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妻1(看淫书学干事儿双)

少年夫妻

王毓墨 陈青帆

“老陈,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快请坐快请坐。”

“恭喜呀,听说新娘子漂亮呀……”

“诶,老王说笑了,快请坐……”

眼见着院子里外都已经坐满了人,陈远峰赶紧招呼后厨上菜,又忙着去敬酒,还时刻小心着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一身新衣服,转身看到高大的儿子局促地站在一旁,

“愣着干什么,快敬酒去,先去大伯那……”

陈青帆挠挠头,依言去挨个敬酒,敬了一圈嗓子像着火一样,偏偏他这些亲戚又是个个能喝,等月亮爬上枝头,酒席才真正结束了。

外面彩灯红纸,热闹非凡,王毓墨披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大红被子上,门外摇摇晃晃进来一个高大的青年,一屁股坐到了他的旁边。

王毓墨略带紧张地揪了揪自己的袖子,盖头被缓缓掀开,铺面而来的酒气让他轻轻皱起了眉,但面前的青年俊朗却还带着憨态和稚气,倒也不让人讨厌。

陈青帆虽然喝得脑子糊涂了,但进来之前已经被爹娘耳提面命,嘴里不断重复着:“洞房、洞房、洞房……”便揭开了盖头,面容绝色娇艳的美人慢慢抬起头,如此漂亮的新娘子, 陈青帆不禁有些高兴,略急地脱了自己的婚服,结实的胸肌和略显细窄的腰呈现的倒三角已经显得十分具有男人味,羞得新娘子急忙移开目光。

大手按住瘦弱的肩膀,缓缓推倒在床上,青年笨拙地解开王毓墨身上的扣子,白净的身子慢慢展露开,胸前却十分平坦,两颗乳头小而扁,相比之下,陈青帆的奶子倒显得大多了。

王毓墨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狂风骤雨,可是陈青帆脱了两个的衣服之后,倒愣住了一样,压在王毓墨身上,又怕压扁了他,十分不自在,将薄唇轻轻凑到小小的嘴巴上,啾了几口,又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他扁平的胸上,高大的身体颇为别扭的动了几下,就翻身下来了。

陈青帆侧着头看闭着眼睛的新娘子,心里甚是喜欢他的娇美,但却不知如何才好,只是又用嘴巴啄了几口,竟沉沉睡去了。

王毓墨这时才睁开眼,这……就完了?他的亵裤都没脱……

脸上被亲吻过的地方还有一点酥麻,王毓墨转了一点头,青年露着结实的脊背,往下是蜜色挺翘的大屁股,两条长腿结实笔直,并拢在一起,他是趴着睡的,有点奇怪。

王毓墨只能归结于陈青帆太醉了,但还好,他是男儿身这件事,就没那么早暴露了。

因为小时生病的缘故,道士说得把他当女儿养才能养活,便一直穿着女装,除了爹娘,家里的哥哥弟弟都不知道这件事,后来娘走了,爹是个酒鬼,哥哥弟弟长大了个个都是赌鬼,家产都霍霍完了,见王毓墨也大了,便把他嫁到城里开染坊的陈家,得了一大笔彩礼钱。

王毓墨本来也不是个爱抗争的性子,嫁了就嫁了,到时候闹起来也不是闹在他头上,有人能教训教训那一家子混子,是再好不过的。

第二天早上,陈青帆就干活去了,王毓墨在屋子里看他在院子里跟爹坐在院子里染布,便走出去帮忙,却被陈青帆他娘李氏给拦了下来。

“这些事情让男人做就好了,你身娇体弱,昨晚又刚洞房……可别坏了身子。”

王毓墨低下头笑了笑,见李氏手里挎着一篮子菜,便坐下来跟李氏一起摘菜,时不时看一眼陈青帆,陈青帆干活认真麻利,没注意到自家娘子的视线,然后王毓墨把冬瓜给刨了,李氏做了中午饭,一家四口坐在一起乐呵呵地吃了饭,父子俩又继续干活直到晚上。

