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刺激就贯彻到底咯(办公室偷情H 4000)

“宝贝,换好了吗?”凌青忱干脆将办公室的门锁上,一个念头从心头晃过又很快被他否决,凌青忱你禽兽吗在办公室想这种荒唐事。

“给我看看,如果烫伤的话要及时处理。”

“我没事。”

贝悦简单冲洗了下,并未有刺痛感也没看见起红痕,正在将凌青忱的白衬衫往身上套。

凌青忱的衣裳比她大上好几号,堪堪遮住她的屁股,秘密处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刚出水的她还蒙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扣子才从下面起扣了一般。

肩头半露在外,被内衣包裹着胸型完美的胸乳白得耀眼。

凌青忱推开休息室的门就见到了这幅场景。

捏着门把手的手掌瞬间收紧,青筋浮现在手背,指节也开始泛白。老男人一向自傲的自制力瞬间就崩塌,喉结剧烈滚动着,他的目光粘连在她身上挪不开。

他的小东西真好看啊,穿上他的衣服更诱人了,像是被圈在了自己的地盘之中只等他的品尝。

少女娇娇地遮掩着胸,双腿紧紧并拢了,“谁叫你进来了,快出去。”

却不知她这幅样子让男人更想欺负了。

狠狠地抱住她,然后将她融入自己的骨髓彻底占有她,听她在自己的身下吟哦大喊哭叫。

“怎么衣服也不扣好,老公来帮你。”他假作镇定,向她缓缓走去,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急切。

凌青忱绕至她身后,闻见了少女身上的馨香,双臂环住她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手搭至她的胸前,像是要替她扣上剩余的扣子。

扣了两下也没扣好,带着薄茧的手倒是摸了好几下胸口。

痒痒的,带着欲。指尖很烫,像是要融化她的心。

“你...到底会不会?”

这话着实有歧义,而一向傲然的老男人也听不得什么“会不会”“行不行”之类的话语,一下子就爆发起来。

“这扣子不好,还是不要了。”说着竟然双手拉扯着一下子将衣裳给扯开了,扣子瞬间零落四散。

白衬衫变作了开衫,堪堪遮住了山峦起伏的奶子,那深深的乳沟敞露在外刺痛了老男人的神经。

“真是小妖精。”

掌心那么烫,在她小腹处游移着,摸着她的细嫩肌肤啃了一口她的脖颈,享受着贴身小秘的奶香气。

大掌肆意地摸过腰迹顺着有致的腰线抚上了高耸的双乳,他满足地叹息一声,与她贴地更加紧。

“这样的贴身小秘才算合格?”

“凌青忱,这可是办公室,你...你是不是早打这种主意?”

凌青忱狠狠捏了一把奶子,“还怪在我身上,你勾引了我一早上怎么不说?穿成这样,是不是找操?”

他重重将她往自己小腹下压,哪里鼓鼓涨涨的硬的发疼。

“看你一眼老公就硬了。”他色气地顶撞着她,手顺着她平坦小腹往下过分地挑开内裤边沿。

继续往下,在小穴入口处轻抚着,“让老公摸摸...啊...湿了...”

长指插入缓缓地探索着,浅浅抽插两下就把她摸软了,无力地靠着他。插了几下,他抽出手指,指尖相互揉搓着放到她眼前,“看...这就是你的骚水。”

淫液被手指拉成丝,色情地展现在她眼前。

少女的耳尖都泛着红,双腿害羞地并拢起来,“你不许说。”

“害羞了?”凌青忱抱着她,“别害羞,老公就爱你骚。”

他半搂着人到了衣柜前,她身上的衣服就是从这个衣柜中拿出来的,柜门还开着。他将人压在了衣柜,“宝贝自己扶好了。”

