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瓜贼1(采瓜脐橙反被钳制)

采瓜贼

沐灵疏,明钧喻

人们说起江南,便会说,江南是山,是水,是美人,而江南一代的明秀城是最为出名的,明秀城就热闹繁华,活动众多,名声最响的活动,便是由江南富商所举办的文武比试大会,不仅奖金丰厚,同时也是这些老爷们寻觅佳婿的契机,闺女们在楼上看着,有看中的,便又成一段佳话,许多文人骚客,江湖游侠都纷纷慕名而来,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这文武笔试大会这两天,兴利街上的百姓不去准备招待外来游客,却都聚集到了墙角处,神色各异。

“听说这几月在别处兴风作浪的采瓜贼也来明秀城了。”

“这采瓜贼据说是身高八尺,力气极大,又会武功,寻常男子竟反抗不得”

“造孽啊,已经祸害了不少良家男子,连青南文家那样病弱的小少爷都不放过,你说,这还是人吗?”

话正说着,两个一看就是外地的年轻人充满好奇地凑近了人群,其中一个散着乌黑的长发,齐眉绑着浅色抹额,与脑后精巧的银扣将大部分头发固定,仅留额前两边略短发丝,身背一把古琴,白净俊雅的脸皮上一双桃花眼,好一位风流公子。

而另一位的气质身姿就稍显不足了,头发束起,手持双剑,却也是一位清俊少年郎。

二人听闻百姓所言,束发少年便侧头对旁边伙伴说:“灵疏,此次你陪我来江南赴约,想来也无事可做,所幸就捉了这个人人喊打的采瓜贼如何?以灵疏的容貌,我李晨风敢打包票,那小贼不出三日,就会上门探花,哦,不,是探瓜。”

沐灵疏闻言,倒也十分赞同地点点头,“虽说男子不似姑娘哥儿,没有什么清白之志,但也不能任由这贼人随意欺辱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

两人来到客栈,安置行李,李晨风跟沐灵疏房间相邻,沐灵疏刚坐下饮茶,李晨风就过来敲门,叫他一块下楼吃点东西垫肚子。

一楼大厅只坐了三两个,飘着淡淡酒味,看样子都是江湖人士,一位面容愁苦的清丽女子在角落里抚琴吟唱,沐灵疏边吃边细听一会儿,琴技和曲子都十分普通,但聊胜于无。

几样小菜下肚,大厅逐渐热闹起来,开始有划拳猜码之声,较远处一大汉突然猛地一拍桌,“他娘的,弹得什么玩意儿,听得大爷一身晦气!”说着那莽汉朝抚琴女一脚踢去,还未踢中,不知怎么着,大粗脚忽地一抖,怪异地转了个弯,像有千钧之力压着一般自己砸到了地面,莽汉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怒骂着寻找始作俑者。

在大汉左侧的英俊青年面若冰霜,身边威风凛凛的银色长矛往前一掷,正中大汉腿间,离裆部只有一寸,在那大汉发抖失禁之时,又忽地自行飞回青年身边,青年旁边的小厮把腰一叉,冲大汉喊道:“滚出去,别打扰咱大爷吃饭。”

青年露这一手功夫,完全看不清长矛来去之时的动作,莽汉自知不如人,灰溜溜地爬出了大厅。

沐灵疏目睹全程,对那冷漠的华服青年倒是不感兴趣,他发现关键人物其实是在莽汉斜右侧桌的人,正是那人让大汉踢出去的脚转了弯,砸了地,这个手法像是青云门下的隔空点穴手,青云门是远近闻名的名门正派,其下弟子也是出了名的侠义之士。

沐灵疏有心结交,仔细望过去,那桌上的食物极为丰盛,桌边的少年十分高大,穿着贴身黑衣,更显出猿臂蜂腰,从沐灵疏的角度只看到棱角分明的侧脸,此时少年正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从桌上的光碟可以看出饭量惊人,让沐灵疏咂舌。

李晨风悄悄跟沐灵疏说:“看那个拿长矛的青年,他身边的小厮都带着上好的玉佩,估计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沐灵疏随着李晨风的话转头看了一眼,再回头那黑衣少年竟已经不见了,只留着满桌狼藉。

是夜,李晨风跟沐灵疏谈及跟自己一年前一见倾心的姑娘赵青玲,两人约定一年后同一天在明秀城相见,今天已接到了小姐的来信,约他今晚一起去逛花灯会,得意地描绘了几句赵小姐的花容月貌,李晨风便赶紧回房准备去了。

沐灵疏早早脱衣躺下,想着明天该去凑什么热闹,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忽然听闻隔壁的动静,竟然有打斗声,沐灵疏衣服都来不及穿,急忙赶去相助好友。

李晨风的门只是虚掩着,沐灵疏把门一推,李晨风衣衫凌乱,正跟黑衣人缠斗,两人都极灵活,周围器具竟是一样不坏,只是李晨风表情十分郁闷,一看到沐灵疏,仿佛看到救星,叫道:“灵疏快助我!”

