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洞房=。=

恐吓不成反被日想要逃跑被按住草

孟清然再醒来就感觉自己身上不太对劲,有些过分的酸涩了,特别是双腿之间,简直像是被人蹂躏摧残着熟透了,微微一点就爽痛不已,玉柱铃口涩痛,像是过度释放了。他问了问系统和花妖都没有什么异常,简直像是他自己多疑了一般。

又过了几天,他未感受到什么异样,便放下心来。想要出去散心的时候,正撞上他父亲领了个人来。正是那天见过的男人,见了他,一脸灿烂的傻笑浑身都散发着荡漾的气息。

原是来这府中捉妖的,来这边讨个清静,住下几天。他忍不住离远了些许,这府里除他之外,没有妖了,倒是有个不知什么鬼女,是他老爹惹下的桃花债,他有所耳闻,只是没有插手过

被这道士一搅和,又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还望不要牵扯上他就好。

只是现下多了个人,溪边显然不能再用了,那条小溪通着外面的泉眼,灵气十足,他还蛮喜欢的。

只是他爹一走,他才发现这男人,有多麻烦,总是想要凑在他面前献殷勤,像只大尾巴狼。

偏偏赶也赶不走。

不过女鬼在吸了几个人的精气之后闯进了他的屋子,还想附他的身,他动用本体被赶来的人发现了,凡人看不见附身的鬼怪,见他这般样子,大喊妖怪,便要把罪责都推到他身上。这道士倒是个明事理的,把那女鬼超度了,跟他爹讲清楚了。只是他爹到底无情,只说不要他在这府中住了,道士便邀他游历四海,去他们的山门。

道士把他师门夸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极其有利修行,他也不由心动了,跟着他到处玩。

日子长久,到底是对那臭道士生了几分感情。即使知道这男人图谋不轨,也还是任他攻略了。不过还是含着几分玩弄的心思在里面,想着不合了便分,随时抽身的想法在里面,所以到底很随意便是了,任那道士对他亲亲摸摸,只是不捅破最后一层。

第一次行那鱼水之欢还是在某个花会上。

他是个爱吃爱玩的花妖,道士就喜欢陪着他,寻欢作乐,那日鲟城说是搞了个铃花会,说是好吃好玩的都在哪,还有许多才子佳人,道士知道他喜欢,便拉着他去了。

花会人潮涌动,美食飘香。东二家炸鸡,正对面的酿果子,斜角巷的肉脯各种摆摊的小吃,香味诱人,他被拉着手尝了个遍。

直到夜间,他醉了酒非要拉着道士往那红楼里走,花魁初舞,的确惊艳才绝。人多的地方,自然也会有妖,他迷醉了,被一只狐狸勾了心窍,灌了催情的酒水,等那道士找过来,他已经眼神迷醉了。

他斜斜地躺着,眯着眼睛看道士,忍不住挑逗:“萧肃,你想上我吗?”

道士自然是僵硬地点了点头,连带着耳朵根子红了一片。

他稀奇的凑了上去道:“那你上吧。”接着把衣服松开露出大片胸膛。道士的反应对他来说,很有趣。道士有些局促地凑上来,他勾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唇齿相缠,水声啧啧。

道士是个纯的,但不是个单纯的。萧肃顺水推舟就解了他的衣物,沿着清瘦的蝴蝶骨舔吻,一路到两个雪山红尖,这一双奶子实在稚嫩,含入嘴里,娇小薄嫩,生怕就化了。

妖精拉着道士的手往下走,路过顺滑的肌肤,引导他进入那出秘地,那地方已经分泌些许粘液,带着温暖热气。

道士的手常年剑指尖粗砺微凉,被一双软细嫩的手指牵着触摸到了门槛,顿时犹如游鱼一般带着几粗暴地抠弄了进去,他早已唱过妖精滋味心知他致命欢愉之处,双手分开两片薄软花唇,把那中间一点紧蹙的蒂珠拨弄出来,挑揉掐捏,那一点娇软肉尖被抵在中指的薄茧上反复碾磨,很快红肿微亮,泛起靡靡热意,极为细微地抽搐起来,连带着妖精的身子也乱颤起来,挣扎着直起身就要脱离控制。