王毓墨也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看陈青帆做收尾工作,老两口年纪大了,便进屋休息去了,见陈青帆要爬上梯子把布晾在杆上,连忙过去扶梯子,陈青帆冲他笑了笑,稳稳地爬上梯子把布晾好,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晚上,王毓墨又是一顿忐忑,这一天下来,陈青帆一家都是老实良善,对他很好,让他既感动又愧疚,要是男儿身被发现了……

没想到陈青帆一上床,仍像昨晚一样,脱光了衣服,亲两下嘴,然后睡觉,连续几天,皆是如此,过了一个月,还是这样,王毓墨虽然也不善此道,但也知道两人没干事,陈青帆待他很好,又面容英俊,他便生了几分亲近之意,或许,他会接受他的男儿身也不一定,如今龙阳之好也是平常之事,如果陈青帆想要孩子,纳妾也不是不可。

想了许久,又羞于问陈青帆,最后决定还是去问李氏。

李氏性情爽朗,没有什么守旧思想,对王毓墨又极好,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让王毓墨已经把她当成亲母亲一样了,这一通说下来,李氏一拍脑袋,大叫道:“坏了!陈远峰!叫你教你儿子你不教!”一边说着一边拉陈远峰到屋子里去,嘀嘀咕咕起来。

王毓墨早已习惯她的大嗓门,此时有些忐忑,心想这是自己该急的事吗?但如果他不急,也不能就这样下去吧。

屋里两人正嘀咕着,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哭闹声,

王毓墨不喜欢凑热闹,但看到陈青帆走了过去,他也跟在了后面。

原来是隔壁老王家的儿子正在打媳妇,那一拳一脚下去,可真狠,一点也不像是对自己的妻子,地上的小媳妇披头散发,哭闹得厉害。

那小媳妇也跟王毓墨有过交集,王毓墨晾衣服时天天见她在院子里绣东西,有时家里菜多了李氏会叫他送一把过去,小媳妇也会笑呵呵地拿几个瓜来回赠。

陈青帆过去,也不说什么,绷着脸跟老王儿子缠斗几下,然后把他推到了地上,被推开的矮壮男人一看,嚷嚷起来:“好啊,我正说你怎么那么大脾气呢,原来早养了个奸夫,让他帮你出头呢!”

小媳妇也嚷嚷争辩起来,周围的邻居开始有些指指点点。

“我天天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你在外面一不高兴就回来打我,还说我养奸夫,你还是人吗?”

那男人气急败坏:“你说你是不是跟老陈家儿子通奸了?你可真能唉,人刚成亲没几天……”

陈青帆不善言辞,此时气得不行,拳头紧握,打了那男人一拳,却更不占理了,王毓墨正担心得不得了,就想着回去叫爹娘出来。

“姓王的?你说谁跟你媳妇儿通奸呢?”

一个大嗓门吼出来,李氏拿着扫帚,气势汹汹地走出来,一张嘴可不饶人,“一家子都是不中用的,在外面受了气,就知道回家打媳妇儿,说出去真是笑掉大牙,谁不知道你家媳妇平时多老实,也亏你知道打人还得找个罪名来安,可惜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损样!”

李氏这一张嘴可把人说死了,手里的扫帚看起来要干架,其实只是用来指指点点,扫起地上的灰尘恶心地上坐着的男人。这下周围的邻居又是笑又是拍手,全看老王家笑话了。

王毓墨被她这一番话弄得吃惊地长大嘴巴,心下十分敬佩,陈远峰在屋里叫了声:“儿子,快回来,别瞎掺和。”

