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抓奶插穴到潮喷办公室开苞高冷双性竹马

?冷心冷清人渣商业天才x痴情美貌骚浪乖巧弟弟,《作恶系列三:侵犯占有》

我从贺君瑞身上汲取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甚至开始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我仿佛撕开人皮面具露出底下鬼魅一般的脸,模糊地从玻璃里倒映出来。

埋在许昌颈窝深深嗅闻他的味道,被他的温暖包裹,我发出吃吃的低笑声。

太美味了。真的是太美味了。

在极度兴奋的状况下,我肏弄许昌的节奏和力道都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

许昌本来就快要不行了。贺君瑞有如神来之笔的突然出现和旁观满足了他骨子里的淫荡和露出欲。他的敏感度都加强了,稍微捏一捏他的奶头就会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呻吟。

一个体型健美的男人发出那样淫靡的声音,就好像狮子撒娇老虎落泪一般,叫人欲罢不能。

门关上的时候,室内肉体交合的声响连成一片。许昌靠在我的怀里彻底不再能继续之前未完的话题,他甚至难以发出呻吟还喘息之外的半点音节。

我一只手伸展开手指揉捏着他的左胸,我的手掌下是他的心脏的跳动,指间夹着那颗充血的乳粒,每一根手指都感受着胸肌的饱满和弹性。

许昌呻吟着揉捏着他的右胸,和我一起把玩着他的胸乳。

褐色的乳头,乳晕有些小,但是敏感度不低。许昌的好处是哪怕我失控弄痛了他,他也能同样从痛楚中获得快感。

指甲掐住那小小一点。我没有留太长指甲,也不喜欢花里胡哨的甲油,但是就这么掐弄肉丁也是会有强烈感觉的。

被我攥在手里的肉棒不过再稍微被撸动两下就开始抽动。我甚至为了延缓他的第三次高潮而没有刺激他的龟头,只撸动着茎身。

忍不住咬住许昌的肩膀,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许昌这个受虐狂是耐痛的,肩膀受痛并不能让他停下对欲望的追逐半分,甚至刺激得他更加风骚,胯骨前倾把尻穴撅得高高的试图吃进去更多的狼牙棒进去刺激内部的淫肉。

我的腰胯摆动,从下往上贯穿他的身体,棒子摩擦肠肉发出细微而粘腻的滋滋声。

想要把男人揉进我的怀里一样紧紧抱住我的猎物,当我绕过许昌前胸抓住他的肩膀狠狠把他的身体压下去强迫他彻底把狼牙棒整个吞进去,许昌再忍不住地喷射出来。

这次射了很多,我的手上,他的胸口,还有地上都有浓浊的精液。

我的手游走在他的皮肤上,松开肩膀改为掐住他的脖子,这一次我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没有像刚才那样没有分寸。

温热的血液就在血管里涌动,隔着一层皮肤。牙齿磨在上面,叼住一块不松口,我想要把许昌吃进肚子里。

那根肉棒还没歇一分钟就有喷了出来。

被我以掌控的姿态锁在怀里,许昌潮吹了。透明的液体落在地毯上泅出一大块深色水痕。

这次前所未有的激烈性爱里,我们一言不发,仿佛一对野兽一般疯狂交媾,获得了极致的愉悦。

我抱紧了许昌,亲了亲他脖子上那个牙印,两个人一起静静享受高潮的余韵。

贺君瑞眼睛通红地站在门口,居然就这么等着我们俩完事。

迅速洗了个澡的许昌从我身后走出房门,毫无芥蒂地冲他点了点头,头发还是湿的,洒了几个水点到木地板上。

“乡无拧。”贺君瑞冷笑了一声,在走廊里都不安生。他的发泄直白而幼稚,因为眼眶泛着红,而愈发没有什么攻击力。

送他回来的司机小吴不安地在楼下往上看。

贺君瑞从学校冲回来的动静大了些,保姆把小妈叫了起来来。赶过来的小妈刚好听见这句话,脸色立刻变了。

贺君瑞还在骂人:“个宁噎看就是瓦料,尼心勒要西。”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恶心得要死。

