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洞房=。=

脐橙/成结/抵死/结局

萧肃站在兽皮毯子做的帘子外喊道:“然然,快出来啊!我抱你出来。”

他的然然没有回应。

他就只能在外面等。他的满腔欢喜慢慢冷成了满心的苦涩。

他的然然,也在面临艰难的选择。

“系统,如何办!”孟清然未穿上衣,他背后那两双翅膀却死活收不下去。

说大不算大,说小不算小,放不进衣服里,藏不起来,还能怎样啊!

系统道:“障眼法尚可。”

孟清然道:“人皇设下的祭台也行吗?”

系统很无趣道:“不行,祭台破万法。翅膀长到成年期就可以收回去了。”

孟清然又燃起了希望说:“那有什么办法能快速长到成年期?”

系统:“让萧肃跟你再双修个三天半月的应该就行了,一般来讲白虎翅膀要长几年,你这翅膀才长一年多就长这么大,肯定是萧肃的功劳。”

这样的要求…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真的好吗。

孟清然把兽皮圈在上身,焦急的在洞里转了转,深呼一口气下定决心般的把头探出帘子外对外面的萧肃说话。

万万没想到,外面不只有萧肃,还有一堆他不认识的汉子。

他本想对萧肃说:“进来。”此刻却被外人炽热的目光盯的又缩回去了,只看了萧肃一眼。

萧肃被这一眼看的瞬间破寒,脸上开起了春花,他对那些汉子道:“你们先走,我宝宝害羞。”

然后对着帘子喊:“然然,再不出来,我就进去给你抱出来了啊。”

孟清然却是有点急的,系统正叫骂他,骂他不争气,没胆子。

他手上刀却不停,闷哼也不哼一声。

要萧肃推迟他是做的到的,可要萧肃当着众人的面推迟,他却是做不到的。左右要走,留下点念想也好。

他问:“系统,这样子,那朵花,是不是能开了。”

系统说:“这般折腾,肯定是能开的。”只是怕不得几千年后了。

这话,系统却隐了下来,有些太伤人了。

族长的妻,必是十分美丽的。

只是这祭台上的夫人,神气极好,脸上却有些苍白,被他们族长紧紧抱着。

他们没什么所谓,肆无忌惮地打量,火辣辣的眼神已使那位新人把头鸵鸟一般埋下去了。

族长是很高兴的,没有祭祀,他就自己说两句,气氛却也都喜盈盈的。

就是有一点不好,他说的也太短了吧,就那么几句就想下去了,连往常祭祀大典的百分之一都没有啊。

几个汉子冲着就要往上去拦,可惜都不是萧肃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萧肃抱着他的媳妇走了。

一边垂头丧气,一会却又喜笑颜开起来,跟旁边的人大声吹牛,席地而坐,大口大口地啃食东西。

族长的大婚之日,全族必是要欢庆一下的,纵是酒不能尽兴,肉却必须是足够的,足足打到周边方圆百里找不到一只能吃的才算完呢。

灯下不看郎,果然是真的。

萧肃整个人浸在柔光里笑意盈盈的样子,让他色心大起,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却不跟上次在祭祀典礼上一样想要勾引萧肃来肏他了。

这样柔和温软的萧肃,让他……

让他想要狠狠欺负。

他说:“我想艹你。”他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炙热的情欲。

饶萧肃是个惯不要脸的,此刻竟有些被魅惑到,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对孟清然抛了个媚眼,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便解裤子漏出底下那根粗热狰狞的巨物,边对孟清然说:“来啊,别到时候没肏到我,把自己肏的腰软,水都喷在我身上了。”

孟清然略有些气到道:“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我今日必要把你榨干!”

他此刻穿衣整齐,却一套一套地说起骚话来,显然是脑袋和下半身一起发了热,进了水。

萧肃嘿嘿一笑道:“那可有些难度,然然,你仔细瞧一瞧。”他把手往阴茎下面搓一搓,好像底下还有一根似的,孟清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生怕出什么变故。

待到萧肃底下真的又显现出一根来,他脸色苍白了一下,却还是逞言到:“怎么不行,自是可以的。我亦有两口穴,定,定要肏的你心服口服,腰酸腿软,动弹不得!”

萧肃躺在床上,欢快地挺了挺跨,愉快的把身上二两肉甩的直晃,满意的看到然然脸色又白了点才开口:“我肯定是相信然然的,只是我们也要先喝交杯酒啊。喝完了再给然然大显身手的机会好吗?”

