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夫3 (树荫下揉穴撸管)

哥夫3

又是一天过去了,李翠云跟小儿子郭家旺终于把家里的玉米搞定,扎好在几个麻袋里,等明天那一部分去碾成玉米粉,这一天的活就算干完了。郭家旺干完活,又在水龙头旁边手舞足蹈,嘟囔些怪声,李翠云照例赶郭家旺去抬水洗澡,自个儿坐在院子里拿着扇子纳凉。

本应该在城里的郭家吉突然一脸阴霾从外面进来,眼圈发红,李翠云连忙问:“怎么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郭家吉心里堵得那口气一下子泄出来,“妈,学礼他家......他家......”眼泪一下涌出来,李翠云就知道,准是因为孩子的事儿,亲家不高兴了。

“到屋里说去。”

原来傅家也知道郭家吉没有生育能力的事情了,本来一开始结婚的时候他们也不喜欢郭家吉,这次回去,傅家甚至单独让傅学礼跟一个女人见面,打算让他在外面有了孩子再跟郭家吉离婚。

被郭家吉发现之后还理直气壮,好在傅学礼还是向着他的,并没有跟那个女人做出格的举动,还为郭家吉辩解,这让郭家吉虽然好受些了,却对傅学礼更加愧疚,毕竟,他确实生不出孩子。

李翠云也难受极了,传宗接代是中国人一辈子的念头,这下大儿子可该怎么办?

安慰郭家吉到半夜,李翠云才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母子俩俱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李翠云吩咐郭家旺抗一麻袋玉米去王叔家碾粉,他睡得倒是香,一大早就是一副精神头。

“钱在口袋里,别把袋子弄破了,碾完要记得拿回来,快去快回,别老是到处晃,回来妈给你煮玉米粥吃。”

李翠云吩咐了一大堆,郭家旺愣愣地一直点头,也不知记住了多少。

李翠云回头发现郭家吉站在房门口,看着郭家旺一晃一晃的滑稽背影出了神。

“饿不饿?要是你等不及玉米粥,妈先给你煮点面也行的。”李翠云想安慰安慰他。

郭家吉低下头,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轻声说:“妈,你知道吗?家旺跟我不一样。”

李翠云有些疑惑。

“上次家旺受伤住院的时候,我让医生检查过了,他有生育能力。”

“你!你休想......”李翠云高大的身子猛地一弹,满脸悲愤,她立刻明白了郭家吉的意图。

郭家吉一脸痛苦,抓住李翠云的胳膊说:“妈,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不想失去学礼你明白吗?让家旺帮帮我,反正他也什么都不懂......”

“你弟弟不欠你什么!他已经又哑又傻了还不够惨吗?”李翠云声嘶力竭地喊道。

郭家吉猛地睁大眼睛,他已经不顾一切了,忍不住把心里埋藏的那些不该说的话全给吼了出来:“是,全世界就他最可怜?小时候不是他照顾弟弟的时候让弟弟摔死的吗?可是我全揽下来了,被爸倒吊在房梁上打了一天一夜,棍子都打断了十根,我差点被打死了我就不可怜吗?他不欠我吗?!”

一提到死去的丈夫和最小的儿子,李翠云好像一下子被定住了,嗫嚅了几声扑通瘫倒在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远处又传来汽车响,傅学礼急匆匆赶到了。

他看到地上的李翠云惊讶道:“妈,怎么坐地上呀?”

郭家吉看到傅学礼,忽然冷静下来,但他非要跟李翠云说个清楚,看了看时间,跟傅学礼说:“家旺去王叔家碾玉米,现在还没回来,你先去找找他吧,估计又在半路玩呢,我跟妈商量点事。”

傅学礼见他表情严肃,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只好先去找郭家旺。

果然在路途中的小河旁遇到了郭家旺,他正傻呵呵地在水边摸鱼,他的玉米还没碾,麻袋歪倒在一边,傅学礼叫道:“家旺,你在这干嘛,你哥都等急了。”

郭家旺全神贯注,此时激灵一下,栽倒进水里,屁股朝天撅着,呱叫一声,又在水里坐起来,这下好了,唯一没湿的屁股也也湿了。

傅学礼哈哈大笑,连忙下去把他拉起来,状似无意从屁股后面摸了摸他的小逼,说:“你看你,全身都湿了,玉米还没碾,回家要挨骂了。”

提到玉米,郭家旺才想起来,连忙去扛玉米,却被傅学礼拦住了,“你这样去别人家,只会让人看笑话,等会儿吧,等衣服干了再去。”

