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洞房=。=

涨奶奶子痒磨桌子/在学校里面被亲亲摸摸

“早上好。”

孟清然发现自己并不好。

他双腿大张着,穴间的一点蒂珠被主人灵活的舌尖挑出来,舔来咬去,下体显然累积了一股酸涩的情潮,在肉户被卷进嘴里轻轻啃咬后,里面喷出了一大滩水。

“嗬…嗬啊,先生…嗬啊先生不要啊啊啊!”萧肃趁着喷水时不断抽搐翕动的穴口把舌头伸进去搅动,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孟清然却觉得先生的舌头简直柔软灵活的不可思议,深入到他敏感的肉褶来回舔舐,深藏其中的敏感点根本闭无可闭,被舔到痉挛着喷水。

萧肃却不放过他,舌头咬着阴蒂放在嘴里轻轻咀嚼起来,手掌握住他的肉柱,借着满手淫水上下滑弄,手指戏玩着他的卵蛋。

他猛地挺腰,射出一股白色的精液,眼神爽到涣散:“不行了…先生,不行了……”

萧肃不再摸弄,而是抽出一条毒龙肉枪,猛然入洞,直把孟清然顶的猛然一颤,他扶好孟清然的身子,身下动作不停,来去都带起点点水液,淡笑着问:“怎么样,舒服吗?”

孟清然只感觉身下淫穴的每一处瘙痒都被止住了,又被粗大的凶器一下又一下干着子宫口,酸软和一丝丝痛意让他全身发颤,嘴被干的合不拢了,只能斜着舌尖吐出一串串呻吟:“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先生啊啊啊啊啊”

萧肃则坏心地趁着他说话加重力道,终于等到孟清然又尖叫着射出来的时候,他也不再忍耐,抵住子宫肉环,烫热的精液全然射到内壁。孟清然捂着抽搐不停的小腹直缩,萧肃不愿拔出来,把他抱紧怀里,摸他恢复原状只有一点微凸的滑嫩奶子,问道:“怎么奶子变小了,还有肚子也是,嗯?”

孟清然不敢回答他,心中怕极了。

萧肃勾着他白糯糯的乳肉摸来摸去,挤那一点红艳艳的尖儿,道:“我猜啊,一定是奶水都没了,才变小了。是不是自己偷偷挤出来的?”

孟清然抬眼看了看先生,不敢说话,被揉捏的奶子却泛滥出一股下流的瘙痒,他小小声地叫了一声。

萧肃顿时放开手,笑眯眯道:“下次不准自己挤了,要给主人喝,听到么?”

孟清然怯生生地点了点头,手臂一伸像只无尾熊似的挂在了萧肃身上。

萧肃给他穿好正装,对他道:“吃饭。”

孟清然还记得那日自己的阴蒂被当做花生米被筷子夹着肆意玩弄的痛辣酸爽,顿时犹豫了,萧肃见状安慰他:“这次时间急,不用你来喂饭。”

的确是很急,才吃完饭孟清然就被送到了学校。

先生告诉他一切都打点好了,让他挺直腰板进去就好,可他还是有点怕,毕竟那些知识都没有学过。

结果先生一走,昨天晚上那鬼就出来了,依旧保持着他看不见的样子牵着他的手,温声安慰:“别怕。”

孟清然几乎要忘了他对自己做过的恶行。

不过他毕竟没有忘,想要挣开手,鬼不仅不松开还牵到嘴边亲了一口。

鬼说:“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说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做了,祈求你的原谅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吗?”

孟清然不知道他唱的是哪出,只觉得十分可笑,本应觉得十分可笑。

他开口道:“不可能的,我担心过先生要一心一意对他。”

鬼眯眼笑了一下:“那你向他隐瞒什么呢?昨晚我肏了你不就该和他说实话。”

孟清然一下子哑口无言,心底凉凉,他好像总是用逃避来解决问题。

鬼继续道:“你觉得你的先生可能不知道?毕竟破绽太多了。”

孟清然狠狠摇头:“不可能的……”

鬼不停歇地在他耳边说着:“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他就是故意地,他根本不会介意我…”这话倒是真的,要是说开了,怎么可能介意,不过萧肃这话也是为了让孟清然和以后得他考虑考虑。

孟清然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但是心里却被鬼说的动摇了,而这丝动摇使得他更加无法完全拒绝鬼,鬼说鬼话,自带迷心作用,等后来编的一大堆身世渊源和萧肃的关系啦,孟清然居然信了七七八八,可能也跟他心底对鬼有不知名的信任也有关系吧。

等到进班,老师已经在了随便给他指了个空座位,他慌忙地座进去,掏出课本,第一节是国文课。

他还听的懂,国文老师讲的挺有意思的,不时引经据典抛出一个小故事,逗得全班哈哈大笑。

他先开始也跟着笑但很快感受到了乳头上的异样,乳头越来越骚痒,而且有一种强烈的鼓胀感,让他很想伸手去抓一抓,可是这是在课堂上,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这时一进课堂就默不作声的鬼突然出声了:“要不我帮你揉揉?”

