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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她说。】

我站在篮球场围网外看着里面。她们站在篮球场围网外看着里面。我和她们没有什么不同。

我们都被美好的肉体吸引,专注而真诚地享赏着男孩子们放肆挥洒的荷尔蒙。那些汗水、碰撞、和青春,伴随着篮球的跳动,张扬又骄傲地把所有的欢呼喝彩和视线照单全收。

没有人注意到我。因为我是一滴水,默默藏入了海。

“那个大高个好帅啊……哇,他看我了!”

“呸,他才没有看你,人家看球呢。”

“天哪,技术真好,也太会了吧……”

“又进球了!”

“乔同辛!乔同辛!乔同辛!”

她们在叫你的名字。我自然而然地和着她们的目光一起看向你。

那天过后,你表现得自然极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普普通通地洗澡睡觉,然后第二天上学。

他们——你的好兄弟们——打趣你脖子后面那个你没能发现的吻痕了吧?你是怎么回应的呢,一笑而过,还是膈应地告诉他们“狗咬的”?

你真傻。你应该报警的。哪怕是以入室抢劫的名头,给警察看你手脚上的绳印。他们会暗地里嘲笑你,可是也会尽职尽责地调监控花一点不少的时间找到蛛丝马迹抓住我。

他们做得到的。要相信警察叔叔啊。

可你没有。所以我还在这里,嚣张地继续旁观着你的生活。而你却无知无觉,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以为生活已经回到正轨,以为魔鬼只需要贪吃一次就会满足。

你太要脸了。你真傻,这是会吃亏的。

一个月了。开始的一周你没有再出现在篮球场上,这让多少女孩伤透了心,她们眼巴巴地等着你呢。

是我的错。我对你太狠了。你戴着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地悄悄去楼下商业街最南边那家药店买来药膏,花了好多的精力才完全消下了身上的淤青、掌痕和牙印。

你默默地吃下了这个亏。然后正常地生活,学习,玩乐。元气如初。

一个月够我剪辑好录像了。我做得不错,自认比绝大多数黄片做得好。我很小心地截掉了每一帧露出你的脸的画面,截取最精华的部分组成一部两个小时的精品。

你一定会喜欢的。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我要陪伴你的生活,观察你的作息,跟随你的脚步,每天很忙的,为了这份礼物,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凌晨一点到凌晨五点。

等我专注剪片三四个小时,你就差不多醒了。开始我们新的一天。

你还在篮球场上,而礼物已经放在了你家门口,当你回家的时候就会看到它。

你已经一个月没有看〇多野结衣没有撸管自慰。你会需要我给你的这份礼物的。再好的Av演员都不如你的性爱录像。

相信我的眼光。

我站在那些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们旁边,乍一看好像和她们是一起的。你下场休息,没有接计算机系系花的运动饮料,她看起来快要哭了。

旁边的男生在帮你圆场,笑着和系花搭话,手搭在了你的肩上。他碰到你的瞬间你立刻粗鲁地甩开了他。

大家震惊而尴尬地看着你,你匆匆低声道了个歉转身离开。

你看。你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我已经彻底离开你的生活,可是并没有。我给你留下了影子,我的痕迹牢固如同电线杆上的牛皮藓广告地粘在你的心上。

我是个见不得光的菌子,避开阳光努力地靠近了你。又怎么会轻易地放弃美味的猎物呢?你真傻。

你进了厕所。我坐在篮球场边的木椅上,石楠树遮住了我,我却能够清楚地看进厕所里。

你在里面呆了很久。出来的时候面色如常,招呼着你的朋友们去酒吧,你说,“我请客。”

他们高兴地簇拥着你,立刻就忘掉了刚才的那点不快。

我取下了带给我安全感的兜帽。简单低调的紧身健身服套装,平凡得不值得人多看一眼的高马尾和补在脸颊上的腮红没有勾起你关于我的回忆。

你从我身边走过时甚至没有注意到我这个罪魁祸首。多可惜。你又错过了一次结束这场无妄之灾的机会。

乔同辛喝完酒出来告别回宿舍的兄弟们的时候,已经十点了。街上灯火通明人声嘈杂,繁华得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喝得微醺,慢悠悠地擦着人群走向地铁站。耳机里是imagine dragon的强节奏歌声,乔同辛没有像之前一样边走边玩手机。

他看着眼前,却又什么都没有细看。进入地下,地铁站里同样人挤人地摩肩接踵。夜晚的人们在现在也耗光了一天的兴奋配额。

那一张张木然冷漠的脸从玻璃中倒映出来。乔同辛在里面看到了自己。

嘴角放平,像是一点维持不住再

多一秒钟的弧度。

那张脸让乔同辛感到陌生。

他以往很少注意到自己在一天结束的时候的样子,但是应该不是这样的。颓丧,疲乏,无措。

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一如往常地上课,吃饭,打球,喝酒。乔同辛有些累了。他以前从来不会觉得累,但是今天他累了。

很难说清为什么。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有解。更多的是浑浑噩噩敷衍度日。

地铁到站。被人流包裹着涌进地铁里,乔同辛站在最靠里的位置,个子高,手一抬抓住吊环,面朝着地铁车厢壁。

他不想再继续面对着陌生的一张张脸。

进入车门对侧的车窗玻璃就在他面前。从里面他可以看清身后的每一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注意身边的人。难以忍受有人在他视线不能及的时候站在他身后,控制不住地打心底里抵触任何人的接触。