将衣柜中的试衣镜抽出。

看着自己被顶的高高的西装裤,鸡巴的形状很明显地被勾勒出来,恨不得顶破裤子冲出来。他单手解开了皮带,禁欲端庄的西装裤落在地上。

内裤也被解除,憋久了的性器被解放出来,一下子弹在老男人的小腹上。贝悦转头瞥见了镜中景象,凌青忱那根东西翘得老高龟头更是泛着水光红通通的一看就嚣张极了。

在她的注视下,鸡巴跳了两下,像是在示威挑衅。

花穴不自觉地夹了几下,她能感觉骚水顺着腿心往下流。

“宝贝,屁股翘高了。”老男人手扶着自己的大肉棒,那根粗筋狰狞的大鸡巴拍在了她白嫩臀上。

烫极了,龟头上的淫水还沾在她的臀肉上,拉出一丝银线。

“宝贝,看着...老公要进来了。”

“鸡巴要插进来了,插进你的小骚逼。”

“看着老公是怎么肏你的。”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臀,手背的青筋浮起此时显得格外色气。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气势汹汹地往她穴口顶着。

她的屁股被抬地高高的,花穴小小的缝隙泛着水光,嫩的不行又骚到极致,一张小口很小的在缓缓张合着。

“小骚逼,等不及了是不是?”龟头狠狠撞了上去

“啊...”烫,疼。

他动作凶猛,让她心理上就有些招架不住。闭着眼不敢看,这样小穴的感觉就更加刺激了。

能清晰感觉到他是如何重重顶开自己,然后他双手握住她腰侧,似是浅尝辄止一般小幅度动作了两下。

但是他太大了,龟头尺寸也大,每一次甫一进入都有种撕裂感。

深褐色的鸡巴配上白皙到发光的屁股,真是再强烈不过的视觉盛宴。少女的身材匀称细腰翘臀极有韵味的,因着屁股高高翘起腰窝更是明显,这让凌青忱的肆虐意味更浓厚了。

耐心将她的小穴儿肏开,大半根鸡巴都顺利顶了进去,水液也丰沛的不行。

“乖宝真是乖,知道老公的鸡巴大,要好多水才能插。”

“这么多水,真是小水逼。”

“骚的不行,唔...”他狠狠一顶,瞬间插到了底,“别害羞,夹地叔叔鸡巴疼。”

“鸡巴本来就大,骚逼夹这么紧,想夹坏啊?”

“啊...”太涨了,小穴都要被插坏了。“凌青忱,你别太过分。”

小丫头吃不住这么刺激的操弄,已经带上了哭腔。

“唔...真紧真热。”两只手紧紧握着她的纤腰,鸡巴狠狠往里干着,“乖一点,什么叫贴身小秘,就是要这样鸡巴插进骚逼紧紧贴合着,才够味。”

“乖乖做凌总的小秘,总要叫你体味到好滋味的。”

老男人倒是自说自演上了。

而这样的禁忌感让老男人瞬间雄风大涨了不少,连腰腹挺动的动作都比平时狠厉上了不少。

“乖乖,别闭眼,看看镜子。”他覆身贴上她匀亭的背脊,严丝合缝。在她耳边喷薄着粗热的鼻息,难抑的喉间呻吟都诉说给她听。

“看着老公是怎么肏小骚逼的。”

“小穴真是淫荡极了,吸着大鸡巴都不肯放。”大掌收紧一些,指节泛着冷白,青筋鼓起明显,“骚穴的嫩肉都吸着大鸡巴出来了,看...又被大鸡巴操进去了。”

她不看,睫毛剧烈颤动着脆弱的美感让人更有侵占欲。

她不看他就加重撞击的力道,将她撞得几乎站立不住。疯狂的挺动肏干,烫硬的鸡巴将她磨的生疼。

“宝贝...乖,睁开眼看看...你有多美。”

贝悦被迫看着镜子中淫靡的景象,少女脸颊红到不行目光迷离,娇嫩的身躯被壮年男子压在身下。那双属于男人的手霸道地箍紧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屁股被男人抬得高高的,小穴儿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阴茎。

