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洗筋伐髓 指奸高潮兄长看射

“阿昭这是怎么了?!”立在不远处的林战,原本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进退两难。可形势突起骤变,林昭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心里一急便也顾不上尴尬犹豫,快步走上小山丘,眉头锁着冷声问一旁仍旧赤裸着身体的翟青琰。

“战……战哥,我不知道啊,刚才还好好的,只是那个完,我体内真气似乎自动流转起来。”翟青琰看林战一副要灭了自己的神情,身子不由就抖了抖。这么赤身露体顶着一身爱欲痕迹被自己又敬又怕的人盯着,压力实在太大了,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好吗……只是挨个操,怎么就不小心触了林阎王的逆鳞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作为一母同胞的兄弟,林战的相貌同样英俊,但这种英俊又与林昭很不相同。林战的五官硬朗大气,剑眉星目中自带着一股冷峻,不苟言笑时尤其不怒自威。

在湘南,林战成名更早,一直是翟青琰敬佩追逐的榜样。翟青琰打小就借住在林家,经年累月的熏陶浸淫下,林战在翟青琰心中绝对常年稳霸敬畏榜单前三。此刻,因为担心林昭,林战板着脸,神色冷硬,那眼神锋利得像是刀子射出来一样,翟青琰顿时就怂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欠了这兄弟俩的钱,这辈子来还债。

林战一见翟青琰那一脸茫然无辜的畏缩样儿,就知道再问也是白问。且他这一旁看着两人,确实也没什么异常。于是,嘴唇抿了抿,又转过头去看林昭。

“阿昭,阿昭?”林战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一旁翟青琰同样忧心,扯了外袍胡乱披在身上,凑到青年身前,上下打量。

“战哥,阿昭这是在运转真气周天吧?”

“应该是。”林战同样发现了这一点,因此才没有继续贸然喊醒林昭。

“可是以阿昭的体质,真气怎会这样凝实?”望着青年头顶缓缓溢出的白色实质化真气,翟青琰咋舌。要知道,真气只有满溢时才会在运转周天时呈现出实质化状态。

林昭因其废柴的五灵根导致真气细弱,修为浅薄。这么多年灵药也吃了不少却只能是增强体质,修为依旧停留在练气三层的境界上,眼看着此生都筑基无望。灵根天生,单灵根因其专一性,真气浑厚凝练,修为进益最快。灵根越多,真气越分散驳杂,因此真正的修仙者双灵根是极限。

“不清楚。你们俩总在一起,他最近有什么不同寻常,或是吃了什么东西?”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林昭是单灵根,看到这一幕林战只会替弟弟欢喜。可林昭常年真气细弱,突然有这样充盈的真气在体内运转,一个不慎就是经脉被撑裂的下场,轻则瘫痪重则丧命。

林战不敢大意,随时做好运功强硬打断的准备。直到见林昭虽然不时龇牙咧嘴笑容扭曲诡异,可整个人的状态却越来越好,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瘫坐在草地上。

“没有,挺正常的,难道这家伙趁我不注意吞了什么天材地宝?”翟青琰同样提着心观察了一阵子,见青年确实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心下稍安,语气也松快一些。天地间总有一些奇异的宝贝,未必不能有重铸灵根的,许是林昭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机缘也未可知。

既然情况没有变得糟糕,那么等待就是唯一的办法了。

而此刻,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林昭,正在顺畅运转着真气,并一点点将其凝练圆融,回收至气海,整个人处在一种兴奋又疯狂的状态中,对外界的一切一无所觉。

起初,林昭的确被身体突发的异变吓到了,以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儿,爆体而亡。可随着他有意引导真气在体内运转,原本左冲右突不得法门而入的真气顿时找到了正确的循环路径,一个周天后自发地就欢畅奔涌起来。

废材五灵根伴随林昭多年,习惯了涓细真气在体内晦涩流淌,此刻突然拥有如此多的真气的林昭就像是苦了一辈子的穷鬼突然寻得宝藏,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还分辨分辨,自然是能拿多少拿多少。他贪婪地炼化着这天降宝藏般的真气,然后往自己的气海里塞,如此反复,总想着再多装点儿。而这一无意识地操作恰好误打误撞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即他经脉上的“暗伤”。

得不到足够真气冲刷的经脉,会变得宽窄凹凸,欠缺强韧,那些狭窄的部分就是坍塌萎缩的前兆。若放任下去经脉闭塞时,林昭这具身体就算是彻底的废了。

如今,一切都不晚,因为林昭的“贪婪”和“勤劳”,庞大的真气被凝练得越发精纯厚重,强力的同时却不狂暴,贯通至经脉狭窄处即便痛也可以忍受。且随着经脉被拓宽,洗筋伐髓的那种舒爽感更加强烈,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林昭到最后干脆是享受起了这种过程。

待到他吐纳完毕,将最后一丝真气也炼化收归气海时,太阳已经落山了。林昭只觉浑身通泰舒畅,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就见林战和翟青琰正坐在他身前,盯着他,一脸的神色复杂。

“怎么了你们俩,这么看我?”林昭被两人直勾勾的眼神儿看得发毛,身子向后仰了仰。

“你看样子挺爽的,没闻到臭味儿?”确定了林昭没事儿,翟青琰悬着的心放下来

,没有第一时间追问,反而是用手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一脸嫌弃。

林昭的身体经历了洗筋伐髓,骨肉中的污垢和杂质被排出来,此刻厚厚一层糊在身体表面,像是泥涂过一般,还散发着一言难尽的味道。

“操!这……这都什么啊……擦擦擦擦擦!”林昭在翟青琰的提醒下终于后知后觉注意到自己此刻这一身腥臭脏得乞丐不如。他忙禁着鼻子,运转除尘诀,那神情崩裂得,显然是被自己这一身给恶心到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阿昭,你也有今天,那些被你整过的人知道了得多解气。”别人欺负林昭不行,可他自己又欺负不过林昭,于是青年吃瘪的机会极稀少。看此刻林昭那生无可恋的纠结嫌弃样子,翟青琰觉得自己绝不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必须好好嘲笑一下,于是笑得特别嚣张放肆。

