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刑架吊缚红绳捆绑性窒息玩弄乳环潮吹喷尿2

⑨冷面腹黑公主x美味多汁忠犬内侍(太监/草射尿/凌虐向 警告,慎入),《尊贵》+2

入宫为宦,总归是有许多不同的。因为去势的缘故,燕三的皮肤细腻而光滑,体毛也生得少,穿着衣衫瞧不出什么来,但是赤身裸体的时候便能看出来他和寻常男儿的不同。

生了一身入手细滑若雪似脂的好肉,腰杆一握,胸臀却饱满,高挑腿长,也不需要他多做些什么,便是光生生站在人面前便叫看客觉得活色生香。

那两点红樱实在生得非比寻常。

挺挺翘翘地长在雪巅,当手指碰触到了才能发觉原来那般柔嫩。就好比分明长着樱桃般饱满甜美的形状,触感却是丝绸的滑和棉花的软。

叫人惊奇。稍微用力都怕捏坏了这对宝贝。

两根手指捻住一边肉花揉弄,同时轻轻扯动,用足够熟悉又老练的手法,合适的力道和恰好的节奏,便能够带给燕三最强烈的快感。

赵妙元的愉悦感受通通都来自于燕三在自己手底变得愈加淫荡,他越是爽利越是难以自持,便就越能让赵妙元那种奇妙的欲望得到满足。

燕三的乳头不算小,下面被玉环穿过常年坠着对宝,磨得时时刻刻痒而难耐,上面被赵妙元把玩戏弄,捻动揉捏,同一处的两种不同感受叠加在一起,催得人脑子都快要被快感烧糊了。

于是燕三便只知晓更加挺起胸膛来渴望更多的快感汹涌地捣进他此刻无暇他顾的脑子里。

脚背绷直踮起脚尖才能够让脖子从刑架上绞刑扣里获得些呼吸的余裕,便是如此艰难,燕三还在用胸膛去追逐赵妙元的手指:“……啊……哈……哈……好棒……唔啊……骚奶头爽死了……呜呜……唔……还要……”

他像是秋风中的枯叶,堪堪站住,似乎转瞬就要跌倒失去生意。那么艰辛,又那么倔强。

一手勾着两乳环间系着的红绳,一手还在好整以暇地揉弄把玩这那美味至极的软肉,赵妙元表情越加温柔,那双细长的眼睛难得地满溢着情绪。

满足,欣赏,喜悦,眷恋,爱护。

就好像她所有的冷漠寡淡神色都是白日里的,只有入夜了那些最真实最浓烈的感情才会出现,色彩缤纷地点缀在那双眸子里。

勾着红绳往下一拉,带动着玉环扯动,玉环穿在双乳 里,便让那可爱可怜的两颗果实狠狠颤动两下。这样玩得多了久了,隐约觉得那两颗红缨也相较当初大了许多,长了许多。

原本是两颗红豆般圆润可爱,现在堪比花生粒儿的大小和形状,颜色却一如既往的粉嫩柔媚。品尝起来软弹可口,需要舌头牙齿嘴唇轮番上阵嘬吸吮弄,便能够尝到甘甜可口的美味。

而那红绳绷直了底端能够恰恰够到肚脐位置。

燕三长了身好肉,连肚脐都浑圆,浅浅的一小汪,秀气极了。再往下三分,那原本应当伫立着昂扬肉根的地方光秃秃平坦一片。赵妙元摸了上去。

伤疤早已经长好了成了瘢痕,其实并不会感觉疼痛,但是被触摸在那一处,感受远远的和别地不同。燕三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了。

赵妙元从来就知道每当自己摸到燕三这里时,她可怜的小阉奴都会立刻紧张起来,哪怕这么多年了都依旧如此。

轻轻地抚摸着那去得干净的下体,打着转揉弄起来,把每一点瘢痕每一块凹凸都抚过,那和他处都不一样的皮肤也反馈给指尖不一样的感受。

燕三一身滑软,疤痕处虽然狰狞极了,凹凸不平,但是手感也莫名的好。他是残缺的,也是美丽的。

赵妙元在感受他受过的苦难,那样残酷的手段,剥夺了一个男人一生最宝贵的那一部分。然后他从一个普普通通无忧无虑的“某个 人 ”变成了赵妙元的燕三。

永永远远、绝绝对对,只属于赵妙元。没有人会抢夺走他,没有人能抢夺走他。

他的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肉都刻着赵妙元的名字,他的眼睛只装得下一个病弱苍白放手天下的她。

那个燕三一直以为云淡风轻冰清玉洁善良温柔的尊贵公主,在燕三被欲望侵袭自顾无暇的时候,神情狂热,淬着 毒一般。她在感谢燕三经受的苦难把他带到了自己身边,栓在了自己手里。