分神说话的间隙,那黑衣人专攻下三路,竟趁他不备一把撕了李晨风的裤子,李晨风来不及捡裤子,一算时间,咬牙飞身出去,一边叫道:“他就是采瓜贼!我有约在身,先借你的裤子一用了!”

沐灵疏一愣,看着李晨风跑到他的房里,又飞奔而走,心里想得却是,这采瓜贼竟看上了李晨风,却没看上他?心下十分讶异不解。

黑衣人见李晨风逃了,一脚把门踢上,又把目标对准沐灵疏,沐灵疏躲闪几下,这手法竟然是今天才刚看

到的隔空点穴手,看这贼人的身法,全是正派武功,竟然干这种下三路的事情,而且,身形也十分眼熟,一边想着,一边移行几步,忽地贴近黑衣人,作势要出掌,黑衣人并不闪躲,使出了青云掌法,这可是青云门的入门掌法。

沐灵疏虽不精通掌法,但他所见武功甚多,了解众多套路,何况这采瓜贼武功不如他,三下两下便把贼人的面罩揭了开来。

那贼人的脸出乎意料的英俊生动,只是双目赤红,眼里的目标只有…….“刺啦”一声,只身着里衣裤的沐灵疏也被贼人掌风撕了裤子,裤子应声飘走,这,着实让气急,沐灵疏一拍桌子,将满满一壶茶掷了过去。

沐灵疏再定睛一看,采瓜贼分明是今天出手相助抚琴女的那个“正派”少年,亏他还觉得他正派,正派个屁!

对方招数灵活多变,又快又疾,沐灵疏只能先裸着下身应对,两条白净修长的腿翻来踢去,疲软却异常可观的性器在腿间晃荡,十分香艳刺激。

采瓜贼被迎面浇了一壶茶水,却并没有退缩,好像眼里只有沐灵疏的下半身,沐灵疏不堪其扰,干脆转头熄灭油灯,隐蔽气息躲在了房间一处。

采瓜贼也停住了,小心搜寻着,忽然一阵迷香从窗户处袭来,沐灵疏离得最近,猝不及防吸了一大口,顿时浑身酥软无力,好强的药效,难道,是芷天香的邪教徒?芷天香是江南一代盘踞了二十多年的邪教,据说专门以交合之术来修炼武功,教主还尤其喜好年轻貌美之人,他的教徒虽不多,却忠心耿耿地为教主抢掠美人,甚至许多侠女也惨遭毒手,被掳走的人大多非死即伤,死状惨不忍睹。

心里正盘算着如果真是芷天香,他究竟该怎么脱身,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高挑的人影拎着油灯慢慢走进来,灯光照着那人的脸,虽算得清秀,一双眼却十分淫邪,明显是纵欲过度。

那人估计以为屋里人睡着了,却发现被褥整齐,无人在场,然后猛地一抬头,悄无声息攀附在横梁上的采瓜贼翻起手掌,直冲那人抓去,沐灵疏看得清楚,这分明是要使出猴子偷桃术直抓男人要害,心想他真是见谁采谁,根本不挑呀!

那人不知其意,交手两个来回后只觉十分难缠,随即破窗而出,窗户一开,窗外饱满的大月亮便将光透了进来,沐灵疏暗叫糟糕,他现下根本动弹不得,不知这采瓜贼又是怎么一回事,迷香竟然对他不管用,这回可真是无处遁形。

采瓜贼看清了他,走过来把他轻轻一拎,拎到了床上,一开始,沐灵疏本不把采瓜贼放在眼里,不认为他能碰到一根头发丝,没想到他的套路甚多,既有正派武学打根基,又有江湖宵小之辈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三路招式,沐灵疏一向自认清高,便有些防不胜防。

眼下只能安慰自己,总比被芷天香的人抓走要好得多了。

对方火热的手掌心顺着沐灵疏平坦的小腹往下,穿过浓郁茂盛的森林,抓住那条绵软的大蛇,挑弄揉搓几下,那采瓜贼经验丰富,手上功夫可谓是宗师级别,沐灵疏本来毫无感觉的疲软事物很快立了起来,他只能在心里叹到,这手头功夫可以自立门派。

