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洞房=。=

一响贪欢(h)

萧肃把他摁在床上亲了又亲,糊了一脸口水,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强压着他。

孟清然被亲的迷迷糊糊,还没从那几句甜言蜜语中回过神来。

无他,萧肃什么时候会说这样的话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萧肃吗?萧肃不是一本正经,清正严明的好学生吗?自己一直都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呀?

结果突然被表白,还被锁在男生钢铁般炽热的胸膛里被糊了满嘴口水。

他愣愣的,忽然觉得整件事情诡异的不可思议,有什么东西好像河水里的透明纱布,他伸手去捞,却捞到了水中的月光。

事情快要清明了,可是就是还隔着一层迷蒙的水雾。

他想要推开萧肃,却被抓着白生生如嫩藕一般的手臂摁在床上,萧肃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吮吻,又吸又舔,流下桃花般一样的痕迹,像是一只温顺的黏人大狗。

“呜…”

他皱起眉,想要蜷起身子,只是全身都被这只坏心的狼犬紧紧压着,不得动弹,那一摊乳白的鸽乳便毫无阻碍地被人含进嘴里。

萧肃用唇舌一下子吃进他的半个奶子,温热的触感扑在其上,惹得他轻呼一声,鼻尖的呼吸烫的仿佛要融化。

狼性贪婪,犹不满足,厚重的舌头卷住一点嫣红的乳珠,像是吃饱满酸甜的石榴籽一样用舌头一点点剃刮着,直直钻着那正中间的小小红心。

“呃…、”孟清然发出一声求饶的叹息,想要从萧肃身上逃开,却被紧压着身子。

那一点激灵的爽意一下子从脊椎骨席卷全身,像是喝了一口凉水,顺着食道往下滚,浇透全身。

他下身发痒,忍不住双腿交叉着蹭了蹭,生生憋下去的性器再一次勃起。

敏锐的狼犬察觉了他的情动,终于松开了那一摊被吃的软烂的奶包。

红乳头像是被嚼烂的樱桃肉,软如泥一般倒在白嫩的奶昔上,被印上了硕大的牙印。

来人想将他着一身细嫩甜腻的皮肉吞吃入骨,却在放在唇齿间品味时,心生不舍。

猎物圆润如珠的脚趾紧紧蜷起,脚背绷直,浑身都是紧张的。

孟清然看着萧肃,眼神迷蒙,说不出是何种心情,一滴泪水从被情欲熏透的眼角落下,他轻启红唇不经意间发出小奶猫般的哼叫:“萧肃……”

太软,太怪,太可爱。

萧肃抠着他汗湿的手背,眸色深沉,像是暗无天日里,被封印的吃人凶兽被放了出来……

他盯人的样子,真的像是在看那个部位比较可口,一点也没有了平时正直的样子。

孟清然都分不清了。

萧肃道:“这是说好的报酬,允许我收取吗?”他手覆在孟清然的性器上,刮着卵蛋,捻动了一阵,等到高潮时却又不给释放。

孟清然被迷了心窍,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给…给你”

萧肃身上的戾气散了。

他忽的靠近,双手捏上孟清然嫣红的脸蛋,性器硬烫勃起,在裤子里撑出鼓囊囊的一团:“败给你了。”

他没忍住又亲了亲孟清然。

小同学缩在床上,不着寸缕,表情无助。

像是一块儿可口的粉色奶油蛋糕。

孟清然看他全身好穿着衣服,一件没脱,顿时羞耻加恼怒道:“脱衣服!”

萧肃不等他后悔,似笑非笑看着他,边挽自己的衬衣:“可别后悔。”

等到萧肃真的脱了衣服,孟清然…顿时后悔。

萧肃比他壮多了,光肩就比他宽,腹肌发达但并不夸张。

萧肃要压下来,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人的危险性。

真的不是平日里那个衣冠楚楚温柔至极,看着正直的人。

是出笼的野兽呀这是。

他把人撑开,有些不敢在萧肃的眼皮子底下动作,有些气短道:“你还没答应我……”

萧肃低下头,撑开两片嫣红的蚌肉,孟清然被他摸的一颤,却不敢过多抗拒,只能接受他如炬般的视线巡视。

他用手指抻开那一点小眼,抓着那暴露一截的黑色柱体,想要将那玩意拽出来。

他力气大,似乎要真的将那东西连着里面拽出来…

孟清然被下腹的坠感紧张的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该做什么,萧肃的力气太大,他开始慌起来。

那个球显然没法被紧闭的宫口放下来,直直地压着宫腔被拽着下压,像是连他柔嫩的胞宫都要被拉拽下来恐惧感觉袭上心头,他忍不住又靠着萧肃想要求饶。

“不,不要了………”

萧肃感觉内里有一股强悍无匹的吸力,他稍一松手,那个被拽出一截的黑色柱体就迅捷地被吞了进去,又只露出黑色的一点,藏在剔透晶莹的蚌肉里。

萧肃知道怎么回事,即便是孟清然不开口,他也要停下了,他不会做让他

他受伤的事。

做爱除外。

双标至极的萧肃松开手,脸上立刻又换了

一副表情:“怎么了?”