他说着,也不穿裙子了,晃着身下喷发热气的二两肉,就把孟清然抱进他怀里,掏出两个小酒杯里面只有一口酒。

萧肃说:“然然先喂我喝。”

孟清然红着脸,强力催眠自己,然后把酒渡到他口中,被揪着舌头亲吻地迷迷糊糊。

然后又被萧肃强行喂了一口酒,萧肃的手不老实地抠弄他的囊袋和马眼,情难自禁之下,竟穴下也吐出来一股黏腻的粘液,把萧肃的大腿弄得又湿又黏。

萧肃一边亲他,一边玩他,一会伸到上衣里去揉他的奶子,掐他的乳豆,一会摸到下面去磨他的阴蒂,还趁他不甚清醒,手指灵活地钻进他的穴里,两个穴一块儿被弄的可怜兮兮的张合。

孟清然才被放过,却感觉这场争锋还未开始,他依然落败。明明双穴还未吃下粗热的肉棍,却已经放软了腰地吐水;明明阴茎还没到挺腰抬跨以示胜利的时候,却已经被揉出了泪水。

最可气的是他,明明底下的人是他的奴隶,等着被服侍就好,他却非要亲身上阵,被玩的水光淋漓,气喘吁吁。

萧肃待孟清然喘完了气,才继续不疾不徐得继续揉他的阴蒂道:“我有个小礼物送给你。”

他一边揉,把孟清然揉的夹着屁股躲,可是被他揪着那个小东西,躲也不是,不躲就要被玩的厉害,最后只能颤巍巍地凑过来默默忍受。

孟清然不甘示弱的向他身底探去,捏他的蛋蛋,被为报复,此刻却真的揉出了点趣味来,使劲得揉弄。

那边萧肃被揉的血脉上涨,眼里的竖瞳都藏不住了,也开始疯狂报复得玩弄他的阴蒂。两人不甘示弱,只玩的对方都控制不住地夹起腿,才放过彼此。

萧肃终于不欺负孟清然了,道:“看看我给你的小礼物。”

是一个被一段红绡纱穿着的铃铛,不是很响,摇着声音怪怪的。

他说:“里面的芯是我蜕鳞的时候,心口的那片。有它,就跟我在你身边一样,也能护你周全。你若摇铃,我也能感受到,无论何时何地。”

孟清然被玩的头热体软,此刻却微微醒了写,抓着萧肃的手臂问他:“不是给我了个戒指了吗?”

萧肃解开那绡纱系在孟清然皓白的手腕上,动了腰身直直地戳在了穴口上,暧昧得挺腰。

孟清然微微一痒含着身子躲开了才道:“那我亦送你一个礼物吧。”想想他还真没什么好送的,惟那朵花而已。本想答一片真心,想了想未免太过廉价敷衍,于是又道:“我有一颗心,埋在东边北斗星下,待几个月后月光大盛,你循着去看看自会明白了。”

那时差不多应该花儿应该吸收养料长出来了吧。

萧肃虽然不懂但感觉很浪漫的样子,他边抬胯边笑着说:“好好好,那倒时后我去收割一下。”

萧肃的手太糙了,他一摸哪都痒,特别是腰腹和某些特别的地方,要是被他多摸摸,今儿还怎么奸弄他啊。

孟清然刚躲过萧肃乱摸的手,就感觉穴口吸住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像是一条滑溜的蛇,自发的往里钻。

我艹。

孟清然低咒了声,忍住了骂萧肃的话,把萧肃扑倒,狠狠啃了一口说:“我自己来。”

萧肃摸着他的腰就要往里钻脱他的上衣和兽裙,他身一颤打掉了,差点方了,他道:“今日我翅膀痛,不想给你摸。”

萧肃眼一眨一眨,躺在底下起都是珠子的兽皮上,撑起头来来看孟清然:“那为何不让脱呢?”

