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狗骨头口咬胶束缚固定炮机惩罚肏开骚尻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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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因为他急于修正错误的笨拙。

这是一个正向的激励。出门龇牙示威撕咬的大狗做错了事回家接受惩罚,因为生气而近乎冷漠的主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左江明振奋地更加扭动起他的屁股,等经历过好几次失败之后终于让那个上翘的假龟头戳在了穴口重新进入他的身体。

他发出了一声呻吟。插入的过程他的感受非常明显和强烈。那个肠腔被一个物体填充深入,摩擦着肠壁进入深处。

原本呆板硬着的阴茎也在这个时候流出了一些透明液体,恬甜不过一个笑容就能够让他爽得流水。恬甜就是他的性奋药水。

身体开始灼热起来,从小腹开始暖烘烘地蔓延开,涌下去汇聚在下方,左江明哽咽着高高扬起脖颈,似乎这样能够稍微对抗那阵热流带来的快感波峰。

假阳具冲击着他的身体,进进出出,不知疲倦。长相凶悍肌肉精壮的男人受难的模样似乎取悦了恬甜。

她侧了下身体,姿势变换露出她握着蓝牙遥控器。她专注而温柔地看着左江明,甚至连余光都没有多余的半点落在遥控器上。

然后随意的一按。

原本机械插入抽出、左江明已然适应的炮机忽然加快了速度,顶入了深处。狠狠怼着肠肉碾过g点捅入身体内部,只一下,那种直通灵魂的愉悦让左江明整个人都酥了下去。

他上半身完全软倒在地上,全靠双手拷在了床尾拉住他的身体。

胯却挺得高高的,不敢再让假阳具脱离自己的身体。

然后又是浅插轻干,状似温和,实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恬甜随意按动一个按键就可以肏进那个被炮机辛勤垦开的湿热肉穴。

“唔……唔……”眼神炙热地追随着恬甜,左江明狠狠咬着口咬胶不让嘴里的狗骨头有掉落的半点可能,因为太过用力而牙齿陷下些微进口咬胶里。

他在口咬胶上留下了牙印。就像一只真正的大狗一样。

看着那张娴静温和的侧颜,左江明摆动着胯部迎合着炮机的肏弄,腰部带动着屁股,像一只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取悦着一根冰冷的假东西,就为了把自己的淫荡表演给主人观赏。

他急切地想要吸引恬甜的关注,像一个渴爱的可怜虫,他的身体向她完全打开,他热烈地邀请着她享用自己、占有自己,他获得了通向天堂的天梯,只要她多给一点爱意和触碰。

左江明腰胯的扭动使得那根假阳具有了更多的可能性,肠肉缠裹着它然后恬甜按下深入键,整个挺进插入肠道。

上翘的龟头能够很轻易地在进入的时候顶到那个点,然后带给左江明一阵酥麻,他的表情开始失控,连身体都开始激烈颤动。

左江明发出了越来越多的声音,因为狗骨头的存在含糊不清,却因为它的模糊而更加暧昧,为这场只有一个观众的淫靡秀增添了更多的趣味。

他的阴茎挺的越来越直,硬得他发疼,却因为没有恬甜的触碰而根本不能够达到高潮,快感仍旧在累计,却难以获得一个圆满的结束。

这使得假阳具的插入和因此带来的快感也变得可恶,而左江明还在自虐一般地让假阳具插入得更深,一次次地撞击在敏感的点上。

他的呻吟逐渐带上了痛苦的意味。没有宣泄口的快感将要摧毁他了。

那种熟悉的、可恶的难耐正在唤醒他欲望被关押的记忆。

他整个人开始颤抖,双腿打着晃,屁股还在摆动着渴求炮机给予的更多。

眼泪开始盈在他的眼眶里,使得那双眼睛湿润地反射着光,看起来亮晶晶的 很难想象一个长相硬朗的男人能够有那样一副近乎可怜的神情。

就像高大凶猛的狼犬发出乞食的哼唧呜咽一样,反差又迷人。

眼神哀求地看向他的救赎,恬甜没有回应他的求助,她甚至眨了眨眼睛,无辜而懵懂的模样,像是某种被神明祝福过的生灵,有着剔透纯粹的灵魂。

左江明的骚浪都变成了亵渎和玷污。

眼泪终于滚落,汩汩地流进头发间藏了起来,他发出可怜的啜泣,咬紧牙关,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去控诉自己遭受的苦难。

