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M属性的师父 羞辱调教 喊爸爸挨操

“……停,停下来……”靳阳恢复意识,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充盈真气,至于来自哪里,并不需要问。林昭这人,虽然平时吊儿郎当,关键时刻做的事却总能戳到人的心上,这才让他一点点越陷越深。不,不止是他,这家伙招惹的人还多着呢!

“闭嘴,不想咱俩一起玩儿完,消停点!”

又运行了一个完整周天,林昭收回内力,将男人扶着躺下。

“说吧,到底多严重。”林昭是元婴初期的修为,而离开宗门前靳阳就已经是元婴后期,他虽然能探出来男人道基不稳,却不知这人伤得究竟有多重。

“道基不太稳,可能需要一年半载养回来。”靳阳躺在那儿,浑身因为被青年灌入了精纯的真气暖洋洋的,多少天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

“你没说实话,看着我,别逼我去找掌门。”林昭捏住靳阳的下巴,逼着男人转过脸来与自己对视。靳阳这别扭的性子,若伤得不重,何至于骗自己。

“我说的就是真的,这么丢人的事找什么掌门……”

“靳阳,咱俩已经生分到我连你句实话都听不得了?好,既然你是为我炼药受伤,我就把修为还你,看看灌多少才能满。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可我这人从不欠不相干人的人情,还了你,咱俩两清!”林昭说完,把男人再度拉扯起来就要运功。

“不要,不用你还,放手,你放手!”青年的话让靳阳的心都揪到了一起,可他却强烈挣扎起来,不接受青年继续给他渡修为。他已经这样了,不想连带着再影响林昭。

“哦,今天接受不了了吗,没关系,那我明天再来。旭芳尊,放手。”林昭面无表情,按住男人的动作,起身下床。

“阿昭,你,你不认我当师父了吗?”靳阳声音颤抖,紧紧攥住林昭的衣袖,心里从未有过的发慌。他总觉得若自己松开手,这人就真的再也拉不回来了,他会干净彻底地走出自己的生命。

“我说了,欠你的我会还,连本带利。知道你心思深,但我接受不了被自己身边的人瞒着事儿。”林昭扒开靳阳的手,他不在乎事儿大,也不在乎解决不了,天塌了,至少会一起承受,一起想办法。若什么事都算得清楚,独自扛着,那身边人和外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要,阿昭,你别走,我说,我说,别扔下我……别走……”靳阳眼看着青年转身,却浑身使不上力气去追,急得声音都变了。眼前又浮现出父母离世,任凭他怎样哭喊都无能为力,孤零零被抛下的画面,声音由急切惊慌变得声嘶力竭,最后越来越弱。

“靳阳!”林昭一转身见男人半个身体趴在床沿,脸上全都是泪,忙奔过去将人抱起来。

“阿昭,别走……”

“我可以不走,但你要告诉我实话。”林昭何曾见过这样情绪外露的靳阳,他心疼,却不得不硬下心肠,否则这男人就永远学不会分担,只会报喜不报忧,什么都嘴硬自己扛。

“阿昭……我就你一个亲人了,别不要我,求你,别走……”林昭身上传来的炙热体温,让靳阳慌乱摇摆的心安定。他渴望这样的温暖,不想失去,身体不由又往青年怀里拱了拱。

“好,不走,说吧。这么大的人,怎么跟只大猫一样。”看着怀里一拱一拱缺乏安全感的男人,林昭无语望天。他觉得这男人不像他师父,倒像是他养的大儿子。自己不过二十一岁,就已经有了给人当老父亲的心塞感……

“我……”

“很难说?是要我把你操哭,等你求我再说?”

“我的修为……掉了一个小境界,道基有崩溃的迹象。”

“这么严重!那丹药你练了几次成功?”竟然掉了一个小境界这么多,林昭把男人紧紧搂了搂,心下不仅是心疼,更是感激。若非靳阳,哪个修士会牺牲自己的前途来炼丹,而他爹也永远别想再醒过来了。

“四……四次。”靳阳眼神闪躲,不敢看林昭。即便做出牺牲的人是他,他却莫名觉得心很虚。

“你简直是疯了!”通常炼药,若非凡品,不可过三,再多就是强求。其后果,轻则修为大损,重则走火入魔。靳阳竟敢一下子炼制四次六品丹药,简直是不要命了,可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林昭又气又恨又心疼,却一句发火质问的重话都舍不得再说。