孟清然道:“不脱衣服,又不碍做事,而且也别有意思。”他说罢眼又一瞪:“今日不准再动我的衣服了,若是你心疼我,就隔着衣服亲亲它。”

萧肃此时是血全涌到下半身了,大脑都缺氧思考不动了,他色眯眯地盯着孟清然吮在他龟头上的道了一声:“好,知道了,你动不动啊,不行我就上啊。”

孟清然狠狠瞪了他一眼。

孟清然是真的想过,用穴把萧肃榨干,哑着嗓子说“不要了”的局面的,他觉得完全可行啊,毕竟他体力虽不及萧肃,但也是不差的啊。以往萧肃都是从背后阴他,把他摸得差不多化成了一滩水,潮喷几次才开始上他,他当然会早早躺下。

今时不同往日,今日他只喷了一次,神思清醒,腰不酸腿不软,喷的多点再狠狠一吸,就算是萧肃的孽棍,也该射了。

因此他格外认真地用下体吞吃着萧肃的肉棒,像个紧张的肉套子,明明型号不对,还强行往下扒,把萧肃吸的性器在里面滚烫地一跳一跳的。

孟清然知晓萧肃这是不淡定了,朝萧肃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个“看我的”眼神,就继续往下吃。

萧肃的阴茎被他的肉穴吞咬着,不安地跳动,这感觉让他真有点飘飘然,忍不住沉下腰,猛的吞吃了一大截。

天知道,萧肃真的要笑出来了,萧肃竭力隐忍着笑和自己挺胯的冲动,默默被这样的然然萌了一脸。

落在孟清然眼里,那就是快要射了憋的和春心荡漾的证明,他看了一眼,心情就好了不少,连刚刚猛的吃了一大截的不适都消散了。他不再看萧肃,沉下身子找让自己快乐的一点。

艹!

孟清然被顶的腰一酥,腿一软,脑袋猛的一空,差点坐下去。真是没想到,他平时以为都要被草松了的宫腔口,真的不开口的时候,又嫩的跟个没开过苞

似的,平日里吞咬萧肃的肉棍的时候,好不快活,如今紧闭着被轻轻一艹,竟像全身都过了淫邪的电流,止不住的发颤。

还!孟清然老脸一红!清晰的感受到里面那个幼嫩的宫腔倒翻了些吸上了萧肃滚热的龟头又随着他的挺腰松开,这是!咬着人家肉棒不放呢!

萧肃也被吸的闷哼一声,孟清然不往里去,只停在外面,他那阴茎马眼就如同被人鼓着双颊这一下又一下用力嘬着,这谁受的了!又不太好拂然然的性趣,他忍了忍等着孟清然捅进去。

孟清然却始终狠不下心,再说不比菊穴里的那根,全程没遇到太敏感的点,好进好出,肉穴里的那根虽然捅的他腰肢酸涩,但也蛮爽的啊。

他一下一下被戳的晕呼呼的,宫腔不知廉耻地在递送过来阴茎上偷嗦一口,反正他弄得不快,被戳一下就抽出来歇会,自给自足爽的不行。

萧肃就不行了,他被嘬的头皮发麻,阴茎挺动,直直地又大一圈,被比他型号小不知几何的肉套子夹得生疼,硬的跟个铁棍一般,他把头换到支着,没一会又换到另外一边,反反复复,坐立不安。脸上的真憋笑变成了真隐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孟清然把他吸出来了,他还没吹一次水!不行啊!

他用他装在鸡巴上的大脑想了想,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唉,然然,这就是你的真本事?我真的忍不住笑了!你这慢吞吞地吸着,简直是在忍不得吃,藏着掖着,不忍下口,怕是里头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痒痒了吧!”

孟清然正自己玩的正爽呢,被这么一说,顿时又不爽起来,好像自己还真的像舍不得吃一样,死活不肯咬进去,他蹲着,眼睛一翻道:“这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这只不过是到开胃小菜,给你的棍儿点时间准备,免得不够硬,伺侯的我爽不起来!”

他猛力一下腰,却在临近穴口的时候又怂了,被棍儿上面的热气烫的不敢向前。

噗嗤——

萧肃笑了。

艹,从来没发现那厮这么可气,孟清然深吸了一口气人,继续把腰一沉,吓的眼睛都闭上了,却还是堪堪抵着,死活没勇气沉下去了。

“哈哈。”萧肃这次直接笑出了声:“然然,你不行,我就上啊。””

孟清然被笑,气的发颤,冷笑一声,只把臀一紧,夹的萧肃又痛又爽,闷哼一声,差点去了。

萧肃待缓直接伸手,掐上孟清然的阴蒂,狠狠一捏,阴蒂猛的跳了一下想逃出来,被他两根手指夹着动弹不得:“然然久久不动作,我只好帮着些了。”

孟清然身体僵着许久,此刻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头皮发麻,腰一软,差点坐下去了,但宫腔里还是喷出了一道细细的水流,浇在萧肃的马眼上。就感到那孽根跳了跳,上面的青筋都勃发可感了,怕是要忍得爆炸了吧!

