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⑨刑罚伤疤牢房P吊着吸肿奶指奸湿屄穴

⑨冷面腹黑公主x美味多汁忠犬内侍,《尊贵》5

好久没有听到端柔的号了。

皇帝想起她五岁时趴在鱼塘叫自己爹爹,因为腿脚不便,张手要抱,去看那条最大的鲤鱼。茜娘在一旁笑着看。

茜娘死后他没有再细看过这个女儿。

他曾年少意气,为了爱情可以家国不顾,却被现实当头一击,知晓了权利可以叫人生可以叫人死。

他的茜娘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院子里,因为他独宠她一人,那个下毒手的女人被抓起来处死了,他却知道,不是的,不是那个小小的婢女。

是赵瑜自己,是满院子冷眼看着的女人,是藏在角角落落无处不在的黑手。是世家大族。是权力。

哪怕他是尊贵的太子,也有人能够叫他生不如死。他们教他做人教他做太子,然后教他做皇帝。

皇后的孙家,尚书手长,德妃的柳家,太师阴诡,贤妃的萧家,殿阁大学士贪婪。他们站在皇位后面提着线,他坐在那最高贵的位置,却身不由己。

他用十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剪断身上的线,就要挣脱束缚。

十五年前他没护住他最爱的女人,他却要护住他最爱的女儿。

所以他只能不闻不问。一边在朝堂上巩固皇权,让天下牢牢地掌握在他手里,一边把真正心爱的女孩藏起来,立上大皇子四皇子玉真公主长乐公主当靶子。

他唯一能给心爱的女儿的庇佑就是冷漠。

他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他是这个国家最可怜的父亲。

赵瑜不担心皇后会在意端柔。他自认为没有暴露出一点破绽。

这世上所有人都以为他厌弃了自己的长女,把她丢在深宫里不闻不问。这很好。

燕三被带走的第二天,赵妙元被送去了长春宫。

长春宫可比寒酸堪比冷宫的青芙殿辉煌大气。端柔长公主坐在推椅上被关在长春宫偏殿。

她平静地看着房间的一角,比起被撞破丑事时的激动尴尬惊慌,她过于冷静沉着了。

殿外没有人。她耳朵远比常人灵敏,这是自幼时起残腿多年幽闭家中无意得到的馈赠。

说是送来让皇后教养,已经过了三天,赵妙元都一面没有见过皇后。

赵妙元不吵不闹,到点有宫婢送饭过来,却一句话不说,赵妙元不管问皇后还是问燕三,抑或是胡乱谩骂,来人都不会说一个字。

木头桩子似的半点消息不透露。

她动作可真快。赵妙元被幽禁在长春宫,真心里是半点不急。

她已经等了近三千个日夜,不心急再多等三天。

独孤夫人死的时候,赵妙元就在她身边。看着她痛苦地呕血,那张脸五官皱缩,变得狰狞,她蜷缩成一个熟透了的虾子,开始还能在床上滚动挣扎,渐渐就不动了。

然后一点点地变冷,变僵,死在了她的女儿面前,死在了她正美丽的年岁,死相狰狞可怖仿若恶鬼。

他们告诉赵妙元,她是得急病死的。她的确身体不好,赵妙元开始时是信的,天真烂漫到愚蠢。

到了知事的年纪,才知晓那是多么残忍的手段,用在一个美丽温柔善良集世上一切美好词语于一身的女人身上。让张扬无二地美了一辈子的她那么丑陋地离开人世。那是嫉妒。恶臭的嫉妒。

赵妙元每天晚上都在回忆十来岁时母亲离世的那个晚上,嘶吼哭叫的女人吓坏了她,她嚎啕大哭地催婢女去找大夫找父亲找太子妃,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甚至没能够在女人走之前再牵牵她的手。

赵妙元潜伏隐忍,把所有的痛苦懊悔恨意攒成毒牙藏在无害的“长公主”身份后面。

做了这么多年的隐形人,她第一次被这宫里所有人知晓关注,是和个下贱的太监厮混胡闹到被撞破奸情。

隐约有兵器铮鸣,赵妙元侧过头,微微笑了。

过不久,嘶喊哭叫喧沸人声响起。远远地传进赵妙元耳朵,仿佛人间炼狱,听不见刀剑破肉的声音,听不见血液喷涌的声音,听不见头颅落地的声音。

却可以从无数从刺耳到戛然而止的尖叫听出来,那是如何残忍如何血腥的场面。

赵妙元闭上眼睛,那些死亡和她无关。

没有人来告知赵妙元发生了什么,她仿佛被一切遗忘,在没有一盏灯的偏殿一件摆设一块石头似的,自个儿不动,也没人理会。

当喧闹渐渐静下去的时候,天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解开沉重的黄铜锁,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是皇后。