“没事……你不用多想,是我自己犯了执念。大多修士一辈子都到不了元婴,我已经超过他们很多了。”靳阳不想青年因为这件事同情怜悯,甚至是觉得亏欠他,从而内疚。毕竟,做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不行,我等着你们长长久久陪着我呢。”境界越高,修士的寿命就越长,一旦修为停滞甚至是倒退,那寿数便总有耗尽的一天。

“又不是我一个,反正你还有别人……”靳阳说完,眼神黯然地撇到一旁。他不是吃醋,只是忍不住心酸,心里舍不得。一想到其他人可以长久地陪在这人身旁,而自己却从此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他就很难受,难受得要命。

“呵,吃醋呢,还哭。不就是觉得自己

修为废了吗,有我在,保证你重回巅峰。”

“嗯?算,算了……”林昭的话让靳阳的心猛地跳了跳,而后又觉得这世上没有白捡的便宜,他不想拖累林昭。

“道基崩溃是因为你境界倒退,从而道心不稳,只要重新回到原来的境界,更进一步,一切自然回归正途。”

“我试了,没用的……修不回去。”事实上,何止是修不回去,这几天,靳阳每每尝试修为都在不进反退。

“师父,你心境乱了。你试了不行,不代表我不可以。不就是两个小境界吗,我将修为渡给你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要你的修为。”失去过多修为,境界必然会倒退,哪里是说修回来就能修回来的。那种落差不仅是心理上,还会影响道基稳固,自己就是最现成的例子。

“我修的什么道,师父还不清楚?与其拒绝不如多让我操几次,什么都补回来了。刚才给你渡过去不少,这会儿师父也该让我好好补补。”林昭说完,将男人翻身按在身下,压住手臂,用牙齿咬开衣衫盘扣,兽一样啃吮起来。

“嗯……阿昭……嗯……”靳阳这些天过得很不好,各种压力负担让他不堪其重,直到这一刻才算是彻底解脱。他喜欢林昭,身心都因为这人的碰触而雀跃欢喜,其实根本不用青年按住他,他也会主动迎合。

“看看你骚的,旭芳尊这是要主动给男人送屁股吗?”林昭啃了一阵子,在男人的锁骨上留下一片绯红淫靡的痕迹,扭头看了眼,就见男人两条长腿正紧紧缠在他身上,像是生怕他会跑了一般。

“不是你说……要,要……帮我?”青年认真而又带着取笑的眼神让靳阳浑身燥热起来,如同中了春药一般,整个身子都在急切地叫嚣渴望,后穴空虚而瘙痒,想要得厉害。压制了这么多天的欲望一下子爆发开来,凶猛得靳阳根本无法抵挡。他被松开的手握了两下,最终还是顺从本心,抱在了青年身上。

“帮,弟子最是尊师重道!”林昭直起身,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男人也扒个精光,两人抱着又滚一起去了。

对于靳阳,林昭最初更多是因为心里不忿,抱着一种征服的态度,互利互益。喜欢,是一定的,可能占多大的比重,他自己也说不清。但因为融魂丹的事,这男人连自己的前途都赔上了,这就很难让林昭不动容了。两人上过床,靳阳的身子操着也舒服,感情更进一步再正常不过。当初,他刚把人吃了,正在兴头儿上,却因为家里有事不得不走。如今回来,这人放下身段主动迎合,林昭哪里还能忍得住,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嗯……啊……阿昭……吃,吃那边……那边也要……舒服……嗯……嗯……”靳阳被青年啃着乳头拉扯舔舐,舒服得直哼哼。另一边的胸脯虽然也被抓住揉搓,可差距显着的触感体验却让靳阳愈发不满足起来,一边越是爽快,另一边就越是想要。

“师父,徒弟我就一张嘴,看你急的,要不找个人来帮忙?”林昭在心里暗搓搓地想,这要是把程寻意和那两个喊来一起,旭芳尊不知道会不会羞耻得脸皮爆掉。

“不不,啊……阿昭……只要你,我只要你!”青年的话让靳阳误以为是自己太淫荡了,心里一急,连声解释保证。

“呵,想什么呢,我可舍不得把你这骚货让给别人,师父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干你的骚屁股。”林昭彼时正一边啃咬男人的胸脯,一边攥着男人的肉根把玩。他说这话时明显感觉到手中的肉物抽动着跳了跳,淫水儿出得更多了,像是失禁一样。林昭心思电转,想到某个可能,跃跃欲试。