他在心里狠狠冷笑一声,沉下身子,用刚刚高潮过还在抽动着痉挛的宫口去吸萧肃的马眼,今儿,非把他吸射不可!

这种自损一千杀敌八百的招数把萧肃直接吸的猛然吸气儿,却还是不死心地挑逗道:“哟,这么胆小的啊?妖族有个传闻,带尾巴和带翅膀和耳朵比较灵敏的种族,这三样东西最容易藏不住,现出原形来,正好这三样你都有,要是我肯定能肏的你穴喷不止,跟发了洪似的,屁股尖都藏不住猫尾巴,受不了了说不定还能猫儿叫春一样叫两声求饶呢!”

他一边说,一边玩着孟清然的阴蒂,挤里面的小硬籽,好像要把它挤出来一样。

孟清然当真被“馋”的宫腔里痒痒的开始冒出热水儿,脸上红通通的一片,像是翻了的胭脂盒,眼神清亮要滴出水,偏偏嘴唇干燥,有点蜕皮,被伸出来的一截红舌舔了舔。

他被这话说的,气的把屁股一夹,却已然夹不动了,穴肉一紧却又被烫的绽开。

萧肃被吸得恨不得提枪就干,他真的替孟清然急啊,他鸡梆儿真的硬的快炸了!

他懒得忍了,干脆认输:“对不起然然,我输了好吗?”一边伸手撸然然的阴茎,一边伸手抠弄他的阴蒂,动作粗暴,孟清然被弄得又爽又痛,不住地发出低吟:“嗯…啊”

此刻萧肃认输,他就跟泄了气儿似的,翘着白糯糯的屁股,趴在了萧肃身上去。

萧肃感受到孟清然终于浇上一股热流在他快喷发的龟头生面前,猛的挺腰干了进去,同时狠狠把孟清然的腰往下一拉。

“啊!”孟清然猛然被破开,龟头的棱子感觉强烈的破开他的穴腔和菊穴紧紧咬合着的穴肉,快感和爽感一块儿袭上来,让他失控般吹水,剧烈收合着身体,可萧肃不断钻进,比往日深上许多,明明抵到他宫壁上了却还是挺着铁棍般烙热的性器往里面钻,钻的不能再深了还在往里!

“唔……唔……不要了不要了”孟清然直接被这深插猛顶顶的眼泪承受不住地溅落,双手撑起身子就想往上逃离,又被萧肃狠狠拉下来,深深地坐入他滚跳的性器。

“然然乖,然然乖乖骑好了,哥哥底下的大肉棒马上就被你榨出水了。”萧肃松开了扶着孟清然腰的受,一只

伸进上衣去摸他的奶子,一只捏着他的的阴蒂挤那个硬籽,腰却猛浪的甩脱起来,把孟清然癫的抛起又落下,肏的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孟清然手上没东西抓,被干的在空中乱甩,阴蒂却还被萧肃揪着,卡着身子被艹的厉害,奶子又被摸着,很快胀烫着鼓绷起来,盈满了奶水,被萧肃摸得刺刺儿的痛,嘴里不断发出被插的受不了的尖叫:“啊啊啊啊啊!”真像是骑在失控的骏马上面,手还勒不住缰绳,又惊又怕,又痛又爽!两眼上翻,两张穴嘴儿和阴茎一块儿受不了的潮喷了!

萧肃被猛的一绞,不想草草了事,吸了口气,狂风骤雨点般毫不留情地捣干,不断抽如拔起深插入宫腔,磨着菊穴里红烧的软肉,把孟清然肏的尖叫连连“啊!……啊啊啊啊!”嘴里再吐不出其他字眼。

孟清然被肏的说不了话,却又被凶狠地揉着奶子,两眼上翻着,眼泪和口水一齐被干的掉出来,滴答下来,整个人就像是穿在萧肃身上的串串,被疾风骤雨般的疯狂捣干,弄得呼吸不了,整个人被干成一滩水,细细密密地铺在萧肃的肉棒上,发癫地尖叫流泪!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被干的控制不住地甩来甩去,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忽然,萧肃抓住了孟清然的腰,麦色有力大手按在白糯的腰上,疯狂地摆动耻骨,直来直去地重插了百来十下,顶端猛的膨起死死卡住宫腔和菊穴!往里面喷射出滚烫有力的精液,打在宫璧和菊穴内的软肉上,烫的那两处痉挛发抖,内壁溅起白沫,孟清然的阴茎又硬热了起来,在空中跳动了几下,喷了出来!

