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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向窗外,又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天幕,窗外的风扑进来呼在脸上稍微中和了夏日的躁热。

天气预报说要下雨。暴风雨来临前愈发热得让人注意力都难以集中。

我没有关窗。卓成耀跪坐在一旁,没有提出异议。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皱着眉头故作亲昵地叫我“笑笑”然后一边过来抱住我一边合上窗户。

但是现在他是一条狗。一条不可以吐出那样恶心人称呼的贱狗。只能乖乖地不着一物地跪坐在地上。

他刚刚用了点药,眼神已然涣散。吸入式的淫药起效非常快,他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整个人激烈地打起摆子,腿软得快要跪不住了一样将将要跌下去。

可能是源自于这个人骨子里的骄傲,他的背依旧挺得很直。但凡抛弃了那可怜可笑的所谓爱情,从纯粹的欲望角度品度卓成耀,他都是一个极品尤物。

我靠在窗边,还在想雨什么时候才能落下。

卓成耀终于忍不住朝我爬了过来。因为腿软而爬得歪歪扭扭,每一步都吃力得厉害,手脚并用的样子不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狗,倒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然后跌过来抱住我的腿,他的脸颊发烫地贴在我的大腿上,那是一个孩子般眷恋的姿态。

我没有动,我甚至没有勃起。我享受着窗外的风,三十八层的高空往下望大地在召唤我投入她的怀抱,我在想,没有翅膀的人也应该飞翔。

卓成耀打湿了我的小腿,他的阴茎像是关不住一样从鸡吧笼子里往下滴水。笼子大环内径、长度都略微比给他量出来的尺寸小一些。

不勃起的时候倒也不会勒,所以卓成耀已经戴了很久了。

而现在充血微勃就涨满了整个笼子,笼子压进肉里,看起来比平时还要淫色。

憋久了,透明的淫液汩汩而出,手指摸一摸马眼能够拉出一条丝儿来。

他弄脏了我的丝袜。

我脱下了丝袜。然后塞进了他的嘴里。

足部位置先塞进去,然后剩下的部分团一团用手指往里面推了推,手指碰到了他的牙齿,他努力地又张大了些试图躲开我的指肚。

哪怕是超薄款,一整条黑色丝袜也能够堵满卓成耀的嘴了。他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嘴唇合不拢,能够让人清楚地看到他的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他很配合,甚至因为我堵他嘴的行为而兴奋。

“脏东西。”因为卓成耀跪着,我需要弯下腰去才能够把穿过的丝袜塞进他的嘴里,高高在上地凑近了俯视着这个一贯骄傲的男人,我掐住他的脖子,微笑着用那十年我从未想过的词汇侮辱他。

他兴奋得更加厉害了。呜呜啊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进盒子里去。”我说。

盒子是我托关系找人定做的玩具。因为钱多得没处花,还用的全红木,半人高,放在屋里乍一看人畜无害的一个奢华摆件或者柜子罢了。

外面四四方方,里面机关巧妙两侧各一个结实牢靠的卡环,底部两个,卓成耀跪坐进去,双手拷在两侧壁卡死,脚踝被底部锁死。

请专业工作室精心设计的大小尺寸,连各个卡环位置都是一次次实验修改到最佳,关进盒子里的卓成耀将被彻底剥夺自我逃脱的能力。

方方小小一个,比狗笼还要紧凑,整个人完全被控制四肢动作挣扎不能,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这是一个极致的惩罚装置。

我命令的语气太过冰冷,卓成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他知道不应该反抗我。他乖乖地自己打开盒子,钻进去,把手脚放进卡环里等我给他锁好。

四个锁扣,锁手的时候他还保持着冷静,但锁好脚踝的时候他开始激烈地颤抖,像是害怕到了极点,我毫无同情心地继续把最后一个锁扣扣死。

合上顶盖,卓成耀就整个人被关进了盒子里。他背对着我,屁股贴着的那一面盒壁我还没有关上。

一个硕大的屁股撅着,因为趴跪的姿势两瓣臀肉自然地分开,那个肉穴暴露出来,

褐棕色的穴口十分湿润,经过这么久的调教早已经变得松乏,已经不是瑟缩的一个小点,更像是一个迷人的阴部,因为脱毛脱得干净,整个下体都暴露无遗。

今天还没有被使用过,也没有润滑扩张,不过在十分钟前吸了些药便自发地湿透了。卓成耀的屁眼流出来的水可比他的阴茎滴落那点前液多得多。

甚至急不可耐地从穴口溢了出来,把嘟起来的整个肉环都打湿。

把被风吹乱的鬓角拨到耳后,我温柔地揉了揉卓成耀的屁股。整个臀肉富有弹性,皮肤光洁,手感很好,这个动作让他误会了。

他激动地在我的手上磨蹭着,扭动着腰杆和屁股,像一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热切地邀请着更多的爱抚。