本能判断现在是安全的。乔同辛闭上了眼睛。他真的很疲惫。

穆望是这个时候靠近他的。

大男孩身上那种罕见的脆弱感仿佛某种艺术品独有的特质,美味得任何一个饕客都不忍心错过。

她站在了他的身侧。乔同辛左边是座椅外侧的格板,面前是紧闭的地铁门,穆望站在他身后,用身体把他和人群隔绝开来。

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那挺翘的弧度填满了手心。

车窗倒映出的那张俊俏的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白,那双漂亮的眼睛猛地睁开,穆望平静地注视着他的倒影,他们在车窗的影子里对视。

“嘘。”她说。

雌狼一样的眼神攫住了乔同辛的灵魂,在这一瞬间他死命藏起来的恐惧和臣服被唤醒。

难以用贫瘠的语言描述清楚她的眼睛里有什么。乔同辛只觉得心口忽地一酸,酸意泛上来激热了他的眼眶。

那样复杂的情绪在这一瞬间麻痹了他的身体。四肢开始脱力,他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吃力。

他以为他不怕,再回想起来那几天,他总是在想象中狠狠地反击了这个疯子。可当她如他所愿地再次出现,他却可悲地发现他连甩开她的手的勇气都积攒不起来。

他甚至不敢大声呼救。不敢让人发现他被一个瘦弱、苍白、羸弱的女人挟持了。

声音被关在喉咙里,乔同辛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神紧紧锁住玻璃窗里那张模糊的小脸。

屁股上的手正在嚣张地揉弄着。把整个臀丘粗鲁地包在手中,用力得乔同辛感到有些疼,丝丝缕缕的疼意咬在结实的臀肉上,让人想起吐着信子的小蛇。

小的时候,乔同辛养过一只小蛇。很小,红色的眼睛白色的鳞片,很漂亮,会缠在他的手上,吃他喂的小虫。可是有一天它咬了他一口。

那么小的牙齿,咬在手背上。不是特别疼,但是恐惧通常不是因为疼痛。

小小的乔同辛想,我要死了。我被蛇咬了,我要死了。他害怕极了,哭得撕心裂肺,闻声而来的大人扯下来那条小蛇摔在地上一脚踩死了。

那么小的蛇,漂亮又柔弱,只需要一脚它就变成了一滩再无声息的肉泥。它本来不用死的。乔同辛偶尔会梦到自己的第一只宠物,他感到抱歉。要是我没有哭就好了,明明不痛。

乔同辛闭上了眼睛,压抑住眼眶的发热。不要哭。明明不痛。

穆望贴着他站着,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她胸口的柔软紧紧压在乔同辛的手臂上。

再往下她的手从宽松的篮球裤边沿撩起来伸进去肉贴肉地继续揉弄着。

男孩的屁股皮肤温热,那双手却诡异地在盛夏冰凉,细长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乔同辛腿根,那里的肉最细嫩,被手指上的茧一摩,两条腿就并拢了些。

把穆望的手裹在了他的腿间。

乔同辛再忍不住,额头靠在车厢壁上,身体完全放松。

穆望近乎怀抱着乔同辛,两个人紧贴着站在地铁无人注意的角落,仿佛就是坐地铁回家的普普通通一对小情侣。

那只手开始过界。轻轻抚摸着乔同辛的会阴,手法温柔又老练,隔着皮肤揉弄着阴茎藏在肌肉里面的根茎。

身体也迅速地被唤醒。

乔同辛的呼吸开始加重,微微地喘息着。一打啤酒让他感到有些热,神智分明是清楚的,反应却有些迟钝。

他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硬了。

被一个变态绑架强奸犯,在地铁上当众猥亵的时候,硬得撑起篮球裤,下体涨得鼠蹊处跳动着一阵阵的热感。

那双手已经往前伸到握住他的卵蛋揉弄起来。

非常轻,非常温和,和那天那个暴戾的疯子判若两人。但是又同样地强硬不容拒绝。

乔同辛已经一个月没有高潮过了。自从那之后。

他甚至不想去碰触自己的下体。任何和情欲相关的行为都可能引起他关于那天的回忆。洗澡飞快地冲洗。硬盘里的片没有再点开一次。连晨勃都少了。

迫禁欲欲望强行压抑的后果在这时立刻体现了出来。不过被随便摸了两下,乔同辛就感觉他快要射了。

大臂被两团软肉包裹着。紧身的健身服里运动背心并不厚,哪怕在这种时候,乔同辛也不得不承认,那种细腻的触感十分美妙。

丰盈的乳肉,色情的触碰,老道的亵玩,让乔同辛身体僵硬,鸡吧也梆硬。

穆望依恋地把自己靠在乔同辛身上,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体重都交给了乔同辛来承担,那样放心和信任。

左手被夹在乔同辛腿间,手指把玩着那对可爱的蛋。右手也抬了起来,直接地按在乔同辛胸口。

饱满结实的胸肌让穆望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

乔同辛抖了一下。因为那声近乎呻吟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