却穿着一身戎装。平素端庄周正,雍容大方,脱去礼服戴上战甲,却是肃杀的一副模样。身上沾着血,打湿了她的甲。走进殿里的时候还有血液在滴落。

赵妙元披散着头发,眼睛通红。

皇后笑了。她提着剑走向那个残废,远不如那个女人容貌十分之一的端柔长公主有一双肖似她的眼睛。

浸透血液的衣衫并

不舒服,但是孙妍照现在却想的是再添些血液为自己的铁甲增色。

宫里死了许多人,不介意再多一具尸体。

她恶了这双眼睛二十年。

独孤茜用这双眼睛看着她叫姐姐,含着泪水给她包扎练武的伤口,带着笑意给她绣成双的蝴蝶,盛着欢欣陪她游湖踏青。然后用最无辜的眼神,最清纯的姿态,夺走了她应有的一切。

她的丈夫,她的尊荣,她的未来。她的一生。

孙妍照痛恨她的背叛。更痛恨她背叛自己夺夫夺家之后还是一脸天真,照旧叫自己姐姐。因为她,孙妍照是人人艳羡无比尊贵的太子妃,也是被耻笑丈夫宠爱妾室三年无出的太子妃。

明明她才是太子妃,却成了太子和独孤茜之间多余的那个人。

不甘,愤怒,痛苦,难过,怨怼,她在一个个独自拭泪的夜晚之后终于明白了,这世间一切感情都是虚假的,自私的,肮脏的。应该毁个干净。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不再庇佑那个蠢女人,她就死在了深宅里。

赵瑜也是个蠢东西。他以为只要有爱情就可以,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多少只手藏在他那金闪闪的太子头衔后面。

他独宠一人的后果就是和孙妍照一起痛苦地成长。

他现在依旧蠢,妄想挣脱了世家的控制,却不想想孙柳萧王杜家,哪个是好想与的。以为坐在那个椅子上就真的至尊至贵。蠢到天真。

世家被分权,五大姓渐渐凋敝,背后错综复杂,赵瑜却以为只需要把尚书、太师、殿阁大学士手中的实权分散,提拔新臣上去权衡便一劳永逸。

为了这一切至今不肯立太子。他若聪明些,五姓妃子的皇子中选一个立了位置也不至于现在被各家齐心协力逼宫。

皇帝还能抗不过一天。这宫里他扶持的平民新贵卫内大臣近臣侍卫再是顽强,抵不过五姓齐聚的势力、兵马,他等不到骠骑大将军回援京城便要乖乖让出宝座。

六皇子是皇后所出,虽才七八岁,却是最好的人选。乖巧聪慧,还是孙家的血脉。

这就够了。孙妍照看着赵妙元,“端柔,下去了告诉你阿娘,杀你的人是我孙妍照。莫要叫她忘了我。”眼神是冰冷的,触及赵妙元眼睛又变得炙热。

疯子。一个可怕的疯子。

剑抵在赵妙元喉咙间用力,赵妙元直勾勾地看着皇后,她是孙家培养得最出色的女儿,文才武学无一不精,做了那么久国母永远端庄优雅,却原来有这样癫狂的一面。

“我不。”赵妙元终于开口,却是一枚毒针从口中射出,孙妍照猝不及防仓皇躲避,连忙收剑弹开。

然后就被赵妙元持木簪欺身上来利落地破开脖颈。

血液喷溅,一朝皇后在了她最得意、离至高无上的权力最近的时候,骤然失去生命。

她瞪大眼睛看着站起来了的赵妙元,“你也骗我……”

也。

赵妙元没有问也是什么意思。她不在意。提了孙妍照的剑出了偏殿。

孙妍照躺在地上,却回忆起年少时的事,那时未出阁,来投靠孙尚书的远房舅婶娘家孤女独孤茜,那时便美得张扬无度明艳无双,拉着自己的手,声音怯怯的:

“照儿姐姐,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没有想起她恨了一辈子的丈夫,没有想起年幼尚且软弱的儿子,没有想起唾手可得的尊贵地位。