柔软的指肚拨弄着那块残忍伤疤间长出来的一点肉芽,用皮肤去摩擦那敏感至极的一小截长出身体的尿道,赵妙元转到了燕三身后张开手环抱着他。

那腰生得纤细,那臀生得肥硕,揽在怀里仿佛是个柔若无骨的娇媚女子,纤瘦体态,春色无边。埋首在他光滑冰凉的发丝间满是馥郁宜人的桂花香气。

像对待两颗乳粒一样动作地轻轻捻动把玩着那根短芽,时不时按在其上按压揉捏,其余手指也不闲下来,又四处撩拨,把整个伤疤都怜爱地爱抚过一遍又一遍。

她熟悉燕三身体残缺这一块的每一处细节,她深爱他的不完整,像个完美的无解的囚笼,让她的小阉奴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跪在她身前。

这世间所有人都可能背叛放弃赵妙元,而燕三不会,永

远不会。

赵妙元的怀抱温柔又包容,燕三倚进他虔诚信奉的神灵的怀里,屁股触碰到她栓在腰上的硬物,自发主动就更踮起了脚尖努力地撅起屁股。

那根在宫里时候用的角先生,一路跋涉赵妙元也没有扔,而是好生地压在了箱底。箱里那旧物上面是新的各式各样的玩意,精巧的、珍贵的、奇妙的,品种繁多。

和新玩意比起来,那根角先生粗糙、廉价、简单,却承载了太多的过往,丝丝缕缕地牵绕着。

赵妙元现在用的这一根和那根形状大小一样,同样是木质,不同的是新玩意表面是工匠精心磨出来的光滑,她喜欢它的质朴,就好像仍旧是那个相互依偎相互搀扶的时候。

厌恶过去的压抑、束缚,却仍旧热爱且牢记那些过往的所有美好。艰难求存,苦苦挣扎,求得一线生机,只因有一个人永远站在她身后陪伴搀扶眷恋着她。

掐着燕三的腰,赵妙元摆动着腰胯插入了进去。

那早就洗净润好、被赵妙元手指进进出出扩开的小穴热情地接纳了赵妙元足够深入的占有。

角先生表面实在光滑,沾着些水便能够长驱直入一点点滑进最深处。

当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时,燕三柔软丰满的屁股撞击在赵妙元腰的位置,他的主动让角先生也狠狠撞在了他穴腔里的肉壁上。

被操输了的尻穴热爱着赵妙元的侵犯,甚至渴望着更多、更过分的占有,他们无限靠拢依偎缠绵。

身体内部被填满被撞击,因为太过深,所以就好像整个肠道都被顶动着像更深处去,快感里掺杂着那种快要被摧毁的恐惧带给神魂以震颤。

燕三的身体也开始颤抖,他站得吃力,随着赵妙元开始挺动进出,那根角先生抽插不休,整个后穴不断被肏干,原本就已经被玩到了濒临巅峰,又被操弄起来,他已然承受不住了。

这样的结果是,绳套越来越紧,处在激烈的性交途中的窒息感也加倍强烈,燕三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呼吸了,不受控制的泪水终于滚落眼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出来。

只恍惚感觉到了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他嘴唇颤抖想要呼唤赵妙元,但是什么声音都没能够从喉咙里发出,除了无意义的呻吟。

抓着燕三的腰胯,往自己的方向拖动,这个纤瘦却结实的阉奴轻易被她拖过来按在身下蹂躏玩弄。她想要夯进他的身体,想要把他揉碎了藏进怀里,想要摧毁他、弄坏他、吃掉他。

那双手无意施加的力加重了绳套的牵引,燕三终于到了极限,身体僵硬扭动,被捆束的手脚也开始抽搐。他再承受不住更多压榨,意识已经溃散,似乎已经死去,又好像获得了永生。

赵妙元反手解开了拴在刑架柱子上的绞刑扣尾绳,脖子处的力道骤然松开,燕三跌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大口地吸进空气,窒息濒死的体验与快感激烈交织难辨你我,好似突破巅峰让快感达到了另一个高度,意识回笼得缓慢,一股股热流涌向下体整个下腹都温热舒服。

燕三身体的颤抖没有停止,反而颤动得更加厉害了,简直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每一根骨头都不受控制地抖着。

后穴被重新插入了那根角先生,没了绞刑扣赵妙元抽插操干的动作愈发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她用力地撞击着那饱满挺翘的屁股,手却绕到前面目标明确地捉住了玉环上的红绳。

上面是娇嫩双乳被扯动虐玩,下面是淫荡小穴被填满撞动,抽插不休。分明已经到了极点仍旧被继续摧残折磨,他的神灵深情而残忍。

“……嗯……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啊……要……呜呜……”两处最敏感的位置被最深爱的公主用最粗暴的方式玩弄,燕三再承受不住,被调教好了的身体承载了过多的快感终于奔溃,肉芽喷出大量清透的尿液,泄个不停,发出响亮的·哗啦啦声响。

他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在赵妙元残酷又深情的亵玩狎弄中用最不堪又最淫靡的方式达到高潮。

狼狈如斯,美丽如斯。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