妖精清浅呻吟,伸手抚弄道士胯下阳物:“还不进来,莫不是个萎……啊!”话音未落,那道士指尖抵着苞心重重一碾,粗砺指尖逼出极端锋利的快感,妖精一颤,阳物玉柱颤抖着喷发出来,白玉胸膛染上情色微红,乳白精水顺着道士衣褂流淌。

等到妖精从过分炙热的快感中缓过来,双腿一绞,紧紧夹住道士双手,让他动弹不得,指尖点上那淌粘稠白精放入嘴唇轻轻一抿,百般诱惑:“你干还是不干?”

道士一抬头看他,玉色胸膛微微颤动,胸口像是被人放置两颗圆鼓饱满的红豆,像是那身子一颤便要滑落下来,他心念一动,握住妖精紧窄细腰,手掌侧入,声音喑哑道:“不要扇风点火。”手指连翻翻动,插进紧闭蚌壳,进入柔软滑嫩的蚌肉,蚌肉温滑精致,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吸吮他的指尖,连退出都要感受到莫大的阻力,他手指一颤,顺着内壁抠挖起来,那先前还叫嚣的妖精顿时噤了声,只忍不住地要抽腰要逃,被他紧紧扣住。

妖精眉头一蹙,嘴上还是骂骂咧咧:“要做就做……”

道士顿时不再留手,手腕极速震动,抠挖肉逼褶皱之内深藏的敏感点,一边牢牢制住活鱼一般不断跳脱的腰身:“现在等不急,待会儿可不要哭

了。”

妖精已经无暇顾及他了,高热蔓延,快感像细碎的电流窜如脊背,让他本能地抽腰想逃,连这反应都难已抑制,更遑论待会要做的事情。

道士抽出手指从袍褂之中掏出软红脂膏,二指并着抠挖出一打送入妖精不断抽搐的穴肉之中,细细抹平,脂膏很快遇热化成黏答淫水。三两下脱了袍子,抱住妖精腰身,挺身便要送进去——

“等,等”妖精咽了咽口水,甫一见道士狰狞粗壮的肉棍,尖头还带着钩针般的肉挑子,他顿时怂了甚至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之前的计划:“你切看清楚——再进去。”他双手握住道士扶腰的手递送到穴口,顿了一下忍住转身逃离的感觉,把道士手指插了进去。

道士的手指像是落入了一汪腻软的蚌肉里,那蚌肉还不断夹弄他的指尖,他强忍着挺身而入的冲动,挑着眉问了句:“然后呢?”

妖精气息怂怂:“你再往里摸摸看……”他控住腰,穴里渐渐冒出细细的牙茬,抵住道士的手指,紧接着他便感觉到那稚嫩敏感的牙被重重摸了一圈,他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穴肉绞动狠狠一夹。

道士眼神顿时按了,抽出犹带水液的手指,肉龙乳洞,猛然捅到宫口,他夹紧腰身连连撞击起来,手指从蹙紧的肉唇拨出花豆,抚弄起来。

妖精不敢置信地被插了通透,宫口被连连撞击,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你…不…在乎吗,我放牙啊啊啊……咬…咬你呜呜呜,别撞了……呜”

道士哪在乎那点幼嫩的小牙茬,何况还知道那是小妖精的敏感地,就更不会放过来,他抽出肉根抵在穴内牙茬重重碾磨起来,那幼滑穴口顿时急促收缩起来。

妖精尖叫一声,脸上淌出两道泪痕,夹紧腰身,想要把道士拔出来,那肉头床上功夫却极好,钻硬钩挑,粗碾重磨,破开水穴,毫无阻拦。

他被钉在这根肉根上,内里遭受粗暴的折磨,快感如浪似潮几乎把他溺毙,穴口抽搐,边缘冒起白沫,被插喷插射几次,终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