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挥之不去的春梦 梦中交欢泄身 假鸡巴自慰

“峰主,周少宗主来了。”侍童恭敬谨慎地通报一声后,赶紧麻溜儿退出去了。

最近溟庭老祖暴躁得很,都快神经质了,抽冷子就狠狠一拳头把个茶几砸烂什么的,今早更夸张,突然在山崖峭壁边嚎了一嗓子,像是特别郁闷悲愤。整个第一峰被他搞得人心惶惶,纷纷夹起尾巴做人,生怕被抓到出气。大家猜测这人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可谁都只是私下议论,没个敢当面说的。

“何师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周乐群呵呵着同男人见礼,心里有些发怵。他也听说最近何洛溟的不正常了,但一来他是晚辈,再来这位大能在宗内地位非同寻常,修为又高,连掌门都没吱声,他能说什么。听到自己被指名,他当时真的是头皮发麻,差点儿就想让人假传消息说自己不在,脚底抹油开溜。但,这不现实。

“乐群,你了解林少宗主吗,跟我说说。”何洛溟一手拄着椅子扶手,目光沉凝幽远,似乎是在看周乐群,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唉呀妈呀,原来师叔这么多天来脾气暴躁是因为荒芜秘境失利,心中愤懑不甘,何洛溟的形象在周乐群心中一下子高大起来。既然确定了症结所在,周乐群就知道接下来应该以什么态度对话了。

“林昭那厮面上乖觉诚恳内心阴险狡诈,比崇印那妖僧还黑心无耻!师叔,您不知道,当时我在秘境内就是被他们两个给无耻拍砖敲棍的……现在想来,还是我等过于善良,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下一次,我定然提高警惕,敲打回来,不让您失望!所以,师叔,为了这阴险狡猾卑鄙无耻的小子,不值得置气!”周乐群拍着胸脯诉说自己的悲催和奋发志愿,就差打包票来安慰何洛溟那一心为宗门的沮丧心情了。

何洛溟一时做不出来什么粗鄙的举动,可此时此刻他额头青筋跳得欢快,特别想用根牙签儿撮牙花子。分明,这般无赖厚脸皮的劲儿那小痞子做起来会让人觉得很有气势莫名惧怕,可眼前这货……自己为什么特别想大嘴巴子抽他呢?

“我想,我是真的需要找个人来安慰下……”何洛溟自言自语,为了不想林昭,不想那天的事,他甚至动了想要找个脔宠,又或者找个别的什么好掌控的男人来代替的想法。这些天他越来越难受,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每到夜深人静,他就会辗转反侧,梦中更是会重现些淫乱的画面。也许……他是更喜欢男人多些?这所谓上下,不过是看谁占据主动权,体位又有什么关系。因此,他想试一试。

“啊?师叔,您说什么?”周乐群怀疑自己耳鸣。

“我说我需要安慰,找个肩膀靠下!”

何洛溟不按常理出牌的事儿做的多了,这样一声吼倒也还没把周乐群吓尿了。只以为这一次何洛溟受的刺激有点儿大,于是没当回事还跟着凑趣了一句。

“行啊,师叔靠我的好了,绝对坚实可靠!”周乐群说完,往何洛溟身边一站。结果……他被突然窜出的拳头揍飞了。

“呕……呕……”

勉强有些反应狼狈落地的周乐群才找到北,就见何洛溟正半跪在地上,一手扶着椅子面儿干呕不止呢。

“师叔……您这洁癖,不至于吧……”周乐群觉得自己真是个倒霉催,他不过是好心借男人个肩膀靠靠,即便知道这人有洁癖,可他又不是什么脏东西,至于这么严重吗?再说了,是这人指名叫自己来的,又对自己说这些,那不就是让自己安慰一下吗,难道他的理解有什么问题?

“抱歉,乐群,没控制住,你去吧。”周乐群哪里知道何洛溟脑子里方才一瞬间想的什么,见男人都这么说了,只得自认倒霉,悻悻地告退。

何洛溟又在地上干呕了一阵子,才腿软撑着椅子坐起来,然后游魂一样飘回自己屋子。

方才周乐群站在自己身边的一瞬,他强行将那些画面代入周乐群的脸,然后……就这样了,想想都不能忍,更别提做!在祝剑门,周乐群绝对是年轻一辈数一数二的人物,样貌周正,脾气也好,除了有时候缺心少肺没个正形儿,也算得上年轻俊杰了。可就是这样,自己连靠近都受不了,又怎么可能随便接受个别的人。想到这些,林昭那带着些痞气又无赖,眉眼飞扬起来特别惹人的脸再次浮现眼前,占据整个脑海。何洛溟抓着自己的头发嘶吼一阵子,无力地瘫倒进了床上。幸而这次他加了结界,才没被众人认定是病情愈发严重,已经无可救药。

“嗯……啊……阿昭……还要……操深些,啊……啊……舒服死了……”

“骚逼,馋大鸡巴馋疯了,这么贪吃?”

