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破茧 下(花穴破处/掌掴臀部)

胸前的饱满不像成熟女子一样性感圆润,线条还带着几分青涩,两颗粉嫩的果实羞怯的微微颤抖。尼德霍格的指尖轻轻拨弄,又张开五指包住整个白嫩胸脯揉捏,指缝间挤出些软肉。

白弦歌因这番动作嘤咛一声,软软的依靠在雄性宽厚的胸口。

近百年来随着雌性在军队占据越来越多的岗位,到现在只有少数几个将领由雄性担任,于是乎现在的雌性几乎都是四肢发达的肌肉男。把自己要强壮的人按在身下,在尼德霍格看来极其满足自己征服欲,可对于大多数雄性来说,向白弦歌这样外表柔弱的雌性更能满足他们的自尊心。

美丽的东西让人心生向往的同时,也容易激起人们毁灭的欲望。

白弦歌抓住尼德霍格在他胸前作怪的手,汗湿的额发黏在他红润的脸颊上,眼中一片朦胧的水雾。倏地,他睁大眼睛,水雾凝聚从眼角滑落。

“疼······”

“放松、放松宝贝,深呼吸。”

尼德霍格一只手按住他的腰,一只手握住他的腿弯向外掰开,同时小腹用力,把肉棒往肉穴一送。

第一次就被迫接纳如此可怕的物件,雌穴勉强吞进一小半龟头就不肯再继续放行,柔软湿滑的穴口撑到泛白,尼德霍格这一动作几乎要了小少爷半条命,挤进去的部分似是碰到一层膜。

“宝贝,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长痛不如短痛,尼德霍格禁锢住少年,按着他向下坐,同时下半身一使劲。

“出、出去······啊······痛、好痛······你出去·······啊啊啊!!!”

象征纯洁的血液从肉穴与阴茎的缝隙中一点一点渗出,又迅速凝固,白皙的大腿内侧染上星星点点的红梅,格外煽情。

“呜啊啊啊——!求你······我疼······哈啊·······嗯、出去······求你······老、老公······我疼······呜呜······”小少爷抽泣着低声求饶,先前羞涩的称呼不自觉的吐露,小动物似的蹭过男人的胸口,祈求爱怜。

尼德霍格差点心软,就要撤出半根没入肉软水多的花穴的肉棒,如果不是一低头看见白弦歌还挺立的小肉棒噗呲冒出一小股前液。

“你喜欢疼痛?”问出这话后明显感觉到怀中身体一僵,之前就略有猜测,明明强行进入没有扩张过得后穴,也很快从中的到快感,没理由更加敏感湿热的花穴就不行。

双性的身体叫寻常雌性更为敏感,白弦歌对疼痛的承受力很低,但从中获取快感的能力更强,能够自发的将疼痛转化为快感,只是那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感觉太过磨人,白弦歌忍不住想要逃离,也趁机叫一叫那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称呼。

“小骗子。”一巴掌上小少爷的屁股,哪怕他事实上并不生气,手上的力度也没有减轻,一个清晰的掌印浮现。要是不给他点教训,说不定哪天都要爬到自己头上去了。明明是自己恶趣味发作,尼德霍格偏偏一副要正立夫纲的模样。还变换姿势,把白弦歌摆出更便于打屁股的姿势。

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声音络绎不绝。

“别打······啊、疼!别打······呜呜······老公······饶了我······”

白弦歌跪俯在床上,贯穿花穴的炙热撑得穴口泛白,巨大的龟头像是钩子一样勾住内里的媚肉,让他不得不主动送上屁股,口中还不断吐出些断断续续的求饶。

饱满的臀肉在拍打下不断翻涌臀波,或轻或重的巴掌接连落下。尼德霍格尚未掌控破茧带来的身体变化,手下的力道把握不准,有几下实在打的狠了,小少爷不由得哭叫求饶,前面的分身却不由得在这番对待中愈发兴奋。

“你可真是······”盯着少年红肿不已的臀部,尼德霍格张口只觉得口干舌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白弦歌脸埋在臂间,哭泣的呻吟闷闷的。身上很痛,被打的部位火辣辣的,暴露在空气中不住颤抖。