陈青帆见他娘比他厉害多了,就赶忙回去了,王毓墨津津有味地听了全场,感觉就算自己长了十张嘴也说不过她呢,那老王家的儿子见看笑话的人越来越多,便灰溜溜地进屋了。

李氏把小媳妇扶起来,正安慰着她,王毓墨便也回了自己院子里,然后见陈青帆红着脸做贼似的拿着几本书,从爹娘屋里出来,也不敢看王毓墨,匆匆回了房放好,又出来干活。

王毓墨知道事儿可能成了,进了屋,看了几眼,屋里也没几样东西,那几本书被陈青帆藏在了柜顶,好在王毓墨也是个高个儿,一眼就看到了,伸手拿了下来。

陈青帆照例干活干到晚上,直到要晾布的时候,王毓墨才从屋里出来,给他扶梯子,陈青帆总是很稳当,所以王毓墨一边扶着,一边昂头,看着陈青帆熟练地样子,突然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

“诶……”王毓墨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又突然不出声了。

“怎么了?”陈青帆一边下来一边说,因为长得高,他每次下来都连跨两阶。

王毓墨诺诺几句,低着头说:“你的裤子破了,我帮你缝一下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陈青帆摸了摸屁股,果真裂了条缝,估计是今天跟老王儿子打架的时候弄破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叫我娘缝吧。”

王毓墨连连摇头,拉着他的手进了房间,“我在家已经够清闲了,要是这点忙都帮不上,那娘多辛苦啊,这样吧,你顺便洗澡好了,然后把裤子脱下来给我。”

“好吧,辛苦你了。”陈青帆傻乎乎地笑了,然后跑到了澡房里。

王毓墨在外头拿了裤子,对着油灯缝了起来,没多久听见陈青帆问:“娘,我的裤子怎么一条不见呢?”

“你也不看看你那几条裤子粘了多少染料,娘刚全给你洗干净了。”李氏在屋里说道。

“也不给我留一条,那我穿什么呀?”陈青帆哀嚎几下。

“明儿就干了,你别换不就完了。”

王毓墨往外一看,果然一溜裤儿在外头挂着,忍不住笑了,又过了一阵,房里风一般跑进一个光屁股的人,砰地一声上了床。

王毓墨也缝好了裤子,笑盈盈地坐到床上,看到那对儿蜜色的圆屁股,突然想到刚刚瞧到的东西,但也怕是自己眼花,便想了个法子。

“累不累呀?”

轻柔的双手按上结实的肩膀,陈青帆哼哼两句,“不累,也不是啥重活。”

“我看看你身上伤到哪儿了,那老王儿子也挺壮的呢。”

小手顺着结实流畅的腰线一路往下,在胯部打转着。

陈青帆往后摆摆手,“伤了条裤子而已。”

挺翘的大屁股被抓了满手,迅速往两边掰了一下,再掩饰性地揉了揉,陈青帆曲起小腿,晃了晃,然后呻吟了几声说:“那儿没什么好按的,怪痒的。”

没想到一向柔美文静的娘子却凑到他的耳边问:“相公,你看了那几本书了没?”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旁,陈青帆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装傻道:“什么书

啊,我不爱看书的。”

王毓墨见他充愣子,便把自己看完藏在枕头下的书抽出来,翻了几页摊到他的面前,泛黄的纸面上恰好就是女子张大腿露着屄,被手指插出一点淫水来,这让陈青帆受了极大的刺激,猛地直起上半身,却被王毓墨直接摸到腿间两瓣娇嫩的阴肉,吓得又趴下来。

他好像话都不会说了一样,大着舌头说:“娘子,你…….”

王毓墨趴到他结实的背上,小手在那嫩处来回拨弄,然后柔声说:“傻相公,这是夫妻间该做的事。”

“那……那也不是……”陈青帆一被摸着屄,就好像浑身的力气都没了一样,却还是坚持着翻过身来,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才是……诶”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到王毓墨的下身,好似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结果却摸到了一根粗长的,火热的,跟他一样的东西。

陈青帆震惊地睁大眼睛,难道娘子也跟他一样?再往下摸,硕大的囊袋下方是光滑的会阴,他的娘子是一个正常的,货真价实的男人。

陈青帆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沉默了许久,王毓墨搂住他僵直的脖子,轻声问:“你嫌弃我是个男人吗?”