青年压着他的腿,有力的劲腰挺送着,一下下摩擦过那让人疯狂的骚心儿,啪啪啪操干着他酸软的小穴,一下下带他体会最最激爽的快乐。

“嗯……喜欢……喜欢被……阿昭操……操我,啊……操烂我!”飙升的快感和酸胀的积蓄让他很快承受不住,只胡言乱语抱住青年的脖子啊啊淫叫,他屁股努力向上,承受青年的挞伐,想要被粗长男根捣到身体最深处,被青年带上绝巅,体会那妙不可言的高潮。

“真骚,骚逼夹得爽死

了,老子这就给你!”

“呀……啊……啊……那儿……那儿……不……不行了……酸死了……”

“贱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让老子干烂你的逼,把你操透。”

“是……啊啊……操……啊……阿昭……操烂骚逼,啊,啊啊啊啊啊啊!!”绝顶的快乐降临,他爽得浑身酸软,前后都是黏腻的淫液,身心无比满足。正想抱着青年好好耳鬓厮磨一番,可那人却推开他,目光冷冷地抽身站了起来。

“哈……阿,阿昭,你要去哪儿?”他抓着青年的脚踝,不解又忐忑地仰望着那人。

“呵,你不过是个被我玩烂的贱货,老子家里人找来了,自然是该回家了。”青年语气轻蔑,毫不留情地踢开他。

“不,不要,阿昭,我只有你啊,带我走,别扔下我!”快感还在身体里回荡,可心却一瞬间冷到极致,如坠冰窟。

何洛溟嘶吼着一下子坐起身来,周围漆黑一片,他竟是又做梦了。只是这一次不是回忆,而是不同的剧情。他往自己身下摸了一把,射了精的男根,泛滥湿腻黏滑一片还不住收缩着像是在祈求挽留的后穴。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啊,的确是个淫贱的烂货!

何洛溟双手捂在脸上,眼泪顺着指缝滑落。越是知道那人更多的消息,他就越是觉得自己希望渺茫,也许,自己真的只能在梦里叫那个人的名字了。不,不,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至少要去试试。一天不行就十天,十天不行就一个月、半年、一年,好歹自己的身子那人是喜欢的,他能感觉到林昭对自己身体的满意,而且……他还给自己留了件东西,怎样都还是有希望吧……何洛溟掏出夜明珠,自乾坤袋中摸索出那件淫器,握在手中。

这东西虽不是什么正经物件,可好歹是林昭唯一留给他的。初捡回来时,他都觉得烫手,胡乱就给扔储物袋内封了起来,生怕被别人听到什么淫邪无耻的下流话。

可事后,他还是忍不住研究了下那上面的阵法,也就掌握了如何使用。

“骚逼,你这是又耐不住寂寞来找爷操吗,贱货,还不赶紧过来,用你的逼给爷好好夹夹!”粗豪男人的声音带着不爽,兀自叫嚣起来。

何洛溟咬了咬嘴唇,摸了把自己的后穴,将淫水儿涂满假鸡巴的茎身,然后趴在床上,将那物件儿朝自己的后穴慢慢塞入。

“哦哦哦,骚逼真鸡巴紧,好爽,老子今天要放开了干!”粗豪男声带着兴奋,嗡嗡嗡地在男人的穴内震颤个不停。

“嗯……阿昭……阿昭……贱妾的逼……好操吗,给,给我……啊……”何洛溟闭着眼睛呻吟,方才梦中高潮让他的身体完全兴奋起来了。假鸡巴是青年留给他的,何洛溟便也将这玩意想象做那个人,是那个人在玩弄自己的屁眼儿。

“哈,绝世好逼,又软又嫩,你个骚逼,爽死老子了!

“哦哦哦,就这样,对,用力吸,伺候好了大爷有赏!”

“骚逼,继续夹,不许偷懒,你个欠操的小婊子!”

在何洛溟的控制下,假鸡巴直接是抵着前列腺所在持续刺激。高潮过后的甬道湿热紧窒,淫肉将同青年肉棒不相上下的假鸡巴层叠缠裹,不住收缩吸吮。

粗豪男声更加兴奋,棒身胀硬,龟头震颤的幅度不断加大,假鸡巴上两个睾丸都抖动起来,像是随时会喷射一样。

“啊……啊……阿昭……骚逼最喜欢……被阿昭操……重些……啊……重些……要去了……啊……”持续的抽送摩擦让前列腺很快被刺激到接近阈值,体内酸胀得难以承受,那种攀升积累的感觉不断增强,何洛溟知道自己又要到了。他“狠心”地加强了假鸡巴对骚点的刺激,变了调的呻吟几近于尖叫。

“哦,骚逼,再来一些,太他妈爽了,老子要把骚屁眼儿操得喷水儿,你这贱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冲上高潮的何洛溟,用尽理智和力气将假鸡巴拔出来扔到一旁,及时止住了那东西的喷射。他不确定那东西内部是否还有液体,如果有很可能是淫药,没有青年在,他根本受不得那玩意。这些天没有淫药,他体内的虚火都蹭蹭地压不住,再加了那玩意,无法彻底纾解,他怕是会被欲望煎熬死。

“操,小婊子,老子没射爽你敢跑,看老子不干烂你的逼!”

“贱货,给老子把鸡巴水儿舔干净!”

……

离开男人甬道的假鸡巴抽动着喷出两股透明液体后,一直骂骂咧咧,直到何洛溟自高潮中缓回神儿,尴尬地收了那东西,粗鄙下流的叫骂声这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