手指着许昌的鼻子,胸脯起伏。

他情绪过于激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手指剧烈地颤抖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睛瞪着许昌,看向我的时候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种委屈。

有些可怜,又有些无助。

许昌听不懂也知道他的意思,顿时感到难堪。但是也没有回话。

我伸手呈保护姿势把许昌挡到身后,小妈也拉住贺君瑞,急急地叫他不要捉弄人:“勿要弄松别宁。”

她来得匆忙,外衣都没披一件,中央空调控制的温度不如在她房里暖和,她抱着手臂,居然鞋子都没穿。

看来真的急了。

贺君瑞斗牛似地怒视着许昌,没有注意到。

我只好脱下外套披在小妈身上:“怎么鞋子都不穿就出来了,没有事的,你别急。”

小妈也气坏了,总不可能接贺君瑞刚刚的话题,当着外人和佣人的面问他为什么发脾气。又想到他正上学的人居然在这里,气极骂贺君瑞不好好读书:“弄则小句老是勿好好叫读书!”。

的确是一收到消息就逃课回来的贺君

瑞不应声,继续想要冲到许昌面前,我抱住他的腰拦住。

“小吴,送许先生回家。许昌,你先回去,我回头再来找你。”许昌听话地下楼跟着小吴出去了。

贺君瑞这才冷静下来,抱着我,因为动过气,还在喘气。血色重新回到他的脸上,粉扑扑的一张小脸。

“不许去找他……以后都不许去找他了。”

居然又哭出来了,眼泪抹在我怀里。

小妈为难地看着我,保姆拿了她的鞋过来,我顺势松开贺君瑞蹲下身给小妈穿上鞋。

小妈脚小,这么一会儿已经足尖冰凉,被我握在手里塞进了毛绒绒的拖鞋里。

见我不理他,被生硬推开的贺君瑞表情难看极了,攥着拳头,似乎在忍着什么。他的嘴抿紧,似乎不这样,就会有什么话自己跑出来。

他今天穿得简单,宽大的卫衣搭配阔腿裤,很青春洋溢的穿法。我知道那宽大的衣服下面有着多么纤细多么美丽的身体。

我对这样失控的贺君瑞充满了欲望,眼睛分明已经剥开他的衣服欣赏他的肉体,面上却保持着平静。

小妈小心地瞥了一眼我的脸色,“侬辣辣组撒!姐姐总归是要结婚的,感情再好也要有分寸的哇。小宁还管着姐姐事情啦。”

这话刚刚好地刺到了贺君瑞,他眼睛又红了一下,却还是忍住了泪意,甩开小妈拉着他的手,恨恨地看着我:“就是不许!”

说完才知道找补,“就是这个男人不许,你再找。”

我扶了一把小妈,往楼下边走边说:“贺君瑞你管不着知道吗。爸爸都同意了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有资格指手画脚了?”语气平静却话语尖利。

床事上我总是轻声细语地哄着他,他也少有被谁这样对待,所以哪怕只是这么几句话,我也清楚会有多刺激贺君瑞。

“哪能有侬噶枉对额宁!”怎么有你这么不讲理的人。小妈拉着贺君瑞的衣服,不许他继续追过来。她细伶伶的手指为了攥紧他的下摆都指节发白,不肯再让他甩开。

贺君瑞冲不过来,扶着栏杆从上面往下面看着门厅的我,表情变得阴沉,又忍了两下终于没忍住:“你要是敢和他结婚……”

他像是被挑衅的小兽,炸起毛来威胁恐吓。如果忽视他浓重的鼻音的话,倒还算是撑起了几分气势。

我站在大门口,抬起头看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贺君婉,这个家终究会是我当家的,你要是敢和他结婚,贺家的一草一木你都别想得到!”他终究还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小妈脸色彻底变了,从小到大没碰过贺君瑞一根手指头的女人拍了他后背一掌:“侬又捏混勒是伐!”你又昏头了是吧。

真实想法一开头就刹不住车了的贺君瑞停都没停一下:“你要是想和这种男人结婚,你就给我滚出去!离开我的家!”