先不说嫌弃不嫌弃,可是这不应该啊。

可是看见王毓墨眼中的泪花,他又不忍心说什么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毓墨如实告诉了他,并说:“若是你能接受,以后传宗接代的事,我自会帮你纳妾,若你不能接受的话,那……也可以跟爹娘说,然后……”

王毓墨虽然生性凉薄,但难得能碰上这样好的人家,这样好的夫君,他始终是瞒不了的。

陈青帆长叹一声:“我不会告诉爹娘的,你放心。”

两人躺下来,一夜无话。

鸡鸣过后,王毓墨迷迷糊糊,听到一声惊呼,起身一看,陈青帆的光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他颇为羞涩地看了王毓墨一眼,嘀咕了一句:“怎么尿裤子了。”

刚要叫娘,就被捂住了嘴巴。

“相公,这事可不能随便说呀。”

陈青帆握住他的手,唔唔了几声,王毓墨细长的眼睛眨了眨,又悄咪咪地说:“这可不是尿……你到底是看过书还是没看过书?”

捂着嘴实在不好沟通,王毓墨见他老实,就放开了手,陈青帆说:“我只是想叫娘帮我拿条裤子进来……”

“笨蛋,她要是看到了你怎么解释。”

“用被子盖着呗,我也不会给我娘看我光屁股呀,都这么大了。”陈青帆又嘟囔了一下,知道王毓墨是个男的以后,他也没像之前一样小心翼翼,说话比较放开了。

“行吧,我帮你拿进来,,,,,,”

陈青帆穿了裤子,又鬼鬼祟祟地把床单拿出去洗,结果李氏一看那晾着的床单就笑了,大嗓门说道:“陈远峰,你儿子总算知事儿啦!”

在屋里的王毓墨抿嘴一笑,陈青帆恨不得钻到地洞里。

晾好的布经过处理,已经可以用了,是另一个县城订的大单子,陈远峰和李氏要马不停蹄给人送去,路上得用好几天,吩咐了几句他们就出发了。

王毓墨不知道陈青帆怎么想的,但看他昨晚流的那些水,想必他也是有些感觉,只是脸皮薄,如今两个人都知道点事儿了,有时候互相看看也会呼吸发紧,两张脸一样的红。

又是一个夜晚,陈青帆去洗澡,忽然发现自己忘记拿衣服进来了,喊破喉咙王毓墨也不应他,便有些生气,光着身子跑到屋里,正想质问几句,往床上一看,竟呆住了。

千娇百媚的美人坐在床上,翘着一条细腿,正在自渎,那鸡巴上什么毛也没有,更显得粗壮狰狞,颜色却极浅,白白胖胖的,王毓墨迷离的眼睛瞟了他一眼,招了招手。

陈青帆好像受到蛊惑,傻傻地走过去,那小而嫩的屄又被摸了上去。

“你也摸摸我。”王毓墨把他的手拉到身上,陈青帆张着腿颤抖着被摸屄,也慢慢在王毓墨白净的身子上抚摸起来。

“好嫩……”那屄肉嫩得紧,让人爱不释手,扒拉几下就跟要了陈青帆的命一样颤抖,两个人也不敢互相看对方,只是都情动起来,王毓墨又拿出枕头下的书,那天虽然他仔细研读了一番,但又有些忘了,只记得第一章如何勾引夫君和第二章摸屄揉乳,淫水直流。

噢,原来还要揉胸,怪不得感觉有只手空着呢,但现在不行,还要翻书,这么想着,他又翻了一页,一个妇人用手拿着男人鸡巴撸动,王毓墨便如法炮制,用手握住陈青帆同样勃起的鸡巴,再让陈青帆也握住他的,带着他一块撸了起来。

没撸几下,陈青帆便昂着头射了白白的精液出来,两条长腿拱了拱王毓墨,王毓墨娇笑着:“我纳闷呢,这不是夫君该学做的事吗?怎么都让我做了?真个懒,接下来该你做了吧。”说着把书里的内容指给他看,

这……陈青帆恨恨地说:“你净挑好做的做罢了。”