炮机却进入得更深了,之前是九浅一深,现在干脆狠狠没入,像是要把假阳具夯进他的身体一样近乎全部插进去。

左江明已经被彻底打开了,他熟悉了被插入的后穴轻易在炮机连绵不绝不知疲倦的攻击柔软糜烂地绽开了一朵肉花。

淫靡的肠肉嘟起来,堆成这朵肉花的花瓣,花心连通着他的直肠,也一道被肏得乖顺温驯,包容地接纳了一切侵犯。

上半身被固定,左江明整个人都依靠着床尾,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整个人塌下去,手指反抓住栏杆,在炮机开始变换的节奏和力道间状似痛苦又仿佛愉悦地扭动腰杆。

恬甜的体力不错,但是也是正常人类范畴,更何况是个女孩子,哪怕爆发力惊人,耐力也是有限的

每次做爱,刨开前戏,真正的抽插行为最多半个小时,更何况小家伙经常作弊,假阳具绑在脚上用整个腿部力量肏得她的大狗连半个小时都耐不住就射了个干净哭着求饶。

而左江明现在已经被炮击炮轰了一个小时。失去恬甜给予的快感刺激,他积累了大量的快感,却憋在体内左突右撞找不到宣泄口。

阴茎像是被拧紧了的水龙头,明明已经满涨到囊袋绷紧提起却半点泄出的可能都没有。

下半身整个开始麻木起来,被插入的感受都变得钝了,脑子里咕噜起一锅沸汤,让他的理智都弥散开去。

因为那种快感积蓄到极致却无从发泄的痛苦,左江明开始挣扎,表情狰狞地摇着头,被捆缚的手不顾可能受伤也扯动着栏杆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大腿根颤动得厉害,小腿肌肉纠起。

炮机变得温和的插入只稍微缓和了左江明的崩溃几分钟,他继续挣扎起来,马上就要失控。他看起来那么痛苦,那么难受。

恬甜终于肯摸一摸她的大狗了。她站起身走向他蹲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顶,然后给了他一个吻,落在额头。

全身的震颤稍微平静下去,那一个吻柔嫩微凉,像是甘露滴进锅里,奇妙地止住了将将要沸腾的脑子,左江明竭力地撑起身体想要把自己更多地贴向恬甜,却被无情地松开。

左江明这个整个人热得厉害,像是发起了高烧,皮肤都泛起了粉红。尤其鼻子尖,红得最厉害,开起来有些滑稽又有些凄惨。

恬甜小手轻轻地抚过他的皮肤,从指尖传递来过于高的热度,恬甜站了起身,甩着脚丫脱了左江明特意给她买的粉色小兔子拖鞋,然后赤着一只脚踩在了他的阴茎上。

那根肉棒硬到了极致,火热地迎合着恬甜的践踏,包皮不能够完全裹住的龟头被足底直接踩碾。那粉白的拇指很是乖巧上道地在娇嫩的龟头上滑动。

左江明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他回炉的理智压制了他疯狂的挣扎和无止境的痛苦,而救赎他的神灵正用她一如既往纯净澄清的眼睛看着他的阴茎。

左江明流水流得飞快,那些禁锢忽然全部失去了威力,叠加的快感也开始加倍爆发。像是雷鸣在耳边一个个炸开,脑子轰鸣的同时无数的电流在通身流窜然后奔涌进了下腹汇集起来。

连后穴的插入都开始变了味道,愈发旖旎起来。那台炮机不再冰冷无情,那根假阳具不再笨直无趣,抽插变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甜蜜。

只是一只脚,赤裸的足底,便能够神奇地催化所有可怕的折磨变成无尽的愉悦。

左江明的肉棒灼热得厉害,热热地温着有些凉的足底,恬甜很顺畅地用脚趾玩弄着那个饱满且柔韧的龟头。两趾夹在龟头下沿,脚后跟落下左江明身上,脚趾脚底滑动就能够在龟头沿作恶。

被马眼流出来的粘液打湿了脚尖,然后借着粘液的润滑继续欺负那个龟头。滑溜溜的触感很是不错,将将能够让人回忆起童年踩水的快乐,那些晶亮的液体被踩得四溅开去。

恬甜调皮地跺了一脚,在左江明阴茎上,直直踩下去,享受着男人呜咽哽咽的呻吟猛地增大,左江明甚至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腰杆直打颤。

恬甜没等他缓过劲就继续快乐地把玩踩屌,甚至夹住了龟头沿摩擦起来。

这很过分,左江明咦咦呜呜地抗议着,却半点不敢松开口中的狗骨头。

他的腹肌绷紧,这使得恬甜的踩踏游戏效果愈发好,但是在这么一会儿就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让她的脚滑了开来,她用足背轻轻地踢了踢左江明饱满的卵蛋。

腰腹部猛地一下震颤,左江明就这么射了出来。就因为恬甜踢了一下他的蛋。大量的白浊喷涌得很高,射在了他的胸肌上。经历过长时间折磨后,左江明本来就已经疲倦不堪满身汗液,沾满汗水的皮肤愈发黑亮,白色液体落在上面打眼极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