的给徐阳明的阴茎注射了药物本来还瘫软的器具立马勃起。

张国泰脸上发红,虽然给自己做过,但是给别的男人……

李民造冷哼一声:“小子,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这么说着,粗壮的手已经包裹住了徐阳明的阴茎,遭受了创伤的阴茎上还有摩擦的痕迹,这么被一握,明显的徐阳明发出了哀嚎,但是很快被动性的在摩擦下梆硬了起来。

张国泰看着被强行撩拨起来,瘫软在地的男人,有些于心不忍,便是忙说自己会了去开始抚摸。

比起老人粗糙的手更为柔软,但是也不是女孩子的手,轻重不太能搞懂的撸动,像是一个不会给奶牛挤奶的人似的,半天不得要领折腾的徐阳明更为疲惫与痛苦,但是反倒是这么折腾着,尿意却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不过射精和排尿都到不了顶点的徐阳明最终就这么勃起着昏睡了过去。

又是十天过去,被票出去的是田木和冯慧,而被咬死的则是吴回和程匠。

“差不多是极限了,再不让他排泄的话。”有人在商讨着什么。

“但是祭品是不能享受的。”李民造的声音说着。

“那该怎么办?到现在也没搞清谁是恶犬!”有人激动的说着话。

“程匠等会就拜托你了。”唐理清这么说着。

“我?”

“对,等会需要进行灌肠,但是他的情况可能需要你进行帮助。”唐理清淡然的说着。

“好。”程匠没搞清楚,但是李民造让人散开了只留下了他们俩人,不,准确来说还有其他人。

“除了灌肠还需要保持洁净,需要把前面也给赌上。”老年女性的声音这么说道。

“我,明白。”唐理清点点头,他拿来了尿道堵。

“唔——”被放置在了什么台面上一样的东西,四肢被固定着,趴下的姿势让腹部压力特别的强烈。

冯慧协助着唐理清取来了大量的液体混合着甘油,充气式的肛塞堵住了肛门,随后液体缓缓灌入。

震撼程匠的一幕开始了,徐阳明的肚子在一小时后胀的像是要妊娠一样,他的鼻音不断响起。

唐理清要求他开始自慰,但是其实只是看到这一幕,程匠就觉得自己内心的防线在崩塌,身体先一步意识的就已经勃起了。

不只是他,唐理清同样如此。

需要的小穴因为巨大的压力缓缓溢出淫水顺着阴茎往下流淌,程匠走了过去,他粗壮的肉棒抬起头来和他那手腕一般粗壮,那是宛如健美先生手臂一样的粗壮。

唐理清让他套上了安全套,随后缓缓松开肛塞的充气,在对方困惑无助的哼唧声音之中,是程匠粗壮的肉棒缓缓挤开他的肛门。

像是树桩似的的贯穿五脏六腑,徐阳明的身体打起了摆子,阴茎里插入的尿道堵也滑出了一些,不过被唐理清很快又抽插着塞了回去。

粗壮的肉棒挤入给已经没有盈余的腹部带来更为庞大的压力,但是随着他的退出,液体从未离开肠道,像是一根粗壮连带着所有的肠道都在抽插,缓缓退出也只是从粗变细的侵犯着他的肛肠。

唐理清拿来了注射器对准了他的两颗睾丸,注射了大量的药水之后,又拿出金属钢环拴住,钢环上则挂着金属的球体拉扯着睾丸变形。

程匠是村里最强壮年轻的劳动力,自然的体力不是一般人可比拟,这么冲撞了半小时却还是生龙活虎,反倒是灌肠了一个半小时的徐阳明撑不住的想要求饶。

他大大的肚子伴随对方的动作不断前后甩动,宛如一颗大号的奶子,但是那时肠子大规模位移带来的壮举,实际上却是痛苦连绵。

最后忍耐不住的唐理清把他口腔里的管道取出,架住他口腔的架子还留有,便塞入了自己的阴茎。

直到那根粗壮拔出,肛门完全没有一丝脸面的想法喷出了许多,而他的阴茎不论是漏尿还是射精都未曾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