“是,师父……啊……是阿昭……一个人的。”青年粗俗羞辱的淫话让靳阳一时间冲动非常,差点儿喷射出来,浑身如同电打,头皮簌簌发着麻。

“这么弄舒不舒服?”林昭手下极富技巧地撸动男人的棒身摩挲龟头,将马眼溢出的淫水儿涂满整个肉冠。不时若用力大些,便会看到男人神情似痛苦似欢愉地拧起来,可手中的肉棒却丝毫不见萎靡,反而更加精神硬胀。林昭嘴角咧了咧,没想到一向清冷的男人骨子里竟是喜欢这个调调。

“舒……服……嗯……阿昭……给我……给我……”靳阳被玩得又痛又爽,心里猫爪一样,见青年慢下动作,不由急得自己挺动起身子,对着青年的手撞起来。

“干,你这贱货,是老子要操你,不是让你操老子的,骚逼!”林昭五指用力一握,巧妙地刮擦过敏感的龟头系带和冠沟儿,只听男人一声拔高带着骚浪意味的痛呼尖叫脱口而出,同时鸡巴失控地抽动。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涌上来,却因为被握得太紧,无法爽快喷发,只能慢慢溢出马眼,被挤压着流了林昭满手。

“阿昭……痛……”正经来说,这次射精因为青年的半限制,靳阳释放得并不是特别爽快。可他却因为这是在为青年忍耐,从而获得了一种心理上的快慰满足。在靳阳的意识里并没有sm的概念,他只是顺从本心,享受青年带给他的痛苦和欢愉,并渴望更多。

“那师父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林昭松开了男人的性

器,将沾满白浊的手晃动在男人眼前。

“喜欢。”高潮带来的眩晕感散去,靳阳回答得支支吾吾,眉眼间的清冷被春情取代,尽是媚意。

“舔了,一根根舔干净。”林昭居高临下冷眼觑着躺在那儿,发丝散乱眼神迷蒙的男人,目光中带着一种轻贱。

靳阳没说话,只咬了咬嘴唇,张口将青年递过来的手指一根根含了,细细舔舐清理起来。

温热湿润的口腔中,柔软带着些许粗糙的舌在指缝间滑动,林昭看得心头火起,眼中幽光明明灭灭。不说男人这细致专心舔弄的动作有多挑逗,单是想到这人平素的性子和身份地位,那刺激也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化身为魔。

“旭芳尊原来是个喜欢被男人狠狠羞辱、玩鸡巴干穴的骚货。你这么骚,我不在这些日子,你那逼是不是早被自己捅松了?”林昭眯起双眼,话语更加奚落刻薄。被舔干净的手指按在男人穴口上,淫水儿被涂抹开,指腹压着转圈碾磨,却并不真正进去。

“没,没有。”青年的话让靳阳觉得自己很下贱,他被臊得脸皮热烫发红。可这种“下贱”的感觉又让他兴奋冲动,无法抑制,甚至想要在青年面前表现得更加不堪一些,以获得更多的亵玩和调弄,他一定是疯了!

”没有?那你扭什么,这么迫不及待被男人操屁眼儿了?”林昭手下动作不停,越来越多的淫汁被按进穴口紧缩着的褶皱内,直刺激得那小口儿受不住翕合起来。

“是……我,我是……阿昭,操我,操进来……”实在是太痒了,完全受不住。被这样磋磨,靳阳眼角都逼红了,脑子里除了想被男人狠狠贯穿、操烂的念头,再也容不下其他。

“求人应该是怎样的态度,旭芳尊最清楚不过,对吗?”林昭这边吊着靳阳,一方面是打算出出最近心底的郁气,另一方面也是发现这男人有m的属性,不想放过,觉着不好好开发下浪费了,可惜。

青年的话让靳阳联想到曾经那些求到他面前的人,那些卑微的、倾尽一切的决心和样子,心理上的姿态再次下坠。“求,求你……阿昭……操我,操骚货……的逼,操进来,求你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还是少那么一点点。”

林昭插进去一个指节,引得靳阳更馋了,穴内的淫肉饥渴地蠕动起来,像是恨不能拽住插进来的手指往更深处吸去。

“差……什么,阿昭……求你……求你给骚货吧……痒死了……唔……求你……”靳阳被欲望折磨得神智都要昏乱了,后面的瘙痒空虚已经直逼他忍耐的极限。

“喊我爸爸,求我,我就操你。”林昭毫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旭芳尊一边喊他爸爸,一边被操的画面想想都冲动。