那根深褐色的阴茎粗长极了,浑身泛着亮白的光随着主人的挺动疯狂地插干着娇嫩的小穴。

而那处花穴被撞到穴肉充血,穴口还挂着欲滴的淫水,被他凶猛地肏干了几下骚水顺着腿心往下滴落。

一滴,两滴,在地板上砸出声响。

贝悦似乎听到了,她甚至看见了水滴在地板上绽开的水花。

真骚啊,镜中的人是那样享受的样子,她微张着唇一声声浪叫是从那粉唇里溢出来,那双眼水光潋滟饱含着媚意。

她甚至抬着腰臀扭动着迎合鸡巴的肏干,她扭地很快紧紧追着肉棒的肏撞。

她看见两只饱满鼓涨的阴囊砸在她的臀瓣狠狠撞击着,她看见自己被肏得往前倾奶子刮过衣柜边,奶头受了刺激渐渐挺立起来。

她听见了自己发出黏腻的呻吟。

“宝贝,看见了吗?”

“老公每天就是这样肏你的。”

“大鸡巴好喜欢你,感觉到了吗?”感觉到她的无力,他双臂使力将她托起,小臂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更是性感无比。

“奶头被衣柜弄硬了?宝贝,你真的好骚。”

“奶子翘的好漂亮,老公要吃奶了。”他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发出色情的水声,“啵”的一声,骚水流了一地。

她又被抱到了床上,小穴骤然失去了大肉棒不满地张着嘴儿。

“宝贝别急。”说着对着水穴就是一个狠肏。

大鸡巴一下子没入了花穴,“啊...轻点...”

凌青忱一边肏干着一边俯身拢住乱晃的奶子,迫不及待含住一颗急切吮吸起来,竟然被他品出一丝甜来。那就吸得更有劲儿了,大口大口吮砸着发出滋滋的响。

偏偏身下的动作也毫不含糊的,一下一下把办公室的简易床架子撞地哐哐响。

“轻点呀。”上头奶子被吸地发疼,身下小穴更是被大鸡巴肏地生疼。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长的,粗长不说还硬。

这么硬的鸡巴,快速撞击着小穴,真是磨的人发疼。

疼是疼却也爽的很,他越是狠水流的越多,肏到后来床单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不是办公室禁忌特别刺激一些,凌青忱竟比往常更加持久,把她翻来覆去了好几回就是不肯射。

她都被弄得小死了好几回,水流了一床单,她都怀

疑整座办公楼都听见了她的叫床声。

“你...你怎么还没好?”

水都快被他肏干了,现在抽动一下都是黏糊糊的声响。

“你...快点。”

“你快射吧。”

贝悦实在被折腾的不行,腰酸腿软小穴更像被磨破了皮。

到后来小丫头更是被肏得哭了出来,“唔...你太坏了...我真的不行了。”

“凌青忱。”

“好哥哥饶了我吧。”

“叔叔,叔叔,啊...”

“好老公,凌总...凌总...别来了。”

“凌总和你老公比谁厉害?”这是又演上了。

“凌总,凌总你厉害,肏的我好爽。”

凌青忱酸了,不满意,重重插了两下。

“老公,好老公厉害,鸡巴又大又硬。”

凌总又不爽了,冷哼一声继续来。

贝悦被他磨的没办法,干脆也跟他演,“凌总,饶了我吧一会儿大家都该来开会了。”

“凌总,会被人发现的,啊...”

“凌总,我...我可不能被老公看见,我老公一会儿也要来开会。”

“啊..凌总,你就不怕被夫人看到?她也该来了。”

一听到这些,凌青忱瞬间被点燃了隐秘感,鸡巴涨大了一圈抱着她就开始冲刺,把床架子都肏的挪了位。

“宝贝...宝贝...”

“让他们都看着我肏你,你是我的,啊......”

爽意从腰腹袭到全身,他死死顶住她的花户,低声吼着射了出来。

要刺激就贯彻到底咯。

凌青忱被这一念头逗笑,“小丫头,挺会演啊。”小脑瓜那么多戏。

贝悦推他,“谁比得过你,烦。”

本是正经的参观,被他弄成了偷情戏。

她看着自己被啃得不像样的身子,衣服也被扯烂了丢在地上,床上更是狼藉一片。

真是不能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