“那不然呢,夫君白长那么大个子干嘛,嘴儿也比

我的大不是吗?快着些!”王毓墨挺挺腰,按下了陈青帆的脑袋。

陈青帆无奈,王毓墨的鸡巴看着粗大,但也如他的人一般白嫩干净,倒没那么难以接受,伸着舌头舔了几口,学着书里把头含了进去。

“哦…..真舒服……呼……还要吸……啊……哦……用力吸……用力……啊……舌头……好热……”

王毓墨抱着陈青帆的头,娇声喊着,只觉得浑身没一处不舒服的,那大鸡巴才进了半根,就撑得陈青帆十分辛苦,龟头顶着软热的舌头爽极了,便追随着本能挺起了腰,一下一下地肏着陈青帆的嘴巴,陈青帆不住地干呕着,却让鸡巴更为舒爽,等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陈青帆整张俊脸都皱了起来,气愤地倒在一边,说什么也不肯弄了。

王毓墨还没射,但体格悬殊,他也强迫不了他,只好说:“好了好了,我也帮你……”

他趴到陈青帆的腿间,也含了一回鸡巴,陈青帆舒服了,曲起了腿,王毓墨的手按着他的腿根,渐渐地溜到两瓣红肉上,挑开肉缝一看,干净的小肉洞滴着一点淫水,看着好像连手指也插不进去一样,王毓墨顿时有些不敢下手,只在阴肉周围摸弄着。

把陈青帆伺候射了以后,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便把书快速地翻了一遍,只觉得还不够,又翻开其他几本,有更刺激的,屁眼竟然也能插进去的,还说屁眼里“紧紧扎扎,比屄干燥些,能流油,但需先用手指弄,才开了穴。”这两处地方,他一处都没尝过,喜好龙阳的人,也是弄屁眼的吗?那陈青帆肯给他弄吗?王毓墨越想越睡不着了。

爹娘不在家,没什么事干,小两口就老想着那事儿,不管做什么,吃饭还是读书,王毓墨的手就一直在底下摸着陈青帆的屄肉,把那两片阴肉拨来弄去,又时不时在肉洞口敲敲打打,搞的陈青帆下面直淌水,每次拒绝他都一本正经地说:“书上说了,得用手指弄开,才捣得进去,不然咱俩一辈子都没夫妻之实了。”

有时候甚至还拿毛笔往屄肉上戳,唬了陈青帆一大跳。

“哦……哦……别……别弄我……啊……”

昏暗的洗澡房里,结实的奶子被双手从后面扣着,奶头通红着被捏了几下,最要命的还是下方那个嫩穴,被粗大的鸡巴紧擦着,流了一地的水。

“我不弄你,洗澡而已嘛…..”

王毓墨也不松开他,掐着挺起的乳头弯腰,逼迫着比他高大许多的陈青帆也弯下了腰,然后舀了一大勺水,从他宽阔的脊背浇下去,有些流到前面的奶子去,被双手搓了搓,有些又流到股沟处,浇湿了屁眼和肉缝,身后的人缓缓挺起了腰,用力撞击着水淋淋的大屁股,声音响亮无比。

陈青帆起先还是很气恼的,但屄肉被鸡巴磨得还是很舒服的,他只要爽到了,就慢慢浪了起来,任由急不可耐的王毓墨乱弄,只是一直护着那口穴,不让插,比待嫁的闺女还贞烈,也不知道为什么。

混闹了一阵,听到门外有响动声,慌忙把身子洗干净,先出来了一个,笑眯眯地出去迎接爹娘回来。

这一趟收获不小,他们又采购了许多东西回来,陈青帆赶紧穿好衣服,出去抗东西,他身体强壮,是主要劳动力,搬完之后,怪累的,走回房里,正要倒茶来喝,转过身看到王毓墨,王毓墨嬉笑着,玩闹推了推他,没想到他累极了,不像平时站得稳,竟往后踉跄几步,后面桌子的桌角从屁眼刮过整个屄肉,狠狠顶在了敏感的阴蒂处,陈青帆古怪地呻吟了一声,竟喷出一道水来,那浅色的裤子立即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