“我”的家。

我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上楼去,当着贺君瑞的面进了房间,他顿时笑了。眼泪都还没擦干净,笑出来险些吹出个鼻涕泡。

等我拎着随便装了几件衣服和必需品的行李箱出来的时候,那笑容顿时稀碎。

贺君瑞的脸上神情几乎是茫然的。也许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真的会离开这个可能。

我的绝情让他感到受伤。

“好……好……你走!你走啊!”他大声地吼道,眼泪迸出来,两道泪痕划过脸颊,“公司你也别去了,我才是贺家的继承人,只要有我在,你什么都别想要了!”

那颗红色的小痣也被打湿了。让人想要舔一舔。

小妈急坏了,她不是什么立得住的女人,眼泪立刻也滚了下来,走过来拉我的手,不知道是我的外套太薄了还是她情绪波动太大,她的手居然冰冷:“小婉侬伐要急!瑞瑞伊不懂事,瞎说的,快把行李放下!”

我朝她笑了笑,“小妈别哭了,小事情。”

还是松开了她的手,“再汇。”

小妈又急急地打贺君瑞:“快起追侬家家!”

贺君瑞定定地看着我手里的行李箱。他紧紧抓着栏杆的手指都在发抖。没有动。嘴唇在动,不知道在说“别走”还是“姐姐”。

“侬伐起算数,西开!”小妈推开贺君瑞来追我,她在楼梯旁,我已经到了门口,我冲她摆了摆手,关上门去车库开车离开了家。

我当天就发了封辞呈,然后一身轻松地住进我市中心的公寓。

我当然不是蠢到被贺君瑞几句话就激得辞职跑路的人,但是样子还是要做的。这是一次机会。

贺君婉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那个“贺”字才值钱。我有自己的底气。

毕业后在伦敦工作五年,在大英帝国纸醉金迷的欲望都市,华国一个没什么底蕴的土豪世家的姓氏并不比街上任何一个人的姓值得多看一眼。

有色人种,女性,我必须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在那个呼吸间便风云变幻的行业对抗高傲的英伦

绅士们藏在彬彬有礼后面的偏见和歧视。

每一天、每一个人都在忽视我否定我,仿佛站在会议室里发言的是一个隐形人。抱团而生的社会动物,遇到非我族类是会竖起一道道看不见的屏障的。

他们在屏障后面高高在上地点评,状似客观地反驳我的每一句话,用着最得体的措辞。

事实能够证明我的每一次预判都是正确的,但是这不重要。对于金融行业来说,这不过是概率的小把戏。

只有努力是没有用的。

想要打破壁垒,个人的力量是微小的。所谓的尊重、平等,背后必然有资本的逻辑作为支撑。否则虚弱地吆喝那些政治正确的观念只会让人嘲笑和不耐。

从入职,到成为那家基金有史以来,获得的成绩最为耀眼的亚裔投资人,我进行了不知道多少场,十倍甚至几十倍于贺家那场漂亮的开场战的豪赌。

我是一个不要命的赌徒,赌桌上我敢于赌到最后一分钱最后一秒抓住机会顺风翻盘。

想要尊重和认可,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资本的力量才能够击碎刻板印象释放贺君婉成为“我”这个独立的人,而不是含糊其辞概念模糊的“女人”。