郭家旺不听,一直要走,傅学礼抓着他的后领,在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打了几下,他才停住,看了傅学礼几眼,伸手到傅学礼的衣兜找糖吃。

把两个兜都翻过来却只有一片糖纸,啥都没有,傅学礼说:“想吃糖是不是?那你可得好好讨好我。”

郭家旺不懂讨好是什么意思,翻不到糖有些没意思,又不给走,只好大字摊开在草坪上晒干衣服。

傅学礼也不指望他明白,只是调戏一下,他的嘴一向贫,可是太阳够大,傅学礼白嫩的皮肤有点受不了,一下子被晒得发红,便把郭家旺拖到一边的一颗大树旁,树荫确实要凉快一些,郭家旺躺着任由他拖走,

然后又自个滚去了大太阳下。

反复几次,把傅学礼给气得扒了他衣服,搭在了附近田里的稻草人身上,说:“这样晒快多了。”

没了衣服的遮挡,太阳晒得屁股像着火一样,郭家旺又轱辘滚回了树底下趴着,他结实赤裸的身上沾了许多草屑,傅学礼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起来,帮他拍开那些草屑,尤其重点关照肉墩墩的大屁股。

被晒得滚烫的屁股被温凉的手拂过,郭家旺哼唧了几声,弄得傅学礼心痒痒,笑着低声说:“让我看看小屄干了没有。”便扒开了郭家旺的股缝,鲜嫩的肉穴还有些晶莹,摸上去湿湿的。

“怎么还有水呀?”傅学礼一边问一边在那肉缝上挑弄起来,没揉几下,干净的小肉洞就已经滋滋冒水。

“嗯......嗯......”郭家旺竟然撅起了屁股,可以看到底下的肉棒也竖了起来,傅学礼用虎口圈住那根肉棍,从根部到龟头来回像挤奶一样套弄,很快郭家旺就呜呜两声,在草地上射出了他的处男精。

除了肉红的逼缝,傅学礼也很喜欢玩弄那两颗圆球一样的睾丸,不像郭家吉那种成熟的深颜色皱纹又多的大囊袋,郭家旺的睾丸QQ弹弹的,颜色很浅,摸着手感极好。

他的裤裆里也硬的发疼了,带着郭家旺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撸动起来。

然后故意在最后关头跟郭家旺说:“给你棒棒糖吃。”

郭家旺信以为真,把头凑过来,青筋毕露的紫黑鸡巴放出来,对着他微张的嘴捅了一下,喷出一股精液,郭家旺被苦的哇哇叫,不停呸呸呸,傅学礼又笑了他一会儿,才去把他的衣服拿了回来。

两人这才把玉米给王叔碾了回来,家里的气氛有些凝重,郭家吉看傅学礼的眼神带着坚定和柔情,李翠云像失了魂一样看着郭家旺,竟然没有骂他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傅学礼解释了一下,就笑呵呵地搂着郭家吉回房说些亲密话。

郭家旺没人理也自得其乐,跟家里散养的橘猫说起了话。

李翠云想得有点多,现在这种情况,她只恨自己,嫁给一个赌鬼兼酒鬼丈夫,两个孩子从小就干脏活累活,还被打骂,甚至还执迷不悟,又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生完第二天她就得下地干活,只要求无所事事的丈夫能照看一会儿小儿子,结果他叫两个儿子去照顾,那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九岁连自己都照顾不明白,自己喝得醉醺醺,直到意外发生。

大儿子被打得奄奄一息,自己在稻草堆里止血,她背着他去十几公里外的医院看病,二儿子被吓成哑巴,怎么也不肯在家跟父亲独自相处,六岁的小孩在冬天跟她走了一晚夜路。

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她的心肠也因小儿子的死硬了起来,又是一个冬天的晚上,丈夫喝得醉醺醺在外面砰砰敲门,她不管也不顾,假装自己没听见,早上就发现他冻死在外面的尸体,人人都可怜她失去家里的顶梁柱,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可只有她知道,她终于解脱了。

可是家吉没有解脱,家旺如果清醒着,也一样,童年时的梦魇和旧债永远纠缠着他们。

李翠云在灶台前做玉米粥,看了一眼在一旁蹲着饥肠辘辘的郭家旺,说:“家旺,妈对不起你,但妈也对不起你哥。”

郭家旺对于不理解的话都当耳旁风,只捡起了旁边的枯树枝玩。

李翠云又说:“过几天哥哥带你去城里玩,你好好听哥哥和哥夫的话。”

郭家旺又不住的点头,眼睛只望着锅里沸腾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