“爸,爸爸……求你操骚货……求你操进来吧……骚货馋死了……”靳阳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如今这个状况,他根本无暇思考,更无法抗拒,除了按青年的话做,他没有第二种选择。

“真棒,爸爸疼你,来吧小骚货,让爸爸用大鸡巴检查下你的小逼松没松?”林昭话语轻巧,动作却是毫不含糊。他将男人一个翻身压趴在床上,捞起屁股,握住粗长硬胀的鸡巴就狠狠捅了进去,一操到底。

男人屁股里面,淫汁都泛滥成灾了,哪会吃不下,只会吃得特别爽快。

“没,没松的……啊……好舒服……爸爸……爸爸插得骚货……好舒服啊……嗯,爸爸,操我,操我……”粗长硬烫的肉刃楔进穴内,抚慰了身体的饥渴,空虚和胀痒化为强烈的快感席卷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爽得靳阳抻长了脖子发出舒爽满足的叹息。摩擦带来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电流结丝成网,将他笼罩包围着。靳阳被操得神魂荡漾,愈发贪求情欲沉沦的快乐,后穴用力吸夹起来,讨好着插入的肉棒,口中断断续续不住呻吟。

“干,爸爸也喜欢操骚货师父的浪逼,真会夹,屁股又软又嫩,真好操!”收缩的穴肉夹得林昭快感奔涌,他啪啪抽打起男人软嫩的屁股。指痕交错在乳白色的臀肉上靡丽又色情,映衬着他曾经咬下的那个牙印,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啊……爸爸……疼……别打骚货……别打……啊……”

“别打?说反话呢吧,我一打,你这骚逼就咬得更紧,是不是暗爽呢?”林昭两掌握住男人热红的臀瓣拉扯抓揉,肉棒抵住骚心操干,每次都极深,只差把囊袋也操进去。

“啊……啊……爽的……爸爸……爸爸……好会操……掐屁股……嗯……掐……啊啊……”屁股被打得一碰就疼,可被抓揉后,那疼就变成了热麻的痒。越是揉搓,身子就越是敏感,被操干时的快感也更强。若青年放松了手劲儿,靳阳反而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扭动起热颤的臀,主动往青年掌下送,乞求更多的玩弄。

“干你个浪逼,学得这么快,真是天生挨操的贱货。窑子里的婊子都没你浪,你就该天天扒开屁股等着被大鸡巴操,捣烂你的逼,给老子接尿!”林昭被男人这越发浪荡的淫态弄得失控,动作愈发凶猛狂野。他口中说着下流的粗话,不给男人丝毫喘息的机会,

打桩一般爆操起来。

“啊……啊啊……骚逼……烂了……”青年的话代入感十足,靳阳不禁想象起那个画面。他是个极下贱的炉鼎,会主动扒开屁股求操,渴望被男人用肉棒贯穿身体,射满骚穴。强烈的羞辱伴随着强烈的快慰,快感的刺激一路飚高。

“干死你,操!”

“啊……啊……啊……”

“哦,骚逼,真会吸鸡巴……”

“嗯……啊……啊……”

靳阳被干得渐渐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嗯嗯啊啊的淫叫。浑身上下的感觉都离他远去,唯有交合处强烈的酸胀快慰占据整个神经。快感叠加的速度超过了他所能负载消化的速度,身体像是坏掉一般无法做出反应,只剩下机械式的承受。高潮到来那一刻,靳阳只觉得所有的酸胀难耐都得到了极致的释放,他眼前一片空白,大脑中像是炸开了无数烟花,爽得要死掉,身子抽搐着趴倒在了床榻上。

“干,真爽!”发泄过一次,林昭的精气神儿立马好了不少。他抽出插在男人屁眼儿内湿漉漉的鸡巴,两手将红肿的臀肉拉扯开,欣赏那处被自己粗暴操弄后红肿外翻的肉口一点点吐出混着淫水的白浊,笑得特别猥琐下流。

“嗯……”靳阳无意识地哼哼着,他最近心力交瘁,能承受一次已经是极限,这还是因为他实在太想林昭,这才靠着意志坚持下来。

“呦,不行了啊。好吧,师父,安心睡,爸爸明天再疼你。”林昭见男人被操翻了,便不再折腾。简单替两人清理后,他扯过被子搂着人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