贺君婉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那个“贺”字才值钱,是因为“我”才金闪闪。

我在公寓里闲散了半个月,许昌来过几次,他一做饭就是清汤寡水的健身餐,吃得我看到鸡胸肉西兰花无菌鸡蛋就生理性不适。

半开玩笑地把他踹回去继续举铁了。

父亲这个人很沉得住气,暂时还没有来兴师问罪。小妈打过几次电话,被我拿“只是出来散散心”哄住之后,每次都担心我不在家就吃不好饭。

贺君瑞在第一天晚上就把我手机打到没电之后被我拉黑了。

贺家一封抄送董事会的辞职邮件,传出去的速度比我想象的快多了。半个月里有三家的同辈给我发共进晚餐的邀约。

我都去了。

赵誉珣是最后一个发消息的。

贺家和赵家两家算不上对头,但是产业有一定的重合,每每遇到了都是笑脸相迎,心里说不定正姓赵的吐槽暴发户,姓贺的骂声破落户。

贺家搭着时代的风起来,纯粹地靠着金钱堆着走上来打破阶层,简单粗暴。的的确确是着名的土财主,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百分之五的原始股。如果你看得上话,可以再加一个我。”

我毫无形象地靠坐在赵誉珣位于金融中心高楼办公室的办公桌上,腿支到地上撑住后腰好歹保持直起腰杆,不算太不成样。

百分之五给一个外人,赵家下的本不小了,算是我这些天被许诺得最多的了。

听到后面那句话我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人。

贺家从两代前开始发迹,到我勉强算是第三代,而赵家已经传家百年,挺过载入历史的几波风风雨雨的庞然大物,养出的后代从小就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长相也不俗。

贺君瑞的相貌随小妈,加上个子不高就偏阴柔,俊则俊矣,总是难以把他当作男人,加上宠着长大的,性格原因,总觉得再长几年也还是个孩子。

而赵誉珣的外貌侵略性很强,五官长得很古典,鼻梁很高,下颌尖削,不笑的时候眉眼有些冷,拒人千里之外。

的确很让人心动啊。

小的时候父亲还没有防外男如防洪,我还不是下金蛋的鸡,我和贺家旁支的任何一个女孩都一样,承担着所谓“联姻”的责任。

几家的小孩总归会在一起玩的。圈子那么大,都在京城里,总会有或多或少的交集。那时候赵誉珣就已经是个小美人了。

好看的小孩子不论男女总归会被有意无意地靠近,我从记事起就喜欢好看的,不能免俗地被吸引过去。

这家伙从小就长得好看,没想到长大了张开了居然更好看了。

我拿手机不太得体地挠了挠下巴,有些为难地开口:“嗯……你确定?我可有些不太好的习惯和癖好……”

“我知道。圈子里谁不知道贺家正房这位的口味。”赵誉珣推了推眼镜,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长腿叠起翘了一个优雅的二郎腿,双手交握在小腹,笑眯眯的。

抬起头的时候那明显的喉结暴露出来,说话间因为吞咽口水而上下滑动的样子很性感。

金丝眼镜,合体西装,身材颀长,因为平日里不苟言笑而有着现在所谓的“性冷淡”气质。

这样的人,说出那样性暗示意味的话,红色的舌头伸出来状似无意地舔了一下下唇。

“当然有数你不可能真的来我们赵家,长辈们都说我们这一代里也就贺家大小姐成器。就您家那位……的德行,”他吞掉了形容贺君瑞那不太好听的“私生子”三个字,贺家这点破事在同阶层的确摆不上台面,不太叫人看得起,“贺叔叔怎么可能真的放你走。”

“只是家里老人发话叫我来表个态而已。大家都知道以后贺家真正的掌权人会是谁,只是……打发给你几条商

业街和非支柱的酒店,就想套牢你,给拿着贺叔叔全部股份的贺君瑞卖一辈子命,吃相未免难看了些。”

“赵家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以后两家合作共赢,你给我们留条路走得畅快些,我们给你提供坚实的后盾。”

“我不缺钱。也不需要多少钱。找我的几家里你们都差不多,赵家爱给多少给多少。你……”我抓着滑椅的两个扶手拖过来,欺在他身上低头俯视这个男人,他挑起眼尾回望过来,“我比较感兴趣,希望你配得上我的期待。”

“那么……”他的手压到了扶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撑起上半身在我嘴角轻若无物地一吻,那上扬的眼尾勾人得很,“合作愉快。”