想起了一个很多年没有再入她梦的故人。

到处都是喊打喊杀,大批人马往长宁宫去了,余下的人有不成气候的烧杀抢夺,遍地血肉残尸。

赵妙元提着皇后的宝剑,无人骚扰,直奔敬事房。看门的太监都死的死跑的跑,深处的牢房里没有关多少人。

在最里面倒是吊着个人,身上衣服破成巾巾条条,满身伤痕。

“燕三。我来了。”赵妙元劈开牢门,走到那凄凄惨惨的小太监面前。

燕三抬起头,满脸血污,不知道遭了多少罪,看到赵妙元却开心地笑了出来,“公主……”

抬起憔悴得不成样子的小太监的下巴,赵妙元吻住了那有些干燥的唇瓣,尝到了些微的血腥味。

被吊起来的燕三回应了端柔公主的吻,他的手脚被铁链拴着,粗长的铁链挂在墙上,身体会因此而摆动。

行刑的能把人抽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摇摆。

他有一身的伤,送进敬事房的太监都是犯了主子忌讳的弃犬,随着发落。

那掌事的大太监叫了人好好收拾燕三。直打得他满身的血,衣服都破破烂烂的,被拖过来时本就没有穿裤子,进了敬事房当然更是没有人发个善心给他个蔽体的衣衫。

腿上青紫重叠,胸口腰腹更是被抽打破皮。行刑的都是些老手,打得凶残,却不会叫人死了。

燕三痛得厉害,却日日夜夜想着赵妙元。看到赵妙元的时候,眼睛终于有了神采,琉璃似的珠子熠熠生辉。

赵妙元拥着

他的腰杆把他抱紧,那些结痂没结痂的伤疤看起来可怕极了,她整个手掌抱着燕三的后腰。

本就腰细,熬了三天刑,腰杆更是只有一握,被轻易环住抱进怀里。

满身血色的燕三,赵妙元心疼。却心底有股火烧了起来,她喜欢燕三这幅受难的模样。

凄惨,可怜,柔弱。

凶狠地抱住燕三揽着让他发出低低的痛呼声,被打过的地方,又被触碰到,有种钝痛,伤口被渍得疼。

“我没有救你,恨我吗?”赵妙元松开燕三,却不退开,在他脸颊出边亲吻那些细碎的伤口边问道。

燕三被那温柔热切的吻和细腻软绵的疼痛包裹,他身体发热,往赵妙元身上蹭过去。

行刑的老太监恼恨他被怎么折腾都不出声,哑巴一样。在赵妙元身边却会被一个眼神一个触碰一句问话激得呻吟哭叫。

燕三舔了舔公主的脸,“不恨。公主没有不救燕三,公主来了,燕三很高兴。”

拿袖子给燕三擦干净脸颊,干燥的唇瓣被亲吻后红润润的,赵妙元眼神炽热 地又叼了小太监的唇瓣继续亲吻。

舌头伸进他嘴里肆虐,那些细微的伤口看起来性感极了。

刚刚杀了人,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多年的束缚,赵妙元心底是迷茫和慌乱的。

却在燕三这里获得了平静。

她的小太监在乖乖地等她来救他。

伤口点缀在燕三身上,那些血色那些伤疤那些新鲜的伤口,让他变得有种被凌虐后特有的美感。

赵妙元低下头亲吻燕三的乳头,上面也有伤,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乳尖上的伤,吸吮着那乳头,有血珠渗出来,仿佛是燕三泌乳一般哺给赵妙元。

乱蓬蓬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眼睛,从碎发里能看到燕三专注地看着他的公主他的主人他的爱人。

乳尖被吸吮得痒痒热热,带着隐约的疼痛更加叫人难耐。

公主给予他的疼痛也是愉悦的。他痴迷于她的一切赏赐。

后穴已经湿了。公主总是能够轻易让他发情发浪,淫荡地扭动身体求欢。

赵妙元像是婴儿一样咬住了燕三的乳头不放,那点粉红因为被抽打折磨而变成了艳红色,被安抚吸吮得肿胀硕大,有燕三自己指头大小。

看起来淫荡极了。

赵妙元的手指却身到下方,作弄地揉弄了两下燕三残缺得下体,然后才把手指伸到燕三饥渴得不行的后穴。

轻易两指就插了进去,轻轻地戳弄起来。

“好湿。”

燕三扭动着屁股把公主的手指吃到指根,“殿下,奴想要……呃……哈……殿下……肏肏奴……快……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