没有人这样打过他,母亲宠爱他不说,就算之前在雄父家里也碍着他母亲不敢明着对他做什么。只有极少的时候他才会感到疼痛。

他讨厌疼痛,但他看过一些视频,对这种痛与快乐并存的感觉心生好奇,而当他自己亲身体验时,过于强烈的刺激如潮水一般,将他整个都卷入其中。

他应该停下。

原本水润的唇瓣在自己的撕咬下破损,含着泪水的眼睛失去焦距,白弦歌不自觉的向身后的温度再度靠近,去承接更多。

这种带着训诫意味的行为在现下的情况染上一种情色的气息,疼痛渐渐麻木,青年粗糙的掌心落在打肿后敏感不已的软肉上,水嫩的肌肤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裂。

臀峰较之前至少高出一厘米,深浅的掌印交错,后穴因为之前的蹂躏嘟起一圈,随着拍打忍不住松开一个小口,含不住射在里面的精液,白色的液体伴随身体的颤抖四散飞溅。

“不······流出来了······呃···

····哈啊······老公的精液······“白弦歌颤巍巍的把手向后伸去,纤细的手指按在红艳的穴口上,勾住流淌的白浊,试图把流出来的精液塞回去。

吞下过更大东西的后穴轻松的接纳白弦歌的手指,肠液与白浊把手指弄的水淋淋。就像是自己在肏后穴一样,指尖不小心划过敏感的穴心,肠道绞紧手指痉挛起来,好不容易塞回去的精液又流了出去。

“好了,后穴又不能怀孕,这么舍不得干嘛,我等下全射到你这张骚逼里,让你给我怀个小的。”尼德霍格被这场面刺激的红了眼,抓住两瓣馒头似的肉丘,火热的掌心揉捏饱受蹂躏的皮肤,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抖。下身向花穴深处使劲。

“呃啊······慢点······呜······”

谄媚的肉壁热情地吮吸肉棒的每一寸褶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紧致的甬道勉强吞下一半,白弦歌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乱颤起来,低声啜泣。龟头已经碰到最里面的子宫口,敏感的肉圈一碰就泄出一大股淫水,温暖的液体冲刷体内的性器,顺着涌出穴口,尼德霍格茂密的黑色丛林沾上淫靡的水光。

白弦歌比尼德霍格年龄要小,身体还没完全长开。就算按照从前人类的年龄来算,他也还未成年,更何况如今人类普遍能活个三四百岁,十多岁的白弦歌只能算个小孩子。

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束缚着他的行为,尼德霍格能够感觉到花穴在努力的吞下自己,只是有些事很不是努力就能解决的。

“啧!”见实在没办法在进去一分一毫,尼德霍格无奈放弃了全部插入的念头,指腹在彻底撑开的穴口轻轻揉弄沾上一手粘腻,又捏了几把肿胀的阴蒂,惹得小少爷腿根微微颤了颤,穴口挤出一股蜜液。

尼德霍格只是稍微一动,白弦歌就忍不住哭叫出声,忍耐许久的青年也没心思再怜香惜玉。整个人压在雌性的身上,开始一下一下的肏进那湿热嫩滑的的雌穴中。

“呜······慢些······求你、慢些······老公······”

白弦歌不知道,他越是用那种被肏的受不了的哭腔求饶,越会激起尼德霍格的施虐欲望。

身前无人关照的性器随着青年抽插的动作来回晃荡,顶端溢出的前液四溅。身下的抽插不仅没有慢下来,反倒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原本还露在外面的一半肉棒只剩下三分之一,每次都大力撞上敏感的宫口,像是要硬生生闯进去般,逼得小少爷尖叫连连,哭着求他放过。

尼德霍格只装作没听到,次次挺进都精准的撞上那圆鼓鼓的小口。

汹涌的快感席卷全身,白弦歌呜咽着随波逐流,被这快感夺去理智。

大量精液顶在子宫口射出来,还未成熟的子宫将精液拒之门外,积在外面的雌穴里,烫的敏感的穴肉简直像坏了一样,白弦歌张大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像是垂死的天鹅一样伸长纤细的脖子,好半天才松懈下来,身体还不住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