孟清然被射的发抖,全身犯病似了的,发红热,打颤,却也控制不住地想要逃离!却被萧肃萧肃的性器死死卡住宫腔,逃脱不掉!被炽热如岩浆一般的液体填充喷射!

菊穴里的性器被骨头拦着只好膨胀着隔着一层薄浅的肉膜挤压在前穴的宫腔上,将强有力的喷发隔着一层肉膜传导,前穴里性器直直射在宫腔上激起一片细碎白沫,把白软的肚皮顶了起来!

他眼神绝望,脸色却艳红一片,眼眶和阴蒂上都有细密的水珠滚动着跃下。片刻后,他放弃挣扎了坐下将萧肃的性器吞吃更深,哑着嗓子发出了濒死般的尖叫“啊——”

萧肃大喘着气,肌肉紧张地抽动,他伸出手,粗暴的在孟清然的奶子上揉捏,挤按,奶皮鼓胀地透明起来,奶豆殷红挺立着颤动,却被拧住,连着乳晕揉奶子,快感如伯!浪一般一波一波把他击打在搁浅的边缘,迟迟发泄不出来。

绝了!

萧肃喷了一波又一波跟喷不完一样,全挤压在他肚腹里,白软的肚皮,小幅度地涨起来,胀的他难受。双腿还在颤抖,他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潮喷,内壁里的感知几乎只集中在那一小块被喷射的的地方。

他肚子还涨的厉害,萧肃还在不停喷着精水。萧肃却把往下一按,穴里的性器一动,他几乎又是一颤,有点胀起来的肚皮,贴在萧肃精瘦的腹肌上面。萧肃按下他的胸膛,抱着他翻了身,摸上他的奶子,完了一会,直玩的他受不了发出哀哀的叫声,才放进嘴里,用吸的他发痛的力道,把奶水吸食走了。他全程一直在发抖,长着嘴发出要被融化般的喘息,萧肃说:“睡吧,今晚上是射不完的,等把你的肚子撑的跟怀里个球一样,明早上还要拿东西给你堵住。”他又自顾自说起来:“唉,说起来这次不堵住也行,这次的粘稠,流不出来,就是不堵着,你老会感觉有东西粘在你的宫口往下落,走着走着就要喷水了。”

孟清然一点音也不发出,颤了下眼睫毛,闭上了,萧肃只当他是累极,也圈着他睡去。

他睡了,呼吸喷在孟清然的鼻子上,脸上,下身却还在不住地抖动喷精,真不知这么些东西哪里来的,连绵不断地喷打着。

也许是心里藏着事,他睡不着去,夜深人静,灯火缠绵,他愈发能感受到身下的滚烫,清晰地感觉萧肃的每一寸呼吸都打在自己身上,他像被烫化了一般,肚腹越隆越高,整个人软腻的不可思议。

贪恋地看着萧肃的眉眼,他正睡着,嘴角却有抹甜蜜的笑,性器却还在鼓动着把他占有,把自己的猎物万万全全浸透自己的味道。

他是被萧肃征服的领地,萧肃的霸权在他的领地上恣意使用,无人能够挣扎,反抗,逃离。

良久,系统说:“走了。”萧肃的性器还在射着,却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小,他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那精液竟真的如萧肃所说一样,粘稠不会自己落下,却有强烈的坠感,他其他地方没被玩的太厉害,就是身子太酸。

他站在萧肃的窗边,莹白的肚皮把兽皮裙撑了起来,他最后看了萧肃一眼,才被系统催促着上路。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那眼神有多么温柔缱绻。

不一会,萧肃猛的惊起了,他吓出了一身汗,下意识地想要侧过头给然然一个吻…………他的眼神变得空荡荡的……

新郎夜惊起,俯身吻红娘。

绡纱暖洞房,红烛幽幽光。

空空榻,

榻凉凉。

似空想,似

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