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双性未婚妻偷窥主角和别人做爱自己在一旁自慰

今天科尔星是难得的好天气。

平常的科尔仿佛十九世纪的雾都伦敦,科技迅速发展的同时,环境糟糕到十分严重的程度。尽管被勒令整改,短期内也得不到改善。

和煦的光线穿透云层,驱散阴郁,暖洋洋的让人身心舒畅。

长期呆在室内的人们也出现在各自的院子,摆上躺椅和桌子,准备食物和饮料。在口腹之欲得到满足后,饱暖思淫欲,不少人直接在院子里胡天胡地起来。

“······雄主······啊、哈啊······”

树荫下,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身材高大的男人跨坐在青年身上,口中不断溢出粗重急促的喘息。

皮带丢在一边,主动伸手掰开臀缝,手指陷入挺翘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红肿的穴口在力的作用下拉扯变形。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在穴眼里,一下一下快速抽插。

“······啊······不行······雄、雄主······回房在······啊啊啊!!——”

希尔低声的哀求一滞,高声尖叫,扶在尼德霍格肩上的手失了力道,脚趾蜷缩起来,脸上的表情痛苦而又痴迷。湿热的嫩穴骤的一紧,随即痉挛着一股一股涌出蜜液。

“没事吧。”尼德霍格继续在湿滑的甬道里搅动几下,这才抽出手指,安抚性的吻落在男人剧烈起伏的胸口。就好像刚才故意按压敏感点的人不是他一样。

真可爱。看着希尔被快感逼到泪眼朦胧,口水控制不住四处流淌的模样,明明是具强健有力的男性身体,却雌伏在自己身下。这十成十的满足尼德霍格不为人知的恶趣味。

要是能真正进入,一定会露出更有趣的表情吧,现下手中有什么道具也好啊。尼德霍格一时还真思考起来,为了满足雄性的各种要求,星际时代的性爱用品琳琅满目数不胜数,尼德霍格选择困难,最后决定各种都来一样,反正他现在不差钱。

一瞬间的胡思乱想结束,抱起呼吸依旧粗重的雌性向屋内走去。

到底不是真实的,一连几天都在游戏仓里待着,尼德霍格也有些厌烦。但是破茧期还没到,也只能这样糊弄过去。

也不知道他那未婚妻能不能在他破茧期前到啊。

尼德霍格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的未婚妻正在看着他。

距离赫达尔家几百米外的另一栋别墅,三楼的窗户正对着前者的花园。一个纤细的身影蜷缩在飘窗上。

细微的呻吟和隐隐的震动声回响在房内,额头抵住玻璃窗,脸颊微红,一身单薄的浅蓝色睡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同时露出细长的小腿,双手隐没在袍底,胸前的隆起随着身体的颤抖荡漾起一个美妙的弧度,贝壳般的脚趾勾起,泛着淡淡的粉色。配上那张神似母亲的脸和及腰的长发,倒像是个“怀春少女”。

“······啊、好麻······啊呀······”

纵使屋内没人,白弦歌还是下意识的压抑自己的声音,实在受不住才会溢出一两声低喘,弱弱的,像奶猫的叫声,令人心痒痒。

震动的声音似乎是从白弦歌身上传来的,他埋在睡袍底下的双手动作大了些,按耐不住尖叫出声,双腿在半空中扑腾几下,随即软软的落下。袍角在他的动作下掀开一角露出底下的风光。

他在自慰。

没穿内裤,精致可爱的小肉棒挺立着,少年的手不大,两只手堪堪握住头部不停旋转震动的圆柱形,把它的头部按在肉棒下方,一条本不该有的细缝上。

他按得很用力,鸡蛋大小的Av棒的头部一部分陷进细缝里,被迫挤向两边的阴唇充血肿胀,湿润细滑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表面笼罩着一层淫靡的汁液,并不断从阴道里涌出更多,腿间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的。

“······呜······好舒服······不、不行······磨那里的话······啊啊~”口上说着不行,身体却很诚实。白弦歌松开一只手,勾住细缝向外拉开,另一只手调整Av棒的位置,在阴蒂上狠狠按下。彷如电击,电流从阴蒂流向四肢百骸,少年像垂死的天鹅一样昂起头,发出凄厉的尖叫,一道水柱从肉穴喷涌而出,在窗台上留下一块不小的水渍。

高潮后一时了没力气,白弦歌喘着粗气,双腿向两边瘫软不住打颤。花穴痉挛的厉害,他关掉Av棒丢到一边。

少年纤细柔软的身体,长了一个女人的花穴,怪异却并不丑陋,反而有种融汇的男女的美丽。这是人们会追求的、渴望的属于异类的美好。像是半人半鱼的鲛人,像是长着翅膀的天使。他们的美,正来源那与普通不同的部分。

但白弦歌恐惧这份不同不被接纳,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的人不一样,所以他的父亲嫌弃他,却碍于白雅必须忍耐他的存在。哪怕被接到母亲身边之后,得到温柔的照顾,并且一再向他重复他的美好,但人若是没有看见确实发生在眼前的事实,那他总是坚信年幼时接收到的一切。白弦歌从那个男人那里接收到,自己是怪物、是畸形。

再过几天他就要在另一个人眼前,将一切彻底揭露。他惴惴不安,只想着这天越晚越好。哪怕早在尼德霍格到达科尔星之前,他就先一步到了,也不敢出现在对方面前。白弦歌就待在这个房间窥探自己的未婚夫与另外的雌性厮混。看着那个高大的雌性在尼德霍格怀中快活的模样。

真好,能享受如此温暖的怀抱。少年这样想着,下身也不由得被他们的热烈感染,变得湿润起来

他痛恨自己的畸形,却也享受它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那是男性无法拥有的快乐,绵长而又磨人,细细的酥麻从敏感的部位一点点升腾,直到最高点骤然爆发,烟花般绚丽,易逝。一切喧嚣过后重归黑夜寂静。

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待着,实在有些冷。

白弦歌草草用毛巾在小缝抹几下,就像小动物一样窝进被子,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