孟清然却罕见的开始羞耻起来,感到事实无论从哪个角度叙述都难以启齿,他再三组织语言,萧肃却已怒气沉沉。

“怎么了,是想后悔了么?”他作势又想去捉那个黑色的柱体,被孟清然下意识用双腿死死夹住。

孟清然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慌:“不,不,你别瞎想…只是他有一部分卡在里面了……”

萧肃歪着头装作不解:“卡在里面?拽出来不就好了。”

孟清然语塞了。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是又真的害怕萧肃不管不顾去拽…:“别动了,报酬照付,你先把手拿出来。”

萧肃抽出了手。

孟清然这时候居然微微松了口气,可想他刚刚有多害怕,他想躺下,萧肃把他搂抱起来圈在自己怀里。

硬烫的性器蹭着他的腿,蓄势待发。

孟清然:………

等他看过去,始作俑者又是一副啥也没做的无辜表情。

孟清然气短,不想闹了,逃避似的想睡觉,萧肃却不依不饶追问:“卡在哪里了?里面不都是一条道吗,能放进去肯定能扯出来,你不行,我能帮你。”

孟清然被他闹的烦,只好捉了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按着感受腹腔里面滚动的硬物。

萧肃微微惊讶:“里面卡住的是个大头…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取出来…”

他被孟清然打断了:“不是卡在了阴道里,是卡在胞宫里了。”

萧肃演技超群,将表情控制在:“原来还能这样”和“好像也能”之间。

孟清然快被他气笑了,闷声道:“你懂了吧?”

萧肃摸了摸他的肚子,表情慈爱:“那能生出来吗,毕竟我看你之前好像──”

孟清然反应过来他想说什么,慌忙转过身去堵住了他的嘴,凶道:“再说试试!”

萧肃蔫了,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致命:“那你是怎么放进去的呢……”

前面那么大那么圆,是怎么打开宫口塞进去的呢。

孟清然顿觉不妙,他也不知道怎么塞进去的,可是他不想说为什么他不知道,顿时又想虚张声势地吼上几句:“睡觉──”

被萧肃挺着鸡儿羞涩的蹭了蹭小花:“然同学……”

“啊!”孟清然头皮发麻地叫了一声,一方面是被雷的,一方面是被蹭的。

他之前转身的时候没太注意,张开的花穴正对着萧肃的鸡儿,两根枪也隔空对峙,气氛嚣张。

先下被萧肃慢慢靠近,猛然一蹭,顿时从嘴里泄出呻吟,像小松鼠一样炸了毛,想从萧肃怀里逃开。

萧肃揽紧了他。

他只好求饶,先让萧肃放开他,相贴的肌肤在不断升温,他解释的脸颊发红:“真的不行,里面还堵着东西呢……”

“啊啊啊……呜、呜,不,不,啊哈,慢”萧肃装作退后,他抬起腰身想要起来,却瞬间就被萧肃伸出手抓住了双腿间的女蒂,生怕跑了似的快递揉捏起来,他一下子软了腰,嘴里泄出呻吟,无力地跌坐在萧肃盘起的双腿上:“呜呜,呜……卑…鄙…呜,轻,轻……啊哈”

敏感无比的女蒂被人抓在手间肆意揉搓,孟清然受制于人被逼出一串串喘息,坚持不到片刻,阴茎和穴肉一块儿喷了。

眼角也将滴未滴地垂下一滴泪。

萧肃是第一次太不知轻重,捉着他女蒂的力道太大,他颤的停不下来,几乎融化也不知道轻缓,,不给他留喘息的余地。即使已经高潮…还是捉着那地方频率极快地拉扯搓揉,像是玩泥巴一样,他被逼着高潮,再次颤抖着喷水求饶,眼神都散了,胸膛挺起。

萧肃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小瓶子,往他后面那个花朵到,还想伸手指……被他躲开。

萧肃手指再里面搅了搅,感觉挺湿的,轻快道:“先收点利息。”

他隔着一层肉膜去顶前面腹腔里的球体,滚滚的玩弄,依旧无情地碾过肠道的腺体。

孟清然求饶了,但是没用,想逃开,又被拉回来,被干的满脸是泪,浑身粉透,后面那个穴眼被干的灌满精液。

等到他被放过,已经凌晨。

几乎是片刻,就睡下了。

萧肃温柔看他,起身为他冲洗干净,然后把深入他穴腔的道具取出来。

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