那采瓜贼直立起来,身体背过他,干脆利落地褪下裤子,一对儿磨盘似的大圆屁股露出来,往沐灵疏粗硬挺直的肉杵上凑。

敏感的龟头忽地陷入一处嫩肉夹缝之中,两人俱是一僵,处于上位的人便又挪了挪屁股,带出一点细细的汁水,圆大的屁股中间嫩小的菊穴微微擒住了菇头,扭动着要磨进去,看样子也是惯用的招数。

可惜沐灵疏的阳具天赋异禀,过分粗大,实在难以进入,扭动了好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从采瓜贼的腰窝往下滚落,与丰臀上细密的汗融合,又轻轻砸到沐灵疏裸露的肌肤上,又凉,又有些烫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沐灵疏不自然地咽了下口水,采瓜贼回头看了他一眼,俊朗的脸也布满了汗,好像在责怪他生得这般折磨人。

不知怎地,越来越多的汁液流到沐灵疏整根肉棒上,粘腻之感又不像汗水,肉具湿漉漉的,越来越顺滑,腿上的青年往后一撑,昂着头慢慢坐到了根部,粗大的东西几乎要撑裂紧小的屁眼,身上的人剧烈喘息着,紧夹着肉棒弹动不已,

似乎是才适应他的粗长,那采瓜贼停直腰背,双膝抵床,并不坐在他身上,只是悬着空用力摇晃起来,结实的小腿紧绷绷发着力,撑开的泛红菊穴被进出的肉棒不断拉扯撞击,带出滋滋水声,大把大把的汗珠自对方年轻结实的身体上砸落。

沐灵疏许久未发泄,身上的人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两瓣圆翘的屁股结实有力,抽出时也紧紧夹着肉柱不放,更别提甬道里极为快美的吸夹紧裹,沐灵疏很快喷射在他肉实的屁股里,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得又快又多。

圆大的屁股一缩,似乎已经疲乏,正要起身,一双修长的手握住了他鼓鼓的屁股肉。采瓜贼一惊,忽然开始急于脱身,双腿却被身下已经恢复力气的男人铁一般禁锢着,竟动弹不得。

沐灵疏四肢牢牢牵制住欲走的青年,然后轻巧地弹坐起身,一时间两人已经角色互换。

缠在他膝弯处的双腿往两边猛地一分,强迫他双腿大大分开,下身挺起,胯间一根肉具勃起,紧贴着坚实的腹肌,底下的双丸竟小到看不清,这样一来,肥美隆起的肉穴被身后的男人尽收眼底,两片湿哒哒的肉唇也被迫分开了,一颤一颤的吐着汁水。

那满满插着菊穴的肉棒再次硬起,采瓜贼兀自挣扎不休,只是双腿被牢牢钳住,不得动弹,沐灵疏双手往前一抓,惊讶于他看似强硬硕大的胸肌却隔着衣物都能轻易将手指满满陷入肉中。

沐灵疏动了真格,那武功不算高的采瓜贼便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接受自下而上的剧烈挺耸。

相较于他刚才胡乱的起落,肉棒的贯穿更为精准,更加有力,只插的他双腿发颤,前穴的淫液不停如泉涌一般流淌,浇得股间一片泥泞。

丰满的屁股被撞得啪滋啪滋乱响,同时床架也跟着吱呀摇晃个不停,空气中都是极为淫乱的气味

小腹处感受到对方两团湿滑的丰满臀瓣,沐灵疏顾不上好好揉揉青年胸前肉实的奶子,只是抓着两边乳肉奋力抽插不休。

两具交叠的肉体大汗淋漓,耸动也越来越激烈,沐灵疏将他软下的腰往前一推,大腿仍夹着青年的膝盖迫使他保持跪姿,再掐紧了那对柔韧结实的奶子开始用力冲刺,猛烈摇晃间,手中像是捏爆了多汁的水果一般,被喷得满手湿滑,紧接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散开来,沐灵疏来不及细想,重重捣了十几下,便全都交代了出去。

不得不承认,那摇晃不停的圆大屁股和肥满的小肉屄确实很能刺激他的性欲,听着对方已经是带着呜咽般的喘息低吟,沐灵疏的内心十分不解。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门外传来敲门声,沐灵疏纵欲过度,顶着黑眼圈开了门,让店小二端水进来,沐灵疏洗漱了一把,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单,那采瓜贼可真够顽强的,一脱离束缚,便硬撑着半夜离开了