他呜呜地哼哼唧唧,在五面都封好了的狭窄盒子里声音嗡嗡的,

更加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最后一面我也封上了,卓成耀整个被装进了盒子里。

他开始挣扎,因为被整个人折叠并束缚,他的挣扎微弱得不过让人勉强听见厚重红木里的拍打声。

沉溺进黑暗中,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他应该是恐惧的。我甚至能够听见他可怜的呜咽带上了哭腔,近乎哽咽。

他的一切骄傲、强大、坚毅都不再能够吸引我,我只想把他的骨头一节节敲碎成齑粉,他越是凄惨我才能稍微心动。

我甚至不想听见他的求饶,那些胡乱的言语里都还带着他过往的痕迹,那些谈判似的技巧和盖不住的聪明藏在了他的骨血里。

只有堵住了他的嘴,把他的一切理智通通扼杀在起点才能够真正享受他的柔软到仿佛蚌壳里软肉一般的另一面。

关进盒子里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满身光芒、前途无量的卓成耀,他变成了一个器具、一个物件,一个被我真正意义上玩弄于鼓掌间的玩物,和一朵鲜花一块石头别无二致。

他从来不曾属于我,却又短暂地能够属于我。

现在他是我的了。

他在啜泣。像个被欺负了的孩童一样的哽咽哭泣。盒子是个好玩具,这才十分钟,就做到了我十年做不到的事情。

我在驯服他。

后板上有一个巧妙的机关,能够把后板卸下来一个椭圆的洞。

这个圆洞的高度和大小是根据卓成耀屁股和盆骨的尺寸设计的,能够恰恰好地让那个硕大的屁股露出来。

按动机关卸后板的声音刚响起,关进盒子里的卓成耀就迫切地撅高把那肥硕的大屁股熟门熟路地从圆洞露出来。

再按动充气囊,整个裹住圆洞边沿的封胶就充气,这样一方面柔软富有弹性的软胶包裹住卓成耀不会让红木伤到他,更重要的是另一方面,充气囊让那活动的一点点空间都没有了,卓成耀的屁股被固定住再一次失去反抗的余地完全动弹不得。

盒子依旧是方方正正的一个红木柜子,却有一个硕大白嫩的肥臀严丝合缝地露出来,因为卡得太刚刚好,仿佛就是这个红木上镶嵌了一个漂亮诱人的大屁股。

这是一个惩罚装置,更是一个淫荡的壁尻装置。

那个骄纵强大睿智的卓成耀变成了一个玩具,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包括他的聪明才智、包括他的钢筋铁骨,封进了一个小小的可怜的盒子里,现在只有他淫荡的、湿润的、汩汩流水的骚穴存在了。

我撩起裙子,终于硬了的阴茎笔直地指着那个被玩坏了的淫穴。

不需要润滑扩张,我扶着阴茎,龟头抵住穴口,就这么插入了进去。

里面热得厉害,像是想要把我融化了一般的灼热,因为饥渴,他裹得非常厉害,那穴口很难再恢复一往的紧致,但是被操惯了的卓成耀已经学会用后穴肠肉带给他的主人裹弄吸吮一般的愉悦。

那些药的作用非常棒,整个肠道都是湿润的,滑腻腻的水声响起,插入的过程中就能感受到阴茎破开肠肉的顺滑。

“你越来越松了。”我说。这很无情,可那又怎样?

一只手撑住盒子上方,一只手扶着腰,我挺动着胯部把自己埋进那个被我评价“松”的穴里,卓成耀正讨好地试图夹紧,整个肠道都在蠕动着,有液体被我操出了他的身体,顺着会阴流了下去。

我足够好心地给了他适应的时间,然后毫不留情地顺着我的心意开始狠操起来,速度很快,力道很大。

狠狠撞击在卓成耀身上的感觉让我感到舒爽,那是一种近乎伤害的感觉。我,伤害,卓成耀。这个可能的存在让我感到舒爽。

我是恨他的。他折断了我的翅膀。

下腹和卓成耀臀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卓成耀发出更加悦耳的哽咽,他应该哭得厉害。

关进盒子里的他反而像是失去壳子保护的贝类,变得格外脆弱。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