孟清然知道他起的什么色心自然不可能答应他,狠瞪了他一眼道:“不需要。”可是乳头确实又肿胀发痒的厉害,他却不能上手去揉。于是情不自禁地拿硬挺肿胀的胸乳一下又一下蹭着桌子,他的动作隐秘,教室里面的人都专心着学习因

此无人注意到,可这若即若离的感觉才更是让人疯了。

被桌子挤压的胸部感受到一丝胀痛的快感稍稍缓解了瘙痒,可是等下一秒分开的时候更多的瘙痒和发涨的感觉就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叫他手足无措只想伸手在自己衣服里面狠狠地揉动一番,好好缓解这些痒意。

萧肃道:“你还是不需要?”

他抬眼望过去,眼角已经带了可怜的泪珠,甚至背部忍不住佝起来了,小小声地道:“帮我,帮我……好痒”

萧肃故意问:“哪里痒?”

他痒的什么都不顾了:“奶头,奶头好痒,奶子好胀……”

萧肃拿起一块橡皮隐了形狠狠碾在他的胸口,他捂着嘴,那一瞬间被快感刺激的差点叫出来,萧肃指尖用力,橡皮压着瘙痒难耐的乳头旋钮起来,又痛又爽的感觉直接刺激地他夹住了腿:“不要这样…”

萧肃扔了橡皮问道:“要怎样?”

他挺起了胸,自己又一下一下轻轻放在桌子上磨,把娇嫩的乳头磨得到处乱扭。萧肃低啐一声终于没忍住,鬼手从衣服里面钻进去捏住他骚的出水的胸部,大力的揉搓挤压起来,把那尖尖的骚奶子挤的在胸部贴成薄薄的一片。

孟清然又疼又爽,几乎爽的要灵魂出窍了,身下的小穴喷出大股淫水,他夹住退使劲哆嗦,小声道:“别…好爽,嘶,好爽。”热烫的奶子被冰凉的鬼手使劲揉搓,几乎要爆浆出来,奶头不断被变形,孟清然感觉自己的胸部似乎有什么东西鼓胀着要喷发出来了。

萧肃虚化了头部,两片薄薄的嘴唇对准奶头狠狠一吸,一股白稀的奶水被吸到了他嘴里,他伸出舌头舔弄挤压着乳晕,嘴含着奶头挤压吸吮着,抵着乳孔几乎要把里面的嫩肉嘬出来。

出奶的一瞬间孟清然放在桌子上的手猛然用力握成拳,咬紧牙吐露出了一声融化般的叹息,再感受到接下来吃螺嗦肉一般下流的嘬法,似乎连里面一点点汁水都要吸食干净,终于忍不住要趴在桌子上。

恰在这时下课铃响了。

他被好奇的同学围起来,而鬼还在他身上不停吸吮,他通红的面部被误认为是害羞,引起一阵调笑。鬼含着乳头故意嘬的更加用力大声,啧啧直响,这下流羞耻的声音却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怎么也不愿意再给鬼嗦另一边奶子了。

等到他挺着一边被嗦食的破了皮的奶头和另一边肿胀瘙痒的奶子回家时,先生似乎毫不意外,而是用温柔的手法把奶水舔食干净,再狠狠地干进了他发水的穴窍。

他心下信了鬼的话几分,但也起了更大的疑心,直到某天他和先生一起睡,后睡着眼睁睁地看着先生变得透明,他忍了一段时间,下床起夜的时候鬼就又来戏弄他,没皮没脸地摸他的奶子和穴。

真相大白,然而贸然揭穿真相的他非常想要回到从前,因为先生摸起他来显然更加肆无忌惮了,仗着本事大,变人变鬼随时随地搞他,他偏偏拒绝不能,承受不住哭着求饶,先生还是他身中淫毒,需要好好滋润缓解。

他看中了淫毒的是先生才对吧,偏偏自己还意识不到。

很快他们举行了婚礼,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被迫承受先生和他的分身,前面插人后面进鬼,一前一后抵着他的宫口和腺体使劲研磨,全身重量都承在两根阳柱上面,逼得他泪流满面尖叫不已失禁了般喷水,整整日了好几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被日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