只是李晨风怎么还未回来,虽说也有可能跟赵小姐春风一度,但应该不会进展那么快吧。

沐灵疏打算出去逛逛, 想着李晨风的去向,又想着昨天那个采瓜贼,走着走着,却是到了一个偏僻的羊肠小路,忽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也发现了他,一点也不似昨儿大胆出手的样子,甚至不自然地夹了一下腿,

看得出他的慌张欲逃。沐灵疏喊到,“喂,站住!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已经抓个现行,沐灵疏肯定不能再让他继续为非作歹,最起码,也得教训他一顿。

那采瓜贼转身就跑,显然是知道技不如人,不愿纠缠。

沐灵疏又说:“你若不肯回头,那我便要去青云门拜访一下,看看是哪位师父门下的弟子,竟做出如此辱坏门风之事,让我想想,青云门一向以剑法为妙,但唯有一门拳掌之术的分支,那便只有精通错蜂拳的……”

沐灵疏的语调越来越低,那采瓜贼却飞身回头,满头大汗地喊道:“莫要提及我师父的名讳,让他知道我就死定了。”

沐灵疏见他也不像是无可救药的好色之徒,命他发誓再也不犯下错事,采瓜贼愁眉苦脸,解释道:“我也不想……”

忽然一道身影略过,带过一阵异香,两人皆是脸色一变,是昨晚的香味!

两人一齐追上去,好在那人武功并不高深,被他们联手打跑后,扔下了一个布袋,沐灵疏解开一看,里面是一个昏迷不醒的妙龄女子,果然是芷天香干的。沐灵疏心想,不能再让这些邪教恶徒胡作非为了!

一转头,那采瓜贼却忽然又变得像昨晚一样,双目赤红,紧盯着他不放,沐灵疏心下奇怪,没想到他又忽然出手,一个猴子偷桃让沐灵疏避之不及,这种下三滥的功夫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就突出一个防不胜防,沐灵疏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掏了档,十分羞恼不堪。

没想到,那采瓜贼把他那根大东西一抓,神情变得古怪,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过后,眼神又逐渐清明起来,放开了手里的东西。自顾自要溜走。

沐灵疏气不过,顾不上查看那姑娘的状态,对采瓜贼使出了本家真功夫,琴悦手,比隔空点穴不知高明出多少倍,果然采瓜贼一下子动弹不得,被定在原地。

沐灵疏本想好好揍他一顿,忽然想到了什么,走到采瓜贼面前神情严肃:“我问你,你是不是学了什么下流武功,要夺男人精元?实话实说我才放你。”沐灵疏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

采瓜贼满头满脸的汗,赤急白脸道:“你也知道我出自名门正派,哪里去学得什么“精元”功夫。”

“你说你没学,那这“猴子偷桃”怎么如此熟练?谁教你的?”

“唉,只要想使坏,自己都能自创些屎尿屁功夫,经验总结罢了,你昨晚钳住我双腿那招,总不能是你的“正派”师父教你的吧?”

说起昨晚,沐灵疏轻咳一声,继续问正事儿。

“那你跟芷天香有关系吗?”芷天香的练武路数应该也是夺取男女精气,而且,他居然不会受到迷香影响。

“我也正在找芷天香的

老巢,因为自一年前我偷溜下山,经常听闻许多女子被奸淫抢掠,也遇到不少芷天香的人在周围抢掠民女,但他们武功不高,脱身套路却甚多,唯一被我抓到的还咬舌自尽,我便一路追踪到了明秀。”

他的言辞恳切,不像撒谎,但当中有一处十分矛盾的地方,沐灵疏又问:“那你可知,你一路上对弱质男流的所作所为,跟芷天香所犯下的罪行无异?你在撒谎吗?”

一个以强逼男子为乐的人竟然会去追踪奸淫女子的邪教,真是想不明白。

采瓜贼一脸苦楚,只好认错说“这位大侠,我乃青云门下明封真人的弟子,明钧喻,只因我练功突破之际心有杂念,致使每次运功都会入了心魔,干出那种大逆不道之事,折辱了大侠,真是对不住。”

沐灵疏觉得有些滑稽,说:“那岂不是你每救一个女子,便有一个男子遭你毒手了?”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从未伤及性命,俗话说,清白事小,性命是大…..”

“什么俗话,根本没有古人说过这种俗话!别以为你做的错事可以一笔勾销,既然你已经追查了一年之久,那便戴罪立功,跟我一道追查芷天香。”

沐灵疏不知道他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但芷天香行踪不定,还得有个熟悉他们的帮手才行。

明钧喻也想,这位大侠武功比他高明,比他自己兜兜转转要好得多,便也答应了。