“屁眼儿不疼了?你敢说出去,老子干死你!”终于收拾好自己的林昭见竹马还在那儿像个傻子一样咧嘴乐呢,白了他一眼,而后眉头微挑,目光在其下身扫了扫,轻飘飘说到。

“……禽兽!卑鄙!”大笑着的翟青琰顿时卡壳,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半晌,恨恨说了一句,脸撇向一旁。他刚才笑得用力过猛,似乎真抻到了。这可恶的家伙,不说还好,一说,那里似乎钝痛得又厉害分明起来了,还有些热热的胀痒。

“呵,禽兽就喜欢插你的逼,要不?”林昭揽过翟青琰的肩膀,张口啜住耳垂啃咬,语气挑衅中带着缠绵的勾引,另一手顺势从男人没有合拢的衣襟口伸了进去,在凸起的乳尖儿处拧了一把。

“嗯……”酥麻的电流在体内奔涌起来,才爽快过的身子又被勾动起了欲望,翟青琰软在青年的怀里哼哼了两声,顿时没了气势。想着旁边林战还在呢,心里又是羞耻又是觉得刺激,只咬着嘴唇,却没拒绝青年的调弄。

“看你那骚样儿,爱慕你的那些小娘皮要是知道漓泽君是个最会在男人身下发骚的浪货不知道是要哭死还是笑死呢。”林昭撩开男人的衣摆,摸到臀缝间,那处才被操过的小洞又嫩又软,还湿漉漉的,想是自己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没被清理掉,这会儿泄出来了。指尖压着肉口按两下,不甚费力便捅了进去,内壁湿滑的淫肉立时围裹住手指,缠紧挤压起来,热嫩的触感美妙得让人心热,林昭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又起来了。

“还不是你……弄的。嗯……不来了,疼……嗯,他们……爱死……不死,跟我……没关系!”被青年一边玩弄一边说那些话,翟青琰只觉得更加动情,浑身都舒服,心里喜欢得不行,这要不是后穴还在丝丝拉拉地胀痛着,他真想再来次。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他骨子里真是个骚货,而以前没破身,所以没显现出来?

“不来?那你夹我做什么,不舍得我走还是手指太细了满足不了你的骚逼?”林昭在男人的穴内抠玩,不时按过敏感处,淫肉受了刺激弹动着吸吮裹夹仿佛是讨好地留恋。

“嗯……不行……不能了……阿昭……别再……玩了啊……啊啊……死……死了……啊……”被时轻时重地刮蹭抠挠,充血释放过的骚心敏感异常。才体会过那种能把人逼疯的极致快乐,此时无法忍受的酸胀再度涌起,高潮的记忆在体内席卷,让翟青琰一下子就失了神。他身子紧绷倚着青年,却努力向上翘高屁股,穴内嫩肉紧紧吸夹住插入的手指,理智越飘越远,只余软了嗓子的呻吟浪叫断断续续。

“早知你这么骚,我就不该等到今天。”林昭看着在自己手下浪得一批的男人,眉头高高挑起。打小的交情,他竟没发现自己这竹马骨子里这么骚浪,真真是浪费了多年大好时光。

“嗯……那……那……用力……些……不……”初尝情欲美妙,正是热烈的时候,翟青琰哪里抵得住如此熟练的玩弄,沉浸在欲望中的他只想要更多的快乐。

“真骚,你这逼也太馋了。”插入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才被开垦过的肉穴紧窒,随着快感持续,淫肉愈发收紧,夹得手指抽送都困难。又因为就着坐着的姿势不好发力,林昭的手腕都因为动作有些发酸了。

“啊……啊啊……来了……啊……”翟青琰的呻吟带着像是要哭泣的鼻音,身子突然僵住后一阵猛烈颤抖,粗喘着趴在了林昭身上。

被青年用手玩弄到高潮,翟青琰觉得自己已经没脸直视林战了,干脆就着喘息,脑袋压在青年肩膀上,想着躲一时算一时。却不知一旁的林战比他还要不堪,只是近距离旁观,便被刺激得射了出来。

“哥,你这是憋了多久,只看就能射了?”看着林战那急促起伏的胸膛,林昭的眼睛眯了眯,戏谑地调笑了句。

林战非但相貌硬气,就连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特别男人。一身并不夸张的强健肌肉,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哪像他,不薄不厚的一层,怎么练肌肉也不贴膘。想到此刻男人喘息时那对大胸上下起伏,心里猫爪一样火烧火燎,恨不能将他这大哥就地正法了。

“你也太放肆了,我是你哥!走了,回家。”林战声音冷硬地说了句,头也不回先下了山坡。看着亲弟弟的性事泄身

还被调侃,心底的羞耻感让他恼羞成怒。

对于林昭,林战向来宠爱纵容,有求必应,从没说过重话。可这次,他打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让他羞耻的同时又紧张忐忑。尤其是被亲弟弟神情浪荡地打趣调笑,林战总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他无法否认自己心慌,同时还有着一丝快意和兴奋。“乱伦”这个字眼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唬得他几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