狐狸。我扣住他的后脑勺落实了这个吻,舌头挑开他的嘴唇进去,把男人重新压回座椅里。

“晚上我来接你。”松开赵誉珣的领带,我整了整被他抓乱的前襟。

赵誉珣点头,神情平静,但是嘴唇却嫣红,目送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我提着包再上金融中心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被赵誉珣勾出火来,下午我约了许昌吃了顿饭,在公寓干了一炮,厮混到现在。

许昌现在还躺在公寓的水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赵誉珣居然没有生气。点了点自己的表,站起身来开始穿西装外套:“去你家?我不喜欢酒店。”

“嗯?”想起公寓里藏了个许昌的我拉住他的外套往他的腰上摸了摸,隔着衬衫也能感觉到劲瘦的腰杆手感一流,“办公室里就挺不错,先在这里玩一会儿?”

现在赶紧给生活助理发消息找人去收拾吉相府的三居室正来得及。

他那双狭长迷人的眼睛飞了我一眼,没有拒绝:“可以。”

我坐在他的转椅上。赵誉珣两条腿分跨在我身上,开始脱衣服。

动作慢条斯理,优雅极了。

赵誉珣没有许昌壮,虽然差不多高,但是骨架小一些。薄肌覆盖在上面,皮肤很白,被挂在胳膊上的烟灰色西装一衬,看起来莫名色气。

也是有胸肌轮廓的,两点浅色小花嵌在上面,腹肌线条往下延申进裤子里,腰很窄,能够轻易地抓在手里。

我的手抓住他的腰没有动。这似乎让赵誉珣安心多了。

他看起来似乎很主动,却有些试图掩藏的拘谨,这份拘谨我很熟悉,处男破处大多都是这样又有些害羞又试图武装起自己装作很熟练的模样。

很难想象赵誉珣这样的人居然是第一次。

见我不动,赵誉珣自己俯身凑过来,歪着头将将要贴上我的脸,却在一厘米的地方停住。

靠得太近,彼此呼吸可闻,他身上那种淡淡的须后水气味很舒服。我扣着他的腰往我的方向拖,他立刻跌在了我身上。

嘴唇贴紧,上午那个吻终于能够继续。

舌头侵入对方口腔,那个略有些呆的舌头被我捉住细细吸吮,我尽量温柔,赵誉珣却有些急切地试图抢夺掌控权,动作笨拙。

我揉了一把他的屁股,解开了他的皮带。

他立刻条件反射地抓住我的手腕,两个人嘴唇分开,他的脸有些红,被这个吻激得眼神湿润。

“怎么了?”我抬起双手示意他冷静,身体放松靠在靠背上稍微离他远些,免得引起他的不适,“想了想还是不能接受?”

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玩得比较痛快。我贺君婉还没有急色到需要强迫来获得性爱。

赵誉珣退到办公桌边沿靠住,喘得有些厉害:“不……不是。”

他自己双手放在裤子上把皮带抽了出来,解开扣子,那布料顺垂的西装裤立刻掉在了地上。

“我有一点,特殊情况。”他的脸更红了。那竭力掩盖的羞涩终究还是自己暴露了出来。

拇指插进黑色三角内裤边沿一点点地褪下去,他弯腰脱下最后一点布料,脊柱因为这个动作而露出在我面前,撑起皮肤略微突起的一块块骨节一路溜到后腰看不到的位置,有种脆弱的感觉。

赵家,备受赞誉的幺子。脆弱。我想这应该是错觉。

赵誉珣坐上了办公桌,他还是在喘,仿佛我刚刚不是吻了他一下,而是带着他跑了个五公里。

两条匀称漂亮的长腿分开踩在办公桌边沿露出他的下体,那双十指修长的手覆盖在软垂的阴茎上然后手掌连卵蛋一起包住往上带。

他湿漉漉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在下定决心。

然后把自然垂着的整个囊袋包在手里露出卵蛋下面遮蔽的部位。

原本应该是平滑的会阴的位置,是一个娇小的阴户。因为两条腿大分开,而没能合拢,委屈巴巴地被展示出粉红色的阴唇。

已经有些湿润。

我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